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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有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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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鸾织见他愁眉,以为为难,略略笑了笑:“王爷若觉不便就罢了。”
  如今的钟贵妃心性胆小,若自己来解决锁烟弟弟户籍之事,又得几经转手,甚为麻烦。如果裴池初肯帮忙,自己就少担几分风险。
  裴池初回神,淡笑道:“不碍事,刘冠正好在户部,只是小事一桩而已。你无须伤神,先好好休息。”
  说了这么一会话,确定有些累人。
  林鸾织冲着裴池初轻轻一笑,道:“那我就不跟王爷客套了。”
  裴池初起身,走了两步,复又回过头来,迟疑道:“如果有一天……”
  想了想,又摆摆手,又道:“你早些安置吧。”
  林鸾织太累了,也没放在心上,只顾睡去。
  裴池初站在屋外,见月色逾淡,照在脚上,身后是拉长的影子。
  他其实想说,如果有一天本王若诚心待之,你会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又是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枝头鹊儿闹腾,桃花灼灼。
  叶寒枝邀林鸾织去逛永安城,以作道歉之意。
  林鸾织本欲拒绝,可是潜意识里知道只有多接触,才能更加确定他是不是就是宋归珣。更何况也只有多了解多熟悉,才能寻找到真相。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永安城和平凉城不同,永安城更为大气,街道更为宽阔,集市也更为繁荣。西昭国最大的运河——汾河临城而过,永安城便成了水陆交通的汇合点。
  屋宇鳞次栉比,士农工商,三教九流,形形□□,样样俱全。
  更让人惊叹的是人烟稠密,粮船云集,人们有的在茶馆休息,有的在看相算命,有的在饭铺进餐。
  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
  横跨汾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石拱桥,唤作安善桥,皆以汉白玉石精工砌成。桥面略呈弧形,有桥孔十座。从远处看,桥身像一条的白玉带,桥孔像一串黑珍珠,浮在碧波之上,光荣夺目。
  待林鸾织站在大桥之上往下看,刚好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的用长竿钩住桥梁,有的则用竹杆撑住船,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
  邻船上的人在大声吆喝着,似乎也在指点,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桥上的人,则伸头探脑,都在为大船顺利过桥捏一把汗。
  林鸾织从未见过如此情形,暗暗称奇,一时竟看得入迷,神采飞奕。
  叶寒枝也感受到林鸾织的雀跃,虽然还是不苟言笑,但话语分明柔了几分:“林姑娘看得津津有味,可怜了在下早已饥肠辘辘,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姑娘再好好瞧上一会?”
  见日头正中,微微有些热,林鸾织有些羞涩,嘴上仍不肯逞让,只道:“阁主既然如此有诚意,那在吃食上可别让我失望。”
  “恭敬不如从命,只要娘娘肯消气。”叶寒枝点点头。
  林鸾织背转过身,脸上已无笑意,消气?
  这口气如何才能消下去?又有谁来赔付那些蹉跎的岁月。
  稍有好颜色,只不过不想整天板着脸而已,宫中已无趣,又岂能浪费难得的宫外时光。
  “临江月”是永安城内最好的酒楼,临汾河而建,共有五层楼高,凭江远眺,美景尽收眼底。
  三鲜瑶柱、芙蓉鱼骨、檀扇鸭掌、明珠豆腐以及香芋酥等等,琳琅满目。
  “姑娘也爱吃这些?”望着桌上的菜,叶寒枝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
  物以类聚吗?为何林鸾织点的菜竟都是小曦爱吃的,尤其是香芋酥。她最喜欢这种味道了。
  林鸾织但笑不语,也许灵魂互换最大的好处就是对方的表情一览无余,自己看得通透,别人却一无所知。
  就像自己虽然成为了林鸾织,可是喜好依然无法改变,就连性情再怎么隐忍也变不成别人。
  林鸾织夹了一只鸭掌放在叶寒枝碗里,故意说道:“这鸭掌咸淡相宜,甚是美味。阁主不如也尝上一尝。”
  叶寒枝拧紧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如果自己刚刚没有看错的话,林鸾织脸上忽闪而过的表情,像极了从前小曦爱捉弄自己,故意拿自己不喜的鸭掌在面前晃。
  “姑娘多吃点,在下不爱吃。”叶寒枝将鸭掌放置一边,一脸的嫌弃。
  林鸾织拿筷子的手一顿,嘴里的香芋酥怎么也咽不下去。
  宋归珣从来都不喜欢鸭掌。
  她将头转至一边,瞥见来人,忽然就噎住了。
  裴池初上楼目光随意逡巡位置,身边的林焕贵忽然“咦”了一声。
  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裴池初一下灰了脸。
  可是林焕贵已经先行朝林鸾织走去。
  林鸾织正拼命喝水,林焕贵已经站在她面前,横眉倒竖,习惯性地说道:“你个赔钱货,你怎么在这里?还和男人在一起?”
  说完瞥了一眼叶寒枝,立马堆了笑脸:“原来是叶阁主,只是为何会和舍妹在一起?”
  永安城内谁人不知凌江阁,不仅是江湖门派,更是掌握着永安城内半个商圈。
  “舍妹?”叶寒枝忽地就冷了脸,“林大人是你哥?”
  林鸾织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正眼都不瞧一眼林焕贵:“阁主说笑了,我只有妹妹哪来的哥哥。”
  “放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林焕贵低声喝道,居然在王爷和阁主面前落自己面子。
  裴池初随后也到了,有心打圆场:“原来你们在这里,不介意一起坐吧。”
  这林焕贵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自己就怕他们撞见,才没拒绝。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王爷自然欢迎,只是林大人就免了吧。”林鸾织沉声,睇了一眼。
  “你……”林焕贵有心发作,可是裴池初和叶寒枝在场,终是缓了脸色,“哥知道你还记恨,可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因为不是雅座,四周还有人,林鸾织不得不把声音压低:“我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你有本事把我送进宫,就该料到会有今日下场。”
  “你,你,你不在宫里好好呆着,居然跑出宫来?你就不怕皇上怪罪。我可告诉你,你自己闯的祸可别连累林家。”林焕贵不知死活,一手指着她,还当是从前在家的时候。
  林鸾织忽然伸手一把挥开他的手指,冷笑道:“加官进爵便念着我的好。一旦获罪就翻脸不认人。林焕贵,你这太守做的也太容易了吧。”
  裴池初怕收不住场,扬声道:“不如林大人先行回去,本王这顿就蹭叶阁主的了。”
  “哪里的话,这是叶某的荣幸。”叶寒枝顺水推舟,声音也不太过冰冷。他发现林鸾织当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林焕贵却不识趣,忙在一边作揖:“这怎么行,下官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还在一边喋喋不休,一杯茶水忽然泼了他满身,有几片茶叶粘在衣服上,尤显狼狈。
  

  ☆、朕是黄爷

  林鸾织再没耐心,不掩厌恶:“林大人,你的官服脏了,该回去换了。”
  “你,你,你。”
  林焕贵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赔钱货居然有胆量敢泼自己。
  “你什么你?”林鸾织眸光忽寒,“若是在宫中遇上,你还得给我下跪,尊称一声‘娘娘’呢。没事就给我滚,别在眼前晃。”
  林焕贵就算再想说什么,也被林鸾织的眼神给慑住了。
  这个赔钱货什么时候居然有了这般气度和架势?
  林焕贵终是灰溜溜地走了。
  裴池初不知为何竟觉得松了口气,还好没出岔子。
  回头却见林鸾织咬了一筷子,恶狠狠地说道:“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叶寒枝居然就这样笑出了声:“谁说姑娘是病猫,在下倒觉得像是……”
  “老猫。”裴池初和叶寒枝竟异口同声地说道。
  林鸾织先是哼了一声,大概自己想也算是替长禧宫那位出了口气,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因为林焕贵这一打岔,融合了气氛,这顿饭吃得倒也愉悦。
  饱足之后,林鸾织用绣帕擦了擦嘴角,目光仍停留在河面上。
  裴池初见状,有心讨好,不由问道:“鸾儿想不想去河面上走一趟?”
  “可以吗?可以去坐那些大船吗?”林鸾织一听可以去河面上走一趟,不禁有些雀跃。
  “这个嘛。”裴池初故意瞧了一眼叶寒枝,“得问叶阁主,这江上一半的船都是他的。”
  叶寒枝却在此刻忽然纠结于裴池初对林鸾织的称呼,昨晚明明听他唤的“林鸾织”,今儿个怎么就成了“鸾儿”
  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阁主。”林鸾织眼巴巴地瞧着,轻轻唤了一声。
  谁知叶寒枝还在想着之前那问题,居然没有反应。
  林鸾织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猛地扬声道:“叶寒枝,行不行啊?”
  叶寒枝被忽然提高的声音响了一跳,回神的同时眸色一沉,这女人居然敢对自己大呼小叫。
  除了小曦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和自己大呼小叫的。
  可是不知为何,居然生不出气来,只是瞥了一眼裴池初,再看林鸾织时便带了笑意:“姑娘之命怎敢不从不过在下有个疑问,是不是宫里出来的人都如姑娘这般跋扈?”
  林鸾织歪着头想了想,粲然一笑:“我觉得我算是还好的。”
  这笑容仿佛如云开日霁,风拂一旺河水,清碧澈明。
  裴池初和叶寒枝都有些呆怔,只能眼睁睁看着林鸾织潇洒起身,雀跃前行。
  春天的江面,绿柳在河岸婀娜多姿,飞鸟啾啾,日光半洒半斜。
  脚下的船缓缓行着,站在甲板上,林鸾织轻轻闭上眼睛。
  风吹在脸上,不暖不燥,恰到好处。没来由地就想起了顾杞城。
  他现在在哪里?做些什么?如果他见到叶寒枝会不会惊讶?
  宋归珣没死,自己是不是恨错了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灵魂可以互换,死人也可以复生吗?
  裴池初和叶寒枝坐在里边的茶几上正在品茗。
  “叶阁主这茶好生奇特,竟是本王从未喝过的。”裴池初呷了口茶,轻声赞道。
  叶寒枝的目光落在林鸾织的背影上,淡声道:“在下这些年得借漕运,四海周游。这是别国的一种茶,也不知是否合王爷胃口。”
  裴池初捏了捏手中的茶杯,状似无意地说道:“阁主经营漕运多年,想必定是见多识广。不知阁主有没有见识过一些稀奇古怪之物,比如说假死酒。”说到最后三个字,声音小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叶寒枝颤了一下,丹凤眼中森冷毕现,但极快地,他朝裴池初笑了笑:“王爷说笑了,要是真有这种东西,在下恐怕早就富可敌国了。”
  “是吗?”裴池初未置一词,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林鸾织身边。
  叶寒枝望着林鸾织和裴池初并肩站在甲板上,冷酷之色便浮在脸上。
  难道他们是顾杞城派来的?林鸾织也是顾杞城的奸细?
  想到这,叶寒枝扯了扯嘴角,病态白的脸上竟露出一个森森然的笑,仿佛地狱里的白无常。
  一只鸟儿飞身掠过河面,转眼又冲上天空翱翔。
  林鸾织惊奇地看呆了,一边指着一边对裴池初笑道:“瞧它多自在。”
  “看来鸾儿在宫中憋坏了,只是你入宫也不过半年吧。”裴池初见她的手纤细如玉,硬生生忍住想要握住的冲动。
  曾经面对林鸾织的时候自己风流倜傥,亲密之举顺手拈来。可是现在不行了,她不是林鸾织。
  也不知为何,忽然不想她看到自己风流的那一面。自己这是怎么了?
  林鸾织却不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河面上。
  看来自己真的是在宫中憋坏了。林鸾织是入宫不到半年,可是自己呢?在黄墙红瓦之间度过了多少苍白的岁月。
  入宫前肆意妄为,入宫之后竟再也没有一次出来。
  人生何意,不得尽欢。
  两人正无语之际,却见叶寒枝出来,竟是一脸的歉意:“林姑娘,恐怕在下要告罪了,这船得在下个码头靠岸。在下有事不能再陪姑娘了。”
  林鸾织点点头,道:“无碍,能一堵风采已经如愿了。”
  船靠岸之后,叶寒枝先行离去。
  裴池初本欲再陪林鸾织再逛逛,忽然就收到了书信。
  拆开信一看,裴池初忽然就变了脸色,柔声道:“本王也得出去一趟。你自顾放心玩,本来想安排几个人给你,怕你不自在,都让他们隐着。”
  林鸾织道了谢,出了船上了岸,长长地舒了口气。
  果然还是一个人最自在,接下来可得好好玩上一玩。
  向左走呢,还是向右走呢。
  林鸾织转头看了看,却被右边停靠在岸的一艘大船给吸引。
  这船居然有三层,每一层都是雕梁画栋,精致绝伦。在晚霞的映照下,居然有些流光溢彩。
  上面隐隐有嘈杂声。
  林鸾织一时就心动了,被她潜藏起来的古灵精怪仿佛慢慢在苏醒。
  她最喜欢看起来漂亮的东西,尤其是这船,平生很少见到。
  好奇心占了上风,林鸾织拍了拍手,直了直腰,朝大船走去。
  大船首尖尾方,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底尖上阔,皆为稀有木质所造;镂空的雕花窗格,精巧细致。
  一楼基本上没什么人,待至二楼,林鸾织正四下里看。
  有个舱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个美人来。
  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薄薄的嘴唇,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眉,眉心还长着一颗红痣。
  不正是墨色里的回雪姑娘?她怎么在这里?
  回雪抬头瞄了一眼林鸾织,与她擦肩,径直往三楼行去。
  下意识地,林鸾织便跟着上了楼。楼上倒是有不少人,不过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船堂中间坐了三个人,好像在谈判的样子。
  其中一个眉毛粗浓、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开囗说道:“你们曹帮再三生事,我凌江阁岂能袖手旁观?”
  对面-个又高又瘦的年轻俊俏男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一脸的淡定:“叶二叔,新渔码头又不是你家造的;我曹帮不过是顺道卸货罢了。”
  唤作叶二叔的男人冷哼了一声:“曹演,别说话不要脸,先来后到都不懂吗?上次说轮渡抛锚,要稍作休息。这次又说是借道,为何伤我这么多无辜兄弟?”
  曹演朝身旁坐着的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了-眼,这才说道:“不过是弟兄们不懂事而已,如今也说不清楚是谁先动手的。我曹帮今日也是带着十分的诚意,还请凌江阁将新渔码头让给我们。”
  原来是两派在争码头。
  林鸾织无意细听男人之间的争斗,便打算离开。
  却见回雪姑娘走到络腮胡子身边替他端茶添水。
  林鸾织瞥了一眼,眼珠子就无法移动了。
  那个络腮胡子虽然是坐着,但比曹演高出了一个头,身形颀长,满脸的胡子,只能看到高挺的鼻子和一双玄色眼眸,自成气势。
  在回雪端茶递给他之后,络腮胡子趁机摸了摸回雪的小手。
  林鸾织的三丈无名火“腾”地忽然就冒出来了。
  好你个顾杞城,后宫三千还不够,居然还摸上了烟花女子的小手。
  林鸾织暗暗咬牙,人稍稍往前,然后在顾杞城目光无意中扫过来的时候,伸出了五个手指。
  顾杞城排行老五。
  顾杞城看见林鸾织的动作,眸光猛地一惊。自己这副样子就连之前在街上与裴池初遇到,他也没认出来。
  为什么林鸾织会在这里?更让人惊讶地是,她居然能认出自己来。
  这边,叶二叔板着脸,冷声道:“说过多少次了,再多的银子也不会转让新渔码头的,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颗心。”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林鸾织边上的人全往前挤,挡住了她的视线,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一时间,沸反盈天。
  林鸾织被挤得踉跄,一个不稳就摔在地上。
  可是没等她站起来,就被人擒住了衣领,拖下了二楼。
  林鸾织看不清是谁,正要大叫,谁料,来人却有先见之明般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是吧,林鸾织不由暗自哀嚎,顾杞城就在旁边,居然对自己置之不理。
  来人气劲极大,开了二楼的舱门,不由分说就把林鸾织一把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来,然后“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不是说有人跟着自己,暗中保护自己的吗?
  人都死哪里去了?
  林鸾织饶是再镇定,也慌了起来,大声叫道:“你们怎么还不出来?”
  “叫谁出来呢?”顾杞城环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林鸾织。
  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
  林鸾织本来悬着的心一下子松了起来,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杞城,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皇上,有你这么吓臣妾的吗?魂都要被吓没了。”林鸾织抚着胸口,一脸的不满。
  顾杞城朝她走近了几步,似乎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瞧见,更多时候她都是清冷沉稳的样子。
  “叫朕黄爷,你胆子不是壮的很吗?为何会在这里?又是怎么认出朕来的?”
  林鸾织忽然觉得这两个问题都不好回答。
  为何会在这里?承认自己一时贪玩?
  如何认出他来?因为这些年早已铭记于心。
  林鸾织尴尬地笑了笑:“这船很漂亮,臣妾一时兴起就上来瞧瞧。”
  “那又是如何认出朕来的?”顾杞城更关心这个问题,越来越靠近林鸾织,直至不能再前,于是俯视着她,慢慢弯下了身子。
  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林鸾织眼神只好四处躲闪,直到顾杞城的气息近在鼻翼,不假思索地说道:“皇上的眼睛很漂亮,臣妾一见钟情,便永生难忘。”
  顾杞城心头一震,似乎从前钟芮曦也说过自己的眼睛很好看。只是明明答应过不将两人混为一谈,为何就如此困难呢?
  “得了,不用溜须拍马了。这才出宫几天,居然也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了。”顾杞城微微低下头,络细胡子就要碰到林鸾织的下巴。
  林鸾织被圈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独属于顾杞城的阳刚气息一下子便让她红了脸。她别扭地转过头,小声道:“说的是事实。”
  的确,顾杞城有张俊脸倒也罢了,尤其那双眼睛深邃如渊,一不小心就容易陷进去。
  之前因为怒和恨自己还能强撑。
  可是现在呢,当初宋归珣的死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隐情?
  林鸾织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顾杞城,他扳过她的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下次遇见朕得叫黄爷,别没了规矩。要是泄露了朕的身份,看朕怎么罚你。”
  “黄爷,臣妾觉得皇上你还是叫‘流爷’比较好。”林鸾织见他再强调了一次,忍不住打趣道。
  顾杞城眉毛一弯:“刘爷?为何要叫刘爷,朕又不姓刘。”
  林鸾织认真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是姓刘的刘,而是下流的流。瞧瞧咱们皇上刚刚摸着回雪姑娘那小手的模样,啧啧。”
  顾杞城一听,忍俊不禁,偏偏故意板着脸,伸手便捏住了林鸾织的右边脸颊:“敢情林贵人是吃醋吃到宫外头,居然敢编排起朕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来更新时候很意外看到了评论,谢谢你们的关注,非常爱你们。这里有几点想说明一下:
1。可能还是写作经验不足的缘故,对于男女之间的互动还是少了点,以后会多多注意。
2。男配方面可能着墨过多了,马上就把男主放出来。

  ☆、人头谢罪

  林鸾织到底皮嫩,只觉得被捏得生疼,似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实在是忍无可忍。
  她素来心性便大,加上不是在宫里,两人又离得如此之近。
  林鸾织便想也不想,伸手捏住了顾杞城的左边脸颊。
  顾杞城又是一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鸾织胆子居然大到这个程度。一般女子不该娇羞地刻意讨饶才是。
  他淡淡笑了笑,先放开她的脸颊,然后一把抓住捏自己脸的手,眸色里里浓稠不见底:“看来爱妃存心是要勾引朕。朕也不介意就在这里把事给办了,回头再报敬事房也是一样。”
  说完,也不解她的衣带,直接将手放在林鸾织胸前饱满的小山丘上,揉捏起来。
  林鸾织吓得手忙脚乱,慌忙按住他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皇上,楼,楼上吵起来了。”
  顾杞城眼睛半眯,手上的动作毫不停顿,嘴角露出一点点邪笑,靠近她的耳边:“爱妃现在知道怕了?刚刚不是胆子大的很?曹演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朕要他何用?”
  “但,但,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林鸾织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她可不想真在这种地方遭罪。
  “哦?”顾杞城果然一顿,将她拉起身,自己坐在椅子上,“你有想法?不妨说说。”
  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要在这船上行事了。不知为何,每次与林鸾织靠近,似乎总有种冲动。这种怪异的感觉,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林鸾织刚想松口气,又被顾杞城拉了一把,姿势就变成了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愈发暧昧了。
  总算是不摸前面了。
  林鸾织暗暗叹气,知道不能再忤逆,要知道顾杞城可是个非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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