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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听画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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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福了福身子:“多谢展大哥挂记,奴身子尚好。”
展元风讷讷了会儿,难得他平日也是个爽利的人,只不过在画壁跟前难得腼腆,还是画壁道:“牛婶子跟奴说了展大哥好意,这大恩心领了,只人还是请带回去吧,奴不过是个小门户家的人,用不上旁人伺候。”
展元风愣了下,却并未因为画壁可以冷淡的口气生气:“你不用担心,这人你用着,月钱我出。”
画壁摇了摇头:“这使不得,奴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岂能劳烦旁人。”
展元风默了下,看着画壁道:“我没别的意思,你若不愿意,就只当这个是我还画虎大哥的恩情就是了,画虎大哥与我有再生之恩,此生无以为报,还请姑娘不要阻了在下报恩。”
他顿了顿,又道:“我并无旁意,姑娘若是觉得唐突了,还请见谅。”
他这般说,画壁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拒绝,低着头不出声,就在这当口,有人远远唤了声:“壁姑娘。”
一抬头便见着顺一圆乎乎的脸堆着笑撒腿过来,手里捧着个油纸包,包扎的齐齐整整上头盖着个红纸:“壁姑娘。”她走到跟前笑呵呵将手里的东西递上:“这是我家主子特意吩咐小的去买了来孝敬您的,说多谢您昨日的手艺,合意斋的什锦果子糖和艾窝窝,您收好。”
画壁木木的看着面前的大红油纸,半晌不伸手,那顺一也不急,只依旧笑呵呵着道:“这是小的等了半个时辰才得了的,这艾窝窝得趁热吃,别等凉了就不好吃了呢。”
画壁终于面无表情的将东西接过,那顺一又道:“我们主子说十分喜欢您的手艺,下回得空还请你过去。”说罢一弯腰,扭过头便一溜烟跑了。
画壁抱着手里的油纸渐渐手下收紧,丝毫没觉得里头透出来的热气有些烫手。
她匆忙福了福,扭头要走,“画壁姑娘。”被展元风喊住:“在下虽没什么本事,你若有事,定不推辞,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就是。”
画壁心下一热,走了几步,突然回转头来看了眼犹在原地站着的大个子,咬了咬下唇,道:“那丫头我留下了,多谢大哥。”
便就回转身,急急忙忙把门一关,外头的展元风仿佛回过神来,憨憨的笑开来双手交握着一拍,狠狠搓了下手,又忍不住再笑了开来。
屋里头画壁仿佛听到外面的笑声,又瞧着门内廊下站着看自己的牛寡妇,神情颇有几分揶揄,不由脸一红,背靠着柴门长长出了口气,半晌,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油纸包,遂将它丢弃在一旁。
外头的展元风站在门口许久,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
六十六章 盘生算计
啪,不远处却有人折了手中一把折扇,看得一旁的顺一十分抽抽的心痛,二十两纹银买下来的,京城水墨斋大家袁成让的春宫图洒金描骨扇,买都买不到的精品,就这么折了一副。
可他也知道这会儿不好出声,楚瑾瑜这大冬日的在街头角落里暗窥已实属罕见,偏那边那位也不知吃了哪的雄心豹子胆,偏还就敢在眼皮子底下弄出点事来。
上一回有个后巷院子里有一家的女儿得了爷的趣,偏又和打小青梅竹马的私底下有些首尾,让别的姐妹捅给爷知道,第二日那小白脸就被打断了腿送进了大牢,那粉头哭求,只不过一顿鞭子,再没人进她房里,被妈妈卖给下等妓院,不几日便出了花子过去了。
这还就只是爷平日玩弄的不上心的,只不喜欢被人带了绿帽子,如今顺一看公子爷待那位画壁十分不一般,瞧刚才情形却是绿云罩顶,也不知那一对男女能活过几日。
正胡思乱想,楚瑾瑜突然道:“佟掌柜和马掌柜的上日送来的账本可在?”
顺一冷不丁被问愣了下才想起来,这二人是临县固阳县两家生药铺和生丝铺子的掌柜,都是楚家产业,忙道:“在爷书房呢。”
楚瑾瑜一扭头上了自家马车,屁股后头丢了句:“让他两个来见我。”
展元风买的丫头叫小梅,家里儿女多,地少,不够嚼用,便卖了女儿,年岁不算大,长得也一般,心眼老实,却是个能干活的。
牛寡妇看人甚准,画壁有了这个丫头倒也能帮着扫地烧水,外头跑跑腿买些杂用。
而且不多话,只给一口饭吃便十分满意。
只是画壁虽然那一日被顺一那一下子火上了头,豁出去把楚瑾瑜抛闪一旁,反正想那男人不过图一时新鲜,跟前就是养得丫头也比她有风情的多,保不定几日便把她抛到脑后去了。
可她总是要过日子的,总不能真去做人家养在外头的情妇。
过了几日也不见楚瑾瑜找她,越发肯定那男人早忘了自己,便开始盘算着过日子了。
她手上有些画虎留下的积蓄,可当初胡桃儿花销大,真剩的不多,满打满算也就一两个月吃用,不想坐吃山空,总是要想法子挣钱的。
画壁也不想真等着展元风娶自己,就安心用他的钱。
原本打算把这处屋子退了,临街的店面房子其实压根用不着,当初不过是胡桃儿自己想着住在高档些的地界,开来窗户能瞧见外头热闹,这房租比别处胡同内的都要贵上几钱,实在是奢侈。
只是后来又一想,她能赚钱的法子不过是打络子弄些好看的小玩意,这种东西她又不好像哥哥画虎一样挑出去挨家挨户的兜售,只能在家门口弄个摊子,要是客人喜欢也能回屋子定做,这临街的店面还是需要保留着。
想到此又去寻了牛寡妇商量,她开着豆花店认得些主顾,请她帮着拉些客源,又让小梅看着出摊,小梅不会说话,但是忠厚实诚,只需要她把价格报出去,客人喜欢了就买,反正这玩意也就是几个铜板的价格,实在不值当谁来还价。
六十七章 闲话家常
临近年关,腊月过后,大多数人家都收了生意准备过年,画壁倒是不大不小赚了一笔,临过年的,谁家都难免准备些新衣裳体面的打扮一番,就是小门户家女儿也少不了添置些好看的物件,画壁手艺尚可,打出来的络子花色新颖,配色串珠都是独家所创,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成品也快,到二十八小年前,画壁收摊之后数了数,竟赚了有一吊钱。
画壁十分高兴,给了小梅十个铜子的红包,提前让她归家去和家人团聚,自己因为有孝在身,不好大肆庆贺,也还是买了几样平日不舍得买的糕点糖果,准备将屋子打扫一番,迎接新年。
这边刚准备收摊关门,牛寡妇遣了蚕豆子过来叫画壁过去说话,大节下的有家室的自然都忙着扫洒屋子祭祖迎新,牛寡妇孤儿寡母守着一份小豆腐店自然没什么热闹,干脆叫画壁一起凑个趣。
画壁关了自家门提着刚叫小梅买来的零嘴和蚕豆子一起到牛寡妇店门来,天空起了阴霾,天地飘起了一片雪花。
白茫茫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影,只孩子们在街角胡同口点着炮仗乌拉拉一阵哄闹,蚕豆子瞧着眼热,进了屋子便冲他娘嚷嚷:“娘,我去寻狗子玩!”
牛寡妇喊不住,只抓了一把瓜子糖果丢给他:“别乱跑,一会该吃饭了!”
蚕豆子没口应了,撒欢跑了。
画壁进屋,喊了声婶子,牛寡妇招招手:“快进来,这天气,真冷!快过来烤烤火。”
一边将前院店门关了,拉着画壁脱鞋上炕,拿过边上笸箩里一方鞋扇让画壁瞧:“大妹子瞧这花色可喜欢。”
画壁凑过去看,大红四季花缎子面,前头是鸳鸯戏水的云头绣花,点了点头:“挺好看的,婶子做了过年用么?”
牛寡妇嗔笑道:“到底是个没嫁人过的,等来年你出门子,这些鞋脚这会儿再不做起来,哪里还来得及,你每日也别只顾着做别人的,也替自己准备些个,大件的婶子替你绣,这小件的,还是你自己动手彩头好。”
画壁脸色微微一红,“婶子有心了。”
牛寡妇笑了笑,自打画壁家中没人,牛寡妇便热心做了她长辈,时不时提点些待嫁该准备的,像她这样的出身当然比不得规矩人家出阁那么多该准备的,不过女孩子准备些绣品却也是必不可少的。
画壁常和牛寡妇相伴,倒也学了些绣活功夫,这会儿牛寡妇又拿出做提根儿的布料和彩色线来让画壁参考,选了绿色做锁线配着翠兰提根儿,照着牛寡妇意思,嫁人的用物,自然要喜庆些的色调好。
二人讨论了会儿,又拿起手中的活你一针我一线做起鞋子来,顺道唠起磕,牛寡妇道:“守岁你不嫌弃,就到我这来同婶子一起,也省得你那阴气重,夜里头不安静,你看呢?”
画壁低头穿针引线,随口应了声好,牛寡妇又道:“明儿个小年,也是画虎兄弟五七,席面就在婶子这办吧,你早收了摊一起用吧,回头让展兄弟一起,反正他在客栈里住着也怪冷清的,一个大男人,也没个知冷热的。”
六十八章 横插一杠的人
画壁知道牛寡妇这是替自己二人制造相处机会,毕竟都不是精贵的出身也没那么多禁忌,有旁人在,闲话也少些。
也亏得牛寡妇性格泼辣,不拘小节,画壁觉得这像是不太相熟的男女在长辈安排下的相亲约会,倒也不抵触,低头算是默认了。
二人又讨论了会儿针脚,正准备用饭,就听外头有人敲门:“婶子。”
牛寡妇听了收拾碗筷的手一顿,笑道:“多等一日也不得,真是个急性子。”
出去开了门,果然见是展元风,手里提着酒肉,一边跟着蚕豆子,蚕豆子年少失怙,最是仰慕年长男子,展元风这般长得高大,又有些手脚功夫,很是得他敬佩,瞧见人来,便也不出去捣蛋,跟在一旁。
牛寡妇迎了人进来,又冲着屋子里画壁道:“我去灶上看饭好了没,妹子同展兄弟说话罢。”
又揪着蚕豆子耳朵一起出了屋。
画壁同展元风也算是熟悉,沉默了下,就招呼:“大哥坐罢。”
展元风憨憨一笑,看画壁接过手中酒肉在堂屋中摆放起碗筷,素白的身子清冷窈窕,虽无言语,却觉心安,看她忙碌了会儿,不由道:“初一早上我陪你去福音寺上头注香罢。听说那香很是灵验,烧得了,来年兆头好。”
画壁倒是不怎么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不过并未反对,浅浅一笑:“好。”
恬淡云清的笑,展元风只觉如一注蜜,甜进心头。
牛寡妇很快回转,几个人一起摆放好饭菜,简单吃喝了会儿,展元风又同蚕豆子一起闹腾了半日,这才告辞出来。
牛寡妇让展元风送画壁归家,他自然无有不从。
二人并行,倒也没什么话说,只不过高大的展元风在起风一侧替画壁挡了风雪。
送到门口,展元风并未纠缠,很是有礼的告辞,画壁目送他离去,嘴角隐约含了一丝笑意。
身后却有人唤道:“奶奶。”
画壁一愣,回头,顺一圆乎乎的脸蛋裹在毛茸茸一个大风帽里头冲着她笑眯眯的,大概在风雪里站久了,脸蛋透着红,如同一个烂熟的苹果。
他仿佛没瞧着画壁瞬间沉下的脸色,只笑嘻嘻道:“奶奶,爷请您过去呢。”
画壁这些日子忙着做活计挣钱,加上牛寡妇的极力撮合,她的刻意遗忘,早把楚瑾瑜抛在脑后去了,却不想顺一的出现将一切不堪回首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她握着手里的提篮用力抓紧,浑身觉得寒冰彻骨的冷,硬着声:“他找我干什么?”
顺一瞟了眼跟前女人,也就是个清秀的摸样,怎么就让爷这般惦记,这位也是,口气这般不情愿,胆子也够大,做了爷的人,还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刚才的情形要是公子爷看着了,保不定又该发作。
总之主子不痛快,做奴才的跟着倒霉,也是这位入了爷的眼,少不得他该提点下的好:“爷刚从外头赶回来,就让小的来接您,可见爷心里记挂着奶奶,爷可是少有这么惦记人的,奶奶福气好。”
六十九章 亵弄之欢
这样的福气画壁压根没兴趣要:“我不去,你让寻别人就是了。”
顺一可真是头回见一个人敢这么驳楚瑾瑜面子的,不由道:“哎哟我的好奶奶,您可怜可怜小的,这事可由不得你我,您还是赶紧上车吧。”
画壁面色一白,知道拧不过,却咬着下唇不肯挪步,心里一寸寸的凉,顺一拢了拢风帽:“奶奶您请吧,回头爷亲自过来可就……”
终究画壁还是老实上了车,只不过心中真正不痛快:“别喊我奶奶。”
顺一没敢接茬,这声奶奶多少女人乐意听他叫,他还不乐意喊呢,这位还不待见,可见是个不识趣的主。
一路摇摇,车子进了胡同口,入了大门前的影壁,画壁从车上下来,还未站稳,就被人一个用力揽在怀里头,熟悉的轻狂调儿在耳朵边吹气:“我的亲亲,这几日可有乖乖儿等着爷呢?”
不用看,画壁也知道除了楚瑾瑜,没有谁这般不庄重的对待自己。
不等回答,她已经被人拦腰抱起,穿廊入室,直接就放在了外堂中间一张黑色条木长几上头。
一双手便沾着些凉意从棉袄下头探了进来,画壁咬着牙扭了扭身子:“别,大白日的,还有人呢。”
楚瑾瑜笑着舔了口粉嫩耳垂:“乖亲亲,哪里有人!”
画壁四下里看,屋子里早没了旁人,门户禁闭,只留了他同她二人。
楚瑾瑜趁她张望,手脚利落将她门襟纽襻解开来,褪了身上厚实的大棉袄,露出里头粗布薄衫来。
他最喜欢就是这雌儿一身的细皮嫩肉,掐得出水来一般,偏她却把大好的身子藏在丑大的衣襟里头不让人瞧。
倒也是便宜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个痛快,画壁不妨他手如此快,心说不亏是个风月老手,也不知脱过多少回女人衣服,眼看身上一点贴身衣服都要被拉下,十分厌弃此人急色,又知道摆脱不得,忍不住道:“公子爷,去床上罢。”
楚瑾瑜幽深眸子看着她,笑道:“今儿个爷偏不去床上,也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快活。”
楚瑾瑜打小风月场上滚爬过来,手中的花样何其多,哪里是画壁这么个没经历过的雌儿能明白的,被他拉过两条腿盘在腰上,脸贴着脸,面对着面,将二人彼此看得一清二楚。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身上犹带着水汽,一头乌黑的发髻被放了下来垂在肩膀上,身上披着一件月牙白的锦袍,衬得里头精壮健硕的胸腹蜜光油然,身下那一处怒张而起,顶着个裤腰好大一片,显示着男人此刻高涨的情欲。
他拉过她小手覆盖在上头,替自己揉着:“亲亲替爷好好揉揉,回头让它再疼你。”
画壁烫了手般欲撤回来,一张脸蛋涨红得发紫,偏楚瑾瑜力气大得惊人,捉着她手不肯放,一双黑色的眸子里浓得溢出墨汁来一般,黑魆魆的渗人,气息喘的如牛一般。
“好舒坦,嗯……乖,可真是想死爷了,你说爷怎么就这么想你这个小行货子呢!”楚瑾瑜深深盯着面前女子,眸色晶亮,他也不知缘何就这么记挂这个小女人,想她那销魂蚀骨的身子,想她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便如同此刻,偏每每动情时分,却又烟行媚视,看着身下就起了火。
七十章 缅铃
画壁倔强着性子偏就不肯就范,浑身绷得紧紧的青筋涨起,指节发白,死咬着唇,浑身却泛起一片嫣红,粉嫩霞光,看得楚瑾瑜眼热,下身反而被她这般用力紧紧绞住了滋蔓得说不出的蚀骨滋味来,闷哼了声再看身下,撇嘴一笑,既不识趣,不由的干脆也顾不得怜香惜玉,放开怀大力进出了起来。
这边折腾的画壁背后发疼,又被他捞着身子上了一旁的热炕上,推开炕桌,将她背对着自己趴着,从后头又进了来再干,只干了千下再换个姿势,满屋子乱走,偏就不上那床头上去,只把人干的双膝发软,浑身一阵阵的抽动,也不知泄了几回身去,昏沉沉半晕死过去。
这般做到三更火烛上,画壁又醒过来,已经被人清理过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软缎子的内衣亵裤,被男人抱在怀里头坐在了炕床上头。
面前放着一张黑漆嵌大理石的方形炕桌,上头摆着几样十分精致的小菜,水晶烧鹅,酱肘子,什锦如意菜,奶酥泡螺,衣梅果子,炒米茧儿,蒸酥果馅儿,一瓯子榛松栗子果仁粥,待她开眼,正瞧见崔家的领着几个丫头端着个玛瑙雕漆方盘上头小银钟及一壶银镶竹丝茶钟上来,一一摆放开,眼角也不打斜,又退了出去。
画壁只觉得浑身别扭,全不像楚瑾瑜这般习惯了被人瞧着浑不在意,虽说崔家的眼角都不斜,她却总感到羞耻,扭了几下挣扎不开,只听楚瑾瑜暗暗道:“亲亲这是还不够?要爷再疼你一回?”
画壁不动弹了,只看着崔家的领了人下去,那几个丫头却并不是往日见过的那几个,同样身着光鲜的缎子,满脸春色,倒是依旧个个风情。
“这几个刚买来的,你看喜欢不?”楚瑾瑜注意到她视线,顺着看过去:“那几个我瞧你不乐意见她们,便换了来,你若是喜欢了就让她们来伺候你。”
画壁皱皱眉,只觉得好笑,分明都是他的人,换来换去也不过是受用他,倒是能冠冕堂皇的寻理由,这些人眼睛里能有她才怪呢。
摇了摇头:“公子喜欢就好了,奴可不敢让人伺候。”
楚瑾瑜淡笑:“她们是我买来的,我让她们伺候就伺候,有什么不敢?”
画壁不作声,楚瑾瑜拿起身边的小银钟往跟前倒了一小杯:“刚筛了来的热乎乎的酒,吃了暖暖手脚。”
画壁推开手:“奴不会吃。”
楚瑾瑜呵呵一笑,“爷喂你吃。”一仰脖子往自己嘴里倒进,凑近了欲哺喂她,画壁一阵恶心涌上来,忙避开道:“爷,奴家不会吃酒,您自己吃便是。”
两只大手将她避开去的脑袋捧住了不能动弹,凑上来对紧了她嘴不由分说便将热乎乎的酒哺进来,又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吐,逼着她吞了下去。
一阵火辣辣之下,呛得画壁咳嗽不已,一双眼泛了红,把个楚瑾瑜看得只笑,伸手替她拍背:“乖乖儿,真个不会喝嚒。”
画壁被他三番四次用强实在耐不住,推开他手跌出去:“奴家该回去了。”
七十一章 耍脾气
却不想身子这么一歪,底下身体里发出一阵清脆铃响,那私处一阵酥麻,唬得她一愣,骇然望着楚瑾瑜,后者笑得恣意:“舒服不?这声虽比不得你那小嘴叫的动听,只你不肯叫,只得它替你叫唤了。”
画壁大骇:“你,你放了什么东西?”
楚瑾瑜好整以暇,把她又捞进怀里,夹了一筷子菜:“吃一口,再告诉你。”
画壁哪里有胃口吃,落在这变态手里被折磨也就罢了,身子还被人弄了什么怪东西,可偏她拧不过男人,只木木张口吞了,味同嚼蜡般吃下去。
楚瑾瑜满意的笑了下,从一旁拿过来一个小包袱,打开来满满一堆物件,她统一个不识,却听男人道:“这些个东西你别看小,可都是爷花了千金置的,回头一样样给你用了你就知道这妙处了。”
他取了个小如眼珠的银质小球,双珠相连,拿在手中摇动,发出清脆之声,听起来便如同刚才画壁身下传来一般无二,他把玩着,魅惑的眉眼露出张致笑意:“此乃缅铃,只怕你不知道,听说是缅地淫鸟取其精而成,只因声若娇娇,你也可叫它颤声娇,亲听着可像?把这东西放在你那妙处,若是平日声息还小些,若是你那花壶里汁水多,声更是好听的紧呢。”
画壁没想到这变态男人不仅玩弄她,还要在她身子里放这些淫器物件,真正是没想到能这般无耻,不由得脸色发白:“你,你把它取出来。”
楚瑾瑜瞧着她笑道:“这东西可是内府里传出来的好东西,平常人得不着的,上头抹了秘药,对女子身子好,爷疼你才给你用的,取出来岂不可惜。”
画壁哪里肯要这东西在体内:“不,你把它拿出来,奴不要,谁要给谁去,我不要!”
楚瑾瑜面色一沉:“你要爷给谁去?”
画壁瞪他:“公子爷有那么多人,哪个喜欢给哪个就是了,你把它拿出来,奴不管你给谁。”
楚瑾瑜听了脸色缓了缓,勾着她下巴刮了刮她鼻尖:“却原来是吃味了,爷这些宝贝可重来没轻易使过的,你是头一个,放心,你要是不乐意,爷就给你一个人使可好?”
画壁只觉得脑子胀痛,浑身不得劲,照着这个男人的意思,莫非还想没完没了的同她这样下去?不仅如此,他还想再同她用这些玩意不成?
画壁看着眼前那一包物件是一个劲的反胃,她虽是穿越来的,也并不忌讳性,只跟前这个男人让她十分厌恶,连带着他同她做的一切都让她反感,何况这个男人也不知跟多少女人有过关系,光这一点,她就受不了。
可她知道跟他硬顶没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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