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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听画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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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趁着他来书坊,上去同他这么一撞,香氛瑶瑶,先就把个书呆子弄傻了三分,偏看跟前妇人头戴着个帷帽,垂着纱,还不见真容,已经酥了半边身子,李双莲便觉得有门,撩开了帽上轻纱瞧着笑了几分:“多谢公子搭救。”
声儿婉转莺啼,不要说这不知事的童男,就是惯经风月的老手都要栽了去,只看她眉目一动,瞧着手边一卷书道:“公子手里的可是前朝杜大夫的《常乐集》?”
时日新不想这妇人居然也懂得古籍,平日总遗憾未得知音,乍然之下如获至宝,三五句被哄到了缇香园里去,吃了妇人几盏素手捧上的茶酒,只飘飘然动了凡心,却不知是妇人在茶酒里头下了春药,燥热上来,只看眼前妇人如同仙子花神,飘然欲去,忍不住伸手去勾,妇人顺势滚进了怀,温香软玉,对着他耳朵根下吹了口气,唤声:“好哥哥。”
顿时把个时日新唤得血脉贲张,身下一处硬涨了起来,眼前朦朦胧胧,便只见眼前之人罗带亲解,裙钗委地,露出赤条条雪白身子,胸前两点殷红堆雪,两条大白的腿儿,只看得他双眼赤红,再忍不得压过了人本能去寻那花穴之处,偏又不知怎么弄,急切间竟寻不得入处,还是那仙子伸手帮了他一把,对着了蜜穴,唤了声哥哥,他才一入到底,做了二十年童男之身,便被破了去。
二人翻云覆雨,莺声呖呖,大干了一场,时日新才呼呼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却看那妇人一旁嘤嘤啼哭,一时倒忘了昨夜荒唐的稀奇,好不心疼的问她缘由。
那妇人半日才说,她本是良家之后,只因为老父贪赌,将家财挥霍一空,只得把女儿卖给了李妈妈,一番调教,出来接客,虽说日日同那些大户显贵的周旋,却只想着得一知心人儿,琴瑟和鸣,纵然是柴米油盐,也是逍遥日子。
却说这话,要跟着个风月场上做老了的人听了,早当是个笑话儿,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做粉头的哪有什么真心,偏时日新是个不通世故的,哪知道这里头虚假,他本就动了心思,何况还跟这妇人有了夫妻之实,又觉得妇人跟他性好所同,日后娶了家来,红袖添香,也是一桩美事,便动了赎人的心思,叫来李妈妈问她身价,这正中了那老虔婆下怀,出口便是一百两的价钱。
这百两纹银当得起寻常人家百十户一年的嚼用,一个私窼子不当红的粉头赎身的价岂有那么高的,偏时日新从来不知庶务,哪里晓得行情,只觉得这天仙般妇人就是千两黄金也当得,可又手头没个现银,急的抓耳挠腮的,好不着急。
下头妇人不经意说了句,要能做些买卖,这钱倒也能赚的,时日新便记起来自己还有个酒醋坊的店契在手,忙就安抚了妇人,自己急急忙忙去家取了店契来,他又不认得什么中人,索性就去找那李妈妈,要拿这契书同李妈妈赎人,把个老虔婆欢喜的真正是天降馅饼,遇着了个傻子,当下里应了他赎人,将那契书给留了下来。
却又同他说到底养了女儿几年,舍不得她这里早早儿就离开,身下没个说话的人儿,要留女儿在家里再住上一日,第二日打扮妥帖风风光光送他家去,把个时日新哄的回了家,耐心等候。
却不想第二日到黄昏也不见人来,时日新等得焦急,出来寻到缇香园,敲门不见人应,又去左邻右舍打听了只说日间听这母女俩个同街坊邻居说是老家里来了急信,家中什么人得了急症,收拾了包袱就回老家了。
把个书呆子弄得半日不知道究竟,傻在了当场,左右看他这般摸样问他究竟,等知道来龙去脉都说他被人骗了,这一对粉头母女平日只看有钱的,哪是什么情义人家,这分明是讹了书呆子钱财卷铺盖逃了。
时日新还不肯信,有人便让他去瞧酒醋坊可还在他手里,等他去了一问,才知道这铺面日间就由中人转手给了当地一个大户,时日新才知道是真被骗了。
书生气愤不过,要将这酒醋坊要回来,偏这新的东家姓陈,行七,早年走街串巷只是个叫卖杂货的,因生的高大威猛,叫一门有余才的寡妇瞧上了招赘上门,寡妇去得早,留下了几箱笼钱财做了他本钱,也算是本地一个财主。
陈七早瞧上了时日新这酒醋坊,只是苦无机会弄到手,前日梳笼了陈双莲那妇人,不经意说起时日新常在隔壁书铺子里头淘书,便动了心计,一番谋划,将这铺子弄到手来,如何肯让时日新再讨回去,看他要闹,便让家奴一顿棍棒打了出去。
书生吃了这亏,却是犯了倔劲,到衙门去击鼓鸣冤,说是被人欺瞒,要官府寻那俩妇人来当堂对质,讨回个公道。却不知道县衙太爷早被陈七打点了,哪里肯给他做主,又是一顿棍棒,将他撵了出去。
两次棍棒,时日新一个书生又悔又怒,里外夹攻,便病了一场,差点一命呜呼。
第一百七十二章 意外的见面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1…30 09:36|字数:2100
等卫一知晓此事,还是因为家中几个由他安排了的老奴瞧着不好,给他送了信去,他忙撇了别的事,领了几个自家忠仆清风寨的老人儿来见,只看大舅哥病得只剩了一口气去。
卫一平生最护短,虽瞧不上时日新是个书呆子,却也因为妻子的事,一向照应着大舅哥,眼看自家人被欺辱至此,哪里肯罢休,便要寻那陈七晦气。
可等他杀进陈七府里头去,却不知此人去向,竟是凭空消失了去。
他这些年待在山上,也少有同山下联系,只因为落草为寇到底不好听,这酸书生大舅哥是个二愣子,多联系了怕他被人惦记,却不想还是出了事。
他便在当地盘桓数日,上下打听了,那陈七也是个人物,竟然谁也不知此人现在何方。
正没头绪,却不想落脚之处有人递了帖子来拜见。
来人只说有陈七消息,卫一出去一瞧,竟是他前头要打量着算计的楚瑾瑜。
要说楚瑾瑜如何寻到这来,这里头也有些缘故,却是因为身边那个被林红衣扣在邱国政府衙后堂的楚旺,要说这楚旺,也是有些倒霉,往邱国政这头送帖子来时,正巧赶着暂居于此的锦衣卫赵国超,那赵国超瞧他长得机灵,只当是邱国政在院子里当值的小厮,招他过去问了几句话,不想让后院的林红衣瞧了个正着,她隐约听说赵国超此人脾性古怪,生的粗蛮,却因为一手好刀功,深受皇恩,在锦衣卫里颇有地位,却没个正经房内人,人都说他喜好男风,最爱亵玩娈童。
楚旺长得俊俏,年岁也不过二十出头,生性机灵,倒是个十分养眼的,她便动了心思,私底下 撺 掇 让廖管事偷 偷叫小丫头给楚旺送了个糕点茶水,里头下了迷 药,把人迷倒了给扣下 ,安置在柴房 里头,做了两手的 准备,一来让廖管事去威胁楚瑾瑜,一边打算楚瑾瑜只要不肯,回头就真把这厮 给赵国超送过 去,也好解了心 头之恨。
楚旺算是没来由受 了无妄之灾,只是他给关在柴房里,倒是机灵,瞧着看守他的婆子满嘴儿抹 了 蜜 的 讨好, 邱国政府里的婆子平日给岳夫人看得严,规矩大,日子也无趣,碰着个长 相讨 喜的 年轻小儿奉 承的 妥帖,难免心里头生了怜惜之意,倒也没看得严实,许他在院子里头走动,好酒好菜的也尽够。
只是后院里不许去前头,这府衙外头 都有官差,楚旺想逃也没出走,只是不想他哄了那老婆子给他弄来些酒菜,吃了下去却闹起了肚子,让那婆子领着去茅房,正蹲着,却听到后头传来说话声音。
这府衙茅房后头是一条小径,平日并无旁人,也不知如何就有人在那里说话,楚旺听得耳熟,趴 着 墙头上头那一处漏窗往外偷偷张望,正看见那廖管事在跟一个长得胖大身躯的汉子说话。
那汉子五短身材,却生的面相 凶 悍,四五十岁左右摸样,扎着个葛巾,却在并不十分高大的廖管事跟前显得分外 猥 琐。
只听廖管事问那汉子:“陈七,什么事让你怕成这般摸样,巴巴跑来?”
那陈七正是前头谋算了时日新酒醋坊的那个,楚旺趴着墙头听了半日,方明白那陈七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谋划了个叫时日新的,本是谋夺了人家一个铺子,想着发财,却不想那户人家背后有个山寨强人的妹婿,陈七本不怕他,却怕那叫卫一的贼子真来寻他晦气,索性跑来求廖管事庇护。
楚旺当时并不知晓这卫一是何等人物,却听到他俩个在那里提及什么清风寨,本还没放在心上,只盼着自家爷想法子把自己弄出这古怪的府衙里头去,等他提了裤子再要细听,那边婆子已经寻他而来,而那后头二人也早散了去。
没过多久,岳家大爷到府衙来,让人把楚旺放出去,他得了自由一径跑到楚瑾瑜跟前好一通鼻涕眼泪的诉苦,楚瑾瑜当时却没耐心听他那耍宝,给他赏了五两银子压惊酒钱,让他下去歇几日再说。
楚旺也知道如今自家爷正惦记那没了的心肝奶奶,不敢多做纠缠,讨了好处就下来,却跟延平一处嚼舌根子:“奶奶还没个信么?”
延平梭他一眼:“听说被什么清风寨个强人掳了去,还不知生死呢!”
楚旺愣了下:“清风寨?”
看延平点头,他摸着下巴喃喃:“咦,好生耳熟的名,前日在那府衙茅坑里拉屎的时候约莫听着,那位廖管事的同个叫陈七的什么人说话,提着清风寨那个叫卫一的正找到处找他晦气,求他庇护呢,可是这个清风寨?”
他这里嘟囔,不知楚瑾瑜屋子里烦躁,正走出来,一听变了脸色,捉住他后背提了过来问道:“多早晚听到的话?”
楚旺唬了一跳,眼看爷那脸色黑沉沉的,连日来没个好囫囵觉,也不知究竟跟那小奶奶什么缘分,跑了人还非要弄回来,倒像是天大的仇恨一般,知晓不比平常,也不敢瞒着,忙把听着的话儿说了一通。
楚瑾瑜是个心思活络的,附近只一个清风寨,他正苦于寻不到那里头的人物,如今大好机会,那卫一既然要寻陈七麻烦,他又知晓了陈七下处,那就是他的机会。
略略思忖了会儿,便叫俩个小厮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两个小厮忙分头出去先一番打听,要说这楚瑾瑜手底下几个得用的人最擅长的便是耳目机灵,此地虽不是同州,但手里头有钱好办事,专一在街头巷尾招呼那些闲汉乞丐,使了些手段,又连夜去了趟时日新所在的县城那一处地方。
楚瑾瑜知晓卫一既然在此处,他也不用没头苍蝇般不知何处寻人,专一赶到县城去,又一番散漫金钱,把各处闲汉们召集来盯住了,寻到了卫一住处。
他本还不知这卫一是清风寨什么人物,只这是他如今能抓住了的唯一线头,等他递了帖子上门去一瞧,这张脸可是谁瞧了也忘不了,哪里还不知道当初柳轼那头一出戏,便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由得心里头冒着火,也没跟他客气,阴沉沉笑道:“却原来阁下竟是个条好汉,失敬失敬。”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交易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1…30 15:16|字数:2095
卫一见着是楚瑾瑜,也知道身份暴露,他倒是个人物,略略吃惊之下,便就浑不在意,此地又不是他楚瑾瑜的地盘,便是怎么样也不能如何。
便笑着侧身让进,手里捏着帕子,扭捏笑道:“哟,稀客贵客,不想再此能见着大官人。柳爷近来可好?”
他不提柳轼还好,一提楚瑾瑜想到柳轼这几日跟丢了魂似的傻样子,全都是眼前这混帐男人种的孽,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好不好,不劳费心,倒是阁下那位大舅哥,不知道可好?”
这俩个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心思却都不是蠢的,卫一听他这么一问,就知道此人必然拿捏了什么手段,让了人进屋,在堂屋里头也没客套,自己做下来替自己倒了一碗酒,道:“楚大爷今日来,有何见教?”
楚瑾瑜既知道此人是清风寨的人物,也不同他废话,坐在对面直盯着道:“画壁在哪?”
卫一笑了声:“哪个画壁?楚大爷问得好生奇怪。”
楚瑾瑜十分不耐烦:“少他娘扯那燥蛋,爷要爷的女人,你要寻陈七,你把她交出来,我把陈七给你,罗唣什么!”
卫一不想楚瑾瑜竟知晓陈七之事,多瞧了他一眼,心道此人在同州声名显赫,只当是个敛财霸主,不想还真有些本事,头里倒是小瞧了此人:“陈七在你手里?”
楚瑾瑜道:“画壁在你手里?”
卫一不由笑道:“想不到楚大爷对一个妇人竟然这般着紧,只是听说大官人红颜知己满天下,这妇人有什么别样之处,叫阁下这么惦记?”
楚瑾瑜盯着他道:“她究竟如何了?”
卫一哂笑道:“一个妇人,小爷我能如何她?”看楚瑾瑜仿佛松口气,又道:“只不过我有个兄弟犯了痴病,偏就瞧她顺眼,跟我要她,如今正在一处好着呢。”
楚瑾瑜一听脸都歪了,捏着酒碗的手拽得死死的:“她是楚某的女人,我看谁敢打她主意!”
卫一嗤一声笑:“我瞧着也不是什么天香国色的,一个两个都犯了什么癔症,我劝楚大爷也省了些心思,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妇人何必惦记,你要真舍不得,我这里有的是好摸样的让你挑,也算是跟你交换陈七,如何?”
楚瑾瑜哪里肯听他这么胡扯,一想到画壁跟别的男人在一处他就满心跟针扎着,又是痛又是恼的:“费什么话,陈七换画壁,要就要,不要拉倒!”
卫一一摊手,他虽想要跟楚瑾瑜过不去,也不过是因着展元风的境遇,有心延揽展元风,又多少看楚瑾瑜这么一类豪强大户不顺眼罢了,本身却也不是什么好人,眼前陈七却是他如今最要寻的人物,自然就把跟楚瑾瑜的事放在一旁,道:“矮油,你这人脾气真倔,好生没趣,一个妇人罢了,你既非要她,给你就是了。”
一边又道:“那陈七可真就在你手上?”
要说陈七,那也是个人物,在寡妇手里得了些家财,不甘心只坐吃山空,便日日想着再发些横财,偏他这人有些虚浮,专一喜欢做那些偏门的买卖,来钱快的,瞧上醋酒坊,也不过是因为这铺子占着县城里最好的地段,生意一向兴旺,铺子日日生财,却供着个读书的呆子,他看着眼热,便动了心思。
没想到铺子是到手了,时日新那书呆子却放了狠话,扬言说要去寻他妹夫来替他报仇,他原本也没当回事,后来听个要好的朋友说起,这书呆子真有个做强人的妹夫,手底下都是三大五粗的汉子,干得都是辣手买卖,十分不好惹,可把他吓了个半死,当下连家都不敢回,便赶着去求搭伴的好兄弟廖正。
廖管事算是他同乡之人,二人是发小,玩儿一处几年,只是他没人运气好,做了几年卒子坏了一条腿,便被遣回了家乡,没别的营生本事,只好走街串巷叫卖,后头才勾着个寡妇有了家财。
廖管事却跟着邱国政在京城里混出了人样,不过京城里做事花销大,他手头不够花销,想起自己的兄弟,便去信同他又联系上,这些年二人倒也做了不少买卖,这也是陈七会看上时日新家的铺子,想把它弄到手的原因。
如今捡了个烫手山芋,他只好去寻廖管事的帮忙,只是陈七自然并不敢把铺子勾连着清风寨的事老实说给他听,只说是那呆书生家里头有个远方的亲戚是个恶霸,横行乡里,如今听了消息要来寻他晦气,他怕吃亏,便求廖管事帮忙。
廖管事也没当回事,只给那陈七安排了一个住处,常日让人供着吃食,躲一阵子风头再说。
却不想自己那头却紧跟着出了事,他跟家里老爷一起被捉了奸,这些日子连屋子门都出不去,更别说去接济陈七。
陈七在那下处待了几日,也不见人来,便有些呆不住,他又是个享受惯了的,哪里能常日这么过下去,吃倒是还能饱,这没个女人长日漫漫的,奈何寂寞。
便想着去寻那当初帮着他办事陷害了时日新的李双莲,这李双莲当日将时日新害了,将铺子的契书交给陈七,陈七应她,做成了这件事,要娶了她家去做个填房的。
不想后来听说时日新还有个阎王爷的妹夫,只怕被找上门去,二人商量了,暂时避开风头,一个去寻廖管事帮忙,一个去岳州县城外乡下李妈妈老家暂避,等过了这一阵,再一处快活不迟。
如今陈七被拘的紧了,倒想起这妇人来,几日在屋子里也不知外头究竟怎么样,廖管事答应他打听风声,却没消息递来,他要去求见廖管事,这一回那府衙外的看门只呵斥了一顿,不肯给他通传。
他没法子,也不敢先回家里去,打定主意先去瞧瞧李双莲那妇人去再说。
这头出了城就寻摸上了李双莲家,那李双莲一瞧是他,也甚欢喜,忙把他拉进屋子里,亲自洗手羹汤,准备了一桌酒菜,先就说道:“爷,事可算是过了?”
陈七吃了口酒,叹气道:“此事也不晓得,我如今寻不到廖兄,打听不着消息,也不敢轻易回家去,倒是不知,那煞星走了不曾!”
第一百七十五章 得手
作者:锦绣|发布时间:2014…01…31 09:36|字数:2163
李双莲这妇人做着粉头吃香喝辣,早过惯了舒坦日子,这些日子却做个村妇在这鸟不拉屎的小村子里,连个壮汉子都瞧不见一两个,可把妇人闷的厉害,可真不乐意再在这地多待。
如今陈七来了,忙道:“要我说,既然那头一时半会回不去,咱往旁的地方去有什么要紧的?日日这么拘束着一处算个什么事?何日才是个头?”
陈七道:“话是如此,我也憋闷,可听说那书生家的妹夫十分厉害,吃人喝血的,只怕到时候寻上来,我不是对手。”
李双莲嗔了眼:“说你是个强汉子,平日也做张做势的人模狗样,却不过如此,你既怕他寻你来,当初就别惦记他的东西,如今倒好,有家归不得,难道就这么躲下去?还不如寻别的路子,天下的路万万千,还愁没个安生的?”
陈七喝了几口酒倒是上了些酒意,几日素着,跟妇人并肩叠股的做一处,哪里能忍得住,一把将妇人拽到怀里,就去剥脱她身上衣衫,一边道:“躲不躲的,倒是不要紧,如今我便是只得你一个人儿陪着,好人儿,这几日可想死了我了。”
妇人咯咯咯一阵花枝乱颤笑,由着他把自己剥了个干净,滑进炕床上熏得喷香的被褥里头,笑道:“我的爷,奴家也想爷呢,倒只怕爷只管着自己,回头把奴忘了去。”
陈七被那妇人一逗弄,早耐不住,脱了身上衣衫也钻了进去,同那妇人叠在一处,一边道:“你我这些日子下来,可见是这样的人么?”摸着妇人下头,早淋漓一片,骂了句:“骚婆娘,跟那书生干的时候也这般淌水厉害?”一边顶弄进去,要那妇人没高低的一阵淫声浪语的喊,妇人也是举着股拼受其精,极力配合,干勾了半日,才在妇人乐极情浓下一泄如注,方才拽出那活儿来,要那妇人将它吮咂干净了,二人交股而卧,在一处又说起话来。
妇人还道:“爷,奴家刚才说了的,你觉得如何?”
陈七捧着妇人一对乳亵玩,道:“小油嘴儿刚说了一堆儿话,我怎知指的哪一个?”
李双莲恼他一眼:“正经话同你说呢,我前头听一个过路的行商说的个消息,爷要是乐意,倒是桩不错的买卖。”
陈七这才正经脸色道:“什么话?”
李双莲道:“说是那同州的大财主楚官人刚包下了公家的两处工程,寻那揽头替他承揽工程,这里头油水一向足,你不是早些年跟几个包头认得,泥瓦木匠也都是有人的,不如去他那里自荐一番,要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做下买卖,还愁没个进项?”
陈七思量了一下,道:“那楚大官人我倒是也听说过,东平府的大财主,财大气粗的很,只不过他哪里缺人手,我上杆子去,只怕他不用我,况且我好歹也是个头面人物,去给他做下手,岂不是丢了面子。”
李双莲点了点他脑袋:“面子能当饭吃?你如今为了避祸,连家都归不得,那些个家当,只怕保不住多少,回头连命都怕要没了,还有什么头面?那大官人可是一方大财主,听说跟官府也有些干系,又有个官身,你若是能投靠了他,回头就是那强贼来寻你麻烦,上头也有个人罩着你,还怕什么?”
陈七道:“我兄弟廖正可是御史家的管事,还需去靠别人不成?”
李双莲哼了声:“你自己都说,这几日连他面都不见,你看你如今为了孝敬他,一身家业都舍了,他可管过你?只怕是怕你惹了祸事牵累到他,躲着你呢,我瞧他也不是个有担当的,你孝敬他的银子都落他家那母老虎嘴巴里,还不如去求那大官人,那才是此种强汉子。”
李双莲一番话,说的陈七心活起来,虽有些犹豫,可经不住妇人又是一番好劝,终究是应了,二人又胡天胡地了一番,这才穿戴了衣衫,李双莲催着他带了行装这就赶去同州。
陈七也是想早些发财,到了同州便打听了楚大官人的下处,上门递了帖子求见。
原本还想,此事没头没脑的,只怕一时未必能见着人,若是求不见,他在门外头候着,多等几日,总能候着人的,却不想帖子递进去,便有个摸样伶俐圆乎乎脸的小厮出来,笑呵呵的同他寒暄,招呼他进去。
把个陈七唬得受宠若惊,跟着那叫纳福的小厮往里头走,一边还道:“小哥儿这般客气,想来你家大官人定是个善心的,在下有幸,能跟贵人做事,日后还须小哥儿多提点。”
纳福同他笑眯眯着眼:“好说好说。”领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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