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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听画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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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壁想想倒也是,点头应了,跟着兄长走出门来,外头郑妈妈早等的不耐烦,拉着画壁道:“哎哟丫头,可算是得了,快跟我老婆子走吧,一会大官人等急了可不好。”
这边人出门,那头胡桃儿听到动静,对着掀帘子进屋的画虎道:“什么宝贝这般着急,你也不怕把你宝贝妹子推火坑里去,那小贱人的地方可不是好地方!”
画虎陪笑着哼唧了声,没开口。
胡桃儿靠着堂上唯一一张榆木圈椅翘着二郎腿却又道:“不过几个大钱的买卖,值当这般?哼,回头你可问仔细了,一个铜板都不许留!”
画壁这边跟随着郑妈妈一路过来,径直上了自家小院,一路碎碎叨叨的嘱咐:“大官人瞧得上你手艺,可是你造化,丫头可要仔细回话,休惹了大官人不快!”
画壁喏喏应了,心下却有些奇怪这么个小买卖用得着一而再的使唤人来特意取么?看郑妈妈如临大敌的谨慎样子,倒让她忘了外头飘着雪花的天如何冷,心下生出些许古怪。
十八章 见面
只是她也希望真能攀着个大主顾,胡桃儿贪婪,无非想拿她生钱,若是她的手艺真能有个长久买家,也许胡桃儿未必能舍得一次性卖了她去。
故而心下记着郑妈妈的嘱咐,也不敢随意搓手取暖,跟着郑妈妈进了院子来,便听到一阵调笑之声,夹杂着几分亵玩味道。
进了烧着火盆的里屋,画壁虽低着头,也能看到屋子里陈设比起自家,当然是奢华了许多,桌椅都是上好的榉木,墙边立着榉木黑漆嵌贝多宝格,列着些漂亮的陈设,隔断放着大花罩,垂着几层的幔帐,影影绰绰烛影摇动,一股子浓香扑鼻而来。
郑妈妈先对着坐在一张榉木束腰马蹄腿罗汉炕床上头歪缠在一起的男女道:“画壁丫头送东西过来了。”
郑湘玉趴伏着楚瑾瑜身上的身子坐起来:“哦,拿过来瞧瞧。”
画壁也不敢轻易抬头,忙把揣在怀里的东西递给郑妈妈,由着她拿了上去。
郑湘玉取了过来举高了瞧,又看那画壁,心说难怪会被人惦记,虽谈不上天香国色,不过倒是清凌凌一副小摸样,清水芙蓉一朵花骨朵,最勾男人心思。
又对着楚瑾瑜笑道:“爷瞧这小玩意,可有兴趣?”
楚瑾瑜目光微动,不置可否,郑湘玉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人,笑着起身:“爷怕是要细细看过,奴却十分喜欢这巧手,奴还有些好料子原本就想做些汗巾子荷包儿的,回头取了来,您先坐着,奴去去就来。”
说罢也不管二人如何,自顾自摇着纤细腰肢便走,经过画壁处顿了下脚,意味深长的冲她一笑。
画壁却并没瞧见,只被丢在屋子里独自面对个陌生男人颇觉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却撞着一双乌黑幽深的眼直愣愣瞧着自己,不由心中一凛,低下头去。
恍惚记起来,上午自己撞着个人,不就是这位大爷?
却不想是他瞧上了自己的手艺。
又想到牛寡妇言语,只觉得这样的人物什么好东西得不到,却如何会想要自己这点不入流的小手艺。
那边楚瑾瑜不出声却一瞬不瞬瞧仔细着跟前小女人,局促手脚颇有些不安的摸样,垂着的头颅下一截雪白细腻的脖子欺霜胜雪的看得他一阵燥火,想她那十分陈旧宽大的棉布衣衫下如何条正盘顺的好身段。
这半晌沉默画壁越发觉得不妥当,跟前男人眼神太深加上传言令人不安,她鼓起勇气问道:“不知道大官人可还满意这手艺?”
楚瑾瑜这才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画壁应了:“是。”
楚瑾瑜把玩手中的小玩意,这样的东西他京城里最好的店面能买得到几倍的好货,用料讲究用的珠串都是珍珠玛瑙,比起来这个实在太不入流,可难得的是这份巧思,有倒是心灵手巧,若不说那用料,这东西挂着竟然也不显的突兀,倒是合拍。
越发觉得眼前这雌儿有趣,生出逗弄心思,曼声道:“如何不抬头,爷又不会吃了你。”
十九章 拉皮条
这话说的有些轻佻,画壁不敢接,也不愿抬头再瞧见那双太过幽深的眼,却不想面前探过来一只洒金檀骨扇柄,抵着她下巴硬是将她脑袋抬了起来。
“好标致的小娘子,敢问芳龄几何呀?”话语促狭,十分随意。
画壁唬了一跳,退了几步避开,脸上顿时红晕一片,她这身子旁的没什么,却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原本外头天冷在入了屋子被火盆一熏,那细腻白嫩的脸蛋便粉嫩非常,这会儿羞红了脸,更是如同一枝桃花,偏偏就有种说不出的情态旖旎来。
瞧得楚瑾瑜越发心痒,这雌儿真是难得的宝贝,要说容貌,他府里府外的女人比她漂亮的多了去,偏那一动便是难掩的风情,娇羞可人,纯情中蔓出妩媚,并非刻意,惹人注目,却是不经意透出来的。
伸出长臂便将人捞在腰际:“站稳了可别摔着。”
画壁大骇,一把推开他手臂道:“大官人可瞧好了?若不喜欢,小女子便去换一个。”说罢抓过那荷包就要走。
楚瑾瑜面色一冷,素来还没有人这么不识抬举的,他这里只有自己看上了,没有旁人能拒绝的道理,一只手抓住了画壁的手腕就将人一拽,画壁哪有什么力气,一下子便被他整个人搂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画壁惊慌失措,这当口大概也有些捉摸出来正经,这哪里是看上了她的手艺,分明是骗自己过来的。
这地方原本就是个私窼妓院,那郑家母女就是个拉皮条的,如今她落到这里头,可有如何是好?
要不要叫?这个世界女人地位极低,便是她无辜的,这样子让人瞧见了没脸的也是她,楚瑾瑜这身份玩弄个女人就跟玩弄个物件一样,她却要付出声誉甚至性命的代价。
可她又怎么能甘心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欺负了去,这男人生性风流,牛寡妇的话她可是还记得,也不知为何瞧上自己,总归只是图个新鲜,玩弄过了自己的下场只怕比卖给张大户还要惨。
越想越害怕,越想也越难过,一双眼顿时含了泪花,那双眼雾里朦胧的如带露的鲜花,汪然盈盈,瞧在楚瑾瑜眼中却是一动,他虽是强横霸道的性子,却在女色上一贯顺风顺水,好皮囊加上好本事,没有哪个女人最后不是死活依着他的,女人嘛,哄一哄逗一逗也是风流韵事,他向来是不屑如那没情趣的莽夫一般失了风月趣味的。
手底下箍着腰虽隔着厚实布料也能感觉的到柔软的不可思议,这样不可方物的唐突了倒也鲁莽,便没有再威逼,只是顺手将人按在膝盖上,抓着她的小手,却摸着些许粗糙。
画壁想要挣扎奈何对方的力量压根不是她能撼动的,如坐针毡的在对方怀里正十分不得味,楚瑾瑜却若有所思的摩挲着她那双因为做事而有些裂口的手,道:“乖乖儿跟着爷,爷帮你摆脱你兄嫂,如何?”
二十章 虚与委蛇
画壁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是不肯说话,然楚瑾瑜这会儿捻着画壁并不算滑腻的手心里却泛起一丝旖旎,说话的口气便有了往日少有的合气:“跟着爷,便无有人敢欺负你,嗯?”
看她一味低下了头不说话,楚瑾瑜便又要动手,却不想听画壁开口道:“你真有这本事?”
一抬头那泪汪汪眼这会儿倒是越发清澈,如同含着一池碧水,他莞尔一笑,是个人都想过好日子,这雌儿总归不甘心被她兄嫂卖给个脑满肠肥的人物,两下里一比,又岂会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只你肯乖乖的,爷自然能护得住你。”
画壁知道楚瑾瑜也许是有那个能耐对付胡桃儿这种人的,只不过楚瑾瑜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又岂会无缘无故替她出头,无非要她屈从罢了。
两下里取舍,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此刻她又不能跟他硬碰,眼皮子一耷拉:“公子若是能做到,小女子定然铭记在心。”
楚瑾瑜笑了笑,这小女人还挺懂的谈话的技巧,不谄媚也不肯露底,只怕要等他真做出些什么来方肯屈服。
这话里的意思他做生意的哪有听不出的,画壁那点小心思正经逃不过他眼睛,只不过风月之事要的就是个你情我愿的情趣,他楚瑾瑜并不介意为得到个女人青睐卖个好。
遂笑意盎然一张脸无比邪魅,凑近了她脸道:“回头你便知道爷做不做得到了,既如此,让爷先香一口。”
说罢便要过来亲他早觊觎多时的那张脸蛋,画壁骤然觉察到一股子气息浓烈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不由便是一偏头,想到这个男人不知道跟多少女人如此亲密过,更遑论就在刚才,还瞧见他同那郑湘玉那般毫不遮掩的歪缠一处,越发涌出一股子恶心来。
偏还是不得已被他一口亲在了脖子上,湿漉漉顿时令她胃里头翻涌,一张脸煞白了去。
瞧在楚瑾瑜眼中只以为到底是个雌儿,还不惯风月之事,怕是被自己吓着了,有心再逗,却怕还真吓住了小东西,呵呵一笑,外头踯躅多时的郑湘玉却又推门进来。
瞧见堂上场景,却见楚瑾瑜看着怀里的女人那笑容少有的明媚,不由愣了愣,方才道:“公子可挑好了?”
楚瑾瑜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但是那手却已经松开,画壁极快的从他怀里头站起来退了几步,楚瑾瑜方才道:“倒是个不错的玩意,去下头领一贯钱罢。”
画壁如蒙大赦,忙不迭转身便走。
郑湘玉瞧着人下去的背影扭过头来冲着楚瑾瑜笑嘻嘻道:“真不愧是大官人,如何三贞九烈的女子到大官人这可都是手到擒来呢。”
口中说着,心下却藏了些古怪,原本只当楚瑾瑜这就得了手去,可却又这么瞧着人离开,照着楚瑾瑜虎狼性子原该直接就上手的,哪有到口的肉却不吃的。
心中正琢磨,不妨楚瑾瑜一伸手便将人拉进怀里,并不在意她的调侃,低头笑道:“爷怎么闻着股子醋劲呢。”
二十一章 泄不得之欲
郑湘玉攀着他胸口娇笑:“奴家哪里敢,只盼着爷吃到嘴的好肉别忘了分些汤羹与奴家!”
楚瑾瑜手里捻着郑湘玉胸前柔软,目光越发深邃,眼前分明是刚才那一片青布棉袄下偶尔露出来的腻白,一缕缕皂角清香在鼻端挥之不去,刚下去的燥火腾得热烈。
一探手将面前薄薄一层纱衣用力撕扯开来,捏着对香柔绵软的玉兔儿发了狠的搓揉,郑湘玉不妨他这般突然发作,不由疼得娇呼一声。
却见楚瑾瑜越发急切,垂下头便啜吸了上来,不管不顾将她的亵裤褪下,撩开自己的袍子便顶弄了进来。
猛然将大力耸动起来,郑湘玉吃痛,不待如何却又被他几番攻伐弄得浑身疲软,哼哼唧唧的便开始叫唤起来,楚瑾瑜像是得了趣越发的大力,也不知吃了什么药丸子力度越发威猛,只把那郑湘玉弄得几次丢盔弃甲下身泥泞一片,好哥哥好爷爷的求了几回,却是不见他放过自己,到最后她昏沉沉几乎撅了过去,才听耳朵边一声低吼,楚瑾瑜拔出利器来泄了身去。
却又说画壁从郑湘玉处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到门口方才被一阵迎面而来的冷风刮得哆嗦了下,回头看了眼身后房屋,眼前却只有那双深不可测的眼和那张邪魅的脸。
真正不知道她这是犯了谁的冲,那边有个要卖了她给个老头的长嫂,这边又有个强要玩弄她的男人。
她若是真能摆脱的了胡桃儿的算计,又如何能摆脱的了楚瑾瑜呢?
真正是没有一处活路。
甩甩头不去想,把那一吊钱揣进怀里,说起来这果然是个大财主,一个不值当的荷包加坠子不过是十个铜板的本钱,卖了一千钱,可真是够大方的。
只若这是她的卖身钱,却太过凄凉。
回到自家门口正赶上画虎迎出来,他在家中等得心急,只怕那大主顾看不上眼,眼瞅着画壁回来,也顾不得她神情古怪,只问道:“如何?大官人可中意?”
画壁看他一眼,心说中意的只怕不是她的手艺,却从怀里摸出那一吊钱来交给哥哥,也顾不得画虎倒吸一口凉气的啧啧惊叹,自回了屋去。
担惊受怕的过了两天,奇怪的是却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画壁缓过劲来觉得只怕是那位大官人不过一时新鲜,看到送到跟前的女人调戏个趣罢了,哪有那功夫真花心思对自己。
那边是没动静,可这边胡桃儿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虽然说画壁一个手艺卖出去那么多钱回来,可胡桃儿对那郑湘玉本能的排斥,十分不乐意做她家生意,又怕郑湘玉打上自己家主意,她可是同张大户说得好好儿的,从长远看,谁也比不上张大户的生意有赚头。
她也不是安于室的女人,画虎赚的辛苦钱压根不够她花销,如今靠着方婆子攀扯上张大户,那张大户有的是钱,往日有个在家的母夜叉,看守的紧,没法子也不敢去招惹,如今那婆娘去了,大户没了钳制,若是借着画壁日后常来常往,不愁银钱。
二十二章 撞破奸情
故而胡桃儿对这事十分的捉急,不过两三天便又私下里递信与方婆子让她传口信与张大户,生怕他忘了。
那方婆子也是挂心,若是两下里成了她这中介的钱也少不了,自然乐得跑腿,这边堵在张大户门户前逮着出去吃花酒的张大户把一张三寸舌一翻,当天张大户便就趁着酒兴过来。
这边胡桃儿得了消息一早便把画虎打发出去,等方婆子先登门,便又寻了借口将画壁打发出去买零嘴,只等屋子里没人好同张大户厮混。
画壁看到方婆子登门,便已经猜到只怕又是胡桃儿私底下要同张大户见面,这几日她留了个心眼,知道胡桃儿同张大户不会只贪图一日快乐,这边胡桃儿打发她出去买零嘴,那边她便拖了牛寡妇请个闲汉去寻她哥哥。
闲汉一时半会没寻着画虎。
这当口画虎正被一户宅院家出来的小丫头叫到角门,也不知是哪一家人,叫个小丫头出来挑脂粉,画扇儿,汗巾子,偏人又十分挑剔,在摊子上挑拣了半日。
好不容易做成了生意出来,迎面却被一个人拦着,画虎并不认得,只看对方五短身材,包头巾,短打棉袄,只对他道:“可是画虎兄弟?”
画虎点头,对方道:“吾乃贵家嫂子托了来寻你归家的。”
画虎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对方摇了摇头:“只说家中有事,让你赶紧回去一趟。”
画虎也未多想,忙谢过对方,挑了担子匆忙往家赶,到自家门口推门,只看大门虚掩,也不见动静,进到院子里,静悄悄的并不见人。
他将担子放下,径直挑了帘子进屋,唤了声:“娘子。我回来了。”
这时候隔壁间王婆子手里提溜着个酒注子却正好前后脚出来,她原本替胡桃儿和张大户外头守着,百无聊赖便摸去厨房里寻好酒好肉,吃了几口之后出来,正瞧见院子里的摊子,不由面色一变,慌不迭往屋这头追了过来。
那边画虎已经进屋唤人不见回应,以为胡桃儿在里间便再往里走,一挑内室帘子:“娘子。”却愣在当场。
屋子里胡桃儿正同张大户快活着,刚刚入了巷,那张大户虽比画虎年老,但这男女之事老有老的能耐,画虎日头辛苦,床上难免不济,张大户日间养得肥头大耳,又因为没了拘束,常服食那胡僧药丸,干起来十分猛烈,只把胡桃儿弄得舒坦之极,分外解她近日不得劲的痒。
肉体交媾的噼啪之声夹杂着淫词艳语的荒唐声音毫无掩饰传出来,白花花的闪得画虎一时怔忡,胡桃儿晃着头浪叫,一偏头瞧见自家男人直愣愣看着自己,吓得一声惊叫,下体一缩,把个张大户绞得大吼一声,顿时支持不住泄了出来。
这边张大户光着腚子这才发现被画虎撞见,那泄了身的物事顿时缩出来抓过裤衩忙不迭套,那边胡桃儿也赶紧抓过一旁的衣衫遮挡住自己。
画虎这会儿直气得手脚哆嗦,指着床上狗男女口中一叠声道:“你,你,你做得好事!”
二十三章 劝说
胡桃儿这会儿缓过劲来,先是只觉理亏,爬下床来想去拉扯画虎:“大哥你听我说。”
画虎这会儿哪肯听一甩手:“你,你这贱人,还不快先把衣裳穿好。”
胡桃儿身上被扒得精光这会儿光着身子拉扯,画虎实在瞧不得又怕闹大了不好看,也不敢大声训斥。
胡桃儿忙将肚兜系好,衣裳披在身上又把亵裤穿了,一边却拿眼示意张大户。
那张大户这会儿也醒过神来,抓着衣裤就要走,那画虎拽住他衣裤道:“你别走。”
方婆子这当口已经走了进来,眼见情形知道败露,眼珠子一转,忙堆了笑过来抓过那画虎手臂笑道:“哎哟我的大兄弟,你这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嘛,拉拉扯扯回头看人笑话你。”
画虎一想,这在自己家里闹出这么难堪的事,动静大了让左邻右舍听到了可就真是大笑话了,便不由手劲一松,张大户脱出身来忙把那袍子穿上,这边方婆子已经拉着画虎笑呵呵出了内室到外边来,按坐在了圆桌旁膨牙鼓凳上。
一边殷勤的将手里的酒注子往桌子上酒盏里注满了,捧在手里递上:“我说大兄弟,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画虎正生气,可方婆子这番热情将酒盏只往他怀里送,却之不过只接过手中,也是心中郁闷,一口干了下去。
方婆子忙又接过来斟满,再次塞过去:“外头天寒地冻的你养家糊口真不容易,一杯哪够,来来来。”
又是一杯下去,方婆子再满上:“大兄弟好酒量,再喝一杯来。”
三杯酒下肚,画虎肚腹中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门,便有些昏昏沉沉起来,方婆子这才又道:“大兄弟别生气,听我婆子一句劝,这事是你家媳妇不对,不过都是一个地的人,闹开了总归难听;你看不如咱私底下把这事大事化小了如何?”
画虎晃了晃头:“妈妈这说的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让我如何咽了这口气!”
方婆子道:“哎,大兄弟,那依你,又想怎么样呢?”
画虎大着舌头道:“我,我,我非要到衙门里讨个公道不可。”
“哎哟喂,大兄弟,你也好好想想,不说这事丢的是你的面子,你好意思闹出去?且张大爷是什么人,我老婆子可都是为你着想,你这点家当有多少本事跟张大爷斗的?岂不是自讨苦吃!”
画虎一拍桌子:“莫不成,还要我咽了这口气不成!”
方婆子忙按住了他晃晃悠悠的身子,道:“大兄弟别急别急,我这不也是为你想么,哪个男人吃得这亏,说出去不让人笑话?难道大兄弟还想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画虎不过一时血冲头,这会儿酒劲越发上头,只觉得昏得厉害,那火气便发不出来:“妈妈什么意思?”
方婆子笑道:“我这也是瞧多年情面上,说个两下里都好的法子,你看这么着,这事大家就放在肚子里烂了,你妹子马上就要跟着张大爷去享乐,不若大爷多出些银子,这不马上要过年了,你也歇歇手在家里享享清福,让大嫂子好好侍候你几日,大家两下里都好过,你看如何?”
二十四章 心窝一脚
画虎虽有些糊涂,但是也没那好哄,听着说到妹子,不由道:“谁说要卖妹子的,咱不卖,咱妹子清清白白一个大闺女,那是要正经嫁人的,这不行!”
方婆子哄道:“行行行,不卖不卖,大爷正经娶了你家妹子去家里这总行吧,你日后正经做咱张大爷的大舅子,这可是咱临河县天大的脸面呢。”
哪知画虎突然就犯了倔,一味道:“不行,画壁不嫁他,我,我要同那俩狗男女见官!”
说罢突然一翻手,将跟前的方婆子推开,对方冷不防被推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画虎也不理睬,猛然起身对着出了屋子来的张大户就扑了过去,揪住对方衣襟:“你,你个混帐东西,我要同你见官!”
张大户平日在临河县也是有些脸面的人物,跟胡桃儿厮混不过贪图这偷情的刺激,被刚才一吓一时没回过味来,只是这么会儿功夫反应过来,哪里肯受画虎一个小货郎的威胁,怒道:“放开!”
画虎这会儿却仗着酒劲一时气血上头,不管不顾撕扯着就要将他拉去见官,张大户哪里肯让他这么对待自己,情急下发了狠挣扎开,又提起一脚就朝着画虎踹了过去。
画虎不及防被当心窝子踹着,疼得撒开手跌了出去,噗一口血喷了出来,顿时不作声趴在了地上。
方婆子吓了一跳,忙过去瞧他鼻息,见画虎面如金纸,只是呼吸尚在,道:“大爷这一脚,只怕要出人命官司。”
张大户也是情急之下,倒是不妨这般,皱了皱眉:“这,可如何是好?”
方婆子道:“好在无人瞧着,娘子赶紧同老身把人弄上床,只说犯了急症,大爷先走,休要让人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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