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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浮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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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傅千岩也明白其中的凶险,更何况清苑的拍卖马上要开始了,许多权贵也会相应到来,不亚于如履薄冰的地步。苏亦现在亦是体虚,需要好生休养才是。
  “过两日,待他好些了,我便让未殃护送他回去。未殃的身手,倒也不必惧怕谁。”
  “嗯。”笑了笑,傅千岩替苏亦掖了掖被子。转头去看仟瑾“麻烦你了,瑾儿。”
  “你帮了我那么多,应该的罢。”有些不习惯傅千岩这突然沉静下来的样子,傅千岩不应该何时都是一副狡猾的奸商的样子么。又望见了床上的苏亦,叹了口气。
  “不与他说吗,免得他再叨念于我做出什么蠢事。”
  “我会看着他的罢。”听到叨念,傅千岩眼中滑过一丝伤痛,苦笑道。
  仟瑾抱着手,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傅千岩不语,半晌,才道:“他接受不了的,就这样罢了。让他回去看上哪家小姐,我帮他准备聘礼……算尽了大哥的责任。”
  “随你罢。”眼角瞥见苏亦放在外面的右手食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脚步站住,慢慢道“千岩,只希望你要看清自己想做什么便是。”
  说完,也不等傅千岩回话,走了出门。
  待南宫源走进来时,白忆安正倚在榻上看书,窗外的阳光映着她低低垂着的的眉眼,沉静温柔得动人心魄,南宫源便微笑着走过去。“在看什么。”
  一页书翻过去,白忆安表情冷冷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
  “……”没有得到回答,便知道眼前的人是生气了。坐在一边“我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会,阿忆这便生气了吗。”
  见南宫源有意引她说话,白忆安一眼瞥过去,懒懒的坐起身来,青丝未束,随着动作纷纷扬扬的散下来,妩媚得过分了些。
  南宫源见此,不免一股说不明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阿忆现在分明是越来越漂亮的,也是更加妩媚,不知与血脉的解开是否有关系。
  “出去了一会,便是以易容的身份与青国的太子出去吗。”犹如冰山融雪后清凉的音调,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一下愣住,南宫源没有想到白忆安会知道,不由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回答。
  “若是要出去,就别在附近瞎转悠,碍眼。”
  讪笑了一下,“阿忆明知道我是易容的样子……”
  “这就是你说的秘密吗。”不与理会南宫源的开脱,白忆安又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阿忆真是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南宫源微微一笑,眼眸柔和,“易容在外,需要些许照拂。若是在清城出了什么事,青国太子就是最好的盾牌。有些事,总是要有些准备的。”
  撰着书本,轻轻敲打着床榻。“若是那么麻烦,一开始便不要易容。”
  “身份太敏感了些,阿忆也是。没办法呢。”说罢,南宫源扑到白忆安怀中,“阿忆不要老是摆着那副冷冰冰的神色,可是会变老的。”
  “……”把书本放下,虽说知道南宫源是故意的,还是搂住了南宫源的腰,并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以防南宫源摔下去。
  感受到白忆安的配合,南宫源偷偷笑道,“阿忆这么贤良的话,卖出去了应该能得不少好处吧。”
  微微眯着眼睛,白忆安眼中滑过一丝冷然“南宫源,你倒是现在想着如何卖人了。”
  “与阿忆开个玩笑罢了,要卖掉阿忆,我可是第一个舍不得呢。”笑意妖娆,南宫源伏在白忆安怀中“阿忆,先让我睡会罢,吃午饭时再叫我。昨日都没怎么睡呢。”
  说罢,真的调整了呼吸,在白忆安怀里睡觉。白忆安就这样坐着,低着头凝视南宫源。
  许久,久到南宫源真的快要睡着时,白忆安的眼中柔和下来,嘴角微微抿着,带了些清愁。低低的说道“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不与你计较这些,若下次还说。我可要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南宫源进了内院,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就拿着一旁早已泡好的茶水抿了一口,丝毫不见拘谨的样子。
  “源殿下还真是好闲心。”一边说着,司命从内房出来,没有上次那样穿着纷繁艳丽的装饰,只是一身浅紫雾的衣裳,像把整个人都笼罩在紫色的雾气中。
  见她进来,南宫源抬起眼,璀璨如星的眸子水波无澜地静静地凝望着她。让司命想起深不见底的湖水,只觉凉气袭人…
  “看来是二殿下的情况稳定,源殿下也没有上次那样心焦了呢。”稳了稳心神,毕竟是凰族的大祭司,若是真被南宫源一个眼神吓到,那可就怎么也说不通了。
  “血脉的解开,又伴随着哪些身体变化?”南宫源手中的茶盖与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南宫源似笑非笑的样子却是带了股冷冽的气息。
  了解今日南宫源为何而来,司命轻轻一笑,慢慢道“最过明显的,是容貌的变化。尤其像二殿下一般的,被封印了十年,虽说只是解开了一半,容貌还是会与以前有些不同。若是全部解开,依照二殿下血脉的纯净度,眸子应该会变为通透的金色。”顿了顿,又说到“不过也只是司命的猜想罢,毕竟会出现金色瞳仁的凰族,已经隔了千年,二殿下的潜力,是不可预想的。再者,就是身体的变化,源殿下自然不用忧心这些,血脉的解开自然会赋予二殿下无限的好处。不过要提醒源殿下,在血脉没有完全解开时,最好不要过于忧思,心绪起伏太大的话,对心脉的影响是有害的。”
  思及白忆安,南宫源眸子中染上了一丝暖意,却很快的归于平静“这倒是不用担心,阿忆的性子,向来便是极淡的。”
  “那便最好。在未完全解开时,一切都不要轻举妄动。”作了个礼,走到了南宫源对面,司命紫色的眸子中笑意盈盈,宛如秋水。
  向下一瞥去,南宫源才发现司命是赤着脚出来的,光滑如玉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倒像是给地板做了装饰。凰族的大祭司不像大祭司,倒像是出来勾人的妖精,司命是她看不透的人,南宫源并不喜欢自己掌握不到的东西。凰族祭祀并不是继承,而是由当权者从培养祭司的地方选出,也不知道澈是如何想的。
  见南宫源一语不发,只是抿着茶水,司命不由笑道“想必源殿下来此,不光是为了这些事罢。”
  “我在清城耐心有限,若是不来接,我大抵也不怕坏了你们凰族的规矩。”放下茶杯,南宫源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点笑意,可是那笑意却越发让人觉得冰寒。
  “源殿下说笑了,自是说好了清苑过后,登时,自然会备足礼数迎接殿下。而且大殿下也说过了,她会亲自过来,望殿下放心。”司命的心里兀的跳了一下。她可是不觉得南宫源在说笑,毕竟十年前的事情……她也是有过耳闻,那时还那么小,为了维护二殿下,就可以这么狠。南宫源可不是个善茬,而且大殿下与南宫源的情分也不同一般。否则非同凰族族人,却在凰族出入毫无阻塞。位居高者的秘密可真是不少……
  不过,司命去看南宫源的样子,南宫源正侧头望着窗外的风景,秀美圆润的侧脸,柔和而清丽,司命望着她,竟然有一种如坠梦中的感觉。南宫源生得极好,眼眸亮若星辰,神色间温婉秀丽,若只是单看皮相,只会认为南宫源是个温婉的美人而已。却不会想到这人手下的权威与手段。已经处于如此高位的人,翻手云,覆手雨,按理说都是不缺的罢。偏生她又肯为二殿下付出许多,做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
  “我该走了。”南宫源站起身来,直直越过司命。连看都不看一眼。
  望着南宫源越走越远的背影,司命低下头轻笑,直接略过她。她还是对自己的样貌有几分信心的,感情这源殿下是上她这来打击人了。 南宫源才走出一两步,便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个很熟悉的人。
  仟瑾正轻柔的笑着,与一个女子在低声说些什么。微风吹起仟瑾的衣裙,水蓝色的衣裙被吹得紧紧贴在了身上。
  女子眉眼亮丽,端的是一副活泼开朗的样子,嘴角也是带着笑容,显得十分开心。
  “夏澄?”低低喃了一句,仟瑾怎么会与青国的公主认识。
  再看了一眼,意识到自己出来已经许久,也是用不着为这些事情担心。转了个身,往反方向走了。
  推门而入,见到白忆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南宫源的眸子不由含了些许笑意,都什么日头了,还在睡。
  过去轻轻摇了摇白忆安,柔声说道“阿忆,都已经正午了,还要睡吗。”
  听得南宫源的话,白忆安纤长的睫毛如羽蝶拢翅,抖动了些许,缓缓睁开眼睛。眼瞳中还有一丝雾霭,蒙上了原本清亮的眸子,却晕了一层莹莹水光。
  慢慢坐起身来,仍是没睡醒的姿态。从鼻间溢出声音来“嗯。”其实白忆安眉眼生得极其清冷,混合着身上淡淡的寒气,应是不尽人情得紧。偏又是眼角一抹勾挑妩媚之极,方才起床的慵懒的样子,便破坏了整个人的清冷之感。陡然生出妖娆动人的风情来。
  扶着白忆安,南宫源眸中漾着要溢出来的温柔,与刚才在司命面前那冷面寒霜的样子判若两人,口中说道“平日不见你那么贪睡的,莫不是昨日没睡好罢?”
  白忆安半垂着眼睛,略带沙哑的说道“只是想睡罢了,这两天有些累了。”
  南宫源柳眉一蹙,很快又抚平下来,轻笑到“阿忆若是想赖床,便直说罢了。再睡会吗。”
  “……不了”摇了摇头,白忆安赤着脚站了起来,身上还是轻薄的亵衣,有些单薄的身子更显脆弱了。认真的看着南宫源“有些饿了。”
  “我去吩咐厨房做些菜来。”
  虽知白忆安没有看起来那么柔弱,还是去拿了旁边的衣服给白忆安细细穿上,“阿忆,再如此是要感冒的。”
  待把衣服穿好了,想了想,又给白忆安系上了一脸披风,眼见白忆安赤脚踩在地上,又是一阵气赌。“怎么连鞋子也不穿。”说罢躬身下去,拿了鞋子给白忆安穿上,做这些时南宫源没有丝毫停顿,动作流畅自然。丝毫不像是做过主子的人。
  而白忆安一脸平静,等南宫源给自己穿上鞋子,便坐在床上,两只脚晃来晃去。南宫源看着无奈道“阿忆,你今天怎么那么不安分。”
  停了下来,白忆安垂着头,盯着鞋面。半晌,才浅浅的说道“源,你要做什么,我无从过问。那是你的事,也是你的自由。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便不会知道太多,也不会刻意去查。你一切拿捏得都很有分寸,也不会让我忧心。虽不知你执意要让我来清城做什么,想必与那位故人脱不了干系。”
  南宫源心里一惊,还以为白忆安知道了什么,却又听白忆安道“不管如何,见了就尽快回丞相府罢,我倦了。但是,之前还是会随着你的。”说罢,抬起眼直视南宫源,墨色的眸子蒙上了复杂的情绪“在此之前,我是信你的。”
  南宫源怔了一会,忽然握住白忆安的手,眼眸中柔光点点,温柔道“嗯。”
  两人用了午饭,南宫源靠着白忆安说些凛国的风土人情,突然忆起早上的场景,不由说道“阿忆,我今日见着仟瑾了。”
  本就不甚在意的白忆安听到南宫源这般说话,不禁提了语气“哦?”
  食指卷起白忆安一缕散落的发丝在指尖把玩,对于白忆安那么快回话挑了挑眉“远远的见了一面,在和青国的公主攀谈正欢,我也只是易容,不好上前搭话,便走了。”
  “青国公主,又是一个大名头。”慢慢说道,像是丝毫不在意般。
  “阿忆不介意吗,还以为要像上次一样冷我半日呢。”撇了撇嘴,故意去逗白忆安说话。
  看了靠着自己的南宫源,白忆安漠然说道“我何日介意你与那青国太子走得近了。”
  “……”突然把自己呛到,南宫源往后仰着头,去看白忆安脸上的表情,淡漠的,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内敛。顿时有些失望,“阿忆便是知道呛我。”
  “你若不提,我便没法呛你了。”南宫源听出意思来了,白忆安明摆着说是自己先说的。怎么平日从不与她争的人现在变得如此说一句还一句了。又不是戳到了白忆安的软肉。
  想到此处,南宫源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戳到软处?……确实,以白忆安对仟瑾的态度,分明就是值得猜疑的,白忆安在丞相府的生活自然是有人专门报给她的。她可不见得白忆安如此温柔的待其他人了。
  自己的属下也盯着仟瑾过,仟瑾并没有想象般的简单,在丞相府却抓不出一丝把柄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南宫源深信这句话,若是没有古怪,是假的,最有可能的是,仟瑾并没有做什么。没有在丞相府内做什么,便是对阿忆无害的,当时想通了这一点的南宫源,才如此简单的送仟瑾出门去。
  可是在路上种种,就不由得她多想了,大商人与青国的公主都围着她打转,看此行的目的,也是清苑。仟瑾一介千金,何必要来这里,世代从商,也只是男儿,并不能作为来清苑的理由。想起仟瑾,行为举止却是柔和得让人心醉。一颦一笑,也没有丝毫不妥,可是若是联想起来有什么策划的话,其中那完美的样子便是多了一点抹不去的瑕疵。
  越理下去,南宫源发觉事情并非想象中的简单,此前太过于执着在白忆安身上了,竟忽略了身旁的要素,可是作为当权者的致命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不见南宫源回话,白忆安转头去看,见南宫源神色不定,琥珀色的眸子中有些幽深。一手抚过去“想什么呢。”
  南宫源猛的回过神来,扯出一个笑容,“阿忆维护仟瑾的样子,让我好生羡慕呢。”
  皱了皱眉头,白忆安依着南宫源,轻声到“莫想太多了。”
  见白忆安没有否认,南宫源的眼眸又黯然了几分。坐了过来,一手挽住白忆安,“阿忆,你对我,还不如对她好。”至少是处处维护着,生怕我伤了她。
  见南宫源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此时竟然有些像是吃味起来,这样的对自己故作生气或者嫉妒,白忆安是看多了的,平日应该对南宫源这种行径不理不睬才是,可是现在不知如何坐视不管。
  可,也反驳不了南宫源的话,仟瑾在自己心里面,确实有一些不可代替的位置,否则自己也不会在丞相府中如此待她了。更是关心得连自己都诧异起来。
  在身旁的南宫源罢……抿着唇,还是伸手抚过了南宫源有些黯然的面容。若是老是在自己面前摆着张脸,想必自己也是看不过去。
  白忆安的心思,南宫源并非是没有想到。心里是存了一丝气恼,她倒是哪儿不如仟瑾了,偏偏白忆安前面的不要,就要后来的。若是论关心和了解,南宫源自问是一点都不差给仟瑾的。又去看白忆安,白忆安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南宫源却是越看越堵。
  这样的心思,南宫源本该是半分都不会有的,可偏提起白忆安,南宫源就会有些失常。若是再提起白忆安的感情,南宫源就会失常得更加奇怪,似乎这样的反应,也是合乎的,患得患失,用来形容南宫源是再适合不过了。
  见南宫源的反应越来越奇怪,盯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那么一抹幽怨……?白忆安突然觉得后背寒凉,再呆在这儿,白忆安觉得她迟早被南宫源那……奇怪的眼神盯出洞来。实在是不能说出幽怨二字,想都不敢想这幽怨会出现在南宫源身上。便站起身来,对南宫源说道“屋内烦闷,我出去走走。”
  说罢,带了面具,径直出去了。南宫源见白忆安出去,便倒在床上。白忆安一出去,南宫源的心思便理清楚了,只要是阿忆还在她身旁,纵然是谁也无法夺去的。躺在床上轻笑了一下,刚刚似乎是她的眼神把白忆安吓跑了?捏了捏自己的脸庞,有这么可怕吗。
  又想了想,心思突然转到白忆安嗜睡的问题来,司命说过,血脉的觉醒对白忆安应该是百利而无一害。可白忆安最近也不是一般的嗜睡,莫不是她想多了。但她本不是凰族人,有关凰族的血脉,除了十年前的那件事,她并不了解多少……南宫源眼眸一沉,先不论她想得如何,有关白忆安的事情,都不能有一丝马虎。
  看来,还得抽空见一番司命。 
  待白忆安出了门后,在清城随意转了转,自己普通的面容,也不见得有什么麻烦。到了一处后街的巷子里,便见到了几日前在花节上见到的男子,记得南宫源说过是叫做傅千岩的商人。
  傅千岩扶着另外一个男子,表情看起来小心翼翼,生怕摔到哪里。白忆安一眼就可看出来,傅千岩扶着的那人,脚步虚浮,气虚体弱。倒像是生过一场大病。
  见两人往这边过来,白忆安轻巧的跳到不远的树上,枝叶茂盛,是颗大树,堪堪可挡住白忆安的身形。
  “苏亦,你身体才好些,还是不要轻易出来了。若是瑾儿知道,又会生气了。”傅千岩叹了口气,苏亦不知今日是为了什么,坚持要出来走一走。若是仟瑾知道,一张脸又得黑下来。
  苏亦咳了一声,显得有些病弱,苍白着一张脸“老是呆在房中,也会闷出病来。你若是觉得难受,便不用管我了。”
  “……出来走走,便早些回去吧。瑾儿今日陪着青国的公主去逛了,想必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终究拗不过苏亦,还是陪着慢慢的走了。
  白忆安在树上屏息凝气,听傅千岩提到仟瑾,更是用心听了几分。南宫源倒是没有哄她,看来仟瑾是真与青国的公主在一起。不过仟瑾的何曾与青国的人扯上关系了,心中略有疑惑,但不曾往深处去想。
  见两人消失在视野中,白忆安便准备跳下树来,才一沾地,脑中就一阵晕眩,一手扶了旁边的土墙。过了一会,才恢复清明。白忆安眼中的神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金色。
  出来久了罢……低语道,便顺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白忆安走时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刚刚扶着的土墙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洞,洞外边缘是黑色的,还往下滴着黑色的液体,像是被什么融化了一般。
  回到房内,南宫源早已不在。关上了门,步伐有些不稳的走向床铺,才一碰到床榻上,就倒了下去。一手按着喉咙,怎么回事,这像是被灼烧般的热度。眼前有些黑暗,咬着牙,坐了起来。
  把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后,只剩薄薄的亵衣,做出要睡觉的样子。兀的倒在床上,连呼吸都带着困难。全身要烧起来的疼痛,闭紧了眼睛,过了许久,疼痛带来的负担才减轻了些。光是忍受着这份疼痛就筋疲力尽了,白忆安顿时昏睡了过去。
  “阿忆……”沉睡中,像是有谁在喊着她般。
  迷茫之中睁开了眼睛,见南宫源正在眼前担心的看着自己。动了动手指,还有些酸疼,不过也是在忍受之中。
  保持常态般坐了起来,语调如常“怎么了。”
  南宫源见白忆安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才呼了一口气,面上有些愁色“一回来又见你在睡觉。阿忆,身体不舒服吗,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忽而诡异的状况和疼痛。但是面对南宫源的问话……白忆安摇了摇头,“没事,只是逛累了罢。现在是什么时分了。”
  “已经是戌时了。”南宫源还是拧着眉头,见白忆安这样,叫她如何放得下,实在不行把白忆安打昏了带去凰城。老是这样昏昏沉沉的难保不出什么事来,本来解开一半的血脉就是极其冒险的事情了。
  白忆安低着头不说话,心思忽而的变复杂起来。“源,在花节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吗。”
  “……”正想着要不要去拿些东西的南宫源忽然听到白忆安的话,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笑容来。“不是都告诉阿忆了吗,突然就倒下去了呢。”
  “没有那么简单吧。”抿着唇,南宫源打定了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吗,莫不是让她自己去查。
  “阿忆……”一手按在白忆安的肩膀上,垂下的刘海遮住了南宫源的眼眸,吐出的话语却无比真诚“你要信我的罢。”
  “……我累了。”和着被子趟了下去,白忆安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半垂的眼眸中满是失望。
  在原地站了许久,终究是推门出去了。白忆安用背对着她的时候,南宫源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凉气。阿忆今日这样对她……难道,所做的都是错的吗。
  甩了甩头,澈与她说的话,总不能轻视了。此事关乎阿忆的性命,若是真的要出什么事了……大不了,用命一起赔了就是。
  虽是决绝的想法,但心里还是有一口气堵着不出,索性略施轻功,消失在黑夜中。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黑衣的下属恭敬的站在一旁,但脸上是遮不住的忧色,不由往南宫源身边已经空了一堆酒瓶罐望去。
  听见下属的话,南宫源轻笑一下,琥珀色的眸子中显得十分嘲讽。平日温和的气息全无,光是一瞥过去,凌厉的气息就让黑衣的下属汗津津的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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