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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倾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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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例如,换心脏之类?”
苏和站在我身旁沉默了,许久之后才低低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里包含的太多,是啊,我心说,现实世界里能配型成功再支付得出那大比开支的家庭到底有多少。
每每遇到这种生死问题,我才更加悲哀的发现,自已不过一介凡人,除了承接命运的各种安排外,你竟没有一丝可抗争的余地。
顿了顿,苏和又接着说道,“其实在他走之前,就曾住了一个月的院。”我吃惊的望向他,他却只盯着桐生的墓,“在那期间他曾多次和我说到你,我以为他至少会把自已的情形多少跟你说一说,但是他说不要了。与其多让一个人唏嘘叹息徒留伤感外,什么作用都不会起。”
“那他的母亲?”
苏和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我们一家子,没人知道他已经没了。”他一边摸着齐他胸口那孩子的头一边看了看我,“如今又多了你们俩。”
一份迟到了四年的心痛如锥心似的蔓延开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无力的跌坐到桐生的坟前。心下酸胀难受却涌不出一丝泪意。
苏和后来说,桐生曾立了份遗嘱,当他母亲60岁以后,让苏和帮他将自已存下的20余万元分每个月几千的方式以桐生的名义汇给他母亲。
一则,证明他还活着。
二则是他要保证年老的母亲有足够的生活费。
“所以,在那年末的时候,居然有人以桐生的名义给他母亲汇钱,我就知道是你了。”
后来,回到镇上的时候,我托这位苏先生将岑素一并载回去。岑素满含担忧的说“我想陪陪你。”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今天得到的这个信息真是太让我吃惊,以至于我一时半会还无法消化跟接受。虽然的确有过这方面的担忧,但当你真的面对这样结果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不真实。
打开小酒店房门,我呆在门口良久,桐生的各种表情闪现在我脑海里,每一个表情里的他都在说话,可我都回想不起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将门重重的合上,我又想,他在临走前好像想给他的母亲买套房,但是还差钱。我清楚的记得,在载他回去的路上,我曾有许多个机会想告诉他,“剩余的钱,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但因为怕他质疑我想给他钱的目的,到嘴边许多次我竟一次也没有将话说出来,而今想想,愧疚难当。
那天晚上,我没有吃饭,就这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许久,身上一时觉得冷一时觉得热。艰难的挨到第二天早上,我匆匆下楼吃过早饭,去了昨日的花房。
花房大婶才刚开门,我重新买了一束菊花寻着昨日的路线,驱车而去。
山上的冬天真的是萧索的,我一边用镰刀清理着桐生坟头的杂草一边同他说道,“你这人也真是不够意思,走之前那么冷冷清清,走之后还找了这么个荒凉的地方。”
待到将坟头清理的差不多了,我才将重新带上来的鲜花摆正,给他点了香烛和纸钱说:“以前一直觉得你和这里的人们格格不入,觉得你奔放热情,原来你一个人承受着那么多那么多的痛苦。唉!浮游呢,考上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大学,以后的前途应该不用担心。至于你的母亲,应该还在埋怨你吧。”
“我一直以为我不受爹妈待见,就挺不容易,和你比起来,呵,简直……”
“我在后来的日子里,曾许多次想过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辞而别,说到底还是会有些不待见你,我自以为除了不是你爱的那个人以外,应该在各方面都还和你处得不错。”
“你曾在我面前说了些不太美好的话,我也在心底隐隐觉着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从没敢正视过这个想法,对不起啊,误会了你这么些年。”
“我俩好似还没在一起喝过酒,如今想来,在一起干过的事儿仅有那一样,呵呵,确实有够糟糕的。”我将带来的一瓶白酒往地下洒了半瓶,抬起瓶口自已猛灌了两口,辛辣辛辣的,眼眶终是不再干涩了。
“林境洋,你是喜欢我叫你桐生还是林境洋?”
对着一个坟头,我说了至今为止最多的废话。“但是你其实什么都听不到,说一百遍对不起也没用,你的母亲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照看好。”摸着从鼻翼上流下来滚烫的珠子,我突然就笑了。
回到酒店停车场我突然觉得全身乏力,预备上电梯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大堂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坐着?”我朝他走去。
岑素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说:“因为打你的手机打不通,又不知道你在哪个房间,就想在这里等你了。你这个样子是?”他上下看我几眼,“刚从哪里回来吗?”
我的鞋子上还沾着被露水打湿的泥土团,他一副了然的神情看着我。“吃过饭没?要不去吃点儿饭吧。”
对他摇了摇头,我将他往前拉着,“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用房卡开了门,我才放开岑素的手,在关门的这一刻我还在想,到底是想要同他说什么,其实有话要对他说只是一股子冲动,真的落到实地上来,我又不晓得该和他说什么。
“秦充哥?”他在我身后低低的叫。
我反转过身,默默望他半晌,才道:“以后,你还是不要再同我往来了。”
见他张大了双眼,我从他身旁走到房中间的沙发面前坐下道:“关于我的事情,昨天虽然和你说的不全,但也差不大多了。”
“那又怎么样?”他上前一副大不解的样子。
我微皱着额头,越来越觉得无力,“那又怎么样,呵呵。”我噌的撞到他的跟前,从上向下的望着他,将他挤到我的胸口面前道,“我喜欢的是男人你认为会怎么样?”
“那也不是……”
“就是!”我逼迫他对上我的双眼:“只要是男人,在我方圆以内的我都会下手,这样,你还会不会觉得不怎么样?”
☆、接吻
但其实,岑素的沉默另我既期待又害怕,若要用一个百分比来讲,实则害怕占百分之九十,余下的百分这一十才是冒出的一丢丢期待心思。
他就这么被我挤在墙角里僵持着,见他许久没有作出回应与动弹。可能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又或许是想要对他隐瞒我的那份龌龊心思,突然之间,我打算不放过这唯一成全我心中多年念想的,故意做出一副凶恶表情道:“如果是你想玩儿火,我成全你!”
最后一个字才刚脱出口,我已经朝着毫无防备的他啃了上去。由于我的用力过猛,嘴唇碰上之迹响起一阵轻脆的牙齿碰撞声。
在岑素的轻‘唔’声里,我尝到股不知是他还是我的血腥味儿。一股强烈的不忍情绪冒出来作祟。我从他脸上抬起头来快速瞟他一眼,表情呆呆傻傻,嘴唇还破了点儿皮。我像是只还没偷够腥味的猫,且生怕他反应过来不能继续得逞,这次快且轻的又吻了上去。
唇舌传来的柔软触感,竟使得我浑身激起了不少的小疙瘩,一排排,一阵阵从我胳膊上冒出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另我无比的贪念和不舍,心说,希望他能反应的迟钝点,时间再跑得慢一点。
亲着他的同时我又想,这可能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亲他的机会。一这么想,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不管不顾着将他搂到我怀里,那种想要将他揉碎的冲动竟是那样的强烈。
我用舌头蛮横的撬开他的牙关,一次比一次吸吮的更加用力与深情。
感觉到他的双手趴在我胸前推搡,我心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你推开?当我再次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突然,紧箍着他的一双胳膊竟轻易被他挣脱开去。
我茫然的看了看自已突然使不上劲的双手,再看一眼憋的满脸通红的他。该是生气成那样儿的吧?我猜测。
而接下来让我没想到的是,岑素瞪着他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望向我,一边勾出舌头尖舔掉了他嘴角因为我俩突然被分开时扯出的那丝银线。
我蓦然的鼓出双眼,一般说来不是用手或袖子擦吗?他用舔?
我正擅自惊诧,双腿突然就是一软,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在刚闭上眼睛那会儿,我甚至能听见岑素的惊呼,以及随及而来我身体被摇晃的感觉。
岑素的声音像是从山的那边时断时续的传进来,只知道他一直在说,但又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凝神静听,想要听清了回答他,可还不待我反应,整个人就完全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知道我醒了,我也知道我睡的时间挺久,虽然整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可始终没有睁眼的欲望。不是我不想睁,实在是睁不开。
有什么声音在我的面前响起,仔细的辨别了会儿,我知道,这是谁穿着室内拖鞋与地毯摩擦的声音,我跟前儿有人。
是谁?
一双手冰冰凉凉的搁在我的额头上,我觉得舒爽极了,可调皮的是,一会儿手的主人就将其拿走了。
还不待我失落完,随之而来的是一坨冰冷的东西方方正正的搁在我的额头上。这凉爽的范围比之前要广,可奇怪的是,在我心底里是更加依念之前的那只手。我想说,甭小气了,还是将手给我吧。可我的嘴皮像是粘住似的,动不了。
脖子里面湿答答的不舒服,一块柔软的毛巾被沾了水左左右右往我领子里面滋了几下,真舒服!那双手的主人或许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人是谁,可就算我眼珠子都在里边滚翻了个儿,眼皮子还是撑不开。
不知道是不是我转眼珠子的频率太快,之前抽开的那只手又回来了,只是这次不是放在我的额头,而是眼皮上。
“安心的睡吧!”他说:“我在呢。”
啊,一听到这个好听的声音,我竟忍不住且破天荒的觉得想哭。一种满足的奢望的难受的盼望的复杂情绪连续不断的涌漫出来。
“咦?……哥?”
两根手指在我眼尾的地方轻轻擦了擦,我想伸手去拉他。可气的是手也使不上劲。
那一刻,我听不清他在叫什么哥,我也在那温柔的呼唤里彻底忘记我是谁。
听着窗帘被风吹的哗哗声里,我见到自已又一次来到了那个农村小山坡,山上还坐了一个人。
“桐生?”
他望着我笑了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山道儿上。
他对我拍了拍他面前的地方,用行动催促我快过去。我依言迈开了步子,来到了他身前,从上往下的打量他,和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我说:“你还是没有变哪,真好!”
他摇头晃脑的望着着天边道:“因为,我的世界定格啦,就算你头发白了胡子花了我也还会是这个样子。”
他转过脸来抬头望向我,我除了去深深的打量他以外,竟无别的话能说。
像是突然见面似的,他向我伸出手,“我叫林镜洋,你呢?”
哦,是了,桐生本名叫林镜洋。一块刻着林境洋的墓碑瞬间出现在我脑海,我慢慢伸手与他回握。“秦充。”
他笑得很开心的望向我。
“对不起!”想了很久,我只吐出了这三个字儿。
“对不起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只有这三个字能减轻我的愧疚。”
桐生皱起好看的脸想了想,“那我也对不起。”
我同他一样的反问,“对不起什么?”
他说:“可能是造成你的愧疚。”
我们俩就这样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相互握着手。
“你爱我吗?”桐生突然问。
“对你吗?”我实话实说道,“就只是喜欢。”
“只是喜欢怎么会为了我哭?”
我诧异的盯他一眼,“喜欢也会不舍得,当然也就会难受,难受了就会想哭。”
桐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后面我觉得我有好多话想对面前的这个人说,他好似也和我说了好多的话,可是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又叙述不出来了,许久许久。
直到我从床上惊醒过来,手里好似还有另一只手,轻轻动了动酸胀的头,我费劲的抬起我的右手。
里面确实握着一只修长且白的手,顺着那只手往床边看,我看到了趴在我面前睡得正香的岑素。
他?怎么会在这?
起先脑子像团浆糊似的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可是眼神一溜到他那破皮的嘴唇上, 便回忆起自个儿对人家干的荒唐事儿来。事虽荒唐,可我不后悔,甚至还带了点满足与惋惜。
细长的眉毛,精挺的鼻翼,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尖尖的巴掌脸,连睡觉都那么让人觉得美。我情不自禁的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抚上岑素那柔软的头发,头次在他面前,我打心眼儿里承认爱他,爱到连他的耳朵都觉得美。果真是变|态到没救了。
岑素的眼睫毛微微抖动几下,我还来不及撤回手,他已经抬起了那双像是蝴蝶翅膀的眼睫毛。双眼无神了一会儿,看看我撤到半路上的手,再看看我,又看看被我握住的他的那只手。
那轻轻的眼波流转扫到我的身上,好比激光一样的另我难受。我紧忙放开抓他的手,正想着该和他说些什么。
他开口了,“秦充哥,你饿不饿?昨天你晕倒了。医生说你是没休息好外加重感冒又疲惫……”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才刚站起来,双膝就是一软,我连忙起身去接,将他接了个满怀。
他任我搂着的将脸皱成难看的形状,“腿麻了,唔。”
“抱歉,都是我害你在床边蹲了一夜,不麻才怪,你先不要动,忍忍。”
我俩都尽量一动不动搂了半分钟,起先他还在我怀里相当的镇定,随着时间的变长,我发觉他的脸在渐渐的变红,这种尴尬的气氛会传染。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
注意到我转开了视线,岑素小小声的咕哝了句,“你倒是也说点儿什么啊。”
呃?我不确定的望了他一眼,这是让我打破尴尬?实话说,在我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真是没有这种经验。
因此,我开口的这句话便成了,“你的嘴唇还疼吗?”
岑素噌的从我怀里弹了出去,耳朵和脖子后面都红的能透出血来。
他瘸着腿往卫生间去干巴巴的道,“好,好像不麻了,哈,啊哈,啊哈……”
抱歉啊,我默默的冲洗手间叹了口气,我好像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但其实我还很好奇岑素等下出来的表情,如果他已经开始憎恶我,那刚才肯定就不会表现的这么关心我。果然,他还和当初一样的善良。
虽然我的行为连我自已都有些不耻,但比起被他厌恶来说,我宁愿他如往常一样对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或是我脑子烧坏了怎样都好。
在卫生间里磨蹭半天,岑素洗漱完出来,为难的看向我说,“牙膏和牙刷好像没有了,我忘了昨晚我用了一套放在旁边,刚刚只顾着发愣,把剩余的那一套也用了。”
即使我常年不带表情惯了也着实觉得他很可爱的扯起脸皮笑了笑。“没事,我打客房服务再让她们送就行了。”
岑素呆呆的看我一阵儿,吱吱唔唔的转开脸。“我去给你买早餐,你想吃什么?稀饭和包子成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都行!”
看他转过身去要打开门,我轻轻叫了他一声,“岑素”
“嗯?”他回头过来看我。
不知道是生病还没好全还是没吃早餐的关系,我觉得全身还是乏力的很。“昨晚你没回家,你和你爸妈说了吗?”
“说了,我说你晕倒了,我妈就让我照顾好你,不回去没关系。”
“哦。”我对他点了点头,其实我想知道岑叔是什么反应?肯定很担心就是了。
见我没再说话,这次他开门出去了,等他关了门,我起床扭了扭腰,踢了踢腿。关于桐生虽然是个坏消息,但我到底知道了答案。关于岑素,我和他之间不能有答案,接下来的日子是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了。
因为生病的原因,我不得不在镇上再多住一天,为了不让岑素的家人担心和想让他陪家人多在一起处处的原因。订好第二天我去接他回A市,那天下午我就让岑素回家去了。
走之前,岑素欲言又止的看了我好几次,我心知自已应该给他个说法。因此,在一股极冲动的想法之下,我将自已深想了一上午的决定毫不避讳的对他说道。
“很对不起,昨晚我在冲动之下亲了你。”
岑素一副惊恐的表情瞪向我,为了不给他任何压力与烦恼,我让自已站在离他极远的距离又接着道。“虽然很不想对你说,但我认为只有对你坦诚开来,对你才公平。至少,你能在知情的情况下选择对待我的方式。”
我努力做出平静的表情望他半晌才缓缓道:“我,我想我可能……喜欢你。”之所以不用爱字儿是怕他承受不了。也给我们彼此一个可缓和的中间地带,照我的私心是不想突然就吓跑他,可实际上我真是应该将他吓得远远儿的。这样对他对我都好。
他盯着我默不作声,也可能他被吓了一大跳。
“不过你放心”我尽量将声音维持的淡淡的说:“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至少是回A市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太有心理负担。”
“你……”
“也许我选的这个时机说这个并不好,啊”我对他耸了耸肩说,“但是错过这个时机,可能我再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再坦白出来。”
我并没在等待岑素的回答,他也如我所想般又沉默了许久。最后他说:“那是真的吗?”
尽管他露出了一脸意外的表情,却还是冲着我微微笑了笑。
我心烦意乱的反问“什么东西是真的?”
“我以为你是喜欢桐生哥的。”
是喜欢,但这个喜欢和那个喜欢又有不同,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我也并不是来征得同意的,所以我只是表现得很无动于衷的点点头。“快回去吧!”
一时之间,他好似显得有些无措与迷茫。
“路上小心点儿。”我是很想开车送他,但此刻头重脚轻的我,送他只会让危险系数增加。看他那踌躇的样子,我提出将他送到车站。
他当然不依,“你还生着病。”
“可我想送你。”我当然看得出,他听到这句话后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和一点点我形容不出的神情来。不管他喜欢与否,我想任着我性子的对他做点儿事情,即使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事。
一路上他都显得心事重重,我想,才开始听到这个重磅消息,任谁都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很正常。
“秦充哥。”
“嗯?”
“其实我到现在还在想,刚才你说的话我是不是听错了。或是理解错了。”
我微微侧头看他一眼,那深锁的眉头让我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但我除了极力的表现的不在意以外。其他的确实什么也不能做。“你没有听错,也没有理解错,我虽然……喜欢你,但从没想过要和你怎么样。”
“可是这样听来很矛盾啊!”
“就是啊”正是矛盾所以才痛苦啊!
他静默的盯我半晌,许是想从我的表情上探究出真假,我也假装没察觉他的视线。在看着他上车的那一刻,我甚至能想像到回到A市后我俩各过各的生活,此生,再没有交集。一时间,竟是无语凝噎。
“你快回去吧!”他在A车窗内对我挥了挥手。
我也扯着嘴角,回应着他挥手。
“秦充哥,我可能……”
他座位后面的小女孩儿因为讨不到想吃的东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开来,我没听清他可能什么。然而,售票员阿姨上了车冲站台上送行的人们吆喝了句,“还有没有要走的?车要开了。”
见没人应答,她转头对司机师傅说了句,“没人。”
车门合上,汔车发出很大的轰鸣声,岑素好似还想再说什么,但见车身已经缓缓向前,他只得对我笑了笑,重新又挥了挥手。
我站在原地,只看着他随着车窗渐渐离我越来越远。
☆、小猫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还不能够相信,居然对岑素摊开来讲了。我曾以为这一晚一定又睡不着了,可我估算错了,不知是药效的原故还是终于不用再把一份感情深埋在心底为之轻松了,我竟睡得相当的好。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退了房间,我驱车上了那条小公路。在到岑素家前,我在那栋别墅门口停了车,因为看到大门敞开着,我猜想屋里应当有人。
果不其然,听到我的脚步声,一个穿着休闲服青年从客厅里钻出大半个身子来看。
“哦,秦先生,好早啊。”
打招呼这人是那位叫苏和的先生,看得出来他在此时见到我很意外。
我上前对他说,很感谢他带我去见了桐生,今天就要回A市了,所以想说来道个别。
“这么快就要走?”
“因为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
“啊,这样”
再没话同他好说的,我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在我身后,那位苏先生也说了声,“慢走!”
因为他家离岑素家很近,我也就没再想着去开车,在我步行的途中,身后的苏先生送到门口轻轻说了句。“对面那个小岑素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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