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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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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我看出来了,你和那个孩子,算是她的心头之患。我看她这几天就像是在火上面烤着似地,坐立不安。呵呵呵,所以,我想要帮助你,叫她不爽,我就爽了。”
  秦月明探究地看他,魏青山耸耸肩,说:“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看。钟可盈口头答应得你好好地,实际上呢,她有没有真心实意地给你帮忙?是不是把那孩子真当孙辈看待?她给你找去检测的人都是她娘家的亲戚,好些都是远亲,还有一个人是原来得过乙肝的,现在已经转移成肝硬化了,你想想看,即便是那个人真匹配得上,你孩子的血液病治好了,也要得乙肝,你说说,那孩子算是她的亲孙子呢,她这样做,算不算是个人?还有没有人心?”
  秦月明本来还极力克制着不露出一点波澜的脸上也不禁怒气涌动。
  魏青山接着说:“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还有,那个孩子,就算是私生子,也是我的亲侄儿不是吗?我可以给你联系魏家这边的亲戚,动员他们过来做检测。你别看钟可盈在你面前拽得人五人六的,她在魏家……呵呵,不是我自夸,还不如我说得上话。”
  秦月明将挡着房门的身体让开,说:“进来说话吧。”
  魏青山进来之后打量了一下局促狭窄的房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说:“这种酒店住一两天还行,长时间地住着恐怕不好,一个不安全,二个这酒店是新建的吧,屋里有没散开的装修味道,对身体不好。我有好几处空着的房子,可以借一套给你暂时住着。”
  秦月明一边给魏青山倒茶,一边敷衍地说:“谢谢。不过,不用了,我在这屋里呆着的时间少,基本都在外面,没多大问题,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受人恩惠本身就是不好的,何况这恩惠还来自魏青山?若不是为了昊昊,他一定离着这肚子里不知道卖什么药的家伙有多远是多远,怎么可能还自投罗网,住进这家伙安排的房子里?
  魏青山正想再说点什么,此时,秦月明的手机响了。
  秦月明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拿着手机往窗户那边走,接起了电话:“昊昊?”
  电话那头的昊昊拖着哭腔说:“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刚才做梦了,梦见爸爸回来了,我好高兴,可是……呜呜呜……爸爸,我好想你……”
  真是父子连心啊,难怪刚才我也梦见了昊昊……秦月明忍住心里的伤痛,对电话那头的小宝贝儿百般抚慰:“爸爸也想你啊,昊昊,好想把昊昊抱起来玩‘举高高’。可是,爸爸现在还回来不了……对,有很重要的事情……对,是为了昊昊生病的事情……爸爸在这边的医院里和医生叔叔们研究着昊昊的病,等研究出来了,就给昊昊做一次手术。手术做好了之后呢,昊昊就再也不用输血了,还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样蹦蹦跳跳地玩儿,到时候爸爸教昊昊打篮球,还带你去看《超凡蜘蛛侠》的电影,好不好?”
  秦月明挂了电话过来,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让魏先生你久等了。”
  魏青山摇摇头,说:“别那么客气。你是我那侄儿的养父嘛,也算是亲戚了,我侄儿现在生病了,我们魏家没出上力,倒是累得你东跑西跑,还到处求人……”
  秦月明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魏先生,我必须说明一点。为了孩子,我没办法,只好接受你的帮助。但是有一点必须和你们魏家人明确,这个孩子、是、我、的、儿、子,我一个人的,和魏东流没关系。”
  魏青山蹙眉说:“怎么会……和东流没关系呢?就算东流失忆了,也不能对什么都没印象吧?这是他下的种呢,就这么丢手不管……”注意到秦月明的脸色变了,魏青山马上机智地转了口气,说:“生子恩不如养子恩,的确,你在孩子心里的地位肯定是高过东流很多倍的。”
  秦月明修长的手指敲了一下手边的水曲柳圆形小茶几,不耐地说:“魏先生,我们能不能换个话题?”
  秦月明也很清楚,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魏青山找上门来,虽然口口声声“侄儿”、“侄儿”地喊得亲热,可是,秦月明才不相信他会真心认下一个来路不明的侄儿,还自愿提供各种援助,多半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是,秦月明现在就算是明知道面前的是砒霜是鹤顶红,为了昊昊,也只能仰起脖子一口喝下了。
  不过,魏青山倒是还有几分风度,没再继续提及魏东流相关的事情了。这是因为,魏青山做梦也不会想到魏东流,秦月明和那孩子之间是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关系。
  魏青山只是私心里猜测,秦月明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偏巧就收养了魏东流的私生子,傻不拉几地当亲生的一般养着,是太便宜魏东流了。魏东流那小子可真是会装逼啊,以前装得跟那天山上的白莲花似地,结果呢,还不一样是个偷嘴吃的主儿!不光是偷嘴吃,还他妈的吃了不擦嘴,最后还吐他妈的一地,德行太难看了,偏偏有秦月明这样的傻蛋赶着上来帮忙收拾跪舔……还有,秦月明之所以回避魏东流这个话题,可能是人之常情吧。毕竟他现在收养了那孩子,这世上会有几个养父母乐意让孩子和孩子的亲生父母多接触的?谁不怕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知道了亲生父母之后就光是念着那一头,和养父母不亲呢。
  魏青山自以为“理解”了秦月明。
  此后的几天,魏青山陆陆续续找来了八、九人,基本都是他们哥儿俩的堂兄弟姊妹、姑表亲的兄弟姊妹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这一大帮子人的,而且,魏青山直接从他公司那边划了一笔款项过来,说是专门供这件事用的,不需要秦月明再去缴费了。还有,据医生说,魏青山后来又转了一百万的款项过来,说是怜乌及乌,关爱同样的得了这样的绝症的孩子们,捐赠给实验室,祝愿早日攻克医学难题什么的。所以,现在这边的医生一个个都对秦月明客气得不得了,并主动提出希望秦月明将患病的孩子转院到这边医院来,他们将集合G市血液病方面的医学精英,对孩子实行一次专家会诊。
  这样一来,倒是叫秦月明从心底感激魏青山,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能为昊昊做到这一步都已经很了不得了。
  这一天,魏青山亲自陪着个五十开外的长者过来,给秦月明介绍说,这一位是他的叔叔。
  秦月明顿时觉得有些亚历山大,连长一辈的都被魏青山说了过来给昊昊配型,不得不魏青山确实很肯帮忙,就怕……
  验型完毕后秦月明和魏青山一起讲那一位魏家的叔父送到了他自己的汽车前,魏青山亲自拉开了车门,招呼说:“叔叔。”又转头对司机说:“你开车慢点,我叔叔今天抽了血,可能有些不舒服。还有,回家给厨师说一声,晚饭尽量弄点补血的东西吃,还要清淡一些。”
  叔叔颔首,说:“青山,别看我上了年纪,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抽一管子血,也不会怎么样,你就别担心了。”
  魏青山狗腿地说:“是是是,不过,小心总是好的,身体上的事情马虎不得。要知道,叔叔您的健康,就是我们小辈们的福气。”
  叔叔笑了一声,却又转身看往秦月明,目光锐利,然后说道:“恕我冒昧地问一下,那一边等着配型的孩子,是不是和我们魏家有什么渊源?怎么会……”
  秦月明垂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对不起,给您们添麻烦了。孩子的事情,我不想多说,只求勉尽我一个做父亲的最大努力吧。”
  叔叔蹙眉看了秦月明一眼,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终抿了抿唇,说了一声“再见”就上车了。
  送别了叔叔,秦月明望着对面而站的魏青山,说:“你是不是和你叔叔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那样问我?”
  魏青山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好心办了坏事,我这是看着做了七八例检测了,连两点型别匹配的都很少,心里有些着急,就搬出了这些老辈子。可是,你知道,我叔叔这样的人是商场里打惯了滚的,原是个人精,我才说了个话头呢,他就猜出了几分原委,追着我穷追猛打的,我总不能说那孩子是我的私生子吧,于是……”
  秦月明盯着他的眼睛里终于冒出了几分怒火,说:“其实,你之前介绍来的人都只是铺垫,这一位叔叔才是你真正要引出来的重磅炸弹吧。因为你很清楚这一位叔叔生性机敏,又喜欢追源溯本,即便你只是藏头露尾地表露出一点意思,他也一定能揪住蛛丝扯出马迹的。呵呵,现在你目的快要达成了吧?我猜想……很快,魏东流在外面养出私生子的事情就会传到你父亲的耳朵里。那就是你的终极目标,好一个处心积虑啊。”
  魏青山也不抵赖,直截了当地说:“好吧,算你识破了我的小人之心。没错,我就是想叫老爷子知道,魏东流哪里是什么乖乖儿子?我是明着在外面花,他是暗着在外面花。不,他比我厉害多了,居然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最后呢,却不负责任,始乱终弃,把亲骨肉丢在外面不闻不问,酿成现在这样的惨剧!说起来,他和他妈妈钟可盈,两个人都不是东西!别跟我扯什么失忆不失忆的,我还就不信了,他在美国治了那么久,治疗费都花了一大笔出去,还能没治好?其实是故意的吧?难怪他那毛病叫选择性失忆,像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就选择性地忘了,好会取巧啊。可是,他小时候得过几张奖状那样的事情他倒是记得一清二楚!也偏偏有你这样的傻瓜,乐意捡人家不要的孩子,还为了人家孩子的病鞠躬尽瘁!”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前段时间更新慢了,抱歉哟。现在开始努力更新,每天上午11点,不见不散哟。
    
    ☆、小攻出场了。
  怒气在秦月明的眉间凝聚,风起云涌。
  秦月明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冷声说:“魏先生,你不亏是做商人的,一本账算得很清楚,亏我之前还真以为你是念着昊昊是你的侄儿才这么热心的,恨不能给你送一块急公仗义、救命恩人的牌匾,还想着将来什么时候一定要设法偿还你的大恩大德,纵使我不能,也可以让我儿子继续下去。呵呵,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因为,你选择的是当即兑换,而不是长期债务。”他顿了顿,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以另外一种你更加喜欢的方式。”
  魏青山再皮厚也被说得红了脸,说:“唉,这个事我一点也没有针对你,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害。我是针对我那后母……”再怎么后母,到底是个女人,躲在背后放冷枪确实不太厚道,魏青山没办法继续云淡风轻地说下去。
  魏青山只好转移话题,将矛盾的中心引往魏东流的身上,说:“我就不明白,出了这种事情,你难道不应该是第一时间找到魏东流吗?他不正是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吗?按着医生的说法,亲生父母能匹配上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其他的亲友能配得上的几率都小得多。那么,你现在的做法可以说是舍本逐末,或者说,捡了芝麻无数,却丢了西瓜。”
  秦月明沉默着,没说话。
  不想找他,是不愿意打乱他现在已经趋于平稳的生活。如果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就能解决问题,秦月明宁可绕远路。
  魏青山自顾自地说:“而且,没准儿魏东流受一下刺激,还把以前的事情想起来了呢?那就更好了,顺便把孩子的妈妈也翻了出来,不等于是又增加了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吗?……要论起这事儿来,我越加觉得魏东流不是个东西,我和女人交往,都是玩玩,大家各取所需,谁也亏不着谁,魏东流呢,一副大情圣的嘴脸,其实呢,呵呵,偏偏我家老爷子还觉得他那样的人生态度才是可取的。可取个毛啊?他简直就是个感情骗子,就我知道的,都骗了两个人了,现在在骗第三个,就他现在的女朋友,他妈的!”
  秦月明蹙着眉,问:“哦,是吗?你对你弟弟的情感故事很清楚?”
  魏青山说:“多少知道一点吧。我告诉你啊,其实,魏东流是个同性恋,他哪里能真和女人好呢?你看看吧,他先是和一个不知来路的女人生孩子,然后装没事人似地就跑美国去了,幸亏有你捡着他那孩子带着。现在呢,又要和什么女朋友结婚了,我昨天还听到钟可盈打电话催他们在美国结婚呢。你说,他一个GAY,结什么婚啊,这不是骗人家姑娘吗?”
  秦月明低了头,说:“其实他失忆了也好,从此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魏青山不屑地说:“屁!一日为GAY,终生是GAY,他都是弯的了,还怎么直得回来啊?自欺欺人罢了。我估计啊,他就算结了婚,也长久不了,早晚得离,到时候,他那失忆症就好了,对即将成为前妻的女人解释说:‘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谁叫我失忆了呢?实在是失忆得太厉害了,连我就没法喜欢女人这一点要紧的都忘记了’。呵呵。选择性失忆真是萌物啊,太好用了。什么时候我叫车撞了,也得上一个……”
  秦月明忍无可忍地说:“你别信口胡说,东流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他是好几年的校友,他的品行如何我心里有数。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不是装的。”
  魏青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也知道关于他的事?哦,对,你们是G大的校友,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男的是个什么人?”
  秦月明抿了抿唇,硬邦邦地说:“不知道。我一贯不关心别人的私事。”
  魏青山惋惜地说:“是吗?那真可惜。我对那男的其实还有些好奇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愣是把魏东流迷得东南西北都找不着了。这事儿说起来跟演电影似地,狗血得很。他俩,说是在大学里好上的,临到毕业,叫他妈发现了。他妈那人心气多高啊,哪里能容许他和个男人鬼混?不过,他妈也很鬼扯,这种事情,她不去把自己的儿子收拾住,却去找人家那男的谈判,后来不知道怎么说的居然把对方说动了,那男的就答应了,要和魏东流分手。结果呢,魏东流跟琼瑶奶奶附体了似地,就不肯分手,要死要活的,还拉着那男的去殉情。死是没死成,却也去了半条命,后来就失忆了……”
  魏青山后来的话几乎没有传到秦月明的耳朵里。
  秦月明的眼神茫然而空洞,外面没下雨,他的耳里却充满了“唰唰”的雨声,似乎又置身于多年前那个悲惨的夜晚。
  那一场大得叫人几乎立不住脚的暴雨。
  在雨中,魏东流摇晃着秦月明的身体,表情疯狂,声音悲怆:“月明,不要离开我。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唱过的那首歌吗?‘我需要你爱你是存在的意义,我需要你你不能看着我难过’。月明……我不许你离开我,绑也要绑着你和我一起在,习惯了你在我身边,没有你,我会一辈子都过不惯……”
  秦月明心里交织着悲与痛,说:“你慢慢习惯了就会好的,不会过不惯的。以前是我不好,不应该掰弯你,你妈妈说得也没错,你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要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事情被你爸爸赶出家门,以后都要靠自力更生,那你才会一辈子都过不惯。你……”
  魏东流的眼神变得危险,说:“我们的事情,你一口一个我妈妈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了,你收了我妈妈三十万块钱,一次性出售了我们的爱情!”
  “我们的爱情就那么廉价吗?只值三十万?你要钱我给你呀,你为什么非要……”
  ……,……
  雨声太大,交织的雨线模糊了雨中争吵的两个几乎已经丧失理智的人的视线,等那辆大卡车带着强光靠近他们的时候,魏东流才猛然察觉。
  生死一线的瞬间,魏东流将秦月明大力推开。
  再然后,是一片蔓延无边的白色。
  被那一片白色和各种管子缠绕着的东流,生命垂危。
  那时的秦月明朦胧着泪眼想去触碰恋人的脸,却被赶来的钟可盈猛力掀开,然后是夹杂着泪水的控诉:“你走!谁要你在这里?本来东流都好好地,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灾星?你还要赖着不走,难道要亲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吗?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一根手指头、一条头发丝都配不上我家东流,我是永远都不会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你趁早死心吧。”
  秦月明并没有走,踟蹰在医院的下面,直到三天之后打听出来东流脱险,也没有因此而有什么身体残疾的消息才放下心来。
  可是,秦月明没想到,再见到魏东流的时候,他的目光陌生而澄澈,茫然地问:“你是谁?”
  原来,在那一场车祸中存活下来的魏东流,身体表面的创伤是养好了,却因为脑部受创而丧失了部分记忆,据医生说,东流是选择性失忆,属于看不见的心理创伤,是一个人遇到脑部撞击或者强烈的外部刺激的情况下,选择性地遗忘了某一部分他所不愿意去记忆的、或者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情,诸如失去某一位关系情感重大的亲人,或者遭遇事业或者情感上的重大挫折,都有可能引发。
  医生又说:“当然,大部分得过选择性失忆的患者随着时间的流逝伤痛会减轻,会逐渐地恢复记忆,但是,如果某件事对本人有很大心理影响的话,也不排除会选择性地一直遗忘的可能性。”
  秦月明痛苦地思考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因为,失忆的东流最起码看起来是幸福平和的,而要他拾起记忆,则意味着再一次的伤害。
  而且,爱情太美好,现实太残酷,不能得到父母的祝福、不能得到世人的理解的同性的爱情,绝对是荆棘多于欢愉的。东流失忆了也好,就把那一段爱与痛并存的记忆都清零了,开始新的人生。
  而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幸福就好。
  那时候的秦月明真的是那么想的,所以,最后他回了老家,走得远远地,走去了魏东流目光无法企及的地方。
  如果,后来不发生这一连串的事情,秦月明本来是打算再也不涉足G市,再也不见魏东流,以及,魏家的任何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昊昊的病,也许他和魏东流,就会这样,像一对平行线,彼此走着自己既定的轨迹,不再相交,又或者,渐行渐远……将那一段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恋,丢在风中。
  ※※※※※
  美国,某州。
  今天是魏东流的女朋友赵巧慧的生日。
  蜡烛吹灭,赵巧慧的眼睛亮亮地注视着男友魏东流,说:“你知道我刚才许的什么愿吗?”
  魏东流笑了笑,说:“什么?”
  赵巧慧撅了撅嘴,瞪着眼睛嗔怪地说:“你怎么无动于衷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晕黄的灯光下微颤,俏丽的红唇诱惑地呢喃着:“吻——我——,我就告诉你。”
  魏东流蹙了蹙眉,说:“其实,许愿最好不要说出来,不然就不灵了。”
  赵巧慧睁开的眼睛里有了泪光,说:“你吻我一下怎么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们马上都要结婚了,别说接吻了,就是……”赵巧慧涨红了脸,恨恨地看了魏东流一眼,掩面奔去了自己的房间,将门重重地甩上。
  大约十分钟后,魏东流来敲门,说:“好了,巧慧,别闹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别生气,出去吃饭吧。”
  赵巧慧细细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说:“等一会儿,我在打电话。”
  魏东流说:“行,那等你半个小时吧。”
  赵巧慧正在给魏东流的妈妈钟可盈打电话,苦恼万分地说:“钟姨,我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东流他……钟姨你知道吗?我们现在住在一起,别人还以为我们早就全垒打了,其实呢,他连亲都不肯亲我一下。”
  钟可盈含混地说:“我家东流是很东方很含蓄的性格啦,他不喜欢像老外那样太直白的感情表达方式,不过,这样的性格也有这样性格的好处,以后你们结了婚,也不必担心他出轨啊婚外情什么的,你想啊,你这么个大美女,又是这种关系,他都能坐怀不乱,外面的女人更不能进得了他的眼睛,所以啊,你们还是尽快结婚吧,结了婚就好了。”
  赵巧慧还是觉得心里委屈,忍不住问:“钟姨,东流以前喜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要不,我也学着一点?……”
  钟可盈马上打断了她的话,说:“你学不了的,也没必要。还有,那个人的事情,你提都不要提,你只需要知道,你是东流和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门当户对,感情稳定,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等以后你们结了婚,生了孩子,七年之痒过去了,十四年之痒也过去了,你和东流,还有你们的孩子,就是骨肉不可分的一家人,爱情不爱情的,有什么重要?爱情最终都是要给亲情让路的。”
  赵巧慧虽然心意不平,但是,仔细一想,钟姨说得也有道理,再说,就算东流暂时还不爱自己,可是,自己却是实实在在地爱着他的呀。人一辈子哪有那么顺心如意,自己爱着的人恰好也是爱着自己的?能有一头就不错了。
  放了电话的赵巧慧平息了一下心情,便开了门,走去客厅,对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等候着她的魏东流妩媚一笑,说:“东流,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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