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秘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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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是一切，而你，就要用他的话，来打败他。”
　　　　她凑近黑子，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低语：“赤司就是因为从来没有感受过失败的味道，才会那么狂妄，你如果想要将他从神坛上拉下来，不就必须要战胜他吗？”
　　　　她的话刚说完，手臂就忽然被人一拉，与之相对的，黑子也被回过神的火神大我拉到了身后：“黑子，你没事吧？这个女人是不是给你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
　　　　黄濑将北川拉过来之后，立马放开了手，仿佛刚才因为两个靠的过近而心里发酸的人不是他般，严肃的提醒：“小北川，男女有别，你不要靠小黑子那么近，小黑子他、他会不习惯的！”
　　　　“火神君，北川没有给我灌输什么错误的思想，另外黄濑君，我其实很习惯了。”天然黑的黑子淡定的说，和黄濑身后的北川对视，相互隐晦的点了点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北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狡诈了，居然刻意误导黑子，但一时之间她也只有想到这个方法来激励他，否则她就真的要担心，黑子会不会为了让自己的队友更上他的速度，而选择一直放缓自己的速度。
　　　　她真的不希望看到他所珍惜的东西，最后却舍弃了他。
　　　　毕竟黑子是那么的喜欢篮球。
　　　　说起来，其实当初赤司的全话并不只是这么一句，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胜利才是一切，不必讲究团队合作，将每个人压倒性的能力发挥到极致，这就是最强。
　　　　赤司话中唯一的问题，便是舍弃了团队合作，而这也是她当初坚持了那么久，却一直没有用事实证明给他看的东西。
　　　　即使是后来在和上矢直辉的比赛中，就算帝光输了，他们也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失败并不是因为他们能力的强弱，而是他们比不上对方的团队协作能力。
　　　　“小北川，你刚刚和小黑子到底说了什么？”“说怎么让他联合新队友打败你。”

　　☆、第96章

不管黑子有没有将北川的话听进去，但北川爱自己却是满足了。希望通过这一次的谈话，会让黑子有所感悟，天知道当她看到黑子那大幅度下降的体能时她有多心塞。想要维持能够支撑一个篮球员保持一整场充沛的体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想要流失它，只需要一个星期。
　　　　黑子的身体比较特殊，本身想要吸收从一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得到的能量，是非常难的，但如果真的将它吸收进去，那当黑子运用它并且释放它的时候，能够得到的能量足够让人惊讶的忘记运球。
　　　　这也是为什么北川爱会用那么多话去和黑子说的原因。
　　　　至于那个那火神大我还是老虎的傻大个，还是让黑子来教他吧。空有一身天赋却不知道如何去利用，简直是浪费才能，看的北川爱都恨不得撸起袖子上去调｜教调｜教。
　　　　北川和黄濑去诚凛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连灰崎和希美都没有被告知。
　　　　而好不容易能够呆在球场内的北川却接到了一个消息——下周诚凛将会来海常参加一次练习赛。
　　　　得知这个消息，一直以来只能观察到队员们训练，而无法通过激烈的比赛监测数据的北川爱开心的拿着小扇子直扇，脸颊冒出微微的红晕。
　　　　作为高中联赛的青之王者，海常的教练武内源太有着绝大部分高校教练的陋习，自视甚高这一种的更是不用说，光光从他的态度上便能看得出来，他瞧不起那些素未听闻的学校，所以在知道诚凛投来了申请练习赛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甚至他还在考虑要不要拒绝这个请求。
　　　　好在北川爱狠狠的劝住了他，厚着脸皮说，就当做是给新的队伍来一场练手赛好了。
　　　　而那位前国手现役海常体育教练的武内源太却斜了她一眼：“就算来，也不要妄想我会把我们队伍的王牌拍上去，ace就应该用在他应该用的地方，不应该浪费资源。”
　　　　说的北川爱汗流不止。
　　　　北川爱之前的想法和考虑还是没有从她脑中消失，这只充满士气的队伍还是太过崭新。即便说二、三年级的已经磨合好，相互之间有了一点点的默契，但是一年级的黄濑和灰崎却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那个时代，自攻自守，拒绝合作。
　　　　他们有着作为天才的骄傲和不屑，却也和大多数泯然众人的天才一样，有恃无恐。所以即使是在同一个队伍里练习，黄濑和灰崎的融入感还是太弱，他们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建了一堵透明的空气墙，硬生生隔开了他们和其他人，明面上看着相处融洽而和谐，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浮于表面的虚伪。
　　　　当然，这并不是说只有两个帝光少年们有问题，海常的前辈们也有着相似的问题，他们好奇于冠有奇迹世代称谓的少年。在不屑于它的同时又对它心存敬畏，这种奇妙而又复杂的心态显然不是只有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也导致了两方之间如同薄膜般的疏离。
　　　　唯一庆幸的是，黄濑也的确在篮球上很有才能，和灰崎虽是相撞了位置，但其实相处了三年的他们，默契比二年级和三年级们要来的更好，即使他们不屑于合作，恨不得整个球队的人都将球传给他们自己，但相互之间总会留给彼此一点面子，在自己被困的时候，仿佛逗乐般并不想着去突破，反而是传给了对方，形成了趋于表面的合作。
　　　　“监督，我把诚凛和我们这边的练习赛安排在了明天下午，你看合不合适？”。”
　　　　胖嘟嘟的监督并不在意这个来自从来没听过的高中所申请的练习赛，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球员数据，在黄濑和灰崎的往返跑成绩上定了定，随即又比对了其他人的往返跑成绩，只是依照现在的数据，也许紧紧靠他们两人便能很好的去面对中等偏上的对手了。
　　　　不得不说，拥有天赋的人真是让人羡慕，武内源太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的他也拥有这样出色的才能，那。。。。。。
　　　　“监督，那这次练习赛的上场名单呢？什么时候能出来？”北川爱拿着名单列表问道。
　　　　被打断回忆的监督有一瞬间的暴躁。
　　　　如果不是因为北川爱每天坚持交到自己桌上的报告，他真的恨不得将这个女孩子赶出去，如何会容忍她呆在这个全是男生的运动场上？
　　　　好看又怎么样？漂亮聪明成绩好又怎么样？这可是篮球的世界，不是一个好学生会出现的，况且她还会让场内的队员们都没有心思认真练习一个个走神还以为自己不知道，让监督有些牙痒痒。
　　　　看来这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还是太有精神了是吧？自制力都哪里去了！就这点专注心，如果真到了比赛场上，面对对手亲友团大片的嘘声，希望他们真的不会害怕的抖着腿上场，传个球都传错人。
　　　　“就排几个二三年级的和一年级的搭配，哦对了，不要忘记了，别在名单里加上灰崎和黄濑的名字。”
　　　　听到监督的话，北川爱的表情闪过一丝明显的了然。
　　　　武内侧头看了北川一眼，，不有余力的下拌子：“这算是你入部以来的第一个考验，希望你给的名单能让我满意。”
　　　　这简直是太小瞧她了。
　　　　离开办公室的北川爱无奈的摇了摇头，显然在监督看来，诚凛实在是太没有名气了，一所崭新的学校，希望与他们海常来进行练习赛，自然也不需要用到太厉害的对手，稍微让几个实力看的过去的队员们练练手就好。
　　　　可一想到诚凛还有黑子和火神，北川爱就觉得，这次的练习赛，如果监督中途一直不换人的话，最后的结局一定非常精彩，到时候被对方狠狠的翻盘，那可就好看了。
　　　　北川爱如监督所愿，甚至根本无需仔细揣摩他的心思，这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实在是太好理解了，也或许是因为做大人久了，便不耐烦再带着面具生活，面对比自己小太多的高中生，他甚至不屑于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这也让北川爱极为容易地确定了名单。
　　　　一名队长，额外两名三年年级，一名二年生和一名一年生，替补3名，全是一二年级的队员。
　　　　当她将名单列表交给监督是时候，在他那张严肃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笑意，显然他是挺满意的。
　　　　把名单放在桌子上，武内拍了拍桌子：”看来这对你而言并不算太难，练习赛的时候就由你来安排吧，我去看着他们的训练。”
　　　　时间过得很快，在知道海常即将迎来新学期第一次和外校的练习赛后，黄濑的训练热情又高涨了不少，弄得北川爱都不好意思告诉他，如果诚凛真的如此不堪一击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有上场的可能，更不要说和黑子哲也做对手。
　　　　当天，站在体育场内的北川身旁，是陪着她一起来的希美，因为有北川爱这个特例，希美也被允许在篮球部非正规集训的时候呆在场地上，她们看着监督安排队员们将大球场一分为二，把绿色的网从二楼落下，用以隔开两个小篮球场。
　　　　海常的队员们都见怪不怪，甚至连灰崎也没有什么动静。
　　　　作为和黄濑一样的王牌，他同样没有被北川列入名单中。
　　　　说道灰崎，他在海常的生活也是奇妙的不行，没有再如同中学那边，见到不顺眼的人就拖到小巷子揍人泄愤，也许是因为他真的长大了吧。而且现在稍微关心点八卦的人都知道，灰崎的女朋友是希美，如果他不希望自己的仇人把复仇目标转到希美身上，让别人抓住希美，把她当做自己的软肋来对待的话，只有安分守己。
　　　　话虽如此，但也没见得灰崎和这些队友们相处的有多和谐，他依旧喜欢独来独往，阴郁的表情排斥着任何一个人的接近，时不时地抢走队友的招式耍着他们玩，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
　　　　但还好他会在看到队友焦急地打乱了自己的节奏之后，又一次抢夺过来，把节奏调整回原来的那个。
　　　　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一个正直向上的好少年吧？
　　　　就是有点喜欢恶作剧。
　　　　一年级的队友们将网状围栏弄好后，便开始有组织的进行往返跑的练习，灰崎也乖乖的跟在队伍里，和队友们较劲，比着谁更快。
　　　　而黄濑则是在知道诚凛要来的时候，便兴冲冲的跑去接人。笠松队长也知道诚凛里有黄濑以前的同学，便没有阻止。
　　　　毕竟他们需要一个人去将对手接进来不是嘛，不然要是比赛都开始了，结果对方迷失在自己的校园里，那真的是太搞笑了。
　　　　北川爱看到诚凛众人时，监督也看到了，他站在靠近体育馆大门口的地方，在一群穿着黑白红三色运动服的高中生中张望了一下：“。。。你们的教练是。。。。。。？”
　　　　相田丽子及时从火神身后钻出来，礼貌的笑道：“你好！我是诚凛这边的教练相田丽子。”
　　　　监督不可置信的看着相田丽子妹纸，脸上还没有剃干净的胡渣好像被吓得更长了些。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北川爱说：“那边就交给你了。。。。。。。一个学校的篮球部居然是让学生来管理，这真的是荒唐。”
　　　　后面的话都是他在自言自语，可惜相田丽子的耳朵实在是灵敏，即使北川爱微笑着装作听不到，也看到了相田脸上的隐隐被无视的愤怒，实实在在的表现了出来。
　　　　“我们这位监督就是喜欢这样子说话，我也经常被讽刺，请你不要介意。”北川爱好心的说，其实她也觉得监督的话有些失礼，但谁叫人家是boss？
　　　　相田丽子惊讶的看着北川：“原来我不是被针对的啊？”
　　　　“当然不是，不过请你谅解，我们监督就是有点点的年龄歧视而已，不要在意。”
　　　　在大人的世界里，似乎永远都不会把比自己小的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小孩子没有经历过社会，说出来的话简直都是异想天开，怎么可能有用呢？
　　　　北川爱在相田身后的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耽误时间了，准备开始吧。”
　　　　“诶？？现在？？”相田丽子愣了愣，抬手指了指网：“这个不用撤走吗？”
　　　　“不用，这边照旧训练，那一边才是比赛场地，”北川爱指了下另一边并没有很多人在来回跑的球场，虽然知道这样的安排一定会让对方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但是她却巴不得见到这样的场景。
　　　　越是瞧不起人，也许后面爆发的越厉害，况且，还有一个消息未公布出来呢。
　　　　北川爱转身套队服速度飞快的黄濑，用不容拒绝的语调说道：“黄濑，脱掉你的队服，去和灰崎一起训练。”
　　　　“为什么！！我可是等着和小黑子打球很久了！”
　　　　“我也很期待，但是，”北川爱抬起手，放到黄濑的肩膀上，将人往下压，强迫他坐到旁观的横椅上：“或者你可以看着，然后当诚凛把我们打的落花流水的时候，在让监督气哄哄的请你出场？”

　　☆、第97章

北川爱知道，自己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将黄濑压到位置上坐下，全在于因为他的配合。如果黄濑要和自己对着来，从心理上就不顺从自己的话，刚才的那个动作，很可能只会让自己出现尴尬的场面。
　　　　看到黄濑无比乖顺的脱下队服，听话的坐在位置上，北川爱转身走到相田丽子跟前，开口对她说话，双眼却看着黑子：“就如我刚才和黄濑所说的，如果你们想要在大球场打，并且和我的王牌们比赛的话，就拿出实力来，毕竟现在这个篮球部，并不是我说了算。”
　　　　说道这里，北川爱故做无奈的耸了耸肩，希望自己这样粗陋的演技，能够让这群少男少女们战意昂扬。
　　　　和北川爱同个球队近三年了，黑子哲也自然知道她此时此刻不符合性格的的高傲和自我全是刻意装出来的，她曾经在帝光篮球部几乎说一不二，现在在海常却要听命与他人，这感觉一定很差劲，
　　　　不过现在也由不得他担心对方了。想起上次北川和自己说过的话，黑子不由得转头看向火神，内心希望这段时间的特训能够让他和火神的配合有那么一点点的提升。
　　　　坐在场外的黄濑气呼呼的看着场内的北川和黑子，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捏的紧紧的，他也知道自己的醋意来的莫名其妙，而且还颇为孩子气，但他不想强迫自己压抑这样的心情。
　　　　以前在帝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小北川和黑子说过的话是最多的，因为黑子的特殊性，让小北川在黑子身上所花费的时间要比别人多许多，说的话也多，关注的也多，了解的也多，如果问北川，黑子喜欢什么，爱吃什么，最中意的饮料是什么，她肯定都不用思考，就能把答案说出来，但如果要是他问北川，自己喜欢什么，爱喝什么，爱吃什么，估计小北川的反应还没有那么快呢。
　　　　一想到这个，黄濑就觉得心塞。
　　　　他把视线移到黑子身旁的那个傻大个身上，为他那极具特色的分叉眉而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可随即又飞快地隐了下去，
　　　　这个家伙也是，黑子抢走了北川，火神又抢走了黑子。
　　　　小黑子的奇特之处，就在于他的无处不在。
　　　　举个例子，如果把奇迹们当做是一把制作精良的武｜器，那黑子则是专门为武｜器们定做的消声器/红外感应器/加速器，就像是一个本就具有威胁性的人，手上还拿着一把木仓一样，整个人的危险程度直接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以前在帝光的时候，黑子和青峰搭档最完美，和紫原相处最和谐，但黄濑觉得，自己也是和黑子关系最好的一个，就算有紫原在，他怎么说也该是勉勉强强的第二吧？
　　　　以为自己在黑子心中地位颇高的黄濑不知道，将来会有一只哲也二号，在小黑子的心中地位直接排到第一，傲视群雄。
　　　　就在黄濑一个劲的的腹诽把黑子哲也抢走的火神时，场上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他循声看去，发现火神大我手里抓着被掰下来的篮球框，兴奋的冲相田丽子招手，他这样爆炸性的表现，直接将在另一个小球场的监督给引了过来。
　　　　“上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监督看到火神脸上的傻笑，简直是气的整个人都要炸了，好好的一场练习赛，结果把球场搞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想怎么样啊？他的维修费都要超标了！
　　　　“监督，我们这个球场，上次维修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北川爱疑惑的目光，监督的脸一下子青一下子红，恶狠狠的说：“年前才刚维护过一次！”
　　　　他生气的瞪着仿佛是过来耍威风的火神，开口道：“把这边撤了吧，连球框都被他们掰下来了，打什么打。”
　　　　北川爱淡定的扇着小扇子，完全没想到居然会是用这种方式来运用全场。
　　　　因为太过兴奋而去找火神聊天的黄濑被笠松狠狠的踹了一屁股，可怜巴巴的捂着腰（捂屁股太尴尬了）回到一边，和坐在他身旁的灰崎打招呼：“没时间训练了吧，你猜等下是我们谁先上场？”
　　　　灰崎冷眼看了黄濑，又瞄了下北川爱的表情：“你吧，谁让你现在还是比不过我呢？”
　　　　奇迹世代除黑子外实力最弱的黄濑心口一滞，假装哭泣：“小灰崎你真的是太没有同学爱了，怎么说我们也是关系那么那么好的朋友，你就不能委婉的说吗？”
　　　　“哦？那我要怎么说？奇迹世代最帅气的球员？最花俏的球员？最会闹新闻的球员？”
　　　　“。。。。。。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啊小灰崎。”
　　　　“没意思。”
　　　　“咦，小灰崎你去哪儿。”
　　　　“肚子疼去厕所。”
　　　　可是看他那副样子，完全不像是肚子痛的样子。
　　　　但看北川爱也没有阻拦他，黄濑也就没再说什么了，把注意力投入到场内。
　　　　希美挽着北川的手，指着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的黑子问：“小爱，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看不见黑子君的影子啊？”
　　　　北川爱闻言，朝场上望去，在诡异的传球线路上定睛一看，发现了隐在别人身后的黑子，笑道：“这就是黑子的特殊性啊，如果人人都看得到他，那他的天赋就没有用了。”
　　　　和灰崎也交往了快两年，希美对篮球的了解虽然并不深，却隐约知道些东西，她奇怪的看着场上的人们。作为曾经人们的中心，即使之后为了让小爱只看着自己，越后希美也一直很享受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黑子能够接受自己像个影子一样在球场上打球，这样有什么意思吗？
　　　　就算黑子哲也不是那种喜欢呆在聚光灯下的人，可是自从做了影之后，他在球场上触碰篮球的时间少的可怜，难道这样他就满足了吗？不是说喜欢篮球的，为什么又能够接受这样几乎不能掌控篮球的存在呢？
　　　　希美在想什么，北川爱并不知道，她只是注意到了希美脸上疑惑的表情，还以为是因为找不到人所以才会露出这副样子来。
　　　　她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场内，借着这次练习赛的机会，好好的观察海常队员们的状态以及诚凛的表现。
　　　　虽然监督从诚凛来的时候就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北川爱却并不这么想。
　　　　她在论坛上搜过了，诚凛的篮球部虽然只成立了2年，可却已经带着球队闯进了东京前四强，光光是从这一点看，就很值得让人注意，更何况，现在的诚凛还不算完整呢。
　　　　之前提到的无冠的五将，其中之一的铁心木吉也在诚凛，只是因为他有腿伤，所以一直都在休养着。而现在，诚凛又多了黑子这个拥有特殊才能的人，还有火神这个天赋堪比奇迹世代的人才。
　　　　未来诚凛能走到哪一步，谁都不知道。
　　　　这一场练习赛，因为监督的轻视、海常成员对黑子的不习惯以及火神的爆发，即使后来黄濑上场了，还是以2分之差输掉了。
　　　　监督气的都快跳脚了，他瞪着诚凛的人，恶狠狠的问着同学们灰崎的去处。
　　　　北川爱却在一旁执着扇子笑了，灰崎那家伙，说是肚子痛，估计早就在出篮球部的时候就跑的没影了吧，监督还想找找他？
　　　　至于这场失败的比赛，却对北川爱来说受益良多。
　　　　比起北川爱那折扇挡着脸，典型一副偷腥的猫。
　　　　场上的黄濑呆愣愣的听着场边的裁判说诚凛胜利，眼泪莫名其妙多久落了下来，他自己也惊慌急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明明一点都不难过。还好最后还是笠松队长用暴力劝住了他，才没让他这幅涕泪横流的样子传遍整个学校。
　　　　但即使没有再哭了，待到诚凛离开后，他依旧拉拢着脑袋的模样，像极了落水的小狗。这副沮丧的表情，让北川爱都忍不住心疼。她想起刚才黄濑哭泣的样子。
　　　　之前明明还觉得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而现在这样子的失落，却让她心里有点揪得慌。不过，她肯定不会安慰他的。
　　　　男子汉，就要承受失败的痛苦，以后的痛苦可能就多了去了呢，难道每一次他都要找人安慰吗？这明显是不现实的事情。
　　　　对普通人来说，输赢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谁不会输呢？人一辈子一直都是过着重复的日子，不是赢就是输，多普通？毕竟没有人可以一辈子都被胜利女神宠幸。
　　　　她也经常会遇到失败这种事情，失落会有，不甘会有，刚开始的时候沮丧一下，过后打起精神来再次奋斗不就好了。
　　　　所以黄濑露出如此失望的表情时，北川难免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