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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秘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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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海常还是箱崎，气氛都非常沉重，双方都认为对方是劲敌，都认为这场比赛要付出平时百分之两百的精神力来打。
谁都想进击四分之一决赛，谁都不想在全国大赛刚开始就被刷下来。
配合着这样沉重的气氛，北川爱也说笑，闭紧了嘴盯着场上的球员。
跳球后是海常的球权，借助身高优势的森山得到球的一瞬间就传给了距离他最远的笠松，笠松刚接到球就往球框跑去，想利用这点对方防守不及的时间来率先得分。
但箱崎的查理速度也不是盖得，一下子就冲破了人群，比笠松还要早的跑到弧顶，死死贴防。
笠松无奈停步，他左右看了下，猛地朝中路加速，与此同时，而后赶到的灰崎替换了方才笠松的站位，反守为攻，给笠松做好了掩护，挡住了查理的贴防！
查理慢了一步，而此时笠松已经突到了罚球线，那冲势让大家都以为他要自己投篮，防守海常另外几个队员的对手们心思都在笠松身上，一边防御一边越逼越紧。
而此时他突然传给了不知何时站在右侧的灰崎，灰崎得到球后似乎还想往里冲，凶猛的攻击配合他那张看起来极为凶悍的五官，愣是让对手们害怕的退了一点。
灰崎立马掌握机会，急停跳投，进了！
2：0
海常率先掌握了第一球！
这一局是箱崎的球权。
查理接到球后并不急着进攻，他似乎想用这24秒，慢慢把刚才海常带动起来的速度给压下来。
他面无表情，眼神也沉稳，仿佛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在看到自己的队友们都已经做好站位后，才一边防着笠松一边运球过半场。
箱崎最喜欢用纷乱的的传球路线来打乱对手的注意力，强制消耗他们的精神。
他很喜欢把投球的时间压倒最后的三四秒。
让对手们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的时候，突然投篮，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即使在上场前北川爱反复强调这一点，让森山和笠松注意队长查理的目光，但他们还是忍不住被一直传送的球吸引了注意力，就这么突然的失去了一球。
查理借着掩护把球给了右侧的中锋邓璐，邓璐得球后没有留恋，立马分给了底线的柳，柳哥再给底角的德森，德森又穿回了弧顶的查理，4字的传球路线让海常球员的眼神一直跟着球走。
笠松只觉得自己刚刚转了下头，漏看了查理一眼，就看到本以为会继续传球的德森忽然原地投球，投给了底角的邓璐后立马投篮。
2：2
得分那么容易，失分也一样。
对手的弧顶内花式传球，屡试不爽，每次海常这边领先2分时，对手就结结实实的还了一球回来，分数一直呈现持平的脚镯状态。
不仅是灰崎，向来稳重的队长都觉得烦躁，流出的汗比之前的比赛还要多。
对手的技能太没有特点性，又不是比较奇特的投篮方式，灰崎就是想要抢夺他们的技能，也没办法确保自己的队友们能够做好传球的配合。
他一时间忍不住走神的看向场外。
长椅上黄濑正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双手紧紧交握，整个人透露出一股烦躁的气息。
心烦意乱的灰崎得到球后，抱着球不动，他的脚像是钉在地上了一样，让查理逼紧他的时候，也不动分毫。
灰崎真的是瞧不起他们这种打发，冷哼了一声后，忽然把球传给了弧顶的笠松，顺势对他做了个手势。
笠松来不及愣神，只是脑中清清楚楚的记得，赛前北川说的要配合好黄濑和灰崎的事情。
他借着森山的掩护突到禁区的右侧，然后从防守自己的对手□□分给了底线的凉宫。
凉宫立马找自己的搭档井上。
早就接收到队长示意的井上摆出一副投篮的姿势，骗到对手跟着跳起后猛然下落，把球传给了正往内线冲的灰崎。
灰崎得球，转身一记勾手！
命中！！
狠狠的打击了对手的自信心。
连带着队友们都露出了愣神的表情。
“灰崎，你怎么把黄濑的技能给夺过来了。”
井上慌张的问，现在可不是自己学校里的练习赛。
大家都知道灰崎喜欢夺走别人的技能，而被夺走的人们通常都会忘记自己的技能，节奏感顿失后频频出错。
之前灰崎和黄濑合作的时候，海常的正选只能感觉到‘不愧是奇迹世代，配合的完美无缺’，但他们的搭配时都不会用别人的技能，所以两人同调的真实秘密还尚未被人知晓。
所以对井上来说，灰崎这样的举止简直不可思议。现在就把队友队友的技能夺走了，下半场比赛的时候黄濑可怎么办？
灰崎不屑于解释，他板着脸正想凶一下井上，就见笠松队长过来，猛地拍了下两个人的背：“比赛的时候你们居然还有功夫吵架？太闲了是吧！”
灰崎没有说是对方先挑起的，他撇撇嘴做好回防的准备。
井上似乎还想说什么，被笠松一瞪，立马蔫了，乖乖的跟上去。
监督坐在长椅上，心里也不是很安稳，他也惊讶于灰崎的行为，斜眼看了下北川和黄濑，发现两个人都非常淡定后，他又沉默了下来。
北川爱带给他的惊喜太多，现在提出疑问的话，总觉得会显得自己太蠢。
一想到这里，监督又安安稳稳的把屁股落在椅子上，面色淡然的看着比赛，好似对刚才灰崎的举动并不担心。
上半场打的太费劲了，第二节快结束的前3分钟，北川就把灰崎换了下来。她的计划中，黄濑和灰崎是要打满下半场的，如果不休息好，她担心出现什么意外，让灰崎的体力跟不上场上的节奏，那她的计划就无法正常实行。
被换下场的灰崎不爽的啧了一声，一边接过希美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道：“干嘛这么快把我换下来。”
希美站在灰崎身后，小心的给他捏着肩膀和手臂，舒缓他紧绷的肌肉。
北川爱看了顿时羡慕嫉妒恨，能让希美这么做的人，也就只有灰崎这一个人了。
“保留好你的体力。”
北川说。
灰崎皱眉别过头，拿起水杯喝。
他想反驳北川爱的话，但又想到和黄濑的合作确实会消耗更多的体力，便默默的住了嘴，努力平缓自己的呼吸。
第一节好不容易拉开的比分又一次被缩到了2分之内，随时都可能被反超，海常这边的压力越来越大，不小心失球的凉宫正要去捡，中场休息的哨声便响了起来。
两方的队员们都大声的呼气，累的不想动了。
海常的休息室里分外安静，该说的话比赛前已经说过无数次，再重复的话，说多了会让人产生厌烦的心里。
监督也觉得没什么想要表达的，就只是嘱咐大家好好休息，对北川使了个颜色，便出了休息室。
同龄人之间有时候会比较好交流点。
他是这么想的。
但如果北川爱的脾气差一点，和篮球部众人的关系坏一点，即使是同龄人，她在大家心中的话语权也不高。
“我就说一下比较需要注意的一点，上半场队长1犯，森山2犯，都是因为篮板打手，灰崎你三犯了，需要注意，井上和凉宫都是2犯，井上你的2犯是对手故意造犯规，下半场要提前注意一点。”
北川爱翻了翻本子上记录的内容，随后带头扫视了大家一眼。
“大家可能感觉到了，上半场打的很压力，脾气也被打暴躁了。对手正是等着这样的结局，在人脾气坏的情况下最容易被激怒，而一旦被记激怒，就容易做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大多数严重犯规行为就是因此而出现。我需要在座的每一位球员都让自己的大脑降降温，不要轻易被对手的打球方式弄的火大暴躁。先跟你们说一句，如果有谁因为被弄得火大而造成犯规，不管你是正选大前辈，还是球队的支柱宝物，立马下场冷静。”
北川爱的话说的重了些，几个实力勉强入眼，但脾气总是克制不住的球员低下了头。
北川爱刻意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即又微笑道：“但是你们也不要紧张，下半场灰崎和黄濑都会上场，如果感到紧张，或者觉得自己没有信心，被对手牵绊住的话，尽可能的把球传给他们两个人。我们要发挥自己的真实实力，让胆敢戏耍我们的对手狠狠的跌一个大跟头！”
☆、第112章
这一段话说得大家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上场揍扁了那群混蛋，整个休息室的气场也都愉悦了起来。
北川爱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的时候笑容却落了下来，只有希美看到她因为担忧而微皱的眉头。
希美上前挽住北川的手臂，眉头也跟着皱起，被她的情绪牵扯的也有点担忧：“怎么了小爱，难道比赛还会出现什么意外吗？”
北川爱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整场比赛最大的意外就是黄濑和灰崎了。
他们要是配合得好，那边是精彩绝伦的最佳搭档；他们要是配合的不好，也许不会让比赛失败，但配合的可能性也会下降许多。
她知道自己其实对他们的要求有点高，但她舍不得放弃见证精彩诞生的机会。
小三师傅说过的话一直停留在她的脑中。
两个同样被喂球喂惯了，被队友们宠坏的人，真的能够相互配合起来吗？
事到临头的时候，她总是这样忍不住担忧着，担忧出现的任何意外。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裁判提示球员们可以准备上场时，坐在椅子上的黄濑和灰崎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脱掉了身上的外套。
他们的脸上带着薄汗，是方才热身运动导致的。
在这样的天气下，即使体育馆内开上了空调，但观众们的热情也足以将温度逼上去。
黄濑和灰崎撞肩，两人才刚刚上场，就受到了观众们热烈的欢迎和尖叫。
灰崎瞄了一眼观众席，还有心情调侃：“看来长得好看也是一件好事啊。”
起码欢呼声中夹杂着少许对手学校的女生的声音。
而笠松队长看到黄濑像个明显一样对着四周招手的动作后，额角忍不住一抽，忍不住狠狠的踹了他屁股一脚：“这是在比赛啊白痴！”
黄濑非常委屈：“qaq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灰崎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黄濑上场后，双ace的的安排让对手精神紧张，然后他们很快发现，即使是双ace，比赛的节奏也没有改变，依旧是你得一球我得一球，除开比分节节攀升外，两方的分数差距并没有拉大或者缩小。
比起上半场的海常，对手们显然被这种慢节奏的感觉弄得不爽。时不时在擦身而过的时候说一些难听的话。
可惜海常包括队长的三名正选的注意力都在黄濑和灰崎身上。
虽说北川爱已经提醒过他们，让他们全力配合好黄灰两人，但下半场已经开始一分钟了，他们两个人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疑惑充满了他们的大脑。
“切，花瓶。”
查理掠过黄濑的时候，嗤笑道。
刚好和黄濑同排的灰崎正巧也听到了这短短的几个字，他看好戏般的盯着黄濑，嘴里还停不下来：“哦呀，被人说是花瓶了呢凉太，你该怎么办呢？”
黄濑停下来，擦掉从额头流到鼻尖的汗水，脸上带笑，双眼就明亮有神。
“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给他们好好瞧瞧，什么叫做花瓶咯。”
一分钟时间，已经足够他和灰崎找准步调了。
变化就是在这一刹那发生的。
查理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忽然发现黄濑如狼似虎般的冲了过来，左手手心向上，从他持球的那一边划过，如风般把查理拿着的球接了过来。
夺到球的黄濑立马急停，往相反的方向跑去，还没到对手弧顶的时候猛然把球丢给了早已经在底线久等的灰崎。
接球的灰崎左右一晃，使出了黄濑从火神身上学到的技能，带上自己的步调，越过对手后飞快上篮。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声激烈的喝彩，为他方才和黄濑的绝妙配合以及那干脆利落的投球方式。
两个人似乎很喜欢这种打球的方法，不约而同的抬手击掌，下一秒却又相互嫌弃的用手擦了擦衣服。
被狠狠打了一脸的查理心情极度不爽的盯着两人，召集起自己的队员们做好防守，特别是这两个ace，一定要死死防住才是。
但是，如果ace是这么容易被防住的话，也就不配被称为ace了。
黄濑模仿了森山前辈的个性三分，随后灰崎又夺走了黄濑的技能，把同样在场上的森山吓了一跳后，却发现自己的技能好像没有被夺走，三分依旧稳稳的投出。
他心里有疑惑，却又碍于正在比赛中，只能将疑惑暂时按压在心底。
界外发球，森山拿到队长的球后，准备传给井上，被一直蓄势待发的柳给抢断了。
他突然从灰崎的身后跨出一步，凭着长手长脚的优势，倾身把球截断，给了正背对着他防守着森山的查理。
查理得到球后直接往前冲，而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球权被抢走的森山飞快的追了上去，和井上一前一后跟着查理。
注意到自己被包围的查理像右边看了一眼，找到柳后直接通过一个地板传球的方式给了他。
他们已经跑入了内线。
刚接到球的柳立刻跳了起来投球，森山紧跟着也跃起准备打断他的投球。
此时加速的查理跑到了森山身后，他看着朝他投来的球就准备跃起。
预判出查理下一步行动的井上也跟着跃起，可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跳起接到球的查理在下落前把球牢牢的往近在咫尺的球框砸去。
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嘿——这招不错嘛。”
一直在后面观察的灰崎露出了个颇为血腥的笑容，他微眯着眼睛，轻佻的舔了舔唇角，带上几分□□的感觉。
黄濑瞥了他一眼：“要试试吗？”
“当然。”
轮到箱崎球权的时候，灰崎放低了自己的重心，喃喃自语：“让我想想，好像是这样子的。。。”
他抢断了查理的球，给了黄濑，得到球的黄濑直接向前跑去。
运球！跳跃投球！空中接力！灌篮！
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带着如此熟悉的节奏。
查理和柳惊恐的看着击掌的黄灰二人，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
特别是刚才灰崎一边和黄濑互传时传来的那一连串诡异的笑声，更是让人毛孔直立！
“天哪！简直就像是在重放一样？！”
“只看过一次就完美的重复了吗？厉害！”
“好可怕的才能。。。”
箱崎的学生们在观众席说出的话甚至传到了场内人的耳中。
“这感觉挺不错的。”又一次轻轻舔了舔唇角的灰崎邪笑道。
黄濑也同样露出了笑容，他转头看向场外，对上北川爱一直盯着他们的视线，嘴角的弧度牵的更大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更多的招式，你说呢？”
同样瞄了眼场外的灰崎，注意到希美竖起的大拇指后，心情极好的点头：“既然你求我，那就这么做吧。”
“谁求你了！瞎说！”
箱崎的查理看着黄濑和灰崎两人的笑容，明明那样不同，却同样让人讨厌。
“真是讨厌。”
他自言自语的说。
海常这边的同学都震惊了，特别是观众们。普通社员们每天都在认真训练，很少能够看到对内的练习赛，虽然一直知道黄濑灰崎非常的厉害，奇迹的世代这个称呼一直挂在他们的头上，但到底有多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一直是一种非常模糊的概念。
但现在，这种模糊渐渐被清晰的展现在眼前。
两人不愧是天才！！
视线从不曾转移过的北川爱微微露出了个笑容，第一次夺走对手的技能同时完美呈现出来，这结果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她抬头向斜上方看去，似乎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那站在最后面的不就是绿间和他的搭档吗？这两人居然有时间来这边闲逛？
看到熟人后，北川爱忍不住朝四周观察了一圈，然后发现不仅是绿间在，除了赤司外，敦和一个刘海遮住半只眼睛的人藏在人群中；青峰一脸困倦的撑着下巴发呆，他身旁的桃井似乎注意到北川爱的视线，忙站起来使劲的挥了挥手；而在东京地区四分之一决赛时被桐皇淘汰的诚凛众人穿着便服，在观众席里一字排开坐着。
北川爱定睛一看，找到了藏在火神和一个猫嘴男生中间的黑子君。
北川特地在青峰的身上着重看了一眼，刚才还微笑的脸，不自觉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青峰他。。。进步的好快。
想到这里，北川爱的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担忧，她不知道现在的海常，能否打败拥有青峰的桐皇。
而在这无意中达成的能力之后，一直沉寂的黄濑和灰崎仿佛鲜活了起来，他们两人打出了最完美的配合，即使箱崎依旧想用让人眼花缭乱的传球来打破海常队员的注意力，也最终被二人如狼似虎般狠狠撕破，完美的防线最终溃不成军，箱崎队员们站在场上，感受着来自天才们的实力碾压。
一个天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天才们联手，那种仿佛永无天日的感觉死死的压在头顶，让人透不过气来。
比赛的胜利最终落入了海常的手中。
黄濑和灰崎并肩站着，接受着来自队友们的欢呼和庆祝，满身是汗却感到淋漓尽致。
“凉太。”
“嗯？”
“回去后我们比一场吧，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没问题si——”
☆、第113章
比赛输了，来自观众席的欢呼声尖叫声几乎要掀翻整个体育馆。
海常这边蔓延着一片接一片的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无法掩饰的失落。
瘫坐在禁区的黄濑还不敢相信这场比赛居然就这么结束了。
他愣愣的看着计分表，看着桐皇比海常多出的2分，觉得那led灯刺眼的仿佛要戳穿他的双眼。
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他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眼泪什么的，也一点都不想擦。
一边欢呼，一边哭泣，两个极端。
笠松队长拿着希美递来的毛巾，甩到黄濑头顶上，揽着他的肩膀，搀扶着他回到座椅边：“哭什么哭，真是丢脸。”
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北川爱，了然的将人交给他。
被掩盖在毛巾之下的俊容泪流满面，看起来滑稽又心疼。
北川爱将人抱住，任由他把自己搂的紧紧的，全身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小爱…”
呜咽声在耳边响起。
北川爱无奈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心疼的说：“多大了还哭成这个样子，不过就是输了比赛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的，你怎么总是这么爱哭呢。”
“可是…”黄濑的声音有点哽咽，“可是，我本来想把冠军赢来送给你的。”
北川爱愣了一下，忽然响起海常第一次和诚凛的练习赛，当时的黄濑就因为输了比赛而伤心失落。
“笨蛋。”
她抱紧了黄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不需要他用冠军来证明他们之间的爱。
优秀而出色的男生那么多，她为什么独独选中了他，就可以说明一个道理了。
感情这种东西是无法用物品来替换的，就算别人把价值千万的宝物端到她面前，也比不上黄濑这个无价之宝。
“冬季赛的时候，再把桐皇赢过来就好了。”
北川爱的安慰似乎失效了，听到她话的黄濑哭的更是厉害。
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源源不断的滑落，沾湿了北川肩膀上的衣衫。
他难过的不只是因为比赛，而是这种打心里产生的压力和失败的痛楚。
与自尊心无关，仅仅是属于失败的不甘，就足以让他倍受打击。
他想要赢，想要和这支契合的团队赢一次。
却没有成功。
他一直是个外热内冷的人，很少有东西能够真正的被他抓到手中。虽然经常会嘻嘻笑笑，但是有些事情其实早已在心中做好了决定。
然而现在，却无法把心思说出口或表达出来，那种天差地别的差距让他更为难受。
特别是那个自己一直想要超越的对象。
他站在高处看着自己，仿佛永远都无法被超越。
黄濑似乎失去了控制，哭的像个孩子。
“好啦好啦，别哭了，快去列队吧。”
北川爱安抚的拍拍黄濑的背，强硬得把他推开，赶着他去集合。
她抬起头，看到对面的观众席上通道出口处，赤司那面带微笑的模样，无奈的伸手挥了挥手。
赤司朝她点了下头，便带着洛山的队友们离开。
散场后，桐皇的去聚餐庆功，而海常这边则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北川和黄濑手牵着手一起逛公园，黄濑的心情还是很低落，显然还没有从比赛的失败中回过神来。
北川爱也不去打搅他，有时候劝也劝了，说也说了，最后剩下的，不过是自己的思绪整理罢了。
他们搭乘着列车，回到了曾经的帝光中学。
校门口的保安大叔显然还认识两个曾经的校园名人，笑呵呵的把人放行。
“两位在交往了吗？”
黄濑双眼通红，勉强笑道：“是的。”
“看起来可真般配。”
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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