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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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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波若花愣了,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情况,神器怎么自己就跑了?
这是。。。。。。神器认主了?江离眯起一双杏仁眼望着天空中一闪而过的白光。
安暖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一阵白光大振,墟鼎和丹田都感到一股暖流,然后就不停地往下坠。
江离飞起从半空中接住安暖,安暖死死地抓住江离的衣襟:“江大哥。。。。。。夺魂箫。。。。。。走。。。。。。”
安暖的意思是,夺魂箫现在在自己身上,波若花还有一丝余力未消,若是被夺走就真的无力回天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离开回到长留,才能保神器和大家的安全。
波若花被重创,夺魂箫法力已破,众人从夺魂箫制造的幻境当中醒过来。
“我送安安回长留,七杀此次遭遇重创,暂时可能没办法还击,你们快点带着神器去太白山支援其他人。”
虽然并不熟悉江离,火夕和舞青萝看到江离怀里满身伤痕的安暖,也明白了大半,点了点头,带着恢复神智的长留弟子赶往太白山。
安暖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绞碎了。
“咳咳。”连咳嗽两声都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江大哥。。。。。。夺魂箫。。。。。。快走。。。。。。回长留。。。。。。师父。。。。。。”梦里依旧是无休止的厮杀和音战,自己身心俱疲却没办法停下来,浑身烧的好像是一团烈火。
“小暖,没事了。”一双冰凉的手抚在安暖的额头上,顿时如冰川突下,平息了身体里燃烧的烈火。
笙箫默抚摸着安暖的头,看她的脸烧的像是一团火烧云,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虽然换上了崭新的宫衣,还是掩盖不住脸上和身上的伤痕,觉得一阵心疼。
不是说好了打不过就跑吗?怎么还会带着那么重的伤回来?
她知不知道自己看到江离抱着满身伤痕满身血迹的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几乎都不敢碰她,生怕重了一点就会压到伤口,让她疼上加疼。
来处理的仙医已经轻上加轻了,但是每次一碰到她,还是会引来她一阵喊疼,急的他摔了一个杯子赶走了三个仙医,整个长留上下都知道一向性情温和从不发火的儒尊突然雷霆大怒。
“师父。。。。。。水。。。。。。”
一杯水递到唇边,如清流沁人心脾。
“师父。。。。。。疼。。。。。。”
“还知道疼啊,拼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那么疼,活该。”笙箫默臭着一张脸。
唉,自家师父真是不毒舌就会死星人。
“拼命的时候,也疼。”安暖可怜巴巴地望着笙箫默。
“行啦,你别动,集中注意力就行了。”笙箫默运气,缓缓注入安暖身体里。
到底是师父,千余年的修行果然不是盖的,就这么轻轻一动,就感觉不那么疼了。
“你说说你,不是说了打不过就跑吗?干嘛那么拼命?”
“咳咳。。。。。。师父,你不知道,当时所有人都被夺魂箫控制了,要是我临阵脱逃的话连尊上的伏羲琴都会保不住的。到时候师伯一定会板着脸训我:‘大胆孽徒,身为长留弟子,却临阵脱逃,害的神器无端丢失,快去戒律阁领罚!’。”
看她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来学大师兄说话,笙箫默“噗”一声笑了出来,学的还挺像,不过要是让大师兄看到了,应该会被气死吧。
“还有力气淘气,伤的还轻。”笙箫默撇了撇嘴,“行了,快休息吧。”
“对了师父,江大哥呢?”
“他?他送完你就走了。”
走了?自己还想问江大哥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呢,怎么就走了。
安暖怀里抱着被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咦?被子上怎么会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像是师父身上的味道!
安暖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盖着师父的被子睡在师父的寝殿里师父的榻上!
哎呀在自己昏睡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宫衣也换过了,头发也梳过了,澡也洗了,伤口也处理了。。。。。。
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安暖的脸瞬间变得比发烧的时候还红。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件事情要隆重的问一哈~
大家要不要看番外?
想看关于什么的番外呢?
☆、第十八章 绝情
长留大殿上。
“弟子安暖,见过世尊儒尊。”安暖端正地跪在下面。
笙箫默斜倚在台上的座位上,望着下面大病初愈的小徒弟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师兄,小暖前段时间刚受伤,现在还没完全好,给她加个垫子吧。”
摩严点了点头,一挥手:“赐座。”
“啊?不不不,我还是跪着吧。”这长留的大殿上,只有三尊和各派的掌门才有坐的地方,安暖可不敢随便僭越。
“子画还在外与七杀纠缠,那神器就先放在我这里吧,等子画回来再作打算。”
既然世尊都这么说了,安暖从墟鼎中取出夺魂箫。夺魂箫在那日沾了安暖的血之后,纯白通透的外表上就多了几道细细的红血丝,如同游龙一样附着在箫身上。
摩严站在殿上,右手一伸,夺魂箫便从安暖的手上飞起,缓缓地飞向摩严。
突然,夺魂箫停在了半空中,摩严见状又运起真气,但是夺魂箫仍然停在空中,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大胆孽徒,你是想独占神器吗?”摩严厉声道。
“没有啊,弟子没做任何事情。”安暖无辜地望着笙箫默。
笙箫默眯起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盯着半空中的夺魂箫,起身来到摩严身边,隔空伸手运气,夺魂箫却依旧停在半空中。
僵持了一会儿,笙箫默和摩严收手,夺魂箫又稳稳地落回了安暖手上。
安暖瞪大了眼睛盯着手上的夺魂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笙箫默走到安暖身边,伸手从安暖手上拿起了夺魂箫细细端详,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这夺魂箫身上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血丝?
难道是。。。。。。
笙箫默笑着望向摩严:“师兄,别费力气了,这夺魂箫认了小暖做主人,轻易不会改变的,就算是掌门师兄来了也没用。”
“什么?神器认主?”摩严猛然拍案而起,吓得安暖在下面一哆嗦,“神器怎么会认一个小姑娘做主人?要是来日万一被七杀知道了怎么办?”
“嗳,大师兄,”笙箫默挡在摩严前面,笑嘻嘻地插科打诨,“神器认主又不是姑娘嫁人,还考虑年纪吗?再说了,我长留上下还保护不了她?”
“唉,算了算了,那就暂且这样,等子画回来再说吧。”
终于结束了,安暖长舒一口气,跟在笙箫默身后一路小跑出了长留大殿。
“师父师父,弟子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
“师父,夺魂箫为什么要认我为主人啊?”
“这我哪里知道,可能是看走眼了吧,你问箫啊。”
“额。。。。。。可是书上说,神器认主要机缘相投,气息相融,是几千年都难遇的事情呢。”
“的确。”笙箫默走在前面,羽扇轻摇。
小暖本就是精通音韵之人,一曲动天下,用的又是上古的凶琴绿猗,听江离讲,两人对战最后绿猗骤然爆裂,上古的琴怎么可能因为真气的灌注而爆裂,一定是情深之至才会让琴承受不住,恐怕这就是征服夺魂箫的原因吧。
“师父,弟子还有一事不明。”
“你就不能一次说完?”笙箫默挑眉。
“师父,”安暖拽住笙箫默的衣袖撒娇道,“师父,夺魂箫乃上古神器,为何我以绿猗对之,还能抵挡很久?”
笙箫默笑:“你以为掌门师兄的琴是白给的?绿猗乃上古凶琴,戾气极重,掌门师兄几次想为它续弦都没有成功,这上千年来里面已经搭了多少人命。还好你只弹了两次。对了,你知道绿猗最大的作用是什么吗?”
“什么?”
“破解幻境。”
难怪能抵挡夺魂箫,原来是针尖对麦芒。看来所谓的神器也并不是无懈可击的。
“对了,下午十一他们就回来了,大师兄吩咐,为何避免七杀的奸细混进来,所有外派的弟子都要去再过一次三生池。”
“哈?!又要过三生池?”
安暖想起上次过三生池时肌肤被灼伤的痛,就不寒而栗。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安暖愁眉苦脸地跟在落十一身后,看着滚滚白雾从三生池里冒出来,果然是是祸躲不过啊。
“安暖,到你了。”
就算是战战兢兢地等到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要迎来这一刻。安暖仿佛看到了自己像是一只被拔了毛的鸡扔进了锅里,还没扑腾几下就被沸水煮熟了。
还好十一师兄只是让大家褪下鞋袜在三生池边上走上一圈。
“哎,暖姑娘,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啊?是。。。。。。是灵石。。。。。。”安暖吞吞吐吐地说。
“暖姑娘,把那个也摘下来给我吧,这灵石的灵性可能会影响三生池。”落十一面带微笑地说。
这下真的完了,连防身用的灵石都没了,这下恐怕要化成灰了。
安暖提起宫衣下摆,小心翼翼地踏入贪婪池里。
一步、两步。。。。。。咦,怎么还没反应?
安暖小心翼翼地在贪婪池里探着路。这贪婪池的池水,感觉和刚入长留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水质清凉,流淌在皮肤上也很舒服,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的烧灼感。
踏入销魂池,也是同样的感受。
难道真的是自己修仙以来心境发生了变化,无欲无求了?安暖不由得心中窃喜。
“滋——”
“啊!”怎么会那么疼!自己还没高兴完呢,就来这一出,该死的三生池。
安暖低下头,发现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入了绝情池当中。
绝情池水?自己动情了?
安暖脑海中闪过和师父在销魂殿不要脸的日常,脚下的痛楚又加深了一个度。
“额。。。。。。”安暖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克制着声音,十一师兄和其他人都在前面看着呢。
可是绝情池水对皮肤的腐蚀,就好像有人往自己身上倒硫酸一样,每走一步都是莫大的折磨,好不容易走到了三生池的尽头,安暖已经是满头大汗嘴唇泛白了。
落十一伸手把她拉上来,对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样的痛,就算是再怎样掩饰也还是会露出痕迹。
安暖从落十一手里接过自己的东西,忍着脚下的痛飞快地跑回销魂殿。快点,再快点,一定要赶在师父回来之前回去,绝对不能让师父看到!
“啊!”
安暖一不留神被销魂殿前面的一块石头绊倒了,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一只手伸到面前。
师父。。。。。。回来了?
抬头对上笙箫默那双深邃的眼睛,安暖连忙躲开,生怕他从自己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借着师父手上的力气,安暖勉强在笙箫默面前站稳了,装作没有事的样子,笑着说:“师父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笙箫默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回来取东西,马上就下去。”
说完便背着手往殿外走去。
安暖长舒一口气,还好师父只是暂时回来一下,要是现在让她走两步,肯定马上露馅儿。
回到寝殿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安暖靠着门缓缓地滑到地上,脚上的痛再次不可抑制的涌上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不让师父看到破绽?
“软软,你怎么了?”头上传来雀儿的声音。
“哎呀,雀儿,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吓死我了。”安暖拍着胸口道。
“这不怪我啊,是你自己没锁门,我到处乱飞,不小心就进来了。”雀儿落到安暖面前的地板上,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娇小的少女。
“雀儿,你说,三生池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
“历来三生池水都是长留检验弟子的标准之一,只有三尊和十一师兄那里存有解药,再有就是洪荒之力和往生石的力量能够克服。”
书上说,洪荒之力象征着毁灭的力量,上古时期就已经被封印在神器当中,千百年来虽然七杀一直企图集齐神器释放洪荒之力,却并没有成功。而往生石是女娲补天时所遗漏的灵石,象征着生生不息的生命和创造,和洪荒之力相生相克,但上古时期就已经不知所踪,没人能找得到。
所以,雀儿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安暖一边咬着牙忍受着绝情池水带来的烧灼感,一边从自己的衣服里刨出来灵石。
把灵石放在伤口上,奇怪,怎么没有反应?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暖,你在吗,我可以进去吗?”师父的声音。
“啊,师父,等一下等一下。”安暖连忙穿好鞋袜戴好灵石,起来给笙箫默开门。
门外,笙箫默的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笑。
“额,师父,什么事?”安暖的腿上和脚上依旧传来阵阵痛楚,根本站不稳,只能在笙箫默面前晃啊晃。
“下午我和大师兄和掌门师兄见面,大师兄说这次出去历练的弟子过三生池大部分都不合格。”笙箫默摇着扇子倚在安暖的门上,笑着望着她。
安暖心里一阵打鼓,尴尬地笑笑。
“大师兄晚间要罚这些弟子呢,你就不用去了。”
“哈?”
“好了,没事了。”笙箫默抛下惊讶的安暖,径自摇着扇子走开了。
“谢谢师父。”安暖趴在门上冲笙箫默的背影喊道。
还是自家师父心疼自己。
不过看样子他已经知道自己三生池的检验结果不合格了,怎么办呀?
安暖正头疼着,只听远处传来笙箫默的声音。
“到销魂殿前的石板上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啊?!”
转眼间就入夜了,安暖跪在销魂殿外,夜风萧瑟,安暖不禁抱紧双臂瑟瑟发抖。
“软软,回去吧,这更深露重的,你身上还有伤呢。”
“不行,师父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起来。”安暖跪在石板上,膝盖已经有些发麻。
“软软,别跪了,儒尊说不定忘了呢。”
“不会的,师父不会忘的。”安暖嘴唇发白,“雀儿,那你快去睡觉吧,我不要紧的。”
销魂殿里还有点点灯光摇曳,师父还没有睡。这销魂殿外的石板下面埋着师父从极北苦寒之地移来的千年玄冰,每日在长留山吸收日月精华,对于各种伤都有很好的治愈效果,师父的良苦用心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过,师父让自己长跪在他的殿前,除了疗伤,是不是还想告诉自己,不要动不该动的念想呢?
笙箫默在殿里坐在案前,案上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白瓷瓶子。
手里握着瓶子,销魂殿里昏黄的灯光映在瓶身上,笙箫默不由得苦笑一声。
需要吗?现在还需要吗?
袖子一抚,瓶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透明清冽的水从瓶中淌了出来。
☆、第十九章 长白
“哗”,销魂殿正殿的大门打开。
笙箫默凝视着殿前石板上缩成一团的小徒弟,在梦里还在瑟瑟发抖。
抱起她,就感觉她的手臂非常自觉地环上了自己的脖子。
“师父。。。。。。师父。。。。。。”梦里还不老实,还喃喃自语地说梦话。
已经是清晨了,再过半个时辰长留的弟子就要起床练功了。身为三尊的徒弟,虽然不用和下面的弟子保持一致的作息,但是这几年小暖都还自愿自觉地保持着这个习惯。
究竟是她身上的哪一点吸引了自己呢?是仰脸看他时干净纯洁的容颜,还是起舞时婀娜的姿态,是弹琴吹箫时和他的心有灵犀,还是每次对视时她眼神里隐隐的悲伤和孤寂,是她几年如一日的努力,还是就算吃苦了还笑着说没事的坚强?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身为长留修仙的弟子,在没有飞升成仙之前是不能动情的。自己既然是她的师父,就更要注意这一点。
不过,昨日看掌门师兄和花千骨的脸色,似乎也不大对劲。
笙箫默仰头望着一轮即将喷薄而出的旭日,看来长留山的劫数要到了。
几个月后。
安暖腿上绝情池水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拿着水壶在销魂殿前给海棠树浇水,身后突然响起了世尊摩严的声音:“暖丫头,你师父呢?”
安暖还没来得及回答,笙箫默就笑着从屋里迎了出来:“师兄,你怎么来了?”
师父的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
哼,谄媚。安暖不屑地撇了撇嘴。
“师弟,你看看这是什么?”
笙箫默接过了摩严递过来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请柬。
“师兄,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去这种事情。”
“嗳,师弟,这可是崦嵫山散仙宴的请柬,是上次江离送来的。”
哦?上次江大哥送来的?原来上次江大哥突然出现在去长留的路上是为了来送请柬啊。
“师弟啊,子画带着徒弟去参加瑶池宴了,还没有回来,崦嵫山的江离又是你的旧友,这次你去最合适。”
笙箫默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好吧好吧。”
摩严刚刚转身往销魂殿外走,安暖就看到笙箫默对着摩严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笙箫默听到笑声,转身盯住安暖,安暖连忙转身装作浇水状。
“还浇还浇,再浇为师的海棠就被你浇死了。”
安暖吐了吐舌头,把水壶收起来,忙不迭地跑到笙箫默身边:“师父,你要去崦嵫山的散仙宴?”
“对啊。”笙箫默白眼。
“嘿嘿,师父,带我去吧。”安暖撒娇。
笙箫默伸出一根手指头把安暖凑近的脸支开,一脸嫌弃:“你在这儿好好看着销魂殿,为师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哎哎,师父别呀,你想想要是没人给你背行李、没人给你端茶倒水、没人陪你聊天,一路上该多无聊啊。”
笙箫默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行了,快点收拾收拾,明天早上为我们就出发。”
哦耶!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
上次和火夕舞青萝一起去崂山,本以为可以游山玩水,却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波若花,这次自己终于可以跟着师父一起出去看看了。
自从上次过完三生池之后,师父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这次出去正好也和师父增进一下感情。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御剑飞离了长留山。
“哇,好漂亮啊。”安暖从剑上往下看,只见下面大片的草原,微风吹过层层的草如波浪翻涌,一条清亮的小河蜿蜒绵延曲曲折折。
崦嵫山在极北之地,越往北走越冷,过了草原,天空就开始飘雪,下面的大地也是一派银光素裹的景象。
安暖站在剑上,阵阵寒风裹挟着雪花砸在身上,安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笙箫默见状,干脆收了剑,和安暖共乘一朵云往前赶路。
长留平时的课业只教过御剑飞行,安暖这还是第一次御云飞行,兴奋地在云上面东摸摸西碰碰。
“师父,这朵云好软啊。”
笙箫默嘴角一抽,难道还有硬的云?
“那么软,不知道能不能吃。。。。。。”
安暖小心翼翼地从边上揪下来一小缕,放到嘴里,甜丝丝的,不一会儿就化成水流入咽喉里了。
“咳咳。”笙箫默扶额,看来得快点走,不然这满天空的云还不够她吃的,“坐好了,我们加速了,今晚就在长白山歇息。”
话音刚落,只见空中的云和云上的两个人化作一道金光,“嗖”的一下往前飞去。
“啊啊啊啊啊师父你慢点啊——”
“别喊了,到了。”笙箫默面无表情地把安暖从云上拎下来。
“额。”安暖踩踩脚下,果然已经到地面了。
抬头一看,银白色的雪覆满大地,天地连成一线,粉装玉砌,皓然一色,模糊了边界。
好美啊,长留山终年温和多雨,四季如春,繁花似海,算起来从入长留到现在,自己已经五六年没看到过下雪了。
“啊——好美啊——”安暖把手凑到嘴前,冲着这林海雪原大声喊,嘴里呵出的气化成阵阵白雾。
笙箫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在冰天雪地里开心地旋转打滚,嘴角不知不觉也染上浅浅的笑。
“砰”一声,一个雪球打在笙箫默的头上。
“好啊你,敢打师父了?”笙箫默也团了一个雪球,向安暖追去。
。。。。。。。
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雪地上玩得浑身乏力,靠在一棵大树上,围在一堆火面前取暖。
“阿嚏!”安暖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然后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回头一看,笙箫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五行属火了,那么怕冷。”笙箫默嘴里责怪,脸上却是一脸的无奈和心疼,“行了,明早起来还要赶路,快点睡吧。”
安暖吐了吐舌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在树下习惯性的缩成一团。
“你这是什么毛病,总是喜欢缩成一坨。”
“师父!什么叫一坨!”
“好好好,一堆?”
安暖怒视。
“一团总行了吧?”
安暖又瞪了笙箫默一眼,才勉强放过了他。
“放心吧,我在呢。”笙箫默的话如一剂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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