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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闲情只一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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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闲情起身,背对着乐少歌拢了拢散脱的衣服,那双手一直在颤抖……解释什么,挽回不了的事解释还有用吗?“现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乐少歌一边呼呼可怜的吹着伤口,一边深怨而怒道:“谁他妈敢咬你,我咬死他!痛死孤了,傅闲情你下口也太狠了……”嘴上他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如响鼓难息,碰了他的人是谁?
  傅闲情镇定了一下心绪,一副好笑的摸样,倒了一杯茶在手里,欲喝不能,乐少歌那样实在可萌啊,傅闲情喝了一口茶在嘴里,走过去噗在了他肩上,一脸难忍的笑:“消消炎,口水加茶水应该有效果。”
  清商在外面硬着头皮敲门道:“主上!”
  “进来!”清商踏着千斤重的步伐走了进去,又见主上狼狈样,都不好意说什么了。
  “主上,那边一切顺利,你和二公子什么时候起身?”
  “他不回去!”他把衣服穿好,起身走到傅闲情身边,冷冷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我回去了!”
  他亦如此回:“万事小心!”
  清商如同丈二的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主上自从醒来以后,费尽心思,策划了好几个月,安排了一场盛宴,让秦郁措手不及。他利用这个空隙便来接他,为何不回?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跟着乐少歌走了。

  两君相遇

  几天后,秦郁知道中计了,便匆匆赶了回来,整个人疲惫不堪,见傅闲情没事便又离开了,直到晚上,他才过来和傅闲情一起用膳。
  外面虽然淅淅沥沥的下着夜雨,而屋内却截然不同,屋顶悬挂着几盏夜明珠制作的灯,散发着黄韵的光芒,恍如白昼般明亮,装饰典雅华贵,各种物件皆价值连城,金碧辉煌,极尽奢华。
  自古就有此一说,青阎霸道行,薇南八雅胜,珠邡路拾金,凰拓桃源地。
  “闲情这几天没出去吗?”
  “喜欢待在熟悉的地方,有熟悉的人,做熟悉的事。”
  “可否请闲情帮我画一幅画。”
  “请我画也行,一尺万两黄金,只要太子太子付得起!”傅闲情轻描淡写道,这可算得天价了,不过要请他作画,就算给得起天价,他未必答应。不过,这明摆着就是敲诈,不过有时候不趁人之危就太便宜一些人了。
  可想而知,能把傅闲情养了那么年的人,是有多厉害,不过那个人的国库几百年前就被傅闲情压榨干了。
  秦郁听之一笑:“细算来,我岂不要倾家荡产了,能打欠条吗?”
  “概不赊账!”
  他毫不犹豫道:“那好,来人,笔墨伺候!”侍从把文房四宝送了进来,他提笔写了一段东西,然后取出太子印盖上,拿给了傅闲情。然后吩咐道:“让元大人通知本太子管辖内的十大商行,只要见傅闲情与此信,不准问,直接给,直到限额为止!”
  傅闲情看了看:“两百万两……”
  “怎么不够吗?”
  “恐怕是太子所有的家当吧?”
  “闲情应该不会让本太子失望的。”
  此事一夜间传遍整个珠邡,太子请人作画,挥金如土。有人说花了十万两,也有人说五十万两,几百万两等等。天下人皆好奇那是一幅什么样的巨作。
  不久后,珠邡皇宫引来不少飞檐走壁之徒,有的想一睹为快,有的便想取走之……
  直到几个月后,傅闲情才完成那幅画,随后便与秦郁去了凰拓,参加凰王的寿宴。
  当那幅画打开之时,在场之人无不震惊,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幅山水图,就连一山一水,一径一木都那么勾了描绘得那么清晰,工笔与写意完美融合,灵远如仙境,让人神游在一笔一墨之中,情随意远,神随墨游,皆赞叹:此乃神人一笔也。
  其价值远远不止秦郁那张纸中数额了,那已经是无价之宝,而这幅画居然是凰拓国的地图,不仅是地图,还是一幅深藏不露的规划图。
  凰王看到这幅画时,虽有惊叹画师的功夫绝世无双,而献画的人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一国地图在他人之手,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藏?
  老凰王单独召见了傅闲情,傅闲情一来,他简直不能自已,似乎瞬间苍老,皱纹也深陷了几分,眼神里满是怜爱与伤触,有些通红。
  “在下傅闲情,拜见凰王。”傅闲情连说了三次,他才被傅闲情的话惊醒,缓缓起身走下去,亲自扶起他,看了又看,不舍万分,眼里又深含着伤悔,声音很颤抖,或者说是哽咽:“简直与慕儿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欲伸手去,傅闲情立马退后了一步,他也反应过来,叹息道:“本王虽与你母亲相识甚早,守护了她很多年,终究输给了你父亲。”有几分自叹不如,又有几分痛恨。
  当年那曲东谷赋,不知道多少女子为之日夜以泪洗面,又有多少人只恨相逢未嫁时……
  他暗淡无神的目光看着一处:“慕儿爱错了人,薇南王就是一个始乱终弃之人,却让慕儿付出了一生。本王从不怨恨慕儿,只恨你父亲从我身边夺走了她。”
  “逼死东谷慕羲不也有你的功劳吗?”
  他整个人蕴怒,脸色涨红,苍沉的声音辩驳道:“本王没有!”
  “现在与我据理力争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下去解释,也好早点博得母后的同情,或许她就原谅你了。”
  “本王的心始终如一,曾说过今生非她不娶,慕儿岂会怨我?”
  傅闲情无比痛快的大笑,笑得四下冷酷无比:“哈哈哈……终身不娶,凰王无后,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了,告诉你那是你自作自受!”
  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老凰王骤然坐了下去,整个人都被抽空般死寂,吐出几个字:“对,是本王自作自受,那薇南王横刀夺爱,亡国更是活该。”
  “既然凰王是让闲情来听你抱怨往事的,恕在下不知过往恩怨,不能洗耳恭听了,告辞!”
  “闲情?”
  傅闲情扔下一句话,大步离去:“守好你的凰拓,我想要的时候再回来取!”
  傅闲情离开王宫之后,并没有回使节客栈。半夜十分,秦郁见傅闲情扔未归,四下派人寻找,毫无踪迹,亲自去了一趟凰拓王宫,守城的士兵说见他出去,至于去了何方,便不得而知了。
  此时惊动了老凰王,他立马着急禁卫军搜寻,也没有找到人。而秦郁知道老凰王不敢动傅闲情,所以断定傅闲情很有可能被劫持了。
  说来都怪那幅画,都让傅闲情一夜间名震天下,可惜了,乐少歌好不容易藏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露了出去,以后可怎么得了?那是乐少歌一直头疼的问题。
  整个王城弄得鸡飞狗跳,城中无人,那边只有海上了!老凰王立马下诏严令检查来往商船,一个也不能放过。
  傅闲情还未失踪的前几天,乐少歌就已经在来凰拓的路上了,一来听说傅闲情不见了?那真是火速赶往凰拓。
  他拿起鞭子,冲进了秦郁的住处,一脚踹开了门。
  秦郁让其他人退下,站了起来笑脸迎接道:“原来是少君大驾,秦郁有失远迎。”
  “让珠邡太子行如此大礼,孤于心不安,起来吧!”傲慢加不满再加满腔怒火,压抑在压抑!这句话火药味十足啊!
  他一身黑绸华服,金丝玉绣,霸气凌然的坐那里,鞭子在手里缓缓挽了几圈,半抬眼皮,目光深隐:“孤把好好的一个人放在你哪儿,说,人哪去了?”放下鞭子,端起一杯茶。
  秦郁沉扬着声音说道:“听少君的口气,是来兴师问罪的?”
  乐少歌正刮着茶,听到这句话,啪的一声,杯子摔得粉碎,一把揪住秦郁的衣服,笑而韵怒,言语就像一把利剑,直想把这个人戳几百个窟窿:“孤的人,丢了?”
  “你的人,是吗?闲情没告诉你吗?”他心机一笑看着乐少歌。
  “告诉什么?”
  “呵呵,没什么!”
  “我乐少歌的人你最好别动,别说在你珠邡的地图上加上了一个阡邑,就是十个,孤也照样让它消失!”
  “少君好大的口气,难道我珠邡就是吃素的吗?”
  “当然不是,吃草的怎能和吃素的比,吃素的又怎么能和吃肉的比呢?闲情喜欢吃肉,所以放在你珠邡养不活,知道吗?”完完美美的强势啊!
  此时,清商进来:“主上,属下已经打听到,傅公子当天好像上了一艘商船,是开往西梓的。”
  他神情一震:“西梓?备马,派人在翎羽半岛截住那艘船!走!”扔下手里的秦郁,急忙离去。
  乐少歌走后,秦郁冷冷的看着那个背影半天没说一句话,直到他属下过来。
  “太子,我们是否也要去?”
  秦郁怀疑的神色问:“他怎么这么快就查到消息了?”
  “这个属下不知!”
  “派人留意!”
  “是!”

  一壶新茗

  “傅公子还不相信吗?”站在船头的人平眉欣然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点一点的收起折扇,一身高雅的淡绿长袍锦缎,如同碧江春水般明动,长发微斜束,白玉荷冠簪,海风浅浅扬起他的长发,气质如烨,明耀风雅,给人一种爽雅如乘夏风之感。
  傅闲情那天夜里,听到他的萧声,便闻之而上船了,见到吹箫人,居然和乐菡神似。
  在船上这几天,傅闲情没少试探,起初他以为这个人是乐菡,但是这个人确实不是,他叫柳玉。
  “多谢阁下这几日的盛情款待,是闲情冒昧了。”
  “公子,茶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白衣童仆恭敬的起身拜礼,然后退下。
  柳玉邀请傅闲情坐下,两人两对而坐。
  “听说傅公子是薇南人?”
  “曾经是。”
  “薇南八雅绝世,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国人上到稚子孩童,下到百岁老翁,无不精通八雅之术。在下傅公子面前弄茶,岂不有些班门弄斧了,望傅公子莫要见笑才是。”他一手撩衣袖边清洗茶具边说道,动作行云流水,优美高雅。
  “柳兄如此才是高抬我了。闲情离开故土已经多年,闲来无事时偶了解了一些,登不得大雅之堂。你才是大家之范,闲情学习才是!”
  “傅公子谦语,柳玉哪还敢下茶,要不你我个泡一壶,以茶会友莫不诚然了!”
  “闲情只懂喝茶,不会泡茶!”
  “会喝的人才是高手呢。”他把第一壶茶倒了,开始冲泡第二壶。
  傅闲情笑笑,松悦的眼神看着柳玉的动作。
  柳玉把茶递给傅闲情,傅闲情接过,认真的观赏着澄黄清亮的茶汤,
  “此茶名叫东风意!”听柳玉这么一说,茶从手里滑落,茶水倒在了他素净的衣服上,染上了茶汤的颜色,慢慢浸化来。
  “你没事吧?”他担心他被烫着,急忙起身过去,那迅速的动作如同当是断弦之时,乐菡也是如此的担忧神色。
  傅闲情怔的抬眼盯着他,握紧双拳,右手的虎口处被茶汤烫得通红,他似乎忘却了疼痛:“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他皱眉,不解的看着傅闲情的认真,眼神一点儿也没有回避,也直视无藏的看着傅闲情:“傅公子恐怕认错人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不过,既然有缘相遇,柳玉愿意交傅公子这个朋友。”
  傅闲情回过神,知道刚才自己失言了,起身快速离开,留下一句:“对不起!”
  傅闲情走后,柳玉一个人在船头站了很久,直到快天亮时才进屋休息。
  第二天清晨,傅闲情便通知人告诉柳玉,他会在翎羽岛下船,不要忘了提醒他。
  一路顺风西行,航行的速度很快,然而,并没有人提醒他,等过了翎羽岛傅闲情才知道,可是现在也不可能调头啊,只能跟着他们去西梓了。
  相寻不怒
  一个水手进来回禀道:“柳公子,前面有船迎面而来,无错开之意!”
  柳玉蹙眉:“是海盗吗?”
  “回柳公子,好想不是,看样子好想是商船!”
  “商船?暂时不要前进了,顺风缓行即可,派人多加防备!”
  “是!”那人退下。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两船并行。一个人进来报:“柳公子,那船和我们的船并行多时了。”
  “没动静吗?”
  “是!”
  “我去看看!”柳玉起身出去,傅闲情望了望窗外,并没有看见什么,因为船在另一边行着。
  柳玉出去后,便看见另一艘船头站着一个人,一身玄色凌风,九天威风,迎着落霞,几乎与黄昏霞彩融为一体。
  “不知……”柳玉话还没出口,那个吃人的眼神射了过来,愣生生的把他的话逼了回去。
  他打量了柳玉几分,运用轻功,飞踏到了这边船上,柳玉的侍从围上来保护他,柳玉让那些人退下。
  “敢拐骗我的人,你本事不小啊!”他一步一步逼近,如恶煞一般,而另一个玉树临风而立。
  “是他自愿上船的。”
  “自愿的?”他挑眉,眼里满是怒火。
  傅闲情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时,就知道谁来了,找个人还那么占便宜。
  “对,我自愿的。”他踏步出来。
  乐少歌狂怒吼过去:“你给我闭嘴!”
  “看来在下在这儿是多余的,你们慢聊!”
  “不许走!”两个人异口同声到,弄得柳玉进退不是,最后还是默默离开,他感觉到了暴风雨的气息。
  “出门连个招呼都不打,你打算急死多少人?”
  “不就听着萧声找人,然后到船上了,我哪儿想这么多。”
  “傅闲情你蠢啊你!上船之前就不知道想有没有危险啊,万一……情商低也就算了,我说你那智商不会灵活运用吗?”
  他走近,指着乐少歌鼻子道:“乐少歌,你再说一遍!”
  “蠢货,情商低怎么了!”
  傅闲情深呼吸了一下:“没事,继续骂,告辞!”转身离开,被那个人一把拥入怀里。傅闲情感受到的满是担忧与害怕。
  乐少歌看到他无恙,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他真的是不想再出一点儿差错了,听到他和秦郁去了凰拓,处理好国事立马赶去凰拓,半路却听说他失踪了,他调动凰拓所有的暗探才打听到他的下落。
  这一招可是险棋,让乐少歌在凰拓的势力受到很大的冲击,也引起了秦郁的怀疑。
  “抱歉……”
  “别以为一句道歉就完事了,你知道的。”他深深的拥着那个人。
  “你要可以随时拿去,何必这么麻烦!”
  “你不是告诉我,屈服于人很简单,信服于人很难吗?就算我现在拿下凰拓又有何意义,那与珠邡下的阡邑有何区别?”
  “那我可没办法补偿你不辞辛劳,万里兼程而来了!”
  “谁说的?”他一脸邪魅轻佻的笑起来。
  “想都别想!”傅闲情说着就往栏杆上爬“柳玉,我今晚住你那边,麻烦你把船挪挪,我好过去!”
  然后傅闲情直接被拖了进去。

  海上明月

  两艘船停靠在一座孤岛边。
  傅闲情好不容易从那个人的魔爪中挣脱开……
  “闲情,不许跑!”
  “乐少歌,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跳了……真跳了!”傅闲情提防着乐少歌说道,一盏月晖透了进来,皎洁无比,傅闲情坐在窗棂上,给人一种如梦如幻,飘飘羽化而仙的神采。
  “又不动你,干嘛像瘟神似得躲着?”乐少歌简直快发狂了,想亲热亲热都不行。
  “别过来!”傅闲情防备着乐少歌靠近,又看了看外面,海滩白沙在月光下,明亮生辉,一半海水一半沙,十分的漂亮。
  乐少歌根本不理会,直接走了过去,结果傅闲情还真跳了,乐少歌急忙去拉,结果慢了一步,情急之下,他也纵身跳了下去。
  死傅闲情,那是海不是水池!
  两个人湿漉漉的坐在沙滩上,月光拉长着他们的背影,皎皎明月下,海风习习,第一次他们如此的安静在一起。
  乐少歌双手放在身后,支撑着后仰的身体,侧头看着傅闲情:“还放不下吗?”
  傅闲情曲腿而放,一只手放在腿上,坐姿很是散漫:“嗯!”
  “闲情对不起!我以为尽我所能可以弥补,但是……”
  “不用道歉。或许在过一段时间我就彻底忘了!”他抓起一把沙子,想握紧却只能看着它从指尖滑落,怎么也握不住,就像流光,转眼间,什么都不在手。
  “柳玉确实很像他。”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他拍了拍手,无比轻松的笑笑,站了起来,伸手去拉乐少歌,乐少歌一把握住。
  他肯定,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在放开。一把将傅闲情拉下来,扑撞在他怀里,紧紧抱住,傅闲情看着身下蛊惑人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你自愿的,想好了?我可没逼你!”乐少歌顺承着那个人的动作。待乐少歌准备动手的时候,傅闲情又迅速的脱身了。
  “你什么意思?”乐少歌被他占了便宜,准备回敬的时候,那个人又撇开了,就像故意调戏他似的,很是不解加郁闷。
  “没什么!”傅闲情笑笑,很清魅。
  “我想把你怎么着的时候,你死活不愿意;傅闲情,这样很好玩吗?”
  “少歌?”他突然很认真的冒了一句。
  “什么事?”
  “回去后,就立一个皇后吧。”
  乐少歌忍住心里的怒火!
  “若乐菡还在,他以后一定会有王妃,有乐家的后人,或许我们还可以这样一辈子闹下去。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在胡乱想一些东西,说一些自己都不能接受的话。
  他的掌已经深深陷进沙子里,青筋暴露,语气很清缓,如同今夜的月光:“嗯然后呢?”
  “我……”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声音很梗塞。
  “好,闲情说的我都照做,你就是要我娶全天下的女人,我也照做,绝不会放过一个,让你看着碍眼!”乐少歌都快气疯了,起身愤怒离开,把傅闲情一个人丢在那里。
  琉璃目影
  第二天清晨,傅闲情回去的时候,乐少歌的船已经不在了,傅闲情整个心都凉了半截,问也不问的回房休息去了。
  直到过了一天多时间,他才出来,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
  柳玉见傅闲情出来,递了一封信给傅闲情:“你的朋友已经走了,让我把写封信转交给你。”
  接过那封信,眼里的伤隐了隐,露出一丝清辉:“什么时候走的?”
  “前天晚上!”
  他故作反应,若无其事的说道:“哦,估计是有什么事吧!”
  “我还以为他来接你回去的。”
  “深交多年的朋友,因为我无缘无故的失踪,所以才找来,见我没事,应该回去了吧!”
  “你的朋友是干什么的?我见他似乎很不同寻常。”
  “呵,是吗?”傅闲情惊讶的神情笑着问道。
  柳玉笑笑:“看来是我多虑了。”
  一个人过来禀报:“柳公子,又有艘船过来了!”
  “该不会是傅公子的朋友又回来了吧?”
  “回柳公子,这艘船与之前的不同。”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他递给傅闲情一杯茶,自己呡了一口,突然想起什么,命人端上来三个盒子。
  “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在薇南买了这茶具,所以拿上来让傅公子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
  他把第一个盒子放在傅闲情面前,傅闲情震惊了一下拿起白玉茶杯,看了一眼柳玉,没有透露出任何心思,只是极其普通的语气说道:“白玉含青,绝佳的上品;此名为玉兰如雪,传闻薇南王曾梦见玉兰仙子下凡,第二天东谷王妃便诞下一名公子,有一道人送来一副茶具后便不知去向,薇南王将之收藏,而后三岁的小公子无意间发现了此物,便泡了一杯茶,满城茶香……”
  “那这个呢?”柳玉指了指紫砂壶。
  “紫砂三点一线,自然最好,而这紫砂陶土乃包藏在玉石之中,烧制时无论再高的温度都一直温润不烫,世上仅此一物,当年薇南王得此,让他的小公子取名为:七月紫。”
  他浅浅而笑,接着傅闲情的话问道:“是七月流火,紫薇楚歌,唯君无恙之意吗?”
  傅闲情的目光留在了琉璃杯上,荡漾起深深的涟漪,一抹消失多年的记忆被唤起……
  “父王,为什么每次我藏哪儿你都能找得到呢?”
  “因为父子连心?”那个人半蹲在他的面前。
  “那你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母后?”
  那个绝世容华的男子,眼里顿然伤惘,紧紧搂住孩子,却依旧笑意满满,目不转睛的看着琉璃杯道:“闲情记住,再美的东西只会留在心里,然后成为过去。琉璃目影,只是你眼里的思念。”
  傅闲情双泪悄然落下,这么多年,他只流过两次泪,却从未因为薇南的一切而哭过一次……

  对你下手

  “还记得傅瑶公主是谁吗?”
  “傅瑶公主?”傅闲情睁大眼睛看着柳玉。
  “对,你的姑姑,她如今已是西梓女帝,不久前女王大人才得知你的消息,便急忙让我前来接二公子。”
  “西梓女帝?”
  “虽不用薇南号,却皆薇南民。至于其他的说来话长,之后,我想女帝会一一告诉你的。”
  “你又是什么人?”
  “你说呢?”他浅然一笑。
  “你……”
  “很奇怪吗,二公子不也有龙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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