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沆瀣一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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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
“这种事情,好好想想也想不出来啊,”张哲之撇嘴,“我和他又不是一个人……”
这当然是王沆想要的答案,他抓住话头,“为什么你和他,不能是一个人呢?!”
“这怎么可能?!”张哲之惊呼,“我印象中,从来没有过这些事情,况且我从小就不生活在镇上,更别提还会救你一命。”
“是啊,你也只是说没有印象而已,并不代表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王沆指了指他手里的九连环,“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解释这一切?!”
“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张哲之摇头,“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这不可能’变成了‘什么都不记得’,明显他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王沆见状,放缓了口气,“而且,你小时候不是生过一场大病,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难道你没有想过,生病之前的自己,会时候什么样子,会做什么事吗?”
这下可好,张哲之彻底愣住了,好像事情进展地太快,让他难以接受。
然而对于王沆来说,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于是他慢慢靠近,抓住张哲之的肩膀,刻意压低了语调,像是要将他催眠一般,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是他。”
他眼里瞬间全变成了慌乱,手一松,九连环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啪’地一声脆响,让他趁机从王沆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逃这么快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王沆眼神暗了下去,但还是笑道,“这种事情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敢置信,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正常。”
他顿了顿,“是我太仓促了。”
张哲之嗯了一声,还是埋着头不说话。
想象中的相认的画面变成了这样子,王沆也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这么十多年来,他哪用得着费尽心思去讨好别人?算计的时候倒是多,可那些经历也完全不能指导他现在该做什么。
他想了又想,斟酌了许久,道:“记不起来也没关系,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轻易受到伤害,我会保护……”
“王沆,”张哲之出声打断他,“你和那个包子哥哥之间,并不仅仅只是你告诉我的那么简单,对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王沆愣了一瞬,“是……”
“那你为什么当时还要骗我呢?”张哲之眼睛有点红,他声音都在抖,“那你之前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对我说出喜欢两个字?而且,我并没有拥有‘他’的记忆,对我来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我从来都不了解的人罢了。”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如果我永远也无法想起那些往事,无法变成你口中的那个人,你是不是会很失望呢?”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在我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和他相像的地方,你又会怎么做呢?王沆,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呢?”
“我当然喜欢的是……”
喜欢谁呢?
王沆本来觉得,自己这一次是绝对不会再有半点迷茫的,然而当张哲之把这一切都问出口了之后,他也竟然无法把这句话说完。
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反问着自己,
是了,你到底是喜欢谁呢?从他告诉你,他失去记忆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的,这已经是两个人了,这世界上早就没有包子哥哥这个人了。
那你喜欢的,究竟是谁呢?
王沆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根本不敢直视张哲之的眼睛,他没有继续刚才没说完的半句话,一反常态地示弱,“我也不知道。”
“王沆,我知道你的答案,”他走过来,将九连环递过来,看起来十分冷静,“你在通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隐隐中,王沆好像有了点头绪,那些关心即乱的思考此刻正被一点点的梳理成线,织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网。
过了一会,他突然伸手接过九连环,目光顺着张哲之的手一路看上去,一点点纠缠上他的视线。
“张哲之,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能够想起那些往事,”他手上突然使力,直接把张哲之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之后,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现在抱住的是你,并不是什么包子哥哥。我清楚地知道你们的不同,我能分清我现在到底爱的是谁。之所以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继续误会,以为我心里还在乎其他人。
从头到尾,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关于你一个人的故事。”
怀里的身体抖了一下,王沆却抱得更紧,“相信我,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像是一瞬,又像是经历了几个春秋,被紧紧圈住的人,终于犹豫着搭上了王沆的肩膀,他只说了两个字,我信。
于是接下来的亲吻就变得理所当然,虽然破庙里不是什么适合动情的地方,然而谁还有心情去管这么许多呢?
王沆的手热得像一块烙铁,就算是隔着几层衣衫,张哲之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像是灼伤般的温度,他感到冰冷的空气一点点接触到自己的皮肤,感叹着这块难啃的骨头终于被啄出了个洞。
【中间省略……】
又是一番收拾梳理之后,两人走出破庙时,一切看起来无比正常,只不过某些变了的东西,就像是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越拉越近。
同样的,王沆也默默放弃了那个荒谬的想法,现在看来,不管张哲之能不能回想起小时候的事,都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然而万事万物并不曾顺从人们的想法,他总是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一早,王沆才醒,就看见同榻而眠的人直直地盯着自己,眼神清明。
还是一样的面容,却又多了些难以言表的变化。他看见张哲之眉心一点疲倦,半响才沙哑着开口,
“王沆,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王沆不以为意地半撑起身子,道:“梦到什么了?”
“有个小孩子,”张哲之面带困色,“长得和你挺像,但不似你这般冷漠,总是黏糊糊地跟在人后。”
王沆来了兴致,“然后呢?”
“你倒来了兴致,“张哲之斜他一眼,也盘腿坐起来,“这梦特别长,就像是真的发生过那些事情一样,别人都看不见我,我就跟个鬼魂似的在旁边看着,整个人也不自觉地往那个小孩子身边靠。”
王沆顿时警觉了起来,“你看到了什么?”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真的你,”他若有所思地回想着,“不过这样想起来,梦里的场景确实和镇子有许多相似之处……”
王沆有点心急,又催促了几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看着两个小孩子打打闹闹,感情看起来挺好”张哲之有点不耐烦,“中间也没发生过什么,就是梦快完的时候,有一个小孩子因为另外一个被打得挺惨,看着怪可怜的。”
王沆一愣,不敢置信地求证,“你有听到里面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吗?”
“名字?”张哲之先是摇摇头,突然又一拍手,“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最开始的时候,那个孩子跟在一个女人身边,叫她‘商锦姑姑’来着。”
王沆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握住张哲之纤细的手腕,道,“我本来还想着挑个好日子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可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张哲之不满,“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记起来了,”王沆忍不住亲了他一口,“你梦到的事情,都是我们小时候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张哲之挣脱他的手,略带嗔怒地看他一眼,“你可不要以为我这么好骗。”
王沆无奈地叹口气,“那你就慢慢听我说,自己来判断我是不是真的在骗你。”
张哲之慎重地点点头。
“包子哥哥救了我之后,就把我带到昨天的那个破庙里,经常带东西给我吃,可没过多久就被他父母发现,他们嫌弃我是乞丐,却又不好伤了包子哥哥的心,便寻了一个契机,将我打扮一番卖到了另外一个镇上。
你梦里看到的那个商锦姑姑,正是我的买主,也是画舫上的头牌。”
张哲之蹙眉,用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的事说起来确实有些离奇,但你如果梦到了的话,就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商锦是个好人,托她的福,我学到了许多东西,而且还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可也是这样,我竟然慢慢忘记了包子哥哥。”王沆抿抿嘴,继续说道,“半年之后,我们回到了青石镇。令人惊奇的是,我竟然再一次遇到了包子哥哥。”
“你们之后就一直在一起吗?!”
王沆点点头,“我和商锦说了这事之后,她便大方地给了我许多时间,让我能和包子哥哥玩在一起。我想,你在梦里看到的,应该就是这段时间。”
“确实是和你说的一样……挑不出什么毛病,”张哲之沉思了会儿,“难道那个被打的人,就是他吗?”
“没错,”王沆眼神变暗了点,“再一次见面总是异常激动,我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所以没过多久,就又被他父母发现了。”
“他父母也真下的去手。”像是想起了梦中的情景,张哲之撇撇嘴,满脸的同情。
王沆见他如此反应,一扫心中的阴郁,“是了,他父母向来都对他极为严苛。”
其实不仅仅是严苛,从某些角度来说,他们几乎是限制了儿子的所有行动。表面上答应了他的请求,却暗地里不动声色地处理掉自己认为不对的事情。要不是商锦当年护着自己,说不定自己早就被他们又扔了一次。
“他父母知道了我们最后一次约好见面的时间,见言语劝不住他,一气之下就动了手。本想着这样,他定就不敢再跑了。谁知道他还是带着伤偷偷跑来见我……”
其实真正的情况哪里是这三言两语能概括的。
最后一次见面时,包子哥哥脚上满是青紫,痛得他连走路都是歪歪扭扭地。不巧那时还下起了雨,两个半大孩子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最后还是春云出来找到了两个孩子,将他们带回了客栈。
谁知一到了客栈后,两个小孩子都发起了高烧。惨的是商锦那时只留了一个春云看家,她照顾着两个孩子,也难以抽身去找大夫,只能用毛巾不断地给他们降温,当真是忙得团团转。
等商锦返回时,两个小孩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她当机立断地派人请来了大夫,等他们烧退了一些,才叫人把包子哥哥送回了家。
现在想起来,王沆不禁猜测,可能就是由于这场高烧引起的其他疾病,让自小身体就不错的包子哥哥竟然生了一场大病而终至失忆。
同样的,这场高烧也让王沆受尽了苦头,不仅肺里落下了病根,时常咳嗽,连现在这种臃肿的样子,也都是拜它所赐。
不过,现在又能遇到包子哥哥,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沆呼出一口气,笑道,“你现在总该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吧,你梦里看到的,都是你丢失的记忆。”
张哲之没看他,状似神游天外,好半天才把眼神对准王沆,“其实我这一段日子里,没到青石镇之前,就断断续续地做过这种梦。九连环的位置也是在梦里,看着那个小男孩放的。”
他顿了顿,“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些所有的事情,竟然会和你心心念念的包子哥哥有关。”
王沆见他话音低了下去,刚要出言安慰,却又见他笑了起来。
“不过,我现在也想通了!能和他是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这样一来,这些事情都是属于我和你的,我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其他人了。”
“什么担心其他人?”王沆不解。
“就是……”张哲之的脸瞬间变红,他支吾道,“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可是一想起你心里还有一个包子哥哥,我就……就觉得不安心……”
王沆听了他的话,眼前一亮,忙抓住他的手,“早就喜欢我了?是不是?”
张哲之微微摇头,连忙把手往回抽了几下,可半天也没挣开,却还是死鸭子嘴硬,“谁喜欢你了……”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王沆把他圈到怀里,好让彼此的胸膛能够紧贴在一起,“我喜欢你就够了。”
他话出口很久,才感觉肩膀一重,显然是张哲之把头靠了上来,像是小猫一样轻轻地嗯了一声。
王沆满意地收紧了手臂,像是这样就能让两个人从此融为一体越靠越近。然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张哲之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像个提线木偶般,适时地发出一些令人开心的话。
两人就这么腻乎了一阵,直到吃了中饭之后,才想起正事儿来。
这次是再怎么都不能拖了,毕竟山路崎岖,万一在路上耽搁了怎么办。于是两人当机立断就抄小路进了山。
山路不好走,磕磕绊绊爬上了山之后,才能隐隐看见前方山谷里房屋的轮廓。又走了一会,两人来到了小村子边上,略显破败的房子足以显出这户人家的贫瘠。张哲之脸上挂着怀念,轻声在门外喊了几句。
没过多久,门拉开一条缝,一个略显苍老的女人眯着眼看向外,“谁啊?!”
张哲之拉着王沆向前,“张婶,是我,张哲之!”
“小张啊,你怎么还要回来啊?”妇人立马拉开门,将两人迎进屋,念叨倒是从来没停,“之前不是交待了你不要回来么?刘家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现在大家也都是战战兢兢地过着,要是被他们发现你还在这,我们也保不了你啊!”
看着妇人着急的面庞,王沆不自觉感受到了一股暖意,看起来,张哲之从小生活在这里,有这些淳朴的村民作伴,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张哲之急忙和她表明了此次回来的目的和王沆的身份,一轮解释下来,女人的表情立马从担忧变成了兴奋,她乐呵呵地夸着张哲之,不断地重复着这事儿要是成了得有多好,只要推翻了乡绅一家,村里所有的人生活都会变得多好。
两人都不好打断她的念叨,也都笑着忍受着,后来见天色已晚,又在她家里吃点清淡的小菜。甚至连住宿,都是由妇人一手操持了下来。
当晚,王沆向妇人询问了许多关于乡绅的劣迹,事无巨细都暗自记在了心里。
原来这乡绅家里也并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是因着老乡绅晚年得子,一味地宠溺着,逐渐养成了他乖张暴戾的性格,不仅跟着地痞流氓胡混在一起,还借着家里的势力作威作福。老乡绅没死之前,尚还能约束着一些。然而张哲之还小时,老乡绅就已经撒手人寰,小儿子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起来。
几年前闹出人命了之后,他确实也收敛了一段时间,然而日子一久,他也像是忘了这件事情,行事作风更加乖戾,就连镇上窑子里的花娘,也都有些怕他暴虐的手段。
王沆一直静静听着,心里倒是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点子。他眸里含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张哲之偏过头:“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王沆嚼着笑,“好主意倒是算不上,不过治他应该也够了。”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
“嗯,”王沆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你!”张哲之惊呼了一声,就气鼓鼓地撇过头去,和张婶聊起来。
王沆但笑不语,他的计划里本来就没包含张哲之。不是嫌他笨手笨脚,而是怕刘家小恶霸认出他来,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看着身边始终一甩不掉的尾巴,王沆还是做出不小的退让。
“说好了,一切听我的。”王沆严肃地交待着。
“嗯”
“就算是看到了那个恶霸,没我的命令,你也不能轻举妄动。”
“……”张哲之沉默了。
“你要是做不到这点,去了也只是坏事。”
他咬牙,“好!”
然而等真正到了目的地之后,张哲之脸上决然的表情早已消失殆尽,他皱眉问道,“这就是你今天要来的地方?!”
“当然,”王沆抬手又把几个美娇娘揽入怀,“这种地方,我想你也应该不会陌生才对。”
张哲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学起他的样子,笑道,“我怎么可能不熟,可是千万别低估了我才对!”
两人相视一笑,赫然都知晓了彼此的心意,也不废话,直接就上了二楼包房。张哲之更是嚣张地喊着‘要头牌!’,那股子痞气真是让王沆哭笑不得。
老鸨自然也是个有眼力界儿的人,笑眯眯地送上了四个美人,谄媚地绕着两人说个不停。
王沆听得烦了,随便打赏了点钱就让她满意地带上了门。屋内的几个女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妈妈一走,就开始往两人身边靠。
不过让王沆压抑的是,在其余的三个姑娘将张哲之团团围住时,一个唤作‘红莲’的女子却安安静静地留在了王沆这边,恬静中留了点笃定,看起来倒是个狠角色。
如此也好,找对了人,计划亦成功了一半。
王沆这边想着,但张哲之却紧张地要命,他七手八脚地拒绝着周围美女的‘好意’,慌乱地叫道,“王沆,你还不快救我!”
“怕什么,此时正是公子享受良辰之时。”王沆看他这张皇失措地样子,情不自禁地调笑了几句。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了,他手里的动作却还是足够快。三下五除二就拦住了那三个姑娘,推说张哲之身体不适,塞了几张钱出去,轻松地打发了她们。
待她们都出去之后,一直沉默的红莲才悠然道,“我知二位公子此行并不是为了我等无知女子,还请二位有话明说。”
果然是个极为聪慧的女子!
王沆心里暗暗赞了一番,开口道,“姑娘言重了,我等只是想问姑娘一些事情罢了。”
“何事?”
“关于你们楼里的一位常客,姓刘,是村里的乡绅,有些暴虐倾向。”
红莲听到这,脸色立马变白了几分,她沉默了许久,竟然冷笑了一声,道,“二位公子想知道什么?”
王沆一听,就猜这女子定是受过那乡绅迫害。他想了会,反问道,“怎么,姑娘和这位乡绅曾有过节?我可听说这乡绅是个大方好客之人,此次前来,就是想从楼中赎个和他胃口的姑娘,能求得他的庇护。”
“我本想着二位公子气度不凡,应该不是什么奸佞之人,没想到也和他是一路货色……”红莲的声音低了下去,她沉默着起身,双袖一挥,道,“既是如此,小女子便去叫些人来,二位爷再好好挑选。”
张哲之见状,本来就大的眼睛简直要把王沆戳出个洞来,他不满道,“好好的姑娘你捉弄人家做什么!”
言毕,他立马拦住红莲,道,“姑娘莫怪,我这朋友是乱说的,我们此番前来,正是想要好好了解那狗屁乡绅的恶癖,好能将他一举拿下!”
红莲听完,不禁面露喜色,转头看向王沆,颤声问道,“爷此话可当真?”
“当然当真。”王沆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他拉过张哲之到身边,捏捏他的肩膀,“愿能报爱人的弑亲之仇。”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刘标每个月都有这么固定几天,要去逛逛镇里的窑子,里面的姑娘漂亮,而且禁得住操弄,每次都能玩得尽兴。
正好这几天风和日丽,租钱也收得七七八八,日子也快到了。他好生地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油光满面地往镇上赶。
门口的姑娘知道他的癖好,可生意上门又不能不做,都苦笑着迎他进去,只盼他今天莫要点着自己才好。偏偏红莲一反常态,巧言调笑,投怀送抱样样都不少。勾得刘标神魂颠倒,巴不得立马上楼做事。
周围的也都是懂事的主,当即让开一条道,送他们上去了。
刘标心急火燎地打开门,将红莲推到床边,就开始满脸淫笑着脱衣服。红莲脸上僵了一下,笑道:“爷急什么?”
“不急不急,”刘标裤子脱到一半,猥琐地从裆里掏出几样触目惊心的器具,一样一样地摆在桌上,“我们先来试试这个!”
他手上举着一个木制的【哗……】,比正常人的大上两三倍,顶上还镶嵌了一颗珍珠,四周都是疙瘩,红莲脸色立刻变白了几分。
她强作镇定,笑着走到他面前,“奴家就是盼着爷呢……”说着,她趁机抽走了那根恶心的东西放在桌上,把早已准备好了的酒杯递给他。
“爷不妨来点小酒,小醉更有情趣呢~”
刘标猴急地厉害,刚接过酒杯仰头而尽,旋即就扑了上了来,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臭哄哄的嘴也凑过来到处亲。
红莲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忍受着倒也不算什么事。倒是藏在床后的两人不怎么受得了,淫荡的声音一传来,两人都像是有些尴尬。
不过没用多久,就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红莲厌恶地往刘标身上踩了两脚,后才看向二人,“两位,这就是刘标了。”
王沆上前打量了一番,“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说什么呢你,”张哲之挤在王沆身边,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想把这人扒皮抽骨。王沆安抚地摸摸他的背,象征性地往刘标身上踢了几脚。
张哲之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依旧是满脸的不高兴。王沆拉他到身边,低声哄了几句,才从怀里掏出一小叠银票递给红莲。
“这件事若是被老鸨知道了,你日子肯定也不好过。这点钱就当做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娘能早日从此处脱身,找个好人家。”
然而红莲却摇头,道:“爷,奴家帮您,只是因为平日里受了这莽夫的许多虐待,并不是想要图什么。”她苦笑,“更何况,楼里是不允许我们自己赎身的。”
“这有何难,”张哲之看向王沆,慷慨道,“我们将你赎出来便是!”
王沆瞪他一眼,简直想要骂出声来,你这说话不过脑子的脾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张哲之被他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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