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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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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脏腑的丹药来。他们独门虽然擅长的是制毒用毒,但门内还是备有疗伤药物的。
  “你怎么不死了算了?”单弋一边给他塞药一边挖苦他,“武林现在乱成一锅粥,闻人安虽然是大部分人争抢的香饽饽,但也有一些不愿意武者遭受劫难的人把闻人安视为洪水猛兽,恨不得除之后快。你现在这样根本无法给他提供保护,不如把他交给我好了。”
  “他是我的。”慕皆然虽然虚弱,声音却平稳,语气理所应当的让人觉得欠揍。
  单弋不过看他不爽想要刺激他让自己心理平衡,可不是找闷气受的,他停住这个话题,相当粗鲁地给他把药灌进去,说道:“自己调息。”然后摔门走了。
  单弋出门后没有发现闻人安的踪影,他有点意外,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趁虚而入的可能,现在的闻人安估计恨他恨得想把他大卸八块。
  当天晚上,闻人安准时推开茅草屋的门,伺候慕皆然沐浴更衣,然后把慕皆然放到轮椅上。慕皆然任他折腾,嘴角一直挂着微笑。
  单弋目瞪口呆地看了全过程,他知道慕皆然这身体动一下都是要命的,他一开始没有提醒闻人安,就是想看笑话。闻人安知道慕皆然情况很不好,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可惜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不然他肯定连碰都不会碰慕皆然。单弋先是冷眼旁观,想看慕皆然能在这场折磨下坚持多久,没想到慕皆然没事人一样的,还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单弋简直想骂娘,这人是感觉不到痛了吧!还有闻人安这一天到底干什么了,那轮椅哪来的?
  闻人安把轮椅推出门,回头看还愣在草屋里的单弋,“我需要一辆马车,你现在把我们送出山洞,然后我给你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流矢

  单弋把他们带出了山洞,山洞外有一辆马车,闻人安把车夫赶走,然后推着轮椅到马车边上,再把银火放在慕皆然腿上。
  “保护好你的主人,知道不?”闻人安戳戳银火。
  慕皆然抬手碰他的脸,闻人安抬头冲他笑,“我和单弋说两句话,一会儿就回来。”
  慕皆然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闻人安眼神黯了一下,起身向单弋走去。
  单弋把他又带进了山洞,进了一个岔路,走到特定位置,不知道触到了哪个机关,墙壁上打开一道门。
  门里是一个普通的石室,单弋拿出一只碗搁在唯一的一张石桌上,然后用眼神示意闻人安。
  这只碗不小,闻人安目测了一下,放满了大概六百毫升左右,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于是他也不废话,卷起衣袖拿出蛇牙刀就要割。
  “你就不怕我让你把血放光?”单弋看着他问。
  “放光了还是香血吗?”闻人安手持蛇牙刀稳稳地割开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他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指望单弋回答,却不知这问题勾起了单弋哪根神经,单弋冷笑了一下,“当然不是。”
  当初他爹把他娘的血放空,结果他娘亲的一身香血全部变成了普通的血。那时他还小,正在院子里玩石子,突然房门打开,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就看见他爹拽着他娘苍白的尸体,气冲冲地出来,走到养满毒物的池子边,毫不留恋地把尸体扔了进去。
  闻人安割得用力,手腕鲜血直流,流入碗中。这是蛇牙刀第一次见血,闻人安从没想过用它对敌,结果它第一次见血居然是他的血。闻人安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提取一些记忆片段,他一直紧绷的脸颊放松了下来,唇角甚至挂上了一丝微笑。
  血流出来后闻人安只能闻到腥味,然而单弋嗅到的却是清新淡雅中隐隐藏着活力的香味。
  单弋皱了一下眉,这和他在王城隔着闻人安皮肤嗅到的香味不太一样,难道香血还会变化?单弋看了一眼闻人安不知道想到什么而柔和下来的脸,若有所思。
  血很快放满一碗,单弋拿出止血药要给他上,闻人安根本不让他碰,抢过药自己处理起来。等包扎完伤口,完全看不到血迹后,闻人安把袖子放了下来遮住手腕,然后他把蛇牙刀上的血迹擦干净,才收起来。
  单弋拿过那碗血,问他:“你刚才在想什么?”
  闻人安一边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沾上血迹,一边说道:“不是自愿才有香血么,我对着你心情太差,只能想点美好的事分散注意。”
  单弋差点被他直白的话语气笑了,闻人安却不再理他,检查过自己不会被慕皆然发现端倪后,他就往外走,他十分挂心慕皆然。
  闻人安头有些晕,失了那么多血唇色也有些苍白,但是他在看到轮椅上直直望着他的方向,等他出来的慕皆然后,还是高兴得眼睛都亮了。
  慕慕,我带你走。
  我不会放弃你,你一定会没事!
  把慕皆然挪到马车里,闻人安转身要出去赶车,被慕皆然拉住了。
  “慕慕?”
  慕皆然手指抚上他的唇,眼里暗流汹涌,“我没有照顾好你。”
  “没关系。”闻人安笑,“现在换我照顾你。”
  慕皆然把手机拿出来,“这是你的。”
  “咦,居然没丢啊!”闻人安扯过放马车里的挎包,把它塞进去。
  “我们去神医谷。”慕皆然拿出一枚哨子,“这个能召唤金翅,它会带你去那里,你到安全点的地方再用。”
  闻人安接过哨子,突然无比庆幸这个世界还有神医谷这么个地方。武侠小说里经常会出现有怪癖的神医,撇开他们的各种奇葩习惯不谈,一般神医们都有一双回春的妙手。
  慕皆然道:“到了那里后找一位叫陈彬的大夫,他能救我。”
  闻人安紧紧攥着手中的哨子,仿佛这就是救命的良药。
  慕皆然摸摸他的脸,“我会暂时封闭五感修复身体,你不要担心,我会没事的。”
  单弋告诉闻人安一条隐蔽的路,闻人安迅速易了个容,然后赶着马车上路。
  单弋道:“如果你没处去,就来我这里。”
  马车速度渐快,闻人安头也没回。
  闻人安赶着马车迅速离开了独门的地界,他在一条小路边停下车,掀开车帘进去,慕皆然靠在马车壁上,已经对外界没有感知了。闻人安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拿出易容工具给他上了个妆。接着他攥着哨子钻出马车。
  被哨子召唤来的是一只翅边有金色羽毛的小鸟,金翅站在马臀上,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歪头看着闻人安,完全不认生。
  因为羽琛的原因,他对鸟类很有好感,他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金翅的脑袋,“那么拜托你了。”
  金翅似乎对引路的业务很熟悉,虽然它长翅膀可以直线飞到目的地,却并没有把闻人安带到悬崖之类的绝地去。
  闻人安一开始以为金翅这么小,他有可能会跟丢,一直密切注意着半空中的小身影,后来他发现金翅带的路完全可以让马车通行,一般可以顺着路走很长一段,他只需要在有岔路的时候看一下要不要拐弯就行,而且就算他走错了路,金翅也会鸣叫提醒。于是闻人安就不刻意盯着金翅看了。而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一路上已经碰到了好几拨行事匆匆的人马,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闻人安都没打算和他们有什么交集,他易容成了一个普通的马车夫,走自己的路,并不刻意关注其他人。
  可是别人却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他甚至在挺短的时间里看到同一拨人两次,不过这些人似乎不能确定他和马车有什么不妥,并没有拦下他们。闻人安知道这些人忍不了太长时间,但现在他只能沉住气。
  令他无语的是,最后居然是一队官差打扮的人拦下了他。
  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官差?
  虽然忧心慕皆然的情况,闻人安还是配合地停下了车,这些人都骑马,要是飙车速他绝对拼不过人家。
  “马车里是什么人?你这么急匆匆的是去哪儿?”为首的官差大声问,声音威严。
  这种气势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但闻人安根本不惧这样的压力,他装作被这人气势吓到的样子,说道:“回官爷的话,车里是我家小姐,因身染疫疾,所以出来寻访名医。”
  “可有身份凭证?”这官差不依不饶。
  闻人安一脸无可奈何,“我们曾遭遇匪徒,盘缠行李都被抢去了。”
  官差眉毛一挑,这说辞他自然不会信,于是眼神示意旁边的人去检查马车。
  那人不太情愿,疫疾可是会传染的,如果控制不当绝对是一死一大片。不过他还是上前,抬起刀柄,准备撩开车帘。
  闻人安看到他的动作,蹭下马车朝旁边挪。
  “你跑什么?”那人拿刀的手顿住,恶狠狠地看着他,“过来给我把帘子掀开。”
  闻人安似乎不太情愿,但还是回答了一声:“是。”然后他靠近马车,手碰到车帘,缓缓掀开。
  车内景象一点点显露出来,那人往里瞄了一眼,然后转头摆摆手,“可以了可以了!”
  闻人安放下车帘,垂头等着他们的结论。
  那人回到队伍里冲领头的人点点头。车里只有一个女子,大热天的包得严严实实,有面纱遮脸,显露出来的半张脸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生了大病。那人自然不愿意传染上疫疾,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走了。
  领头的官差又打量了一下闻人安,然后一抖马缰,“走。”
  闻人安心里松了一口气,那个领头人拿出一物扔给他,闻人安接过,发现是一块银子。
  “此物与你作盘缠。”
  闻人安看着马上那人一脸施恩的表情,果断捧着银子弯身,“谢谢官爷!”
  那一队莫名出现的官差走了后,金翅飞下来冲着闻人安手中的银两叫唤了两声,闻人安笑了一下,抬手把银块扔进了草丛。
  本以为路上该平静下来了,没想到才走了一会儿,前方突然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金翅从树上飞下,在闻人安身边跳来跳去。闻人安叹气,把金翅塞进马车里。
  这一路还真是不平静。
  闻人安调转马车,想要离开,可惜前方打斗推进太快,战圈很快波及到他这里,有人发现了他,大喊:“前面的人站住!”
  闻人安当然不会听他的,挥着马鞭把马车赶得飞快。
  “嗖”地一声,一根利箭射向马车。
  金翅被射进马车的箭下了一跳,躲到慕皆然的袖子底下发抖,旁边的银火轻轻颤了一下。
  闻人安魂都吓飞了,也顾不上掌控方向,扑进马车就去检查慕皆然。
  那支箭并没有射中慕皆然,但钉在马车里的样子也够吓人。闻人安把座位上的木板拆了,把慕皆然塞进去,再把木板垫上去。单弋给的马车还是很坚固的,箭只能通过窗户和门帘那射进来,门帘那有他挡着没关系,现在他把慕皆然放在窗户下面,就减少了被射中的机率,而且还有木板挡着,安全性增加不少。
  闻人安气疯了,安顿好慕皆然就冲出去,“哪个不长眼的乱射箭?马车里有人,伤到怎么办?”
  “就是老子不长眼了怎么着?”
  交战双方势均力敌,弓手藏在树上阴人,估计是杀红了眼,流矢才波及到马车。闻人安听到声音从后面传来,就想转头,脸才转到一半,又是“嗖”地一声。
  被挑衅的弓手直接对着闻人安放了一箭。
  闻人安脸才转一半,余光瞥见一只极速飞来的箭,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心里“咯噔”一下,真可惜。
  一道银光从马车里窜出,闻人安感觉腰被撞了一下,他身体一歪,紧接着肩膀一痛,他整个人被箭射过来的力量带得向前扑去。随后是一声惨叫,闻人安的眼眸里清晰地印着一个人从树上跌落,脖颈间鲜血直喷。
  闻人安闭上了眼,肩上的伤痛得他哭都哭不出来,箭并没有造成贯穿伤,也许是被骨头挡下了。
  “你,纳命来!”眼见着同伴被杀,一人挥着刀就要上前,正飘着的银火感应到杀气,瞬间一道银光划过去,那个人的身首立刻分家,银火杀人和他主人一个风格。
  两帮杀红眼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愣住了,都停下手中的事情。闻人安撑着坐起来,抓起马鞭赶马车,银火“咻”一下飞回来,落到闻人安身边。
  直到马车走出老远,这两帮人都没人再动过。
  闻人安本来就失过血,这会加上箭伤,只觉得头晕目眩。他连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时间都没有,撑着一口气赶马车。然而眼睛却渐渐模糊,手里的马鞭“啪”地一声掉下,他身体晃了晃,最后倒在马车上。
  金翅从马车里钻出,它跳到闻人安脸面前,用喙蹭蹭,发现他不动后,就振翅飞起,稳稳落在马头上。
  马车继续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救治

  小木头这天采药归来,发现谷口停着一辆马车,他走近了看,只见一个人倒在马车上,肩膀上插着一支箭。
  小木头加快脚步要上前查看,这时一声熟悉的鸣叫声响起,他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小鸟,“金翅,是你带他来的啊!”
  金翅飞到他的肩上,亲昵地冲他叫了一声。小木头笑着摸摸它的头,然后来到马车边上。
  先检查了一下中箭的人,刚把人翻了半个身子,就看到他手背上写的一个大大的“陈”字。
  “原来是找陈师傅的。”小木头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掀开马车帘。
  马车里是一个女子,陷在座位间的空隙里,看起来状况很差。小木头不敢怠慢,赶着马车就进了山谷。
  “师傅!师傅!有病人!”小木头在一间茅舍前停下。
  茅舍里出来一个老人,“怎么回事?”
  “这个人肩上中了一箭,已经昏迷。”小木头道,“车里还有一位病人,似乎是中毒,很严重。”
  老人上前检查了一下闻人安,然后掀开车帘往里面看了一眼,吩咐小木头:“你把里面的人带出来,我先救治这个人,他的箭伤不能再拖了。”
  “好的。”小木头答应着,就进马车准备把人抱出来,没想到这个女子体重不轻,他试了半天没把人抱起来,最后还是架着肩膀把人拖出去的。
  陈彬虽然年纪大了,力气却不小,他单手就把闻人安抓起来,避开伤处扶着他往里走,转眼瞥到小木头吃力地架着那个“女子”,陈彬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哪有女子体格长这样的……
  陈彬伸手拿下那人的面纱,下面只是一张平凡的女子的脸,不过闻人安易容太匆忙,骗不过陈彬的火眼金睛,他抓着面纱在这人脸上擦了几下。
  “阿然?”陈彬有点意外。
  小木头扶着人下车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女子也太高了吧!看到师傅擦掉这人脸上的伪装,小木头惊讶地叫出声:“慕大哥?”
  “陈郢这个白痴,连徒弟都看顾不好。”陈彬冷哼一声,“带进去。”
  陈彬把闻人安带进茅舍,茅舍有好几间房,他把闻人安带进靠右的一间房,让小木头把慕皆然带去制药的房间。
  把闻人安面朝下放在“手术台”上,陈彬拿起一把小刀放火上烤了烤。闻人安昏迷是因为失血过多。箭入肉很深,伤势比较严重,不过对陈彬来说小意思,他手指稳稳地夹着刀片,麻药都没有用,干脆利落地在闻人安后肩切了个小口,然后取出箭。
  “啊……”闻人安被疼醒了,模模糊糊地睁开眼。
  “别动。”陈彬按住他,取了药洒在伤口上,仔细给他包扎上,“你现在的伤口不宜缝针,这几天不要乱动,小心把伤口挣大。”
  “慕慕怎么样了?”闻人安现在头脑有些不清楚,不过最重要的事还是刻在本能里。
  “你说慕皆然?”陈彬挑眉,“他好得很。”
  “这样啊……”闻人安似乎松了口气,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陈彬眯着眼睛看着闻人安的脸,之前没太在意,现在真是越看越不对劲。他打了水来给闻人安洗脸,看到闻人安逐渐显露出来的真容,陈彬感觉一股怒火聚在胸口。
  ——这孩子还没小木头大吧,哪个武者对着一个普通人,还是个孩子下如此狠手,也不怕遭天谴!
  陈彬和陈郢两兄弟虽然性格不太一样,不过都有一个同样的弱点,就是喜欢孩子,见不得孩子委屈。
  闻人安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他的面相又俘获了一颗老年人慈爱的心。
  安顿好闻人安,陈彬就去了药房看慕皆然。小木头正在里面急得抓耳挠腮,看到陈彬来了,立马跳起来,“师傅,快来看看慕大哥,他不太对劲。”
  “急什么。”陈彬摆摆手示意小木头不要紧张,然后给慕皆然把脉。
  小木头憋着一口气等待陈彬的诊断结果,然后就看到陈彬松开手,一脸思索的表情,“他没救了啊!”
  “啊?”小木头愣住了,然后哀嚎一声,“师傅,你不要开玩笑了!”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陈彬认真地问。
  小木头呆住了,“也就是说……慕大哥,他要死了……”
  陈彬翻了个白眼,“谁说他要死了?这小子命硬着呢!”
  小木头反应不过来,“可是……师傅不是说没救了吗?”
  “我是救不了他啊……”陈彬叹了口气,“他中了罕见的血毒,我这里并没有有效的药物能治疗。”
  “那,那怎么办?”小木头六神无主。
  “就这么办呗,他现在自我封闭五感,身体各部运转很慢,也适合内部调节。”陈彬道,“你找张舒服的床给他躺着,每天喂一碗绿豆汤。”
  “啊?”小木头愣愣地看着他。
  陈彬提醒他,“夏天了,绿豆清热解毒祛火不需要我教你了吧?”
  “哦……是,师傅!”小木头严肃回答,然后给慕皆然煮绿豆汤去了。
  银火出现的事很快便传了出去,武者势力反应不一,不过没人敢去神医谷撒野。扬言要拆了独门的陈郢此时正迷路在不知道哪个旮旯里转圈圈,韩璟和葛云找到他把事情一说,陈郢连连摇头。
  “那里是陈彬的地盘,我不去。”陈郢跑得飞快。
  “师傅,老三在那里啊,好像伤得不轻!”韩璟追在后面。
  陈郢有些犹豫,但一想到陈彬那张严肃的脸,他就鼓不起勇气,“没事,有陈彬在那,我去也没什么用。”
  韩璟和葛云无奈,最终也拿陈郢没办法,只好说:“师傅,我们总得去解决一下那些追着他们不放的人啊!”
  “那当然!”陈郢气场又找了回来,“是该好好教训一下那帮兔崽子。”
  陈郢说着便风风火火地要去找人算账,葛云大喊:“师傅,你走错方向了!”
  闻人安当天晚上就醒过来了,等待他的是一碗材料丰富的药膳粥,各种补血补气补蛋白质的,闻人安正好也饿了,三两下就把粥喝光了,他抹抹嘴,不好意思地冲陈彬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陈彬道,“伤口要注意保养。”
  闻人安点头,然后问:“慕皆然在哪里?我能去看看他吗?”
  陈彬道:“他在你隔壁,还未醒。”
  闻人安有些难过,他慢慢下床,往外走。伤口包得很好,只要不碰到就没多大问题,闻人安走出房间来到隔壁,单手推开门。
  慕皆然还是和之前一样,毫无声息。闻人安坐在他旁边,觉得心疼。
  陈彬跟了进来,“你不用担心。”
  闻人安转头看他,“他什么时候能醒?”
  陈彬道:“说不准,要看他恢复的情况。”
  “那……”闻人安抿抿唇,“他醒来以后,会有什么……嗯,后遗症么?”
  “后遗症?”陈彬字面理解了一下这个词,然后道,“血毒破坏了他的经脉和脏腑,就算能恢复,这一身的武功也该废了。”
  闻人安心里颤了一下,其实他是觉得只要能活下来就好,但慕皆然是那么优秀的一个武者,如果没了武功……
  陈彬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闻人安,“他弄成这样,是因为你?”
  闻人安垂头,默认了。
  陈彬觉得神奇,“这……这真是,难以想象。”
  闻人安以为他说的是慕皆然中毒太严重,神色黯了下去。
  陈彬觉得闻人安的反应很有趣,他道:“老夫行医大半辈子,从没见过他这种情况,你可知他中的是何毒?”
  “大概是用香血制成的毒药吧。”闻人安没问过单弋给慕皆然吃的毒药名字,单弋也没和他说,不过鉴于单弋对他血的需求,闻人安大概能推测出慕皆然吃的是什么毒药。
  “血为媒……”陈彬蹙眉。
  闻人安大致把慕皆然试药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道:“单弋一定给他吃了不少毒药。”
  “可惜都没什么用。”陈彬喃喃自语,然后上前给慕皆然把脉,“这药居然还有效果……”
  闻人安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什么效果?”
  陈彬道:“如果他吃的是血为媒的话,据我所知,独门也只有一颗这种毒药,而且年代不明。”
  闻人安脑袋转了个弯才明白过来,他瞪大了眼睛,“那不是过期了啊!”
  “超过期限啊……”陈彬点点头,“的确。”
  陈彬把过脉,就把慕皆然的手放回原位。
  慕皆然的脉象并没有变化,他无法给他更多的帮助。想来些小子到他这里,是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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