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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高手同人)专属理发师 (仙流-流仙)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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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很小,离仙道的理发店很近。出事以后流川找过有川,他愿意出钱,请他帮助把店继续维持下去。
河合麻理每天都会来公寓里抓着零去公司,偶尔家里没人她就去店里抓。
醒过来的零,没有了自己的记忆。他的过去,现在都来自于别人的叙述。现在这个零,不仅忘记了过去的事,也忘记了过去的自己,连性格也和过去大相径庭。
有川说,没有过去的人也没有未来,对现在才会有恐慌;正因为没有记忆他才不知道究竟哪些现实是真的。
不知道零是不是这样,但他确实表现出很强烈的不安。他不愿意一个人出门,也不愿意一个人独自待着,他怕幽闭狭窄的环境。可越是不安,他笑得越是灿烂。不可否认,他有一张好皮相,笑起来温煦如阳光,但是笑意很少到达眼睛。
零很粘流川,也许他是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成了失忆的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有流川在的时候零就会笑得更自然些,看向流川的时候眼角会不自知地上扬,有时候会像小孩子一般向流川撒娇,而流川似乎对此特别没辙总是撇撇嘴最后却又顺了零的意。
零其实很快就接受了河合,流川训练打球不在的时候她也会兼职保姆,只是零和她一起的时候她发现,零会变得安静听话,做她要求他做的事,接受他作为零的身份需要做的事。
此时的零也许更像单纯的孩子,他依赖信赖流川,也毫不掩饰眼神中日渐深邃的感情,这让周围的人更不忍心告诉零,他只是作为哥哥的替身才存在在流川的视线里。
☆、那家店Doubt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一个脑洞就写文什么的实在是。。。摔罐子。。。
啧,流川这家伙,外套都不披。仙道睁开一只眼,瞄到床边的外套,想起外面的温度自己先想打个冷战,没有犹豫的,起身拿起外套向阳台走去。
……你这样把仙道弟弟当成学长的替身真的不会对不起学长也对不起你对学长的感情……
这好像是那个嗓门很大的学弟,不开扬声都能听到他的声音吶。
他为什么半夜给流川电话?
什么学长的替身,什么对不起你对学长的感情?
学长什么的,是我不记得的那个哥哥吗?
他是仙道零,再像也不是仙道彰……
你不要逃避现实了……
那个彦一的嗓门真的好大啊,为什么我站在这里都能听到呢。
应该怪着夜晚□□静了,才会让我听到自己刚构筑起来的世界又一点点崩塌的声音呢。
流川有没有想过,死的如果是我就好了呢。
难怪我只听过他叫我——仙道,他叫的究竟是谁呢。
我是不是该上去给他一拳,然后骂他混蛋,渣男,玩弄我感情什么的。
噗,想到这里,仙道小小声地笑了出来,赶紧抬头看了一眼,幸好流川的注意力还在电话上。这个场面太美他不敢想,怎么有些喜感?
仙道又悄悄地回到床上,闭上眼装睡,他对自己的脑回路感到无奈,怎么伤心了一秒钟就演变成了奇怪的脑内小剧场了?
好吧好吧,他承认自己也在逃避,不知该如何面对,也无法想象如果流川真的坦诚地告诉自己你不过是个替身他该作何反应,索性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吧。
流川重新躺回床上了,我怎么会忍不住握住那只在我脸上逡巡的手,哎呀我忘了自己的手也同样冰冷,他会发现其实自己偷听电话了么?
“有点凉。”先开口圆谎,恩,我知道流川最喜欢我什么表情,他一定不会怀疑的。
赶紧闭眼睡觉吧。
坠入梦乡之前,仿佛依稀听到流川的声音——彰,快点记起来吧,我想你了。
梦里有一片蔚蓝的海,一条壮丽的海岸线,一个海边的小球场,和一个发黑肤白的篮球小子。仙道近在咫尺地看到了那双眼睛,眼角上挑目光凌厉地盯着自己……咦,为什么我在打篮球?
仙道是在河合的狮子吼中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睡过头了。
其实苏醒过来之后,仙道的睡眠一直很浅容易惊醒,他曾撒娇似的抱怨流川晨练时都会吵醒他,然而昨天晚上,他似乎一直在梦里和流川打着篮球,他能感到梦里的自己乐在其中。不自觉地想要在梦里多待一会儿,他想再仔细看看梦里这个流川,漂亮的脸和现实中的没什么两样,只是脸上多的那一丝稚气,看着梦里的自己时眼里烧起的火,炙热执着的眼神总仿佛要将人吸进那双干净的眼里。
也许是想多梦一会儿,难得的自己竟然在河合制造的一片噪音中都没惊醒。
一早的排练好无聊啊!失忆的自己根本就不记得怎么弹贝斯嘛!真是欺负人吶!脑中不断吐槽,脸上继续维持微笑,那头河合麻理快暴走了,那不能怪他,谁让他失忆失得那么彻底……
算了算了,还是去练歌吧。
河合麻理小手一挥,仙道解放似的吁出一口气,乖乖地跟着去练歌了。虽然自己也不记得以前是怎么唱的,不过好歹比贝斯学起来容易嘛。
唉,开始恢复工作的这个月过得真是糟糕,对着一群不记得的人不停地说抱歉,乐器也忘了怎么玩,以前唱歌的感觉也忘了,就算大家一脸了然地对自己很和蔼,但是真的不想去啊,不是河合每天像押犯人一样自己才不要来。唔,心情不好……呃,仔细想想,好像看不见流川心里就真的隐隐有点慌,谁叫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嘛……
想起流川,就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话,心情才刚飞起来就摔到地上。
不能不介意吧,怎么办?
好纠结啊!好怕知道真相就会失去他,可不弄清楚心里仿佛被一群小蚂蚁啃噬。
仙道零!你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啊?也太心不在焉了!这像是认真练习的态度吗?!河合麻理的怒吼将神游的人拉了回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好好地去打听清楚吧。下定决心后,心里仿佛也轻松了一些。仙道用最真诚的笑向河合麻理告了早退。他要去店里,他知道,有川介司一定能告诉他关于流川和“仙道”的很多事情。
“有川,我来啦。”仙道跨进理发店,此时正是中午客人最少的时候,有川躲在里间抽烟。
“你在这里抽烟说不定会被揍哦。”仙道看着有川一脸被抓包的惊愕表情笑得很得意,“枫讨厌烟味。”
“咳,咳,你怎么一个人到店里来?”有川下意识地掐了烟,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替流川老板来看看有川你有没有偷懒呀。”仙道笑得有点贼,眉眼弯弯却又看起来很无辜,看的有川不禁感慨万千,很久以前阿彰每次被流川从店里抓去打篮球的时候都是这种表情,笑得贼兮兮地跟流川讲条件,提各种奇怪的要求。
半天没听到回音,仙道低头,看到有川脸上一闪而过的怀念,心里有些酸涩,那瞬间怀疑自己活着是不是个错误。
收了笑容,压下那种酸涩,他弯腰从有川放在沙发扶手上的烟盒中也抽出一根烟,从有川手中抽出火机自己点上又塞进他手中,看有川愣怔的表情突然又觉得有点好笑。
“吶,有川,你在店里很久了吧?”
“有几年了,干嘛问这个。”有川一边回答,一边起身抢走了仙道的烟,“流川讨厌烟味。”
“那以前的事你都知道咯?”
“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流川枫和仙道彰是什么关系?”仙道直直地看着有川,没错过他脸上的错愕,“比如流川为什么无论如何都要留着这家店?”
有川看着眼前这个人咄咄逼人的气势,暗叹一口气,看吧,我就说瞒不住的。虽然不喜欢以前的零,却也觉得现在的零值得同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多喜欢流川。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因为答案昭然若揭了?”轮到仙道苦笑。
“他们两个高中时一起打篮球认识的,后来就一直在一起。”
“你们却都瞒着我。”好像心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撕心裂肺地疼,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家也不过是不想让你徒增烦恼。”
“我不应该知道真相吗?”
“……”
“有川,你知道为什么我找你学理发?”
“不知道,不过出乎意料你学得飞快。”
“住院时他没空顾自己,有一天我和他说头发太长了,刘海长得我几乎快看不到眼睛了。他说你出院了帮我剪吧。”
“所以你来找我?”
“恩,我不想剪坏那头漂亮的头发。”
“流川的头发一直都是阿彰剪的。”有川沉沉地说道,末了还自以为幽默的加了一句,“我猜他是以前打架太多了所以不放心别人摁着脑袋这种要害哈。”
“……我走了,有川。”
“你没事吧?”
“嗯。”
怎么可能没事呢?这么伤人的真相。
仙道沉默地走在路上,觉得有些压抑。闷头走路,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两个街区外的街头篮球场边。听到“砰砰”的声音猛然抬头,才看到自己在球场的铁栏杆外,而球场内正有两个少年挥汗如雨地打篮球。
他想起来,流川经常在经过这个球场的时候驻足,他看着球场的时候会微笑,他会对自己说,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来打篮球吧。
原来他那时都是透过自己在和另一个仙道说话。
好可悲!仙道甩甩头,需要做点什么把这该死的情绪发泄出去。
深思之前,他发现自己已经推开了球场的门走向那两个少年。
“你也来打球?”看着眼前这个大高个盯着篮球一言不发,少年先开口了。
“呃……”仙道一下子回神,有些尴尬地用手指挠挠脸颊,“那个,我想打篮球不过不太会啦,你们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啊!”两个少年爽朗地笑,“你这个身高不打篮球真是太可惜了。”
半晌后。
“喂,我说这位大哥,你是来逗我们的吗?”两个少年弯腰用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着,顺便用两双晶亮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仙道。
这个人是故意来耍他们的吗?说什么不会打球,结果呢!!!也就头几个球有些生涩,之后简直了,什么勾手,三分,□□,甚至还有夸张的灌篮!这也叫不会打篮球那我们是不是要回娘胎里重塑一遍才行啊!
流川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奇妙的三人对峙场景。
冬日下午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大量运动后有些出汗,仙道将外套脱下扔在一边,手里拿着篮球一上一下地抛着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气鼓鼓地两个少年,另一只手作势要抓起衣领擦汗,然后愣了一下,才改用手掌在额头抹了一把。
“对不起,我……嗯,之前受伤了,还以为自己打不动篮球了。”临时改口换了个比较容易接受的理由。
忽然一只手从旁边拿走了球,仙道抬眼才发现流川站在身边,手里还提着自己的外套。
“小心着凉。”他把球扔给少年们,执起外套帮他披上,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温柔,“说过要完全康复才能打球。走吧,回家了。”
尴尬沉默的一路。仙道不知该说些什么。
忽然那个梦跃入脑海,嘴巴快过大脑:“枫,One on one,陪我。”
流川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然而他却没有开口,轻轻地摇了摇头。
仙道固执地将流川的脸转向自己,眼里的坚持不容拒绝:“一个球就行。”
他一直在想刚才打球时的情景,总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
所有人告诉他,他叫零,失忆前他是个摇滚歌手,能谈会唱,然而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每天的练习都像婴儿学步从头开始;然而他却能自然地拿起剪刀为流川理发,却能莫名地了解篮球的每一次滚动,身体能自然地跳起投篮跃起灌篮……
有川告诉他,彰从前打篮球,流川只肯让他碰自己的头发。
有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在他脑海里叫嚣着。
只是,他还需要再确定一些,他需要,自己的,记忆!
☆、那家店Memory
“开始?”流川已经将外套脱下,衬衫袖子也挽了起来,“不要勉强。”
“那么我上咯。”仙道拍了两下球,看着流川在三分线外弯腰作出防守姿势,嘴角扬起一个美妙的弧度,是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中线开始慢慢运球往前,仙道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流川,他有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
突然加速,突破,没甩开,仙道左脚急剎后脚往后退了一步,流川依旧挡在身前,半步之遥,紧盯着仙道的眼睛。
仙道也看着这张脸这双眼睛,此刻的流川没有平时看着他的温和,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就着阳光周身围绕着火焰。黑色的眼,更像黑色的火焰,燃起灼人的热度,阳光投进这双眼,耀眼得刺目。
就是这双比太阳更耀眼的眼睛!他就是要这双眼睛里只印着他的影子!
这眼里的光就像钥匙,回忆的匣终于打开!
“仙道,你怎么了?”流川一把扶着摇摇欲坠的仙道,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关切。
“枫!枫!枫!”仙道低着头,叫着这心心念念的名。
“我在!你哪里不舒服?”流川一只手捏着仙道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脸上是仙道绝不会错认的慌张神情。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看着眼前人的瞳孔中又一次印出了自己的身影,仙道再也忍不住,紧紧地将流川拥入怀中。
“枫,我都记起来了!”
那一年,16岁的仙道和15岁的流川,披着夕阳在海边的小球场把球直打到星空璀璨。
仙道先停下来,他说,今天先到这里吧,已经连球都看不见啦。
于是流川一言不发地走向球场,从包里取出两瓶运动饮料,递给仙道一瓶,依旧一言不发地仰头喝了起来。
流川,你今天究竟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打球?仙道看着沉默得不寻常的流川,开口问道,语气中不免有一丝关切的意味。
安西教练说我还不如你。流川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鼻音,就像小孩子闹别扭。
全国大赛上还有比你更强的人吗?流川看着仙道,眼角眉梢都带着倔强。
你不自己去确认吗?仙道好笑地反问,我都没去过全国大赛诶。
当然。流川认真地看着仙道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等我回来,打败你。
你呀,说话不要大喘气啦,会有歧义的。仙道的心在前一秒提了起来下一秒落到地上。
?流川不解地看着仙道。
你呀。仙道轻轻地笑了笑,更靠近一些,看着流川的眼睛。流川,你知道吗,你的眼睛里盛着最火热的阳光,却又有最璀璨的星光,漂亮得无与伦比啊。
不准说漂亮,白痴!
好的,那就说美丽。仙道狡黠地笑,慢慢凑过去在那双最特别的眼睛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等你回来。
要等你回来,看那双眼里印着我的影子。仙道心里说。
有川介司今日早早将“歇业”的牌子挂了出去,此时身后店里还坐着河合麻理、仙道、流川、彦一。
今天他们算是尝到“惊喜”的滋味——先被仙道彰惊到了,然后是狂喜,彦一甚至又用掉了一包纸巾。
狂喜之后镇定下来,他们需要再消化吸收顺便商量下后面的事——毕竟这个大乌龙还要影响到“零”的工作。
说好的摇滚歌手,突然又变回了理发师。
有川介司破天荒在流川面前抽烟,看他皱起眉毛就先发制人:“流川啊流川,既然你一开始就知道是阿彰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
“我说了。”流川眉毛一挑,长手一伸就把烟夺了过来灭掉。
众人无语。
是他们一厢情愿地作了解读,谁想到流川表达的一直就是字面意思。
“那你明知道我们误会了,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呢?还有,明明衣着服饰都不对,为什么你能认出是他?”河合麻理问流川,这也是知道真相时他们几个人最大的疑惑。
“……”
“喂,不说话几个意思啊?”有川跳脚了。就算是老板折磨他的好奇心他也不想客气。
流川撇了撇嘴扭过头不去看有川,仙道看到流川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枫是懒得解释,你们知道的,他向来都懒得说话。”仙道摆了摆手将话接了过去。
“这么大的事也能懒得解释,流川也太……太任性了吧。”彦一迎着流川冷冽的目光磕磕巴巴地批判完就赶紧低头。
“他是觉得如果我自己想不起来,说再多也是徒劳。”仙道目光如水看着流川,“而且那种情况下,能活着在身边就足够了。是不是,枫?”仙道的声音低沉略带磁性,温柔得像寒冬的煦日。
流川不情不愿地点头,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不好意思亲口说出“活着在身边”这种肉麻话。
“那流川怎么能一下子就认出学长你?那时学长头部受伤绷带绑得几乎脸都看不清了。”彦一此时恢复活力,正掏出小本子写个不停,仿佛回到了给流川做球员专访的时刻。
“他说是因为指纹。当时他看到了病床上的我的手。”仙道只看了彦一一眼,目光又胶着在流川身上。
看着几个人依旧一脸茫然的神色,流川也不多话,他抓着仙道的手摊开,又示意彦一打开自己的手掌,“看指纹。”
仙道的大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但是这双好看的手和彦一比起来,明显的掌纹和指纹都异常淡,尤其拇指和食指的指纹,几乎看不见了。
有川恍然,也打开自己的手,一样几不可见的指纹:“我知道了,因为我们一直会接触那些化学产品,指纹都被腐蚀了。”
“而零的手,是一双弹贝斯的手,手指上有茧。”想起零,仙道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同时刻他就看到流川白皙的手伸过来,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安抚地捏了捏,心里又不免庆幸,自己终究还是幸运的。
☆、那家店Your Barber
“为什么那天零会和你对调了衣服?”
“零那时压力很大,他从没想过他过去那点事情会发酵到如此地步。直到有人跟踪他,威胁他的时候,他害怕了,来找我商量。”仙道轻轻地叙述着当时。
零急匆匆地来到店里,告诉仙道自己那天又被人跟踪。仙道联系了河合麻理,经纪公司其实已经报警,然而没有确切的证据警方也无能为力。河合能做的也只是提醒零自己小心。
仙道发现零的心里压力太大已经频临崩溃,担心他的弦绷得太紧断掉之后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仙道决定暂时先让零和自己交换身份,等他找到那个威胁零的人再说——最近零的公演也因为舆论而暂停了。
那天仙道将零先带回自己的公寓,两个人换装得当后出门,上路以后零发现有车跟着他们,也许是那瞬间的刺激令他压抑了许久的压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零开始飚车发泄,即使甩脱对方之后也不肯停,最终酿成惨祸。
事情总要有个收尾,河合麻理赶回了公司,还不知要怎么和老板解释这奇葩的事件。
彦一眼巴巴地看着仙道,不论有川介司怎么暗示就是不愿意走,想着终于见到失联已久的学长,总想要多说些话。
流川冷冷地扔下一句“去买东西”就跨出了店门,丢下了他们几个。
彦一免不了开口就问当初为什么会失踪,有川在店里也三年了从没听说过仙道的过去,也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高中去了神奈川,让从小黏着仙道的弟弟已然不爽,仙道答应了高中毕业大学就会回来东京。而零也没有想到,哥哥回来东京家里的第一天竟然是坦白自己有个同性恋人。保守的父母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父亲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直接将仙道赶出了家门。
一个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便望见了这家不抬起眼的理发店,一位大叔靠着门口一辆拉风的机车抽烟。
大叔看着仙道的朝天发乐不可支,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小朋友,笑着说要在他的店里主打这个发型。仙道也笑,好像还没有人这么欣赏他那酷帅的发型,收获最多的总是吐槽他头发太嚣张的。一见如故的两个人,就这么聊得愉快。仙道知道大叔的梦想是骑着他的“宝马”去周游世界。他笑着打趣,都没几个客人的店究竟要存多久的钱才能实现梦想呢。大叔乐,我啊都攒了几十年了。但是没关系,岁月给我留下的只是更多的钱,我的梦想可还好好地留在这里。大叔点点胸口。
大叔听说仙道被家里赶出来,他没问为什么反而先乐了起来。哎呀,大叔我可不是幸灾乐祸呀,我就是高兴我的梦想要实现了。等我把店丢给你,我就能抛下这个负担无忧无虑地去环游世界啦。
于是仙道就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地留在大叔的店里,没多久大叔就拍拍屁股骑着他的宝贝哈雷追着太阳跑远了,而仙道也毫不客气地把店名改成了“流光彰影”。
“哇塞,那大叔好酷啊。”彦一语带崇拜,“后来没回来了?”
“啊,定期会有明信片。他可是要把前几十年的路都补上呢,没有那么快回来啦。”仙道笑,看向有川,“你和那大叔有点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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