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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定乾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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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见他朝张青的房中走去,李傲天心中不免欣慰了几分,自家二哥也不是那么没良心。
  许是不小心睡着,他房里的灯并没有来得及熄,虽然山寨里都是些男人,但是无论从身手还是长相来说,张青无疑都是属于那种很安全的类型,绝不是说他貌丑,只是御国的男人还是大多喜欢娇弱的哥儿。
  李胤风看着桌上未曾开封的白瓷药瓶,忍不住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床上那人血色全无的脸,眉头皱得更深了,拉开被子,毫无顾忌地解了那人的衣服,触目猩红狰狞的伤口让他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打开李傲天拿来的上好伤药,他不做多想,便倒在手上,涂到那些伤处上,似有所觉的人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有时低低地痛呼一声,却并没有清醒,但是坐在床前的人还是不自觉地一再放轻了动作,眼前的这具躯体,高挑健硕,肌肉紧实,却触手光滑,除了那些可恶的伤口,倒也十分的赏心悦目······
  躲在窗外的李傲天看着他二哥大胆的举动,直惊的目瞪口呆,看到后来,他已是觉得头上闷雷滚滚,吓得他险些破门而入,他那毫无顾忌的二哥,竟然连人裤子也脱了,好吧,他承认,张青腿上也有几道伤,但是人家好歹是个哥儿,他哥怎么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呢!
  直到他的禽兽二哥,涂完了药,给人穿好衣服,拉好被子,李傲天这才心有余悸地长出了一口气,不过立马又担心了起来,看他二哥一副美人在前,毫无反应的表现,莫不是二哥当真不喜欢这类型的哥儿?完全没把他当哥儿看?这可如何是好?来不及多想,见李胤风起身吹灯离去,李傲天也忙一溜烟地奔回房间装睡。
  因着他们车上所带都是宫中极好的伤药,加上张青身子底子也强,所以没几天就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因为自家二哥的禽兽表现,李傲天直觉得自己是不是为张青找错了对象,又是懊恼,又是纠结,没事只能去山下打打劫发泄一下,李胤风也仍旧不时出去走走,却再未落笔画画,只是有时携一张琴,有时带一支箫,那人依然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对着那流泉侧,山涧旁抚琴弄箫沉静幽远仿佛不惹尘俗的身影,投去他专注的目光。
  山间枯草已露新芽,万籁俱寂更逢春雨,李胤风看着山里转眼忽变的天色,十分自然地拉起身后那人的手,指着前方一处凹下的岩壁,“去避避雨吧。”
  被拉住的人,眼中溢出两分惊讶,点点头,仍旧一言不发地被他拉着朝前走去。
  到了地方,身前的人同样无比自然地放开了他,手中残留的温度,让他不觉有些恍惚,却也随即释然,确实少有男人会拿他当哥儿看。
  不多时外面便下起了雨,由疏到密,由缓至急,山中更趋静谧,也不知下了多久,天色放晴后,不远处一道彩虹,仿佛触手可及,头顶的岩壁上滴滴答答掉着晶莹的水珠,形成一道耀眼的水晶帘,李胤风心中悦然,不禁微笑着望向身边的人,“你身上可带有匕首?”
  张青不由怔忪,那人容貌本就极美,这一笑,更是璀璨夺目,动人心神,他不由得心头一跳,只觉外面这万千美景都抵不过他的一个笑容,半晌,终于怔怔地解开腰上的匕首递给他。
  李胤风也不问他在想什么,只是耐心地等他动作,接过手中尺长的匕首,转身在身后刻上了行云流水般的四个大字——“自在天成”。
  张青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以刀为笔,然书写却未有凝滞之感,笔力雄浑,足见腕力惊人,丝毫也不见病弱之态,四个大字一气呵成,看得张青心中惊叹不已。
  李胤风不无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即兴之作,“你觉得这四个字是不是很应景?”
  张青面上有些尴尬,却仍旧很是坦然地道:“我不认得。”
  李胤风不由愣住,半晌万分吃惊地道:“你······不识字!”
  张青点点头,“未曾念书,也没有习过字。”
  李胤风神色变了两变,终是控制不住情绪,气恼地低声吼道:“那你每天跟着我都在看什么!”
  面前的人难得脸上一红,却并不说话,李胤风很是郁闷地在本就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走个不停,感情是他白瞎了,这些天,他的那些个得意之作,欣赏的竟然是个连字都不识的家伙,好吧,他虽被誉为大御第一才子,却并不是贪图美名的人,所书所做也绝非要拿来在人前夸耀,但是有人赏鉴不管是谁,都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结果这人连字都不识,还如何赏他的书画?
  半晌,他终是顿住脚,死死地盯着面前人,“从明天起,我教你识字。”他想了想,忙又改口道,“不,回去就开始!”
  张青微微一愣,点头,欣然应下。
  知道他无比崇拜的二嫂竟然不识字,李傲天也是大吃一惊,不过借着这个机会让两人亲近亲近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每每想到油灯下,他亲亲二哥握着亲亲二嫂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字,偶尔含情脉脉看对方一眼的情景,李傲天就兴奋地难以明状,然而他看到的事实却是,他可怜的二嫂左手握着右手,艰难地在纸上鬼画符,他一脸严肃的二哥极力隐忍怒气地站在一旁,苍天呐······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禽兽

  一晃他们来此已是半月有余,李傲天见二人没有一点进展,心中也是焦虑万分,他已经送回去了第二封报平安的信,若是爹爹想念他们派人去寺中迎接,恐怕不到他二哥二嫂海誓山盟,等来的就是剿匪的官军,李傲天不禁再次叹息,他果然没有拉媒的天分······
  天色向晚,每日都会按时来习字的人却迟迟不到,李胤风皱眉问向边上磨刀的人,“天儿,山寨里今日可有什么事吗?”
  李傲天微微一愣,摇头道:“没呀,今儿在山下蹲了一天,也没遇到一个人,好几天没活计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断粮了。”
  李胤风不禁好笑道:“你小子还干得挺上瘾的?”想来那人并不是因为山寨有事耽搁,“青哥儿可在房里?”
  听他问起,懒散的李傲天顿时来了精神,忙道:“该是在的,中午去查点了一番粮食就回房了,好像一直没出来,连晚饭也没吃,不知道是不是忧心兄弟们的去处,二哥不如帮他出个主意。”
  李胤风沉吟一瞬,点头道:“你随我去看看。”
  轻叩了叩房门,里面却迟迟无人应声,李傲天不禁出声道:“青哥,你在里面吗?”
  “三郎······我有些累······睡下了。”闻言,李傲天听他语气很是疲惫,此时天色确也不早,刚准备叫他二哥先别打扰,谁知站在他身后的人,抬手就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一片漆黑,他身后的人沉声道:“天儿,去点灯!”李傲天虽觉不妥,但是从未见他二哥这般严肃,忙麻利照做。
  油灯亮起,却见他二哥已经走到了那人身边,只见他僵直着身体半伏在木桌上,脸色惨白,头上全是冷汗,紧咬的下唇已经破皮出血,撑在桌上的手攥得死紧,李傲天顿时惊惶道:“青哥,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他方一回头,却正对上二哥铁青的脸,未等李傲天开口,李胤风已是伸手攥住了张青的手腕,两指搭上他腕上脉搏,寒着一张脸死死盯着边上很是茫然的李傲天:“他今天上午都做什么去了?”
  李傲天听他这般口气,也不敢多想,忙照实答道:“青哥早上下到后山那个水潭里摸鱼去了!”
  李胤风想起午时桌上那两条鱼,深吸一口气,强压怒气吩咐道:“去烧热水,把行李中那副银针拿过来,再去弄个药炉煮些姜茶。”
  李傲天急忙转出房门,李胤风抬手将那人抱上床榻放好,伸手在他额上试了试,额头果然烧得厉害,而四肢却寒如霜铁,他面上更是沉了两分,那后山寒潭他二人曾去过,潭水极寒,却从不结冰,潭中鱼儿亦是灵物,益寿延年是养补圣品,他前次不过随口一提······
  李傲天不敢多问,找来东西忙即回来,却见他二哥已在房中升起大火,手上不闲正将张青身上单薄的衣服往下脱,李傲天呆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制住他解人衣带的手,气恼地道:“二哥,你做什么!”
  李胤风微微一愣,沉下脸来看了他一眼,“天儿,你出去,把门关好,我不开口,谁也不准放进来。”
  李傲天难见他二哥这般神色,顿时也被骇住,看了眼情况实在说不上很好的张青,终是咬咬牙,点头走了出去。
  床下暖炕烧得火热,眼见李傲天关好门窗,坐在床边的人,双唇紧抿,目不斜视地将人身上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张青又是慌乱又是羞恼,只觉五内热燃尤胜火焚,四肢更是疲软无力,推拒一番,奈何李胤风举止太过强势,他气力全无,只得任他摆弄。
  不多时,身上几个大穴,已经被人用银针制住,虽然体内寒气是缓解了不少,可是他身上那点私密的地方,却也被面前的男人摸了个遍,就连现在,对方的手还隔着一条热帕紧紧贴在他小腹上,看着那人从始至终丝毫未曾改变过的神色,张青突然就觉得自己的那些羞意着实有些多余,毕竟,这样的身体,实在很难让男人感兴趣。
  见他面色稍稍好了些,李胤风端来桌上熬好的姜茶给他服下,又面无表情地扎了几针,李傲天蹲在门外,咬着辛辣的生姜,无语望天,他怎么有这样的禽兽二哥啊······
  完全对自己禽兽的行为没有一点觉悟的李二少爷,寒着一张脸看着床上脸色似乎比刚才还要难看的人,“你知不知道,哥儿的身体最是娇贵,那地方怎是说下去就下去的,你想死是不是!”
  张青惨然地笑了笑,看着自己大张着双腿,衣衫凌乱,满身狼藉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屋子里很暖和,可心里却一片寒凉。
  看着那很是刺眼难看的笑容,李胤风给他掖好被子,将人裹紧,未及再言,只听那人哑着嗓子低声淡漠地道:“原来你知道我是哥儿······”语气虽然平静,李胤风却听出了一种别样的讽刺。
  未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那人已经疲倦地下了逐客令,“二公子,今日谢谢你了,我想睡了,你也为我忙了一夜了,且去休息吧。”
  李胤风静静看了他半晌,直到将人看得忍不住再次面红耳赤,羞愤难当,才压下心中的烦闷之气,推门走了出去。
  李傲天恨恨地看着面无表情大摇大摆地从房里出来的人,崩溃地喊了一声:“哥······”
  李胤风低叹一声,“后山潭水融自岩底寒冰,寒气极重,远非常人所能承受,他体格虽强,却终是个哥儿,最忌受寒,如今这般恐是寒气入体,若是放任不管,损及内里,重则殒命,轻则危机子嗣。”
  闻言,李傲天哪还敢有半分恼意,忙一把抓住他,担忧道:“哥,现在呢?怎么办?青哥怎么样!”
  李胤风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摸把额上的细汗,“无碍,我已将他体内寒气导出,吃几帖药,补足元气,修养一段,便无大碍了。”
  听他这般说李傲天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思及自家二哥方才所为实在有些惊世骇俗,待他去后,还是犹豫地进了房,果见已经理好衣衫的人,见他进来,还是一脸难堪地闭上了眼睛,李傲天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将他二哥方才所言,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不无担心地道:“青哥,哥儿的身子最是娇贵,即便你平日身体好些,也不能这样糟蹋,我还指望你将来嫁进我家,早日给我二哥生个大胖小子呢。”
  见他并不说话,只是一双饱满的嘴唇抿得发白,李傲天接着道:“二嫂,你别生他的气,我也没想到我那二哥这般混蛋,我原也是气得很,但是看在他也是担心你的份上,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莫气坏了身子。”
  床上的人强自笑笑,却没再多说,李傲天也没有立场替他二哥说话,只能忙前忙后,采药打猎,帮忙把人照顾得更好,他没想到,他二哥竟然还懂些医术,若是不想起他的那些兽行,恐怕身为“兄控”的李傲天,又要对着他二哥两眼飘满崇拜的小星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悦你

  这日,李傲天正坐在寨门外跟一个豪爽的青年唠嗑,突然山道上手脚并用地爬上来几个人,老远就听见,那几个嘴里大声嚷着:“官军来了!”
  李傲天心头一跳,大吼一声:“慌什么!跟老子去看看!”众人一听,顿时有了主心骨,却说这李三兄弟是个极有主意的,平日里寨主不出面,全仗他说话,他为人仗义,武艺又好,还很会做人,所以自然常常主事,说罢,李傲天便带着一群人冲下山去,山下蹲点的十几个山贼,已经缴械投降被禁军围在中央。
  李傲天掀开遮住右眼的黑布,揉揉眼,瞧见带队的军官正是他家大舅哥许砚骐,当即放下心来,万分热情地迎上去,“大哥!”
  边上的官军见状,忙拔刀将人挡住,许砚骐闻声回头,见一个一身破衣的独眼龙正对他招手,嘴里还一个劲儿亲热地喊着“大哥”,当即就没了好脸色,沉声喝道:“大胆贼人,休得胡言!”
  李傲天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忙扯下脸上遮眼的黑布,“大哥,是我,李傲天!”
  待得认出面前的人,许砚骐的脸更是黑得不像话,忙将人拉到一边,“李傲天,你在搞什么!”
  李傲天嘿嘿一笑,挣开他,一脸正经地抱拳道:“大人容禀,我不是山贼。”他说着抬手指了指被官军围住的那些人还有随他下来的那一群,“他们也不是山贼。”
  许砚骐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那你说,他们是什么!”
  李傲天清咳一声,开腔道来:“······就这样,我们被抓上了山,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不堪山匪头子打骂,趁他不备,使出一招黑虎掏心,被他侧身躲过,紧接着我又是一招横扫千军,他竟纵身一跃,再次躲过,我心中大急,再次发功,使出我祖传的铁头功,那黄山虎想是被我威势所摄,竟无暇闪躲,被我一头撞下山崖,那些匪徒见我神功盖世,当天就吓得跑了干净,这剩下这些被歹人们劫来的乡亲,今日我等终于等到官军了,真是苍天有眼哪······”李傲天手脚并用,捻腔作调,一唱三叹,硬是将那子虚乌有之事讲得活灵活现,仿似近在眼前,莫说一众官军,连那群山匪都不由有种错觉,他们怎能是强盗?分明就是被那恶贯满盈的黄山虎迫害的!
  哪能信他的许砚骐嘴角抽了几抽,一脸警告地问道:“果真如此吗?”
  李傲天打着哈哈问向那边已经跪了一地的山贼:“你们说,是不是啊?”
  闻声,众山贼忙哭爹喊娘地应和道:“是啊,是啊,官爷,三兄弟说得没错······”
  见许砚骐面上不为所动,李傲天上前两步,低声道:“大哥,我那些话虽然是编的,但是这些人确实都是普通的农人,迫于无奈才入山为匪的,而且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保证!”李傲天之所以敢如此担保,是他一早就跟张青调查过了,这些人他不说知根知底,却也都了解一二,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就更加没什么怀疑了。
  许砚骐看着他不由皱眉道:“那你想我怎么样?”
  李傲天心头一喜,这点他早就想好了,“大哥,你只要按我说的给皇上上份折子就可以了,匪头子死了,山贼都跑了,反正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干成买卖了,这么说大家一定相信······”
  “你还干过买卖!”
  瞥见大舅哥那杀人一样的眼神,李傲天忙道:“没有的事儿!哥,你听我接着说,你再提提让这些人回乡入籍,让当地好生安置他们,这样的话,就是求他们,他们也不会去做贼的,求你了,哥······”
  许砚骐看着他恳切的神色,冷着一张脸道:“好,这件事交给我就是了,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他说着又一脸嫌恶地看了眼他一身的山贼打扮,接着道,“还有,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李傲天任命地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又接着问道:“大哥,家里知道我和二哥在这儿了吗?”
  闻言,许砚骐很是震惊地道:“你二哥也在这儿!”
  见状,李傲天随即放心下来,谁料许砚骐又道:“先别得意得太早,前日爹爹去拜会长卿殿下,长卿殿下正说想念你们,打算这几日就派人来接呢,你做好准备。”
  目送一干衣甲鲜亮的官军离去,知晓了自己不但不会被抓,反而还能回乡领到田地,一众人等顿时欢欣不已,这才想起当日劫的李傲天兄弟可都是衣着富贵的官家少爷,竟连官军都认识,难怪寨主要劫人,果然还是寨主有眼光!
  不知是不是许相从中帮了忙,第三日地方官便前来给这些人登记入籍,第四日山寨里已是空空如也。
  张青只着了一件单衣站在窗前,李胤风皱着眉头给他披上外衣,这个人的话越来越少,呵,似乎忘了他本就是话少的人。
  “你打算怎么办?”
  张青微微一愣,很是认真地道:“也许会离开这里,找个活计,谋个营生,也许就在这里开山种田。”
  李胤风抓住他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前,“我不是问你这个!”
  张青不禁神色茫然地望向他,却谁料,李胤风抬手按在他肩上,将人顺势压在身侧的木桌上,张口便贴上了他饱满的唇,温热,柔软,清清淡淡,味道比他想象中要好,趁着他的失神,果断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绞住那一再闪躲的舌,凭着本能汲取掠夺。
  一吻过后,李胤风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坚毅俊朗,微红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丝柔美,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正泛着盈盈的水光,吸引人再度品尝。
  张青抬手抵在他的胸口上,眼底一片复杂,“我虽出身微贱,却也不是随便之人。”
  李胤风心头一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可以推开我,你知道,我打不过你。”说罢,再次覆上了那双他肖想不已的唇。
  收拾完东西的李傲天正准备跟他二哥好好谈一谈二嫂的事情,谁料进门就看见他的禽兽哥哥正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着禽兽不如的事情,李傲天只觉心中火大,上前就抓住他二哥的领后,将人一把扯开老远,抬手一拳就砸在了他脸上,失望至极地吼道:“李胤风,你还是不是人!”
  李二哥被自家弟弟揍得一阵眼晕,扶着门框这才站稳,李傲天回头见身后的人虽然脸色不好,衣衫却还整洁,这才放下心来。
  张青见他怒意不减,忙拉住他的胳膊,摇头道:“天儿,你莫怪你哥,是我自甘下贱······”
  李傲天闻言,火气更足,“青哥,你别胡说,你放心,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辱你!”他说罢,拽着门前一脸无辜的李胤风便走了出去。
  停在寨中的空地上,李胤风揉着生疼的嘴角,咬牙道:“老三,你魔怔了吗?对你哥也动手!”
  李傲天恨恨地道:“我没你这样禽兽不如的哥!”
  听他把话说得这般重,李胤风又是无奈又不无委屈地道:“你到底在气什么,反正我早晚都要娶他,提前亲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
  闻言,李傲天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喜地看着他,哪还有方才半分火气冲天的样子,“唉?哥······你说你要娶二嫂?”
  李胤风见他这副神色,哭笑不得地道:“你都叫人二嫂叫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能不娶吗?况且,他的身子,不是一早就让我看了去,你不是都知道吗?难道在你眼里,你二哥就是那般不负责任的人?”
  李傲天仍是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哥,你是真心喜欢青哥的吗?”
  李胤风难得有些尴尬地清咳一声,“方才都那样了,还能叫不喜欢吗?”
  李傲天叹息一声,“哥,你既然喜欢青哥,就该多为他着想,我是你弟弟,我了解你,所以知道你没有恶意,即使有些越礼的举动,也是出于真心,幸而是青哥,若是旁的哥儿,怕是早抹脖子抹了多少回了!”
  李胤风微微皱了皱眉:“我真的这么过分?”
  李傲天崩溃地道:“哥,你也不想想,即便我跟然然已经有了婚约,我悄悄拉一下然然的手,许家大哥知道了,都要把我揍得爬不起来,这样的话,你还觉得你不过分吗?哥,青哥举目无亲,你别以为这样,仗着他喜欢你,你就可以随便欺辱他。”
  李胤风一时怔愣,失神良久,看着弟弟一脸严肃终是无比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李傲天有些担心道:“哥,我知道除了咱家爹爹,你从未关心过其他哥儿,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你一定要清楚,对哥儿来说,最重要的是名节,我且问你,你打算如何对青哥?”
  李胤风不假思索地道:“自然是等大哥把婚事定下之后就娶他过门。”
  李傲天虽然心中高兴,却也不得不慎重地道:“哥,你说得容易,别忘了你的身份,要娶青哥,没有爹爹和父亲点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知道,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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