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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赵屠夫与徐哑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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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惜何夕】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小小》作者:这是一个马甲
文案:
又名:赵屠夫与徐哑巴。
扫雷:
1、短篇、细节省略文,5万字封顶
2、双性文,有点全民纯爱的错觉,竹马竹马,种田文
3、欢迎抓虫及语法毛病,不接受关于笔者逻辑、节操、三观的板砖
4、不接受质疑故事中人物的做法和笔者三观搭上关系的板砖
5、好多错别字,不想改了_(:зゝ∠)_
特别附注:虽然因写作需要写了,但是不提倡任何恋tong的做法!_(:зゝ∠)_
存档点放龙马了,不过笔者不是经常上不去就是懒得上去…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1
赵家跟徐家
某某县有个偏远的某某镇,某某镇因为立在群山中,加上人口不多,一直没有得到某某县的重视。
某日某某镇上搬来了三爷孙,赵老爷子、赵当家的、赵小毛头。这三爷孙长相方正,那赵当家的,长了一张国字脸,瞧着就忒严肃;而赵老爷子整日眯眼笑,特和蔼。剩下那个毛头却特别傲气,嘟起嘴活脱是谁谁欠了他多少冰糖葫芦一般。
赵家营生是屠猪,在市集上弄了个猪肉摊;赵当家的买卖很公正,从来不会缺斤少两,所以很快就在某某镇上站稳了脚。
可渐渐地,外头人都在传着关于赵家的流言蜚语,就好比赵家三爷孙克妻。其实也不无道理,赵老爷子的妻子很早就没了,儿媳妇生了娃也去了,这不是克妻还能是啥?
不过赵家屋后的徐家可不待见这些不经推敲的流言。
徐家就只有个病恹恹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哑巴儿子。徐家大嫂对赵家可客气了,正因当年她没钱请产婆,难产时还是会点医术的赵老爷子帮她接生,不然她跟徐哑巴早没了。
徐哑巴天生便有残疾,长大后也常让外头孩童欺负,其中没少了赵小毛头。
徐家大嫂家传做豆腐的手艺,天天忙活养活母子两人,还要隔三差五瞧大夫,自然顾不上徐哑巴在外头被欺负的事儿。
赵老爷子若是碰见也会搭救徐哑巴,可惜欺负他最狠的还是赵小毛头;加之徐哑巴就一名副其实的哑巴,连告状的本事都没有,只能扒拉着鼻涕哭。
那时徐哑巴才四岁,赵小毛头也就六岁。
赵家的院子
赵家虽说不富裕,但起码温饱不成问题;赵家也不大,好歹还有个后院。后院围墙高高的,其中种着一颗高高的木棉树。
徐哑巴每次从家里出来,仰头看着高高的围墙那边红彤彤的木棉花,特羡慕赵小毛头家中能有这么一颗高大的树,就不知道上头有没有鸟窝,有没有鸟蛋。
孩儿时候徐哑巴也只能吃个半饱,徐家大嫂一个寡妇,没把母子两人饿死就算造化了。倒是赵老爷子只要碰见徐哑巴就整个人乐呵呵的,从口袋中掏出些糖饼等小玩意二话不说就塞到他手里。即便赵小毛头在一旁也讨不到喜,眼巴巴看着,最后嘴一撇,不爽地跑开。
赵家对赵小毛头管教很严厉,若是赵当家的知道他在外头胡作非为,肯定少不了一顿狠揍。每每赵小毛头就被捆在木棉树下,让他爹用藤条左一层右一层地削。赵老爷子在一旁施施然抽着水烟筒,瞧赵当家的哪一鞭甩得好还满意地点点头。
赵小毛头对后院可是十分厌恶,一度恨不得自己武功盖世,一手就把这该死的木棉树连根拔起!
可惜的是,这木棉树还是安安稳稳地扎根土里,而他还是被鞭一顿之后照样得扎马步,屁股如果低那么一点,赵当家的的藤条会毫不留情地甩上去。
正因父辈的严厉,六岁的赵小毛头已经能把一套入门拳法耍得虎虎生威。可是赵家家规定得死,出了家门如非关生死绝不可外露赵家功夫。
赵小毛头在外整日生事,一对一还好说,几个追着揍他一个就免不了用点功夫才保住自己。只是每回这般揍了别人,自己回家也要挨顿鞭子,确实亏大。后来他总算琢磨出来,有时候这功夫不一定在门面上使得,也可以暗地里使上。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赵老爷子
过了些年,赵小毛头九岁,徐哑巴七岁。
因为赵老爷子很疼爱徐哑巴的缘故,赵小毛头终于有当哥哥的错觉。前几年他是跟着其他人一起欺负徐哑巴,现在倒不许其他人欺负徐哑巴,要欺负也只能自己动手。
徐哑巴真是有苦难说,不过赵老爷子对他确实是当自个亲孙般疼。好吃好玩的总有徐哑巴一份,而赵小毛头只能看着眼馋。
徐家大嫂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人家赵老爷子完全不当回事,她只得有空便做做豆腐脑让徐哑巴送到赵家,也算点小小心意。
记得第一次徐哑巴去赵家后院也是送豆腐脑,赵老爷子乐呵呵地接过就拉着他的小手慢悠悠去到后院。那时候赵当家的拿着一条粗粗的藤条站在高高的木棉树下,太阳底下赵小毛头正满头大汗扎马步。见到徐哑巴进来,他可不高兴,眉头刚皱起屁股就挨了一藤鞭。
这一鞭结结实实打在屁股上,徐哑巴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赵小毛头羞红了耳廓,因此又挨了一鞭子。
这回赵小毛头可不敢再分心,连忙端正心态。其实心里默默暗忖:等会一定寻这哑巴晦气!
徐哑巴可没幸灾乐祸,反而更为艳羡这位赵小哥哥家里有个大大的院子,高高的树,还能有爹爹指导蹲马步。
后来赵小毛头还是寻了个由头脱了徐哑巴裤子揍了他一顿屁股,瞧着徐哑巴拉起裤子光张着嘴哭,一点声儿都没有,那会儿可真解气。只可惜这事刚好让徐家大嫂看到,一个病怏怏的女人竟一把便将赵小毛头推了个狗吃屎。
徐家大嫂白着脸扯好徐哑巴的裤子,慌慌张张拉了他回家。
当天徐家大嫂告状到赵老爷子哪儿去,赵老爷子听了,静静抽了一口水烟,说这事他会处理。
于是赵小毛头又挨了他爹一顿鞭子。
河灯
后来,徐家大嫂就不许徐哑巴与赵小毛头玩耍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徐哑巴七八岁开始就得帮徐家大嫂打下手做豆腐。家务活多了,与赵小毛头也就少碰面;也许上一次被揍得太狠,赵小毛头远远见着徐哑巴也就撅着头哼一声,暗忖再也不理睬这小哑巴。
八岁那年的元宵,镇子上的人都趁热闹到河边放河灯。徐家大嫂身体不适早早就得喝药歇息,自然也把徐哑巴锁家里头,不许出去。徐哑巴等她睡熟后,偷偷从窗子爬了出去。
爬窗这事还是头回,他摔了个跟头,后脑勺碰了个小肿包,却阻止不了他的脚步。
当他看到黑黑的河水上飘着的盏盏河灯,麟麟闪烁的河面就像一条长长的黑龙,看得他好不兴奋。
可等兴奋头儿一过,看着其他人在河两岸熙熙攘攘地放着河灯,自己身边却没个人影,慢慢地心头就开始涩涩的,也不愿再河边呆下去了。
赵小毛头早早就看到徐哑巴过来,不过没多理会就跟同龄的孩子嬉闹着准备放灯。
霍地一声水声响起,赵小毛头就奔出去!
徐哑巴吓得张嘴,手上攥住岸边水草,因为刚刚脚滑半个身子已经淹没在水中。他脚下噗通踩水却碰不到可以踏脚的地方,急得他慌张大哭,可惜除了眼泪将他涂成泪人,嗓子还是喊不出声来。
赵小毛头跑得快,不一会就赶过来;马步一扎,俯下身双手就去拉徐哑巴的衣服,丹田运气使劲憋红了脸才将徐哑巴扯上岸。用力过头还把两人甩到岸上,赵小毛头被徐哑巴压了一下,屁股落地就痛得不行。
徐哑巴惊魂未定,扒着赵小毛头的衣服就哭。
赵小毛头吃痛,恨不得快快推开徐哑巴这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可是看着小哑巴吓得只会哭却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的模样,赵小毛头这才后怕。
徐哑巴不敢回家,两人便偷偷溜回赵家去。赵老爷子早早就歇息了,赵当家的那天刚好不在,徐哑巴拉着赵小毛头的手,紧紧不肯撒手。赵小毛头只得同意徐哑巴脱掉湿衣裳与他睡一床。
赵小毛头点了灯跑到后院一角的小水井洗澡去,胡乱搓一下就光着身子跑回房。
徐哑巴
赵小毛头才十岁,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加之自小练武,身体看上去已有少年的模样。徐哑巴脱了衣裳留着亵裤就想往床上爬,让刚回房的赵小毛头拽下来。
徐哑巴掉水里的时候亵裤也是湿透的,偏偏徐家大嫂不许他随便脱亵裤,所以也没多想。赵小毛头可不肯让自己被窝里睡着个湿身老鼠,厉声说不脱就回徐家去!
徐哑巴攥着亵裤不知所措,委屈得又张嘴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下,瞧得赵小毛头心烦,他爬下床恶狠狠地脱掉徐哑巴的亵裤甩在地上!
徐哑巴傻着看着地上的亵裤,一时间也不知作何反应。
赵小毛头嚷:“再不上来你睡地上去!”
徐哑巴这才吓得去爬床。
赵小毛头忽的喊:“等等!”说着就按着徐哑巴。徐哑巴这才爬到一半,下身被按住凌空在床外,不明就里地回头看压住自己的人。
赵小毛头似乎很疑惑,伸手戳戳徐哑巴两腿间的肉,问:“这是啥。”
徐哑巴也不懂,只想着他那儿跟赵小毛头不也一样的么?
赵小毛头暗忖自己身上可没这么个洞,怎么徐哑巴就有?!掰开他两腿仔仔细细瞧个所以然,才摸摸自己□□,确实是不一样的。按捺不住好奇,赵小毛头又用指头戳戳洞口。徐哑巴弄不懂对方在干啥,只觉得今日惊吓一场现在倒是困了,也不管赵小毛头了,抱着被子就睡。
小小的手指不觉间慢慢□□了窄小的洞穴,赵小毛头被吓到了,赶紧把手指抽出来。有点做贼心虚地抬头,发现徐哑巴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才松一口气。
小小的躁动似乎被一下子捻灭,赵小毛头吹熄油灯,也爬上床抱着被子睡了。
次日赵老爷子把赵小毛头弄醒,问了夜里的事。
赵小毛头揉揉眼回答,见徐哑巴没在床上才问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说早早就送那孩子回家了、若是徐家大嫂发现孩子不见了,可得急坏!说完眯着眼又问:“昨夜里你两光着身子睡,没瞧见啥不该瞧的罢?”
赵小毛头奇怪,嘴上说着没有,心里暗道这老头也不知道在暗示啥,若是有不该瞧的也不这么提醒罢。想着想着就记起徐哑巴腿间那个洞,赵小毛头很是心虚地瞟了赵老爷子一眼。
赵老爷子挑挑眉,说:“怎么,真没有?”
赵小毛头嚷嚷:“没有便是没有!”
洞
自此,赵小毛头对徐哑巴那个洞有着十万分好奇。
徐哑巴那天在自己家里醒来,身上衣服周正,若不是枕头处放这个安神香囊,他还以为昨夜里落水只是做梦。
然后便是赵小毛头也改变了些,有什么好玩意都愿意带上他。徐家大嫂可不肯让他随赵小毛头玩一块,可总有那么一两次让赵小毛头拉了徐哑巴玩去也不知情。
便有那么一次,赵家只留了赵小毛头看家,赵小毛头就偷偷带了徐哑巴回家。房门一锁,赵小毛头很光明磊落地要徐哑巴脱裤子。
徐哑巴懵了,不是说好的玩木陀螺么,怎么要脱裤子了!
赵小毛头见他不愿意就吓唬他:不脱我揍你!
徐哑巴畏畏缩缩地,低头看到床下的木陀螺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小毛头也注意到了,颇是大方地说:“脱了就给你玩……给你!脱裤子,木陀螺就给你了!”
徐哑巴犹犹豫豫,惹得赵小毛头拉下脸哄他:“上次在我家不也脱过么,你娘不也没骂你么!你怕啥呢!”
终是把徐哑巴的裤子给哄脱了。
徐哑巴坐在木凳子上,细细的大腿被分开,双手很紧张地抓住凳子两边边缘,不知道赵小毛头一直盯着他两腿间瞧是闹啥。
尚未发育完全的□□似是潜藏无尽可能,赵小毛头这回可是确定徐哑巴身子是跟自己不一样儿的。
豆芽儿下有个裂口,裂口末端藏这个小小的粉色小洞,上回便是这个小洞儿把手指给陷进去。赵宁摩拳擦掌,把食指就直接戳了戳洞口,想要探进去。徐哑巴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赵小毛头恶狠狠地单手压制他,推搡间两人不小心滚到在地上去!
徐哑巴觉得□□一阵剧痛,伸手就去推压在身上的赵小毛头。赵小毛头爬起身才发现自己食指与中指都捅进了那个小小的洞穴中,穴口慢慢溢出血丝,吓得他赶紧撤手。可是,血液似乎扭结成血丝弯弯曲曲地缓缓渗出,他慌张地用衣摆去擦,可似乎怎么都擦不完。
徐哑巴觉得两腿间似乎被撕裂般疼痛,身体不停轻轻抽搐着,细细地抖着,无声的哭泣让这场变成疼痛的戏耍更让人失措。
赵小毛头也慌了,虚张声势地喝徐哑巴:“甭哭!不就流点血,哭屁!”他之前让他爹揍得满身伤,流的血可不止这点,也不见自己哭过!可越这么想着,心里头越没底,只得把裤子甩到徐哑巴身上,催他赶紧穿上裤子回去。
徐哑巴想说自己很痛,还没停下的泪水让赵小毛头一面一遍遍抹去,一面强迫他穿上裤子,然后他被赵小毛头拉出赵家门外。
赵小毛头按捺着心虚,瞧门外没人,着急赶他走:“快回你家去!这事不许说!”说完就甩上门。
眼泪又滚滚而下,徐哑巴夹着腿走了两步便痛得蹲下身。两腿间还在痛,甚至被赵小毛头拉出来时,腿间血丝又开始流出,染红了他的亵裤。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这血叫落红。
冰糖葫芦
这事没让家里长辈知晓。
赵小毛头早早就将衣摆染血的衣服毁尸灭迹,那头徐哑巴也怕徐家大嫂知道,偷偷把染血的亵裤藏了起来。幸亏那时徐哑巴的衣服是自己洗的,不然真难糊弄过去。
次日赵小毛头远远看见病怏怏的徐哑巴,就心虚地跑了。
赵小毛头躲了徐哑巴一段日子,终于有一日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塞到徐哑巴手里,然后哼地一声算是赔礼道歉。
徐哑巴坐在赵家门前的石墩上闷头啃着冰糖葫芦,怎么也不搭理身边的赵小毛头。反倒是赵小毛头自顾自漫天说一通后,撇撇嘴说:“过几日我就去城里求学问去,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一趟。”
徐哑巴仰头看着赵小毛头,突然觉得嘴里的冰糖葫芦也不甜了。
赵小毛头咳一声,保证:“若、若有人敢欺负你,你等我回来,揍死他!”
徐哑巴沮丧地低头慢慢咬着冰糖葫芦,赵小毛头受不了他涩涩的样子,推推他问:“听见没?”
徐哑巴轻轻点点头。
“……好吃么?你听我话,以后我便多给你买。怎样?”
徐哑巴盯着冰糖葫芦,又点点头。
过了几日赵当家的送赵小毛头去城里,徐哑巴在巷口看着。赵老爷子招呼徐哑巴过来,掏了一包碎糖块给他。
赵老爷子摸着他的头,越发慈爱地笑:“全娃儿,你娘寻你呢,回去罢。”
徐哑巴点点头,慢慢走回家。
夜里徐哑巴从窗户看着月光下的木棉树,塞在嘴里的碎糖块却越发苦涩。
赵小毛头走后,镇上的小孩便开始取笑他;不过,后来不少孩子给送到镇里的学堂去,剩下的也不理他才没再受欺负。学堂的先生不愿收徐哑巴,镇上个别身体残疾的孩子也不受学堂欢迎。徐家大嫂是个女人,不识字,赵老爷子就每日让徐哑巴在赵家门前的地上学字与算数。
徐家大嫂乐见其成,自然任他跟着赵老爷子认字。
一个月后赵小毛头并没回来,甚至两个月、三个月。
徐哑巴再见到赵小毛头,已经过去了两年。
赵小毛头身躯拉高不少,已经不能再叫小毛头了,他叫赵宁。十二岁的赵宁比十岁的徐哑巴高了一个多头,身体也壮实了。赵当家的很满意赵宁的改变,倒是赵老爷子叹息道:“这性子若能改改,才是真真的好。”
赵宁性子沉稳不少,每日很自觉地在院子里练拳以及读书。徐哑巴本不知道他回来,直到赵老爷子把他带到赵家院子,才瞧见正打拳的赵宁。
赵老爷子让赵宁教徐哑巴认字,赵宁面有不悦,还是应下这差事。
两年不见,徐哑巴与赵宁有些生疏;起码徐哑巴不觉得这人会把当初答应他的话儿都当真,只得收拾心思认认真真跟着赵宁学字。
赵宁挑眉看徐哑巴在宣纸上歪歪曲曲写着徐全二字,一声不吭地纠正他执笔的手指,然后执着他的手,端端正正写着徐哑巴的名儿:徐全。
这两字可从来没有这么好看,真的好看得徐哑巴从此把自己名儿刻进了心窝。
他叫徐全,这名儿真好。
学问
赵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归家一段时日就收拾东西回学堂去。徐全在一边练字,一边分神留意收拾东西的赵宁。
赵宁回头骂他一句:“专心习字。”说着又埋头收拾衣物。
徐全被骂得缩缩头,攥着笔一笔一划地继续练字。待一张大宣纸都写得满满当当,赵宁抽空过来检查,字虽然还是写得不规整,却已经进步不少。
赵当家的在外头催赵宁出发,两人便开始收拾纸墨。徐全送赵宁出门,而赵宁从他爹手上接过一小包裹递给了徐全。赵当家的皱皱眉,没说话就带着赵宁上路。
后来徐全打开包裹才发现里头有本临字的字帖和摆放整齐的宣纸笔墨,最上头还有用油纸包起来的一串冰糖葫芦。
徐全蹲下身哭了。
娘说赵宁是去学学问,是天大的好事。可他却不愿意赵宁去学学问了,哪怕是天大的好事,他都不愿意。
后来赵宁回来得频繁,但也就两三月回来一趟。每次回来都会给徐全备好宣纸,其次便是检查徐全的功课。徐全是个努力的学生,字越来越端正,连赵老爷子都夸了一番。赵宁没说话,倒是那一会又给他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徐全一边坐在木棉树下咀嚼着甜甜酸酸的冰糖葫芦,一边看着赵宁打拳。
眼看赵宁收势,徐全含住冰糖葫芦一脸艳羡得希望他再耍一回。
赵宁拳法耍得好,赵当家的看过也满意地点头。徐全自然不懂这些,只觉得耍拳的赵宁英气逼人,实在好看而已。
赵宁没理会他,在小水井处打了水直接就冲澡,收拾妥当后就准备离家去学堂。徐全没来得及送他,徐家大嫂身体时好时坏,他得回家给她煎药。
十三岁的赵宁已经不用赵当家的送他去城里了,按赵老爷子话儿说,赵家男人十三岁就要当家。所以十三岁后,赵宁都是自己上学去。
从镇里到学堂需要走上一天,坐牛车要好几个时辰。在牛车轱辘生中,回到城里已经天色昏暗了。赵宁暂住于赵当家的好友家中,那普通的农舍几乎是在城里最为偏僻的地段。农舍主人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除了农耕外出,唯一的事儿就是找茬。所谓的找茬不过是揍赵宁一顿。赵宁每日都要上学堂,他从不打赵宁的脸,而是专挑不起眼的地儿揍。开始两年几乎都是每天被打一顿,后来赵宁功夫上去了,挨揍的机会也少了。有时候被逼狠了,就冒着挨几拳的危险也要让对方吃上一肘子疼。
到城里的这三年,学堂教会他坐下,而挨揍教会他爬起来。
□□
学堂中不缺纨绔子弟,而赵宁身边就有那么几个。赵宁刚到学堂时性子急,私下还与其中几个起冲突,后来性子稳重不少,倒与那些人熟络起来。其中于家少爷最为年长,已经十五岁;家中长辈有当官的,自然事事视自己高人一等。前几日家中给他添了一通房丫头,便非要说道说道这事来馋死这群□□不知的书痴子。
赵宁在一旁听着,仅仅笑而不答,不若其他人那般又是困窘又是按捺不住地提问的不堪模样。
于家少爷好奇:“怎么,赵兄弟莫不是已经识得这番风情不成?”
赵宁自幼学武,自控力自然比其他人好上许多。可惜这话不能说,赵宁就答:“不是、觉得闻名不如一见而已。”
于家少爷恍然,讽刺笑笑,心道原来这小子就假正经,起淫心非要弄道貌岸然的样子罢了!顺势便说:“这也不是不成。寻日在下做客,请各位好友去见识见识。所谓天理伦常阴阳调和,若不亲自试试,怎么知道其中滋味!”
于家少爷一向说到做到,过了几日真的将几人带到了妓院去见识见识。
城里的妓院有几家,其中最得于少爷欢心的便属芳卿楼。里头有个姘头是他十三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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