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再回首,相顾无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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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的话一出，林天和解武刷地转过头看他。“为什么？！”林天有些急切地问。
　　……【标准的闷王回答，保持沉默，望天花板。】
　　“呵，小天真别着急啊，你先回去吧，我会帮你说服哑巴的。解武你先去把车开过来。”“那好，我等黑爷的消息。”林天冲着黑瞎子笑了笑，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解武知道黑瞎子是在支开自己，也不在意，跟着林天后面就走了。
　　待确定林天和解武都走远了之后，黑瞎子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哑巴，作为多年的搭档，说实话，只有上次在蛇沼我觉得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下斗机器。小三爷跟着你那么多年不撒手的原因你想过没有？这两年你让林天跟在身边不是因为你能从他身上看到小三爷的影子吗？那么小三爷对于你来说又是什么呢~？”看到张起灵那副还是没表情的脸黑瞎子对这个世界感到深深的无奈。这面瘫跟那家伙还真是绝配，就算没有花儿爷，看着这两个家伙也挺有趣的。“哈，你们俩还真是绝配，一个犟得要死，一个闷得要命。如果你要从一个人那里得到小三爷的消息，那这个人一定是解武，他比花儿爷更了解吴邪。所以，我这里有个交易，你有兴趣听吗？”其实黑瞎子很肯定张起灵会答应，只要关于吴邪，张起灵一定不会拒绝。这是他最近的出来的结论，没想到哑巴也有一天会被别人影响。“说。”果然呢，毫不犹豫。“这次下斗带着林天，另外，要把解武安全地带出来。从现在开始到下斗你可以住到解武家，至于怎么从他那里了解到小三爷的事嘛…你自己解决咯。我保证，回来之后会有你很感兴趣的消息。”
　　结果就是黑瞎子在张起灵坐上解武的车之后，留下一句“小解，这几天哑巴就住你那，你要看好这个专业失踪人员哟~”就快速地闪人，留下快要把方向盘捏碎的解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张起灵可以看到解武手上跳动的青筋。
　　所以，最后的最后，如黑瞎子所料，张起灵成功地住进了解武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查账

　　张起灵盯着对面房间的门，每次解武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门里。自己住进解武的家已经半个月。家里的家具很简单，而风格和摆放习惯跟吴邪古董店的二楼很相似，他和吴邪有着一样的生活。但是从第一天来，解武把自己扔客房里开始就没有跟自己说过一句话，很显然，从上次来看，虽然声音不太好，但是嗓子是好的。虽然平时同在一个桌上吃饭，但张起灵知道，他在躲着自己。如果是吴邪，他不会扔下自己单独一人不闻不问。张起灵扮演背后灵的角色跟着解武去过解家的盘口，看着他替解语花查账，处理几个盘口的生意，头脑精明，思维敏捷，与那个小老板奸商倒是很相似。但上一次他处理吴家反水的事，果断决绝，心狠手辣，与吴邪的犹豫，心善又完全不同。
　　这个人与吴邪如此相似，又如此不一样。他会是那个人吗？张起灵把视线移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有疑虑这样的情绪了。
　　“吱呀…”弱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里响起，张起灵拉回思绪，起身默默地在背后跟着解武。这时候出门，应该是去其中的一个盘口，昨天跟着解武去查账的时候张起灵有仔细观察过，解武管理的区域都是与南方有生意往来的，其中最大的合作者就是吴家。又是吴家。吴邪究竟帮了他什么，能让解武这样一个解家的伙计不留余地地帮着吴家。
　　跟着解武一路来到一条不算热闹，但也不偏僻的街道，绕过正街的店铺，从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进去，尽头是一扇在这里很常见的木门。解武走上前去敲了敲门，与平常敲门的声音无异，不过在第二遍音刚落，门就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似乎没想到敲门的是解武，愣在门口都忘记让路。解武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他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将自己引进院子里。张起灵迈开脚步想继续跟着解武，却被两个看起来是保囘镖的人拦了下来。“这里是私人场地，请离开吧。”
　　解武回过头来就对上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没什么情绪的眼神，但是解武就是从里面看得出一定要跟着自己的坚定。在心里叹一口气。以张起灵的身手，要跟着自己是易如反掌，这里的人是拦不住他的，闹起来自己还得善后。冲着那两个保囘镖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张起灵是跟自己一起的。两人得到解武的许可便退了下去。张起灵又恢复到背后灵的状态，不言不语地跟在解武身后，就好像除了跟着解武，其他的事都算不得什么。
　　带路的青年有些不解，上头并没有通知今天武爷今天会来查账。跟着武爷身后的那个人是来看货的？以往都是九哥带着人来，今天怎么武爷自己带人来？带路人走在两人前头，快走几步进入屋内，朝着正准备站起来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又领着解武和张起灵走进内间。“武爷请先等等，我去叫顾爷。”
　　送茶的姑娘端着茶水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武爷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正前方好像在思考问题，又好像在发呆。至于另外一个，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神情淡漠。小姑娘又忍不住偷偷多瞄了他几眼，慢吞吞地放下茶杯，又磨蹭了老半天才走。解武在一边都看了个正着，心里忍不住有些发笑，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一款，看起来冷冷酷酷的。半天没有一句话，跟他一起生活不得闷死去。
　　“武爷今天亲自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顾彬笑着走进来，心里却在打鼓，这尊大佛怎么还没到查账的时候过来了，难道他知道了，不然怎么会带着哑巴张？“武爷是来查账的吗？还是和，和哑巴张来看货的？”顾彬低着头回避解武直视他的眼神，以往解武来查账也是一言不发，但是气氛却没有现在这么，这么尴尬。
　　……
　　“嘭。”茶水和茶杯碎片溅在裤腿上，顾彬一愣，这，这是什么意思？解武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扔在顾彬面前，点了点下巴示意他去看看。顾彬捡起来打开一看，表情就僵住了。“武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哑巴张是林家的人，你这是带着他来处理盘口的事吗？”解武仍旧是那副样子，不说话，眼睛里看不出一点儿慌张或者愤怒的情绪，倒是跟张起灵很相似。“解武，我是看在花儿爷的面子才敬你三分。我告诉你，我是跟林家合作，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跟吴家合作有多好，谁不知道自从吴家那小子死在斗里之后，吴家那两只老狐狸是一天不如一天，看样子吴家也撑不了多久了，也就你，还以为吴家……”剩下的话全噎在喉咙里。解武杀气腾腾地掐着顾彬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呵，吴家还由不得你说三道四。解家的规矩，手还是腿，你自己选吧。”气音摩擦着从嘴唇中冒出，嘶哑的声音带着些冷意，勾着嘴角笑着得邪魅而残忍，让解武看起来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张起灵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这个样子的解武，怎么可能是那个温暖的吴邪？但是，吴邪，你究竟为他做了什么，让解武这样维护吴家，这样对你…念念不忘。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理智

　　“呵，吴家的还由不得你说三道四。解家的规矩，手还是腿，你自己选吧。”听完解武的话顾彬只是冷笑一声，“解家的规矩？”话音未落，手从腰间划过朝着解武刺去，解武松开手轻松地往后退开一步。脖子上的手一松开，顾彬迅速退到门边，警惕地看着解武。门外的人似乎听到动静走了进来，“顾爷，怎么了？”顾彬摆了摆手，摸了摸喉咙继续开口，只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不中听。
　　“吴家？哼，吴三爷带着下斗的人几乎没有人活着回来，偏偏那小三爷每次都好胳膊好腿地出来了，道上有谁不知道当年吴家小三爷追着一个男人到处走，难道不是…”顾彬后背一凉，有种被谁盯上的感觉，转头看了看张起灵，他只是低着头盯着地板上的一点，稍微有点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怎么自己会忽然感到一阵冷意呢？不过他现在跟着林天，应该算是林家的人，自己与林家合作，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顾彬这样想着，胆子也大了起来。“解武，解家的规矩我记着呢，一切以利益为先。花儿爷那里我自己会去解释，就不劳烦你了。”顾彬心里对解武多少是有些不屑的，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只是跟在花儿爷身边，从来不下斗，要不是他跟解家有些亲戚关系，底下的人哪里肯跟着他。与林家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花儿爷怎么可能不知道。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小子却还偏不知趣，偏偏要跑过来插上一脚。
　　顾彬这边还在腹诽，解武却闷囘哼一声，双手抱着头蹲了下来，身体不停地在抖，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喂，少在那里耍花招，你…”顾彬话还没有说完，解武就突然直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抓囘住他指着自己的手用力一扭。“啊！！”惨叫声下还隐约有一声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另外两个人见状想上前阻止解武，解武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膝盖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那人只能抱着腿在躺在地上嚎叫，另外一个人一顿，下一秒就被正面砸过来的拳头打囘倒在地。解武没有停手，对着那人的手臂用力踩下去。“啊！！”又是一声惨叫。
　　情况似乎变得有点不太对劲，之前看解武和顾彬对话，解武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但是现在他却用一种很凌厉地眼神盯着顾彬。看了看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三人，张起灵动了动身子，解武刷地转过头对着他，嗓子里发出嘶嘶地声音，呼吸异常沉重，眼睛里也布满血丝，眼神就好像一匹狼看到猎物一样，兴奋而带着杀意。失去分辨能力了？打量了一下解武，发现他平时与常人无异的双手，已经浮现了秘密麻麻的青紫色血管，张起灵皱了皱眉头。“解武。”
　　话音还没落，对面的人影就扑了过来，张起灵在墙上一撑，轻松地躲开。解武扑过来的时候竟然用了全力，收不住力气直直地砸在墙上。这下张起灵看出来了，面前这人根本是失去心智了。
　　解武稳了稳身子，又朝着张起灵扑过去，张起灵弓着腰从解武左手下躲过，反身站直后一脚踹在解武的膝盖窝，解武被踹得单膝跪在地上，张起灵顺势擒住他左手反剪在他身后，曲膝抵上他的腰将他压在地上。右手正准备搭上解武的脖子，却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被解武挣脱开来。看着身下激烈挣扎的人，张起灵微微有些诧异，平常看起来挺冷静的一个人，失去意识后怎么变得这么暴躁。偏偏这个时候解武的手机响了，铃囘声是黑瞎子那不着调的声音。“小媳妇儿~快接电话，快接电话，你家黑爷我可等不及了哟~”“啧。”张起灵索性用全力压住解武，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捏，然后从已经安静下来的解武身上摸出手机。
　　“喂，小媳妇儿啊，这几天跟哑巴想处得不错吧，有没有想我啊？这几天不要出门，到时间了哟~”
　　“他晕了。”
　　“哑巴？！哑巴！你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小媳妇儿居然晕了！！”
　　“失去心智了。”
　　“哦，失去心智了啊，既然晕了，那睡一觉应该就恢复了，你要好好看着他，可别让他出去祸害别人~你想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失去心智啊，那可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哦。”
　　“……”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他是因为尸毒的关系暂时失去心智，这次下斗也是为了给他找解尸毒的东西。对了哑巴，我记得麒麟血对阴气重的东西有特别的效果，对吧？解武就交给你了，要温柔点哟~”
　　张起灵不等黑瞎子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解武的口袋里，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样高的男人，想了想，弯下腰打横抱起，这个人有些意外地轻。路过地上那三个人的时候，还不忘留下一句，“不要妄想打吴家的主意。”
　　【传说中的公主抱啊有木有！！】
　　解武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家的天花板，然后是坐在床边，正靠着椅背睡着了的张起灵，再然后是那人搭在腹部的手，手腕上裹着纱布。口腔里还弥漫着一股铁锈味，窗外隐隐传来嘈杂声，头还有些疼，不过思维总算是开始运作了。还记得昨天在盘口，正在和顾彬交涉，然后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呵。”看着自己已经浮现青紫色血管的手，解武自嘲地笑了笑，旋即放下手，隔着面具覆盖在双眼上，无声地咧着嘴。看来离变成怪物不远了啊。算了，反正这条命是捡来的，多活了这么几年总归是赚了。
　　突然有只手在自己头上揉了揉，解武一惊，慌忙拿开手，对上一双无波无澜的眸子。这人没有睡着？“小哥，谢谢。”头上的手一顿，然后又用力揉了一把才拿开。
　　递了一杯水给解武，张起灵破天荒地主动开口。“只能发出气音？”解武摇了摇头，接过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张起灵兀自从他手里拿过杯子，又出去接了一杯水回来。“你认识吴邪。”解武拿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他对我有恩。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墓前吧？虽然好奇心旺囘盛，身手又不好，但很多人都护着他。为人心软又不像道上的人，躺在那里的不应该是他。他对很多人都很好，又热心，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但对我来说，他是存在的意义啊……”最后一句渐渐微弱了下来，叹息一般轻的声音，张起灵还是听清楚了。
　　那一句话深深印进了张起灵的心。存在的意义…那人也曾对自己说过，若是消失，至少他会发现。可是那人已经不在，又有谁会来记住自己？不，就算其他人还记得自己又怎么样，又不是他……他总是对所有人都很好，原来自己不是特别的。张起灵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嫉妒。但就是这样的吴邪，这样认真对待朋友的吴邪，才会让自己对他的靠近甘之如饮，舍不得，放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似曾相识

　　解武端着药眼巴巴地玩着张起灵，碗里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形容了，不仅长得看不出是什么，就连味道都是人神共愤，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生化武器’。自从第一次与张起灵武力对抗失败，被他强行灌下去之后，他每天都端着这么一碗不知名的液体准时出现在自己面前
　　“砰砰砰！！！”门被砸得有快要坏的趋势，屋里还处于慢节奏当中，一个人端着一碗黑乎乎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慢悠悠地去开门，另外一个坐在沙发上盯正慢悠悠走向门的人。
　　“小媳妇儿~怎么这么晚才开门啊，嘿嘿嘿，不会是…嗯，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精神恍惚啊。”坐在沙发上的张起灵扔了一个眼刀过去，黑瞎子迅速改口。“嗯？你手里端着什么？卧囘槽，这东西是喝的？”只是凑过去看了一眼，黑瞎子就觉得自己的嗅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搞不好鼻子从此就失灵了。解武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人，那人还是那副样子看着自己，只好认命地一口喝了下去，然后抓起桌上的水猛灌。
　　黑瞎子在一旁看着，总觉得这两个人这几天有猫腻，刚刚解武瞥哑巴那一眼，分明是六分委屈，三分哀怨，还有一份可怜啊。以解武以前的性格，不想喝那碗…呃，东西，除非是强行灌下去，否则谁都没办法让他喝下去。刚刚哑巴只是回看着解武，也没说话，就让他乖乖照做。要说两个人没什么，简直快赶上让哑巴变成话唠的概率了。
　　“哑巴，有什么进展呀？看你们俩的样子好像这几天过的不错哟~”趁着解武去厨房接水的空隙，黑瞎子冲着张起灵一副笑嘻嘻看好戏的样子。
　　……
　　“回神啊回神，眼睛都粘在解武身上了。哑巴，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
　　“嗯？”
　　啧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虽然比起林天来，解武的确要更加像小三爷，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其他，但是他处理吴家盘口反水的事你应该是知道的，他跟你我没有区别。这样的人你放心带在身边？还是小天真更加无害啊~再说…”
　　“有事？”
　　“诶？”顺着张起灵的视线看过去，解武正从厨房出来，黑瞎子从怀里摸出几张纸扔在茶几上，又拿起先前那只装药的碗打量着。“时间定在下周三，来解家集合，资料在这里。小解啊~困在斗里的时候你吃过人肉没有？”
　　“瞎子，东西在什么位置。”张起灵突然开口打断黑瞎子。
　　“哑巴，上面有写，你自己看去，别来打搅我跟小媳妇儿聊天。”
　　张起灵是万年的冰霜面瘫脸，这货跟他一样，面部神经坏死，看着黑瞎子那张万年不变的贱笑脸，解武真想上去踹一脚。“人肉的味道呢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麒麟血的味道不错，是吧？不打扰你们了，回头见吧~”说完把手里的碗往张起灵手里一塞，打开门就走了。
　　解武瞪大眼睛看着张起灵，视线慢慢转到他手里的药碗上，麒麟血？所以药里面的腥味是因为他加了血进去？那么重的味道，他到底是加了多少血进去？！
　　“你是白囘痴吗？每天放血，就算身体在好也坚持不住，更何况你自己还经常受伤，就你这个性子，就算是受伤也没有好好调理吧？！”解武放开了嗓子冲着张起灵大吼大叫，完全没意识到会不会被粽王拧脖子，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张起灵发现了，不仅如此，解武手背上的青紫色血管颜色也变浅了许多。
　　“没事。”
　　“是么？你又是我的谁？我的死活，与你无关。”解武看着那双向来少有波动的眸子渐渐被看不懂的情绪布满。“吴邪…”
　　“呵，我是解武，解家人，不是吴邪。吴家小三爷为了救你折在那个斗里了你自己不是亲眼看到的么？你要是想找个替身，林天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可没有功夫陪你玩。”解武嘲笑到。
　　张起灵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很久，那双跟吴邪一样的眼睛，坚持，不屑，还有那一闪而过的不知名的情绪，他都一一看见了。吴邪，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还是说，你真的…忘记了？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好像一支支箭不停地扎在张起灵的心脏上，疼得他指尖都开始发抖。没有过去记忆的吴邪，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与你无关。”“与你无关。”“与你无关…”这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脑子里，好像讨厌的尸蹩挥着翅膀的嗡嗡声，赶都赶不走。如果真的是尸蹩或者血尸就好了，可以一刀砍了，可是那是吴邪，面对着这样对自己带着戒备，又陌生的吴邪，张起灵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吴邪…吴邪……你这是报复吗？报复我上次忘了你。吴邪…不要玩了…
　　在门外蹲墙角的黑瞎子这会儿恨不得在屋里装上几个摄像头，这样就可以看到闷王吃瘪的表情了，啧啧啧，这两个人真是别扭得要命。不过，这次的斗还真是不简单，要是他们俩下了斗还这样，迟早得和他们一起玩完儿在那里面。唉…可怜花儿给了自己这么份苦差事咯。　　　　　　　　　　　　　　　　　　　　　　　　
作者有话要说：　　

　　☆、嫉妒

　　“嗯，知道了。”解语花挂断电话，一边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边皱着眉思索着什么。解武抬起眼皮看了看，“花儿爷？”
　　“阿二的消息，最近盘口不太平，背后有林家的关系。”解语花毫不避讳有张起灵在场，开口就提起林家。张起灵听到林家这两个字眼都没动一下，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花儿爷就安心呆在解家吧，不是说好这次下斗交给我和小媳妇儿了么？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瞎子我答应过你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黑瞎子端起桌上的茶走到解语花面前递了过去，待解语花接过茶抿了一口后又接了回去，看得站在一边的老程胆战心惊，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杯茶黑瞎子之前可是已经喝过了的。
　　“嗯。。。好吧。林天呢？你没有告诉他今天集合？”解语花看了看时间，有点不耐烦了。“花儿爷别生气，我让他去接一个人去了，这会儿差不多快到了。”黑瞎子的话音还没落，屋里的人就能听到有个大嗓门从大门口传过来。
　　“你们也太看不起胖爷我了吧？居然让小天真来接我，瞎子呢？特地找我来下斗，居然不亲自来接。”说话间，一个体型肥胖的人从门口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苦着脸的人。“诶。瞎子，我说你啊，要不是你说有吴。。。哎哟，小哥也在啊。那谁，你怎么不告诉我小哥也在？这次是要去谁的墓？”胖子还特地挑了离张起灵有点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自从吴邪折在那个斗里之后，胖子不放心张起灵，陪着他下过几个斗。还别说，要不是胖子跟着去，张起灵这会儿能不能坐在这里还很难说。胖子以前就知道张起灵那无所谓的态度，可是从那之后，他更是多了一副狠劲，不仅是对粽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