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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是修真不是长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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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
这正是艾尔·穆拓清醒之后带来的负面效果。如果他没有遇到张潮生,恐怕其余生都会在天经地义的心理状态下继续人妖行径,但是此时不知为何,他的人妖状态竟然变为白天隐藏夜晚暴露的情况。
白天能有神智清醒的时候,到了晚上又会忍不住扮成女装。精神状态日夜反复,难怪如此憔悴忧郁。
“可是我的治愈能力并不能治疗精神问题。”
张潮生略有犹豫,其实他真正担忧地是戒灵使用手段并不在《福禄宝典》的记录之中,很有可能是其想出来的独门手段。如果自己贸然为其修改命运,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一些负面影响。
但是系统又发布过一个支线任务,只是支线任务又不是非做不可,这让张潮生摇摆不定——到底要不要答应对方?
艾尔·穆拓并不像初遇之时那样暴躁,也没有继续恳求张潮生。只是低下头来,额前细碎的短发划过额头,微微遮挡住他的眉眼,看不清其表情。
张潮生能够明显感到其身周的阴郁气氛更加沉重,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艾尔·穆拓没有再次开口但也没有离开,张潮生也在犹豫不决。
娜娜对两人的交流完全插不上话,楼前的三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而躲在建筑角落中的龙霸天也时刻关注着这里的情况,敏锐地发现了三人尴尬的气氛。
但他的眼神却一直都停留在那名极品萝莉身上,此时见到这个尴尬沉默的气氛,忍不住心头窃喜。
嘿嘿,你这个卑鄙小人,就算抢了我的秘籍又能如何?身边站着这么极品的萝莉,还不是得不到人家的芳心?!
萝莉少女根本就不开口与其对话好嘛,老子还有机会!
龙霸天眼神灼灼地看着一身校服打扮的娜娜,制式的校服穿在娜娜身上别有一番可爱玲珑的气质。短裙之下的两条粉腿细长粉嫩,光洁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让已经初识人事的龙霸天忍不住YY了好久。
娜娜觉得腿部微微发凉,一种发毛的感觉一直从腿部蔓延到整个身体。身边的二人本来就让人听不懂的对话此时也陷入沉默尴尬之中,自己就更插不上嘴了,只得无聊地四处张望,试图缓解这种感觉,却正好对上龙霸天色眯眯的眼神。
吓了一跳,龙霸天也没有想到正好与极品萝莉对视,正面看见了萝莉的五官,那双乌黑剔透的灵动双眼和精致小巧的鼻嘴使龙霸天惊艳不已,愣了一会儿才狼狈地转过头去。
而娜娜与龙霸天对视了一眼,浑身发毛,明白了刚才的那种感觉是从何而来,忍不住害怕起来。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娜娜浑身一个激灵,两条光裸的细长粉腿更是并拢在一起,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人好可怕呀……”
娜娜忍不住半侧着身体,躲到张潮生的身后,偷偷拽着他的胳膊。
张潮生的思考被娜娜的一声耳语打断,下意识地看去,正见到落荒而逃的龙霸天的一个背影。
张潮生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会认错,这背影正是龙霸天无疑。别看她这段时间没有与主角直接接触过,但是他可是让月饼在闲着无聊地时候间歇性的观察着这人,否则他又怎么能够在龙霸天军训的时候带着自己班上的学生们正好破坏了其与高冷女神苏之间的初遇呢。
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对方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张潮生也是一直穿着一身古装长袍,配上身后的古琴,龙霸天不可能认不出自己是个穿越者。但是从来没有找上门来的龙霸天今天却意外现身,被发现后还心虚逃跑……
张潮生立刻联想到了艾尔·穆拓变成这样的原因。穆拓城的少城主不正是因为得罪了龙霸天,而戒灵又想向其邀功才将艾尔的福禄气运颠倒过来的么?
按照剧情,艾尔原本应该沦为落魄凡人才对,却不是现在这样站在帝国最好的学院打扮得翩翩得体的样子。
剧情之外的情况出现了,张潮生打起精神来,想到戒灵残魂那种不为人知的改命技巧,好奇之心被激发出来。不过他却没有直接答应艾尔·穆拓的请求,而是答应对方:“我会考虑一下的,如果同意的话我会通过娜娜转告你。”
听见这个回答,艾尔·穆拓已经喜出望外了。本来二人间长时间的沉默已经使他萌生退意,却听到张潮生这个回答,又怎会反对:“好的,斯莱特小姐,在下每天下午都会参加社团活动,随时恭候。”
对方的阴郁气息总算没有那么严重,但还是一副忧郁公子哥的形象,反而为其增添了几丝神秘气质,更吸引过路男女的目光。
三人已在楼前站了不短的时间,张潮生告别了艾尔·穆拓,将娜娜送去教室,又脚步平稳地走向自己的任课教室。
龙霸天,戒灵……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最近张潮生一直在研读剧情,试图查找其中关于戒灵教给龙霸天的某些气运运用技巧的蛛丝马迹。其实真论起来,张潮生与艾尔·穆拓没有多少交情,甚至当初还因为他的一系列疯狂举动迫使自己和月饼不得不落荒而逃连夜出城。
只是这次情况却有不同,一方面张潮生对于性格前后对比十分明显的艾尔·穆拓抱有一些同情之心,但是这些同情还不足以使他答应,真正让他做出决定的乃是艾尔·穆拓的福禄气运此时的状态。
经过一番考虑,张潮生经过娜娜传话,让艾尔·穆拓找个方便的时候上门来为其诊察,其实是为了钟鸣。
前面说过,戒灵对艾尔·穆拓使出的手段将其原本的气运颠倒了过来,但是现在艾尔·穆拓的气运肯定又有变化,否则也不会有日夜不同的两种状态。
这就变得有趣许多了。
既不是原来人中龙凤的气运,又不是戒灵修改后不伦不类的气运,现在的艾尔·穆拓可以说是在二者之间徘徊不定。这与钟鸣那种似散非散,似凝非凝的气运具有某种微妙的相通之处。
张潮生得益于钟鸣的帮助,处理了圣女的麻烦,欠下的人情不得不还,同时也对钟鸣奇怪的气运具有强烈的好奇探究之心,所以打算先从艾尔·穆拓下手,研究一下病态的福禄气运应该怎样治疗。
说白了对方就是一个试验品加小白鼠,但是张潮生却不觉得心虚,毕竟自己也明确告诉过对方这次的治疗并没有十足把握,需要大量的实验。
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这也谈不上谁占便宜。
张潮生的思绪缓缓收起,手下轻轻抚摸着变为狼形的月饼。最近天气冷了许多,月饼总是嫌人形的皮肤不够保暖,夜深人静的时候喜欢变作兽形。张潮生虽然更喜欢月饼的人形,但是在寒冷的冬日里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大型犬科,浑身暖意融融也是一种享受。
再加上其在思考的时候喜欢抚摸顺滑的物品,如今有了月饼,每当张潮生要进行思考的时候,总会一把拉过对方。不论是抚摸其顺滑的皮毛还是柔滑的皮肤都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特别是人形的月饼被自己搂在怀里,胡乱地抚摸着的时候,那泛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更能引起张潮生欺负他的心思。
手下轻轻用力,揪了揪月饼享受地贴在脑后的耳朵,“快变回人来让我摸摸。”
月饼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翻了个身子,肚皮朝上,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名身着青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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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魄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8…06 09:22:56
Biong~
☆、能不能矜持点!
张潮生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上月饼的脸蛋,手下富有弹性的肌肤软软滑滑 ,让他爱不释手。月饼不满意地嘟起嘴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揉毛就算了,竟然还要捏我的肉肉!”
“这叫肉肉么?这叫脸蛋子!”
张潮生隔着衣服挠了挠月饼的腰身,满足于对方敏感地蜷起来的身体,得意地笑了两声:“哈哈,人形还挺敏感的嘛,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呵呵哒,闭上嘴!一张嘴就破坏气质。”
“嗯?你让我闭嘴?好呀~”
张潮生就着月饼躺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翻身把月饼压在柔软的床铺之中,以吻封缄。
长长的湿吻过后,月饼呼吸不畅,趴在张潮生的怀里。一头青色的长发变得凌乱起来,头上的呆毛一不小心就翘了起来;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眸变得柔和又迷离,泛着些许水光,到让张潮生联想到了媚眼如丝这个词语。
不过等到张潮生的视线移动到月饼变得微微红肿的双唇上,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许多,用力抱紧月饼,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张潮生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整个身体浸泡在浴桶之中,冰凉的冷水浸没过自己的身体,张潮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要多愁有多愁,脱力似的靠在浴桶边缘。
妈个叽的,赶紧解决后宫,解决龙霸天,解决戒灵!
老子要回去成亲啊好嘛!老子要洞房啊!在这么下去早晚变成性无能!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月饼已经围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包饭卷,整个身体埋在其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尖来。
听见张潮生开门的声音,被子卷轻轻一抖,但是人却没有出来。张潮生深感两人谁在一个床上对自己实在是巨大的考验,没忍住叹出一口气来。
包饭卷听见这声叹息,又更大幅度的抖了一下,露出来的脑袋尖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下连脑袋尖都看不见了。
张潮生没有办法,走上前去把床头的被子卷扒开,却没有找到月饼的脑袋,只揪出了一顶假发来。
假发之下是一双蜷缩着的脚,这双脚的指头紧紧蜷着,显示出主人的紧张来。
“呵……”没忍住笑出声来,“好吧,你把脚放在自己要睡觉的枕头上面,晚上你还能睡得下去?”
脚的主人没有应答,只是把脚向着包饭卷内部缩了缩。张潮生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只,挠着他的脚心。
包饭卷剧烈的颤抖起来,张潮生的不懈攻击之下月饼到底没能忍住,哈哈大笑出来,自己从包饭卷里爬了起来。
“哈哈哈!别动我,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别、哈哈!别碰我哈哈哈!”
月饼笑得剧烈,努力地缩着脚尝试收回被张潮生握在手里的那只脚,却抵不过对方的攻势,被其挠着脚心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把一床被单弄得凌乱不堪。
“再让你不听话,还敢逗弄我!你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抱着你睡觉忍得多辛苦,再不听话就把你办了!”
张潮生收回手来,月饼赶紧缩回脚,抱着脚掌蜷在床角,脸上涨得通红,脑袋埋在被单之中,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来。
“又不是我让你忍的,明明就可以……”月饼声音闷闷地,小声地从被单间冒出一句话来,听得张潮生头上冒出两个十字来。
魂淡!老子他嘛的是为了谁忍了这么久!
妈个叽,魂淡!
不过张潮生自持是一名有修养的大唐人士,还没有见过父母长辈呢,三媒六聘都没齐全,名不正言不顺啊。
所以还是要赶紧回家请师父做主,让自己明媒正娶把月饼扛回家……
张潮生这种观念在月饼看来显得如此没有必要,反正狼族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根本就不会有族人干涉别狼对伴侣的决定啊,反正是别狼的感情。
所以说自己和潮生现在肯定算的上名正言顺了,到底为什么要忍着不做啊!
明明两个人有很多次都很冲动的说,自己也……
不过月饼又想到以后可能会见到潮生的师父亲友,又开始紧张起来,倒也冲淡了心头的怨念。
张潮生从衣柜里又抱出一床被子来,和原来的被子一起卷了两个被窝。把月饼放在其中一个被窝,对方一直蜷着身体有些怨念又任由张潮生动作。月饼老老实实地被塞进被子,张潮生却走到床的另一边,进了剩下的一个被窝。
“从现在开始咱俩分被窝睡觉,以示清白!”
月饼不满地嘟囔了几声:“为什么!我才不要!晚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觉!”
张潮生狠狠地动摇了一下,到底忍住了。
妈个叽,何止是你睡不着,我觉得我也睡不着。
但是最近自己和月饼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睡在一起,不止是晚上有苦恼,早晨起床的时候更是……
而且总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啊!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张潮生还是忍痛暂时放弃了抱着月饼睡觉的特权,坚定地盖上被子,关灯。
“想都别想,除非系统让咱俩去见师父,否则成亲之前咱们都要矜持,懂么?矜持!”
“居然跟一只狼讲矜持……神经病!”
张潮生缩了缩肩膀,装睡。
月饼看他装睡的模样也没有办法只能赌气地转过身去,等着对方忍耐不住。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睡得着!
到底是夜深了,白天上了一天的课,晚上又想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刚才还在那种情况之下洗了一个冷水澡……身心俱疲的张潮生所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月饼不满地发出鼾声的张潮生,对方动都没动,根本不醒,只好放弃。
眼珠一转,月饼把自己的被子随便的团了团扔到地上,掀开张潮生的被角钻进被窝。
让你矜持!矜持个鬼哦!
看我明天早晨怎么折磨你!
上午过半,入冬以后天亮的时间不断推迟。即使已经过了半个上午,天色也不像春日那样明媚,反而有些单调落寞。
这寒冷萧瑟的天气倒正适合用来闭目养膘,张潮生这才醒转过来,第一个反应便是搂紧怀中的月饼,迷迷糊糊地在对方的额头印上一吻。
嗯?月饼怎么在我怀里了?
张潮生恍然清醒过来,想起昨晚临睡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难道是我睡觉的时候不自觉的把月饼抱住了?
但等他探起头来见到床上只有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床被子,而原本属于月饼的一床却被其团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地上,他便了然的放松了身体,一头躺下。
魂淡,竟然趁我睡觉偷袭!
现在的情况不妙啊,刚睡醒的男人……
月饼睡姿相当豪迈,侧身趴在张潮生的怀里,两条长腿一条伸在张潮生的身边,另一只搭在他的身上,大腿正处在某个不可言述的部位。
此时那个部位传来清晰地感觉,越发精神起来。张潮生再也扛不住了,一把掀起被子,不顾身边用手臂环绕着自己的月饼,挣脱对方,光着脚跑进浴室。
妈个叽,今天绝对不洗冷水澡!我坚信我的意志可以战胜一切!
月饼睡梦之中被人一个被角甩在脸上,整个人迷迷蒙蒙的从睡梦中醒来。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见房间里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以及从浴室方向传来的关门声。翻了个身,感受到身边的空位,这才明白是张潮生起床发出的声响。
搞什么啊,起个床弄出这么大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抱过身上的被子,团了一半放在张潮生躺过的位置,月饼盖着一半又抱着一半,用被子代替了张潮生,脸靠上被头,腿也搭上被子的中段,再次呼呼大睡。
还没睡够啊,继续睡……
今天正是周末,艾尔·穆拓挑了周六的午后,来到张潮生告诉他的别墅门前。
伸手按上门边的魔法门铃,等待。
门铃响了三次,才被主人打开。如果不是确定这周周末张潮生一定会在家中,艾尔·穆拓几乎都要以为对方出门去了。
“穆拓少爷,你来了。”
“请不要叫我少爷,我只是一名学生,而您是学院的老师。”
张潮生笑了笑没有言语,转身将他让了进门。对方微微点头,侧着身子进入门内,自觉地弯腰从鞋柜拿了一双拖鞋,换下脚上名贵精致的高档皮靴。
这个举动为他加了几分,张潮生对他略有改观,认为这个少城主在清醒的时候还是很知情识趣的。
“其实真论起来,你这个不算是病症,而是一种特殊的诅咒。”
张潮生刚请对方做下,还没等倒上茶来,便抛下一颗炸弹,直接震住了坐在那里的艾尔·穆拓。
“诅咒?!我……是被人下了诅咒?您是治愈能力者,也能解除诅咒么?”
☆、艾丽莎
艾尔·穆拓想起自己之前见到张潮生的时候感受到的那股让人精神清醒的力量,忍不住问道。
张潮生微笑摇头,将茶杯茶壶放在二人中间的茶几上,为各自斟了一杯温热的红茶。
“呵呵,看见这壶红茶,倒让我想起了当初在穆拓时与你交谈的场景。”,张潮生抬起手来端起茶杯,遥敬对方,“我当然不会解除诅咒,不过对于你的这种情况我却独有心得。如果换成其他的诅咒,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这不打紧,只要您能够想到办法就好。”穆拓前倾的身体在听到张潮生的话语之后渐渐放松,腰板也直了起来,靠后倾斜着依靠着沙发,托着红茶优雅地品了一口。
“味道不错。”
听到对方的客套,张潮生没有当真,也知道自己泡茶的水平说不上好。但是赞美的语言总会让人心情愉悦。张潮生客气地端起自己的茶杯,进入正题:“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观测你此时的病情,这个诅咒是直接影响你的命运,趁着你还清醒,我来看看你的状态。等到了晚上,我会再检查一次,你可有意见?”
艾尔·穆拓不假思索地同意:“好的,我现在也是走投无路。只要您有办法……”
“我说过,我并不能保证效果,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在我这里你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我估计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艾尔·穆拓浑身肌肉一紧,神色在不明显的地方变得紧张起来。握着茶杯手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更显得骨节分明。
“我相信您……”仿佛呢喃一般,艾尔·穆拓再不言语。
二人喝完一杯红茶,张潮生打破沉默。
“好了,我现在看看你的情况,你只要在这里静坐闭眼就行。”
对方放下茶杯,直起腰身,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眼皮之下的眼球不住地抖动着,看得出其内心的紧张情绪。
张潮生便将自己的精神力从眉间的白痕之中探测出去。灰白的银色光华渐渐弥漫开来,笼罩上艾尔·穆拓的身体。光华就像显影药水一般,将艾尔·穆拓头顶的一团福禄气运扫描出来。
此时其头顶正上方悬浮着一团说不上凝实但也说不上分散的团装云团 ,这便是艾尔·穆拓的气运云团了。这块气运不像张潮生与月饼二人一样的凝实,但是也不像钟鸣那样散到快要崩溃,而是像一块不大不小的棉花漂浮在对方的头顶。
这种情况应该算的上正常,不至于发生命运颠倒的情况。但是对方的福禄气团却有一个明显的不同之处,他的气运颜色有异。
张潮生从来没有见过艾尔·穆拓这样的颜色的气运,本来气运颜色都应该是与法则之力差不多的灰白之色,但是艾尔·穆拓的气运却不是银色,而是深得发黑的灰黑色,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了一样。一看就令人生厌,充满恶意。
这就是他由此症状的现象之一么?倒是与钟鸣不同,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的研究带来一些成果。
张潮生凑上前去观察艾尔·穆拓头顶的那团气运云团,发现其并不是每一处都是深灰,最外层的颜色越浅,越向里越深。张潮生猜测到,在这云团的中央,其颜色很可能深如墨汁,浓郁到化不开。
还是渐变色呢,有什么讲究么?
《福禄宝典》中并没有提到这种情况,张潮生见到了新的变化,兴奋之余又有点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此时已经将近五点,再过不久天色就会黑透,张潮生便能够观察到对方心态变化时其气运发生的变化。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艾尔·穆拓的神色开始在焦躁不安和跃跃欲试之间变换,张潮生凝神向着对方头顶看去,只见云团忽大忽小的一收一缩。一阵压缩一阵扩张,极为不稳,之后竟然慢慢旋转开来。
随着旋转,云团中间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中央正悬浮着一滴纯黑色的滴状物体,其上延伸出无数条急不可见的黑丝,缠绕着艾尔·穆拓头顶的云团,并且源源不断地输送着黑色的物质。
就在天色完全变为黑夜的那一瞬间,黑色的滴状物忽然从其头顶的漩涡中飞了出来。延伸出来的数万条黑色丝线竟然拉扯着比其大上多倍的气运云团缓缓移动,气运云团竟然被这滴奇怪的东西拉扯着开始动了起来!
看着这滴“墨水”延伸出来的细丝托着福禄气运的云团,如同蜘蛛托着猎物一般,将这团福禄气运向着下方拉扯,一路来到脚跟。黑色“墨水”径自停在了艾尔·穆拓的两脚之间,自转起来。
延伸出来的黑丝也随着它的旋转扯动着云团转动,又形成了一个中空的漩涡,将“墨水”围在中央,直到漩涡渐渐停止,艾尔·穆拓脚下的一团变成了漆黑的云团状的物体,围绕在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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