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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情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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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他们小的时候曾经一起进山玩过,说不定程大哥就去了那些地方……虽然机会渺茫,但不去找找怎么能放心呢!你……很担心程大哥么?”飞雪试探着问。其实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毕竟如今阿新已经嫁给了程兴武,还有了孩子。可是,看刚才阿新恍惚的样子,她又觉得里面还有些内情。
“……其实我们这个家全靠他在支撑。”阿新沉默了一下才说,“兴武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大哥,所以才让娘亲请朱大神来提亲,大哥听了也很高兴。他本来还说自己配不上你,不敢妄想的,是兴武一直鼓励他争取一下……我想兴武也是一片好意,易姑娘你也不像是嫌贫爱富的人,就没有阻止他……”
这件婚事竟然是程兴武怂恿的吗?总算他还有点良心,至少还懂得愧疚和弥补。可是,阿新说她没有阻止是什么意思呢?她知道这件婚事不可能成吗?还是单纯地担心她的拒绝会再一次伤害他?飞雪抬起头斜斜地看了过去,阿新却低着头在往灶膛里递柴火。
“其实程大哥真的是个好人呢!”飞雪感叹,“我相信他一定能够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女人。”
“这一次只怕……”阿新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飞雪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也有同样的担心。大哥和天翔都担心程大哥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可能会报复他们,她却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她相信程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两个人略为沉默了一下,锅里已经开始飘出米饭的香味儿。
飞雪高兴极了,赶紧跑出去看大哥他们回来没有。可是天已经暗下来了,大哥和天翔一点影子都没有看到,反而从前门的小路上走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飞雪皱眉,她认出来,来人正是阿新那个无耻的丈夫程兴武。
“阿新,阿新,程二哥来接你了,你快点回去吧,不然他又要骂你了!”飞雪赶紧跑回厨房去,只想着让阿新快点把程兴武拉走,她可不想见那个人。哼,借酒装疯强暴了哥哥的未婚妻,虽然现在感到愧疚想要弥补了,她还是强烈厌恶那个人!
“他来了?”阿新脸上现出几分慌乱来,赶紧站起来就往外走。
“今天真是谢谢你呢!”飞雪送她出去,真心感谢她的帮忙。她虽然喜欢阿新,但实在讨厌程兴武,没有办法,她只能赶他们走了。
远远地,只见阿新走到程兴武身边,两个人似乎说了几句话,然后程兴武往飞雪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去了。
易天行和易天翔回来的时候已经戌时四刻(晚上八点)了,飞雪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这次出去一定没有找到人。
看到飞雪已经弄好了饭菜,易天行淡淡一笑,温柔地凝视她。有家有妻子的感觉,真好!
“啊,累死我了!”天翔嚷嚷着,赶紧洗手擦脸准备吃饭。“雪儿你真好!哈哈,你确实比我能干多了,这么快就把厨房搞定了,看来女子果然是比男人适合厨房的。哈哈……”
易天行也含笑着说:“辛苦你了。”
“你们才辛苦呢!”飞雪温柔的目光慢慢扫过两人,心里忽然觉得好甜蜜,好满足。天翔说得不错,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福了,她确实不应该贪心的。
“开始的时候我怎么都不会生火,弄得整个厨房都是烟,后来是阿新过来帮我看着火的……”她开心地说着自己一天的生活,不用闷在屋子里什么也不能做,这样的日子真好。当然,如果她能跟他们一起出去就更好了。
“阿新来过了?”易天行挑挑眉,似乎在考虑阿新的动机。
“我总感觉那个阿新有点奇怪。”天翔吃了一大口饭说,“唔,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真的?那你以前怎么不说?”易天行脸色有些沉重了。
“不是不能确定么?”天翔喝了一口汤,含糊不清地说:“我也只是有这种感觉,做不得准的,就没有说出来……”
“那个程兴武也一起来的吗?”易天行又问。
“没有……”飞雪摇摇头,把看到程兴武后就将阿新一起赶走的事情说了一遍。
“嗯,做得好!”天翔称赞道。易天行也笑着点点头。
“大哥,那明天你们还去找吗?”飞雪忽然有点担心程瑞文。
深山里那么多的猛兽,他不会遇到危险吧?大哥就跟她说过一个人不要出去,连小溪边洗衣服都不行,说以前就有人在小溪边遇到熊了,而且这山上还有老虎呢!她想着就有些害怕,他们来的时候一个个都那么虚弱,好在没有遇到那些猛兽。
“还要上山去,不过不是去找瑞文。”易天行温柔地看着她,说:“不要担心,他是村子里最好的猎人,就算碰到猛兽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们今天去看了那个山洞,很干燥,又比较宽大,我们已经在旁边的低洼处挖了一个坑,水源也有了。这两天我和天翔带些生活用品过去,然后我们就一起搬过去住。”
飞雪点点头,心中有几分欢喜。没有世俗的目光,只有他们三个人,真好!第二天,易天行和天翔一大早就背着两大包东西走了。
飞雪有些愧疚,她都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时候起床的,等大哥叫醒她和天翔的时候,早饭都做好了。
将他们送到路口回来,天还没有大亮,她回到屋,关好大门,把昨天的针线拿出来,借着窗口微弱的光线继续赶工。
不一会儿,她便依稀听到门口似乎有人敲门。她愣了一下。这个时候,会是谁呢?既然敲门,怎么不用力,才这么一点声音?
她疑惑地放下针线,来到门口,不着急开门,仔细听了一会儿,似乎又没有声音了。
“谁啊?”她大声问道。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飞雪摇摇头,估计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回到里屋,她猛然发现屋子怎么变暗了?仔细一看,原来窗户被放下来了。啊?窗户怎么被放下来了?她心生警觉,正要退出门去,冷不防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紧紧抱住她。
飞雪虽然一直戒备着,心里还是忍不住惊恐。如今大哥和天翔都不在,怎么办?她用力挣扎着,屈腿往后踢去。也不知道是她力气小,还是后面那个人皮糙肉厚,她觉得那个人抱得她更紧了,而她的力气月来越小。霎那间,脑子里涌现出程兴武色迷迷的嘴脸,虽然没有看到后面那个人的相貌,她却能够肯定一定是他!
怎么办?怎么办?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又惊又怕。
这时,身后的男人已经抱着她走床边,一下子将她抛到床上,不等她喊叫,已经抓起床上的被子捂住她的头。
他要杀了她么?的
飞雪更加惊恐,却不再挣扎。危急时刻,她却一下子清醒过来。如今不会有人来救她,只有她自己才能救自己。而面对一个强壮的男人,只有先降低对方的警觉性她才有自救的机会。
看飞雪不再挣扎,程兴武也慢慢松开了原本压在她头上的手,然后撕开她的衣襟,埋下头亲了下去……
他一边用湿润的舌头舔着飞雪雪白细腻的肌肤,一边撕扯她的衣服。飞雪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慢慢将全身所有的力气凝聚到手指。她看不见,只能感觉,但愿不要出错,她只有一次机会……
眼看飞雪的衣服即将被他全部脱掉,而她又一直没有动,程兴武以为她晕过去了,彻底放松了警惕,跳下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飞雪抓住这个机会,迅速掀开头上的棉被,手指上凝聚起全身的力量点向他的死穴——
程兴武猝不及防,刚刚回头就感觉身体一僵,“嘭”的一声倒在地上,暂时晕了过去。
飞雪也随即滑坐到地上,看来老天还是眷顾好人的。她虽然力道不够,认穴却极准。她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她初学内功,力道不够,虽然点了他的死穴,也不过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在疼痛的刺激下振奋精神并迅速冷静下来。她看到身边的柜子上有一直陶罐,大哥暂且拿它当花瓶的……
“砰——”她举起陶罐狠狠往程兴武头上砸去。
陶罐经不起这么砸,破了,碎片割破了程兴武的头。可是这个姓程的脸上一阵抽搐,竟然醒了过来,然后怒瞪着飞雪。
飞雪一声惊呼,赶紧后退了三步。
程兴武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不动还好,稍微一用力便全身疼痛。
飞雪看他似乎还没有恢复行动能力,赶紧抓起身边被他撕破的衣带将他的双手双脚绑起来。直到程兴武被捆得严严实实,蜷缩着身体痛得头上直冒冷汗却丝毫无法移动身体,飞雪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关好门窗跑了出去。
她回到旁边名义上大哥他们住的屋子,找了一套衣服穿好,然后赶紧出门去找朱大婶。
朱大婶正准备出门,忽然看到易飞雪头发凌乱地向她跑来。到了近前,她又很快发现易飞雪脸上泪痕犹在,眼睛红红的,眼底全是慌乱和委屈。
“易姑娘……”
不等她说完,易飞雪已经扑到她怀里,紧紧抱着她哭诉道:“朱大婶……朱大婶,我,我好害怕……”
“怎么了?姑娘莫怕,谁欺负你了?”朱大婶被飞雪的样子吓坏了,虽然嘴里安慰她不要怕,浑然不觉自己也是嘴角打颤。
“我……有个坏人从我窗口爬进来,想,想欺负我……”飞雪断断续续地说。想起刚才的经历,她仍旧感到胆颤心惊。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哪里来的坏人?姑娘你别怕,有朱大婶在,没有人能欺负你!”朱大婶被飞雪的话吓坏了,一边安慰她,一边转身回头大声叫人。
不大一会儿,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被朱大婶的大嗓门叫过来了。飞雪哭哭啼啼的低着头,朱大婶便替她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众人听说在自己周围竟然有这样禽兽不如之人,都很愤怒,赶紧询问那个坏人到底是谁。
飞雪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阿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程、兴、武!”
“什么!又是他?”人群愤怒了,虽然不过十多个人,但每个人都是气愤填膺地怒骂着那个畜牲,除了低着头无脸见人的阿新。
大家骂了一阵之后才想起来问飞雪:“那个畜牲呢?”
“还,还在我屋里呢……我点了他的穴道,把他绑起来了……”飞雪抬起泪眼来,我见犹怜。
大家一起来到飞雪的小木屋,打开门,程兴武似乎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此刻已经挪到了外间。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又被绑在一起,行动仍旧受到限制。
大家看着屋里被撕碎的衣裳碎片,怒火沸腾,几个男人冲过将他提到外面的草坪上就是一顿好打。程兴武开始的时候还不干不净地不断咒骂飞雪,但禁不住打,很快便开始哭泣求饶。
这时,程兴武的母亲赶到了,大声哭叫着跪在飞雪面前,请求她饶了自己的儿子一命。飞雪厌恶地看着她,就是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纵容自己的亲身儿子,伤害程大哥。原本善良的她看着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妇人却丝毫无法生出一丝怜悯,像程兴武那样的人,真的是死有余辜。刚才他还向杀了她呢!如果不是她跟着大哥学了几天工夫,等大哥和天翔回来,就只能看到一具被凌辱的尸体了……
想到那个画面,飞雪心里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她可以肯定,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会给她陪葬。
这时,阿新也抱着孩子跪下来,拉着她的裙角哀求道:“易姑娘,求你留他一条命吧!他要是死了,我和孩子,还有母亲今后可怎么活啊……”
这时,大家也打累了,一个个都望着她,等着她的判决。
飞雪冷冷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程兴武,又看了看依旧跪在自己面前不断磕头求饶的阿新婆媳,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承担后果。如果不是我懂一点武功,今天死的就是我。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当初他强暴了阿新之后就受到了相应的惩罚,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易姑娘?”程母呆了一下,她明白今天飞雪是不肯善了了,一扯喉咙再次高声哭叫,求飞雪可怜可怜她这个老太婆,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儿子一命。
飞雪冷笑了一下。好一个慈母!竟然想以死来威胁她!她本来也没想过要程兴武死,就这样杀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么?还是等大哥他们回来再决定吧!“程大娘,您年纪大了,还是快快请起吧,我答应你留他一命就是。”飞雪冲她淡淡一笑,然后抬头对大家说:“古语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还是给他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不过……我们易家的事我一个弱女子也做不得主,还是等我大哥回来听听他的意见。但无论如何,我保证留他一命。”这最后一句,她是对程母和阿新说的。
阿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了声多谢易姑娘慈悲,然后便站起来去看自己的丈夫死了没有。程母看媳妇站起来走了,也赶紧爬起来往儿子的方向扑了过去。
阿新看程兴武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实都没有伤到筋骨。想来刚才动手的那几个都没有练过功夫,其中还有他的两个姐夫,其他人又念着同村邻里多年的情意,看起来打得凶狠,却都没有下狠手。
阿新远远地看着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易飞雪,慢慢站起身来,哄着哭闹的孩子走到她身边,小声道:“无论易大哥怎样处置他,都是他最优应得。阿新只求易姑娘慈悲,不要让二……不要让易二哥迁怒我的孩子……”
飞雪奇怪地看着阿新,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可值得探讨呢!她知道天翔平素的手段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们怎么会迁怒于孩子呢?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飞雪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说。
阿新看飞雪的样子不像是敷衍她,这才放心地抱着孩子回家,至于她那个应该受到惩罚的丈夫,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不大一会儿,大家就在房子前面点上三个火堆,然后放上刚刚砍下来的树枝,很快便有一股浓烟直冲上天去。朱大婶解释说,这是村里的联络方式。如果有人上山以后家里出了大事,就用这样的方式召唤亲人回来。
因为易天行他们一大早就上山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有几个年长的女人留了下来。
虽然心里同情程母,但大家都一致地责怪她太宠自己的亲生儿子了,所以才造成今天这样严重的后果。然后说着说着就说起程瑞文,大家都夸赞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两个老婆都被弟弟抢去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孝敬她这个继母。
程母听到这里有些羞愧,原本哭得很大声,到这时也红着老脸偃旗息鼓了。
飞雪虽然冷静下来了,心里却仍旧一肚子气,同时也非常后怕。她几乎不敢回忆当时的情景,如果她没有制住他会怎么样……想到那个人曾经用那么恶心的舌头舔过自己的身体,她就很想洗澡。虽然此刻外面有很多人,她是安全的,但是大哥和天翔都不在,她仍旧没有安全感。她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跑到上山的路口去等大哥和天翔回来。
飞雪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看到两个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快速从山上跑下来。
“大哥……天翔……”一眨眼,她就忍不住委屈地哭起来,飞快地跑了过去。
易天行跑在前面,一下子抱住她飞扑过来的身体,急切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雪儿?你没事吧?”天翔也到了,气喘吁吁地问。
他们一问,飞雪忍不住哭得更大声,双手紧紧抱住易天行,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当她说到被程兴武扑在床上时,就感到大哥紧紧抱住了自己,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她明白他这是在恐惧,于是也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雪儿,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半步!”易天行坚定而冷冽地说,“今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遭受这样的惊险!用我的生命起誓!”
“那个畜牲在哪里?我去杀了他!”天翔愤怒地握紧了双拳。
“不,我答应留下他一条命。”飞雪吸吸鼻子,逐渐冷静下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为他求情?”天翔喷火的目光盯着她。
“不,雪儿说的对!”易天行眯了一下眼睛说,“就这样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
天翔知道这次事情引出了大哥深藏已久的嗜血的一面,就是在邀月山庄的时候,他都没有感受到大哥这么强烈的恨意。目光一转,他看着飞雪,意外地看到她眼中坚定的赞同。
易天行帮飞雪拭去脸上的泪水,拉着她的手缓慢而坚定地往前走。
“大哥,你想好怎么做了吗?”天翔问,牵着飞雪另一只手。1
“嗯。”易天行淡淡应了一声。
“让我动手好不好?”天翔紧紧握着飞雪的手,俊美的面容因为此刻的邪魅变得有几分狰狞。
“好。”易天行看了他一眼,很认真地说。“第一步不用我说吧?”
“不用,你只需说说后面的步骤就好。”天翔冷冷一笑,神色恢复如常。
“眼睛嘛,留着一只就够了;耳朵和鼻子就没有必要留了;舌头你看着办,但是牙齿就不必留了;至于手和脚……一只挑断筋脉,一只捏碎骨头……”易天行淡淡地说,然后挑眉看着天翔,“你觉得如何?”
天翔皱眉:“是不是太轻了点?”
“哼!”易天行冷哼一声,“如果再重一点,惩罚的就不是他,而是他的老娘和妻儿了。”
天翔想了想也是。对这种人,你要是一刀杀了他,倒是给了他一个痛快;若是打得他全身瘫痪,受苦更多的是他的亲人;只有这样让他能够生活自理,惩罚的才是他本人。可仅仅这样天翔还是觉得不解气,若是真的要惩罚他,就应该杀掉他所有的亲人,让他无依无靠,这样才能真正达到目的。
“雪儿,你看呢?”天翔问。
“我……”飞雪仔细想了想,虽然觉得血腥,但心中却再也生不起一丝怜悯。“我看还是割掉他的舌头好了,不然他仍旧会冲阿新发脾气,什么事情都指使阿新去做。”
天翔与易天行对视一眼,淡淡地笑了笑,但随后心里便泛出更多的苦涩来。若不是被伤害至深,以雪儿一贯的善良,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眼看就到了,天翔忽然抬头看着易天行,慢慢地说:“大哥,雪儿说的不错,他仍旧会指使身边的亲人,说不定脾气更加暴躁……”
易天行扫了飞雪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的
天翔嘴角一勾,轻声道:“我明白了……”看到易氏兄弟回来,所有人又都围了过来,一阵怒骂和谴责之后,便请易天行决断怎样处置程兴武。
易天行淡淡地扫了所有人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大家都没有意见吧?”
众人纷纷摇头。虽然易天行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他们却更加觉得害怕。他们并不清楚易天行功力全失,只知道他还只有八岁的时候就能够在树顶飞跃,将一柄三尺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程母也害怕了,又或许是哭哑了嗓子,总之面对易天行冰冷的目光她再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你们确定要看吗?”易天翔检查了程兴武的伤势之后带着丝冷笑扫了那些围观的村民一眼。
众人接触到他的目光都觉得心里一寒,不敢与之对视,纷纷侧过头去,缓缓后退。
“天翔,不要弄脏了这片草坪,我们还要从这儿进出呢!”易天行忽然开口交待道。
“我明白!”易天翔应了一声,提着程兴武的衣领就将他拖了出去。
程母赶紧追了上去,围观的村民也缓缓地跟着他。
易天行将飞雪拉到怀里,不让她看。
“啊!”只听程兴武一声杀猪似的嚎叫,紧接着就是程母的哀叫:“我儿的命根子啊!”
然后,程兴武的嚎叫一声紧接着一声,越叫越小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而村民的抽气声却越来越大,其间还夹杂着程母不断的求饶和哭泣。
不及之后,程兴武的两个姐夫把他抬了回去,人群也迅速散去,临走之前忍不住偷偷望了易氏兄弟一眼,眼中的恐惧好似看到了魔鬼。
至始至终,阿新都没有出现。
天翔去小溪边洗了手才回来,白色的衣袍上半点血迹都没有
“大哥,我想洗澡……”飞雪轻轻头起头说。
“好。我们去烧水。”易天行拉着她一起去厨房生火热水,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飞雪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项。
天翔跟了进来,站在他们身边,低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翔猛然醒悟过来,赶紧回房间收拾东西。7
火苗很快便燃了起来,易天行将一块木材扔进灶里,然后侧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飞雪忽然抬起头来,一手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易天行紧紧抱着她,化被动为主动……
这是一个激烈而绵长的吻,让灶里刚刚燃起来的火苗查点就熄灭了。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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