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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学院2-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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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手放在纸符的中央!〃
她颤抖着将一只瘦小的手放在咒术阵上:〃然、然后呢〃
〃现在我们要用符咒把你身上附着的东西引出来,通过这个咒术阵把它送回黑暗的世界!〃
〃你说〃她伸手抚摸了一下颈上黑色的绳子,〃这是一种有生命的东西?〃
〃只是被人赋予了生命!〃
我拿出一张纸符,贴在绝对分子放在咒术阵的手上,一口气吹灭了一根蜡烛。
绝对分子长舒一口气,似是如释重负:〃好像真的有种轻松的感觉!〃
太好了!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心花怒放,这个咒文果然好用!
我再接再厉,又拿出一张纸符,这次是贴在她心口上,接着吹灭了第二根蜡烛。
两只蜡烛一灭,屋子里半明半暗,黑暗吞没了我对面的绝对分子的大半边脸。
然而这次,随着火焰的熄灭,我的胸口竟突如其来地痛了一下。
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尖利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我的心脏。
痛得我的脸跟着抽搐。
〃你没事吧?陈子绡〃绝对分子见了急忙要站起来。
〃没有事!〃我朝她摆摆手,〃使用咒术,难免会受到些伤害!〃
疼痛渐渐消失,仿佛是恍惚而至的错觉。我急忙又拿出第三张咒符,弯腰站起,把它贴在绝对分子的额头上。
那张黄色纸符盖住了她大半边脸,她正好奇地瞪圆眼睛看我,似乎非常不解。
这样做对吗?真的是正确的吗?
我的心中隐约感到不安,剑不徒断,车不徒行!刚才那突然而至的疼痛,一定不会没有缘故!
〃陈子绡〃绝对分子见我发呆,小声叫我。
我急忙坐回自己的位置,要吹灭第三根蜡烛。火焰在眼前跳动,像是要昭示什么!
将完未完?尚未开始?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沉思,一边吹灭了第三根蜡烛。
火焰委顿熄灭,我的眼前竟突然一花,头开始剧烈痛起来,好像挨了重锤的一击,连天花板都开始旋转。
〃陈子绡,陈子绡,你怎么了?〃绝对分子站起来要扶我。
〃不要动〃我急忙叮嘱她,〃手不要拿开,不然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眩晕如潮汐般慢慢退却,我逐渐能看清眼前的景物。
〃可是你〃
〃不要紧,这很常见!〃嘴上强硬,我的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
那张咒术阵,明明没有画错,使用的符咒也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术会转嫁到我身上?
可是事情未完,怎能放弃?
我挣扎着站起来,虚弱地拿出第四张符咒,要把它贴在绝对分子颈上那根黑色的绳子上。
第65节:第七个故事 圈套(8)
那根绳子一定是被人写了咒文,只要把咒文引出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你不要紧吧,不然我们停止吧!〃绝对分子吓得坐在椅子上小声地抽泣。
〃我不要紧〃我说话竟然都有些吃力,〃一定要继续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可是话虽如此,我却觉得那根黑色的绳子在我眼前模模糊糊,似乎越来越遥远,手怎么也够不到。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努力往前一探身体,终于把那张纸符贴在绝对分子的颈间。
〃太好了就剩最后一根蜡烛〃我艰难地笑了一下。
接着眼前突然有东西一闪,一滴红色的液体滴在了我身下的咒术阵上。
洇晕化开!
坐在对面的绝对分子吓得突然捂住脸,像是见了鬼一样尖叫:〃血!血!好多血啊!〃
血?哪里来的血?
我伸手一摸,脖颈间有温暖的黏腻,腥气扑鼻,手掌间全是猩红的血液。
怎么回事?怎么被诅咒的,竟然是我?
7。没有伤口,可是血却突然从脖子上流淌出来!
就像绝对分子脖子上的咒术绳,系在了我的颈间。
我正在懵懵懂懂,绝对分子再也按捺不住,跑到我的身边,用衣袖不停地帮我擦拭血液:〃不要紧,你一定会好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医院没有用!〃我艰难地说话,〃不要让蜡烛熄灭〃
〃好,好!〃她慌慌张张地伸手小心地护住桌子上的蜡烛,生怕一阵清风拂过,带走我生命的光辉。
然而就在此时,虚掩的门似乎被人推开,带进一缕清风。
黑暗的房间里,蜡烛的火焰随风舞动。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正诡异地站在用手护着蜡烛的绝对分子身后,朝我得意地笑。
你赢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句话,什么叫将完未完!什么叫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从我拿到那本来历不明的书时,我就已经踏进了他的圈套。
下在绝对分子身上的诅咒,根本就不是为了完成她微不足道的愿望的,而是为了用生命诅咒我。
而我居然照葫芦画瓢搬下咒术阵,又依法施演。
用自己的手,咒杀了自己!
多么聪明,只是在我身边放下一本诅咒的书,只是让我去注意一个被下了一半诅咒的女孩。
就使我像一只丛林中懵懵懂懂的小兽,一脚踏入他为我布置的圈套。
〃陈、陈子绡!你怎么了?〃绝对分子看不到那个黑衣变态,只看我目光发直,死死盯着她的背后。
〃去找人去找人过来!〃
〃可、可是蜡烛怎么办?〃
〃快走,放下它,快点走吧〃
绝对分子能逃走也是好的,毕竟她比我活下来的价值要大得多!
她急得抹抹眼泪,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放下蜡烛,拉开房门,飞奔而去。
〃怎么样?你是不是又输了?〃那个黑衣变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蜡烛,〃我只要吹灭它,你的头就会掉下来!〃
我不想说话,愿赌服输,只是怒目瞪他!
憎恨已经战胜对死亡的恐惧。
〃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轻易做出傻事?〃他微笑着看我。
还能因为什么?现在还拐弯骂我智商低!
〃不是因为你比别人笨,是因为你对很多事只是一知半解!〃他怜悯地看我,〃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而是那些自以为懂得了一切的人!〃
他的话让我愣住,居然无话可说!
〃再见!〃他伸嘴就要吹灭眼前的蜡烛。
我急忙闭上双眼,生怕临死还看到自己血花四溅。
可是过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倒是我脖子上渗出的血,开始慢慢止住。
我急忙睁开眼睛,见那个黑衣变态,正拿着蜡烛,尴尬地盯着我的身后。
好像有什么人,正站在我的后面!
那人气息沉静,几乎让人无法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刚刚要说话,一团青色的火光就擦过我的头顶,一下就烧到他的身上。
第66节:第七个故事 圈套(9)
他被火焰沾身,却并不恐慌,只是笑得更加尖厉:〃你、你果然还活着!我们真正的较量,尚未开始!〃
那笑声如金箔互击,刺人耳膜。
青色的火焰越蹿越高,像是有生命一般嚣张跋扈,他黑色的身影,渐渐委靡在火焰中。
化做一个纸裁的人偶,缓缓飘落在地上!
竟然是幻术!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说不出,力气开始渐渐回复到我的身上!
〃我们走吧!〃黑暗中一只白皙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手的主人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他身上的白衣,是那样的刺目,划破深沉的黑暗!
可是我死里逃生,苦于没有力气,根本无法挪动,只好费力地摇了摇头。
他长叹一口气,把我架到他的肩膀上。
半拖半拽带我走出教室!
夜晚的操场上空无一人,白雪覆盖大地,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把这银色的世界照得更加耀目。
我看到这生动的景象,再也忍不住害怕,开始小声哭了起来。
8。说起来,我遭逢险境不是一次,可是这却是最恐惧的一回。
以前发生的事,都在我预料之中,但是这次,却是我受人蛊惑,手举屠刀,亲手伤害自己。
那种由心底产生的恐惧,让我无法言说。
〃子绡,你不要哭啊!〃他的声音清脆好听,在我耳边响起。
〃谁说我哭了?〃我急忙抹抹眼泪,虚弱地争辩,〃男生不会轻易就哭!〃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色如春花。
〃想哭就哭吧,世间万物都会哭啼,眼泪并不是耻辱!〃
他伸手指着天上的月亮给我看!〃你看这美丽的圆月,又何尝不会流泪?〃
我懵懵懂懂地看着月亮,它高悬天际,千古如一,怎么也会流泪了?
〃这如水倾泻的月光,便是它的眼泪!星空之下,尘世之上,千百年间,流淌不息!〃
月光让他的侧脸如玉石般美丽,我望着这张和我有几丝相似的脸,竟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
他笑而不答,接着那张好看的脸在我的眼中越来越模糊,几要消失!
〃你到底是谁?〃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臂。
〃哎哟,少奶奶,你轻点,抓得我好痛!〃
我一个激灵,急忙抬头,才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宽阔的后背上,星星在头顶闪烁,似乎还在外面。
〃老黄?怎么是你?〃
〃哎呀,是绝对分子,不,孙璃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帮你!〃老黄哀号着说,〃我们刚刚走进校园,就看到你晕倒在操场中央,才把你背出来!〃
〃只有我一个人吗?〃
〃除了你,连半个鬼影也没看到!〃
身边的绝对分子在朝我欣慰地笑,她颈上的黑绳已经消失,估计是那个黑衣变态的幻术一破,诅咒也随之化为乌有。
我死里逃生,虚软地趴在老黄背上,渐渐放下心来。
〃喂!你不是醒了吗?不要装死,自己下来走!〃
〃我没醒,是你的错觉!〃
〃你当我是驴吗?〃
由于寒假的第一天我就闯了大祸,妈妈开始严禁我外出,但是一个免费家教却非常不识时务地天天往我家跑。
并且指天发誓一定要让我考上一所三流大学!
搞得老妈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天天像对待贵宾一样迎来送往。
没错!这个家教就是绝对分子同学!她比我们的刘老太更加严厉,并且非常耐心地把各门功课由小学开始慢慢教起!
苦了可怜的我,还没等品味到放假的滋味,就一脚又踏入集中营。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就是如此!
只是经历这次危险的我,变得没有以前那么爱玩爱跳。
那天晚上带我出来的人是谁?我无从知晓。
我望着天上的圆月,趴在窗台上发呆!
他和我那么像,又如此不同,难道我身上奇异的血脉就是继承自他吗?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远离危险。
因为那奇异的能力,能够让我发现不为人知的恐怖。
是不是当有一天,我丧失了看见的能力,才能够变成一个完全无知的人呢?
第67节:第八个故事 梦境(1)
或许只有那样,才能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不再对我挥舞死亡的双手!
*
(因为这篇没有相应的笑料,附送恶搞一段:)
刀泣江湖
人们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免不了钩心斗角!
但是更为真知灼见的一句话是:有人的地方就有蟑螂!
刀螂就是这样一只蟑螂,好像它出生的时候,满大街都在唱一首叫《2001年第一场雪》的歌曲。
妈妈有感而发,就给它取名为刀螂!
刀螂特立独行,专门喜欢到学校觅食,因为那里人口最集中,自然少不了零食的残渣。
一天,刀螂刚刚捡起书桌上的一块硕大的饼干渣就被人发现。
尖叫的是个美女!
刀螂不慌不忙地伸出前爪,抓住头顶的两根触须,摆出李小龙的POSE示威:〃我有双截棍哼哼哈哈快点拿起双截棍哼哼哈哈〃
刚念了一半,美女就被吓跑了,它悠闲地把饼干渣拖回洞里。
非常不幸,第二天刀螂觅食时,又被人发现。
那个人眉眼细长,好像还是个美女,刀螂故技重施,再次抓起两根触角开始唱:〃快点拿起双截棍哼哼哈哈〃
可是还没等它唱完,突然耳边响起一声炸雷,〃泰山压顶!〃
接着一个黑色的重物一下拍到它的头顶,刀螂变成了一只肉饼。
在它意识仅存的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陈子绡,你好恶心,打个蟑螂还喊这么大声!〃
〃还不是你,天天吃零食,引来这么多蟑螂〃
后面的它已经听不清了,刀螂就要死了!
妈妈,早知道这样,我真该听你的话,再也不耍帅,再也不唱R B!
刀螂流下悔恨的眼泪!
一滴何曾到黄泉!
第八个故事 梦境
1。难得这样一个美好的假期,身边没有了老黄的铁血政策;没有了罗小宗的絮絮叨叨;没有了双魁的敲诈打劫;没有了绝对分子的长篇大论,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清净了很多。
似乎连空气中都漂浮着清爽的芬芳。
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片刻的安宁,突然发现,这样的宁静似乎有点过了头!
我那一贯不把我叫起来不罢休,十几年来一直兼任闹钟职位的老妈哪里去了?
而且我的作业还没有写,书一页都没翻,就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她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想到这里,急忙从被窝里迅速爬出来,穿戴整齐,又掏出书包里的课本,认认真真摊在书桌上。
做出已经用功了很久的假象,才鼓足勇气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空旷的客厅里,居然没有妈妈忙碌的身影!桌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盘子下还压着一个黄色的便笺纸。
我急忙拿起那张纸,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绡绡!妈妈出去有点事情要办,你要在家好好学习,不要总想着摆个样子蒙混过关!
看得我立刻脸色死灰,果然是知子莫若母!
老妈简直赶超我肚子里的蛔虫,把我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连我对周末的美好规划都被她不幸言中。
没有办法,吃完了早点,我只好耷拉着脑袋跑去看书。
毕竟河东狮吼的故事流传了一千年,其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我一坐下来学习,桌子下又不知从哪里钻出两个小鬼在我的脚上蹭来蹭去,我怎么赶也赶不走,无奈之下又翻箱倒柜去找我积攒了几年的避邪宝贝。
呜呜呜,这叫我怎么考大学啊?难道要我带着香灰、贴着纸符进考场吗?
想到这里,老妈那风韵犹存的怒容又开始在我的眼前浮现。
说起来,我这些奇怪的本事倒是有可能遗传自我那癫狂的爸爸。
可是我和老妈又有哪点像呢?我有幸看过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虽然是个美人,但却是那种长着一张苹果脸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美女。
我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显偏长!而且眼睛是标准的丹凤眼。
第68节:第八个故事 梦境(2)
困惑了我十几年的问题又冒了出来:难道我真的是个私生子?
念及此处,我的情绪更加的低落,那两个棕色的大眼睛小鬼,竟然跳到我的头上耀武扬威。
〃滚!〃我一下甩开它们,继续翻箱倒柜找东西。
最后终于在一大堆的破烂中找到了一串香木做的念珠,那两个小鬼一见到这个东西,就抱成一团,跑到墙角里去打哆嗦了。
〃让你们再折腾,等会给你们好看!〃我示威似的朝它们挥了挥拳头,眼光一瞥,却发现装满杂物的箱子里,居然露出一个封面泛黄的本子。
这个是什么?我纳闷地拿起那个破旧的本子,上面画了一朵土里土气的梅花。
好像是谁的日记本!
我想到这里,立刻兴高采烈地翻了起来。没有办法,好奇心总是能够轻易战胜道德的约束。
虽然知道这种做法是不好的,可是我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上面用蓝黑色的墨水记载了一个人每天发生的事情,看叙述方法好像是个男生的日记。
奇怪的是,他每次在提到一个名字时,总是会兴奋不已,那个人似乎是他的一个好朋友。
但是有一点非常诡异,那个人的名字居然全部是空白的!
我着急地又翻了几页,果然后面的内容也是如此,只要一提及那个人,就是两个字大小的空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害怕。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写日记的人,用某种障眼法屏蔽了一些他不想泄露的内容。
如果没有特殊的本领,根本就无法看到真正的日记!
2。想到这里,自信驱走了恐惧,我开始得意地笑了起来。
哼哼哼!想阻止我这个天才灵异少年陈子绡前进的脚步?下辈子再说吧!
终于能够在枯燥无味的学习中找点事情做了!好像立刻有奔涌的精力回到我体内。
我急忙从书包里掏出两张黄纸符,又拿出瓶调好的朱砂,拿起一根秃了一半毛的毛笔,认认真真地趴在书桌上画起符来。
显形的咒语,应该是这个吧?
我一边琢磨一边用功,突然门外响起响亮的敲门声。
那声音来得急促而突然,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一笔画错,酿成大祸。
老天啊,不会是我那堪比河东狮的老妈回来了吧?
我急忙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装做在苦读的痛苦模样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生,正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好像魂飞天外。
一张泛着浓郁书本气息的脸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居然是我们学校一号种子选手绝对分子同学。
我一看到她,头立刻有两个大,因为她对我的要求比老妈还苛刻,动不动就使用题海战术,每次都差点让我溺毙在那数不清的算术题中。
〃分子〃我谄媚地看着她严肃的脸,〃我们班老师留的作业已经够多了!呜呜呜,你知道我的水平的,我能把那些任务全都搞定就已经很艰难〃
可是分子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过了一会儿,突然像是吓了一跳一样,瞪大眼睛指着我的脸:〃你、你不是陈子绡吗?〃
我急忙点了点头,怎么她今天出门头被猪踢到了吗?完了完了,要是她真的傻了,我们校长一定会悲愤得跳江。
〃我怎么跑到了这里?〃她纳闷地挠了挠头,〃刚才明明是要去便利店的!〃
我听了她的话,立刻无语!
看来白痴确实能够传染,向来冰雪聪明的绝对分子同学,有着堪比雷达的方向感,居然会找便利店找到我们家里来。
一个天才就这样夭折了!
虽然我心里惋惜,但还是不好意思在脸上表现出来,急忙把她请到房间里,又端茶倒水地伺候了半天。
迷路的分子才终于开开心心地告辞了!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里忙里忙外地收拾茶杯和零食。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一边刷杯子一边骂,一定是来蹭吃蹭喝的!
送走了分子,我急忙又洗干净手,跑到屋里继续完成那画了一半的符咒。
哪知道这次才画了两笔,家里的电话就没命地响了起来!
第69节:第八个故事 梦境(3)
这次又是谁?
我几乎要抓狂了,怒气冲冲地跑去一把抓起了电话:〃喂?找谁!〃
〃少奶奶〃话筒里传来老黄困惑的声音。
〃我就是!有事快说!〃后面的半截话,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吗?〃老黄的困惑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大嗓门,理直气壮朝我问话。
气得我七窍生烟,扯着嗓子朝他大吼:〃你自己给我打的电话!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冷静一下嘛!〃老黄急忙顾左右而言其他,为自己的白痴举动辩解,〃哥们我惦记你,想问问你怎么样了还不行?〃
听得我硬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有把已经进肚的早饭都贡献出来。
大概老黄也觉得措辞恶心无比,在另一边干呕了两声,就扯开话匣子跟我侃上了NBA,从NBA扯到体育老师,又从体育老师过渡到我们学校的女生质量问题,说如果他当了校长,女生假如长得影响市容,学习就算再好也不让人家踏进校门一步云云。
老黄啊,你那不是校长,分明就是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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