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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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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见,岂不坏了小女子的名声?”
恰巧这一日,郑家二老俱都远出了,先生亦领了梦铃出了村子拜访昔
时同窗,单留得迎春一人在家。胡二抬首观望,郑家屋门俱闭,遂色胆包
天,将迎春蜂腰搂紧,凑过口儿,求道∶“便与郎君耍一回,免得日後成
了亲与你为难!”
迎春双手护前胸,死命不从。胡二使出蛮力,将迎春扯倒在地,一手
径探玉股之间花房!迎春大骇!自将身子与了中生,怎任他人泄指?当下
将双股死死梳拢,双手乱舞!胡二淫兴大作,迎春娇小身儿,如何挡得住
恁般蛮力,三下两下,便将其小衣扯下,一双乳儿悠然而出!
迎春忙缩手遮掩趐胸,却不妨下衣亦被扯落,那缝儿露将出来,勾人
魂魄!胡二道∶“果然有趣!只是缘何不是紧崩崩的,怕是遭人破过瓜的
!”迎春欲再相抗,两手早被胡二死命覆在井沿,动不得!
当下,胡二自解罗衫,将那个长长大大的话儿露将出来!迎春觑见,
大吃一惊!你道为何?只因胡二那尘柄长有一尺,粗若门栓,迎春哪曾见
过恁般骇人的话儿!即便中生那物亦不过七寸,却已将花房塞得满满实实
,恁般粗大话儿,如何消受得起,岂不将人 死?
胡二见迎春目张口开,便知是那物将他骇得痴了!当下便道∶“亲亲
妙人,许是不曾尝过的罢!这便与你尝尝!”言罢,扶住尘柄,朝迎春玉
腿间乱顶一气!迎春早已趐软似泥,叫天不应,喊地不答,哪还有半分气
力相挣?只得任其所为!
胡二百般挑逗,不急将话儿 进!又剥开嫩牝,朝里细觑,却见咻咻
的,花心浮起,挖进一指,竟无遮无挡,胡二是惯采花蕊的风流郎,那末
破瓜的女子,嫩牝儿总是紧紧凑凑,窍不容指。如今迎春这牝儿,却恁般
阔绰,分明是有人抢先来了花心!想至此,胡二心中甚恼。
迎春道∶“你个恶人,趁我爹娘不在,便与我下恁般狠手!让我这个
黄花闺女,今後如何见得了人?”
胡二道∶“既与你作了媒,便提早将你身子破了,让你快活,只怕今
日已来迟了一步!”迎春知其言中之意,便缄口不语。怎耐觑见胡二那长
长大大的话儿,竟一时春心飘发,亦忘了中生,探出纤手,捻玩一番,一
手竟握他不过。初时恨他,此刻爱他却来不及了!
心头想道∶“嫁与恁般男子,这般粗大的家什, 进牝里定是快活无
比!便是一个死,也情愿了!”遂道∶“狠心贼,此处且是大路边,来往
人甚多,怕是不便;不若随妾身回至卧榻,与你做耍!”
胡二怕他施计,便不依,将个尘柄, 了进去,不及半根,竟触及花
心,一路悠悠,并无阻滞!心头早明白了八、九分,暗骂道∶“只道是个
黄花闺女,骚穴儿却宽宽松松,终是个破罐子!今日将我这般话儿,先痛
杀他一回,再作计较!”一头想,一头腰间着力,捣了三五回!
迎春当不过,呀呀叫痛!直哀道∶“速放了贱身,食水井旁,乱石堆
砌,哪得快活?”胡二亦觉野外不得尽兴,遂将尘柄紧抵花心,放了手,
迎春立将起来,耸身上窜,勾紧胡二肥颈,下处那穴儿紧紧相套!
胡二亦将迎春肥臀儿紧捞,上下摇窜,一步一步捱向门首。及进厢门
,胡二将迎春轻置榻沿,令其玉腿掰开,细觑那花房,早被尘柄挑得大开
一道长长口儿。内里淫水津津外溢,牵牵涎涎。
胡二问道∶“内里何如?”迎春道∶“火热一般!”胡二又道∶“觑
你可怜,且放你一回,待成亲之日,再与你干!”不意迎春早被尘柄抵得
花心趐痒,如何变得了恁般熬煎?当下骂道∶“ 便 !被你撞破花房,
却欲罢手,如何忍得下心!”
胡二知其淫心大炽,遂探了一根指头,徐徐挖进香牝,拨弄花心,迎
春熬不得,仰身一倒,瘫於绣被之上。玉腿大掰,腰儿乱拱,单等那尘柄
进。胡二有意为难,复帮衬一指,作抽插的光景儿。
迎春花心痒麻,煞是难过,骂道∶“狠心贼,速替我杀火!”胡二不
答,反倒埋首於玉股之间,吐了舌儿,去那香牝咂了一回。且说迎春那花
房本是浅浅的,如此一弄,花心竟娇滴滴浮起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
鸡冠一般。
胡二看得兴起,把牙齿轻轻相噬!迎春臀儿一收,玉腿一蹬,花心登
时缩将回去!胡二遂把舌尖猛刮花房,那花心复又浮出,一伸一缩!胡二
双齿噬住,迎春骂道∶“遭天杀的!只管舔它作甚,还不速速入来!”胡
二知其春心勃发,遂腾身上去,坚举尘柄,猛的 进!只闻得唧的一声,
水儿四溅,尘柄已没一半!
迎春道∶“爽快无比!亲亲!速速驰骤!”胡二挺身大干,霎时二百
馀抽,再看迎春,早已满颊绯红,星眸微展,摇首不已,两窝趐乳,荡来
摇去,胡二俯身而就,口含乳头,咂得啧啧有声。
迎春气短喉燥,吟哦不已。胡二知其渐谙滋味,半截尘柄蛇吐信子般
乱动。迎春柳腰款摆,丰臀扇摇,腿儿乱蹬,绣板早已浸湿一片。迎春将
舌儿吐於胡二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下面淫水流得愈发汪洋恣肆。
胡二见火候已到,遂发力大 ,唧唧咕咕,乒乒乓乓,又是一千馀抽
。迎春情穴大开,伊伊呀呀乱叫,紧搂胡二项背,咬紧银牙。毕竟青山难
遮,春水东流,遂哀叹一声,四肢瘫软,任他大 。
胡二愈行愈紧,间不容发,遂轻提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莫弄了一
刻,迎春不胜娇弱,婉若鸳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及倒生些
爽意,遂反扳自家臀儿大力迎凑。迎春高竖金莲,牝中吞锁,尘柄则大力
冲刺,霎时又是五百馀度。
迎春魂灵儿已飘至九霄,手扪趐乳,浪叫连连,胡二听得愈发动兴,
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干,迎春则心肝肉麻乱叫,胡二昂然大 ,直抵花心
,摩荡不止。
迎春腰若柳曳,速声叫快,四肢颠簸,生一回,死一度,连连大丢。
胡二愈战愈勇,又干了半个时辰,那迎春牝中春水渐渐枯断,方才深纵几
次,龟头急抖,阳精陡泄,迎春花心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胡二起身揩抹
,去那牝中深挖,却只见一汪春水,不见些许腥红,知其元红早破,遂朝
雪白乳儿撑了一掌,道∶“却真是个破罐子!好煞风景!”
迎春知其识破,仍急辩道∶“缘何恁般与我说话?无情无义!本有情
於你,却不识得这番狠 是初破瓜儿,便将你恨死!”胡二掰开玉腿,半
露花房,轻拨莲瓣,呵呵笑道∶“初破瓜儿怎干的这般大决大裂?怕不是
先经人手?”
迎春欲再辩,却猛地里的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正是∶
意厚衾疑薄,情深语自重。
谁知不贤妇,心存别人浓。
欲知来者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两骚人舱中绸缪花
诗曰∶
花样妖娆却样柔,含情俊眼逞风流;
对人伴整玉骚头,斜倚翠屏娇又怯。
艳妆初试挖帘钩,依前春恨锁重楼。
上回说到迎春与胡二刚云雨事毕,忽闻得脚步声至。二人俱惊!迎春
不及穿上小衣,慌忙翻身下床,扒於门缝朝外窥觑,只见那人径朝厢房而
来,细看面目,不由得猛一战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倌你道来人是谁?那人却是郑家坐馆的先生。早饭罢时,中生携了
梦铃出外访昔日同窗,不想那人昨夜去了娼家,一大早方才回来。二人见
面,友人不及相叙别後情形,倒将昨夜调妓之乐细细道来,乃云谁家女子
姿色颇具,床榻之上,又极尽淫荡,又道谁家骚娘虽是久旷之人,却阴户
狭小,紧涩难进之语。
中生听来,句句皆是道妇人裙下之乐。说至兴时,二人皆捧腹大笑。
一旁梦铃见二人酣笑,忙间其故?中生怎好作答,只好将梦铃打发开去玩
耍,单与同窗戏言,那同窗却又捧出两张画儿,皆是娼家女子所赠,上面
画的俱是男女交欢的姿势。二人手指画中女子,品头论足。友人文采虽差
,品析画中妖烧女子,亦别有一番辞令。
说到兴动处,友人又按捺不住,硬扯中生即去娼家。中生想道∶“恁
般去,少说也得破费十两八两,主人家不是有一个麽?且迎春才色兼备,
如何不好?”这般一想,便辞了友人,亦撇下梦铃不顾,疾身转回,一到
迎春厢屋,看看四下无人,便将门儿擂得震天响。胡二见迎春觑得紧,遂
问道∶“甚人?”迎春道∶“许是兄弟返转回来,只是不理。”
且说中生欲火焚身,熬不得时辰!擂了一阵,不见应答。遂倚了门缝
,朝里觑去,内里漆黑一团,如何看得见个影儿!厢门却又不曾落锁,分
时是内里有人。止这般想,便轻声唤道∶“亲亲,速将门儿开了。”
迎春闻听,大吃了一惊!胡二闻得是一男子音声,遂跳将起来,将厢
门扯得大开!中生本是硬倚着门的,却不防这一开,当即扑进门跌翻在地
!胡二上前一步,将中生扯将起来,怒问道∶“谁家小子!敢来此姓撒野
!”中生不明其故,见迎春精赤条条斜靠榻沿,遂道∶“亲亲!缘何於内
藏奸偷汉?”
胡二大怒!一个漏风掌落下,道∶“分明是你欲行奸!却还倒打一笆
!看打!”一连数掌落下!
中生那曾受过恁般毒打?只因生来读书,体衰力弱,又因近日夜夜与
迎春颠驾倒凤,似断油的灯草一根,当下遭起打来,竟无得半点还手之力
!止不住哀告道∶“亲亲!速救我一命!”迎春早已唬得周身战抖,哪里
敢上前半步?
胡二一连打了数十掌,中生眼见堪堪毙命!打得累了,胡二方才直起
腰来,指着迎春道∶“何人家小子?竟敢寻上闺房?殊不知胡家公子乃郑
家婿!”
迎春见瞒不过,只好道∶“公子息怒!都怨妾身一时糊涂,将先生勾
引至此,冒犯了公子!”胡二怒起,将迎春扯过,狠打一阵!可怜那如花
女子,嫩脸儿立时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来!
胡二又将迎春覆倒在地,恨恨的道∶“果然是个辱门风的烂货!原道
你冰清玉洁,却原是恁般骚淫,欲休了你,那几百两银子又丢了;且去告
官,将这奸夫淫妇捉拿,严刑拷打,方泄馀恨!”言罢,愤愤而出。
你道胡二果真去告官麽,却不曾。只因自小娇生惯养,凡事没得个主
见。那迎春既接了他家的聘书,今又捉了个奸夫,心中气惯不过,却不知
恁般为好!当下便急急回家,向爹娘讨策儿。
且说中生闻得胡二欲报官捉拿,当下被唬得神飞魄散!遂强忍巨痛,
爬将起来,至迎春身旁,道∶“郑家小姐,你我这便逃了去罢!胳膊许是
硬不过大腿!胡家寻了来,吃了官司,挨那板子,小生如何当得起!”
迎春泣道∶“即是不进官府,家父便也不认亲生女儿!实是无路可走
!只好遁去!只是无亲无友,且去投靠何人?”
中生道∶“小生从前有一同窗知己,今在曾县县城开着一家布店,许
是攒了些银两,且去投奔於他。你可帮着打点铺面,小生仍去处个馆,日
子倒也得过!”
迎春道∶“此计甚好!只是小女子久居於父母尊前,今日一别,不知
何日相见?”
中生道∶“眼下情事危急!那还得他顾?父母恩重,来日图报!何不
暂离了,待日後再返乡负荆请罪,有何不可?”
迎春道∶“事已至此,只得如此!只是父母生养一场,今日远行,竟
不得辞行。”言罢,大放悲声!极是伤心,中生看了,也禁不住落下几滴
泪来。只大恨开初托媒求亲的不是他,却是胡家公子!正是∶
风雨绵山陌上田,凄凄犹带旧时烟。
羞将辛苦邀君宠,甘丧遗骸野水边。
当下,中生百般劝解,迎春方止住悲声,二人急急收拾细软,临行之
时,迎春疾寻出纸笔,疾书如下∶
尊思爹娘∶
女儿不孝,一时铸成大错,令二老蒙羞带耻!今日楷先生远别,三年
後方归,负荆请罪!望爹娘宽谅不孝女儿!保重有加!
书写至此,又禁不住泪如雨下。中生见了,急道∶“快快动身罢!官
差一到,便插翅亦难飞了!”迎春只得随於中生身後,疾步而出。沙村村
外便有一条水路,少有船只,直通曾县,另有一条陆路,经吴清县转至曾
县,虽马车飞快,不出於馀日便到,但终是条大道,二人又犯案在身,倘
官家追来,便将拿个正着,中生思前想後,决计走水路为上策。当即用十
两银子,雇了一叶扁舟,逆水而上。
戌时,船行至泊水湾。这里却是个集镇,码头人多,堪比闹市。中生
、迎春将心宽了些,旋即,中生吩咐船公去集上寻些饮食。船公领命去了
。中生随身拿出两张纸来,将面儿朝下,冲迎春道∶“亲亲!今日便是这
两张纸儿惹下的祸端!且猜猜看这面上是些甚?”
迎春不语。中生将画儿翻转,首便是那张春宫画儿。迎春不知画的究
竟是些甚,接过便看。却见那画中一个赤精条条的女子,蹲坐於男子腰间
,手扪乳儿,正作上下拱窜之势。看罢,迎春面颊徘红,嗔道∶“何处拾
得的?定是这污秽的画儿,令尔动了淫念,遂返回妾身闺房,欲行云雨之
事!是也不是?”
中生嘻笑道∶“实言相告,实是如此!只因小生那友人是个惯往娼家
的风流浪子,小生看了这画儿,引动了欲火,方才返回来急寻你杀火,不
意却撞见那!”言罢,将迎春扯於怀中,展开画儿,细细品评,画中云∶
女子拱身向前,男子身居肥臀之後,以阳物投其牝,名曰隔山讨火。
此法乃需男子双手揽牢女子玉股,前拉後撞,一冲一刺,方得妙境;女子
卧下,大展双股,以凤枕塞於肥臀之下,尽露香牝,男子覆身而上,以阳
物投入牝中,紧搂纤颈,曰猛虎下山;男子横卧,阳物长竖,女子降身腰
间,张开香牝,蹲身下坐,一起一伏,男子耸腰迎凑,上下拱乱,名日羊
油倒浇。
迎春看罢,讪笑道∶“最後这般活计,许是小女子消受不得的。你那
般话儿,直抵花心,尚不得尽根,倘坐将下去,岂不穿膛破肚?入小腹之
中?”
中生笑道∶“究竟如何,这且来试也一试!”迎春哀告道∶“别样姿
势,尽你使来,只是所谓羊油倒浇,实是不肯!”
中生道∶“偏与你耍!”言罢,尽剥罗衫。瞬间,小妙人儿似一根剥
皮的青笋,两团雪白乳儿,跳闪闪的夺人耳目。中生把手摩一番腥红乳头
,迎春便浅浅的叫!中生探指缘腹又下,径入溶溶仙洞之中!只觉内里温
暖无比。
迎春道∶“亲亲,里面骚痒登起,与你偕往,只图云雨之欢,便是一
个死,小女子亦心甘情愿!”中生道∶“小生亦是,这便与你杀痒!”言
罢,自褪长衫,又去将舱帘挂了。迎春早已拱身上了舱床,玉股掰开,单
等乌将军杀进。中生回身,见他骚发发的样儿,心中大喜!有意与他为难
,偏不 将进去!反吐出舌儿,徐徐舔那牝户!
迎春叫道∶“亲亲,小女子痒死了,快去寻那花心!”中生舌儿上下
卷撩,尽刮花房。不一时,花心果然露出,中生接了,含吮一回,迎春将
臀儿乱耸,叫道∶“亲亲,小女子魂灵儿飞煞了!”
中生道∶“内里何如?”迎春道∶“似火灼一般!”言罢,迎春把那
金莲乱蹬尘柄,那话儿直昂昂暴跳。中生抬首道∶“你浪得紧哩,犹如几
月不见那腥擅的猫儿!”迎春道∶“休得罗,舔它便是了!”
中生亦不答话,帮衬进一指,探进香牝,直抵花心。刹时内里美液滚
流而出。迎春道∶“此时将水儿流枯了,待 时涩得痛,如何得消受?”
中生道∶“这个不难,小生把些唾沫拣了,便遂了你的心愿!”言罢
,埋首将香牝一阵猛吞。
迎春腰肢横摇,乳儿上下乱翻。中生探手扪住,轻噬花心,迎春当不
过,叫道∶“亲亲!再帮衬一指 进!痒杀我也!”中生遂复帮衬一指,
疾驰速骤,内里唧唧咕咕乱响,转瞬即是三百馀抽。
迎春肢颤头摇,香汗淋 。口中又是一阵伊伊呀呀的浪叫,中生复帮
衬指,鱼贯出入。迎春当不过,叫骂道∶“遭天杀的!纵你将个手掌儿
进,那比得那长长大大的话儿快爽!”
中生道∶“先令你熬得欲死,才与你做个羊油倒浇!有何不好?”迎
春道∶“便是不从,偏要你隔山讨火!”中生道∶“讨便讨,有何畏?”
旋即中生将迎春掀起,将其红鲜鲜香牝突暴。迎春情穴大开,淫心甚
炽,早将臀儿高高耸起,单等乌将军前来讨阵!中生将龟头凑向花房,摩
摩研研,百般挑弄!迎春回手捻住尘柄,朝里套去,中生稍稍着力,尘柄
徐徐入进花房,穿 过壁,不一时便到得花房深处。
龟头刚触及花心,迎春便叫开道∶“亲亲!寻着了!可着力相顶则个!”
中生依言,轻抽浅送,隔山讨火。迎春将牝儿大开,任中生猛捣花心。内
里淫水泛溢有加,汩汩而流,早将舱榻打湿一片。正是∶
佳人应是老妖精,到处偷情旧有各;
彩战一双今作配,这回鏖战定输赢。
迎春叫道∶“亲亲!速些顶!”中生将臀儿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
气抽送了五百抽。迎春回首倒觑,见淫水若蜗牛吐涎,滴滴而下,尘柄出
进无度,唧唧一片声响。
迎春只叫爽快,扯过凤枕,衬於蜂腰之下。中生尘柄昂然坚举,又粗
大了些许。迎春捻握手上,拖他跨上身来。中生跨将上去,却将尘柄欲入
不入,故意的揉擦,把个迎春的情穴弄得如火灼一般。急问道∶“这是何
缘故,花心跳得欢。怕要喷飞出去!”中生道∶“这叫做闻香不到口,俄
尔月上纱窗照!想你那娇滴滴的花心,久闷花房之中,不见天日,岂不闷
死!”
迎春嘻笑道∶“胡言乱语,故意哄骗妾身!”中生淫心如炽,遂将尘
柄 进,直顶到花心上。少顷,又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
一般。迎春问道∶“这又叫甚麽事?”中生道∶“这叫做狮子滚绣球。”
少时,中生复起身,掀起玉股,将尘柄重投牝中。迎春早被撩拨得花
心摇颤,耐不得自己,见告道∶“亲亲!妾身允了你,便来那羊油倒浇罢
!”中生见他骚达达的样儿,心头喜极,暗道∶“先时不从,此时便熬不
过,假撇清!”遂将尘柄抽了出来。
迎春纤手扶枕,撑起身来,中生卧於绣塌之上,双腿梳拢,尘柄湿淋
淋直直竖起,龟头腥红一点,煞是有趣!迎春上前把握尘柄,笑道∶“受
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
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两寸。
迎春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款款套上一回
罢!”中生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鏖战一回,方才罢休!”
迎春无奈,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引入内。
那龟头似长着一颗眼珠子,熟门熟路,刚近情穴,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
霎时,丽水淋 ,缘柄直下。
迎春轻轻桩下,登时口中伊伊呀呀乱叫心肝肉麻!那尘柄已入进了大
半,便顶着花心,倘狠力桩下,定是穿肠破肚,岂不害了性命?
迎春上下桩套,手按中生双胯。中生前倾後倒,拱拱钻钻,百般有趣
!中生问道∶“内里何如?”迎春道∶“倒点一柱香,真个将妾身痛杀了
一回!”尘柄经丽水一润,愈发大胀,将情穴塞得满满实实,留不得一丝
缝隙。迎春上下摇窜,花心驰张不已,趐痒难当,又发些力,尘柄深入一
截,止露寸馀在外。似不适兴,遂狠力桩下,登时连根吞了!内里却愈胀
得难过,将个花心抵至九层深台!
迎春这一桩,吃惊非小!此时方悟女子胯间之穴,原来竟深幽不可测!
但凡女子情穴紧深浅浅,再大的话儿,亦能容它得下!这便是牝妙之所在!
中生亦淫兴勃勃,将迎春纤腰高高扶了,着力桩下,下下尽根。迎春
一起一落,乳儿似粉团一般上下跳跃!牝中唧唧有声。约莫一千馀抽,迎
春渐近佳境,叫道∶“亲亲,狠些力!妾身欲丢了!”
申生愈加兴动,狠力拱上,将迎春高高挑起。迎春手捻柄根,助其劲
挑!约莫又是百十抽,迎春仰身,四肢俱颤!中生只觉牝中烫热,早有阴
精流出!知其大丢,遂将龟头紧抵花心。那龟头被浇,抖了十数抖,阳精
几欲彪出!迎春又双股并牢,两片肉刀齐上,将个龟头牢牢擒住,那精儿
经此一擒,竟黄河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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