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刹那芳华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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Ⅹ　谦虚！迹部付出的代价
　　某莲抱肩看着下方——赢得比赛的菊丸和桃城在场中央，举着球拍又蹦又跳的！大石走到下和国光他们汇合去了，而她，决定去转悠一圈，买瓶饮料喝，今天的天气实在够热的。
　　为什么网球场是露天的呢？（某莲与其说是唠叨，不如说是在找茬，世界网球公开赛的场地都露天呢）。喝着冰饮还觉得燥热，她准备到树多的地方，找片林荫休息下……
　　“阿渧！”
　　“裕太？”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不二家的小小熊，他的旁边还有同伴，眼熟……哦，是曾经被阿桃打晕的唐老鸭（柳泽，这个外号是阿桃起的~），他们圣鲁道夫不是没打进关东大赛吗？怎么也来了？
　　像是看出了某莲的疑问，小小熊挠着头解释，“今天不是有你们青学和冰帝的比赛吗？我们来看看。”
　　“这样啊~”某莲向赛场方向指了指，“青学和冰帝已经打完一场了，他们都在那……”
　　“渧姬？！”那个呆了半天（被某莲怀疑打傻了）的唐老鸭，忽然指着某莲大喊了一声，随即被身边的裕太捂住了嘴~
　　认出来就认出来吧，还好周围人不多，某莲不在意地承认，“我是渧姬，你好！”
　　努力扒开裕太的手，唐老鸭睁大眼睛，继续求证，“听说你轻松地打败了立海大的正选，擅长优美的芭蕾舞球，还能打出恐怖的波动球？”
　　啊？这个消息都传到圣鲁道夫去了，某莲不解地问，“这是从那里听说来的？”
　　“观月和很多学校网球部都有熟人，这个消息来自山吹，然后在银华得到了印证~，”回答问题的是裕太。
　　无言，那些去抽签的部长都是八卦部的部长吗？“我们边走边聊吧，否则连双打二都结束了。”
　　“嗯，”裕太配合地，跟了上去，“阿渧，你什么时候会芭蕾网球……哎呀！”
　　还好她及时出手，抓住了小小熊的胳膊，他还不至于摔倒，好长的腿，这是谁啊？这么会找地方睡觉……
　　绵羊宝宝？！
　　只见一个毛绒绒的大头冒了出来，在看到裕太之后“啊”了一声，刚想重新倒下去继续睡，忽然觉得脑袋有些痛，这才注意到在一旁“揪羊毛”的某莲。
　　“渧前辈！”刚才还睡眼朦胧的绵羊宝宝，兴奋地抓住某莲的衣襟，“前辈，前辈，我听说你会跳着芭蕾舞打网球呢，好神奇……和我打一场吧？”
　　抽～，某莲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她穿得到底是网王世界啊，还是八卦世界？！
　　……
　　“……和我打一场，一场就好了……”
　　直到被忽然出现的桦地拎走，绵羊宝宝还在苦苦地哀求，某莲则面带微笑地，挥着手帕目送他们离开～
　　“冰帝这位前辈到底几岁啊？”裕太有些头痛地问。
　　“网球打得好，是要付出代价的，”某莲一幅圣母的模样，“绵羊同学付出的就是他的智商啊～”
　　“那我哥哥呢？”裕太追问
　　“你没看他除了笑，没其他表情了吗？”
　　“那你们青学的手冢呢？”这次追问的换了唐老鸭～
　　“他连笑都不会了呀～”
　　……
　　就在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话中，某莲和圣鲁道夫的两位，慢慢溜达回赛场。
　　“乾和海堂输掉了？”某莲看着记分牌，她不过去溜达一圈，这么快比赛就结束了？
　　“比赛是这样的……”一年级的少年们七嘴八舌地汇报着比赛情况。
　　晕，明明是“半成品回旋蛇球”可以得分的，执着的海堂同学非要打出容易被打回来的“完成品回旋社球”；认真的乾则在——自己回球出界，裁判没看到的情况下，主动提醒裁判……无言～～
　　“……下一场是河村学长对冰帝的桦地呢！”
　　伴随着崛尾的这句话，河村学长挥舞起青学的校旗，鼓舞气势，呃，冰帝那边的桦地则在晃动着绵羊……也算是，一种鼓舞方式吧～
　　某莲抹汗，“果然是力量与力量的对决啊！”
　　……话说，河村应该会在这场比赛使出波动球吧？
　　坐在看台上，某莲想到了几天前，河村很正式地邀请她去喝茶，当时她还以为是传说中的约会邀请呢～，结果没想到“约会”的内容是那个波动球，尽管她再三说明波动球会伤到手臂，可是，河村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学那招了。
　　怕他自己瞎练真伤到手，她只得介绍了一下要注意的事项，最后点了一句，她在立海大的那一球是用双手打的～
　　河村显然是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用双手波动球对上了桦地，可惜他的优势没有保持多长时间，那个连自己的“小蜜蜂”都能模拟的桦地，ＣＯＳ起双手波动球不费吹灰之力，情况不妙啊～～
　　“单打波动球！！”“喵嗷～！”
　　和某莲同时惊呼出声的，还有一个古怪的，疑似猫叫的声音——迪塞尔？这家伙怎么跑来的？她明明连背包都没有带啊？啊~，国光的网球包……这家伙到底怎么藏进去的？！
　　懒得搭理那只伪猫，某莲继续关注比赛，单手波动球她都不敢随便打的，河村打了一个，又一个……，那边的桦地居然也不动脑子地跟着学，这两个家伙真的要把自己的手打残吗？
　　虽然青学的正选们都很担心，但是没有人真的去喊停，不是因为他们心狠，是因为他们了解彼此，如到河村此刻的心情……因为这场很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比赛，所以他们都不想带着遗憾离开赛场~
　　某莲把目光转向国光，他在最后和迹部的那场比赛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情吧？她好像也能理解了~
　　……
　　拿着河村那只沾染着血迹的球拍，不二周助轻轻地问了句，“阿隆，我能用你的球拍吗？”
　　“呃？”走下赛场的河村正被龙崎老师检查手上的伤，忽然听到周助这个要求，愣了一小下，马上明白他的用意，“好啊！”
　　“我带河村去看医生，场内教练……”
　　龙崎教练的话，还没说完，龙马那小子已经一屁股坐到了教练席上，呃，跟他速度不相上下的是——迪塞尔~
　　我不认识它，不认识~~~
　　某莲全当不认识那只怪猫，虽然她很想过去粗暴地把它揪下来，不过考虑到自己的形象问题，还是算了吧，反正和它坐在一起的不是她自己，青学的正选们都没有啥意见，她也没有多事的必要。
　　这场单打二的比赛，其实叫“棕熊戏绵羊”更恰当一些。不二一上来就用上了“会消失的发球”，跟真田的“看不见的发球”、千岁的“神隐”不同，不二的发球是在过网之后才消失不见的。
　　穿着奇怪短裤的绵羊宝宝，被这个发球刺激得上蹦下跳，看样子是终于清醒过来，随后的两场他利用超级柔软的手腕，渐渐适应了不二的发球。可惜，随着赛场上的风起，不二拿出了三大回球的最后一招“白鲸”，轻松地赢得了单打二的胜利。
　　下一场终于到青学部长和冰帝部长的双部长决战了！
　　关东大赛的数只强队，纷纷来观战，其中也包括立海大，真田双手插在口袋里，跟柳并排走在后面，心急的赤也不停地催促着两位学长，“真田副部长，柳前辈，你们快点儿了~”
　　是谁迟到了，耽误那么长时间？真田真恨不得把赤也这个小子踹回去，如果不是幸村嘱咐多提携后辈，他才不带这个只会惹祸的家伙来呢！而且，迹部那家伙的比赛，去早了只会折磨自己的耳朵……
　　果然，刚到场边，就听到里面传来“冰帝，冰帝，冰帝……”这种节奏统一的百人大合唱！
　　和真田一个反应的还有慢慢走入赛场的手冢，虽然这是自己和迹部的初次对局，但是迹部这个“世界拳王级别”的登场方式，他已经见过多次了，下一步，迹部该伸手指了吧？
　　果然，冰帝的君王举起手臂，食指冲天，百人后援团的口号瞬时变成了“迹部，迹部，迹部……”
　　接下来该是什么？手冢有些记不清了，响指？丢衣服？唔~，很明显，他忘了几个环节，又或是这几个是新增的——
　　迹部手臂横下来，口号跟着变，“胜者就是冰帝，胜者就是冰帝……”握着球拍的手臂抬起，“赢的人是迹部，赢的人是迹部……”左右手臂一块抬就变成了，“胜者就是冰帝，赢的人是迹部……”
　　……感觉好像指挥交通的警察叔叔，观战的某莲不怎么华丽地联想，不知道场中的国光是不是跟自己有同感……
　　“啪！”
　　终于听到响指的声音了，手冢比较满意现在全场安静的状态，可惜迹部还没有“秀”完，他动作熟练地把运动衣抛到了场外，很得意地说了一句——“就是我！”
　　顿时女孩子们的尖叫此起彼伏，汗，还好他们青学的女生不会这个样子，迹部这副自恋嚣张的样子，让手冢想起了自家那位姐姐……
　　“已经玩够了吧？”站在球网边，手冢伸出了手。
　　握上对方的手，迹部露出一个华丽的微笑，“嗯，满足了~！”
　　“和你这是初次对局~！”
　　“是啊，不是你想避开我吧？”
　　……
　　被冰帝女孩子们尖叫吓倒了的小海带，慌忙地躲到了青学这边的看台上，“哇哦，这场面全国大赛也难见的，好厉害的后援团，是不是真田副部长？”
　　“且不论球队实力，单纯论后援团的实力，冰帝绝对是全国级别的！”
　　这个回答的声音？！小海带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助教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某莲那个郁结啊，就算自己现在白衬衣绿裙子比较像大葱吧，也不能真把她当根一根大葱无视掉吧？
　　“青学的学生不在这里，难道要我跑对面去？”心情本来就不好的某莲，毫不客气地一拳招呼上海带头，“下次不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好痛啊~”
　　真田和柳同情地看着赤也学弟，就坐在距离不过1米的旁边，都没有注意到危险的存在，似乎只用“活该”来形容。
　　“助教好！”两位成熟的少年在和某莲打过招呼之后，才在他们后面那排坐好，真田看着赛场上的迹部，忍不住摇头，“迹部啊，还是老样子~”
　　“水仙病晚期了~”某莲不客气地对“老样子”加以解释。
　　像是印证某莲说得没错，场上刚刚用截杀球打掉对手球拍的迹部，很水仙地撩了一下额发，说出了那句够十个人听半个月的台词，“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中吧~”
　　…_…//
　　站在自家哥哥旁边的不二裕太，忍不住慨叹，阿渧说得果然没错，网球好要付出代价啊，冰帝的这位部长显然是付出了自己全部的“谦虚”~
　　“裕太，我看你也学着那样脸皮厚点儿比较好的说。”唐老鸭开玩笑地向下一任圣鲁道夫网球部的部长建议。
　　“我就算了吧~”裕太一副小熊怕怕的表情~
　　“厉害，”一旁的不二周助，给出了比较客观的评价，“果然是很重的球。”
　　场中的手冢也有同感，“漂亮的截杀球！”
　　“是吗？多谢称赞。”在得到对手的称赞之后，水仙花果然绽放得更眩目了~，“下一球来了！”
　　这次手冢选择了瞄准边角，既然对方是能得到自己承认的对手，那他就要拿出自己的实力来回敬！
　　……
　　“又是擦边球，又是截杀球，哎呀呀，那个冰帝部长把球打回来了……”小海带看得很有精神呢，“……咦？助教弟弟……哎呦！”
　　“咣”地敲了一下海带头，某莲面带杀气地调教，“要叫——青学部长！”
　　“嗨！”虽然助教被副部长的拳头轻一些，但经不住总被敲啊，海带明智地决定以后宁可靠着副部长坐，也要离助教大人远一些，“我是问……青学部长似乎一直在原地不动地回球？”
　　“那是青学部长的绝技之一‘手冢领域’！”柳给出了解释。
　　“之一？”小海带好奇地追问，“这么说还有其它绝技……哎呦！！”
　　这次出手的是真田，“给我认真看！”
　　唔，海带同学含泪摸着自己的脑袋，都快被揍肿了，先是助教，又是副部长~，幸村部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Ⅰ　使命！青学支柱的信念
Ⅰ　使命！青学支柱的信念
　　……
　　“你的肩膀应该开始隐隐作痛了吧？！”
　　冰帝的迹部君王，手指放在两眼之间，很有自信地说着自己的判断！
　　在球网与之对望的手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虽然迹部这种能看透弱点的洞察力值得他佩服，但那个动作真是太难看了，如果是莲，一定会这么说。
　　至于肩部的疼痛，反正也疼了有一阵了，暂时无视好了，他抬臂，继续发球！
　　……
　　场外，某莲散发着黑色的怨念，这个迹部怎么比深司还能碎碎念？先是说“手腕”，结果忽悠大石把国光的病情透露出来，再被国光的几个零式削球削得没面子之后，现在又开始说“肩膀”，没病也被他咒病了~~~
　　助教似乎很激动啊？！
　　小海带向外挪动身体，他相信，如果现在助教手里有酒瓶子、臭鸡蛋、烂水果什么的，肯定会丢到那边冰帝部长身上去！抹汗~，这个时候的助教还真像自己的那位姐姐——平时怎么欺负弟弟都行，但绝对不允许外人来欺负！
　　还好，还好，自己没有一时想不开去挑战手冢，否则肯定会被助教用波动球打死~，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副部长，这个打败青学手冢的使命还是交给真田副部长吧，嗯，交给病好了的幸村部长也行啊~
　　“似乎迹部还有一个绝招没拿出来！”不知道学弟正在暗中推卸麻烦的真田，还在认真地回忆去年青少年选拔赛中迹部曾用处的那招二阶扣杀……
　　“‘迈向破灭的轮舞曲’？！”某莲的声音拉高了数十个分贝，那个差点儿打到自己宝贝脸蛋的扣杀球！“他敢……”
　　某莲的狠话还没放完，那边的迹部就已经使出了那一招，不要啊~，她家冰山的绝世素容啊～！！！……呼～，还好，只是打到手……不对，国光的手更不能打，那会加重肩膀伤势的，可恶的水仙花！
　　怨怨念啊，怨怨念～～～
　　随后的一个半小时里，某莲就这么一直在念啊念，小海带也挪啊挪，从某莲的身边，一直挪到了两位学长的身后，貌似安全了一些，真害怕自己会被当垃圾丢出去砸人啊！
　　……
　　选择迎接持久战的挑战，果然要付出一定代价啊~~
　　原本隐隐作痛的肩膀，似乎疼得越来越频繁，手冢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自己握住的球拍的手似乎没什么感觉了……看样子，自己的肩膀快到临界点了吧？
　　被迹部那个有着奇怪名字的二阶扣杀（＝迈向破灭的轮舞曲？），打飞球拍几次之后，他大致想到破解的方法，虽然还不能肯定，但时间紧迫，那就现在试试吧！
　　在诱使迹部打出那个扣杀时，他适时地球拍下降，把打向左手的球用球拍拦截住，并按预算好的角度微斜球拍，打出一个削球回击，自己则后退数步，到达底线位置，他有信心把迹部的再次扣杀拉回到自己的正手位！
　　……破解的好！场外的某莲兴奋啊，她家国光就是有天赋，这么华丽的破解法，怎么没把迹部那小子气吐血的！……
　　场内，冰帝的周瑜，呃，迹部还没有吐血，但已经快了，难道是自己选择的拖延战术失败了？
　　无法想象，平时看上去那么冷静、理智的手冢居然会这么热血，面对身体隐藏着炸弹，却依旧能把自己发的球引入他的领域，再用零式削球杀回来，甚至不怕肩伤会影响他的网球生涯……
　　青学的手冢，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同样如此感慨的，除了冰帝的君王，还有坐在观众席最后的立海大皇帝，真田静静地看着场中的比赛，两年多前曾经和手冢的那场比赛，他记忆犹深，从那时起，打败他，就是自己努力的动力之一……啊！？
　　——手冢？！！！
　　国光！看着紧捂肩膀，半跪在地上的国光，某莲甚至能看清，国光紧扣左肩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她必须咬住嘴唇，握紧双手，才不至于大叫出声！
　　和跑入场中的青学正选们、纷纷站起来的各校学生不同，某莲依旧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上。
　　场中——
　　……空白，抬臂的一瞬间，他感觉好像肩膀里面的那根筋瞬间被扯断了一样，无法简单用疼痛来形容的感觉，似乎牵带起全身的筋脉，疼痛扩大到他的全身……
　　……脑中更是一片空白，浑身的力量全被抽空，似乎连站立也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直到——耳边传来大石、不二他们的呼唤声，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不要过来！”
　　尽管身体不能动了，似乎声带的机能还算正常，他尽力使口吻和平时一样，“回去！比赛还没结束！”
　　真是些让人操心的队员，不过，托他们的福，他脑子又恢复正常了！自己什么时候跪在地上了？姿势实在太难看了，在拿起球拍之后，他动作略微有些迟缓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回教练席……
　　与他同时站起身来的，还有观众席上的某莲，慢慢向下方走去——
　　“果然还是变成这样了~”
　　随风飘入真田和柳耳中的这句话，让他们对望了一眼，冷静到诡异程度的助教真的能看到未来？！
　　教练席上，原本趴在龙马腿上的迪塞尔，很体贴地改为磨蹭自家冰山美人那只受伤的手臂，不过，很显然，有人看不惯这种吃豆腐的行径，小迪只觉得脖子一紧，然后就腾空而起，空中翻滚了N个360度大回旋……
　　（大家要不要猜猜它落到了什么地方？！）
　　“莲！”能这么明目张胆虐待小动物的，他们青学似乎只有这么一位。
　　真是的，肩膀都痛成那个样子还……，某莲郁闷地翻白眼，“如果继续比赛，肩伤会加剧的。”
　　嗯，说法正确，但没有任何建设性意义，手冢松开捂住肩膀的手臂，尝试着活动握拍的左手，虽然还是疼，但比刚才好多了，既然定时炸弹已经爆炸了，那还有什么好在意的，这些痛他能忍受！
　　重新握紧球拍，手冢面无表情地再次走入赛场，身后——
　　“打下去赢得几率也不高～”
　　“部长！不要勉强！”
　　“再打下去肩伤会……”
　　队员们的声音他听到了，但是现在，输赢不是问题，肩伤也可以暂时忽视，青学迈向全国大赛的脚步不能停，身为部长，除了拥有让队员敬佩的球技，更重要的是要有责任感、上进心，以及一颗永不服输的斗魂！
　　要成为青学的支柱，
　　要成为大和前辈那样的部长，
　　要带领青学获得全国大赛的冠军。
　　——这是他站在这里的使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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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终于结束了，迹部景吾坐回到板凳上，汗滴顺着他的发稍、下颚滴落到地面上，直到此刻他还不相信自己已经赢了这场比赛，如果不是手冢因为肩伤无法打出零式削球，那输的就是他了……真是一场不华丽的比赛！
　　“桦地！毛巾……哎呀~~”
　　迹部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毛绒绒的小型生物，比桦地递过来的毛巾，更快地落到冰帝君王头顶，而且还在很不厚道地用爪子抓~，不用看它的全身，但看那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尾巴，迹部就认出了这个家伙，“迪塞尔！你给我下去~”
　　“喵嗷~”迪塞尔的回答是咬头发，拽~~~
　　好痛，什么人养什么猫，迹部的表情越来越不华丽，“……桦地，把它抓下去！”
　　不过很显然，这只疑似猫类的生物不打算松爪！
　　迹部的正选们一脸同情，这只猫刚被丢到这边的时候，还好友地四处磨蹭，最后好好地趴在慈郎同学身旁陪睡，怎么偏偏对他们部长那么凶？！
　　感觉自己的头发不断在被抓断，迹部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渧·剑·莲！”
　　有人在叫她吗？某莲貌似认真地左右张望，没看到熟人，呃，一定是幻听~~
　　“莲！”已经坐到场内教练位置上的手冢再开金口。
　　“切，掉几根头发能有多疼~”某莲撇嘴。
　　“就是喵~”菊丸很铁地站到某莲这一边，手冢的肩比那个痛多了！
　　“呵呵，”阿桃阴笑着猜测，“刚才你肯定是故意往那边丢的……”
　　“桃城，菊丸，回校跑10圈！”手冢表情依旧，“莲，回家……”
　　啊~~！没等冰山弟弟的惩罚说完，某莲身手敏捷走向冰帝那边，郁闷，姐姐当得这么窝囊的恐怕只有她了吧？
　　“榊教练好！”礼貌地和冰帝隐藏BOSS打过招呼，某莲转向已经无力和迪塞尔作斗争的迹部，一脸假假的抱歉笑容——
　　“小景啊，不好意思了，我家小迪比较调皮了，其实它没有恶意，只是很‘喜欢’小景，所以努力跟小景‘亲密接触’一下而已……”
　　“把·它·拿·开！”这只蝴蝶肯定是来报复的，迹部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难怪都传说她和手冢是男女朋友关系，传闻果然是真的（此八卦同样来自立海大抽签会那次），“快点！！”
　　啧啧，要不是她家冰山在那边看着，她非让迪塞尔挠花了这家伙的脸不可，看他拿什么自恋！
　　她慢慢地伸出手，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