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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总领太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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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的侍卫呼啦一下围了过来,努达海高傲地看了一圈,扑通一声跪下来:“皇上!求皇上恩准新月格格在微臣府中荣养!新月格格家破人亡孤身一人无人照顾何其可怜,微臣恳请皇上仁慈,放新月格格一条生路!微臣定不辜负圣恩,给新月格格最温暖的呵护,让格格生活得幸福快乐!”
  乾隆从鼻子里面冷冷哼了一声,拉开拦在身前的吴书来,越过善保,来到努达海身前,微微弯腰看着他,让努达海清楚看到他眸子里的冰冷杀意,然后小声地说:“努达海,想尚格格,下辈子,投个好胎。”说完狠狠一脚踹开他,大步往坤宁宫走。
  吴书来也急忙跟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努达海好死不死拦正好在他前面,所以小胖子就直接从努达海身上踩过去追皇上了。
  善保要善良得多,他摆摆手,让侍卫们把努达海丢出宫,这才去追皇上。
  坤宁宫里,太后已经到了,看到皇上这个时候才来难免有些责怪。皇上也不解释,只自责了两句,太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头瞪着产房,似乎这样就能从那紧闭的帘子里看到她的嫡孙似的。
  女人生孩子嘛,快的也要几个时辰,慢的熬上一两天的也有有。所以太后和皇上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除了时不时听到皇后尖叫两声,这孩子连个影都没有。
  吴书来偷偷换个脚站着,低头开始默数自己的拂尘上到底有多少丝线。善保也低着头,开始回忆自己昨天看的书,努力全部回想起来就当又看了一遍。
  乾隆也有些坐不住,茶喝了两杯,这心情一会紧张一会放松的,也不知道怎么是好。
  到是太后很淡定,看皇上难熬,就找了个话题陪他打发时间。“那新月,和那个侍卫是怎么回事?”
  乾隆立刻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太后笑着瞪他一眼:“得了,小五都告诉哀家了。这主意虽然损了点,但只要能让那新月安稳呆在宫里,咱们也就不拘小节了。”
  乾隆点头,讨好地给太后说:“皇额娘,您是知道的。那新月满脑子情情爱爱,连自己还在守孝都忘了,实在不是个好的,儿子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
  太后点点头,问:“哀家看着,她现在虽然还是那么不着调,但到底不会要死要活的了。平时除了去花园里转转,也就在佛堂里住着,或是做做针线,倒也还算听话。”可是太后也担心啊,看左右没什么碍眼的人,就小声问:“可她若是突然脑子不好要和那男人……”
  乾隆安慰她:“皇额娘,她现在一颗心都牵在那侍卫身上,那侍卫说什么就听什么。只要咱们把她拿捏好了,还怕她翻什么天不成?”
  太后想想也是,那侍卫既然是皇上安排的人,自然不可能让他勾搭新月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来。就笑着说:“如此,哀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哼,且忍了她这两年,就打发了嫁出去。”
  “皇额娘说得是。”乾隆想到新月算是安排好了,可又想到那个努达海,又一阵头痛。
  太后见他这样担心地问:“可是有什么事让皇帝烦心?”
  乾隆叹息一声:“不瞒皇额娘,这新月咱们是压住了没错,可那努达海……唉……儿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努达海?就是那个和新月有私情的?”
  “就是那个该死的奴才。”乾隆一提到努达海就咬牙切齿,“那该死的东西竟然敢三天两回地进宫地要朕将新月送到他府上奉养,朕若不是怕事闹出来给人瞧了笑话,早就要他好看了!哪里还由得他在朕面前几次嚣张!”
  太后生气地一拍扶手:“实在太可恨!皇帝,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绝不能轻易放过!”
  乾隆当然知道这点,但还是叹息一声说:“朕何尝不想直接砍了他的脑袋,可荆州民乱,他也是有功之臣。新月这事不好声张,朕又怎么能以莫虚有的罪名开罪有功之臣。”
  太后一听也无奈了,只好拍着他的肩安慰道:“皇帝,这些个奴才,不知好歹,总有犯错的那天,你又何必为他们着急伤神。”
  乾隆听了也是微微放松,承认他皇额娘这话说的实在没错。点了点头,放松了一些。
  接下来两人就即将到来的选秀又聊上了,皇后生产,马上还要做月子,这选秀估计还是要太后主持。虽然乾隆的儿子已经有了不少,但太后还是认为多子多福,所以明里暗里地问儿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准备多挑一些合儿子口味的秀女进宫来。
  乾隆倒是希望能多挑一些秀女配给各宗室,宗室子弟中长大的不少,可都等着这批秀女当老婆,乾隆自然也是关注的。
  于是就在两人不知不觉中,时间一点点过去,然后就突然地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乾隆看着襁褓里的孩子,伸手微微碰了碰那红通通的小脸蛋,笑着问:“吴书来,看看,十二阿哥与朕像不像?”
  吴书来看看十二阿哥,再看看乾隆,再看看小阿哥,再看看乾隆,然后抓抓头为难地说:“这个,小阿哥太小了,奴才眼拙……”
  乾隆瞪他一眼,这傻太监!这种时候哪怕不像都要称赞一声长得像吧?
  好在吴书来没傻到家,又说:“不过小阿哥和皇上一样,睫毛好长,眼睛一定也和皇上一样漂亮有神。”
  乾隆眨眨眼,仔细看看儿子,别说,小阿哥闭着眼睛,那睫毛跟小扇子一样盖着,映出一小片黑影,还真的挺长的。
  乾隆挺满意,挺开心,也不知道是为了儿子长得像他还是为了吴书来赞他眼睛漂亮。反正他挺开心的,大手一挥,赏赐就又厚了两分。
  皇上新得了嫡子,这是大喜事,看皇上天天都要去看看小阿哥,就知道他对这孩子还是很喜欢的。这对大臣们,尤其是汉臣来说是好事,汉臣最重嫡子,这小阿哥在他们心中,就是储位第一候选人,即使皇上现在年轻谈这些还早,但嫡子受皇上重视自然是最好的。满臣们也满意,小阿哥是纯粹的满人血统,身份最是尊贵,他们自然也欢喜。
  因着皇上总往小阿哥那里跑,吴书来也挺喜欢这孩子的。小阿哥并不好哭,人生两件大事就是吃和睡,乾隆来的时候不是在吃就是在睡,难得有精神的时候,非常不给自家皇阿玛面子。但吴书来看着挺好玩,他还偷偷拿手指戳过小阿哥的脸,粉粉嫩嫩,当时小阿哥很嫌弃地皱了皱眉毛扭过头,把吴书来乐得不行。
  因为这样,所以吴书来对这小阿哥格外有好感,乾隆闲着没事的时候也被他怂恿着去看看小阿哥。乾隆知他那点小心思,也由着他。
  感念着吴书来对自己母子的关照,皇后对吴书来越发的亲厚,她碍着身份不敢做出引人口舌的事,不过但凡有个机会,对吴书来总是照顾得多。吴书来自然承着皇后的恩,在皇上面前也总是时不时不轻不重地提几句,帝后关系也就越发的好,太后也非常满意,暗中也好好地赏赐了他一把。
  
☆、第十八章

  宫中一片祥和,威远将军府却阴沉黑暗得厉害。
  努达海又一次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喝酒,不论谁靠近都是一酒瓶子砸过去!毫不留情!一开始只砸奴才,后来不管是新宠芯兰还是福晋雁姬,都照砸不误!
  他他拉家的老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亲自过去,竟然也被砸了,好在没有砸中,但也把老太太惊得病了,而努达海只抱着酒瓶喝酒,什么都不管。
  雁姬心中最后一丝情谊也断了,她先前的痛苦,挣扎,现在都像笑话一般!二十年的夫妻感情,竟然不如他与新月短短一月的相处!在他努达海的心中,现在怕是除了新月,什么都没有了吧?
  雁姬知道,皇上因为这事,对努达海已经非常不满,努达海已经没有未来了!可他努达海就此埋没了没有关系,但雁姬却有一儿一女刚长大,她不能不为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考虑!趁着皇上得了嫡子心情正好的时候,她要为她的儿女寻一个安全的活路!
  所以雁姬一咬牙,将刚刚十六岁的儿子骥远扔进了兵营!再苦再累,只要有了功名,皇上都会留一分薄面。骥远也在父亲的酗酒放纵中明白这个家必须由自己撑起来,所以虽然祖母不舍,他也点点头拎着包裹去了。
  安排好了骥远,雁姬开始为女儿骆琳打算。骆琳今年十五,早就定下了亲事。只是因为自己不舍才一直没有将她嫁出去,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与亲家一番商议,将亲事提上了议程。对方虽然有些奇怪她态度的转变,但毕竟是好事,约定了第二个月就迎亲。
  于是,当努达海难得清醒地出来晒晒太阳,却看到满院的嫁妆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努达海愤怒无比!他的家人怎么能离开这个家?如果都离开了,他要用什么去营造一个温暖的家庭来照顾新月?他冲着雁姬声嘶力竭的咆哮,怒骂,将这一切全部怪到雁姬的头上。
  雁姬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袖子中的手却紧紧地握着,修得圆润漂亮的指甲已经刺破手心。她用尽全力维持住自己的端庄从容,极有耐心地等着努达海骂完。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努达海,淡定地说:“骥远不小了,他总要自己搏个前程,别人家的孩子十岁就跟着阿玛上战场,他已经十六了,再不努力,这辈子就毁了。至于骆琳,她已经十五,再不嫁就成了老姑娘,咱们满州姑奶奶这个年龄才出嫁已经是非常晚了。亲家已经有了意见,我还能再拦着不成?这要是让亲事黄了,咱们女儿还要不要活了?你只想着你自己,可为儿女们想过?”
  努达海被问得一噎,却强词夺理:“我也没有说不让他们离开家,但你怎么可以不与我商量?这么突然就把人送走了?”
  雁姬伸手扶了扶珠钗,冷清清地说:“我去问你的时候,你正喝得酩酊大醉,只回我一句不要来找你。我有心等你酒醒,但两个孩子却等不及了。”
  努达海伸手指着雁姬有心再骂,却不知道骂些什么好。若雁姬跳起来和他吵闹,他有无数的话可以骂得雁姬无言以对,但雁姬这么冷清的模样,倒让努达海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
  雁姬还有事要忙实在是不想理他,站起来说:“你即是醒了,明儿个就记得送骆琳出门。”说完就搭着丫环的手给女儿清点嫁妆了。
  努达海瞪着雁姬的背影,头一次后悔自己怎么娶了这么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做妻子?对比雁姬,新月是那么的完美,可是,自己却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怎么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他要去见皇上,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感动皇上,让皇上明白新月是多么的孤单无助,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能解救新月!
  于是,努达海再一次准备进宫求见皇上!结果却连宫门都进不去!他在宫门处闹了好大一场,但守卫们就是不让进,甚至威胁了他一顿,努达海无奈之下,只有离开了皇宫。他却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随便找了一个酒楼,叫了许多酒,狠狠地买醉。
  雁姬看着下人们抬回来的吃得烂醉的努达海,看他狼狈的模样失望透顶,无力地摆摆手让人送他回房。握着骆琳的手流着泪说:“女儿,不要怪额娘。”
  骆琳用力地摇头:“额娘,这不是您的错!阿玛太过份了,他已经不是我知道的那个阿玛了!”
  雁姬理了理她的鬓发:“骆琳,你阿玛这个样子,以后咱们府可能就这么没落了。你在夫家说不得要受些苦头,你一定要忍着。额娘放弃了你阿玛,也绝对不会放弃你哥哥的。”
  骆琳流下泪来,靠在雁姬的肩上:“额娘,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雁姬拥着女儿,除了流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吴书来转头看着前面吹吹打打,眨眨眼睛问旁边的人:“善保,那是谁家?”
  善保头也不抬:“他他拉府上的小姐今儿个出嫁。”
  “他他拉?难道是那努达海?”见善保点头,吴书来眨眨眼,立刻凑到正在书摊前翻书的乾隆身边:“爷,那努达海今儿个嫁女儿呢!”
  乾隆也是不抬头,回他一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稀奇?”
  吴书来扁扁嘴,他这不是惊讶嘛,努达海那疯子除了求皇上要新月外,就没见他干什么正经事。此时听说他竟然嫁女儿,难免有些惊讶他竟然还是有做点正经事的。
  乾隆瞥他一眼,提点道:“他他拉府上也是有福晋的。”
  吴书来无声地哦了一声,原来是那位雁姬福晋啊。正在琢磨,乾隆敲了他一下:“付钱。”
  吴书来连忙付了钱,追到乾隆身边问:“爷,说来最近都没见那努达海来骚扰了呢?”
  “爷命人将他拦在外面了。”乾隆将买来的书塞给吴书来抱着,背着手继续逛,“而且他这一阵都在家酗酒,没个清醒的时候。”
  吴书来一听,摸摸下巴眯着眼睛想了想问:“过几天是小阿哥的满月宴,他要进宫的吧?”
  乾隆和善保的脚步同时一顿,一同懊恼地瞪他一眼。吴书来满眼无辜,这关他什么事?
  这事狠狠地提醒了乾隆,所以乾隆原本想继续逛的脚步一转,去了和亲王府。
  弘昼正在奋笔狂书,听说乾隆来了连忙搁下笔出来迎接。乾隆进来看了满桌的纸张还惊讶地准备称赞他一句呢,好奇地拿起来一看差点气炸肺!他……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在写戏文!
  乾隆气得把弘昼揪过来好一顿训骂,吴书来和善保两个缩在角落里,拿了几张纸看得津津有味。别说,王爷还真有几分写戏文的才华。
  乾隆骂够了回头,看到两人,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也懒得教训善保,直接揪过胖太监就是一顿揉捏,直把吴书来可爱的包子脸捏得又红又肿才放过他。
  弘昼点头哈腰地站在乾隆面前,搓着手一脸讨好地笑:“皇兄,您难得来一趟,就别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气跟弟弟我置气了,嘿嘿,您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乾隆瞪了他一眼,坐下点头:“有!”接着就把努达海的事给说了。
  弘昼摸着下巴也有些为难:“这,皇兄,不可能拦着不让他去的。他也算是朝中的三品大员,按理确实是要进宫参加小阿哥的满月宴的。”
  乾隆哼了一声,端着茶喝了一口,看到吴书来蹲在墙角一脸委屈地揉脸,眼中闪过笑意。“这事是你没办好,你给朕想法子,这么虎头蛇尾的算怎么回事。”
  弘昼想着实在不行我派人去把他的腿打折算了,这样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咦?这确实是个法子啊?挺不错的,要不要考虑一下?
  “王爷,奴才觉得,哪怕您把他打折了腿,他爬也要爬进宫一趟的。”吴书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在弘昼身边小声地说着。
  弘昼这才发现他把自己想的事给说出来了,咳嗽一声瞪他一眼:“就你机灵,那你说怎么办?”
  吴书来转头看乾隆没有阻止他说话的意思,很豪迈地一甩胳膊:“解铃还须系铃人,就让他们见一面,又有什么了不起?”
  乾隆伸手就敲:“胡闹!”
  吴书来笑着说:“奴才的意思是,那努达海当时在早朝上已经嚷嚷出来要接新月格格去自己家奉养,满朝中有些脑子的都明白他那点子龌龊心思。既然如此,若是能找个机会让大家知道这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新月格格根本没那意思,不是最好?”
  乾隆低头看着茶杯,弘昼抬头望天,善保低头默默不语,吴书来看大家都没个反应,磨蹭到乾隆身边戳戳他:“皇上?”
  乾隆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这些事,还是能掩则掩得好,闹得满城皆知,即使没有新月什么事,她也没有什么名誉了。”                    
  

☆、第十九章

  吴书来摸摸鼻子,很想说那女人早就没有名誉了。不过这话还是忍了吧。
  善保突然说:“奴才觉得,皇上其实什么事都不用做。新月格格尚在孝期,是不能参加宴席的,那天自然是要留在后宫的。努达海将军若还清醒,就知道乖乖坐着参加宴席即可。若努达海将军胆敢往后宫闯……”
  这话点醒人了,他们怕的就是这两人见着面闹出麻烦来。善保一句话让人放松了,没错,你还没过孝期了,自然是不能参加什么宴席的。参加不了宴席,那些让人担心的事自然也就没了。房间里所有人一齐笑了起来,一个比一个阴险。
  皇上好面子,不想为这起子贱人伤了皇家的体面。不管新月现在是否愿意去将军府,只要她站出来,她就会丢了名声还连累皇家。所以,她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后宫的好,只要她不出面,再丢面子,也不会那么难看。至于努达海怎么蹦跶,那就是爷们的事了。
  弘昼管着内务府,乾隆自然就跟他提了提小阿哥满月宴的安排,尤其是把那天的护卫安排给加重了几分。
  吴书来突然觉得,皇上总在这事上跟这几人斗智斗勇的,难不成是太闲?
  努达海确实想到了十二阿哥的满月宴,当雁姬提醒他这件事后,努达海就一直处在一种极度的兴奋中,时常拿着那串月芽珠串喃喃自语,跟疯魔了一般。
  雁姬看了在心中冷笑,以皇上对努达海的厌恶,努达海能见到新月才是有鬼!可惜这个男人眼中除了新月已经什么都没有,雁姬所有的感情都被消耗殆尽,哼了一声就回屋了。
  而宫中的新月,此时正一脸羞涩地看着一只在笼中唱歌的黄莺鸟。这只鸟是他送来的,因为新月每天大多的时间都只能呆在这佛堂中,孤单寂寞,他便送来这鸟陪伴她。新月第一次收到其他男子送的礼物,这么可爱,这么用心,这么温暖!
  新月闭上眼睛就能完完整整地描画出他的样子,那么高大,那么英俊,那么温柔,她能看出他眼中的深情,能听出他话里的怜爱,能感觉出他对自己的情谊。新月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渴望的感情,那就是爱。
  爱,多么美好的字眼!不同于亲情,友情,恩情,是那么的热烈而让人陶醉!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全身不可自己地颤抖!一种让人酥软的可怕感觉,瞬间就会侵袭全身!
  新月用力地抱紧自己的双肩,咬着唇忍耐一种甜美而疯狂的冲动。即使她说不清那种冲动是什么,她也知道不能放纵,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黄莺的叫声让新月醒过神来,眨了眨眼睛感觉那种热烈从身上渐渐消退,新月有些酥软地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看着那黄莺,嘴角勾着幸福的笑容。
  云娃端着茶走进来,看到这样的新月心中微微发苦,她的格格又在想那个人了,那个强壮英俊出色的男人。云娃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个人,知道那个人喜欢的是格格,可仍然为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心弦。
  云娃心中深深的嫉妒,为什么先遇见那个人的不是自己?为什么他眼中只有格格?
  云娃咬了咬唇,走进屋内放下茶,笑着说:“格格,您这么开心是想着什么呢?可是在想努达海将军?奴婢听说过几天是十二阿哥的满月宴,努达海将军是不是也要进宫来?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这么久没见,能再见努达海将军你一定很开心吧?”格格,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有一个努达海,所以,察尔哈,就让给我吧!奴婢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新月很久没有听过努达海的名字了,此时听见,突然发现她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整整一个多月没有见到这个人,甚至连他长的什么样子都已经记不清了!记忆中那从天而降的神祗已经虚化,曾经对他的崇拜和狂乱都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听了云娃的话,新月第一反应不是激动或是生气,而是恐慌,她害怕察尔哈知道!察尔哈那么好,若知道努达海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他一定会很生气,一定会很难过!
  新月暗暗咬唇绞着手中的帕子,几乎从来不用的脑子疯狂地运转了起来。
  刚刚云娃说,十二阿哥满月,努达海会进宫?
  吴书来等到乾隆去了后宫,拔脚就往御膳房跑。皇上宠着自然是好事,但一名太监受宠也意味着会比以前更忙。吴书来每天就那么点时间吃饭休息,自然是不够消耗的。好不容易送走了皇上,可要好好让刘大厨给自己做点好吃的!
  这边还没迈开脚呢,就见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吴书来记性还不错,一眼就认出这是延禧宫令嫔那儿的一个小太监,就停了脚步等他。
  那小太监见到吴书来先是僵了一下,然后又笑着凑过去:“吴总管。”
  吴书来哼哼一声算是听见了,掏掏耳朵,然后对着指甲呼地一吹,这才不在意地问:“这么晚了来养心殿,有什么事?”
  那小太监连忙说:“劳烦公公向皇上递个话,令嫔娘娘动了胎气,请皇上赶快去看看吧!”
  吴书来一脸古怪地看着他,这小太监连忙又把头低了下去。吴书来这才阴阳怪气地说:“回去报一声令嫔娘娘,皇上可不是太医,她要真的身子不舒服,即刻派人上太医院去请太医去看看,别没病也给耽搁得病了。再说了,难不成她身子病了,皇上去看两眼就能治好?你当皇上是灵丹妙药不成?”
  那小太监连连称是不敢抬头,吴书来用拂尘轻轻地甩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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