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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08-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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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想起以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之景,得意之极,哈哈笑道:「大舅子,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姚立志咬牙切齿道:「都是你这小子,害得我爹身陷牢狱,你不但不去救他,还在这里寻欢作乐。」
杨飞大惊道:「姚大人怎么了?」
姚立志道:「都是我爹错信你,派你押运粮草,以致全军覆没,因而招罪,被西厂中人打入死牢,押往京城。」
「又是汪直那阉狗?」杨飞还不知汪直被贬,又问道:「姚大人现在何处?」
姚立志道:「本来要押往京城的,因天降大雪,道路难行,便在这石家庄耽搁下来,姓梅的,你若还有点良心,便同我一起去此地大牢将我爹劫出来。」
杨飞犹豫道:「仅你我二人恐怕力有未逮,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他心中暗道你在太原为非作歹,每每累姚昭武为你操心,便很有良心吗?
姚立志哼了一声,冷冷道:「罢了,就当我妹妹看错了人,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杨飞心想大牢必有西厂高手把守,姚立志此去凶多吉少,姚昭武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总算还有点孝心,自己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杨飞思及此,高声道:「等一下!」
姚立志道:「你答应与我一起吗?」
杨飞点点头,回首对朱玲芷道:「玲芷,我已无事,你先回去吧!」
朱玲芷见他喊自己闺名,芳心一甜,轻声道:「杨大哥,你真的要和此人去劫大牢吗?」她方才愈听愈是糊涂,杨飞何时改姓梅了?为何又多了一个姓姚的妻子?
杨飞道:「你不必多问,记得回去之后也不要同你大哥说,就当此事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好吗?」
朱玲芷还未应是,姚立志忽道:「不行,我不能放她走,万一她走漏风声我们岂非前功尽弃?你若不想杀她灭口,便让她跟着我们,待救出我爹之后再放了她。」
杨飞哼道:「她是我朋友,走漏风声由我负责,大舅子恐怕你是别有所图吧?」
「你」姚立志怒目而视,若是以前,他早就将杨飞折磨至死了。
杨飞微微示意,朱玲芷心知再待在此处,徒增麻烦,垂下螓首轻声道:「杨大哥,你多多保重。」言罢,转身奔去。
杨飞待她行远,方对姚立志道:「此地大牢却在何处?」他心想自己跟牢房真是有缘,每至一处,必去一游,不过前两次是被人逮去,这次却是自个送上门。
姚立志道:「随我来。」
杨飞跟着他七弯八拐,走了老半天,到了一间大房子面前,他抬头一看,高挂的大红灯笼上书着「翠玉阁」三个大字,虽是寒冬,里面仍可闻丝竹之声,一望便知是何所在!
杨飞心中大骂姚立志真不是东西,老子以为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劫大牢救你老子,未想却拉老子来逛窑子。
姚立志当然知道他的心思,拉着他匆匆行入宅内,细语道:「天色尚早,那里看守众多,大白天的去劫不是找死吗?咱们还是在此先等天黑再说。」
或许天气太寒,那些妓女也招呼得没那么勤了,杨飞懒得与他计较,推开几名庸脂俗粉,与姚立志来到了一间屋内,还好里面没有妓女,否则岂非尴尬。
此屋显然是姚立志在此住处,杨飞四处张望了一下,房中颇是简陋,窗口靠着一条小巷,利于逃跑,他向姚立志问道:「青青呢?为何不见她?」
姚立志道:「我爹上月入狱,我那时不在家中,闻家中被抄,便躲了起来,等风声松了一些,再去找时,已没了青青的踪迹。」言及此处,哼道:「你刚才与别的女子卿卿我我,对得起青青吗?」
杨飞干笑两声,心想你差点将你妹妹卖给那个杨云飞,难道就很对得起她?他也未争辩,奇道:「姚大人犯的是诛连之罪吗?」若是如此,自己这个不明不白的女婿岂非也要算在里面。
姚立志忿忿道:「西厂那帮走狗安了十条大罪诬陷我爹,条条都是死罪,加起来足够诛连九族了。」
其实姚立志身为三品大员,一日未至刑部定罪,便不会有性命之虞,家人也不会受到诛连。
杨飞心知其中必有一条因己而来的失职之罪,黯然道:「姚大人为官清廉,若非是我,恐怕那些阉狗一时也抓不到把柄。」
姚立志哼了一声道:「不是听说你在乱军中死了吗?为何还活蹦乱跳的?」
杨飞不实的道:「其实我是身负重伤逃走,到现在才将伤养好!是谁说我死了?」
姚立志道:「那人叫方中翔,是爹手下的一名千户。」
「方中翔!」杨飞想起那家伙气便不打一处来,若非是他,自己恐怕也不会兵败。
姚立志又道:「更可气的是那姓方的作证说我爹任人唯亲,以致兵败!」
杨飞哼道:「若再让我看到他,必一剑杀了他。」
姚立志道:「这个恐怕如你所愿,姓方的便是此次押解囚车之人,待会你看到他可不要手软。」
「好!」杨飞满口应允,他哪不知道姚立志不安好心,抢劫囚车,再杀朝廷命官,这个罪名可不小,要是被官府逮住,足够将他的脑袋砍上一百次了。
杨飞想起一事,似笑非笑道:「大舅子,为何你仅孤身一人?你的挚友杨云飞呢?你怎么不找他帮忙?」当初姚立志拿姚柳青换阮忆梅的事他可还记忆犹新。
姚立志恨恨道:「别跟我提那小子,见我爹失势,便翻脸不认人,而且这个月十八他还要与阮家小姐完婚。」言及此处,不禁狠狠瞪了杨飞一眼,那晚要不是他坏了自己的好事,自己与阮忆梅早生米煮成熟饭,哪似现在鸡飞蛋打,一事无成。
其实自姚昭武落罪之后,不光是杨云飞,姚立志那一帮狐朋狗友个个翻脸无情,有人甚至暗下阴手,准备将他拿住送交官府领些赏银,还好他武功了得,逃了出来。
杨飞微微一惊,心想阮宝华不是说过绝不会将阮忆梅许与杨云飞吗?为何食言,罢了,这又不关他的事,操这么多心干什么?
他又问:「布政使杨大人呢?他位高权重,与姚大人交情甚深,难道没有出面?」
姚立志道:「有其子便有其父,那姓杨的狗官见我爹被西厂的人拿了,吓得连屁也不敢放一个,还下令抄了我家。」他愈说愈是气愤,一掌将房子那张唯一的木桌打了个稀烂。
~第七章 劫狱风波~
有其子必有其父?杨飞心道恐怕未必,姚昭武是个好官,你这个宝贝儿子为何这般混帐?
姚立志忽然抚胸咳嗽几下,杨飞皱眉道:「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看大夫?」他倒不是关心姚立志,而是担心劫牢之时姚立志扯他后腿。
姚立志怒瞪他道:「还不是你刚才害的。」自怀中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两粒药丸,和水服下,暗暗运功调息起来。
杨飞干笑道:「这要怪你,那可是你先偷袭我。」望望窗外,已是夕阳斜下,万道霞光自窗口透入,映得房内一片艳红,他心知苏花语二女见到自己久久不归,必然焦急,便道:「大舅子,天色尚早,我先行准备一下,去去就回。」
「不行!」姚立志冷冷道:「在救出我爹之前,你不可离开我。」
「为何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囚犯?」杨飞语气一缓,又道:「你可是怕我去报官?姚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又蒙他将青青许配与我,我杨」还好他口改得快:「梅云飞岂是忘恩负义之徒,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没忘就好,是不是君子你自己心知肚明!」
姚立志心想若你这个小混混也称得上君子,那天下人岂非皆是?他自怀中取出一张大纸,摊开在桌上,点燃油灯道:「此乃官牢的地形图,是我花了数天工夫方才绘成,反正还有一个多时辰才能动手,不如先熟悉一下。」
他本未安好心,没打算将计画和盘托出,让杨飞劫牢之时失手被擒,见杨飞要走,便稍漏口风,免得他怀疑。
「何不早说!」杨飞放弃回去之念,走近细细察看。
姚立志家学渊源,对行军绘图颇有一套,杨飞听着他的解说,已然大致明白看守姚昭武的兵力,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牢房四周除去西厂的数十名高手,仅那些官兵便足有三百名之多,就凭他们两个想去劫牢,无异以卵击石,前去送死?心中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姚立志见杨飞稍露惧色,一脸不屑,冷笑道:「怕了吗?」
杨飞有些心虚道:「倒不是怕,只是敌人人多势众,咱们此去,不但救不了姚大人,还白白送了小命,你爹若是知道了,也肯定不会赞成的。」为了小命,只好抬出姚昭武这顶大轿子。
姚立志道:「你且放心,我们又不是去硬碰硬,我早就想好应对之策,我已收买了一个看守牢房的狱卒,他会接应我们,到时我们混进去,再趁机动手。」
杨飞犹豫道:「那人可不可靠?」
姚立志哼道:「我办事,你放心,那狱卒妻儿老小在我手上,由不得他不乖乖听话。」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可别伤害无辜。」杨飞心中暗惊,暗道这家伙果然是坏事做尽,所思法子颇是歹毒。
姚立志嘲讽道:「你倒是好心,我依你便是。」
二人又研究了半天,将进入逃走的路线一一说定,这时敲门声起,门外传来一名女子又娇又嗲的声音:「公子,酒菜送来了。」
「酒菜?你叫了酒菜吗?」方才醉酒,杨飞现在脑中仍有些昏昏沉沉,听到这个酒字就有些害怕。
姚立志点了点头,藏起地图,打开房门,对那女子道:「放到桌上。」
那女下扭着蛇腰走了进来,将酒菜在桌上一一摆好,媚笑道:「二位公子独自相处,不觉寂寞吗?要不要奴家和姐妹们相陪啊?」
那女子花红柳绿,浓装艳抹,好不妖艳,杨飞这些日子看惯了国色天香的苏花语二女,对这种庸脂俗粉哪有胃口,闻言连连摇头。
「不必了!」姚立志赏了她一锭银子,毫不客气的将她赶了出去,隔门仍可听到那女子以极低的、偏偏二人又听得见的声音道:「两个大老爷们,到了窑子里,又不要人陪,反关在一间房里,难不成有断袖之癖,哟,奴家还是避得远一点,免得」后来的已然听不清楚,显是故意走远了。
杨飞看看姚立志,摇头苦笑,他生平尚是首次被人看成有这种爱好。
姚立志似若未闻,也不招呼杨飞,自顾埋首大吃大喝起来。
杨飞见他如此,心中不悦,暗道死囚临死前总要美美吃上一顿,这个家伙莫是准备吃了去死,还要拉上自己一个垫背的?
时至初夜,外面莺莺燕燕,好不热闹,相比房内寂静无语,煞是诡异。
「砰」破空之声传来,打破这种寂静,数支利箭透窗而入,钉在木柱之上,箭尾不断抖动,其中一箭离杨飞不远,再偏尺许,恐怕小命难保,吓得他魂飞魄散。
姚立志大喝一声:「你我分头逃走!」抓起床头长剑,反手一拍,那木桌「喀喇」一声,散作碎木,向窗外激飞,外面之人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惨叫之声,姚立志一击得成,心知留在屋内必被乱箭射死,再无迟疑,身如游龙,凌空旋起,破开屋顶,与守候在外的敌人战作一团。
箭矢不断射入,杨飞心中大骂,狼狈不堪的左闪右避,还好那些箭矢射得既稀且拉,偶尔临身的,也被他用飞云剑挑落在地,射得片刻,箭雨便渐渐停了下来,显是主犯已出,外面之人不知房内尚有一人,方致如此。
屋外打斗之声四起,杨飞只闻一人大喝道:「本官捉拿朝廷重犯,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免得伤及无辜。」
「方中翔?」二人真可谓仇深似海,杨飞化成灰也听得出他的声音,不过他并非不知好歹之人,尚不至于此刻出去找方中翔拼命。
杨飞闻得房外喧哗之声,心中一动,自怀中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白向天用的人皮面具蒙在面上,将飞云剑藏在衣服之内,看看无甚破绽,推门行出。
夜色之中,翠玉阁内混乱不堪,惊呼阵阵,那些妓女嫖客四散奔走,杨飞面目全非,混在其中,轻而易举的溜出宅外,逃出百丈之外,松了口气,回首一瞧,数十官兵手持火把将翠玉阁照得透亮,而姚立志并未逃远,正被四个西厂高手围住,激斗不休,一畔方中翔手挽银枪,虎视眈眈,更有上百名官兵弯弓搭箭,伺立一旁,看来这回姚立志插翅难飞了。
杨飞心知方中翔必是先一步发现姚立志,拖到今日方才动手,他暗道好险,幸好自己福大命大,没有跟姚立志去自投罗网,方中翔似乎并不知他尚在,看着姚立志渐似不支,欲走还留,姚立志虽是不屑,若失手被擒,自己如何对得住姚昭武?可若要他上去救人,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你们退开,让我拿下他!」方中翔忽而一声大喝,身形掠起,手中银枪映着火光,化作一条白练,向左支右绌的姚立志攻去。
姚立志堪堪避过一人劈来大刀,手中长剑没入方中翔枪影之中,发出一阵不绝于耳的锵铿之声,还好方中翔存心立威,那四名西厂高手受命退下,否则姚立志哪有命在?
数息之间,二人此起彼落,在屋顶已然交手数十招,姚立志一声闷哼,长剑滚落下去,望着胸口银枪,面色惨白,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杨飞与他目光一触,心中一阵羞愧,念头稍转:他作恶多端,罪有应得,自己干嘛要陪他送死?杨飞转过此念,稍感释然。
方中翔回枪勒马,命人锁住姚立志,对他冷笑道:「姚少爷,你以为你那点小小伎俩瞒得过本官吗?此人你可认得?」
姚立志望着他身畔一人,正是他收买的那名狱卒,原来他早已落入算计,却不自知,姚立志嘴唇微张,似欲说话,却无声音。
「收兵!」方中翔在一阵得意的大笑声中,领兵离去,并未搜查杨飞这个同党。
杨飞忐忑不安的回到客栈,未进大门,那掌柜已然道:「客倌,本店已经客满,请找别家吧。」
「我找人!」杨飞这才想起已改头换面,却又不好道出自己身分,不顾那掌柜连声大呼,急急朝自己所在客房而去。
「是杨飞吗?」开门的是南宫燕,她早已等得急了,见了杨飞,活似见了鬼般,花容失色道:「师、师伯,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我不会是作梦吧?」
杨飞双臂一舒,将她抱住,反手关上门,笑嘻嘻道:「怎么不会是我?」
南宫燕呆了一呆,方始回过神来,嗔道:「死杨飞,臭杨飞,干嘛扮成师伯的样子骗人家?」
杨飞嘿嘿一笑,将她松开,取下面具,纳入怀中。
南宫燕奇道:「杨飞,你为何会有这个东西?」
杨飞笑了笑道:「师伯留给我的!」
门口响起敲门声,杨飞打开一瞧,正是那名掌柜,他佯作不知的道:「掌柜的,有事吗?」
「客倌是何时回来的?老朽刚才见到有人闯进来,客倌可否认得?」那掌柜探首房内,哪有方才「陌生人」的身影。
杨飞若无其事道:「没有啊,哪有什么陌生人?」
「难道老朽眼花了?」那掌柜一脸疑惑,自言自语说了两句,方才离去。
杨飞笑破肚皮,关上房门,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南宫燕啐道:「杨飞,你又戏弄人了!」
杨飞微微一笑,未见苏花语的踪影,问道:「师父呢?」
南宫燕犹豫了一下,道:「有人找她有事,刚刚出去了。」
「有人找她?」杨飞一脸疑惑道:「咱们刚刚才脱困,谁人如此神通广大,这么快就找到她?」
南宫燕道:「我如何知道?她出去之时神色好像有些不对!对了,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人家等得急死了!」
杨飞拥着她道:「方才我看见一人,你猜是谁?」
南宫燕轻笑道:「是不是碰到旧情人了?跟她厮混到现在?」
杨飞叹道:「小燕子,你对你老公为何如此没信心?我并非如此不堪,碰到女的就发春!那人是个男的,乃姚大人之子姚立志,也是青青的大哥。」
南宫燕道:「他来这里干什么?」暗道莫不是为了姚柳青的事找你来的吧?
杨飞道:「姚大人因我兵败,遭奸人陷害,押往京城受审,途经此处,因风雪所阻,现关在县衙大牢之中。」
南宫燕骇然道:「那该怎么办?他是青青姐的爹,对你又有大恩,此事跟你有莫大干系,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杨飞苦笑道:「你以为我想袖手旁观吗?姚立志邀我同去劫狱,还没动手,敌人已先发制人,寻上门将他捉去,其间过程惊险之极,若非我英勇过人,力敌千军,浴血奋战,又足智多谋,乔装成这个样子杀出重围,否则小燕子,嘿嘿,你大概要做寡妇了。」
南宫燕信以为真,惊道:「你别吓唬我,你要是被逮去砍了头,我和孩子怎么办?」
「怎么办?」杨飞拉长语调道:「只好改嫁了。」
南宫燕见他嘻皮笑脸,身上半点伤痕也无,顿时省悟杨飞骗她,嗔道:「好哇,你敢骗我。」言罢作势欲打。
杨飞笑嘻嘻的捉住她的粉拳,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香了一口,道:「好了好了,说正经的,那个捉人的你也认识,便是那个方中翔。」
南宫燕娇哼道:「原来是害你的那个大坏蛋!」
「我陪你去救他!」此时苏花语俏生生的出现在房中,吓了二人一跳。
杨飞缓过神来,大喜道:「师父你真的肯帮我?」
以苏花语的武功,有她相助,此事大有可为,他先前并非没想过找苏花语相助,只是一来很没面子,二来提及姚柳青的话,又怕她吃醋翻脸,她自己主动提出,再好不过。
苏花语取下面纱,含笑点头道:「事不宜迟,咱们今晚就动手。」
南宫燕嚷道:「我也要去。」
杨飞瞪了她一眼道:「都快作娘了,还似个小孩子一般,好好养胎,小燕子,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不去就不去。」南宫燕哼了一声,一脸不悦,可见杨飞关心自己,芳心甜蜜之极。
腊冬深夜,明月高悬,苏杨二人偷偷摸到县衙旁,关押姚昭武的大牢便在里面。
杨飞黑衣蒙面,身负利剑,贼目充满杀机,一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模样,旁边苏花语却格格不入,依旧一身素衣,面蒙白纱,在月光之下,颇是显眼,若有熟识之人,一眼便能认出她来。
杨飞心中犹豫,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这个样子不怕被人发现吗?」
苏花语笑道:「你别忘了我天生异香,无论如何乔装改扮,也是无济于事的。」
杨飞皱眉道:「这倒也是,那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苏花语傲然道:「暗的不行,就来明的,凭我的武功,还怕谁不成?」
杨飞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好师父,咱们还没动手,你就想着打草惊蛇了,事成之后,定会被官府通缉,师父,你是不怕,徒儿武功太差,还是省省吧。」
苏花语一声轻笑道:「你怎么如此胆小,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一抱杨飞粗腰,轻飘飘的越过数丈高墙,落入院内。
天色虽寒,衙内仍有官兵四处巡查,二人避过一队官兵,飞檐走壁,向姚立志图中所绘大牢方位掠去,以苏花语的武功,当然有惊无险。
二人伏在一片林木之后,远远望去,前方便是那大牢,牢门空旷,火把照得灯火通明,周围有数十名官兵守卫,不过深更半夜的,大多在偷偷假寐,杨飞细察地形,此地除此入口,别无他途,看样子不打草惊蛇都难了,他愁眉不展,压低声音道:「师父,现在怎么办?」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事就找我?苏花语芳心老大瞧不起他,也不露声色,传音入密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且看着。」她玉手一招,多出一颗小石子,远远掷去,落到地上,在寂静的夜空中,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那里有动静,你们两个去看看!」一名总旗模样的官兵招了招手,两名官兵慢慢向二人所在之处走来。
杨飞细声赞道:「师父不愧是师父,徒儿就想不到投石问路这一招,不过路没问成,好像已经打草惊蛇了。」
苏花语白了他一眼,待那两名官兵探首探脑,行来近处,玉掌一挥,二人哼都未哼一声,倒了下来,杨飞惊道:「师父,你不会把他们都给杀了吧?」
苏花语没好气的道:「你把人家当成嗜杀成性的女魔头了?刚刚我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快换上他们的衣服。」
杨飞恍然大悟,急急脱下二人军服,笑嘻嘻的往身上套去,苏花语本来身材高挑,换上衣服,倒也并不显得怎么矮小。
许是等得不耐烦了,那总旗喝道:「李天、赵有亮,你们两个有何发现没有?」
杨飞含含糊糊道:「没有,大人,大概是风吹的!」心想我现在算是李天还是赵有亮?
那总旗道:「没有还磨蹭什么?快回来。」
「我们撒泡尿,大人!」杨飞指指苏花语腰际,示意她那里没有扣好。
那总旗骂道:「是不是白天黄汤灌多了,尿多屎多,被你这么一说,连本官也想解决一下,快点!天寒地冻的,还要守在这个鬼地方,真是见鬼了。」
苏花语右肘轻撞他一下,传音道:「干嘛说得这么粗俗?」
「不这么说怎么说?」杨飞笑着扮了个鬼脸,看看已无破绽,便耷拉着脑袋向牢门慢慢走去。
「叫你们快点还慢慢吞吞的,干嘛低着头,死了老娘吗?」等二人行到近处,那总旗终于发现有何不妥,惊叫道:「你们不是李天和赵有亮。」他此语未毕,香风拂过,直挺挺倒在地上,那些睡觉之人亦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皆被苏花语制住。
杨飞踢了那总旗一脚,骂道:「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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