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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媚 作者:清江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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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对女子而言,当然是《曹全碑》比较合适,清万经评此碑:“秀美生动,不束缚,不驰骤,洵神品也。”秀美为主,苏亭敢担保,没有一个古代贵族女子不会喜欢《曹全碑》。但是苏亭看着欧阳柳韵潇洒的形象,脑海中不觉就出现了《石门颂》。
《石门颂》被称为草隶鼻祖和楷模,其结字极为放纵舒展,体势瘦劲开张,意态飘逸自然。
她觉得这欧阳柳韵的神韵,就和这《石门颂》一般的大气磅礴,挥洒自如。同时又结构疏朗,飘逸有致。
苏亭走到另一亭中,思索一阵,想落笔下来,最后却又忍住了,决定还是写《曹全碑》比较合适。隶书是一种新的字体,她们都没有见过,自己冒然写《石门颂》的话,怕是不大容易接受。
因为《石门颂》笔隶中带篆、带草、带行,被书家称为“隶中之草”。现在大家才学习了楷书,总要有个习惯演变的过程,让人慢慢接受吧!
苏亭闭上眼睛,想了想,《曹全碑》反映了以张角为首的农民起义,风起云涌,声势浩荡。这里没有张角此人,总不能每次都写这些东西说是杜撰吧!在脑海思索一阵,想到了自己好在后来看过这个世界的文章,还勉强记得一点,反正一张宣纸也写不了多少东西,就写首这里耳熟能详的诗好了。
062 杀人
“绿草蔓如丝,杂树红英发。无论君不归,君归芳已歇”(注:谢朓《王孙游》)
苏亭写着,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欧阳柳韵等人都是一脸的诧异。
等到写完,苏亭最后收笔之时,陈瑄就指着那字说道:“小谷子,你这字怎么变得这么扁了?”
苏亭知道他们会质疑,当然自己也是想通过这聚会,在教训杏儿陈姗的同时,可以推广下自己的隶书。但是现在杏儿落空,陈姗教训不了,所以心思也放在了眼前的毛笔字之上了。
“哦,最近很喜欢这样写来,觉得扁一点,别有风味。”苏亭解释。
欧阳柳韵慢慢行近,看着这隶书字体,满脸喜意。
“亭儿,这一横如此写来,后面这收笔竟好似燕子剪影一般。”
苏亭笑道:“欧阳小姐果然厉害,我称这笔画叫做蚕头燕尾。”
“蚕头燕尾!”欧阳柳韵略一思索,脸上放出了光彩,“果然妙极!这一横变成这样,添了些典雅,一波三折,又有变化,果然比那些什么无聊人的王体张体,强多了。”
说完看看苏亭赞道:“亭儿,在书法一途果然当得大师之名,书法圣手名不虚传,只怕这种字体被这些贵族小姐们知道了,想必也会纷纷仿效。”
苏亭嫣然一笑,她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正欣喜间,陈瑄突然插口道:“小谷子,你写的这些什么丝啊思,君啊君啊!难到你小小年纪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哈哈笑起来,笑得很不怀好意。
苏亭顿时脸就垮下来,她不过借着这首诗来表现自己隶书字体罢了!哪里管是什么意思,就算是表现闺妇思夫的,那又如何,哼哼,算起来她都二十好几,奔三十了,思思又何妨!不过,他懂意思么?就他那纨绔样,他懂得这首诗到底说什么?
把笔一搁,苏亭想跑去放纸鸢去,懒得理会这家伙,可是在搁笔的一刹那,她突然有了个想法。
“欧阳小姐,这写过的毛笔不知放到何处才好,放在砚台上,滑滑溜溜容易掉下来!”苏亭故意叹口气说道。
欧阳柳韵是个妙人,见到苏亭这样一说,竟然就从苏亭狡黠的小脸上看到了什么东西,“不知道亭儿是否有什么好的主意?”
苏亭笑起来,对这欧阳柳韵道:“我是有些想法,不过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说来听听!”欧阳柳韵的好奇心也起来了。
“我想到了一种东西。放着写过字的毛笔,正好适合!”苏亭笑道。说完就往横桥旁的一棵大树走去。
欧阳柳韵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就见到苏亭走到树下,想了想,在衣袖中摸了摸,然后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对着一条旁逸斜出较粗的枝条砍了下,碗口粗的树枝就被轻松砍下。
苏亭拿着那树枝,刷刷刷几下,一个简单的山字形状就出现在眼前。然后又走回亭子,在亭子正中的石桌子上面一摆放。把那写过的毛笔就往山字两竖之间放去,这里就称之为笔格。一个简单的笔架就完成了,当然是非常粗糙,难等大雅之堂,可重要的不是它的粗糙,而是它的创意,尽管是苏亭剽窃的。
欧阳柳韵顿时就明白了苏亭的想法,把那简单笔架拿起来,好好看了看,又思索一阵,才说道:“亭儿,如果我们欧阳府大批生产这样的东西,你会不会阻止呢?”
苏亭顿时笑起来:“当然可以!”作为一个书法爱好者,她对于书法普及的渴望远比金钱来得强烈。
欧阳柳韵正要多谢苏亭,哪里知道陈瑄叫起来了,“不行不行,这赚钱的玩意可不能让你们欧阳府占去了!你们欧阳府中已经富得冒油,怎么可以还抢陈府的生意!”
一旁看热闹的欧阳帛这下子也插嘴道:“陈瑄,你说这话可不对,亭儿整天在你们陈府,也没有见她告诉你们这东西,如今和我妹妹一见面,就马上想到了,足见这东西是和我欧阳府中有缘,所以注定是我们的。”
陈瑄哇哇叫到:“你说这话真是欺人太甚,欧阳府中的下人都吃得比我陈府中三等丫鬟要好。招收婢女仆役的时候,奔你欧阳府中的比我陈府中的要多上几倍,你竟然还想抢着陈府的生意!”
欧阳帛扇子摇摇得意笑道:“这就说明了我们欧阳府中对待下人更加仁慈,这就得益于本公子的仁德爱民!”
陈瑄冷哼一声,道:“我可不管,这笔架什么的今日是一定要入了我陈府”
苏亭在一旁汗如雨下,今日这陈瑄吃错药了吗?什么时候竟然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苏亭怀疑地抬头看看天色,见到天边有了一丝黑云,心里一愣,看来再过一两个时辰有可能会下雨,还好,有马车。
两人的争吵已经白热化了,嘴角抽搐的众人只有旁观的份,两人一边争吵着,渐渐动起了手脚。最后竟然在一旁开打,苏亭还以为他们打着玩,但是渐渐大家都觉得不妙起来。这两人竟然越打越大力,带起了狂风,从桥这头往桥那头飞去。
苏亭看看欧阳柳韵,这里就数她最厉害了,让她去阻止吗?陈瑄!想起来,她简直有了拍死他的冲动,怎么就这么没有大脑呢?除了笔架,还有砚滴等等东西啊!再说了,他不是从来不关心家里的产业吗,什么时候陈大少爷也开始忧国忧民了!
两个打着打着的人,旋到了另一桥边,苏亭远远地就只见到一红一蓝两个身影在腾挪跳跃,一会儿红色在左边一忽儿又到了右边,灵动如猿猴,衣袂翻飞处,两个影子看起来都异常的挺拔潇洒。
苏亭对欧阳柳韵叹口气问道:“欧阳小姐,你能够分开他们吗?”
欧阳柳韵本来看得很仔细,脸上也是无奈的表情,但是渐渐却凝重起来,苏亭更担心了,莫不是这两人还当真了,真要打出个子丑寅卯不成。
欧阳小姐转过脸看向苏亭,脸上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苏亭正奇怪,就听到耳边细细的声音传来:“你慢慢看,不用担心他们!”
苏亭听着是欧阳柳韵的声音,但是却不见她嘴唇翕动。瞪大眼看了她一阵,心中思索,莫不是腹音?还是千里传音?
抬头望向桥另一头的两人,他们竟然越打越往高处飞腾。苏亭目瞪口呆看着时时向上的两人,心里琢磨,在外面陈瑄的本事是七层,应该在八米之内才对,可不要露陷了啊!
事情突变,这恼羞成怒打架的两人突然在八米高度对起掌来,眼看着两掌就要交接,只怕打中了对方,陈瑄就会从八米高度陡然下跌,下跌的速度越快,就意味着陈瑄受伤的程度越深。虽然他可以假装,但是只怕也会吃点亏了。
苏亭无奈地闭上眼,愿上帝保佑你!虽然这里没有上帝,她也不信基督教。
异变陡生!
这两人在空中本该交接的掌力,在一瞬间就滴溜溜转变了方向,两人的身子一下就面向了一旁的大树,正对着那高大的树木拍去。同时陈瑄另一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把锋利长剑,在掌风拍到之前就对着那树木奋力一划,一道银色的亮光闪过,仿佛流星一般绚烂,树梢整个削了下来。伴着树梢飞溅的竟然还有可见的一束血花!在绿叶的衬托下,那一抹红色异常妖艳!
正在这时候,掌风拍到——
两人这下子全力施为,只拍得那树叶簌簌下落。闷哼一声,两个人影从树叶间掉落。
陈瑄欧阳帛同时落地,陈瑄的长剑换了只手,欧阳帛手中扇子开合,两人就往对面两人攻去。
对方落地的两个人影一个径直往后倒下,另一个却兔起鹘落往后方逃去,一跃就是十米,不过身手不大灵便,看来是刚才措手不及受伤了。
陈瑄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就在十米之外,前面那人越跑越慢,陈瑄却越来越快,超过十米,十一米,十二米
那人惊恐地看着眼前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平日里见到的那个嚣张不学无术的大少爷。
“你,你,你假装”那人口不成句。
陈瑄冷笑看着他,对他不屑地看了一眼,“你知道了,也不算是冤死了!”
“陈府弟子不不得自相”那人抖如筛糠。
陈瑄长剑毫不留情入体,那人睁着死不瞑目一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就终结在此时。
“哼,陈府子弟不得自相残杀,那我那天资聪颖的兄长是如何死的!”陈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一丝不屑,还有一丝伤痛。
他的兄长,长老口中五百年难遇的奇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却不是死于炎家之手。他做着纨绔子弟的形象,这才保住这条小命。也难怪陈府要衰败,内忧外患
陈瑄抽出长剑,在他身上擦拭了一番,眼中有了一抹萧索。他又何尝想自相残杀,可是——攘外必先安内。
欧阳帛摇着折扇,叹道:“权利欲望永远是填不满的无底洞!”
陈瑄回头对着他笑道:“多谢欧阳兄帮助,说起来上次在炎家手中也要靠着你才得了一命!”
欧阳帛却笑道:“就算我不来,你也死不了,你隐瞒的何曾只有这点!我看不透你!”
抬头望天道:“权利我不要,阴谋我不想,还是美人在怀的好,温香软玉,才是人生一大乐事!”
苏亭呆呆听着他们对话,觉得突然看不透这两人了,原来每个人都会隐瞒很多东西,表现在外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如果只看人的一面,就是偏听偏信则暗。
欧阳帛话锋一转,看看正在一旁发抖的杏儿,笑起来,一抹妖魅在嘴角闪过。
“杏儿,美丽的杏儿,你怎么呢?冷吗?”
杏儿嘴角颤抖看着草地上面一个还在挣扎的人影。
苏亭这才注意到竟然是陈姗!胸口中了一剑,正向外咕咕流着鲜血。此时出气多进气少。
无神的双眼看着走进她的苏亭和陈瑄,看到陈瑄,眼中陡然涌现出愤恨。
“你”说一个字,口中血就涌出,让她没办法再说下去。
陈瑄居高临下看着她,睥睨的眼神,仿佛这天下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碍他前进的步伐。
“你该死,竟然想杀我的人!”陈瑄冷冷说道。
陈姗陡然睁大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般,头微微向上抬:“我哥不会放”
陈瑄冷笑道:“陈立吗?他今日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你放心,他很快就会去阴曹地府找你!你们两兄妹就好好呆在阴司,不要再出来祸害陈家人!”
陈姗一阵急怒,不断喘息,伸出手指,指着陈瑄想说什么,霎时间就垂下手臂,只有瞪大的双眼表示着她的死不瞑目!
陈瑄不屑看她一眼,转过头看着杏儿,杏儿全身颤抖,匆忙跪了下来。
“少爷,少爷,是,是,是陈姗威胁我!对,是她威胁我!她威胁我!”杏儿此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个套,一个局,而她却陷入局中,成了瓮中捉的鳖。
陈姗看看欧阳帛,就见到欧阳帛双手一扬,一件东西就从他手中掉落。苏亭定睛看去,原来是一件漂亮的珊瑚蝴蝶簪,这簪子似乎有点眼熟,苏亭想了一阵,就想到了原是上次陈姗到自己那儿时候,头上戴着的。
杏儿猛然磕起头来,“少爷,少爷,这簪子是陈姗她硬要给我的!”头嗑在泥地上,也咚咚作响,转眼就沾满了泥土。
陈瑄冷眼看她一眼,懒得听她多话,只问了一句:“张妈知道吗?”
杏儿一愣,急忙说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娘她不知道。求少爷放过我娘!放过我娘!”杏儿口气一改,跪着就往陈瑄过来,想抓着陈瑄衣角哭诉。
陈瑄不耐烦地往旁边移开,手中长剑出鞘,鲜血飞溅,杏儿浑身一颤,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苏亭一直旁观,看着杏儿的样子有点想说情,不过猛然她想到了自己站在欧阳府围墙上四面楚歌的绝望,心中一狠,也就转过脸不看杏儿。
事情了结了,苏亭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没有快意恩仇之感,陈瑄也神情萧索,欧阳帛还是摇着扇子,苏亭觉得他的笑容中似乎多了一点邪邪的感觉。每个人都不单纯
063 毁尸灭迹
“啾啾啾!”几声鸟叫,陈瑄身子一顿,伸手在空中一抓,一只小鸟就到了手中,从那红嘴小鸟的脚上绑着的一个小竹筒中拿出一张纸条,陈瑄展开来看了看,嘴角笑容就浮起来。
“可行?”欧阳帛笑问道。
陈瑄点点头,嘴角的笑容逐渐加大,看看一边亮一边暗的天空,说道:“就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家里只怕有一场比这还大的暴风雨”
苏亭愣了下,点点头,反正她也不是为了放风筝来的。但是这些人怎么办呢?而且陈瑄接了纸条,脸色很好,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陈立
苏亭若有所思,结合这前因后果,把那事情也估中了大半。
陈瑄手中长剑一捏,这长剑就在空中变成了云散雾尽。凌厉的眼神看向欧阳府中几个侍女,那几个侍女顿时身子一颤。
苏亭看得一惊,暗想:莫非这长剑是气流化成?以气化剑,如此厉害吗?
“陈少爷不用担心,这几人是我心腹,今日之事不会透露半个字去!”欧阳柳韵急忙保证,她可是看出了陈瑄的杀气。
陈瑄这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对这欧阳柳韵说道:“我自是相信你们,但是这几侍女我却不信。可否介意我给她们用点药物,让她们忘却烦恼?”
难道竟然还有什么控制人心神的手段?听了这话,苏亭好奇地想。
欧阳柳韵神色变幻不定,最后还是点点头。转头对着春兰和几个有点害怕的侍女说道:“你们上前来!放心,陈少爷不会伤害你们!”
这几个侍女小心翼翼上前,就见到陈瑄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瓶盖,细心倒出一点灰尘样的东西,对着几个侍女轻轻一弹,那飞灰入到女子鼻端,被吸收进去,几人顿时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欧阳柳韵神色微变,“难道这就是陈家先祖留下来的忘忧散?”
陈瑄点点头,对着欧阳柳韵说道:“这几个侍女半个时辰就会醒来,醒来后会忘记了半个时辰内发生地事情。还要多谢欧阳小姐的成全。”
欧阳柳韵道:“小心些总是好的!毕竟现在炎家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不得不谨慎从事。”
“欧阳小姐能够如是想来最好不过。不过”陈瑄转过头去对着笑眯眯的欧阳帛说道:“你的实力也需要提升了,我刚才看你最多不过隐藏了一二层实力,满打满算甚至还不到十层,如此如何振兴你欧阳家!”
欧阳帛摇摇扇子,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欧阳家的情况,哪里轮到我做主,这样也好,振兴一事正好不用我心烦,我只管对着我的美人就行。”
说完对着苏亭抛了个媚眼。
苏亭寒了个,急忙撇过脸去。
“准备下,我们准备离开!”陈瑄对着蔷薇说道。
蔷薇应了声,就要准备过去拿了包裹就走,欧阳帛却扇子一摇,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忙,此时急着回去,消息只怕还没有传到你陈府那些老家伙耳中。”
陈瑄略一思索点点头,对着苏亭说道:“小谷子,去放纸鸢!”
苏亭嘴角一抽,她现在全身发麻,经历这么些惊险的事情,几具尸体就在眼前,她要是还有什么心情玩乐的话那就奇了怪了。
欧阳帛见着苏亭的样子,突然呵呵笑起来,苏亭鄙视看他一眼,他以为他那样子万分好看?哼,开屏的孔雀!
苏亭晃晃自己身子,发现还没有吓得走不动,好吧,去放风筝!
勉强迈开步子,苏亭这才知道自己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心理承受能力。
身后欧阳帛低低一笑,快速到了苏亭身前,抄起她就往横桥另一头飞去。只见在桥上十几个起落,就到了桥头亭子处。
然后放了她下来,垂首往旁边一站,苏亭本来全身绷紧,生怕这花孔雀会把她当成那抱满怀的温香或者软玉,但是此时见到欧阳帛规规矩矩,急忙放下她来,仿佛多抱一下都不愿意的情形,心里面不由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也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了。调戏一个女人,你是禽兽,不调戏女人,那是禽兽不如。
苏亭觉察到了自己不同寻常的心态,不由擦擦冷汗,怎么会这样!还是该死的影子效果吧!
看看蔷薇先前放在亭子那边的纸鸢,苏亭走过去准备拿起。无意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边,蔷薇和陈瑄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向这边走过来。欧阳柳韵却没有离开,守着自己的几个侍女悠闲站立一旁,并没有因为几具尸体而有所忌惮。
陈瑄又拿出个瓶子样东西,对着陈姗、杏儿和那个不知名的人一点,就见到三人的尸体逐渐消融,很快就剩下一摊血水。
苏亭一阵恶心,急忙转过头不看,心里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从陈瑄的话里来推断,绝对不是陈立此人。大概是陈立一党的某人吧!今日跟踪而来,想着趁机杀人,却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却是未知数,最后丢了性命在此。
看看东边的天空,苏亭知道那边已经下起了雨,不用半个时辰,就会到这里来到了吧!雨水将会浇洗这所有的一切,冲刷走那些血水,从此后,这三人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苏亭拿起纸鸢,展开来,是一个蜻蜓风筝,竹篾削得很是细致,不过现在没有塑料薄膜,是用宣纸糊在竹篾上而成,苏亭看看这个蜻蜓样子的风筝,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想了想,拿起毛笔蘸了墨汁,在上面刷刷寥寥几笔,这蜻蜓就更加地活灵活现。
拿起那风筝,苏亭左右看看,甚是满意。
欧阳帛啧啧道:“没想到亭儿还有这手!”
苏亭哼一声,书画不分家,哪里有书法很好的人,一点国画都不会的。
等着墨迹差不多干了,这才叫上正过来的蔷薇,帮忙放风筝,苏亭奔跑,蔷薇托着,从桥这头跑过去的时候,陈瑄已经处理好了一切,什么痕迹的,都难以看到了,除了那一剑削断了树梢有点麻烦。
苏亭瞟了他一眼,就望向高空的蜻蜓风筝。
蜻蜓在空中飘飘摇摇,苏亭渐渐放线,越飞越高,越飞越高,似乎要和东边的乌云合为一体。
苏亭嘴角一动,一个淡淡的微笑就浮在脸上。等到手中的线放尽,苏亭小心翼翼过去那颗大树边,把那风筝的线头绑在了树枝上面。
陈瑄好奇地问道:“小谷子,这是干什么?”
苏亭笑起来,“你等等就知道了!”
天边开始有阵阵雷鸣,这闪电渐渐过来西边,本来在东边天空闪动的银色线条,此刻在头顶上都清晰可见。
见到陈瑄还站在树下,苏亭不由提醒道:“少爷,树下极易招雷,还是站远点的好,或者我们回到亭子坐一坐,等下说不定就有个惊喜给我们。”
陈瑄奇怪地看看苏亭,见到苏亭胸有成竹的表情,也点点头,抄起地上两个侍女,就往亭子那边而去,欧阳柳韵也把剩下的女子带上,一起过去。
雷声轰鸣,闪电肆虐,暴风雨就要来了。
陡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本来变得阴暗的天空被这闪电一照,顿时清晰无比,几个斜躺在地上的侍女睫毛抖动,看来就快要醒来了。几秒钟之后,一个大雷在天空炸响,震得苏亭耳鼓鸣叫不停。
一道火光就在对面那大树上面腾起来,这火光力度颇强,片刻间这树木就焚成了一堆残渣,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木头桩子。苏亭松口气,总算是成功了,先前还把那被劈断的树梢也放了上去,正好一起毁灭。
风筝飘飘悠悠没了根源,被接着而来的大雨打落,瞬间就成了一堆烂泥,黑色的墨汁缓缓流淌在地面,和着雨水,浸入泥土,只剩下几根竹篾空空地躺在地面。
春兰醒过来,显然有点莫名其妙,看到天空下起了大雨,不由惊呼道:“小姐,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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