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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侠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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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昨日之事,本使夜里细思后也深为自责歉疚,然而事已至此难以挽回,也不知该如何表示自己的鲁莽与冒失,只好请诸位同道饶恕本使无心之过。”
  “丑魂”沙剑仁这一番话立时使堂中众人怔愕静望,为他的不卑不亢之言所感动。
  只见“菊花仙子”面含微笑的朝门主欠身说道:“门主!昨日之事实乃双方皆有错,如今沙朋友已当众认错陪罪,本门也不应狭视苛责他,也不能因赵堂主叔侄俩之丧而将沙朋友拒之门外,否则传出江湖后,本门以后如何能宽纳同道投效?因此依本副门主之意莫再以此事问罪沙朋友才是!”
  屈副门主“菊花仙子”此言一出,立使“桃花仙子”芳心又惊又喜,没想到在此时刻她竟会帮了自己的大忙。
  因此她面含感激之色的急忙接口说道:“门主!屈副门主所言也是属下之心意,梁堂主叔侄俩本门可优厚抚恤并列入忠义堂供奉,而‘丑魂’沙剑仁也可收纳入门,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此时两位副门主的心腹堂主也齐声赞同,因此使得“总护法”崔厉雨之派系反而成了势
  其中只有“刑堂”、“云堂”两堂堂主并未表示意见,由此可见他们俩皆属门主的心腹,至今只有“日堂”堂主尚不知属於何派系之人。
  就在众人各表心意之后,“复仇门”门主玉手微抬的按了数按后阻止了众人之续言,美目环望众人且沉思一会才缓缓说道:“你们不必再说了,今日本门主暂不做处理,待隔些时日本门主有个妥善安排后再议,不过在此期间沙朋友不得离开本门,暂且嗯!申堂主!”
  “勾漏鬼婆”申碧花闻言,立时起身尖哑声的回道:“属下在!”
  “申堂主!沙朋友在总坛尚属客卿之身分,所以可先迎入‘贵宾楼’,由你妥善安排招待。”
  “是!属下遵命!”
  “复仇门”门主如此决定似已并无怪罪“丑魂”沙剑仁之意,因此属下之人尚有何话可说?
  “玄冥星君”崔厉雨虽神色难堪的忿忿不平,但也无可奈何的只得顺从,不过心知江、屈两人似也被门主看穿企图,而将那丑鬼迎入“贵宾楼”,如此一来已使两女难以施展狐媚之色拉拢,因此也幸灾乐祸的冷笑不止。
  “复仇门”门主做了决定之后,似已无意留坐,立时起身,堂中众人见状已知门主欲离,因此皆起身齐声道:“属下恭送门主!”
  待门主步入石门内后,已有数人笑围“丑魂”沙剑仁,道贺他虽尚未正式入门任职,但已是指日可待,而且职务必然不在堂主之下。
  “丑魂”沙剑仁笑答回谢时并未忘了“菊花仙子”代言说情之情,因此立时朝“菊花仙子”笑道:“屈姊姊,刚才你为小弟美言说情,小弟不会忘了姊姊的!”
  “菊花仙子”屈秋菊闻言心花怒放,媚眼笑意盎然的咯咯笑道:“咯!咯!儍弟弟!昨日你叫‘姊姊’叫得那么甜,姊姊怎会让你受委屈呢?如仁弟有空今晚不妨到姊姊那儿去晚膳,让姊姊为你接风好吗?”
  “好哇!好哇!小弟可是江姊姊”
  “桃花仙子”此时已耳闻两人之言,虽芳心中略有不愿之意,但仍然紧依“丑魂”沙剑仁身侧笑道:
  “当然好啦!妹子!姊姊可真要好好谢谢你刚才之言,否则由姊姊首先开口说出恐难令门主及崔总护法接受,因此全属妹子你的功劳,姊姊怎会不知好歹的拒人千里之外?”
  “菊花仙子”屈秋菊闻言倏觉心中一阵黯然,不自觉的脱口低语道:“喔
  姊姊以前那段日子多好呀?”
  “桃花仙子”江香桃闻言心中一惊,阵阵往事如电闪充斥脑中,芳心中似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悲情,神色五味杂陈的望着“菊花仙子”。
  半晌她才转首望向“丑魂”沙剑仁低声说道:“沙弟弟咱们回去吧!待会姊姊带你四处走走,熟悉总坛各处环境。”
  可是“桃花仙子”话刚说完,却听“勾漏鬼婆”申碧花嘎嘎笑道:“江副门主!
  你也听见门主所言,沙朋友现仍属客卿身分,暂由属下妥善照顾,因此沙朋友此时还是由属下安排他的宿处才是。”
  “桃花仙子”闻言双眉一挑:心有不悦的叱声说道:“哼!申堂主不必烦劳了,沙弟弟宿处本副门主已有安排,因此”
  话未说完,立听“勾漏鬼婆”毫不客气的嘎嘎笑道:“嘎!嘎!嘎!江副门主,你也知道门主的脾气,若不依言行事,或有何不妥之事发生,那属下可难对门主交待呢!因此江副门主就别为难属下了。”
  其实此时最高兴的莫过於“菊花仙子”了,芳心欣悦的思忖着:“好呀!依门主的安排后,这武功高绝的人王居於客卿贵宾楼,那以后自己便可自由进出的岂不是机会大增?若是能从大姊怀中将他抢来嗤!嗤!那自己微弱的势力立时不可同日而语,说不定就会变成最强一方了。嗤!嗤!没错!”
  思忖及此,立时心花怒放的插嘴笑道:“大姊!申堂主所言极是,一则门主已有交待,二则客卿之人只能居於贵宾楼,不能居於各楼之内,因此申堂主职司‘刑堂’怎会违反门规的听从姊姊之言?故而大姊还是依规行事吧!”
  “桃花仙子”闻言虽心有不愿,奈何两人所言皆属门规之条实难违背,因此嗫嚅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此时,“丑魂”沙剑仁竟开口说道:“两位姊姊!既然门规有所规范,那小弟就依申堂主之意至‘贵宾楼’住宿好了,这样也免使申堂主及两位姊姊为难,是吗?”
  “桃花仙子”闻言,顿时芳心骤痛,哀怨的轻呼道:“弟弟你”
  “菊花仙子”却喜上眉俏的笑道:
  “好!沙弟弟果然识大体,一切皆以门规为重,并体谅各方的难处,将来一定是能受人敬重的将才。”
  位於三栋华楼左侧紧临山壁的梅林间,有数间双层阁楼散布,极为清幽安详,而房内装璜真是不同凡响,竟比“春花宫”更为华丽不俗。
  楼内下层左右两室属书房客室,并有两名清秀娇美的女侍可供使唤,书房内更有一些武功秘笈任由翻阅。
  上层乃两间宿室,内室华丽浪漫,一张木雕大床可供三人卧睡,一望可知内可享乐,外室则是使女宿处,召唤极为方便。
  看来“贵宾楼”的用意乃是有意使前来投效之人,身感受器重之心,因而心无怨言的立誓投效。
  “丑魂”沙剑仁被安排在“贵宾楼”住宿,每日在总坛内无所事事的四处走动,有心的细查碍眼之地,而“桃花仙子”江香桃则每在公暇之余便前往相伴,以慰藉心灵及肉体的空虚,但看在“菊花仙子”屈秋菊的眼内,却甚为不满的有心加以破坏,然而甚难有良机可付诸行动。
  但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於被她等到了机会。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贞节贵殉夫,舍生亦如此。”
  “会稽”往“杭州”的官道中,往来行旅车马小贩川流不断,但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五名身穿淡紫、赤红、翠绿、橙黄、靛青衣袂的劲装女子骑士。
  五女头戴宽缘大帽,帽缘前垂着一片薄纱令人难见面貌,身躯被劲装包裹得曲线突显玲珑,背背宝剑胯骑骏马更显得英姿不凡。
  只听居中的紫衣女子脆声说道:“诸位妹妹!我们皆已暗访过家人,如今心事已了,接下来便是要寻找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为夫君及我们姊妹报仇雪恨,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左侧的赤红衣色女子闻言,立时接口恨声说道:“大姊!我们困在地宫两年,总算习成武功脱出地宫,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早日找出那些贼人所在一一诛杀,前日探查到的一些线索已然确定那座庄院就是‘复仇门’‘杭州分坛’,那还要等什么?今日便去杀光那些贼徒们!”
  后方三骑的左侧一女听罢后,也急接口说道:“对!二姊说得对,我们在地宫中从众多前辈尸骨中所获得的秘笈,如今皆已去芜存菁的练成了数种绝技,相信一定能尽诛那些贼子的。”
  橙衣女子话声刚落,翠衣色的女子却不以为然的接口说道:
  “四妹!要知我们姊妹五人纵然已习成数种绝技,但‘复仇门’人多势众,也非轻易打发的,况且我们目的在找出那陷害夫君及姊妹们的祸首妖妇,因此不需在那些贼徒们身上浪费时光。”
  “四位姊姊!小妹倒有薄见,不知是否可行?现在我们已然得知‘复仇门杭州分坛’所在,但对其它分坛、总坛茫然无知,因此须从‘杭州分坛’下手,从他们口中逼问总坛、分坛及妖妇所在,如此便可省了我们四处打探的心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靛青衣色的女子说完后,顿时令四女频频点头赞同,认为是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如此必可从贼人口中逼问出妖妇总坛所在,最不顺利时,也能逼问出其它分坛所在,依法而为。
  五女按辔缓行细声商议中,已然行至“杭州城”城门外,於是停声跨骑进入城内,在城南大街的“明月轩酒楼”落宿。
  “湖上春来似图画,乱峰围绕水平铺;
  松排山面千重翠,日点波心一颗珠。
  碧毯线头抽早稻,青萝裙带展新蒲,
  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
  “西湖”,原本只是一处葑田湫水,至唐代白剌史将湖中葑草填为一道堤岸分隔为湖称之“白堤”,后至宋时苏刺史另筑一“苏堤”,重加整顿后才更为风光明媚传为美景。
  时约亥时,皓月高挂星月争辉,湖畔游人已无,只余湖面舱影两三,灯火映湖闪烁别有一番美景。
  在湖畔西南方人烟稀少的一片树林内,隐约见到一些灯光,内里竟有一处大庄院,三进屋宇深广占地宽阔。
  此时庄院内沉寂无声,好似内里之人皆已进入梦乡,但依稀可见到数处院墙上有人影晃动,倏然从树林内疾迅的掠至五个身材娇小的身影,皆是头戴宽缘帽面垂轻纱的女子。
  就在此时,突听庄院内一声大喝响起:“站住!什么人?”
  五个女子闻声止步,只见五女手势连比之后,并列庄门前,居中一女立时脆声喝道:“庄内人听真!快叫你们‘杭州分坛’坛主答话!”
  霎时只听庄内各处惊喝连连,屋宇内桌椅碰撞之声不绝於耳,灯火四起中人影闪动频频,不到片刻已飞奔出数十名衣衫不整手执兵器的黑衣大汉。
  “呔!那来的臭女人敢在本庄前大呼小叫?”
  “贱婢吃了熊心豹胆哪?竟敢至本庄找死?”
  “臭娘们找死”
  “围住!大家快围住,莫让她们跑了!”
  “哈!哈!小娘子夜里不睡觉,竟想至本庄找乐子?”
  在一阵怒叱吆喝声中,清脆悦耳的声音倏然响起,压盖了众大汉的嚣叫声:
  “叱!贼子住口!明人不做暗事,快叫你们坛主出来答话!”
  清脆之声刚落,突听庄内响起一阵阴狠笑声,并谑笑道:
  “嘿!嘿!嘿!那来的不长眼小娘子?竟敢夜至本庄指名找本庄主?嘿!嘿!
  莫非是夜里孤枕难眠想找本庄主找乐子?”
  此话一出,顿听哄笑暴响怪叫连连的嚣叫助兴。
  五女眼见庄门内步出了一个铜铃眼暴突、满面短髭泛黄的锦衣老者,一开口便口出秽言的辱及姊妹五人。
  因此立听赤红衣色女子怒声叱骂:“无耻之辈找死!”
  而居中的淡紫衣色女子也怒声叱道:“狂徒找死!众位妹妹手下莫留情,杀!”
  五蒙面女子皆被那锦衣老者及众黑衣大汉之言语激怒,芳心中皆怒涌华盖的伸手执出背后长剑。
  为首紫衣女子已然暴纵而起,手中长剑劲疾的洒出一片剑幕罩向那铜铃暴睛的锦衣老者,而其他四名女子也手中剑势狂涌的分扑四周黑衣大汉。
  赤红衣色的女子更怒叱道:“诸位姊妹!下杀手诛杀这些贼人不必手软,只要留下几个问供便可。”
  霎时只见五女有如出柙猛虎,五道剑光闪烁,凌厉狂猛的涌卷黑衣大汉及锦衣老者,恨不得剑剑诛绝他们。
  “呃啊”
  “唉哟我救”
  “啊救我”
  “大家快挺住!快哇”
  “快散开”
  “妈的,臭娘们”
  “唉呀啊”
  “啊?老周你别推我,那女哇”
  倏然惊叫惨嚎金铁交鸣,黑衣人影惊恐惶急的四外推挤退怯,眨眼间地面上已倒下十余名黑衣大汉,伤者悲鸣哀嚎之声更令黑衣大汉惊骇失色。
  然而五名女子除了那紫衣女单人独剑的猛烈攻击铜铃突睛的锦衣老者外,四名女子则毫无停顿的挥洒出劲狂剑势分攻而出,遇者无能接下三招便伤亡倒地,真是所向披靡,不到片刻已伤亡了三十余人。
  尚幸众黑衣大汉被突如其来的剑势攻杀之后,已然退聚数团,并由一些护法、香主分率抗拒,这才稳住阵脚解除了快速的伤亡。
  只听其中一名护法急喝道:“袁兄、张兄!你们率香主及徒众从两侧围杀,非把这四个婆娘摆平不可!”
  “陈老弟别慌!大家稳住阵脚不准退,将这四个泼妇大卸八块!”
  “杀”
  “大家别怕,四个臭娘们有什么好怕的?杀”
  “一起出招杀呀”
  七十余名护法、香主、徒众围住四女稳住退怯之势,刀剑齐扬的狠猛劈砍四女,顿使情势改观,似乎已然威势显现的胜券在握。
  可是圈内四女初时猛攻之下伤亡了三十余人,待贼徒稳住围攻之后,也一改各自扑攻之势聚合四方,凝神聚功贯注手中长剑。
  只见四女手中长剑皆是精光闪闪剑芒扩增,接而耳听赤红衣色女子喝道:“‘四象剑阵’阴阳互换!”
  喝声刚落,倏见两团精光暴涨的凌厉剑势已迅疾的波波潮涌,迎向仗势人众的数十名黑衣大汉,霎时只听金铁交鸣声中又传出了阵阵惊恐哀嚎惨叫声,立知已有数名黑衣大汉伤亡。
  然而尚不止如此!两团潮涌剑幕尚未停息,迅又见另两团森森剑幕如后潮前涌,似怒海巨浪般的威势凌空罩向扑涌而至的黑衣大汉。
  “哇我的手我的”
  “天哪我救我”
  “好狠的老梁救救命”
  “妈呀好毒辣的女人”
  就在四女位列“四象阵”攻杀众贼徒时,另一方的紫衣女也与那锦衣老者激战得只见两团刀光剑影翻飞,狂猛凌厉得稍有不慎便将丧命对方刀剑之下。
  锦衣老者乃是二十余年前便纵横江南的独行大盗“九环刀”常一刀,在十余年前被“复仇门”网罗入门后,位居“复仇门杭州分坛”坛主。
  “九环刀”常一刀身躯虽非魁梧高壮,但却孔武有力,只凭手中一柄五十八斤重的九环大刀,在江南之地少有敌手。
  加上他凶残狂暴,因此少有人敢轻捋虎须而遭他悍不畏死的狂猛威势砍杀,也因此更令他狂妄得不可一世。
  但今天一个身材柔弱的女子竟敢单人独剑挑衅,顿令“九环刀”常一刀心中狂怒的欲将她一刀劈成两片。
  只见他双目怒睁暴突,凶光闪射,手中九环刀破空嘶啸,有如一团刀墙的涌向紫衣女,然而紫衣女子竟毫无所惧的将手中长剑挥舞出片片扇状剑幕迎向刀墙,并且时时有如神来之笔的刺入难有芥子之隙的刀幕。
  一般而言,刀乃兵中之王,剑乃兵中之后,刀走刚阳剑走轻灵,一是刚猛狂烈大开大合,一是轻灵敏捷巧劲翻飞,因此先天上便是威势难并。
  尤其是“九环刀”更属刀中之最的厚重兵器,寻常之人莫说执刀狂舞,便是挥动数次已是气喘手软了。
  因此两相比较施展之下,应是剑势避碰刀锋,以免遭厚重刀锋砍中而落得剑锋崩缺甚或震断。
  虽说如此,但紫衣女却毫无顾忌的刀来剑挡,锋锋不退,似乎手中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否则她怎敢如此?
  “九环刀”常一刀乃是前辈高手经验老道,初时交锋便已发觉此中情况,心知对方若非手中是柄宝剑,便是依恃功力,因此才敢以轻巧之剑迎击自己手中厚重的九环刀。
  但心中料定眼前的蒙面女子年不过三旬,甚或更轻,功力怎可能高过自己?必然是仗恃手中是柄宝剑才敢以剑硬碰刀锋。
  故而他也不愿将自己成名兵器轻易与其宝剑交锋,以免伤及心爱兵刀,因此两人交锋十余招却无金铁交鸣声响起。
  然而十余招过后,“九环刀”常一刀已觉对方变招换式迅捷,使得自己先机落失而居於下乘,因此再也不肯处处闪避对方剑锋,开始狂猛狠烈的施刀进招,欲抢回先机制敌於刀下。
  只见“九环刀”哗然震响中,刀光已猛然砍向对方右肩,并怒喝道:“呔!你们是什么人?藏首缩尾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紫衣女眼见刀势劈砍而至,立时斜掠两尺避开刀势,手中宝剑也顺势削向对方左腰,并且哼声叱道:“哼!常一刀!姑奶奶姊妹五人与尔‘复仇门’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今日便是我姊妹报仇雪恨的第一仗,你就等着坛毁人亡吧!”
  “九环刀”常一刀斜退半步,避开斜削而至的剑势,略退再进,大刀迅又追砍对方左掠的身躯。
  紫衣女足尖一点地面,不避反迎,手中剑叶斜立迎向刀锋,刚一接触迅疾往上一引,立将那九环大刀引得高升,使得“九环刀”胸胁空门大开,而娇小的身躯疾窜两步左掌朝他当胸迎去。
  “九环刀”常一刀见状,心头冷哼一声,立时微退一步,而手中刀势已顺势怒砍而下,砍向对方左肩及左臂。
  紫衣女剑势刚出已遭对方退避,并且尖啸刀风也斜削左边身躯,不由冷笑一声的右旋侧身,手中剑势也已顺势疾刺而出。
  “九环刀”常一刀眼见对方避身,而剑尖已疾刺右胸而至,立时大刀砍势疾变斜扫而出,但刚解了当胸之危,却又见剑势化剌为挑的挑向面庞,不由心中大怒的上身后仰而左腿疾撩而上,撩向紫衣女下阴。
  在武林中男方拚斗时,有个不成文的规柜,便是男子不得攻击女子下阴、胸部,否则视为无耻下流之辈而引起公愤。
  因此紫衣女羞怒的暴退数步,且怒声叱道:“无耻之徒找死!”
  叱声中倏见手中剑芒暴涨,剑尖一道伸吐不止的剑芒长约四寸,可知紫衣女羞怒中已然骤提功力灌注剑身。
  而此时“九环刀”常一刀老谋深算,早已料到对方必然退避自己的撩阴腿,因此左腿尚未落地而右腿已弯弓暴弹,身躯凌空而起,手中九环大刀已迅疾狂猛的连连劈砍出九刀,尖啸狂骤的刀劲波波涌向紫衣女。
  紫衣女此时也是心思疾转,心忖着:
  “哼!老贼下流!如果自己连一个分坛坛主都无能打发,那姊妹五人就算找到‘复仇门’总坛,又凭什么能力报仇?说不定报仇不成反将丧命敌手之中,嗯!
  胜负就在此一击了。”
  思忖中已见“九环刀”常一刀凌空扑击而至,正中下怀,双目紧盯着重重威猛劲狂刀势,行功一周提聚全身功力,剑身精光盛旺闪烁,剑尖剑芒更形伸吐至五寸有余。
  “叱!‘凤飞九天’!”
  一声清叱!倏见紫衣女暴纵五丈之高,身临“九环刀”常一刀身躯两丈之上,在凌空盘旋一匝后疾如电掣的执剑疾泄,霎时有如一道九天惊电电射而下,剑光震抖中已震射出两朵剑花射入刀影之内。
  “九环刀”常一刀眼见紫衣女暴纵而上,凌驾自己两丈余高,心知不妙的惊骇盯望,且急施千斤坠落地欲避。
  但脚尖刚一触地尚不及蹬窜时,已见一道惊电疾射而至,剑身抖震嗡嗡乍响中两朵剑花已穿透自己紧密刀幕凌空射向头、胸,已然不及闪避。
  “九环刀”常一刀见势心中骇凛,毫无闪躲余地的立时暴喝一声,施展全身功力将手中九环大刀震抖得哗哗大响,迅疾的连连挥劈出七刀,浑猛刀势疾迎剑影,而身躯也后仰成铁板桥之姿闪躲临面的剑花。
  “锵锵当”
  “呃啊”
  霎时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后,紧接着一声惨嚎响起,一片血雨飞洒如雾,刀光剑影骤敛的人影分退两侧。
  血雾之外紫衣女执剑挺立,胸口处挺动急促,似乎真气消耗过巨而喘息不止。
  而血雾沉落后,只见“九环刀”常一刀手中九环大刀竟然齐中削断,只余下不到两尺的刀身,身躯剑痕数处,虽看不出伤势,但由伤口处血溢如注之状看来,伤口必然不小,另外左足由小腿之下已然被削断,鲜血尚喷流不止的聚成小水洼。
  全身仰躺地面,抽搐不止,待略为清醒后,突然悲凄的大叫道:“啊?我的腿贱婢老夫跟你拚了!”
  倏然见他血红的双目怒睁,咬牙切齿的单足暴纵而起,双手紧握断刀凌空怒劈而下,恨不得将紫衣女一刀劈成两半。
  紫衣女见状冷笑一声,斜身疾闪左侧,手中剑影疾如迅电的划空而过,霎时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啊”
  惨叫声中顿见“九环刀”常一刀的身躯轰然坠地,仆跌落地后全身抽搐挣动数次后便逐渐静止,而右胁一道尺余的伤口尚可见到挤出的内脏。
  紫衣女心知“九环刀”常一刀已然毙命,立时转首四望,只见橙衣四妹青衣五妹两人尚在追杀十余名伤痕累累的黑衣大汉。
  而赤衣二妹及绿衣三妹则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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