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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在蛮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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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枭烈,神游太虚,那个怪人?想到之前她无意间发现的那个怪人偶尔看向自己那样怪异的眼神……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林惜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她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不露端倪,强作淡定道:“我知道了,难道……他们查到了是我开的药方救回了河大人?”,灵动的眼眸转了转:“怪不得,我之前发现,总是有人鬼鬼祟祟地在河大人山洞附近转悠……”
林惜忐忑心虚地望着枭烈,心跳如鼓。
枭烈再次阴森一笑,上下打量了林惜一眼,嘴角微翘,似笑非笑。
林惜被他瞧得心里有些发毛,紧了紧拳头,急忙岔开话题:“对了,不知道河大人的伤现在如何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顺便调查下有没有泄露秘密?”……
枭河的山洞门前,林惜无声地目送枭烈远去,待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她的目光方才投向比斗场的方向,眉头紧蹙,忧心忡忡……
次日清晨,别有洞天中。
林惜看着手指尖熟悉的几缕兽毛,目光沉沉,倏而,她轻吐口气,吹散了指尖的兽毛,咬牙切齿地起身,翻新修正她的陷阱……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够,继续加几套陷阱,陷阱套陷阱,一环套一环,且看某些宵小如何过她的连环陷阱!
洞天里,林惜忙忙碌碌的身影不时穿梭在各。色花草丛中,良久,叶床上,林惜瘫坐着,满足地环视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她种的土豆发芽了!不出意外的话,阔别已久的家乡豆明年就要摆上她的餐桌了,林惜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沉浸在美食的幻想中……
须臾,林惜回过神来,取出银戒中的各。色“草”株,准备她的神农之旅,如今,几乎所有的尝草工作她都搬到了洞天来,毕竟这里相对安全、隐蔽……
一种种药草样本消失在她唇齿间,取而代之地是,笔记本上一页页的药性记录,密密麻麻……
突然,吃过一种针型草后,林惜怪叫一声,滚滚热意袭来,浑身大汗淋漓,红霞漫上她的全身,浑身皮肤充血,越来越红,几欲刺破她的肌肤,仿佛泼上了一层红墨,好不吓人……
良久,红霞渐渐退去,林惜缓过气来,喘。息阵阵,心有余悸,她喵的,几乎每次集中尝草行动,都会有一些突发状况……
神农尝百草,这活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照这样下去,她会遇到鬼吗?什么时候?呵,林惜自嘲一笑,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拼怎么活?
烈日开始西斜,今天,林惜特意提前回到了部落。
比斗场附近,藤屋旁,人烟稀少。
林惜蹙眉注视着空荡荡的藤屋,稍顷抬步而入。
蹲下身,林惜一寸寸地仔细查看着干燥的地面,留意着附近的气味,倏而,一声低沉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在找什么?”
第三十七章 不期而至
突然出现的男声,惊呆了林惜,林惜干涩地滑动着咽喉,慢吞吞地转过头,入眼的不出所料,果然是面瘫似的枭野。
林惜干巴巴地笑了笑:“你今天来得这么早?”,林惜抬眼瞅了瞅刚开始西垂的烈日……
枭野面瘫似的脸上好像掠过一抹讥笑,仿佛幻觉一般,瞬间消失,他扯了扯唇角,闲闲道:“不来早点,怎么会‘碰巧’发现部落的新医徒在找什么……”
闻言,林惜脸上的笑痕再也维持不住,她抿了抿唇,明眸微眯,抬头仔细地打量着枭野的神。色,不一会儿,林惜轻笑一声,拍了拍手上的尘埃,站起身来,仰头直视着枭野,笑道:“我最近丢了一件重要的私人物件,这不是正到处找找么……不过,很遗憾,藤屋里我已经仔细找过了,没在这儿呢,所以,我马上腾地方,到别处继续找去,野医徒,请……”
林惜迈步轻盈地离开藤屋,路过藤屋门口时,笑意满满,侧身躬请了一下,立即抬步离开。
枭野倚靠在藤屋旁的大树上,闲适地看着林惜迅速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林姑娘丢的是什么东西?不如说给野听听?兴许野恰好知道呢……”
林惜脚步顿了顿,眉头微蹙,随即她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继续前行,“多谢野医徒的好意了,不过就是一些私人物件,那就不劳烦野医徒费心了……”
枭野狭长的眼睛微眯,“林姑娘真的不需要野帮忙?唉,可惜……”,他摇摇头:“之前野恰好就在藤屋里拾到了一株婆罗丁,野还以为是林姑娘不小心遗落的呢。”,枭野取出一株略微枯黄的药草,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把玩着。
婆罗丁?什么东西?本姑娘不知道,也不关心更不好奇!林惜假装离得“远”了,没听见,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看着林惜目不斜视、装聋作哑的样子,枭野脸上划过一抹清晰的讥笑,他手指轻弹,枯黄的婆罗丁破空而去,擦过林惜耳畔,顺着优美的抛物线,落在林惜身前。
林惜被突然出现在脚底下方的药草吓了一跳,看着地面有些熟悉的药草,林惜面。色变幻莫定,前抬的右脚悬在药草上方,好似忘了动作,这一刻,金鸡独立。
稍顷,逐渐酥麻的双脚惊醒了林惜不知道发散到哪里去了的思绪,她僵硬地收回右脚,然后双脚细不可查的摩挲了下,缓解着双腿快要抽筋似的感觉,面目略微扭曲。
倏而,指着地上的婆罗丁,林惜回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师兄是准备代师授徒,提前教导我入门的医徒知识?这可是我的荣幸啊,不过师妹我冥顽不灵,估计您得多费功夫了……”
枭野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林惜,“你想多了,手滑了……”,他走上前来,弯腰拾起婆罗丁,枭野看了眼林惜,突然说道:“昨晚宴会后,部落的草姑娘突然一夜之间身体的毛发全都掉光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什么?”,林惜惊呼,“全部毛发都掉光了?”,语气有些微妙,某些隐私。部位的毛发也掉光了?……这一刻,林惜的思想有些邪恶。
枭野迟疑地点点头。
林惜瞪大了眼睛,差点想问:你怎么知道的?喉头滑动了下,她终于咽下了这句话,明眸微转,原来那瓶药的效果是脱毛……她还没洒多少呢,居然都脱毛得那么彻底,哈哈,看来她的药粉果然够给力啊,脑海中联想起枭草此刻的样子,噗嗤一声,林惜大笑起来,不行了,她好想去看看那个无毛狗腿子如今“凄凄惨惨”的样子,如此值得纪念的形象,怎么能少得了她的旁观?!
笑了会儿,林惜无意中看到一旁枭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样子,她回过神来,揉了揉脸,轻咳一声,正儿八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谁有本事能让别人无声无息间毛发全部掉光?只有枭神!所以多半是草姑娘无意中做了什么事,让枭神不满,导致枭神的惩罚降身……枭神在上,信女……”,好似被这突然的“神迹”震住,林惜念念有词,装模作样地拜了拜枭神……
枭野冷眼看着林惜先是震惊后是大笑,最后又虔诚拜神的模样,面瘫脸好似抽搐了一下,倏而,他深深地看了眼仍然在旁若无人地拜神的林惜,随即撇开头,拂袖而去,不告而别。
脚步声逐渐远去,林惜眸子转动,悄悄瞥了眼枭野由大变小的背影,轻舒一口气,待到枭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视线里,林惜急忙脚步匆匆地离开。
……
“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我得儿意的笑,又得儿意的笑,笑看秃毛乐逍遥……”
回到山洞,林惜一边做着家务,一边心情倍儿好地哼着改编的家乡歌,虽然今天她好像被枭野那个怪人识破了她的“毒技”,可仍然破坏不了她的好心情,识破了又如何?打死她,她都不承认,何况再怎么说,她如今也是部落的稀有人物——新鲜出炉的医师学徒,没确凿证据,他能耐她何?
更重要的是,她在回家的路上,特意绕了一大圈路程,专门去目睹(偷。窥?)了某个狗腿子如今“凄凄惨惨”的模样,那形象,真的是太让人……满意了!大快人心啊!
凭着她超人的视力,不说某人一目了然的秃头了,她还清晰地看到某人连眼睫毛、眉毛都没有了……
同时,意料之中的是,她还打听到,部落里,某人被神罚的传闻居然早就出现了,而且还越传越广了……这一刻,林惜对蛮荒人对一切“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联系于鬼神的想法万分认同,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既然连神都不待见她了,估计某人的好日子该到头了,这才是“损人不用刀,不见血”的最高境界……
林惜心中幸灾乐祸又洋洋自得着,她翻手取出银戒中的一瓶药粉,粉唇微翘,乐滋滋地亲了瓶子一口,提笔在瓶身上写了个“秃”字记号……
“咱个儿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呀……”,隐约的歌声再次回荡在山洞中,飘飘荡荡,十分彰显出某人几欲突破天际的倍儿好心情。
客厅里,石桌下,咕咕兔烦躁地翻了个身,长长的耳朵搭下,盖住了耳孔,魔音不再闻,咕噜声续起……
夜。色。朦胧,踩着初起的月光,狩猎了一整天的枭烈回到了家中。
他顺手接过林惜殷勤递来的热水,大喝一口,一小缕水迹不小心顺着嘴角滑下,落入健壮有力的胸脯上,隐入兽衣中,七分豪迈,三分。性。感。
喝完水,枭烈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凳上,墨眸微眯,视线追随着山洞中为了晚餐忙碌不停的林惜,看着她时不时弯起的唇角,偶尔泄。露出的“贼笑声”,以及他之前隐约听到的愉悦歌声,联想起他回到部落里听到的传闻……枭烈神情若有所思,倏而,他眸中。精。光一闪,似笑非笑。
幽深的墨眸里,倒映着林惜开心得她显露出的晶莹肌肤都漫上了红晕的身影,篝火摇曳,那一点红晕,仿佛晚霞般绚烂,夺目而又诱。人。
好似嗓子有些干涩,枭烈轻咳一声,自行倒了些清水,然后一饮而尽。
一旁的林惜浑然感觉不到枭烈灼人的眼神,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总是飘荡着某人光秃秃得连各种毛都没有的身影,她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忍俊不禁的窃笑,旁若无人,小人得志似的,原谅她吧,今天是她来到异世这些日子里最高兴的一天,自从她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后,每一天她过得都像是人生最后一天似的,活得好似时刻都紧绷着的发条,难得舒心。
如今,她一直看得十分不顺眼的某人终于受到了“神灵”的惩罚,恶有恶报,她的快乐就好似泉眼中的清泉一般,源源不绝……“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这句话里的快乐果然是非一般的快乐!林惜心里得意地想着。
有句俗话叫做“乐极生悲”,或者说“风水轮流转”,这些古今流传下来经过时间考验的真言,总是有着它固有的道理……
如今,林惜已是“乐极”了,那她是否又会应了某些真言呢?
傍晚,林惜依偎在枭烈好似火炉般的怀里,沉睡入梦……
梦里,林惜梦见自己被一只恶鬼拉进了地底岩浆中,岩浆漫身,烤得她炙热难耐,皮肤都快烘焦似的,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临终一刻,林惜心里疯狂地寻找着拉她进岩浆中的恶鬼,她还没有农奴翻身,让恶鬼跪搓衣板……呢,如何能草草离世?她绝对“死”不瞑目啊!再怎么说,也得和罪魁祸首同归于尽才是!突然,一股凉意袭来,好似三伏天一盆冰水泼上,林惜激灵灵醒了过来……
睁开迷蒙的双眼,目光飘向“冰水”的方向,林惜眼睛茫然地眨了眨。
视野中,她双。腿。大。开,凉悠悠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蹲坐在腿。间,他右手微抬,好似正认真打量着手指上的东西……林惜愣了愣,抬手揉了揉眼睛,正对上人影幽暗深邃不见底的眸子……林惜瞳孔紧缩,蓦地坐起身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枭烈,这个死变态!色。中恶鬼!……林惜双唇微颤,吐不出一个字眼来,竟是怒极失语了。
朦胧的夜光石下,枭烈锁眉看了眼大惊失。色的林惜,随即眸光重回他的右手指上,看着指尖上沾染的红痕,眸。色。渐深……
林惜顺着枭烈的视线看向他的指尖,一抹红。色,映入眼帘,林惜怔了怔,恰巧此时,一股“红流”从身。下汹涌而出……
第三十八章 节。操
完了!
看到身。下汩汩而出,缓缓流淌出的“红流”,林惜大惊失。色,潮红了一整天的脸蛋迅速褪去血。色,面目苍白。
这一瞬间,林惜心中百转千回,过了会儿,她紧了紧汗湿的拳头,缓缓抬起头,泪水漫上眼眶,泪珠悬而未落,似泣非泣,她惊惶地看向一直留意着她面。色的枭烈,双唇颤抖地开合着:“主人,我,我……”,我这是不是要死了?未尽之语消失在枭烈突然凛冽的目光下。
“呵!”,枭烈冷笑一声,阴寒刺骨的眸光在林惜脸上逡巡着,“在你当着我的面说假话前,你最好想清楚,凭你的伎俩能不能瞒过我,如果不能,你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好,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掐死你……”
枭烈伸出左手,拍了拍林惜脸颊,嘴角含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当然了,如果你自信自己能够毫无破绽地在我面前作戏,那么你继续……”
话落,“滴答”,悬而未落的泪珠好似突然受惊的兔子,蹦出了它温暖的窝,擦过她的脸颊,滑落在她胸。口,徒留下一缕蜿蜒的痕迹,林惜愣愣地看着朦胧光辉下好似鬼魅附身的枭烈,眸光闪烁,唇瓣开了合,合了开……终是不敢继续装傻充愣了,她咬住下唇,撇开头,脸上闪过一抹狼狈。
枭烈眯了眯眼睛,眼底一片冷冽,他唇角勾了勾,落在林惜脸畔的手指划过她修长白皙的脖子,顺着线条分明、纤细得宜的锁骨,在她胸口略停,随即又掠过她紧致的小腹,向她下面滑去,“其实我一直很疑惑……明明你自称十二岁未成年,为什么你的这里……”,枭烈眸。色。深了深,“却总能回应我的热。情,流出潺潺春。水?”
林惜瞳孔紧缩,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枭烈,双唇颤抖,好不要脸的恶鬼,如果不是他总是挑。逗她,屡次三番“侵。犯”她,她会那样吗?!她又不是木头人,相反,练了心经后,她的五感越发敏锐,她的体质也同样更加敏感了,所以当然会……有本事,他别碰她!……
林惜脸上浮现一抹明显的难堪,她也很介意自己遇到枭烈的挑。逗时,每每抑制不住的身体本能反应,如今被当事人戳破了里子,心里越发别扭难堪起来,自然忽略了枭烈话中的重点。
枭烈看着身前羞不可抑的林惜,尤其是她灵动的明眸中再次漫上的带着羞意的水痕,盈盈间,波光浮动,娇羞可人,枭烈眸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又重新浮现出阴暗冷冽,他不顾此刻尴尬难堪得恨不得挖地洞的林惜,沾着些微血迹的右手在她眼前晃动了下,继续说道:“不过现在我大概明白了……说吧,你到底是谁?!”
声音一厉,枭烈眉头紧锁,面。色。紧绷,薄唇紧抿,眸光专注地凝在林惜脸上。
“砰咚砰咚……”,这一刻,林惜心跳急促,心脏急速跳动的声响仿佛透过了胸。腔,穿荡在凝滞的气氛中……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林惜深呼吸一口气,好似在给自己壮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不顾枭烈蓦然阴沉下来更加难看的脸。色,她“哇”地一声哭出声来,扑向枭烈怀中,娇躯微颤,声音呜咽:“主人,我真的是陶溪,那天我逃出部落被凶兽追赶,昏过去再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在另一具被大树压着的陌生身体上活了下来……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是谁……之前我谁也不敢说,呜呜,毕竟这种事情太离奇古怪了,我害怕……主人……”
林惜梨花带雨地从枭烈怀中抬起头来,手指抓紧枭烈的胳膊,抽噎道:“主人,求您不要告诉别人,不要烧死我……我害怕……”
眼见枭烈眸。色。晦涩难辨,沉默不语,林惜心里咯噔一下,她讨好地笑了笑:“这具身体和我的原身长得很像,缘分使然,我想也是因为这样,我有幸获得了枭神的赐福,所以我才能以这样的方式继续存在吧?”
林惜眸。色。紧张地注视着枭烈,心下忐忑不安,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说出自己天外来客的身份,何况即使她说出了她的真实身份,那她又如何解释她为什么会有陶溪的几乎全部记忆?……毕竟曾经她为了取信于枭烈,在他面前讲述了许多有证可考的陶溪的幼年经历,要不然她当时又如何能够糊弄过枭烈?……至于说摄魂术?这更不能说了……虽然如今她编造的这个借口仍然十分冒险非常危险,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想了又想,她还是选择了这样的解释……而且她和枭烈相处了也有些时候了,她还是有些把握他不会因此真把她怎么样的。
当然了,为了瞒过枭烈的火眼金睛,虽然此时林惜心中转了无数个念头,表面上,她仍然不露心声,依然一片楚楚可怜,不过不规律的心跳声,还是泄露了她私下里不平静的心绪。
好似被这突然的信息震住了,枭烈闭眼揉了揉眉头,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浪潮,稍顷,睁开重复清明的墨眸,枭烈唇角挑了挑,手指点在林惜心口,近距离感受着她的心律,“所以,你一点也不知道这具身体……”,枭烈停顿了下,皱了皱眉,好似有些别扭,继续道:“的任何信息?”
林惜灵动的眸子闪烁了下,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枭烈的神。色,犹犹豫豫道:“其实,其实也不是一点点都不知道……”
枭烈挑了挑眉,林惜继续道:“我当初附身在‘她’身上时,得到了一点点她的零星记忆……”
枭烈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她,沉默无声,林惜舔了舔。唇,“只有一点点……比如之前的那个弓和弩什么的……其它的目前就什么都没有了”,林惜抬抬眼,再次瞄了瞄枭烈的面。色,继续道:“当然了,不排除未来我可能会继续获得‘她’的部分记忆,毕竟之前的与□□相关的记忆,我也不是一下就有的,而是断断续续,断断续续……”,看到枭烈突然紧抿的唇角,林惜咽了咽口水,不再言语。
枭烈神。色。莫辨地看了会儿林惜,突然他拿起床边的兽衣,披在身上,起身向客厅走去,临近卧室门口时,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惜,语无波澜地说道:“这两天你就待在家里,别出门了,族活的事……我会另外吩咐,至于去涯医师那儿学习医技的事,同样延后,你……好自为之”
眼见枭烈逐渐消失在卧室里的身影,林惜松口气,脱力地躺倒在石床上,好似打了一场硬仗,冷汗湿了全身,林惜抬手,拭了拭几乎漫进眼眶的冷汗,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拉过兽皮被子,掩住了一片春。光,随即她双目无神地看着洞顶,神。色。变幻莫定。
“卫生间”,水缸旁,枭烈站在盛着清水的石盆前,伫立无声,须臾,他抬起沾着血迹的手指,凑近鼻尖,仔细地嗅了嗅,面。色。晦涩难辨,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稍顷,他薄唇紧抿,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身上沾染上的污秽血迹,一遍又一遍,待到清洗得闻不出一点异味时,方才罢手……
草草吃过早食,最后看了眼寂静无声的卧室,眸。色。深沉,枭烈转身离开了山洞,狩猎去了……
客厅里的动静消失,林惜无神的眸子动了动,她撑起身,侧了侧头,仔细聆听着动静,过了会儿,好似确定了什么,林惜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衣服,脚步匆匆地赶向“卫生间”……
清洗好身上的污秽,垫上她自制的卫生用品,林惜忧心忡忡地回到卧室,疲惫地躺倒在石床上……废血里的那一点点大逊于“正常”血液的馨香,不注意的话,应该是留意不到的……吧?
林惜蹙了蹙眉,抬手懊恼地盖在额头上,这事搁后再说,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她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成年”了!彼此心知肚明,所以成年了……然后呢?……
好似想到什么,林惜啰嗦着手,掀开再次盖在身上保暖的被子,脚步凌乱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面带仓皇,须臾,她脚步匆匆地走进储物间,纤手一挥,大片大片的食物消失,一件件日用必需品收进银戒中……
稍顷,山洞石门旁,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色,林惜冷静下来,苦笑一声,慢吞吞地转过身,取出刚刚放进银戒中的“行礼”,一一归位。
如今她的“好朋友”正在拜访中,她这个样子冒然走出去,那些嗅觉灵敏的凶兽们还能放过她?而且没几天寒季就到了,想到陶溪记忆里,她的族人们一到寒季就举族躲在山洞里,几乎足不出户、坐吃山空,除了三级及以上猎士能够偶尔出一下山洞……凭这就可以想象寒季时部落外的条件有多恶劣了,更不用说那些寒季里缺食得厉害越发凶猛的野兽凶兽了……
生命与节。操,只能二选一,林惜没啥节。操地选择了前者,虽然如此,她还是一遍遍用着剩余的节。操地暗示着自己,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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