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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威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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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居家大老爷的气势,虽然脸上带着比其子廖泽更加浓郁的傲慢之气,但却不见那股军中的精悍,让周鲤觉得更是有趣。
若是廖老爷也是军中出身,家中有这些护院倒是不奇怪,可廖家乃是此地老大户了,也没听说这位廖老爷投过军,其余的仆役也都是一副市井无赖的做派,所以才显得廖忠等几个明显带有军人气质的护院更加突出。
将这份心思暂时放下,周鲤将茶碗搁在桌上,站起身来拱手道:“这位是廖老爷吧,在下是本县县保周鲤,特奉县尊大人之命,来贵府访查案件,有惊扰之处,还请廖老爷体谅。”
“来我廖府查案?敢问我们犯了什么事情?”廖老爷在仆役的簇拥下坐上主位,满脸傲气的哼了一声,冷笑道:“这位周县保,就是之前杂科考了头名的那位吧,果然是好大的官威啊,这刚当上几天官,就跑到我们廖府来拿人了。”
“你”侯彬自诩为周鲤的左膀右臂,哪里肯让上司受人言语挤兑,立刻便要理论,却见周鲤向后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家则不慌不忙的坐回了位子,笑道:“我还没说究竟为了何事,只说是来查查,廖老爷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来拿人的,难不成廖家有人犯了案子,只等官府过来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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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疑点
第十七章 疑点
“放肆!”周鲤话音刚落,廖老爷身旁的一名仆役便站了出来,指着周鲤怒喝道:“你个不知死的东西,敢到我们廖家来寻衅,当真是好大胆子,莫以为做了个什么芝麻粒大小的吏目,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那仆役久在廖家,见惯了主家在宛平县内的威风,根本就没将周鲤这么个吏目放在眼里,这些大户人家的豪奴们肯定不敢惹官员,但对于吏目却没什么敬畏之心,在他们看来这都是可以通过钱来决定其前程的。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周鲤这个吏目不同寻常,乃是正经有品级的,任免权直接能捅到吏部新成立的刑吏司,就连顺天府都决定不了,自然不需要像寻常小吏那般对他们阿谀奉承。
仆役话音刚落,便觉得眼前一阵黑光闪过,随即噼里啪啦的挨了四五个大嘴巴,跟着肚腹处中了一脚,咚咚咚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差点没把晚饭吐出来。待抬头看时,出手的正是那个在他眼中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县保,满脸不可思议的喊道:“你,你,你敢打我?”
“我乃朝廷十品正吏,正经在吏部挂过号的,为何打不得你?”周鲤冷然道:“不但要打你,我还要抓你呢,来人啊,这厮侮辱官差,给本县保锁了,押回县衙听候发落!”
周鲤这一发话,侯彬等人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他们不是公差,手上没有锁链,便寻了挂棍棒的带子,将那仆役双手反剪,绑成了一团乱麻。这边一动手,廖家那头自然不甘,廖忠一马当先冲了进来,抽出腰刀就要动手,那廖老爷赶忙将他拽住,好一番言语才将其劝了下去,转过身来对周鲤道:“周县保当真是好大官威,今日这事我廖家认栽了,此人听候县保发落便是,要杀要剐的只需给我廖家带个口信即可。”
他这番以退为进也实属无奈,周鲤那十品正吏的身份,他还真是头一次听说,顿时便吃了一惊,原本以为不过是个普通吏目而已,谁知道竟然在吏部挂档,这可就不是他一个县城大户能撼动的了。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只得暂时向周鲤低头,反正那仆役犯的也不是什么大罪,最多关几天打上几板子了事,犯不上为此事跟正经有品级的官吏争执。
念及于此,廖老爷更是深恨自家儿子没有做上这县保的位置,脸上愤愤,吩咐下人道:“去将大少爷找来,就说咱们县里的周县保要找他问话。”
工夫不大,廖泽便跟着下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神色还算镇定,但周鲤却怎么看都觉得他是装的,以廖泽和自己的关系,大晚上跑到他家来折腾一通,加上他那一贯傲慢的性格,这厮出来就不是破口大骂,好歹也应该像他老爹似的板着张脸,绝对不会是这种略带几分客气的镇定。
周鲤不是刑侦专业毕业的,但好歹看过那么多类似的电视剧和小说,远比这时代没有得到老刑名口传心授的普通官差强得多,见廖泽迈步走到跟前,嘴角便挂上了一丝阴森的笑容,两只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看。
廖泽只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就是大灰狼看小白兔的感觉,不知对方究竟什么意思,脸上神色便显得有些慌乱,他倒也有几分急智,忙开口道:“周,周县保是吧,不知找本公子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本县西面那座破庙里发生了凶案,共是五条人命,有人看见案发前不久,廖公子曾经在那里出现过,作为本县县保,我当然要来问问清楚。”
说这话的时候,周鲤笑容可掬,可廖泽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笑里藏刀,赶忙摆手道:“我可没杀人,那地方我是去过,可不过是去随便走走,走完就回家了,你可不能诬赖好人!”
“我也没说是你杀的,你廖公子虽说在县内名声不小,却还没这个胆量,你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公子哥,就这是失手杀人,也不可能一下就杀五个,更不可能将那尸体残害成那般模样。”周鲤笑眯眯的说道:“对了,廖公子还不知道那尸体究竟是什么样子吧,我来给你说说,那五人都是心口中刀,这倒是没什么,不过脸上就难看多了,全被人用刀子搅合的稀巴烂,根本就看不出是个人来,那模样想想都后怕得很,你自己琢磨一下,这要是”
“我说过,人不是我杀的!”周鲤每说一句,那廖泽脸色就要白上一分,到最后几乎忍不住要吐出来了,强忍着恶心,歇斯底里的吼了几句,被廖老爷一把拽住后心扯了回去,这才勉强镇定下来。
廖老爷脸色一片铁青,走上前来道:“周县保,我儿已经说了,人不是他杀的,若是县保没有证据的话,这就请便吧,天色已晚,我们还要休息!”
“那好,我就不打搅廖老爷了,今夜多有叨扰,还望诸位恕罪。”周鲤说罢,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又对廖泽道:“廖公子安心便是,既然不是你杀的,那些无脸人就算化作厉鬼,也不会来找你算账的。”
此言一出,躲在后面的廖泽再也控制不住胸腔内的涌动,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廖老爷额角青筋暴跳,正要再放几句狠话,却见周鲤已经带了人离去,也只得暂时将怒气按在心里。
临出门的时候,周鲤用余光瞥了瞥那廖忠,见此人非但没有主辱臣死的悲呛和愤怒,反倒是一副沉思模样,不由得眼前一亮,也没多说什么,抬腿便出了正堂。
走出廖府,周鲤心下便开始总结这一趟的收获,这廖家的疑点可是不少,首先那些明显是军中出身的护院教头就是个大问题,周鲤临出门的时候,随口问了下廖家的一个小仆役,得知这些护院都是半年前到的,当时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稀里糊涂的就多了几个教头,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没在意,可这在周鲤看来却是个问题。
再者那廖忠冲上来要和自己开打的时候,廖老爷可是劝他回去,而不是像一般大户人家的老爷一样呵斥,若说这廖老爷是个软柿子,被恶奴欺上门来的也就罢了,可又明显不是这样,廖家的仆役们忠心的很,完全以老爷马首是瞻,只有这廖忠似乎和他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位置,廖老爷似乎根本管不住他,或者说干脆就没权利管他。
加上廖忠最初被他那毫无来由的一咋呼,说出自己似乎姓艾,随后又改口说叫廖忠,这么多地方连接在一起,廖家若是没有问题才叫奇怪呢。
可虽说有这么多疑点,但此行最重要的问题却没有解决,那廖泽虽然神色有些慌张,但大可以解释为傍晚被官差找上门来导致紧张,毕竟自己等人在他家里闹了一场,而且之前还跟他有仇,他紧张一些在所难免,却是没有露出半点与此案有关的线索来,这一趟虽说收获不小,但最关键的东西却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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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设计
第十八章 设计
廖泽肯定是有问题,这一点周鲤敢拍胸脯保证,可却苦于没有明证,而且他也不像是真凶,却是无法给他定什么罪名,更是不能严刑逼供,一时三刻之间,还真是没什么好办法。
正琢磨着,那侯彬却从旁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大人,那廖泽绝对有问题,是不是他杀的人另说,凶案现场他肯定是去过了。”
“哦?怎么讲?”周鲤虽然也这么觉得,但廖泽去过凶案现场,这他却不能肯定,听侯彬似乎有什么发现,不由得大感兴趣,忙开口问道:“侯大哥可是发现了什么?”
侯彬小声道:“大人没发现那厮鞋边的土有点不对劲吗?咱县里头可都是石板路,就算有些土路,也都是黄土,昨日下过一场雨,今日外面可都干了。”
他这么一说,周鲤才回想起来,自己摔倒的时候,确实是摸了一手的泥巴,那庙宇虽然破旧,但里面却是种了几棵参天大树,加上还有一道水渠,乃是从前僧人们浇灌菜蔬之用,如今废了之后,时不时就会冒出些水来。宛平县昨日下过场雨,可今日一天的毒辣日头,将外面晒得分外干燥,除了那庙里的泥潭子之外,哪里还能见到泥巴。
虽说原本就怀疑廖泽有问题,可侯彬这个线索,明显就将此事板上钉钉了,周鲤舔舔嘴唇道:“侯大哥,叫几个得用的人手来,这几日三班倒的给我盯住廖府,只要这位大少爷出门,不管他去什么地方,全都要看住了,按时向我报告情况。”
“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召集人手!”侯彬说罢,转头便去安排人了,周鲤一时间无事可做,也懒得再回县衙禀报,林大人此时心情明显不佳,估计那县丞冷嘲热讽之后,脾气更是暴躁,还是不去讨骂的好,干脆掉头回家。
走了大约半个钟点,周县保回到家中,却见老爹和两个哥哥都没睡下,三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面,倒有几分三堂会审的意思,奇怪道:“老爹,大哥二哥,你们怎么都没睡,莫非有什么事情不成?”
“老三,那案子怎么样了?”周老爹一开口便愁容满面:“不是说护国公他老人家要来咱宛平县,这节骨眼儿上出了凶案,会不会影响到你的仕途啊?”
“这消息传的够快的,你们怎么都知道了?”周鲤心中悲叹,若是护国公来之前还不能破案,怕是影响的不止是自己的仕途,连他老恩师林大人的仕途也要受阻,可看老爹和俩哥哥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情,他当然不能明说,宽慰道:“案子查出点头绪了,这两天差不多就能破了,绝对不会有事。”
“这就好!你不知道啊,五条人命,咱宛平县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了,街坊四邻早就传遍了,而且越来越邪乎,爹也是操心你,这才失了方寸,既然的话,我也就放心了。”周老爹虽说也算是场面上混的,多少知道些事情,不过周鲤表现的信誓旦旦,轻松无比,他虽说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省的再影响儿子办案心情。
周鲤又宽慰了两句,将老爹送回屋子睡觉,这才对还在客厅坐着的周鲫和周鲳说道:“大哥二哥,兄弟也不瞒你们,这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不过现在有些线索了,八成那廖家公子有些问题,我手下已经安排出去盯梢了,两位哥哥在市面上有人脉,有面子,这次也要帮兄弟好生打探着,看看他这几日有什么动静没有。”
“廖家公子?廖泽?可是当日与你争先的那个?”老二周鲳做人油滑,没有老大那份稳当劲儿,但人脉却是宽阔的多,一听说廖家公子,便知道定是那廖泽,之前听说廖家和周鲤相争,还寻思着找个法子坑他们一把,谁知道这买卖还真就送上门了,若是周鲤这线索有门,往后就再不用担心廖家出什么幺蛾子,忙道:“你放心吧,明日我叫几个心腹弟兄帮你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跑不掉。”
老大周鲫没那么多门道,人却是义气,很是有几个过命交情的兄弟,忙也打了包票,周鲤可是整个周家未来的前途和希望,纵使现在只是个小小县保,也让他们兄弟两个昂首挺胸,在县内得了不少名望,这关系到周鲤仕途的大事,他们又怎么敢不上心。
第二日起,宛平县各处的泼皮混混耳报神们,便都接到了一个任务,严防死守盯住廖家,尤其是那位廖家公子爷廖泽,还有他家那个护院教头廖忠,只要两人出了府门,事无巨细都要上报给小头目,再由小头目汇总到周家兄弟与侯彬那里去。
廖家虽说有钱有势,但所处层面不同,平日里又不大和这些下九流们结交,以至于县城内的混混们几乎都成了周家外线,两日工夫下来,那廖忠没见人影,不过廖泽倒是出过府门几次,有线报说他每次都是去到坊市南段的饽饽铺,在那里买上两个饽饽后便回府,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可周鲤却觉得有些蹊跷,那廖大少平日里山珍海味什么吃不到,哪里会喜欢吃什么饽饽,何况就是真的口味独特,叫下人过来买不就行了,廖府到饽饽铺的路程可是不近,这位富家少爷一不坐车,二不带人,老哥儿一个跑到这里来,每天还不止一次,明显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人知道啊。
待到廖泽第五次回了家之后,周鲤终于得到了有价值的线索,那饽饽铺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旁边那棵大树后面却有个人,冲着廖泽使了使眼色,廖大公子也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忙凑上去说话。那盯梢的混混本来就是走街串巷的,倒是也不必躲闪,只不过却也不敢靠的太近,好在那厮学过些读唇术,正经靠技术吃饭的,乃是周鲳手下头号大将,约莫看出了今夜子时,城外柳树坑、拿着钱币去当凭证什么的,他也来不及再分辨,便赶回来找周鲤报信了。
连续蹲点两日,总算是有了些头绪,周鲤将桌上茶水一口灌掉,对侯彬道:“侯大哥,你去让那帮小子准备一下,今天晚上儿跟我到那柳树坑走上一遭,说不定能捞到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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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月黑风高
第十九章 月黑风高
当夜临近子时,城南郊外柳树坑,周鲤带着手下早早埋伏起来,将四面八方全都派遣了人手,还配上了绕钩绳索等物件,专门等着那廖泽过来和人接头。
这次来的手下全是精锐,有他两个哥哥那边派过来的亲信兄弟,其余的也都是保丁中能打能拼的主儿,加上装备齐全,又有个官身壮胆,因此众人倒是也没什么紧张情绪,反倒是有一种快要立下大功的期待感。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工夫,周鲤略微有些犯困,这个时代夜生活虽然也不能说没有,但至少他还没有爱上,所以每天通常都是八九点就上床睡觉,没怎么熬过夜,如今到了这般时节,加上夜间天气多少有些微凉,竟是泛起困了,强忍了半天,也还是打了个哈欠。
打哈欠这种事是传染的,他这边刚刚闭嘴,身旁的侯彬便又张开大口,跟着周围那些手下纷纷摇头晃脑的排解困倦,周鲤无奈的笑了笑,正要说几句笑话提神,却忽然见路北边过来个人,行走速度很快,神色也颇为慌张,左顾右盼不知在找些什么,正是那廖家公子廖泽。
“都精神点,正主儿到了!”周鲤将怀中系着的水壶拿了出来,噙了口里面装着老陈醋,瞬时间便被酸得呲牙咧嘴,不过这么一下子,之前的困意全部不翼而飞,专心致志的盯着那廖公子的动作。
廖泽似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一路过来走的神魂颠倒,不时挥动几下手中的木棒,明显是怕这里有什么妖魔鬼怪突然出现,满心想要早些离去,却又因为身负任务,不得不在这里继续待着,待到他在此处晃荡了约有一刻钟的时候,从打对面的小山包上,冒出个精瘦汉子,大步流星向他走来。
那汉子头戴斗笠,身上穿着土黄色的麻衣,脚下等着双草鞋,面上神色看不大清,似乎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贯穿脸颊,若不是腰上挎着一柄明显是用来杀人的刀子,几乎要以为是附近哪里的渔家或脚夫。
廖泽等待许久,总算是等到了人,立刻三两步走上前去,脸上赔笑道:“这位大哥,东西我带来了,你看?”
“唔?”那汉子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气势逼人的很,似乎很不满廖泽这番做派,斥道:“你这娃娃好不晓事,来之前没人嘱咐过你什么吗?”
“哦,对对,有东西,有信物为证!”廖泽连忙从怀中摸出个闪亮的物件,看起来像是一枚钱币,恭敬的递给那人,随即摸出手帕擦汗,笑道:“是我不小心,还望大哥勿怪。”
“哼,真不知道艾家的小子怎么选了你这么个草包!”那汉子说罢,也不管被骂成草包的廖泽作何想法,从食指上取下个铁环来递了过去,说道:“下次再见我们的人,拿这个做信物,万事小心,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
“是,大哥放心,兄弟会留神的。”廖泽满脸冷汗的接过铁环,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大哥要我给艾大哥他们带什么口信吗?”
“去告诉艾家的小子,过几日又大鱼上门,让他老老实实待着去,等我后日再告诉他具体事项。”那汉子说罢,突然一把拽住廖泽的衣领,满脸杀气的说道:“还有,留神点九龙司的探子,但不许再杀人了,若不是他们随意杀人,还一下就是五条人命,现在怎么会查这么紧,耽误了大事,谁都吃罪不起,记下了吗?”
“是,小弟记下了,不能再杀人了,我回去一定和艾大哥说。”廖泽被吓得魂不附体,浑身瘫软,待那汉子松开领口,直接便软趴趴的倒了下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又恭敬的行了礼,这才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不过此时没有人去搭理这位廖大公子,留下来这位的价值远远要超过他,周鲤在草丛中轻轻一招手,一直都在观察他动作的几路人马便开始慢慢运动起来,对那戴斗笠的汉子进行包围。直到廖泽慢慢走远,再也看不见人影,众人的动作便开始大了起来,因为没有人相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一个精瘦汉子,哪怕那汉子腰上挂着一柄看起来有些威慑力的钢刀。
“叫弟兄们准备,听我号令,一起动手!”周鲤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紧张,不过上辈子读书时候好歹也是打架斗殴的行家里手,此生又学过几手三脚猫的武艺,加上己方人数众多,因此倒也不惧,看那汉子已经走入包围圈,一马当先窜出草丛,大吼道:“德玛西亚之力!给我上!”
这一嗓子,顿时将那汉子惊住,见四面八方突然窜出好几十条汉子,而且装束整齐,还有大盾护身,明显是朝廷巡捕,他也来不及细想这德玛西亚之力是什么意思,抽出腰刀便往外冲。谁知刚刚冲出几步,就看对面扔出两张大网,明显是要将其生擒,赶忙向后猛退,却不防其他方向已经有几个悍勇之士冲了上来,一不留神,肩膀处便被侯彬抡了一棍子。
县保队那棍子可都是上好的制式装备,因为平日里不能给他们配备刀剑,所以这棍子做的无比坚固,头上还有几段凸起之处,上面虽然不是尖刺,但挨上一下也不好受。
侯彬从来没有做过这等事情,这次自然也有些慌乱,跟着周鲤一边冲锋,心下一边给自己打气,到的近前来已经勇气封顶,信心爆棚,全力施为之下自然非同小可。这一棍抡到肩膀,顿时将麻衣袖口撤掉一片,身上也被砸得皮开肉绽,血光四溅,饶是那汉子行伍出身,武艺十分精熟,也觉得眼前一黑,呼吸不畅,险些便要痛呼出来,手中单刀下意识的砍了出去。
周鲤之前一直冲在第一个,直到最后才被护主心切的侯彬堵住,一手短棍一手盾牌的等待机会,此时见侯彬一棍挥出,有些用力过猛,对方的刀子又已经砍了出来,赶忙擎着盾牌冲上前去,将那腰刀挡下,跟着连环三四棍,招招取对方面门,逼得那汉子被迫后退,却不防脚下又被几个专走下三路保丁来了几下,顿时便倒在地上。
“撒网!”周鲤见大功告成,生怕再起什么波澜,赶忙将手中网子撒了下去,其余保丁也有样学样的开始撒网,短短一瞬间的工夫,那汉子身上竟是长满海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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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西王赏功
第二十章 西王赏功
本以为将网子撒了出去,那汉子就算是被制住了,谁知道对方手中腰刀紧握,向前猛地一戳,便将一个心急手快的保丁戳倒,随即将腰刀拔出,双脚奋力向下一蹬,刀刃往上一提,只听得刺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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