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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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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沁觉得他这样该是醉了,连忙过去搀他,没想到他却一把将她的手握住,反将她忽然带进了怀里,下巴搁在宁沁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声音沙哑道:“你终究还是成了我的妻……”
还是?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沧桑……就好像经历过艰难困苦一样。
可他们之间,除了爹娘曾经反对以外,一切都很平稳顺遂啊……
宁沁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低哑,就好像压抑了很久才说了出来。
本来很紧张的宁沁,不知道为何听到他这话,心就渐渐平静了下来,一双手缓缓搂着了他的腰,低低地唤了声:“夫君。”
她还没反应过来,侯祺钧就把她从怀里拉了出来,轻声问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目光柔和,声音低哑,还带着一丝酒气,竟让宁沁又开始紧张起来。
轻轻地推了推他,小声说:“您不换衣裳吗?”
一般人是不会穿着礼服安寝的……
这么明显地扯开话题……侯祺钧却也没勉强,轻轻放开了她,嘴角噙着一丝笑:“夫人这是要伺候为夫沐浴更衣?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她面前张开了双手,一副让她伺候的模样。
宁沁小脸涨得通红,虽然说伺候自己的夫君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她从来就没伺候过男人……最多只替父亲端过热水洗过脸。
她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拘谨的样子,侯祺钧就轻轻笑了起来,牵过她的手,直接把她拉进了净房里。
丫鬟婆子往浴桶里倒了热水,就很快退了出去……
侯祺钧当着宁沁的面就开始解衣裳,宁沁脸上热得厉害,连忙背过了身去,咬着唇说:“我,我还是出去等您。”拔腿就要往屏风外跑。
侯祺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怕什么?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他故意凑近宁沁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柔柔地说:“何况迟早都要看的,倒不如趁这洞房花烛之夜看个明白……”
“我……我……”侯祺钧从后面搂住了她,宁沁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从单薄布料传来的热度,心跳得更厉害了……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说的确实没错,迟早都要看的。
宁沁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试图跟他讨价还价:“我才刚刚嫁过来,能不能……能不能以后再……”看字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侯祺钧嗯了一声,薄唇在她脖颈上轻轻流连:“以后是指多久?”
宁沁只觉脖子上一片酥麻,连脑袋都不大会思考了,过了很久才咬牙说:“至少……至少等我及笄以后吧。”
侯祺钧将她的头转到面前,含笑说:“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切莫反悔。”
宁沁点头,侯祺钧终于放开了她,心情愉悦地喊了小厮进来服侍。
宁沁避到暖阁去了,等坐到了床上,她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被侯祺钧忽悠了……却又找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第103章 安寝
宁沁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就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她轻轻地拍了拍脸颊,才勉强把这份躁动压下去。
看到书案上搁有书,她就随意翻了一本来看。
一拿就拿了本《易经》,她看了两页就觉得头大了,便又把它放回了原位。
百无聊赖地坐在暖阁小床上,就开始胡思乱想……
她想到了刚刚他敞开衣裳时,她无意中看到了他的胸膛,宽厚而又结实,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她使劲地甩了甩头,才把脑海里这旖旎的画面给压下去,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来喝了,却还不见他从净房出来。
宁沁就有些焦躁了,索性躺在了小床上,用锦被蒙住了自己的头,想以这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是太累还是其他缘故,她躺着躺着竟就这么睡着了。
等侯祺钧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半张笑脸都埋在锦被里,额间都捂出了细汗……
六月的天气,她还把整张锦被都裹在身上,不出汗就有鬼了!
守在她身边的葛嬷嬷见到侯祺钧过来,连忙就要去喊醒宁沁。
侯祺钧却抬手阻止了她:“这儿不必你们伺候,都下去吧。”
葛嬷嬷这才领着几个丫头走出了新房,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侯祺钧定定地看了宁沁好一会儿,才走到床前,打横将她抱到了拔步床上。
床上的花生、干果等吉祥之物已经撤了下去,帐内只余一床薄薄的锦被,和一方白色的绢帕……
侯祺钧盯着那块绢帕瞧了两眼,就轻轻笑了起来。
把这东西放在这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明知道她还没及笄,他根本就不可能……还拿这东西过来,真是……
继而又想这不过是礼节,便也就没计较这么多了。
轻轻把宁沁放到了里侧,起身拧了湿帕子过来替她将额头的细汗擦干,盯着她的睡颜,微微有些晃神。zy兜兜转转,她还是成了他枕边人。
以前他没有明媒正娶,也没有给她该有的名分,两人之间更是相互猜忌,相互算计……有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
那时候他身为当朝权势滔天的相国,朝中所有人对他都敬畏有加,唯独这个女人,自作聪明地闯入相国府,想要刺杀于他……手段一点也不高明,很容易就被他识破了。
只是他一直不动声色地装作不知道,任由她胡作非为……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好玩……朝中绝大一部分官员都对他俯首帖耳,就连新帝,也礼让他三分,已经许久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了。
后来接触得越多,他就陷得越深,明明到了该杀她的时候,他却舍不得下手了……以至于后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她是什么感情了。
那时候他站在了那样一个权倾朝野的高度,早已不知道男女之情为何物了……
直到重头来过,他才渐渐明白,有些人是注定要遇上的,躲也躲不掉……
如此也好,有他护着她,以前那些惨绝人寰的事,也就不会再有了……
侯祺钧看着她长睫微抖,小脸红润,睡得极其安稳,心中不知怎地就生出几分不悦来,这丫头,怎么房里多了个大男人还能睡得这般安稳,若是在这儿的不是他,那岂不是……
鬼神神差地伸出手,想推她的肩头,欲要将她叫醒。
手刚伸过去,就见她忽然翻了个身,倒把他整只手臂都抱在了怀里。
侯祺钧立刻就不敢动了,就这么半撑着身子,两眼盯着她直瞧。
宁沁却未见清醒,侯祺钧脸上紧张之色方才消退下去……回头想想,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自己不就是要叫醒她的吗?怎么她一动,反而不忍心吵醒她了呢。
侯祺钧不由得苦笑,色令智昏这话果然一点没错!
就这么僵了许久,直到觉着自己的手臂有些酸了,侯大人才躺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撑开角落的薄被,盖到两人身上,手一抬,揽到了宁沁的颈下,就这么抱着她,睡了下去。
宁沁睡着睡着就感觉到有股热度朝自己身上袭来,眉头就皱在了一起,睡眼朦胧地嘟囔了一声。
侯祺钧感觉到她微微动了一下,也没听清她说些什么,便在她耳边柔声说:“晚了,睡吧。”
宁沁忽然听到有男子的声音响起,却是疑惑地揉了揉眼,忽又觉得哪里不对,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抱住了,猛地睁开眼,便瞧见侯祺钧那张俊朗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眼前。
他双眼是闭着的,呼吸也很平稳,就好像她刚刚就是幻听了……
即便如此,宁沁还是绷直了身子,过了许久才凑近他耳边喊了几句:“侯大人?您睡了吗?”
那人没有动静,宁沁才松了口气,试图把他搂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搬开,谁曾想,他搂得太紧,宁沁卯足了劲儿也没能拿开分毫,长指甲一不小心还刮到了他,眼看他有转醒的预兆,宁沁吓得魂飞魄散,用力一推他,就躲得远远的,嘴里还念叨着:“我,我不是有意要吵醒你的……”
久久不见他的动静,宁沁就探出头去看,却发现他已经睁开了双眼,没等宁沁说话,侯祺钧就长臂一捞,又把宁沁带进了怀里。
忽然被抱住,宁沁紧张得要死,推搡着他,嘴里道:“大人,我有些困了,想好好睡觉。”
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么抱着我,我睡不着。
侯祺钧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却依旧搂着她不放,拿头在她颈上蹭了蹭,闭着眼睛,显得有些疲惫道:“安心睡吧,再过几个时辰想睡怕也睡不着了。”
您这样抱着我,我更睡不着!宁沁腹诽,却不敢明着和他说,夫妻同床共枕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宁沁只能强迫自己忽略在他怀里的事实,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睡意全无!
宁沁只好睁开眼,跟他说话:“大人,我睡不着,您能陪说说话吗?”
侯祺钧没说话,宁沁自顾自地问:“大人,京都闺秀这么多,您为什么要娶我呢?我年龄小不说,性子也不好……您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第104章 逼宫
侯祺钧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搁在她肩上,凑近她耳边低声说:“睡吧,这些事以后再告诉你。”
宁沁抿了抿唇,只能闭上了眼睛……本以为她会就此失眠,却没想到,她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不多一会儿,门外就传来张义的声音:“爷,严府有动静了。”
侯祺钧低声应:“知道了。”
轻手轻脚地起身穿好外衣,临走前还特地凑近床边亲了宁沁的额头一下。
书房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皆是他麾下幕僚,站在他那一边的官员。
他一走进去,他们就簇拥了进来,恭敬地问他:“侯大人,严崇假传圣旨,调走了兵马司所有兵马,如今正向皇宫逼近,看来是要谋反了。”
侯祺钧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在书案前坐了下来,低声问他们:“知会过宁将军了吗?”
张义点头:“属下适才已经派人跟宁将军说了……他已经拿将令去调集所有兵马,很快就能赶来。”
侯祺钧嗯了一声,“东宫可有动静?”
张义说:“东宫倒还很安静……不过密探来报,皇上今晚歇息在妍妃娘娘处,属下担心妍妃娘娘会对皇上不利,大人您看……”
侯祺钧温怒:“我不是说了不能让妍妃娘娘接近皇上的吗?太医院那帮人都是怎么办事的!”
皇上有需要太医院的人总不能拦着吧……这样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走,马上进宫!皇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这段时间的谋划可就白费了!”侯祺钧披了件斗篷就走。
府门前早已备好车马,侯祺钧接过缰绳就上了马,转头吩咐后面的一帮臣子:“你们不必来了,替我好好看着东宫。东宫没有动静也就罢了,若是有动静,你们就替我把太子拿下。接下来要怎么做,想必不用我教你们。”
严崇带人逼宫谋反已成铁铮铮的事实,如果东宫能狠下心从这件事中摘出来,那就万事大吉……可若是东宫沉不住气,也派兵相助,那这谋逆的大罪,必然是要扣到东宫头上的。
毕竟严崇夺了皇位,总不能自己坐上去……那样名不正言不顺,天下百姓定然不服!
而有个皇子在手就不一样了……
他们也全都明白,低声应了声是。
……
严崇带兵攻进了皇城,还没进午门,就受到禁军的阻挠……看起来很像是有所防备!
他暗暗吃了一惊,但剑已出鞘,自然没有回头的道理,他拿着手里的剑,指着禁军头领说:“我听说皇宫有人谋反,尔等速速让开,耽误了皇上的大事,你们就是有几个头也不够砍的!”
禁军头领可不是个胆小怕事的,而且早得了侯祺钧密报,严崇今日可能谋反,兵马虽然不多,但也没有不抵抗就投降的道理,他平静地笑着说:“我日日在皇宫行走,宫中有人谋反我岂会不知?我看是严大人你以下犯上,妄图谋反吧?我守卫皇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贼喊捉贼还喊得这么大声的!”
严崇冷笑:“我手握重权,朝野上下大半都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谋反?皇上已身染重病,不日便会不治身亡,到时候整个江山还不是我的!我何必要谋反?”
禁军头领讥诮道:“皇上对你早有防备,您是否手握重权,想必严大人心里比我更清楚!”
就算勉强让他在首辅的位子上多待了三年,只要皇上还在位,他心里的那根刺就永远拔不掉,对严崇也不可能委以重任!
这些年严崇结党营私,四处勾结朝臣,皇上都看在眼里……
严崇气得脸都绿了,再不跟他废话,转身就下命令:“且不必与他多说,给我冲进去,谁敢反抗,杀无赦!”
禁军首领哈哈大笑,作了个请的姿势,说:“严大人要进宫,我们哪里敢阻拦……只是下官还是忍不住提醒大人,这些兵还是不要带进去的好,也免得皇上见了会误会!”
转头跟手底下的弟兄说:“你们不得抵抗,且让严大人进去!”
他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禁军,听到他这命令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就这么放严大人进去了?这可有四五万的兵呢!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禁军头领见弟兄们不答,又转过头说了一句。
禁军这才低声应是!
严崇满意地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想通了就好,等本官攻下了皇宫,定会给你记上一功!”
禁军统领拱手一笑:“下官可无福消受严大人恩惠,祝严大人好运!”
严崇冷哼了一声,带着兵马长驱直入,直捣皇城。
……
东宫灯火通明,谁都没有睡着,东宫太子在书房背着手走来走去太子妃端了碗莲子羹进来,笑盈盈地说:“妾身见殿下这么晚还没休息,就熬了这碗莲子羹给殿下,殿下您尝尝?”
太子哪里吃得下,一把就扫到了地上,不悦道:“都说了今晚谁也不准来打扰我!”
太子妃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跪倒在地上:“殿下息怒……妾身也只是怕殿下饿坏,这才……”
跟她发火也无济于事……太子叹了口气,将她扶了起来,轻声说:“行了,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太子妃低声应是,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
太子坐在榻上喝茶,不一会儿窗外就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他有些心烦意乱。
东宫密探这时候走了进来,太子连忙起身惊喜地迎了出去:“怎么样?事成了吗?”
密探穿着黑色夜行服,还蒙着面,太子看不到他的样貌,只见他摇了摇头,呈给他一张字条。
太子打开一看,上头正写着严崇谋反,已被宫中禁卫军擒获,并把他招供出来的消息……
宫中禁卫军早就被支开了,这怎么可能呢!
他一点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大喊道:“立刻召集东宫兵马,随我入宫!”
☆、第105章 围捕
皇帝正在妍妃的寝宫听曲儿,妍妃在旁侍酒,宫人都被她遣了出去,整个寝殿只剩下她与皇帝二人。
她赤着脚,端着一杯酒,笑盈盈地朝皇帝走了过去,用极其妩媚娇柔的声音喊道:“皇上,你许久不曾来臣妾宫里了,今儿可要与臣妾不醉不归呀……”
皇帝穿着明黄色的寝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整个人都有些醉了……但爱妃盛情相邀,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自从生病以来,他已经好久没去过后宫了……今儿精神稍微好些,又适逢侯祺钧大婚,他心里高兴,便应了妍妃的邀约,去了她的寝宫。
天气炎热,妍妃穿得甚是单薄,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皇帝冲着她招手,妍妃笑容明媚地走了过来。
皇帝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爱妃今日倒是美极……朕就陪你不醉不归!”接过她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妍妃嘴角勾起一抹隐晦地笑,搂住了皇帝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嗔:“陛下,您真是的……您这样,难不成是说臣妾平时不美?”
皇帝摇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自然不是,爱妃何时都倾国倾城。”
头越来越重,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了……皇帝甩了甩头,苦笑道:“朕估摸是喝醉了,你扶朕去里头歇歇,等朕睡醒了,再陪你喝酒。”
“那皇上可不许说话不算数……”妍妃依言搀着皇帝往里间走,皇帝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她身上,妍妃嘴角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等走到床前,皇帝已经不省人事了……妍妃脸上笑意渐敛,重重地将皇帝丢到床上,拍了拍手,嘴里碎道:“一大把年纪还想寻花问柳,活该死的不明不白!”
皇帝被她丢到床上,竟也没丝毫要苏醒的意思,妍妃也懒得理会他,高声冲门外喊道:“翠儿,外面怎么样了?”
一个身着湖绿色宫装的丫鬟走了进来,低声说:“奴婢适才看到了严首辅放的信号弹,料想已经带人往宫里来了。”
妍妃嗯了一声,吩咐道:“备笔墨,皇上病重,要禅位于太子。”
翠儿恭敬地应是,很快就拿了笔墨纸砚来……妍妃奋笔疾书,不过片刻功夫就写好了禅位的诏书。
她朝诏书上吹了两口气,就拿着它往皇帝那儿去。
“翠儿,搜搜玉玺被他藏在了哪里。”她不容置喙地吩咐婢女,自己却懒得动手了。
她入宫十几年,便就伺候了这个比自己大几轮的男人十几年,早就觉得厌恶了……若非为了自己的儿子,她才懒得在他面前曲意逢迎。
她儿子是众多皇子中最出色的,入主东宫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却迟迟不肯明下谕旨,放任几位皇子与他争锋……如今好不容易封他为太子了,为了东宫麾下几位大臣贪污被查办一事,竟剥夺了他监国的权力,还把他软禁东宫内,不得参与朝政。
这不摆明了有废黜他的意思了……十七皇子眼看就要从西北回来了,再这么放任下去,他的东宫之位可就坐不稳了。
她实在忍无可忍了,才联合娘家,意图谋反……与娘家的人里应外合。
翠儿胆子比妍妃小,在皇帝身上搜玉玺的时候,连手都在抖……搜了大半天,也没搜到有。
她看着妍妃冷冽的眼神,冷汗都冒出来了,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娘娘……玉玺,玉玺不在皇上身上……”
妍妃一听,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怒不可揭道:“怎么可能不在!本宫分明让太监总管提醒他要带上玉玺的,怎么会不在!”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翠儿半边小脸是红的,半边小脸是白的,“兴许,兴许是公公忘记了……”
“他是我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妍妃不理翠儿,转过身就去扒皇帝的衣裳。
直到把他浑身的衣裳都扒光了,也没见到半点玉玺的影子。
她一把揪住宫女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走,跟我到承乾宫里找!”
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声娇俏的声音传了进来:“妍妃姐姐想要到承乾宫里找什么?”
是十七皇子的生母,琳嫔。她是浣衣局最低等的宫女出身,位分又低,若非生了十七皇子,恐怕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
她性子柔弱,胆小怕事,经常被妍妃这些妃位以上的人欺负……她来这里做什么?
不论是做什么,妍妃都不怕她!
“本宫找什么与你何干!识趣就最好带人让开,否则可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妍妃拿着写好的圣旨,拽着小丫鬟,就要出殿门。
琳嫔带着几个小丫鬟堵在她宫殿门口,妍妃顿时就怒了,“你最好识相点,耽搁了本宫的大事,以后有你罪受的!”
琳嫔温和地笑,“妹妹只是听说陛下在姐姐的寝宫里,想过来看看……陛下晨起时招我侍奉,落了东西在我的寝殿,我得亲手还给皇上才是!”
妍妃冷笑,招她侍奉?这么愚蠢的谎话她也编的出来,皇上向来不待见她,怎么可能招她侍奉!
但此刻她也没闲工夫跟她斗嘴,指了指里间,说:“陛下在里头,你要找自己进去,别挡了我的路!”妍妃一把推开琳嫔,抬步就出了殿门。
琳嫔朝她作揖,笑着与她道谢:“那就多谢姐姐的慷慨了。”果真领着丫鬟走了进去。
皇帝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明黄的衣裳被撕地七零八落,是人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
宫女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唯独琳嫔,缓缓走过去,伸出手,探了探皇帝的鼻息……气息薄弱,但还活着。
她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药丸给皇上服下,吩咐宫女:“替皇上更衣梳洗。”
宫女低声应是,琳嫔转身就出了殿门。
妍妃带着翠儿,快步往承乾宫走去,越是靠近承乾宫,她心就跳得越快……只要找到了玉玺,一切都能结束了。她的儿子能登上龙位,到时候她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后了。
后宫的那些妃嫔都得匍匐在她脚下,听她号令,她想想就觉得十分兴奋。
她已经听到了宫里侍卫与人厮杀的声音,看来哥哥就要成功了。
宫里的太监宫女早就被支开了,承乾宫的大门就在面前,想到这,她飞快地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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