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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千金 作者:鱼丸和粗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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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很久了吧?早说出来不就完了,本候又不是不承认。”陆景渊脸上那个高兴,他就等这句话呢。
“实不相瞒,陆某心悦胡氏女,欲娶她为妻。那胡老爷不久后便会成为本候的岳父老泰山!”
终于说出来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也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这下那丫头总不能再走了吧?他也是被逼的,那丫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怪他。心愿达成,陆景渊喜上眉梢,衬得他英俊的五官更是俊美无铸,直晃瞎了大殿内百官的眼。
“诸位这般污蔑本候的岳父,莫非是怀疑本候看人的眼光?”陆景渊向前一步,跪在百官前面,朗声请求道:“皇上,岳父如亲父,长辈如此被人污蔑,若臣置之不理,那与牲畜何异?且胡老爷确是胸有丘壑之人,臣恳请皇上宣他上殿,当场考校,以证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 体力不支,先更这些,昨天缺的会想办法补上。
☆、第148章
这一天,注定是值得大夏满朝文武终生回忆的一天。
他们竟被一介商贾给虐了。准确地说,是集满朝文武,也可以说是大夏所有人尖子之能,没能压下一个卖布的。
小侯爷虽霸气,可朝堂上说话算数的还是高坐于龙椅上那位。在满朝文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准了定北侯要求,不过却有大喘气地在后面却加上一句——命满朝文武当场考校。
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如丧考妣的满朝文武瞬间原地满血复活,绞尽脑汁搜刮偏门考题,摩拳擦掌想叫那下九流的商贩碰一鼻子灰,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虽说当官靠科举,科举水平需要从小熏陶,出身很重要。可好笋还出歹竹,豪门大族向来不缺后辈,家中资源有限,自然有所倾斜。优胜劣汰下来,如今能站在乾清宫里面的,还真是个顶个的人才,哪个拖出来都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么多人的智慧集结在一起,胡九龄所面临的挑战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挑战再难,耐不住他能作弊啊。
陆景渊是个聪明人,虽不后悔冲动之下锁了阿瑶,但他也知道此事于那丫头而言是种伤害。
要他放人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曲线救国却是可以的。那丫头最重视谁?即便心里再酸,他也不得不承认,在那丫头心里,胡九龄这当爹的份量比他要重……得多。
心下有了考量,他才能抵制住温香软玉在怀的诱惑,大清早爬起来进宫祸害皇帝。
胡九龄授官之事是早就说好了的,对于外甥,皇帝向来信守诺言。他想不信守也难,答应别人的事没做到可以,可要是答应外甥的事疏忽了,压根不用皇姐进宫哭,慈宁宫内的太后先是一万个不答应。当娘的不哭也不闹,就是满脸哀戚地细数女儿和外孙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总而言之此事无须再议,这事陆景渊亦是心下有数,他压根没再提此事,而是在此基础上继续往下延伸。
胡九龄之事如今已闹得满城风雨,若说那些老百姓当真傻到相信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那肯定不可能。只是人大抵都是如此,见到街头巷尾乞丐会怜悯,可目睹往日高高在上之人跌落神坛,在哀叹之余心里也难免会有些幸灾乐祸。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事放多数人身上,肯定会先避避风头再说。可陆景渊压根就不是寻常人,他向来是狂妄的,对两辈子心仪之人尚且能拿根铁链拴住,这样的人又岂能忍常人。
流言蜚语越是厉害,越能激发他心底逆反心理。
他必然要好好打那些人的脸。
可这打脸,还得有人配合。他一大早进宫,便是想说服皇帝舅舅跟他一道坑人来着。外甥像舅,乾清宫内的皇帝也跟他想到一处去了,而且他也提前布好了局。
关于举贤能的新政已经商议了大半个月,朝堂上吵闹得差不多,是时候进入真正实施阶段——举荐真人。正好外甥找来,皇帝便顺水推舟。
大臣们上早朝,不是来了就能直接站到乾清宫里面。而是得先在外面候着,到时辰依次进殿。向来没有皇帝等大臣的份,是以大臣们都得早来一趟,边等皇帝起床边闲聊,顺便商议朝廷大事(结党营私)。
今日早朝亦是如此,只不过多了皇帝派来通气的小太监,以及前来搞串联的小侯爷。
小太监要传的消息很简单,不过是命几位皇帝的心腹开始举贤良。
而小侯爷的任务就重了,他要在不起眼的地方逮住几位大臣,商议(命令)下等会要考校的题目。题目不能太简单,那样显不出未来岳父老泰山的水平;但也不能让人答不上来,当场出丑。
虽然小侯爷有个混世魔王的名头,可他地位摆在那呢,也不是所有的大臣都疏远他。大夏爬得最高那几位,刚巧也是最识时务的。这些人就敏锐地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知道小侯爷是位可造之材。虽碍于颜面平日不会趋炎附势,但也不会有意为难。这会小侯爷拜托过来,一点小事他们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
三言两语拟定好题目,他奋笔疾书写个清楚,然后命暗卫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胡九龄手中。
万事俱备,再然后就是上朝。甥舅两人都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没等皇帝安排的人出手,下面已经有吃相难看的按捺不住,开始点名举荐自己人。
小侯爷可是搞情报工作的,嚣张跋扈的名声摆在那,揭起短来那叫一个顺手。于是便出现了方才朝堂上他舌战群儒的一幕,而后又顺理成章地举荐了自己的关系户。
胡九龄年少时也是名动青林书院的才子,声明比起当日宋钦文亦不遑多让。经商闲暇之余他也常看点圣贤书洗涤下心灵,多年积累下来,水平甚至比某些经年累与沉浸于官场蝇营狗苟之辈还要高。
兼之有小侯爷大开后门,他碾压起来简直不要太方便。
问经史子集,小侯爷递来的纸条上都写着。
问官场政事,周旋商场半生,他回答起来更是游刃有余。
问布政相关,你可算问对人了,这可是胡家老本行,他们家一百年来没干别的,卯足了劲就做成了这一桩事。
胡家在京城也有人手,流言将起时他便已经查出了罪魁祸首。无奈对方来头太大,做靠山的小侯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能缩头当孙子。可咽下这口气不代表心里没气,憋了半个月他老人家也来火了。
面对咄咄相逼的大臣,他不疾不徐、对答如流,说完了自己又就话题延伸,反问回去:
“大人可知为何临近两城,皆以养蚕为生,税率却截然不同?”
还想难为他?被问的大臣胸有成竹,缓缓答道,“此事还要追溯到大夏立朝之时,高祖行军时途径此城,当地商贾慧眼识金,看高祖乃是真龙天子,热忱相待不说,临行前又以库中米粮相赠。后来高祖平定天下,感念商户当日馈赠之恩,故而减免此城税赋。”
“却是如此,”胡九龄点头,在他得意的目光中话锋一转,“不过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商户乃是深明大义之辈,当初乱世中肯赠粮,等到太平盛世年景更好,又岂会无缘无故少了税赋。高祖恩德乃是其一,更重要的原因是,此城所养桑蚕与青城品种有异,食桑叶多、生长缓慢、产丝亦低。若是与青城同等征税,此城百姓必会疾苦。高祖皇帝心系天下百姓之福祉,故出此策。感念商户赠粮是真,心怀天下百姓才是根本原因。”
“高祖圣明。”
满朝文武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而对胡九龄咄咄相逼的大臣,这会哪还有半点自得之色。高祖如此胸怀,竟被他曲解成报恩商户。放在平常都是歌功颂德之言,自然没什么对错。可如今一较高下之时,他却被个卖布的狠狠碾压了。
他只觉自己的脸皮被扯下来,狠狠地被那卖布的踩在脚下,心口郁闷,脸色更是难看。
满朝文武其实没几个真正讨厌胡九龄的,素昧平生之人,能有多大仇多大怨。他们之所以反对,不是说要反对某一个人为官,而是本能地排斥这种让他们利益受损的制度。大家都是聪明人,心里跟明镜似得。此举一开,等于皇帝又从他们手中挖走了一块权利。
可眼见对抗不了皇帝,他们接受得也跟快。
方才一番考校下来,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位真是个有本事的。聪明人谁不喜欢?更何况这人背后还站着定北侯。把这么个人笼到自己麾下,那绝壁是个神一般的队友。
值得拉拢。
眼见难不倒他,再问下去自己反倒要吃瘪……
可前一刻还在难为人家,后一刻便亲如兄弟,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干不出那么丢脸的事。
方才冲动之下为难过胡九龄的大臣们这会陷入了纠结,可没为难过的却没有这等纠结。小太监大清早传过来的暗旨还在,当时云里雾里,这会他们也回过味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皇上看好胡老爷……不,应该说是胡大人了。这些年被皇上看好的人,哪一个不是官职坐火箭往上蹿。
况且他还生了个好女儿……
看看人家姑娘,当真是羡慕嫉妒恨那。在阿瑶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已经被几位朝中重臣一致在心里推举为贴心小棉袄。当然羡慕归羡慕,能混到这个份上,他们也不是指望妻女得力之人。眼瞅着时机成熟,他们得赶紧表态。
“皇上,方才一番考校下来,胡老爷确是有大才之人。使野有遗贤,实乃吾等罪过。所幸定北侯慧眼识英雄,又兼之吾皇圣明、提议举贤任能。老臣在此恳请皇上立胡老爷为官。”
最先开口的是齐国公,他是宁安大长公主邻居,当年坚定的东宫□□,如今坚定的保皇党。
这老匹夫,又让他抢了先。
既然有人开头,也就不存在脸面等问题。不过片刻功夫,众臣纷纷表示附议。
本来是水到渠成之事,偏偏有人拿起了乔,而且还不止一个。
最先拿乔的是胡九龄,他老人家受了半个月的憋屈,甚至在这金銮殿上的大部分时间也在被人为难,心里那口气已经堵到嗓子眼了。
你们让做我就做?当我是提线木偶啊。
不过他向来圆滑,也知道这些人得罪不起,所以这回找得理由非常冠冕堂皇。年纪大了,家里事太多管不过来,他名声不好不想给朝廷抹黑。
前两点情真意切,第三点却让朝堂上有些人翻个白眼。装,就装吧你,当咱们不知道胡家私底下打探过罪魁祸首。
正当有些官员又往偏激处想,觉得他不识抬举时,小侯爷开口了。
“名声不好?刚才胡老爷对答如流,最后关于高皇帝免税之高见更是让众人折服,此等才学又岂会是市井传闻中的黑心商贾。方才您未入殿时本候便说过,缘何百姓夹到感激的胡家会在短短时日内变得声名狼藉?这背后定是有人作梗。方才胡老爷被那般针对,倒是让本候看清了何人作梗。”
这段话翻译过来意思就是:刚才为难胡九龄的,就是背后散播留言的。
难为胡九龄的是谁?那可是满朝文武齐上阵。这段无差别攻击,让小侯爷拉稳了嘲讽。
有对比才有差距,这会众人觉得方才碾压他们的胡九龄简直像天使。
“皇上明鉴,吾等只是奉命考校胡老爷才学。”
话题成功扯到皇帝这,这会轮到皇帝拿乔了。你们前面半个月不是说朕举贤任能的新提议各种不可取?朕也不是专治的昏君,这会朕决定采纳众位爱卿的建议,举贤能之事再等等。
换做一个时辰前,满朝文武肯定抚额相庆。可这会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没参加过科举的胡老爷扛住了他们所有人提问,反过来还驳倒了他们。这不是人才,那什么才是人才?胡九龄已经证明了皇上提议是何等的正确。他们要是再拦着,那成什么人了?
“臣等昏庸啊!”
半个月来反对最激烈的几位大臣开始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买单,各种自责和检讨。
可皇上依旧丝毫不为所动,直接以中午快到,反正也没啥事,不妨碍列位公卿享用午膳为由宣布退朝。
留下满地自打嘴巴的大臣,蔫儿坏的皇帝又命人将金銮殿内的考校宣扬出去。正没招讨好阿瑶的陆景渊自告奋勇,他本就是搞情报工作的,重生后又看多了沈墨慈小动作,两相结合散播点小道消息简直易如反掌。
吃个午饭的功夫,满京城都已经知道了胡老爷如何在金銮殿上大放异彩,更有市井传闻他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而做完这事的小侯爷哪都没去,在利用皇帝对江南布政的兴趣将胡九龄留在宫中后,他马不停蹄赶回侯府,迫不及待地入后宅跟那丫头邀功去。
☆、第149章
从两尊大石狮子跟前进了侯府,陆景渊一路马蹄生风略过几道内门,直到正院门前才堪堪勒马。
方才出门时归心似箭,等真到门前,他却生出种近乡情怯之感。
那丫头肯定在恼他……
牵着缰绳立在抱鼓石前,他如个做错事后不敢面对父母的孩子,独自在门前徘徊。
进……还是进呢……
在脑子想清楚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松开缰绳跨过门槛。正院内守着的人见他回来,纷纷站直了行礼。
“如何?”
“回侯爷的话,姑娘晨间醒来时很是苦恼,端进去的早膳也原封不动地退回来。她命我等退下,说是自己在房中歇会,然后就没动静了。”
没用早膳,陆景渊面露苦涩,可听到最后一句时他神色微变。
“一直没动静?”
见下人点头时,陆景渊瞥下日头。先是多番争执,而后又考校胡九龄,今日的早朝原本就比往日要长。加上他在宫中斡旋,挽留胡九龄的时间,回来时已是正午。也就是说,那丫头半天没动静。
不对劲!
快步往前走,推开房门后他便闻到股**香的味道。好像是从哪闻过?不过这会他无暇多想。抱着最后一丝期待掀开帐幔,鼓鼓囊囊的被子下面只剩个枕头,昨夜窝在他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不见踪影。
“侯爷,这……”
跟进来的下人完全惊呆了。
按理说主子一个人呆在房里,大半天没下人进去伺候,这在一般富庶人家都不可能,更不用说公侯这种高端的大户人家。偏偏定北侯府不一样,他们侯爷幼时常年在外,长大后也不太守京城这些约定俗称的规矩。独自立府后更是规定,未经主人允许不得私自进房。曾有没摸清楚状况的下人私自进去献殷勤,直接被赏了一顿竹板炒肉,没等抬出府就已经断了气,如今那人坟头的草怎么都比三尺还要高。
前车之鉴摆在那,如今阿瑶一个人呆在正房,外面有的是高素质伺候人手,可未经传唤却无人敢往里走一步。
“奴才守在这大半日,未曾听到过任何动静。”
没等他说完,一阵风从面前刮过。赤红着眼的小侯爷将床褥全部掀起,露出下面同样做工精细的床板。床板上四四方方几道刻痕,掀开后下面黑漆漆的,俨然是条可供一人通过的密道。
随着密道的打开,朦胧的白烟冒上来,方才若有似无的**香味愈发浓烈,没有武功底子的下人只觉头晕目眩,急忙捂住嘴,可双腿却软得跟面条似得。
“陆十七可在?”
多日未见的陆平从门外走进来,咯吱窝下夹着个做樵夫装扮的人,走到主子跟前将人随手扔下。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如此大的力道那人却浑然未觉,显然是已经昏睡过去。
“属下去时他已经是睡倒在茅庐中,看脸上睡痕深浅,应该被迷昏了有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正好是他早上起身赶往宫中之时。
除去皇帝舅舅给的暗卫外,这些年陆景渊自己也招募了些人手。这些人皆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经过严苛训练后存活下来的被赐陆姓,按到这的时间从一到十八,总计十八人。陆十七与陆十八是去年刚来的,因手段尚显青涩,便分派了最轻松的差事。
他所做之事多是见不得光的,为方便,便在住处修了一条通往京外的密道。密道出口是山间的一处茅庐,而陆十七的任务便是伪装成樵夫守在茅庐中。如今他昏迷不醒,贼人从何处进来,便已不言而喻。
已经过去三个时辰,足够他们把那丫头运出京,并处理掉所有痕迹。
越是关系到重视的人,陆景渊越是冷静。
“陆平,你先回胡家,告诉胡老爷我娘留阿瑶在公主府小住。”
顿了顿,他又道:“送完消息后你便呆在胡家,保护好胡老爷,同时注意胡府周围蛛丝马迹。”
陆平心下一凛,抱拳称是,而后便如他来时般悄无声息消失在侯府。
待陆平走后,他又吩咐下人封锁消息,同时派人去公主府通个气,万一胡九龄找上门、务必要帮着把这事圆过去。
当然最重要的那件事他也没忘记:人当然要找,可要怎么着?人手他不缺,一声令下,皇帝给的暗卫已经自己训练出的人手在很短时间内就位,可付诸行动时他却犯了难。
先是姑娘家的声誉。虽然大夏比之前朝更加开放,可女子终究比不得男子,被掳去之事传开,于名声难免有损。
再则能做出绑架之事的贼人,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若是逼急了,他们伤着那丫头……
无论出于哪点,他都得慎之又慎。
“暗查,莫要弄出太大动静。”权衡再三,他如此下令。
待这些人走后,他没换地方,而是火速召见了另外一批人。若是前面的人还没走,见到这些人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他们暗卫考核时负责训练的师傅?
暗卫也得有人教,作为掌控着这群天下最隐秘势力包括弱点在内所有秘密的师长,暗卫教习注定终生见不得光。所以这次突然被统领叫出来,他们内心也是懵逼的。可这是玄衣大统领的命令,不听不行。
更懵逼得还在后面,他们终于知道了组织内最为神秘的玄衣大统领的庐山真面目。
这模样,怪不得要常年带着面具。
跟初见小侯爷的人反应差不多,同样被他那张无敌俊美的脸闪瞎了。不过暗卫心理素质好,迷惑了片刻后很快回过神来,这会他们终于大呼坑爹。
这么年轻……就这么个年轻人,把他们所有人打趴在地下,以绝对强大的实力登顶首领宝座?
看出他们眼中怀疑,陆景渊气势外放。深入地感受过那种被武力支配的恐惧,他们对这种气势有着本能的服从。
“今日叫诸位过来,盖因暗卫中出了叛徒。”
一石激起千层浪,诸位教习的脸色变了。暗卫组织存在的根本便是忠诚,他们能量巨大,若无忠诚,岂能被帝王所容?若不是统领积威甚重,这会直接会有人暴跳如雷。即便没有暴跳如雷,这会他们也面露不悦。
错开身子,陆景渊直接露出床后面的暗道。
“今日上朝之际,有人迷晕了暗道看守之人,从我府中将我未婚妻掳走。”
这……教习们已经知道了统领身份,贵为侯爵,府上下人不知凡几,加上他手中还握有暗卫。他们知道自己训练出来那些人的本事,两层防卫加起来,侯府正院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若无内鬼接应,莫说将一个大活人掳走,单是进入此地便已难如登天。
“我等必当尽全力,营救侯夫人。”
陆景渊摇头,冰寒的眼眸中闪过厉芒:“救人自然紧要,可眼下最重要的却是整肃暗卫。”
诸位教习都是聪明人,转念间便想明白了。未来侯夫人被掳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总不能大张旗鼓寻人。归根结底这人还是要暗卫去找,可暗卫里面有内鬼,还没等人找到,己方部署就已经传到敌方那,白费功夫。
为今之计只有先把内鬼剔出来,而最容易抓内鬼的人,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出现内鬼本就是吾等平素掌教不严,此时自当竭尽全力。待事了后,再来向统领请罪。”
陆景渊不置可否地点头,暗卫自有规矩,出现内鬼,连带着教习也负有责任。
一位位教习从侯府各道门出去,奔赴四面八方。他们是师傅,水平自然要高于多数徒弟,自有手段查出并制服叛变者。
陆景渊亦相信各位教习,前世他就是在暗卫的重重保护下被人暗算的,重生后自然而然地怀疑。只是彻查暗卫是桩大事,得慢慢来。而他首先下手的对象便是诸位教习,这些时日已经查得差不多,今日叫过来的便全是经过核实后确定没问题的。
有他们在,暗卫那边的效率不用担忧。只是有些事,还是得他自己出手。
强做镇定的脸在部署完一切后,终于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担忧。飞身跳下床板密道,举着火把走在暗道内,他仔细寻找着蛛丝马迹。
果然不出他所料,三个时辰足够对方清理遗留下来的痕迹。即便他两辈子做过无数次追踪之事,对多数手段早已烂熟于胸,这会也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越往暗道深处,空气越发稀薄,连带着**香的味道亦是越发浓烈。好在他自幼便泡药浴,为躲避广平侯府追杀也有意识地用□□淬炼身体,如今这些稀释的药物对他造成不了多大影响。
只是这味道……越闻越觉得熟悉。
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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