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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十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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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只是狠狠地瞪着沈之寒,却一句话也说出不来,因为沈之寒说得没错,他太冲动了,如果十三醒了,知道他来找沈之寒,一定会拼命跑来救他。
可惜,若不是沈之寒的这一顿痛打,他还不能醒悟,事情还没闹清楚,就先发难,他真是一头蠢驴!!
蓝天想到十三着急的模样,真是自责死了。
可是时间不能回头,后悔已是晚矣!
沈之寒给十三写了一封信,递于蓝天,“这是给十三的,她若没死,就交给她!”
蓝天怔怔地看着那信,眯缝着眼凝视着沈之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他要先回东朝山确定十三是否已经醒了,如果十三中的毒真跟他有关,就是死他也不会放过他。
回到东朝山,山里的人见到蓝天受了伤,立即准备马,将其送回山上别院。
山顶上,十三拿到蓝天带回的信,立即拆开来了,浑雄有力的字体,仅一眼十三不感叹,一个武将能将书法写得这么好,是个人才。
信并没有写什么特别,只是蓝天将十三的女子身份说了出来。
沈之寒说,让她随时等着,他随时会来会会十三这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能帮蓝天打赢戌城那一战,证明十三亦是个不错的将才,他很高兴有这样的一个对手。
第九十一章遣将
十三攥信薄薄的信纸走近慕远,将信递于慕远手中,“之前那一仗不过是沈之寒的热身!”
看得出来,这个沈之寒就是殷月专门留着来对付慕远的,没想到殷月不仅心思深沉,为人更狠。
十三最恨像殷月这种枉顾亲情,更利用亲情的人,她紧握着慕远的手,“放心,这场仗我陪你打!”
她的火似的一样精锐目光坚定地望向慕远,手心的温暖直直传入慕远的心里,十指紧扣。
蓝天疲惫地看着这一幕,惜墨说她心里有人,是他,他早不该有希望的。可他放不下,纵使她心里有人,也没有关系,他还可以以哥哥的身份,守护在她身边,绝不再冲动,绝不给她添麻烦,只默默地守护,在她需要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
放开所有,十三去纤若谈了谈,真诚而恳切,纤若这样的女子应该是纯真美好的,不该卷入这场战争中。
十三说,“慕远也是你的哥哥,他疼你宠你,可以留你在东朝山,但他不能让东朝山上下所有的人为你去送死!”
纤若愧疚得直点头,她的彻哥哥对她的宠溺她又岂会不知?十三及李化朱兴他们更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本是不愿意来伤害他们的,可殷月怎会放得过她?
十三却是淡漠一笑,从她离宫的那一刹那,就不再是公主,按照殷月那六亲不认的性格,她就算顺利完成任务,也定是放不过她的,十三从来跟纤若谈的那一刻便就没打算让她再回宫。
“慕远会安排人送你到洛州!”
如今的皇宫亦不过是冰冷的囚牢,里面囚着世上的可怜人,而看管囚牢的不过是殷月,他执掌着囚牢内那些可怜人的生死。
十三冷笑,黑色冰寒的瞳眸冷厉异常,紧攥的拳头似捏着殷月的头颅一般,狠!
“洛州?”纤若想到那北边偏僻的地方,才从那儿回来,现在去又要去那儿了。
十三突然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了,侧目看着纤若,淡淡却真切地说,“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了,在洛州开开心心地做个平凡的女子,有中意的人,不要放手。”
“十三少……”
纤若从未想过,曾经还对她有所怀疑的十三竟也还是如以前一样,为她着想,“为什么?”
十三轻轻弯眉,抿嘴一笑,极是轻描淡写,却又极其心疼,“因为你的美好。”
她看纤若的眼神,看那美好犹如珍惜珍宝一样,纤若从她眼中看到了,她曾经就是醉在那眼神之中,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十三之所以拼命去救她,就是想留住那份美好,她曾经的美好。
“我的美好?”
她从来就是矛盾的,既毁掉美好,却又珍惜美好。
是的,当她看到纤若那纯真美好的笑容时,就发自内心地珍惜这份美好。
所以,她可以不顾一切去保住这份美好。
十三淡淡地点头,“从皇宫里走出来的人还能如此美好,更是让我珍惜的。”
那样复杂的污泥里出的净荷谁又能不珍惜呢?
十三安排刀一风护送纤若去洛州,并且让其在洛州保护纤若,这虽是一项不易的工作,但相对来说,较上战场却要安全得多,虽与刀一风相处得并不多,却亦是她在乎的人。
待送走纤若后,十三便开始和慕远进行周详的计划。
这场仗按地利虽是于东朝山有利,但也不能被动地坐以待毙,他们除了要巩固东朝山的防守以外,更要主动出击。
经过与沈之寒的接触,十三知道那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殷月能让其出此重任的,竟不是凡人。
但,纵是多完美的人,都总有缺陷,十三总在琢磨沈之寒的命门在何处。
那日在东朝山脚下单挑,沈之寒对她是轻敌的,可以说几乎没做什么准备,但这次不一样。
两边都一样在进行着周密的部署。
不过,好在那十万大军都是十三调教出来的,所以还多多少少知道些情况。
而东朝山这边虽都是些高手,可双拳毕竟难敌四手,要战胜一个多出数倍的军队,确是需要许多妙计才行。
“呀!”李化突然一惊,盯着十三腰间的别枪,指枪提议道,“我们可以多制造些你的那种武器。”
十三摇头,“来不及!”
现在且不说来不来得及制造这种枪,山上这些人从未接触过这种土制手枪,就是拿在手里,未必能有多,还不如用自己惯用的武器更事半功倍。
“朱兴,你身手快,而且轻功好,趁夜潜入沈之寒的军营,在他们的食盐中下毒。”
十三朝惜墨使了个眼色,惜墨拿出一个匣子,匣子里装的是一个乳白瓶子,十三拿起瓶子递到朱兴手中,“沈之寒每夜睡前必定要查巡一翻,最好在他查完再下手。”
十三将蓝天知道的情况仔细地分析了一翻,如果在粮草中下毒,他们不出一日就能再征出粮草来,可盐却不一样,一来不容易征,二来缺了盐,士兵将食不知味,他们会因为体内缺盐而感身体无力。
再者,一般人查毒都查粮草,查水,却不一定想得到盐。
“是。”
朱兴抱拳坚定而果断地回答,“就算死,我也一定会完成任务。”
“我不准你死。”十三坚定地看着朱兴,这是场不好打的仗,所以每个人都必须留着自己的命,在关键时候发挥自己的作用。
而朱兴这刻却为十三这简单的一句感动,他们曾经出生入死过,是生死兄弟。
“谢谢”,十三在心里默默道,他们十九个是她真正的生死兄弟,为她出生入死,刀山火海,义不容辞。她亦在乎这帮兄弟,更是心里彻底地感激他们在她身边。
“李化。”十三继续调兵遣将,拿出东朝山境内地图,指着必经之路,对李化道,“你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个地方,埋伏暗箭射手,时刻准备着。”
“是。”对于心无多少城俯的李化,这份工作最是适合他了。李化兴奋地接受任务。
上山有两条必经之路,总不能等敌人上山了才埋伏。
“乔石,你就带一队人埋伏在上山的密道口,记住是日夜兼守。”十三淡淡而铿锵的说道。
最后十三还吩咐所有的人在吃饭之前,都要先试毒,我们会下毒,敌人也会,而且,十三还怀疑这山上有人,至少是想将她至于死地,只是现在还未搜罗到证据,而她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她既没事,那人很快定会再次下手。
正在这时,悦歌端着酥饼茶水走来,眼神吃吃地看着某处,一转不转。
李化替悦歌接过放着香气四溢的酥饼茶水,粗嘎地笑道,“悦歌姑娘眼睛不便,就不用忙乎了。”
悦歌淡雅一笑,“这本是替十三少准备的,她最是爱吃我做的酥饼。”
十三眸光一闪,捡起一块饼,静静地看了半晌,又放入盘内,“惜墨说我体内余毒未清,不能胡乱吃东西。”
“是啊,是啊!少爷身体还虚弱,现在只能吃些清淡的。”惜墨嘴角一撇,她从一来到山顶就不喜欢悦歌,却说不出由来。
按理说,悦歌不但人长得漂亮,又温柔,还会做得这一手诱人的酥饼,就是眼睛看不见,在这东朝山上几乎是人见人爱的。
十三却让惜墨把酥饼端回房间,冲大家笑笑,“这饼就不与大家分享了,拿回去,等饭后我要也尝上一尝。这几日没吃这饼,浑身都无力气。”
十三把饼递给惜墨,冲惜墨笑嘻嘻地眨眨眼睛。
第九十二章怜惜
惜墨接到十三的信息,便把那些酥饼和茶水收起来,端回十三的房间。
慕远别外还带一队精锐之士,在沈之寒能买得到盐的地方,将所有的盐都收购回来。让沈之寒毫无退路。
另外还派了一队人马,隐匿在军营附近,密切注意军营里的情况,如果沈之寒派人出去征盐,就将其途中拦截。
而让十三担心的是,如果朱兴不能成功,那么她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而这次,慕远和蓝天还有众人都坚持让她在山顶好好休养。她就只能在背后做个狗头军师了。
“少爷!”惜墨见十三略显疲惫,便将十三扶回房间,“少爷就好生休息一会儿吧!他们都会顺利完成任务的。”
坐于桌旁,十三拿起盘里的酥饼,呆呆地看起来,倏尔目光转向惜墨,惜墨只是淡地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从袖子里拿出一支发黑的银针递于十三手中,又睇了一眼桌上的酥饼。
“怎么是她?”十三缓缓合了眼,脑海里竟是第一次上东朝山,那时的悦歌是那么亲切,可怎么是她。
惜墨忽然目光明亮,对十三道,“她的眼睛,好像看得见。”
十三疑或地看着惜墨,微微蹙眉,不可置信。
惜墨想了想,最后肯定地点头,“她肯定能看得见,我那日去厨房,看见她对着水在理头发,当时就没怎么在意。”
十三见惜墨那般肯定的眼神,想起来那日中毒她迷迷糊糊地眯眼一瞟,却有一抹精光的笑意闪入她眼帘,当时她迷迷糊糊,醒来却又无凭无据。
现在可是证据确凿。
她不明白,悦歌如何要装作看不见,又为何一定要争对她呢?
十三让惜墨把饼先收起来放着,现在她还不想揭穿悦歌,等这一仗打完了,了了慕远心中的恨,就离开。
头晚,朱兴便整装出发,悄悄地潜入沈之寒的军营,他藏身于沈之寒的账后,由于轻功极佳,他成功地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时间一到,沈之寒便例行公事,略理了下仪容,便威风凛凛地走出账门,将重要之地检察一翻,再到各兵营巡视一翻。
等到他再回来时,月已当空了,他望着深邃而幽蓝的夜空,这夜很晴,明亮的星子冲他眨眼。
他便坐到营账内,等着一个消息。
这场仗谁比谁计高一筹,谁又比谁更厉害。
终于,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蹿进账内,“报告将军,已经断了他们唯一的水源了!”
朱兴在账后听得清楚,他不禁睁圆瞳眸,感叹十三的预见,果然断了他们的水源,好在早做了准备,否则明日都中毒了,还真是不堪一击了。
待沈之寒与男子交谈完后,沈之寒又意兴阑珊写起书法来,赫然的四个字——成王败寇!
“成王败寇!哈哈——”他大笔一收,张狂地大笑起来,瞠大双目看着纸上的大字,忽然眸光一转,又将纸撕得粉碎。
终于躺到榻上,端端地望着一处,昵喃出声,“好一个十三少,你怎会是个女子?”
既好奇又矛盾,那日交战之后,臂上的伤还包扎着,可那个皮肤微微黝黑的,风流潇洒的十三却不禁已经深深地印上他的心!
朱兴听到十三是个女子的消息,错愕不已,他们崇拜的十三少竟是个女子!!!
可是沈之寒竟然会对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女子,而且是对手念念不忘,那为何还要提出挑战来?
朱兴有些迷惑了,但他还是没忘十三吩咐的任务,待沈之寒熟睡之时,便悄然无声地蹿入火头营,将十三给的毒药全部倒入那大袋大袋装满盐的口袋中。
又飞身潜出军营,将他听到的沈之寒在水源里下毒的事告诉慕远。
慕远狭长的眸子一挑,便吩咐下去,从明日开始,就使自己井内的水。
朱兴却显得局促不安,忧心忡忡地说,“恐怕他们的准备会不止这一点。”
慕远赞同,但还要看明日的情况再作进一步的打算了。现在他们几乎是把对手的退路全断了。
而沈之寒亦是个熟读兵书之人,必定也是有个周详计划的,而且十万将士,他东朝山上可用的兵力不足两万,若要抵挡,定是困难重重。
而山顶上,虽是半夜时分,十三却并未睡,她让惜墨随时注意着朱兴的消息。
今晚投毒成不成功是关键,她对防备想得够周密了,又让惜墨再替她想想,她会不会百密一疏。
惜墨静静一笑,对十三道,“你太紧张了!”
是太紧张了,惜墨根本不懂军事,竟然问她。十三阖上眸子,暗暗地平静心思,她不仅太紧张,还太浮噪,打仗最忌心浮气噪。
“找两本书来,我看看!”书,十三淡淡地道,书能让她静下心来。
惜墨找了半天,才找出一本残破不堪的书,说是书倒不如说是一张张破纸,十三定睛一看,书的字迹竟是慕远的字迹。
本来不好看书的十三,这会儿去认真地看了起来。
这是一部关于慕远的历史,十三不禁惊诧地看着惜墨,“这书是哪儿找到的?”
“烧炭的火盆里!”惜墨淡淡地说。
十三一字一字地看得仔细认真,原来,慕远的过去竟是这般苦……
他与殷月根本不是亲兄弟,当年他的父王好习医道,在医庐里学医时认识了个女子,那女子是医庐先生的小女儿,他在医庐十年,与女子竹马青梅,一起长大,最后他们一起回西月京城,谁知当时的皇帝,殷月的爹偏好美女,见那女子国色天香,便不顾是自己弟弟所爱,硬是夺了去。
而那时,女子已经有了身孕,后来生下慕远,在慕远四岁之时,女子与男子私奔,逃出西月京城。
因为母亲与人私奔,当是皇帝当下就大发雷霆,将其逐出皇宫,而他就住到了他亲爹的王府里,独自一人孤寂而凄凉地生活着。
那时他就恨,恨西月的皇帝,恨那个他叫着皇父的人……
后来有个女子,是王府的婢女,据说那婢女是他母亲从娘家带出来的,女子比他大出三岁,而他却赫然依赖着她,甚至爱上她,而殷月,再次破坏了他的梦……
十三收起那残破的书,对慕远竟有着前所未有的怜惜。
第九十三章偷药
拳头紧握,十三已经暗下决定,绝对要替慕远报这个仇,殷月坏事做尽,她不会让他好过。
不知不觉天已经泛着朦胧的鱼肚白,十三梳洗了一翻,整理了下仪容,便出门打听朱兴的消息,才得知早在半夜时分朱兴便凯旋归来。
更得知沈之寒在水源下毒,好在他们早就未雨绸缪,才避过一祸。
不过,一场硬仗却是在所难免。
既然殷月派沈之寒来,是一定要他将东朝山给剿灭的,十三想,沈之寒将军队调动,不知京城情况如何。
但又由于身体原因,她现在独自一个人还没有能力顺利回到京城,殷月,就只能再让他逍遥一段日子了。
然而,沈之寒的军营之中的确有很多人已经中毒,更查出是盐中有毒,然而,大家又不能不吃盐,已经派出好几对人马出去征盐了。
还未有结果,他坐于账内,紧蹙双眉,他万没想到十三和慕远会这么快就行动,而且据探子回报的消息,东朝山显然已经进入了警戒状态,并未见有人中毒的迹象。
他没想到谁的计策那么高明,他每日都会例行公事去查巡一翻,而且对于粮草更是谨慎,却单单疏忽了盐。
如果再征不回盐的话,那他们就只能尽早把东朝山打下来了。
先锋将军将所有中毒的人都安置了一翻,现在军医也正在研究解毒之中,却发现,那毒极为罕见,一无时方。
而那些中毒的人并未立刻就死,而是腹痛不已,却又无从下手。
沈之寒实在在营账中坐不下去,便起身去看望那些中毒的士兵,只见一个个都哭天抢地,捧腹大叫,痛苦不已。
他寒目微眯,望着东朝山的方向,山上人既然能配出毒药,定也有解药。
军医束手无策,看来只有他上山一趟了。
通往东朝山的路虽然守备森严,但想要挡住沈之寒却是不可能的,他的轻功与朱兴无二,通往东朝山如入无人之境。
药庐位于半山腰,离蓝天住的别院不远,是一座二层的小阁楼,楼下的大门上写着“药庐”两个朱漆大字。沈之寒悄悄潜入东朝山的药庐寻找解药,惜墨替十三来拿药材,却正好不小心碰到了这一幕,她立即躲到药庐的新鲜药材堆后面,露出两只眼睛打量着沈之寒。
沈之寒忙着找解药,虽然粗略地往外望了一眼,未发现有人,便肆意地乱翻起来。
惜墨虽然上山时日不多,在山上认识的人也甚少,但她依然隐约觉得药庐里面这个正在翻箱倒柜的人不是东朝山的人,因为山上的人如果要找药的话,可以直接问药师就知道了。
过了片刻功夫,沈之寒终于一脸失望地从药庐里出来,瞧见四面无人正要离开,却感觉到一股紧张的气氛。
惜墨见沈之寒出来,朝她这边望来,吓得她双手捂住口鼻,生怕自己会被发现。
果然,沈之寒还是朝着她这边走来了,惜墨直觉她已经被发现了。
她想开口大叫,沈之寒一个箭步到药材堆前,一双黑如寒潭的眸子目光凌厉地看着她,那神情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不是山上的人!?”惜墨带着害怕与疑问战战兢兢地问。
闻言,沈之寒突然展颜一笑,“何出此言呢?看着我不像山上人吗?”
“你是山上人,那你为什么还在里面乱翻呢?”惜墨就不解了,其实药庐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不过是些很普通的从山里采出来的药材,也费得他花那么多心力乱翻吗?
沈之寒一扬手臂,“受了点伤,所以想找找看有什么药材可以好得快?”
惜墨看沈之寒刚才骇人的模样与现在判若两人,似又有点不信,然而沈之寒现在看起来却又并不像坏人,兴许他是真的受了伤,才来找药的吧!
惜墨冲他一笑,进药庐拿着药出来,出来时,沈之寒已经不见踪影。
回到山顶,她便立即将药庐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十三,并把沈之寒的形象也详细地形容了一翻。
十三一听,便得意一笑,冲惜墨笑道,“幸而你不认得他,否则恐怕你就回不来了!”
惜墨听到十三的话,更是一个寒噤,幸好自己不认识他,否则真要死得悲惨了。
“他没找到解药,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离开的!”十三断言,沈之寒看来依旧是要败在她的手中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解药。
对敌人用的毒,她从来就不会准备解药。
“你说得没错!”沈之寒闪身而入,手中已是武器在握,却并不是枪,而是一把软剑。
十三打量了一下他的软剑,只是诧异原来对剑他也在行,而且是软剑,看来慕远会的,他都有涉猎了。
“但是——”十三轻蔑地朝他看了一眼,悠闲自在地端起茶杯品茶,丝毫不把沈之寒放在眼里,但心里却已经有了一翻计较,怀里的枪亦处在最佳位置,任她可以用最快之速度拿起来开枪。
“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解药。对会敌人的毒,呵呵……我从来都不会准备解药……”
十三冲沈之寒调皮地眨两下眼睛,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危机一般。
而惜墨却早已经躲到了十三的背后,一瞬不瞬地盯着沈之寒的剑。
“古人说,”十三神情自在地睨着沈之寒,却不放过沈之寒的任何一个细微变化,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她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却又掩饰得很好,继续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句话熟读兵书的沈之寒自然会知道,还用得着十三再提醒么?
他对慕远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慕远其实有多大势力,武功有多好,为人怎样,他全都一清二楚。
可眼前的这个穿着男装的女子,他自认又了解多少呢?
十三却又说道,“你沈之寒,你父亲就是将军,所以……你熟读兵书,你最得意的功夫自然是你们的沈家枪法,而软剑的功夫亦是不差,如此一个你殷月从前从未曾重用过去,甚至去年北羌南下作乱,都没让你带兵,原因有二,其一,你是他培养了多年的将才,专门用来对付慕远的,所以你才会习软剑;其二,怕你功高震主。
而无论功夫与计谋,你与慕远都不相上下,对吧?”
听着十三一一道中,果然做到知己知彼,沈之寒觉得惭愧,因为他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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