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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学长来夜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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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经历生物链的我受了不小的惊吓,惊慌失措的在森林里逃串,不知怎么的,忽然闯进了一片仙雾弥漫的竹林里。
    “一只母老鼠?”一条巨大的玄色蛇用蛇尾卷住我的身躯,它把我举到面前,吐着信子,看起来不太和蔼可亲。
    “我才不、不是老鼠,我是白松鼠!”我惶恐的用前肢抱住尾巴,结结巴巴的反驳。
    “你进来这里做什么?老鼠。”它固执的认为我就是老鼠。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遇到天敌啊?我眼泪快吓掉出来了,兢兢战战的说:“我不是老鼠,我只误闯进来的。”
    玄色晃了晃蛇头,似乎被我的样子逗乐了,“老鼠,你为什么不讨饶,说不定我会放了你。”
    “我讨饶你就会放了我吗?”我怯怯的问。
    “说不定会。”它如此说。
    我忽然很想老树妖,它肯定不会欺骗我,而这条玄蛇就是一条腹黑蛇,它的话里一点肯定的语气都没有,我闭紧嘴,怒视它,“再说一遍,我是松鼠,你没有说会,所以我坚决不讨饶。”
    “啊,看来你真不要命了。”它张开嘴,露出两颗恐怖的尖牙又合上说“看到了吗?只要我的牙齿轻轻碰你一下,你身体就变得像石头一样硬。”
    “像尸体一样?”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会变成像尸体一样硬?”
    “这……”它思考了会,蛇身扭了扭,双眼凉凉的说:“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啊啊啊,早知道不要问那么多了!!
    那是一股杀意,令我窒息的杀意,我浑身发抖,看来是难逃一劫了。
    “棘羽,不要吓坏它了。”一只温温的手掰开蛇尾,将我从冰凉的里拎出来。
    “茯音,你来了?”玄蛇收了尾巴,化作一个十分伟岸的好看男子,温润优雅。
    我抬头,是个十分温婉的女人,她先是对那名男子点点头,然后低头对我温温的笑了,血色的长发垂下来,发丝挠得我的鼻头有点发痒,“哈赤!”
    “不错,你有三百年的纯净妖基,以后多加修炼,说不定能上得了仙位。”女人用手指抚了抚我的耳朵,声音似惑似魅的问:“可愿做我的属下?”
    我有点不解,就她身后的男子忽然又化作玄蛇的样子,冰冷的视线让我全身的顿时皮毛炸开,连忙点点头。
    “那好,你可有名字?”名叫茯音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继续温和的问我。
    我有点委屈,搓搓爪子,“没有,不过我父亲叫我小白。”
    那会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念老树妖。
    “这名字不好。”茯音似乎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开口念道说:“林竹雨后添新,锦绣浮华翻袖晴,茹流云水安从之,为汝赐名林锦茹。”
    于是,我就有了新名字——林锦茹。
    茯音把我带回了她的住处,开始我讲许多我不知道事情,而我也渐渐知道了,茯音和棘羽他们是一对神仙夫妻,并且还是一对从不同床的夫妻。
    在我未离开的老树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妖兽夫妻之间总会做一些亲密的行为,然而这对夫妇却完全不同。
    虽然我能感觉他们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情愫,却怎么看不到他们做出是夫妻之间该有行为举动,就连普通的牵手都没有。
    起初我并不在意,心想他们成亲也不过两三百年,迟早会碰撞出火花来的,鬼知道我与他们相处深久了以后,才知道这对夫妻的性子实在都是慢热型,完全根本上爱恋的节拍,矜持得要紧呢。
    ……
    除了修炼,茯音从来不逼迫我做任何事,大多数都是我主动去请缨点事情做,比如扫扫竹林,那叶子会反反复复的掉落,我便可以反反复复的清扫,真是委实无聊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晃便是几百年,我想念老树妖想念得紧,它平日里念叨我,我嫌弃着它呱噪,没有它在我耳边唠叨,反而觉得别扭了。
    我实在熬不住思念,便向茯音请缨回家探亲。
    茯音允了,却说要派个两人陪我过去,免得我一路又被其他妖兽追杀。
    我欢喜的接受了,当天便收拾了行李。
    那会我已经可以化成人形,走路有点跌跌撞撞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发髻,茯音像个母亲似的嘱咐了我一堆话,棘羽就咪了我一眼,一副我要是敢不会来,就杀了我的样子。
    我暗地里偷偷瞪了棘羽一眼,含着泪水和茯音挥别。
    来接我走的是两个少年,一只黑发略显卑微的乌鸦精和一只美得我睁不开眼的精灵。
    我很自然而然的对那个精灵少年产生了好感,女孩嘛,总爱美的东西,而且他说话很温和动听,不像乌鸦少年说话十分尖酸刻薄,放佛每个人都欠他好几吊子钱似的。
    以至于后来我委实记不清乌鸦少年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他成了雄霸妖界的妖王,而我身边的精灵少年则成为了一名药师,我却把精灵少年的名字深深刻进我的心灵。
    他的名字很普通,对我来说却很美,美得往后的日子里,我心里默默念起的时候,就会觉得是侮辱了这个名字。
    他有些羞赧而温雅的给我递上一朵漂亮的蓝色花朵说,“我是无系别精灵,我做叫顾月。”
    我承认,我第一次收到异性花朵,异常的兴奋。
    我想,我就那时候喜欢他的。
    当然,这和他的美貌绝对脱不了关系,虽然他比较矮,还是一只什么都不会的无系别精灵,但是他低调温和友好的优点足以掩盖他的一切不足。
    我们一路欢笑着回到了我的出生地,然而老树妖却不在了……
    那里就只剩下一堆被白蚁占据的枯木,我慌乱的扑过去,冰系的魔技四散,白蚁们被我全部冻死,“滚开!!”
    天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抱着枯木失声大哭,顾月帮我四处打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住在附近的一群地精告诉我们,我离开后没多久,这里发生了一场大灾难,天雷轰轰过后,大火燃烧了整座森林,许多妖兽难以幸免的死于这场火灾中,而不能移动的树妖们就不用说了,无一幸免,老树妖不过其中一棵。
    森林的大火被一场大暴雨熄灭,再经过几百年的新生,才形成了现在的新森林,地精们也是钻入地下才免遭难结。
    听完整个过程,我想象着老树妖在火中扭曲着树枝吼叫的样子,眼泪止不住的流。那时候它会不会呼唤我快点救救它呢?
    我用双手挖开了老树妖曾经盘踞的地方,想看看能不能收集点它的树根之类的东西,可我却在地下挖到一块石碑,上面用妖文扭曲着写着的简短记录:
    第一句:小鬼叫我父亲,我笑了,没有反驳。等它长大了,她就知道妖兽是不可能和木植结珠的。
    第二句:小鬼要磨牙,把我的树根都啃坏了,疼死我了,看她还小,姑且忍忍吧,等她长大了,我看怎么收拾她。
    第三句:小鬼特别调皮,竟然去咬人家黄鼠狼的屁股,她倒好,躲我身体里,我可惨了,树枝被黄鼠狼折了好几段。哎,好疼啊,又得花费精力来固定妖基了……
    如此……几百句,零零碎碎的都记录着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最下面几句写到的是我离开的日子,只有短短几个字,“小鬼,快回家吧!”反反复复,深深惦念。
    我索摸着每个字,看到最后一句,哭得肝肠寸断,上面歪歪曲曲的写着:“小鬼,有没有好好修炼啊……”
    它到死都没有放心下我。
    “父亲!”我抱着石碑跪下来,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泣不成声:“阿锦一定遵从您的教导,做一只好妖……”
    你听到了吗?这是我唯一的报答。
    我将石碑和一节树根一并带回茯音的住处,茯音帮我把石碑立在了竹林,并且空出一块地,重新埋下树根,赐予神的祝福。
    她告诉我,只要我诚心,树根就会发出新的芽。
    她没有骗我,开春的时候,本来根本不可能重新发芽的枯根真的冒芽了,在后来的几百年,它是竹林里唯一的一颗槐树……
    ***
    在那之后,我比以往更认真的服侍茯音。
    每天茯音无奈的看着我出出进进,翻翻着挪挪那,都会说:“阿锦,你不必这样,休息会吧。”
    “大人,我不用休息!”我固执的拒绝,重新把叠好的被子翻开重叠,总觉得没有叠好。
    其实我怕她不要了,我就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阿锦,有没有喜欢的人?”有天茯音突然这么问我。
    我拿着抹布顿了顿,脑海里浮现顾月的样子,鼻子有点发酸。
    “阿锦,你怎么了?”茯音关切的问。
    我甩甩头说:“没有大人,我没有喜欢的人,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大人你一个人。”
    是的,只有茯音大人,她现在是我的一切,我要报答她的恩情。
    茯音放下茶盏,温温的说:“顾月向我要你。”
    我全身一僵,脑子一片空白,随即认真的说:“大人,我的心里只有你。”
    “好吧,我会帮你拒绝他的。”茯音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转过头,干活开始没镜起来,脑子里都塞满了这件事。
    我想我可能到妖兽中的发情期,否则怎么会满脑子都是顾月的影子呢?
    那天夜里,顾月来了,茯音把房间让给了我们。
    他温雅迷幻的迷人眼睛像大海般深幽,“你为什么拒绝?”
    “我们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不是同类。”我低头,用上他曾经对我说的话。
    “那你之前在森林的时候说的话呢?只是开玩笑吗?”顾月清澈的眼睛让我心虚。
    我搓搓手,讪讪的笑道:“你不也是拒绝的吗?”
    是的,在知道老树妖已经离开人世后,我无法自拔的跌入了顾月的温柔里,可顾月比我成熟多了,他意识到我的感情后,便刻意疏远我了。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们不是同类,没有未来……”
    我告诉他,“我不需要未来,我只要现在,只要现在能爱一秒是一秒,为什么一定要在意飘渺不定的未来?难道把握现在不比捕捉未来更有价值么?
    顾月缄默了会说:“容我考虑些日子。”
    “好。”我自信他会答应。
    然而,回来以后,茯音的巨大恩情让我意识到自己将背负上一个责任,我不能丢下茯音,自己大摇大摆的幸福。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
    顾月带着伤口离开了。
    我心里十分难受,便给他写信,他回复我,只有寥寥几个字,可我依然高兴坏了。
    他没有不理我,就是最好的……
    ***
    冥王大战爆发在即,茯音带着我和乌鸦少年四处救助那些可伶的妖兽,也不知道乌鸦少年使了什么法子,那些妖兽伤好以后,纷纷心甘情愿的拥戴他成王。
    茯音觉得这是好事,便把乌鸦少年留下了,而我们则继续前往一线。
    一路的腥风血雨,我和茯音到达阵营的时候已经四肢疲软,可我们依然无法得到休息,必须按照原先的计划引诱冥王前往火阵。
    原本茯音和棘羽夫妻是不允许我去,但我执意要去,茯音只好答应我,让我躲在她的袖子里,不准直接参与战斗,我高兴的应允了。
    就我这点妖基,根本不够其他妖兽塞牙缝,自然不会傻到去和人家血拼。
    战斗十分激烈,我几乎在茯音的袖子里滚来滚去,好几次差点从袖子里掉出去。
    忽然我听到茯音大叫一声:“阿锦,快离开!!”
    我刚探出头,身体突然就被茯音从袖子里甩了出去,令人作呕的浓烈血腥味扑面而来,下方的所有人都杀红了眼。
    “大人!!”我化作人形回过头,见茯音向那火阵跌去,连忙转身向她飞近。
    “阿锦,别过来!!她向我掷出青铜剑,射进我的肩膀,带着我身体远远飞离开。
    为什么?我瞪大眼睛,对远处的茯音伸出手,她血色的长发淹没在红色的火焰中,脸上温温淡淡的笑容支离破碎。
    “蓬!”茯音的身体在火阵中爆炸,点点血光四漫,溅在我脸上的碎片,是她的血肉。
    “茯音大人!!!”我对火阵嘶吼,而青铜剑却将我带得更远了……
    棘羽接住了我的身体,他带着愤怒咆哮,化作玄蛇向叛军碾压过去,霎时四面一片血肉模糊。
    冥王在远处笑得那么疯狂,我狠狠的记住他猖狂的模样,拔出肩膀上的青铜,迅速的逃走。
    茯音用尽最后的力气救我,我不能辜负她的心意,否则我就是世界上最烂的属下,而且我知道顾月的老师是一只妖灵,只要得到妖灵的诅咒,茯音就复活的希望!
    ***
    只有找到神族或者神族后裔才能够生下有魂珠的孩子,这是复活茯音的必要条件之一,只是神族的人怎么可能会屈尊与一只妖结合?
    于是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神族后裔身上,可惜他们的数量也是少得可怜,想要找到他们,和大海捞针没有分别。
    两千多年过去,顾月劝我:“阿锦,放弃吧,放弃可以节省时间。”
    我微笑说:“月,我只想遵从父亲的教导,知恩图报而已。”
    “……我知道了,我帮你找。”顾月点点头,埋头加入了我和棘羽的寻人行列。
    有时候,固执是一种连累。我这么觉得。
    那两千多年,我日复一日的走在世界各地,只要听说一点消息,不管真假,都会不分昼夜去一探真实。
    又一个深夜,我遇到了几个流氓痞子。
    我正准备给他们点教训,忽然串出一个清秀的红围巾少年,将我护在身后,“你们几个!快点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是肥皂剧的桥段么?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清秀少年出奇的有些武功底子,啪啪啪几下就把痞子们潦倒了。
    我无奈,装作十分感动的样子说:“谢谢啊……”
    “你的语气不是很诚恳,既然不想道谢就不必了。”红围巾少年板着脸说
    “我可没有让你帮忙呢。”我耸耸肩,“实在做不出特别想感谢你的样子。”
    “呃……”红围巾少年脸上一阵尴尬。
    “你真可爱。”我忍不住笑了。
    红围巾少年怔了怔,拉起脖子上的围巾盖住半张红透的脸,“既然你没事我走了。”
    “别啊。”我拉住他背后的围巾,将他扯回来,“我父亲说要知恩图报,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转过头来看我,扯下脸上的围巾,神情古板的说:“我姓宁,单名一个净,宁净。”
    “啊,好名字,我叫林锦茹。”我用现代的方式对他伸出手。
    他迟疑了会,从大衣里拿出手,轻轻握住我两根冰冷的手指,尽管如此,但是我还是能从他的手上感觉到了他有颗温暖的心。
    我大大方方重新握住他整只手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哦。”
    “呃?”他有点诧异,却没有反对。
    从那天开始,我就策划着不停和他进行各种“偶遇”,直到他爱上我为止。
    因为他就是我要找的——神族后裔。
        
番外之婚婚礼
    失去了神识,失去了魂珠,没有了漫长的生命,长静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可我们仍然觉得这已经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所以我们比以往更珍惜在一起的日子。
    我没有通知任何人,静悄悄的把长静带回了家。
    老爹知道以后十分高兴,简直高兴坏了。
    以前他总是看着长静不顺眼,自从知道我怀着长静的孩子,态度马上变了,我称这个过程叫做——变态。
    长静的态度依旧很生硬,他始终是不擅长交际的,整天呆在屋子里不是看书就是看电视上的无聊节目。老爹见他也没有什么事做,就打起了歪主意。
    事情是这样的:
    老爹一边喝茶一边温和的对我说:“萌萌啊,正好我公司里缺人手,就让臭小子去试试吧?”
    你就是想趁机虐虐普通人的长静是吧?
    我想了想,转头问长静,“你想去吗?”
    “好。”他脸上露出一丝兴致,抬手推了下眼镜,寒光滑过镜片。
    “那就这么定了。”我微笑着拍拍长静的手,希望他手下留情。老爹,你可要自求多福哦……
    果然不到一个月,老爹哭着跑回来了,“萌萌,赶紧让他回来,速度要快!”
    “怎么了?”我悠闲的喝着下午茶。
    “那死小子,在我公司里不到半个月就把我公司的运作全摸透了,现在自己在外面开公司,开发了新产品,还从我这里重金挖人!!!”老爹哀嚎,扯头发继续说:“而且最近我听说他和全国第三强的公司签订了合约,然后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他想收购一间规模不错的公司……”
    “噗——”我一口茶水喷出来。长静这是成心要老爹睡不稳啊……
    “萌萌,没事吧?”老爹有点担心。
    “啊,没事。”我擦了擦嘴,安慰了老爹几句,马上打电话给长静。
    他接得很快,一开口就说:“出来,我在门口。”
    “咳——”我被呛到了。竟然知道我要找他?
    “怎么了?”他问。
    “没有,我马上来。”
    我从沙发站起来,慢慢穿过客厅,拧开门就到见一辆小轿车在朦胧的大雨中缓缓开过来。
    “哒。”车门被推开,一把黑色伞冒出来,接着一条长腿跨出,身穿正式西装的长静拿着伞不紧不慢的向我走过来,他没有戴眼镜,沉静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嘴角微扬,脚下的雨花腾起水雾,衬得他如水仙墨画里走出来的人。
    “我要去签合同的地方,刚要好路过这条路……”他解释。
    “所以就顺道看看我?”我微微有点感动到了,虽然只是顺道。
    “嗯,半个月不见了……”他说着,眉头拧了会,又补充了一句说:“车里看不清楚。”
    这回我真的被感动到了。不是顺道。
    “进去吧,夏天雨水冷。”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点点头,又想起老爹的事,便问:“你真的打算收购老爹的公司吗?”
    长静给了我一个诡异眼神,凉凉的说:“你说呢?”
    好可怕。我一阵毛骨悚然……
    ***
    之后没多久,一夜之间,老爹的公司忽然挤入全国十强,这个结果震惊得我下巴快掉了。
    “好小子,算你识相。”老爹收过长静手里的合同,高兴的合不拢嘴。
    我瞪圆了眼睛,转头问长静:“你说要收购公司,并不是要收购老爹的公司,而是想征询老爹的意见?”
    “嗯。”长静点头。
    好嘛,我就知道你成心的,你成心的,你成心的!!!
    啊呜,可怜的老爹那几天差点把头发急白了。
    “不过……”我有点好奇,“既然你都自己成立公司了,为什么又把公司给老爹呢?”
    “不是给。”长静面无表情的说。
    “那是?”老爹也好奇了。
    “聘礼。”长静。
    “……”我捂脸。
    “啪!”老爹立即把合同甩了出去,脸上一阵抽搐。
    那可几亿的合同啊,我看着都心疼了,更何况老爹?
    “放心,我有其他公司备份的。”长静抽一叠,推到老爹面前:“你慢慢丢着玩。”
    气死人不偿命……
    ***
    炎续来了。
    他见到长静的第一反应就是拔刀。
    我惊出一身冷汗:“有话好好说。”
    “我跟鬼没话好说。”炎续坚定的认为长静是阴魂不散。
    长静将我拦在身后说:“无关人员,请撤离现场。”
    无关人员?我吗?
    好嘛,好嘛,我是无关人员。
    我准备走人,长静拉住我,“不是你。”
    “是他”长静指了下炎续。
    “呃?”炎续还没有反应过来,长静就拉着我来了个长吻……长吻……
    咳,无关人员,请撤离现场……
    我懂了,炎续也懂了。他走了。特别坚决。
    就这样,长静不费吹灰之力,甚至还得了一个便宜,就秒杀了一位情敌。以上,是我自己认为的。
    长静放开我,抹着嘴说:“亏了,晚上记得补偿我。”
    “……”做人不可以这么腹黑无耻,好孩子千万不能学。
    回头我想起炎续的诅咒,他这两年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奇怪的现象,更别说来点火自焚了,难道他自救了?
    我把疑惑告诉长静。
    “……”他缄默许久,似乎不太想说。
    我说:“我只想让我们在一起更安心些。”
    欠的人情,迟早是要还的。
    长静把我揽进怀里,闷声说:“炎续的诅咒中有个巨大bug,它成立有两个条件是:签咒人,签咒人爱上受咒人,并没有说签咒人一定要嫁给受咒人……”
    长静没有更详细的说下去。
    我当即明白过来,转身抱住他说,“按照你的推理,这个诅咒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大bug,那就是爱上受咒人,并没有说这种爱一定要是爱情。”
    “……我懂了。”长静脸上有了温暖的笑意。
    ***
    为什么还要去见意钧呢?
    因为意钧就要嫁给那个神似长静的人了,而那个人跟长静的关系还不是很一般,按长静的说法是——特别一般。
    具体来说是:
    某年长静在封妖镇做任务时,意外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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