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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夫猖狂,毒妃拒从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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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景立刻投降,把自家爷往诊室里带去。
  苏若绾一抬眼,整个人都被惊住了,“卧槽!你身上的洪荒之力爆发了?”
  

☆、078,最重要的男人

  百里桦款款落座后就瘫在了椅子上,一脸无赖又虚弱的样子:“我现在病了,很难受。”
  他不太知道什么是洪荒之力,不过从这丫头的表情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苏若绾被气笑了,走到他面前伸手戳了戳他脸上的大包,“疼吗?”
  “嗯,疼。”百里桦又指了指自己的两瓣薄唇,将无赖无耻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这里也疼。”
  苏若绾一咬牙,知他意有所指。瞳仁之中桎梏着他的身影,昨天那一幕也凝固在了她的眸底深处。
  她的心有点儿慌了,向他翻了个白眼,尽力平静着自己心中那一抹无措的慌张。
  “你这算哪门子病?你平常不都很忙吗,今天跑我这里来偷闲?”
  百里桦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中。他微微眯起了眼眸,眸中含笑恰似那如风的轻柔,“绾绾,我来是想跟你说我昨天没有说完的话。”
  苏若绾的手被温暖包裹着,别扭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她挑眉看着他,此时正是居高临下。
  “有话快说。”
  “我要成为你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百里桦一抬手,便扣住了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一时间,居高临下俨然化成了他的主动、她的仰视。
  他的气息又霸道的缠了过来,与昨天一样的淡,也与昨天一样强硬的融入了她的呼吸!
  什么玩意儿?这货脑子坏了吧!
  苏若绾:“啊,你说什么!”
  她听见了的,却故意装傻。因为在听到他那一句话时,她的心不可遏制的颤了颤。
  百里桦的呼吸落在了苏若绾的脖颈处,灼热。
  而后,他则是低低的笑:“我说,我要成为你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她的脖子上被他的呼吸弄得发痒,却被他的力道锢得无处可逃。“你——!”
  苏若绾有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这货真是个没节操的!
  百里桦见状,笑了一声,便松开了她。
  苏若绾直翻白眼,“你就是一爱吃我豆腐的老*!”
  百里桦就这么睇着她看,眸光的深中又融着几分懒。她生气的样子也很迷人,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苏若绾被那眼神看的没底,她向来是冷静的,却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货面前破功!
  然而,她却不知此时心头萌生着的情愫,叫做悸动。
  “谁叫我遇上的是你呢。”百里桦也像是感叹。
  他像是一只一时贪嘴的猫,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她的味道。
  苏若绾心头乱糟糟的,绕回了自己的座位前坐下,“你要说的话我听到了。”
  话落的一瞬间,是那寂静如同死海的沉默。
  百里桦云淡风轻地:“你听到了就好,那我先走了。”
  苏若绾漫不经心的“嗯”了声,左手托着下巴,闭上了眼睛努力寻求着心中的平静,“这算是什么?”
  

☆、079,奇怪的梦

  这算是什么,她最终也没能弄明白。
  只是这两日百里桦的话语、行为,都开始在她的心脏上扎了根。
  这一天她是忙碌的,忙碌于各种病患之中,忙着把脉、诊病,开药方子。
  以致于回到苏家的时候,她的腰都像是断了一样的酸痛。
  倚风苑。
  苏若绾一踏进自己的屋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对于各种药的嗅觉都是敏锐的,只要空气中染上了那么一点儿,她都能准确无误的捕捉到。
  *
  沐浴完,苏若绾卧躺在榻上,顾筝贴心的为她揉腰,缓解她这一天的疲惫。
  苏若绾眼皮子都在打架,加之以顾筝那么温柔的手法,头脑都快泛沉的想要睡过去。
  就在顾筝以为苏若绾要睡着的时候,苏若绾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筝儿。”
  顾筝手中的动作停了停:“小姐,怎么了?”
  她总是觉得今天小姐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又是一阵静寂,顾筝以为苏若绾正在思考,然而等了许久,却还是没等到苏若绾的回话。
  她上前看了看,心疼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小姐是睡着了。替苏若绾盖好了被子后打断离开的时候,顾筝忽然想起了什么,望了望苏若绾的榻上,不见花花的踪影。
  “花花这小家伙跑哪里去了?”
  刚回来的时候明明是看见的,但这会儿天都晚了,花花却不见了踪影!而且奇怪的是,小姐竟然一点都不关心?
  怕是想到了些糟糕的事情,顾筝脸色发白,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就去敲响了胡景的屋门。
  胡景不在屋里,这让顾筝愈发的慌了。
  而苏若绾的屋门前,一男子的身影被月光拉长,他怀里的小貂正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双乌黑的眼睛在这月光的照拂之下好像也染上了神秘的光芒。
  百里桦将门打开了几分,又把花花给放下。花花便心领神会,临走前它扬着小尾巴,蹭了蹭他的腿。
  “吱吱!”
  月光是静的,像是流水,却将他的轮廓映得愈发柔和。
  待花花进去之后,百里桦含着一丝柔情的视线也随着那被关起的门而隔绝。
  他的身影微动,空气中也仅仅是拂过了他身上的淡淡香味。风儿一过,便没了。
  花花跳到了苏若绾的身边,伸着小舌头舔了舔她的唇角,之后就寻了它的窝睡下了。
  而就在这夜深的时候,她额上的红斑微光跃然。
  而苏若绾原本平静的睡颜,却因着她忽然皱起的眉而打破。
  梦里梦外,假假真真。
  她看见了一片妖冶的桃花林,花瓣落了满地,铺成一层厚厚的毯。
  她只身站着,四顾之下,望不见尽头。
  皱着眉头的时候,恰有微风吹过,吹了一片花瓣落在了她的发上。
  苏若绾想要伸手去取,而那花瓣却像是有灵性的一样,以一个印记的形式,刻在了她的眉心中央。
  她的眉心之间,点缀上一朵妖冶的花。
  忽然,她听到像是僧人历经红尘俗世,平淡如水的声音:“缘若无相依,缘起芳华时。纵叹红尘故,莫笑世人痴。”
  

☆、080,有缘自会相见

  梦里,她问:“你是谁?”
  那人的声音就回答:“姑娘,你我有缘,日后自会相见。”
  一切,俨然归于了宁静。
  苏若绾额上红斑的微光又暗了下去。眉心之间一闪而过一道花瓣形状的微亮光影,而花花的额头上也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与苏若绾一样的图案。
  但却像是烟花转瞬即逝,快得令人难以捕捉到。
  烛影跃动之下不可忽视的是那红斑的颜色,有着几分的减淡!
  *
  第二天的时候,顾筝没精打采的,提心吊胆了*。以致于今天早上她顶着一双熊猫眼。整个人都是恹恹的,却在看见苏若绾的时候,为之一振。
  她睁大了眼睛看了许久后,激动地抓住了苏若绾的手,声音也因为惊喜而有了几分颤抖,“小姐,你——”
  苏若绾被她抓得一疼,仍是忍不住揶揄几句:“我怎么了?大清早这么一惊一乍的,是房子着火了还是你要出嫁了?”
  “谁、谁说要出嫁了!”顾筝脸红,没好气的跺了跺脚,“是小姐你额头上的红斑,颜色淡了许多呢!真是奇怪!”
  苏若绾摸了摸额头,颜色……变淡了?
  照了镜子之后,苏若绾也觉得奇了怪了,这大爷的谁能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
  起初她的红斑是鲜红刺目的,现在看起来,倒确确实实变成了较淡的颜色。
  忽然的,她一眯掬着沉思的眸子,难道是和昨天晚上的梦有关系?
  “有缘自会相见。”她一弯唇角,细细品味着这一句话,似有深意。
  梦于人类的记忆是短暂的,但她却记得那一个梦的每一个细节。
  “什么呀?”顾筝小心的探了探苏若绾的额头,嘟哝着:“没发烧呀,小姐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
  苏若绾捏了捏顾筝的脸,似笑非笑:“我好得很,去把你家胡景哥哥叫来。”
  顾筝“哼”了一声,小跑着到了门口,去扶着门扮了个鬼脸,“小姐你发烧了,我要叫爷来看看!”
  苏若绾被这一句话给噎住了,提到百里桦的时候,她的心中好像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
  这时,花花也醒了,打了个哈欠之后,圆润乌黑的眼睛衬得它娇懒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花花扑在了她的怀里,“吱吱!”
  苏若绾觉得脑门上复又有一阵热流漫过,很细很缓,
  胡景来了后,苏若绾就开始吩咐一些事情,“昨天我们赚了些银子,要好好利用起来才是。”
  话说着,苏若绾折身去取了一张图纸来,递到了顾筝手里,“胡景你租一间小铺子,再去买纯棉料子,找一些女红活好的到那间铺子里,筝儿你去叫梨花过去看着。”
  顾筝展开了图纸,只见是个三角形状的,不解的问:“小姐,这是什么?”
  苏若绾的眸光睨过胡景,轻笑着道:“*。”
  

☆、081,缓兵之计

  *?这是什么东西?
  苏若绾略微沉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就是比亵裤小巧精致,穿着更有安全感的东西。”
  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天天穿着那感觉漏风一样的亵裤,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相比苏若绾的直接大胆,顾筝却怯了。
  胡景心里暗暗的感慨了一句,“果然是爷看上的,与众不同啊!”
  “这些事情抓紧去办了,做出来的成品先给我检查。”苏若绾望了一眼外头明媚的天,唇角微扬,“好了,你们去吧。”
  *
  苏若绾慢悠悠的走着,花花撒泼一样的蹦跶着,一人一貂就这样在苏府逛着。
  *正好倾了满园风景,柳枝轻轻摇摆着,像是女子被微风吹起的裙摆,美得温婉。
  苏雁心远远地就看见了苏若绾,盈水的眼眸里划过一道嘲弄,“枝儿,我们过去看看。”
  那被唤作枝儿的丫环心领神会,扶起了苏雁心,朝着苏若绾的那方走去。
  苏若绾也巧合的停下了脚步,向着苏雁心笑了笑,“雁心妹妹。”
  苏雁心看到苏若绾的脸时惊了惊,她后退了一步,又以袖子遮着鼻子,匆匆别开的目光里有着深深的厌恶。
  “你的脸怎么——”
  苏若绾眼里划过一道受伤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脸上就长了这么几个大包。哎,原本就够难看的了,现在更加没人愿意亲近我了!不过我想雁心妹妹是不会嫌弃的我的,对吧?”
  说着,苏若绾便想上前去挽上苏雁心的手臂。
  苏雁心连忙后退,看着那一个个的大包,何止是原本要刁难苏若绾的心思没了,她都快后悔跑到苏若绾面前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肚子疼,不舒服。枝儿,扶我回去。”苏雁心的美目中含着恶心,羸弱的姿态真像是难受的很。
  苏若绾不揭穿她,佯作失望的说:“那好吧,妹妹你好好休息,到时我再来看你!”
  苏雁心离开后,苏若绾则是凝着她的背影,眸间光影浮动,却含了轻嘲。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花花。”苏若绾叫住了花花。
  它就扬着尾巴,一扭头,“吱吱?”主人?
  苏若绾蹲下身子,捏了捏它的小耳朵,“昨天叫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吧?”
  “吱吱吱!”办好了!
  苏若绾挠了挠花花的下颚,花花就惬意的闭上了眼睛,顺势赖在了地上不肯走了,“吱吱!”抱我!
  她对花花的撒娇功夫是真的没了法子,把花花抱起后感觉它的分量重了些,“你看看你这只爱吃的小懒貂,都重成什么样子了。”
  “吱吱吱吱吱——!”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你脸上糊了些什么东西,丑死了!真不想说本貂认识你!
  苏若绾戳了戳花花的额头,“乖,缓兵之计嘛!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忙,她们这会儿找我们麻烦的话,我可得一个头两个大。”
  

☆、082,善云堂的神医

  莲心苑。
  苏雁心觉得晦气,一回来就沐浴,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这才心情好了些。
  “把我换下来的衣裳扔了。”苏雁心靠在了藤椅上,想起之前苏若绾脸上的大包,胃里又觉得翻涌起来。
  不过那痒粉药力竟然这么大吗?
  枝儿抱着那质感上乘的衣裳,低垂的眸中划过一道羡慕:“是,小姐。”
  这小姐啊,就是被*坏了。这一身衣裳她说不要就不要了,可偏偏就是这一身衣裳,是她永远都企及不了的。
  “枝儿,半个月后,太子殿下在东宫里设宴,你说我该穿什么好?要不让绣娘重新给我做一身衣裳吧!”
  说到太子殿下的时候,苏雁心整个人都好像沐浴在了*里,满脸的明媚。
  那是她的心上人,也是她想要厮守一生的人!
  枝儿带着笑:“小姐国色天香,肤白如雪,穿什么都好看。不过枝儿倒是觉得,小姐穿藕粉色的衣裳最好看!”
  这些夸赞的话语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苏雁心的虚荣之心,她轻轻舒了口气,笑道:“我柜子里那几件藕粉色的衣裳都过时了,等会叫管家差人送几块好料子,我选了后再做几身新衣裳。哦,明天我们去金钗阁挑几件好看的首饰。”
  女子对衣服、首饰,还有胭脂,向来都是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而苏雁心更是把这种没有抵抗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致。
  *
  经过三天时间的沉淀,善云堂的名声已然传了出去。说这善云堂里的可是神医啊!一些小毛小病,几乎是药到病除。而那些疑难杂症,虽然不是药到病除,却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因此,慕名而来的人,更是快要将善云堂的门槛给踏破了。
  但这出了名的善云堂却有两个奇怪的规矩。其一是,求诊的人都会拿到一个号码牌,只有一、二、三这些数字。
  其二是,不能打听神医的名讳,更别说想见神医的真容!
  一女子拿到了二号牌,被人领着进了诊室,眼前的轻纱隔去了她的视线,却抵不住她那毒辣的眼神。
  “若绾,不错嘛,弄得挺有样子的。”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苏若绾拨开轻纱走了出去,“嘉倾。”
  嘉倾,沈嘉倾。
  那一天一同帮助老伯结识的好友。
  “果然还是女人的样子好看。”
  苏若绾挑了挑眉,沈嘉倾是个美人,眉眼精致,虽然比小家碧玉款的女子爽直了些,却始终没有办法忽略掉她那张动人的脸。
  沈嘉倾有些急切的直点话题:“病情危急,我是来请你去看病的。虽然我们认识,但诊金我是不会少了你的!”
  苏若绾来了兴致,“那就随你去看看。”
  诊金是一回事,她所好奇的是如何危急的病情。
  她素来喜欢挑战这种高难度的。
  得到了苏若绾的同意,沈嘉倾暗自松了一口气。
  遥之,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083,金针渡穴

  紫来客栈。
  苏若绾替躺在*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把脉,他的脉搏虚弱。继而苏若绾又轻抬了他的眼皮,观察眼珠的状况。据她初步判断,他的体内大约是有两种毒性的药物在相冲。
  “昏迷多久了?”她的眸色凝重,问着一旁大气都不敢喘的沈嘉倾。
  “三天了。”
  苏若绾稍有沉思,伸手去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很烫。“他的身上有没有伤?”
  “没有。”
  “他这三天来身体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症状?”
  沈嘉倾细细的思考了一下,尽量将她所知晓的异样表达明白,“昨天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变冷了,今天却又浑身发烫。”
  苏若绾又沉默了,这应该是两种毒,一种极寒,一种极烈,两者相互对抗,相互排斥,又相互……融合。
  是的,融合。虽然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将他的气脉冲乱,但却又在长时间的抵触之下,两种药性开始有着些微的融合。
  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此,就完全可以通过金针渡穴来进行疏导。
  苏若绾确定了治疗方案,随即卷开布袋,里面金针的金光晃入了沈嘉倾的眼眸,照亮了她眸底深处含着的痛楚与忧色。
  “筝儿,你去准备一盆热水。”末了,苏若绾又继续补充:“胡景你把他扶起来,用你的内功护住他的心脉。嘉倾,你把他的上半身衣服脱了。”
  苏若绾才吩咐下去,沈嘉倾就惊讶了,稍有结巴的:“什、什么?”
  “把他上半身的衣服脱了。”苏若绾严肃时候的语气是凛着一股子气势的,“如果不想他死的话,最好快一些。”
  沈嘉倾心中惊慌,但为了救他,也只好红着一张脸照做了。
  脱去了男人的衣服后,顾筝也端着热水来了,看见光着的男人的后背,脸也红透了。
  只是余光一瞥而过,竟然发现……
  “你们都出去等着吧,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
  听到了苏若绾的话,沈嘉倾就拉着顾筝逃一样的离开了。
  苏若绾将金针在热水中烫过一遍,而后以极为精准、细腻的手法将金针扎在了男人后背的第一要穴,“等会儿我扎第十根针的时候,他体内的气息会乱窜,你自己当心着些。”
  胡景郑重的点头,不由专注了起来。
  苏若绾也不敢松懈,继而以同样的手法扎了第二根金针。
  第十针扎进去的时候,胡景感觉到那男人体内沸腾的内力,险些招架不住。
  那些金针摆着尾,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淡金色光芒。
  苏若绾擦了擦汗,“好了,现在你缓缓的收回你的内力。记住,一定要慢!”
  胡景依言做了,将自己的内力全部收回时,已然是半个时辰之后。
  苏若绾又将金针扎入了几分,那男人似有清醒的痕迹,闷声哼了一句。
  而就在下一秒,苏若绾猛然被扣住了手腕,男人睁开了眼,充着血的眼眸阴厉骇冷。
  胡景体内的杀意苏醒,又暗暗的调用起了内力。
  苏若绾阻止了他,又对那个男人勾唇笑着:“我劝你现在立刻放开我的手,不然没人给你收金针。那么这个后果嘛,你猜猜会是怎么样?”
  

☆、084,真是不讨喜

  男人皱眉,似乎是在思考苏若绾话语的可信度。默了一会儿后,他松开了自己的手。
  “收针。”
  “你这人的性格真是不讨喜。”
  “啰嗦。”
  “嫌我啰嗦?我还嫌你没礼貌呢。”
  不过话是如此说,苏若绾收针的动作还是很谨慎小心的。
  “现在感觉怎么样?”苏若绾将金针放回布袋,又强行抓过他的手把脉。
  感受到苏若绾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细腻温润,男人用余光看她,眸色仍然泛冷。
  “还行。”
  苏若绾:“你知不知道你被喂过毒药?”
  “不知道。”
  “在你的身体感受到异样之前,你吃过什么东西?”
  “忘了。”
  苏若绾眸光轻敛,却又一道极深的眼芒浮过,随后她将他的手甩开,“你这么不配合我,我怎么把你的病治好?毒还没有全部清除,现在只是你的命暂时保住了。你要是不想辜负请我救你的人,就好好想想!”
  救他的人,男人的眼眸微微一眯,似有痛楚划过。
  沉默了良久,他才哑着声音缓缓问道:“嘉倾呢,她在哪儿?”
  苏若绾知道自己赌对了,笑得云淡风轻:“在你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前,你不能见她。”
  *
  苏若绾出了房间后,沈嘉倾还等在外面,一派忧心忡忡。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苏若绾拍了拍沈嘉倾的肩头,“不过要这两种药性实在太毒,即便我用金针渡穴加之以胡景的内力辅助,也无法将毒逼出来。”
  “那——?”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再给我一天时间,我可以治好他。”
  听着苏若绾这般坚定的话语,沈嘉倾的鼻子忽然泛酸,眼眶也红了一圈,“谢谢你,若绾。”
  在苏若绾的印象中,沈嘉倾是一个很坚强很正直很豪爽的女子。她脆弱下来的模样,真是叫人心疼。
  “客气什么,你先进去看看他吧。”
  沈嘉倾一点头,脚下的步子毫不迟疑的向里走去。
  苏若绾的手搭在了脖子的后方,做着颈部的活动,又伸了个懒腰。
  她的身体是在放松的,然而思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一直都在反复琢磨着他的回答。
  古代没有检验的机器,她只好根据那些回答来判断。他中的毒应该是生南星与洋金花。生南星药性极寒,而洋金花的药性极燥。药性相冲,便在他的体内作乱。
  如今她施以金针渡穴压了药性,却还是有着残余。倘若不清除的话,那人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去善云堂取些药材。”
  夕阳的光芒是橙红色的,就这样柔柔的拂在了她的面容上。微风吹过,她的眉眼似远山青黛,笑容亦是温浅的。远望之下,美如镜花。
  回到倚风苑的时候,苏若绾前脚刚到,吴氏后脚就来了。
  苏若绾手头还有要事忙,压根儿不想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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