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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夫猖狂,毒妃拒从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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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跟鬼一样!”苏若绾站起身来,因着蹲久了,头脑有些发晕,身子稍稍有些摇晃。
“当心点。”百里桦伸手扶住了她,眸底剪映着浅浅的光,映亮了她的轮廓。
“我知道的。”苏若绾回顾了一下四周,花花、顾筝和胡景都没了影子。而平时一直跟随着这货的英俊也没有了影子。
得,这三个叛变的家伙!
“还是你需要我抱你?”百里桦笑看着她,有些坏,有些痞,却都是令她心悸的样子。
苏若绾移开视线,轻声问道:“你……只是为了来见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只知道一切就像是从心底想要发出来的声音,然后就这么水到渠成的问了。
“不然呢?整个苏家除了你让我牵肠挂肚之外,谁还有那个本事让我那么在意?”
苏若绾的唇边隐着淡淡的笑意,笑骂了一声:“你就贫吧你!”
百里桦勾唇,眸中捕捉到了重点,“所以你很开心。”
“才没有!”
“绾绾,承认吧。”百里桦凝着她,温情与宠溺的眼眸只能容下她一人的身影。
苏若绾有一种被拆穿的心虚,眨了眨眼睛,心跳如同擂鼓。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能搅乱她的心了,搅得她难得平静。
忽然,他归回了正题,道:“以后要是可以的话,离太子远一些,越远越好。”
苏若绾的脸上大写着懵逼,默了一会儿后,敛起了自己的神情,“我能和他有什么关系要离的那么近?反正八竿子打不在一起。”
然而却在之后的时光中,苏若绾才明白,即便是八竿子打不在一起的关系,却也能因为一个人而有了莫大的变化。
“那么今天……他们都是去太子那里了?”苏若绾摸着下巴想了想。听香草美人里面的人说,苏雁心无意之间曾经说要去太子的宴会,现在想来,应该是不差了。
“是。”
“那你呢,作为太子的皇叔,不到场没关系吗?”
“相比他们,我更关心怎么让你远离太子。”
苏若绾被噎住,一时忘记了该怎么回答。远离太子,他在防备着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是目前的我所不知道的?”
百里桦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无比,“是。”
他没有过多隐瞒,却也没有透露的太多。
苏若绾簇了簇眉心,也不想再细想这些事情。
百里桦与她坐的很近,他的笑很暖,苏若绾离得近,心跳又莫名的快了几分。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苏若绾却一直再躲,有些恼怒地道:“你老盯着我干吗?”
与别人看她不同的是,这货盯着她看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是含着笑,映着光,而她总是会紧张。
百里桦的薄唇微微弯起,道:“把你看得仔细些,我的心才不会太孤独。”
“……”苏若绾的脸突然红了红,而后又极快的恢复了镇定,“所以你……?”
剩余的字眼都堵在了她的喉咙里,问不出来,也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等会儿我有事要做。”
百里桦慵懒的眯着眼眸,以为苏若绾又要让他先离开。
然而事情却与他的意料有些偏差,苏若绾手撑着下巴,挑眉笑道:“你要和我一起吗?”
*
贤允宫。
百里唯跪着,腰背却挺直如柱,目光之中透着坚毅之色,“母妃,儿臣想娶的是苏家小姐,苏雁心!”
“唯儿!”德妃有些不悦的压低了眸子,“苏雁心必须要嫁的人,是太子!你拿什么娶她?你难道要违抗你父皇的意思吗!”
她浸淫后宫多年,爬上四妃之一的德妃之位。那双妩媚的眼睛之中,更多的是被黑暗后宫侵蚀之后的狠毒。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而走上一条不归路!
“可是母妃……她还有一个姐姐!”百里唯依旧不肯妥协,他从未遇见过一个让他如此动心的女子,他不想放手。
德妃皱着细眉,睇着百里唯,不语。
百里唯自知自己这句话说在了点子上,继而又道:“母妃,儿臣知道您在顾虑什么!无非是先皇后临终前的愿望!原本儿臣是没有希望的,可是苏家长女并非雁心姑娘,儿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德妃就弯下身扶起了百里唯,“唯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自幼与你那师父在山林间修习,母妃也觉得亏欠了你许多。既然你想娶她,那让母妃好好安排一番,搅了太子与苏雁心的婚事便好。”
百里唯是最近才回到首城的,这也是他看见苏雁心并不相识的原因。
得到了德妃的允诺后,百里唯松了松眉心,灿烂的笑意绽开,“多谢母妃!”
眼中,还有着他对苏雁心的势在必得。
“你可知她的姐姐叫做什么?”德妃幽幽叹了口气,又问。
“大约是叫苏若绾。”百里唯略一沉吟,“据说是苏大学士与死去的发妻所生的女儿。那一日儿臣曾见过那位苏若绾,额上的红斑好不难看!如果让她嫁给太子,一定能给他心头添个大堵!”
德妃听后,唇角竟有了一丝冷笑,“那是该好好撮合撮合他们了。”
百里唯得意的笑着:“儿臣谢过母妃!”
他都能想象到太子要娶那么丑的一个女子时的那种表情了,真真儿是有趣极了!
“母妃,儿臣听说宫外有一家美容店,许多千金都对那家店赞不绝口。母妃若是喜欢,儿臣便请她们入宫来,为母妃养养皮肤。定会让母妃的肌肤更加柔嫩,艳冠后宫!”
“你啊,就是嘴甜!”德妃的手指轻轻抚过了自己的脸颊,岁月易老,她也确实比不上那些年轻女子了。
“今儿空闲,你便去派人问问看吧。”
后宫中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东西。一件是容貌,一件是揣测圣心的能力。
唯有得了这两样东西,才能在后宫之中经久不衰,立于不败之地!
*
苏若绾换了男装,额上的红斑已经被擦掉。
顾筝与胡景则是待在了倚风苑。
与百里桦肩并肩走在路上,偶尔说笑,引来许多女子的目光。
百里桦很享受与苏若绾走在一起的时光,他还真希望,这一条路没有尽头,他能和她一直走到白头。
他有时会微微侧过脸,垂眸看她,眸间含笑。
“绾绾,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苏若绾看了他一眼,思考了一会儿后,笑说:“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去了会怕媳妇儿找上门的地方。”
她的眸子间亮着星辰的粲然,朱唇点绛,让他想要吻上她的唇,索取她的美好。
百里桦沉了沉眉,如果这时候大街上没人,他一定会把她抵在墙上,好好“教育一番”。他明白她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是青…楼。这丫头竟然拐着他去这种地方,他的心可全都放在她的身上!
看着百里桦的脸色有些黑,苏若绾怔了怔,开了口:“其实我是为了推动一个东西的销量!”
“什么东西?”百里桦的眉心依然没松。
“内库啊!”苏若绾压低了声音,“我让胡景卖到这里来的,但是他说卖不出去,我今天冒充顾客来推动一下销量!”
百里桦无奈而温柔的看着她,嗓音低沉:“绾绾。”
“嗯?”
百里桦眸中涌现过一道失落,凝着她好一会儿才缓缓道:“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只要有他在,他完全可以给她想要的庇佑,想要的一切。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如此就好。
但这些话,百里桦却并不打算说出去,就这样静静的藏在心底就好。
苏若绾目光落在前面,没有捕捉到他的情绪,“辛苦不辛苦,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百里桦的心忽然就被揪住了,疼的难受。
二人来到了烟花柳巷之前,虽然不比晚上热闹,却也还是不乏客人。
这里的花姑娘上前把他们围住,叽叽喳喳故作娇媚的声音都快把百里桦的耳朵给刺破了。
他拒绝这些女子的亲近,俊美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像个冰块一样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气息。
而苏若绾很快就融入了那群姑娘里面,舌灿莲花,那些姑娘们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怔怔的都听着苏若绾的有关“女人该如何爱自己”的演讲。
她讲完之后,还赢得了一片掌声。
离开了这里后,百里桦的脸依然绷着。
苏若绾用胳膊碰了碰他的胳膊,试探的问:“不开心了?”
这货是属于那种禁…欲式的美男子,当然,不能包括对她。被人拉来这么个地方,想想都是不开心的吧?
百里桦挑眉,微抬着下巴看她。大有“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的感觉。
苏若绾咬了咬唇瓣,稍稍思考了一下,“请你去吃饭!”
走了一会的路之后,原本安静的街道上,忽然响起了马儿嘶鸣的声音,还有车夫大嚷着:“闪开!快闪开!马儿受惊了——!闪开!”
马车横冲直撞,行人纷纷尖叫着避开,却还有一个孩子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百里桦身边的人突然没了,他心中一紧,回眸望去,心都快被吓到爆炸!
他的身影也在电光火花之间消失在原地,向着苏若绾那边过去。
苏若绾眼疾手快的抱住那孩子,然而那马儿的速度极快,苏若绾拼命地向旁边移动,却还是极有可能会因为躲闪不及而被踩伤。
与时间争分夺秒,经历生死的一瞬间,你看见的那一张脸,绝对是刻骨铭心。
苏若绾略带狼狈的眸子撞入了百里桦薄怒的眸中,她就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她一直在躲避着的感情,原来只是她的不敢承认。
而在之后的时光之中会想起来,苏若绾才知道,原来她早已经沉…沦,无可救药。
也早已经注定是在劫难逃了。
马车还没有停下,车夫扯着嗓子在喊。
苏若绾的鼻子却灵敏的嗅到那马车上的一丝不对劲,立刻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
抓着他的手,急声道:“那马的身上有古怪,要把这个药粉撒在它身上才行!”
说着,苏若绾就从自己身上翻了一会儿。取出一包药粉来,百里桦从她手中拿过药粉,“我过去,你在这儿呆着。”
所有的躁动都停止在百里桦那翩然的身影之上,马儿被撒了药粉,也开始趋于平静,再也没有当时的暴躁狂野。
苏若绾大松了一口气,看着百里桦从不远处向她走来。
她的视线与灵魂都仿佛被抽离。
那孩子的娘千恩万谢后,抱着那孩子离开。
百里桦的眸子此刻陡然深了,凝着一个暗处地方,薄唇弯起笑意,邪妄张狂。
而一处没有没人注意的地方,有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苏若绾,眸中闪着精光,像是在看着猎物一样的虎视眈眈。
属下疑惑:“主子,你确定是他们?”
男子感叹道:“没想到北钰国大名百里桦也会有这么在意的人,真是稀奇!”
而后,他又像自言自语一般:“我能确定这是昨天的香草美人的幕后主人,她那么独特的气息,我不会忘了的。”
属下打了个寒颤,主子这鼻子真是跟狗一样灵!
只是——
“只是主子,我们好像也摊上大事儿了!”属下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几个杀气腾腾的人,吞了吞口水。
*
“你没事吧?”苏若绾绕着百里桦转了一圈,有些气急:“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
“那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百里桦的眼有些红,语声温凉且带着薄怒。
苏若绾没有回话,当她看着百里桦那双微红的眼睛时,她的鼻尖有些泛酸。她承认,她有点儿想哭。
她抿了抿唇角,沉默良久,嗫嚅着唇道:“我知道。”
百里桦的眸子黯了黯,强势的牵住她的手,“以后,离我近一点。危险的事情我来做,你只要保证你的安全,不要让我回头的时候看见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苏若绾的手心却已经出了汗。
她知道他是在生气,说着啰嗦又婆妈的话,但她却就这么被逗笑了,莫名其妙的想笑,甚至想扑进他的怀里。
因为,她的心是满的,是暖的。
被百里桦填满,变暖。
“知道了!”她的心情仿佛也变好了,离着百里桦走近了几分,“我可离你够近了吧?”
对于她主动的亲近,百里桦的内心几乎是狂喜的。
就好像看起来那么遥远的路,他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而路的尽头,就是她苏若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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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若绾的面前,他没有了所有的脾气。
原本的烟花之地,刚才那九死一生的瞬间,他所有的不悦,都因为她的亲近,而消散了大半。
虽然他内心喜悦,却还是强压下来,尽量平复着情绪板着脸道:“你真的知道了?”
苏若绾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便又问:“知道什么了?”
“以后,我会离你近一点。我只要保证我的安全,不要让你回头的时候看见我身处危险之中。”
苏若绾知道他那一句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是对她的关心。
百里桦的低着声道:“太远了,再近一些。”
听后,苏若绾侧眸看向他,见他薄唇边隐着笑意,又向他靠近了一些。
这货真是傲娇,明明就特别开心,还非要那么别扭的装冷漠!
她的手臂贴着他的,笑道:“最近的距离。”
百里桦挑了挑眉,笑意深了些,而后顺势圈住了她的肩膀。
苏若绾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之后,她就听到他说:“这样才是最近的。当然,还有更近一点的方法。”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能够将她的皮肤都烫热了。
他的嗓音素来低沉,此刻带着明显的调…戏,让苏若绾一瞬间招架不住。
不过……更近一点的方法?
卧了个槽!他大爷的!这货应该姓污,而且是特大写的污!
“得得得,大街上呢,你悠着点行不行?”苏若绾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又像碰到了烙铁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
百里桦低低的笑了一声,眸子间原本那睥睨天下的狂狷之意早已为了苏若绾而磨平。
此刻,他的眸中是有温柔的宠溺。于是,他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好,都听你的。”
苏若绾咬了咬唇瓣,从衣袖里取出四包药粉,威胁地在他面前晃了晃,“这里面的东西沾上一点儿就能让你难受上大半个月!你要是再对我进行言语上的的调…戏,身体上的轻…薄,我就让你好看!”
百里桦的眸光迫向她,道:“你舍得?”
苏若绾被这句话堵得无言以对,眨了眨眼睛,不语。
“到了。”她抬起手,遥指了一家客栈,“就在这间客栈吧,我正好看看之前的一位病人还住不住在这里。”
百里桦凝眸看去,是紫来客栈。
简单的用过午饭之后,苏若绾便问了顾遥之。店小二说那位客人已经走了,苏若绾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英俊也在此时现身了,看见苏若绾的额头上没有那红斑时,震惊差点让他忘了说话。
他收好自己眼中的惊讶,拱了拳于身前,有些欲言又止,“爷,有要事!”
百里桦的眸掠过苏若绾,“不碍事,说吧。”
英俊就知道自家爷这么个没出息、又没心没肺的,什么事情都不会避着苏姑娘。
也不知是个好习惯,还是个坏毛病。
“是!”英俊顿了顿声音,“据密探消息汇报,邻国太子北墨彦刚才已经到了北钰国。”
北墨彦。
百里桦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他早就来了。”
英俊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他跟着爷那么多年,多多少少都明白一些事情。何为伪装,正是如此。
“那——”
百里桦的笑容带着几分危险意味,仿佛被风雪掩去了原本的姿态,更显神秘。
“风影他们的能力我是相信的,应该已经把那位太子爷请去王府做客了。”
英俊背脊上突然冒汗,爷只要一露出这么贱兮兮的笑容,那绝对不是好事啊!
百里桦倒了杯茶,又不急不缓的吩咐下去:“你先回去好好招待他们,毕竟是贵客,不好怠慢了。”
苏若绾听得迷迷糊糊的,也只能理出个大概的思路来。
英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若绾,出了客栈后,仰天轻叹了一声,果然爷的眼光够犀利!
他佩服!
*
一天的时光就这样子过去。百里桦才将苏若绾送回了家,后脚就有宫里的人来了苏家。
除了苏若绾之外的所有人都候在了门口,等着宣旨太监宣旨。
“苏学士,咱家宣旨的时候,可要苏家人全部在场。”他的声音尖细,翘着兰花指,“快去把大小姐叫出来吧。”
苏盛没想到公公竟然知道苏若绾的事情,只好硬着头皮让下人去把苏若绾叫过来。
苏若绾匆匆换回了女装,又将额头上的斑给添了上去,这才准备妥当的去接旨。
她姗姗来迟,苏雁心嗔怪的道:“真是磨蹭!”
吴氏捏了捏苏雁心的手,摇头,示意她不可多嘴。
苏若绾抱歉的行了个礼,语声是在示弱:“让大家久等了,是我不好。”
“好了好了,等一会儿也是没事的。”公公十分体谅,之后清了清嗓子,扬着嗓音道:“宣旨——”
跪倒一片,听着公公宣旨。是皇帝下的旨意,内容是三天后的游园宴,除了苏盛夫妻与苏雁心之外,苏若绾也必须参宴。
接了圣旨之后,公公阴测测的笑了笑,看着足够渗人。
送走了公公,苏盛的嘴脸便显现无疑。
他对苏若绾如今是愈发的冷漠且厌恶了,“三天后的游园宴,称恙别去。免得到时丢了我的脸,让我下不来台!”
“可是爹——这样子不就算是抗旨不尊了吗?”苏若绾嗫嚅着出声,“爹,您这不是在拿苏家做赌注吗?”
苏盛心中大火,“你不说的话,没有人会知道!”
这丫头胆子挺大,竟然敢用苏家来逼他!
“爹——”苏若绾才叫了一声苏盛。
苏盛就不耐烦的打断她,“听我的话就行,别再多说了!”
话说完,吴氏就伴着苏盛离开。
苏雁心转过身子来,面向着苏若绾,柔婉的笑容之下是那嘲笑,“姐姐,我劝你还是听爹的话吧,别给我们苏家丢脸!”
苏继礼也在旁附和:“就是,你这丑八怪去了,丢人!”
苏若绾垂着眸,睫毛覆下,让人看不清她眸中的冷笑。
这两姐弟不去唱双簧真是太可惜了。
“妹妹,这毕竟是皇上下的圣旨。”苏若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佯作害怕的,“我怕——”
苏雁心以为苏若绾惜命,对她更加不屑一顾,“反正你去不去,都不会怎么样。倒不如讨得爹的欢心,让爹给你找户好人家。”
苏若绾抿了抿唇角,苏继礼却先出了声:“啰啰嗦嗦的,叫你别去跟害你似的。那就不说这件事了,你那只小貂呢?让我玩两天呗!”
小霸王的口吻依然是命令的,但苏若绾却从那一双眼睛中,看出了这个孩子眼中强烈的占有欲…望。
“花花它不习惯和生人亲近。”
“好了,礼儿。”苏雁心拉了拉苏继礼的手,“人家是什么东西都不愿意给我们的,何必自讨没趣呢?你要是喜欢,姐姐替你找更好的来!”
苏继礼虽然还是有些不甘心,但听自己姐姐都这么说了,也就只好听话。
看着苏雁心与苏继礼说说笑笑的模样,苏若绾的眸中幽转过一道寒芒。花花是她的朋友,苏继礼竟然把花花当成玩具。
这一点,她决不饶恕。
吴氏随着苏盛去了书房,心思已经开始沉重,“老爷,这事情明明瞒得好好的,为何宫里面就知道了呢?”
不单单是苏盛会背上薄情的骂名,就连心儿的婚事都会因此付之一炬!
“定是有谁走漏了风声!”苏盛细细的想了过来,却只能想到苏若绾。
吴氏也好像懂了苏盛的想法,咬着牙试探的问:“老爷也觉得是那丫头吗?”
除了苏若绾之外,她好像也想不到还有谁。
苏盛冷哼一声,“如若真的是她,那么她胆子也是足够大!”
吴氏轻轻摇了摇头,叹道:“谁又知道呢。”
苏盛坐了下来,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
吴氏见状,便去到了他的身后,替他按摩着。
苏盛只觉得太阳穴涨得疼,最近琐事实在太多,他着实心神疲乏了。
“原本因为亲事的关系,许多大臣便都以为我是效忠太子殿下的,在朝堂之上也时常与我作对。”
积压在他心底的事情太多,苏盛也会想要倾诉。而吴氏,自然是那个最好的伴侣。
吴氏温柔如初,“可是老爷如今不是已经打算尽自己力量去帮助太子殿下了吗?”
她是知道苏盛的心思的,自己男人是个好官,只效忠于当今皇上。但如今形势紧逼,他也只好违背了自己的初心,走向太子那一方了。
虽然以后,太子继承储君之位,他还是会效忠于他。
结果是不差,但其间却有着细微的差别,而这些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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