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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忠于皇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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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记忆。
回到无雨宫,乌雅羽坐在按前看了会儿兵书,便觉得心绪不宁。虽说反复劝告自己,在这后宫之中,终究是要听从皇上的安排。帝王有帝王的难处,她大多不懂,都是在他亲口说出来后,才知道误会他许多。可是今日他的言语作为,总是让她不安。
之前几次他劝她离开,她也只当他嫌她单纯。可这一次连廖远都扯上了,却似已经下定决心。若说是因自己与廖远接近,帝王不喜而出此言语,可也真不像。难道……难倒是因为苍桖所说的,紫微真龙的事情?
心中烦乱,没个出口,干脆提了那条桌子腿到后园舞剑。先将琅琊剑温习了一遍,又习练廖远传她的无名功法,习完依口诀仔细推敲,越想越觉奥妙无穷。
待到收功已过了子时。夜枭啼鸣,四婢也已灭了宫中烛火,各自歇息,只留了廊上宫灯。乌雅羽径自去沐浴过后,仍是了无睡意,便在花园里观星。虽说逍遥二子都偷着学了些许观星之法,乌雅羽却没有。
记得小时父亲抱着自己坐在院中,指着漫天星斗问,“芽儿看这星星可是很美?”
小女孩笑着用力点头,“爹爹,大哥说星宿能告诉我们很多事情,只要我们能看懂他们的语言。”
武锋冷哼半晌,指着天上圆月吼道,“那颗混蛋对我说,我永远也见不到你娘了!就这屁话你想看么?!”
小女孩被吓的从爹爹的怀里掉到了地上,一边揉着额角的大包一边撇着小嘴连连道,“不想……再也不想了……”
从那以后她再未去读星语,便当他们只是夜幕的装饰去观赏。只是无论去不去看,有些事情也无法改变。正如她那已经离世的母亲,不用月亮告诉她,她也知永难得见了。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中,忽听侧箱有异响。四婢都不会武功,这响动轻巧,似是武功不错的宵小,几人仍熟睡丝毫未醒。乌鸦羽悄悄藏了身形,想去查看,却见一黑影直接奔着她寝殿一侧而来。虽看不清头脸,可那一袭白衣她却认得。
“廖先生?”
廖远闻声驻足,“娘娘,您还没睡?”
乌雅羽不禁失笑,“你当我睡了还往我寝殿闯?胡闹。”
廖远却是笑不出来,将乌雅羽拉到侧箱,塞进一扇门里。
贤妃是四正妃之首,无雨宫的宫殿自是不小。可乌雅羽却喜欢清净,宫中就只留了四婢,其余宫人都托纹平帝遣散了。纹平帝也不喜热闹排场,最喜欢无雨宫的清净,自然依她。这样一来,宫中空房甚多,两人此时就在一处。
乌雅羽刚说了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先生此举不妥。”
廖远就点了灯,映的一张俊脸苍白而焦急。“娘娘得罪了。学生绝无龌龊心思,实是无奈。”
乌雅羽此时才看到床上竟还有一人,安静的似乎连呼吸也已消失,正是白日所见的苍桖。
廖远见乌雅羽探苍桖气息,颤声道,“已无气息,还有脉。”说罢,跪倒在地,顿首道,“娘娘救他!”
“这是做什么?”乌雅羽赶紧搀廖远起来,“先生不必如此。只是……本宫如何才能救他?”
廖远起身,快步过去将苍桖揽在怀里,一边抵着他方寸穴渡真气吊着他心脉,一边含泪道,“学生也不知。只是……只是曾得高人六句话。 心胸开阔,正道持身。如玉之性,若水之势。阴极生阳,阳极生阴。那前四句本当是在说我主,便想我主能救他。可这些日子来我主也是无法,这人丝毫不见好转。直至今日娘娘来朱雀殿,这人才有了起色。”
“恐只是巧合……”
廖远摇头,“初时学生也当是巧合,可仔细一想,或者后两句的解释便在于您了。苍桖病危,乃是因元阳耗损,阴极生阳,便是说要阴气转阳来补。而皇上那里则是阳气大胜,此时苍桖已是阳气耗尽,虚不受补。想这天地间,说得上‘心胸开阔,正道持身。如玉之性,若水之势’的女子,便只有您一人了。否则环瀛戟又怎会认您为主?再想今日您在朱雀殿时苍桖转醒,便觉非是巧合!”
乌雅羽瞪大了媚眸,哑口无言。且不说廖远所言诸多玄学,便是“心胸开阔,正道持身。如玉之性,若水之势”,她又怎么当得起?还有,廖远两次提到环瀛戟,那到底是什么?
“无论如何,今日子时他已是无了呼吸。太医也无法,只说听天由命。学生……学生也只能来娘娘这里一试……”说到此处,廖远咬唇哽咽,强忍着泪水,心中悔恨难当,再无法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三)
解愁绪偷渡太傅,妃无旨不得出墙
不是她不想救,而是她实在也不知要如何。她任督二脉不通,便是如廖远这般给苍桖渡气也是无法,还能做些什么?只是坐在床边看着苍桖发呆。
可还没等乌雅羽想出办法,就听廖远怀中苍桖倒气之声,竟然转醒。两人面面相觑,均觉不可思议已极。
“贪狼滚开……紫微过来……”
廖远闻言皱眉,却没再说什么。左近无人,便是妖人胡言两句也任他。何况此时见他转醒,着实欣喜,一时也难怨怪他许多了。
苍桖也等不及廖远反应,枯瘦的手一把抓住乌雅羽柔荑,便按在自己方寸穴上,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紫黑色的血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涌出来。
廖远的手在苍桖方寸还未收回,乌雅羽的手便覆在其上。只觉什么东西从她那方传来,冲进苍桖身体里,也有些许散进己身。非冷非热,难以描述,只觉浑身发软,双膝颤抖。少顷便觉前襟一片温热濡湿,低头看雪白布衫上也全是紫黑血色,正是从苍桖灵台穴的伤口上急渗出来。
光阴好似凝定,直到苍桖无力放开乌雅羽,才如打破了咒术般让人回魂。
廖远见苍桖又没了生息,轻轻摇了他两下。
苍桖微微呻吟,皱眉道,“破军与贪狼素无瓜葛,怎地总是纠缠不清?!”说完勉力推开廖远,拉了乌雅羽衣袖,“皆为凶星,你于本尊殊无益处,速速走避!紫微星君为本尊护法七日,不得擅离。”
廖远听苍桖言语玄奥,不解其意,怒道,“胡言乱语,莫非还想我刺你一下不成?!放开娘娘!否则……”
苍桖虚弱冷笑,“怕什么?!破军小小一煞能将曜王紫微如何?要你贪狼来多事?非本尊胡言乱语,而是你鲁钝不明。太阴六句含混言语,便是要你找紫微来给本尊护法的意思,当着那薄命帝王不好直言而已。没成想你落凡后不但没了法力,连灵心也蒙尘,根本不解她话中真意,差点贻误时机,累了本尊性命!蠢材!”
廖远瞠目半晌,“太阴?是说水月仙士?你听到了她的话?”
苍桖本已昏昏欲睡,被廖远吵醒,语气极为不善道,“本尊只是元阳耗尽,妖力反噬,不能言语移动,又非死了!外界动静自是分毫可查!”
苍桖病重时,廖远可是说了、做了许多不欲为人知的事,闻言脸色忽青忽白又即涨红,实在精彩。
乌雅羽虽不明白廖远何故变色,却也无暇去询问。夜半人静,孤身一人与两位男子共处一室,其中一人神色怪异,另一人乃是朝廷要犯,不时胡言乱语,且拉了她袖子不放,这可叫她如何是好?
思虑来去,她只得问道,“苍桖,你究竟要本宫如何?”
“护法……”
乌雅羽苦笑,“何为护法?本宫不会啊……”
“怎地一个一个都凡俗的令人恶心?!”苍桖终究不耐的甩开了乌雅羽袖子,双手胸前交叉,右手护着方寸,俯卧榻上,“护法便是守着本尊,莫要远离,又有什么难的?!本尊不过借你曜王祥瑞之气对抗妖力反噬攻心,何故小气的百般推脱?!若真不愿,便是让本尊死了也无妨!凡俗恶臭难当,本尊还真稀罕这条破命不成?!”
终究还是没听懂什么,乌雅羽以手覆脸,深深吸气,半晌却仍是苦笑,“这人就先留在本宫这里,什么护法的便听天由命吧。只是还要劳烦廖先生将此事向皇上禀明,否则我这无雨宫里莫名住个天天说我有反心的要犯,实在是……麻烦……”
狄螭站在涵源正殿门口皱眉听着风的禀报,半晌才道,“廖远当真去了无雨宫?”
“是。”
“你所转述三人对话句句属实?”
风月谍报,纹平帝何曾怀疑过?风暗自皱眉,却仍恭敬答道,“不敢有一字虚言。”
纹平帝颔首。挥退了风,命贵和让太医也先回去,道是苍桖已无大碍。
踏出殿外想去无雨宫看看,可终究还是止住了脚步。苍桖既已回转,他去那里做什么呢?此事自始至终都甚为玄异,令人将信将疑。水月隐晦,苍桖又是自说自话,他狄螭一个凡夫俗子,自是不懂。
贪狼、破军、七杀、太阴……这些都是天上星曜的名字,依苍桖之言,可是他们都落凡到了俗世?且对应了廖远、苍桖、武锋、水月这些人?若真如此,那女子是谁?真的是紫微么?曜王紫微星君,怎会是个女子?何况,依水月所言,神仙、凡俗多是秋毫无犯,这许多星曜怎会轻易落凡?这是真实,还是几个异人串通,妖言惑众?苍桖来路不明,那水月更不知是何人,异说祸国,也有可能……
凡俗中虽有神仙的诸多传说,却无人真的知晓实情。只听说,一二星宿下凡多是辅佐帝王盛世,而诸多星宿下凡,却是乱世之兆。回想喻鎏“阴阳之乱”的天启,五雷轰顶的极刑……那女子,真的是紫微真龙?是要改朝换代的……
正思付间,廖远求见。纹平帝玄武殿接见。廖远来到纹平帝前告了罪,将适才风所说之事重述,只是隐了所有星曜玄学,更是隐了乌雅羽可能是紫微一事。
看廖远满身血迹,神色间却是喜悦,狄螭心中轻叹,莫测高深的未加评论,只说已知晓,让苍桖留在无雨宫,命贵和调两个小太监去照拂,便让廖远退了。
独自坐在玄武殿上,连贵和也遣退,狄螭终是蹙眉无力的伏在案上。
思及那女子,便觉相识以来的种种,分毫都在眼前,如工笔画卷般清晰,一笔一划都刻在心尖上。初时觉这女子良善美好,不忍将她囚在后宫,后觉此女才华横溢,不敢将她留在后宫,此时……若她真是紫微下凡,难道要将她除去不成?不但不能留她在身边温柔呵护,还要狠心伤她?!从前只想无论她在哪里,只要她平安喜乐,他便欣慰知足,可如今……只道逆天苦,怎知竟是这般苦法……
越想越觉身上剧痛,却分辨不清痛从何来,甚至不知究竟是痛是倦,只觉昏昏沉沉的,不若还是一睡不起,再无需醒来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频道首图推,所以会连续更新4…6天。朋友们应该可以看得过瘾吧?^^
可是。。。怎么阿魔加快更新速度的结果就是留言变少?。。。T。T
第十八章 为修行甘做太监,祥瑞好人人欲求
废话一堆:
当文章开始进入阿魔想表达的主题时,大家纷纷表示,“不好看!!”
于是,阿魔大概已经有两周一字没写了。
这文的构架,小言和生死缠绵,都难以实现。
实际上阿魔也不善写那样的文,写着写着就会抓狂。
大纲里,后面有很多很多的情节,非关男女之事。
看着大纲发呆。。。不知道要怎么把这文写下去。。。
改变初衷不情愿,越写越没人看不甘心,弃坑不是一贯作风,草草结局有些可惜。。。
卡文,彻底卡死。。。T。T
为修行甘做太监,祥瑞好人人欲求
乌雅羽不知帝王那里心思百转千结,廖远说纹平帝竟准了,她便明白帝王看重苍桖,绝非当他是个普通罪犯。否则不会将他带到朱雀殿,更不会让他留宿妃子的宫殿。
明白了帝王心意,照顾起那人自是尽心竭力,也不管他总是胡言乱语、出言不逊。
头几日苍桖只是俯卧榻上,清醒的时候也少,到得第三日背上伤口已无淤血渗出,人清醒的时候也多了,只是仍没什么力气,食水都要人喂,还非乌雅羽不可。于是四正妃之首的贤妃就这样做了囚犯的仆妇,整日里端茶倒水,连换药都是亲手来。只擦身,廖远无论如何不肯让乌雅羽做,瞪着苍桖道,要不他来,要不脏死,苍桖才撇着嘴忍了。
又过了两日,太医诊治,说是背上已结痂,肺腑之伤也大好,当是再无性命之忧,所有人才真正放心下来,连狄螭都露出多日不见的淡笑。
待得第七日苍桖已可行动自如,只是体虚不奈久坐,精神不济常常渴睡。廖远见他无碍,便要赶他出无雨宫,可苍桖却赖着不走,道是这无雨宫里祥瑞之气满盈,灵气四溢,最适合修行。
狄螭闻言淡淡一笑,拉了乌雅羽手道,“无雨宫清净不再,怎奈何朕思卿心切。昨日庭中赏月,才觉朕那涵源宫如今倒也清静,不若贤妃去朕处小住。这无雨宫便让了给苍桖修行吧。”
“你将本尊的祥瑞带走,还修行什么啊?!本尊自去了,不管你帝王家的闲事。” 苍桖甩袖,抬腿便要离去,没走了几步,却一头撞在门框上。
弄得廖远哭笑不得,纠了他衣领,“闭着眼睛还想走路?你当你真是神仙?何况,你一个大逆不道的囚犯,这皇宫岂是随你来去的地方?”
纹平帝看苍桖细白额头上拢起一个大包,秀丽如女子的脸上又羞又怒,飞满红霞,衣领却叫廖远拎着,好似顽劣小童子。心下莞尔,却板了脸道,“如今你已无性命之忧,难道还要朕爱妃继续伺候你不成?况,贤妃是泰丞家掌上明珠,连朕都不敢劳烦她。你还想要如何?”
却听苍桖冷哼,“你若真常常劳烦她,又怎会还是如此恶戾缠身?薄命就是薄命,祥瑞送上门都无福消受。”
廖远听他大逆不道,自又是一番训斥。
乌雅羽却是皱眉抬头看那帝王。别人不知,她却隐隐有所觉。那帝王拉着她的指掌一直沁凉如冰,微微颤抖,虽不见他神色有异,可相处日久,就是能从他眉宇之间看到隐忍的憔悴。想到此忍不住拉了他一旁坐下,让云儿上了暖胃的汤。在场众人,一人一份也不偏向。
苍桖平日里四海为家,虽然素有神仙之名,可他白日里双目不能视物,为人性情乖戾,从不收受金银,又与人相处不惯,生活堪称困苦。总是粗茶淡饭,甚至野菜野果凑合,饿极了也有直接捡了富贵人家残羹冷炙裹腹的时候。这几日叫乌雅羽喂的,这才知道凡尘美味的妙处,此时这汤一上,他脾气顿时收敛几分,骨碌骨碌喝了,拽了廖远袖子抹抹嘴道,“薄命鬼究竟想要如何,才肯让本尊留在无雨宫?”
帝王挑眉,低头柔声问乌雅羽,“依贤妃看,这无雨宫可留得他?”
乌雅羽苦笑,“自是不妥。后宫乃帝王居所,除了嫔妃、皇子,便是宫人、内侍。”
“那这姓廖的是太监还是宫人?总不成是薄命鬼的老婆,或者你儿子?”
“廖先生是宫学少傅,皇上家臣。况,平日里廖先生无旨也是进不得无雨宫的。”乌雅羽这些日子和苍桖相处,又听廖远说他事迹,觉得他秉性良善,只是玩世不恭些,照顾他是用了真心的。可此时听他一口一个“薄命鬼”的叫那帝王,正说中了她心中痛处,脾气再好也有了怒意,语调冷淡道,“苍桖即为男子,自是当不得嫔妃宫人,想要住我无雨宫,除非做了内侍。”
狄螭微讶,含笑看着身旁女子。也不知她为何发怒,只觉她脸颊绯红,媚眸生辉,俏丽无比。多日未见,午夜寂静无人时,总是思念到纠结。可此时真见到她,却又觉那些只是多虑,且静观其变,莫要庸人自扰。
“内侍?!”苍桖皱眉,扭曲了嘴唇,“你让本尊做太监?!”
乌雅羽撅嘴不理,只温柔服侍帝王喝汤,眸中盈盈关切,弄得帝王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免痴然。
室内一时安静,半晌却听苍桖拍案怒吼,“太监就太监!薄命鬼,封官吧!”
贵和、廖远、纹平帝都知苍桖此时已是天阉,做太监倒也方便。可乌雅羽却不知,半晌无言,随即羞红了面颊,低头道,“本宫只是……先生莫要当真。”
“不当真还和你说笑不成?你看本尊笑了么?!”苍桖咬牙,“这太监本尊当定了!总不能叫你这一道宫墙,和许多凡夫定下的规矩耽误了修行!”
狄螭欣赏了半晌妃子的羞涩,才有空搭理那坚持要做太监的男人,“朕封你内侍不难,只是一道旨意罢了。可你却需答应朕几件事。”
苍桖冷哼,却没反对。
“一则,即为朕内侍,便要守朕规矩。便不叫那虚浮的‘万岁’,也要称一声‘皇上’,或随子远叫一声‘我主’。”
“我主皇上万岁千秋!叫什么都一样。说你俗,果然俗不可耐。”苍桖不客气的讥讽。
狄螭不以为意,淡淡续道,“二则,既寄居贤妃之处,承她恩情,便不得对她有了歹心。那些惑乱人心的话,再也莫提。”
“若本尊不提,你便当没这么回事了?”苍桖耸肩,“要自欺欺人随你。”
廖远听苍桖这么说,顿时给了他三拳两脚,打的他咬牙蹲地上喘气,却倔强的不肯呼痛。
“朕从不塞人言路,可此事由不得你胡说。谨记。”狄螭抬手制止廖远,“三则,皇宫里不养游手好闲者。既然吃住朕的,便要替朕办事。”
苍桖皱紧了眉头,“在这后宫里本尊能做什么?总不成替你抱妃子、生孩子?!”
廖远闻言自是又一顿好揍。
这次连狄螭都懒得阻止了。等廖远打够了,才幽幽道,“做什么朕还需想想。先随贤妃娘娘到宫学做些杂役。秋试在即,准备考场那边也缺人手。妃子、皇子们朕一时还忙得过来,便是忙不过来,也不好麻烦一个内侍来帮忙。那样戳人痛处的事,非君子所为。”说完甩袖离去,“贤妃送朕一程。”
~~~~~
出得无雨宫,贵和立即捧了袍子来,乌雅羽亲手为帝王穿戴。
狄螭低头细看她眉眼,温声道,“熟能生巧。”
“皇上不嫌臣妾笨拙了?”乌雅羽抬眸轻笑。
狄螭伸手轻轻揽着她,修长手指抚着她发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皇上爱惜苍桖人才,臣妾明白。若他真有一日能成国之栋梁,那是万民之福。臣妾伺候他几日,有什么委屈?”说着,一反往常的羞涩,钻进帝王锦袍里,揽了他腰,低声道,“您手好冰,可是体寒?这样会否暖些?”
狄螭听她言语,微微一颤。如此柔情,饶他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红颜祸国,果真不假。强自镇定,将她揽紧些,才低头在她耳畔顾左右而言它,“便如子远那次,帮朕将他收了?”
乌雅羽苦笑,“他与廖先生可是不同。臣妾不敢立军令状。”说罢抬头看帝王,只觉他前些日子气色刚好些,如今又见憔悴,心疼不已,“皇上莫要为此烦忧,臣妾自会想法子。只是……”说罢,再次绯红面颊,“让苍桖为内侍……未免……”
狄螭含笑,再次凑到她耳边,将那苍桖耗损元阳施法的事情简单说了。说的乌雅羽连颈子都羞红,却也对苍桖敬佩不已。“如此为人,便是他混迹宫廷本有什么不良的居心,臣妾也当劝他莫要耽误了他自己。便是终究不能为皇上所用,放他出宫,也当会造福我四国百姓。”
狄螭点头,半晌才道,“不生朕气了?”
乌雅羽愕然,不知帝王所指为何。
“不是怪朕要赶你走?”
原来是指此事,那都多少天前了,哪里还会气到现在?何况,帝王有帝王的苦衷,这样的大事,生气有什么用处?
狄螭见她柔顺靠在怀里,不禁闭目轻叹,“你心胸开阔,朕却气量甚小。连夜辗转难寐。”
怀中女子闻言哑然,想这帝王憔悴神色,不会因为生她气吧?半晌才道,“皇上龙体保重。臣妾不知轻重,非是有意违逆。有道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便是……便是当真有一日您留不得我……也未可知有时过境迁,终于相聚的时日。届时,臣妾当日日念皇上此时恩情,绝无怨念。皇上也需珍重,不负今日君臣相得,不负……不负妾此时于您暖身的心意……”
不负,不负。做个帝王,怎会不负她这般的女子?那是定要辜负了。心情激荡,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开她。抱她在庭院中静立良久,终是忍不住低声道,“今日朕不回涵源宫可好?便是薄命,也来沾一沾祥瑞之气。”
乌雅羽咬唇轻笑,拉了帝王手向自己寝宫而去,“臣妾若真祥瑞,定不会让帝王薄命。说不得要多留您几宿,便当是臣妾恃宠而骄吧。”
~~~~~
狄螭有些无奈的看着陈太医的背影。每次夜宿无雨宫,陈太医都一幅欢天喜地的。
自从登基,陈太医就一直在直谏帝王要好色有度,说小补不及,大补伤身,切莫流连后宫。帝王传承也算是重大国事,纹平帝除了早朝,宠幸宫妃算是第二件公务,自是勤勤恳恳的不听劝。于是,每日里晚膳可免,可那一碗补药却是风雨无阻。每次喝那粘稠恶心令人反胃的一小盅,纹平帝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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