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狂宠:废材娘亲太抢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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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你们两个给我进来！还有你，把衣服穿上，这光天化日的耍流氓给谁看呢！”祖母怒气冲冲的说道，对着两个人都没有好脸色。
看着祖母摇摇晃晃的往小屋里面走去，小鱼和器鎏曜无奈的对视一眼，只得跟了进去，不过器鎏曜倒是不忘记捡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了，好在胸口处的伤口之前小鱼给他包扎的很好，不至于因为刚刚的挣扎而裂开。
进了小屋之后，祖母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大声喝道：“你们两个给我跪下！”
不知道是因为祖母的语气太过强烈，还是器鎏曜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事，在小鱼跪下之后，他也跟着跪了下来。
小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器鎏曜一眼，器鎏曜却只是随意的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也许刚刚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会儿子功夫，之前的记忆已经全部都涌现了出来，包括他晕过去之后，迷迷糊糊中隐约看到的情景，虽然他胸口的伤是小鱼砍得，可小鱼不辞辛劳的为他治伤却还是让他挺感动的，如果小鱼将他丢在原地不管，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是具尸体了，所以这才是他跪下来陪着小鱼的原因，当然他也想要知道初一的下落，让小鱼对他不要那么抵触是有必要的。
看到两人都很听话，祖母的怒气这才消了一些，但是在她的眼中，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孙女被器鎏曜糟蹋了，心里总是发堵的，说话的语气更是好不起来。
“我问你，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闻言，器鎏曜没多想，只是如实的回答道：“家里的兄弟姐妹比较多，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可是这种话听在祖母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敷衍，她觉得器鎏曜故意不想告诉她，便道：“能有多少？难不成你也是个大家族的？”
“家族倒不是。”我是宗族的，器鎏曜在心里说，但是明显的这位老祖母现在正在气头上，于是接着道，“祖母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这样，祖母毫不客气了，道：“你可有娶妻？”
“未曾娶妻。”
祖母又问：“家里离这里可远？”
“有些远。”
祖母再问：“父母可都健在？”
“是的。”
祖母一问，器鎏曜就老实回答，很是简练，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祖母板着脸，可是器鎏曜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丝毫不在意，反正您老人家问了我也说了，你要是不满意也没办法。
“祖母，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这样。”小鱼急切的看着祖母，她的脸早就羞得通红了，只希望祖母不要再说了。
只是这个时候，祖母又怎么会听小鱼的，不等小鱼多说，便瞪了她一眼，看着器鎏曜说道：“小鱼是个女孩子，我不管她怎么想，但是你是个男人，是男人总要有些担当，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个时候器鎏曜要是再不懂祖母的意思，可就是真的傻了，但是他却不能答应。
“祖母您真的误会了，我与您的孙女是清白的，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您的要求我是不能答应的。”
虽然小鱼也不希望祖母误会什么，但是听到一直沉默不解释的器鎏曜突然开口拒绝，心里还是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有些难受，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希望祖母赶紧的放过他们，不要再纠结这些事情了。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祖母在听完器鎏曜的话之后，竟然拔下头上唯一的发簪，抵在了脖子上，决绝的道：“小鱼的父母早逝，是我将她一手带大，她就是我的命，如果你不答应娶她，我就死在你面前！”
“祖母！”小鱼一惊，便要站起来，但是祖母却把簪子抵的更近了一些，吓得小鱼立刻跪下，不敢上前。
器鎏曜也是一脸的无奈，她们是不是忘记了他刚刚脱离生命危险，还是个伤员呢！
只是祖母的年岁已高，器鎏曜并不敢将话说的太僵，以免真的闹出人命，可是又不能答应她的要求，索性不说话，就静静的低着头。
“看来我是看错你了，昨日你救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小伙子，可是现在，哼，既然你不愿意娶了小鱼，那老身我也不愿意活着看她受苦，不如早些去见她爹娘好了！”说着，祖母竟然毫不犹豫的就要拿簪子刺进自己的脖子。
闻言，器鎏曜一惊，没想到祖母真的会动手，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祖母的簪子并没有刺进脖子，而是被小鱼的手紧紧地握住了，鲜血顺着小鱼的手流了下来，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今日采药时被树枝划伤的痕迹。
“你就先答应了吧，算我求你！”这一次是小鱼，她了解祖母的脾气，如果器鎏曜今日不答应，祖母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到小鱼眼中的祈求，器鎏曜的心里有些动摇了，他不明白祖母为什么这样的苦苦相逼，祖母现在明明已经看清楚了，他和小鱼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自从初一被带走之后，他才慢慢的意识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迷糊却又很识大体的女人，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初一开始，初一就住进了他的心里，接着后来慢慢的开始发芽，直到现在长成了一棵大树，满满的霸占着他的心，他的心里现在谁也装不下。
他和火云烈是同一类人，他们要么不动情，一旦动情，便会至死不渝，专一与自己的爱人，忠于自己的爱情，所以不管谁逼他，他也不能娶小鱼。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
再一次被拒绝，小鱼发现自己的心有些隐隐作痛，很奇怪的感觉，她从没有这种感觉过。
“就算是先安抚一下祖母不行吗？”说到这，小鱼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手中的簪子依然紧紧地握着，那刺眼的红色血液越来越多，可是小鱼却感觉不到疼。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祖母这么坚持要器鎏曜娶她，她明明已经解释了好几遍了，她和器鎏曜之间是清白的，为什么祖母就是不相信呢？
此刻的器鎏曜和小鱼都陷在自己的思绪中，都没有注意到祖母的眼神有些奇怪，当她瞥见小鱼流血的手时，闪过的一丝心疼足以说明她是很爱小鱼的，但是又不得不将视线挪开，强迫自己不去看小鱼，仿佛下定了决心，今日必须要器鎏曜答应娶小鱼。
就这样，三人一直僵持着，器鎏曜就像是一根筋一般，根本就无动于衷，而祖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坚持，即便是小鱼因为流血过多脸色已经变得苍白了，也没有丝毫的退步。
这其中，小鱼夹在中间最为难，这个时候，她的尊严，她的自信，全都被粉碎掉了，一向乐观开朗的她，竟然有点想要轻生的念头了，这种念头一旦衍生出来，就是非常极端的。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已经遍布了红色的血液，小鱼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祖母的眼中也慢慢的积累了泪水，像是快要放弃了，而器鎏曜也有些不忍心了，之前虽然是小鱼刺伤了他，但是小鱼给他治伤的情景总是会若有若无的浮现在眼前，那个时候他是半昏迷的状态，所以有些事情他的意识是知道的，只是身体却不能动而已。
“呵呵，也许今日就这样死去也是好的了。”小鱼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一边是自己最敬重的祖母，从小到大呵护着自己，如今却是连她的性命都不顾了，一边是自己刚刚有了好感的男人，即便是看着她死，也不愿意假装答应娶她，她的人生难道真的这样悲哀吗？
慢慢的小鱼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幻觉，她想念她的父母，可是父母离开的太久，她已经记不得他们的模样了，突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青衣女子，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她却看不清楚了，眼前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小鱼！”
是谁？是谁在喊她？小鱼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她听到了那一声呼唤，她可以确定那不是祖母的声音，也不是器鎏曜的声音，有谁来了吗？可是除了花楼的花姑和一些姑娘，在这里她并不认识其他的太多的人。
还不等小鱼想明白到底是谁在喊她，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休克，昏迷了过去。
魅汐在甩开火云烈之后，不太放心，想着火云烈既然已经怀疑了她，便一定不会放过小鱼，所以她便又折回来看看，她看中的徒儿，可不能让火云烈给抓了去。
谁知道还没有走近，就闻到血腥味，在远处等着器鎏曜的侍卫们被她给打晕了，等她过来的时候，小鱼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苍白了，不等她过来劝阻这种僵持的状态，小鱼已经倒了下去。
“既然你们都不要她，她我就带走了！”魅汐冷冷的看着两人道。
这地上的血已经流了这么多，说明这种状态已经僵持了很久了，她魅汐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苦衷，这样欺负她看上的徒弟，她才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她是我孙女，你有什么资格带走她！”祖母看着魅汐，眼神犀利的道。




　152　捡来的孩子

“资格？你都不顾她的死活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留下你口中的孙女？”魅汐丝毫没有因为对面的女人是小鱼的祖母就口下留情。
被魅汐的话堵住，祖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可却依然态度很强势，表示绝对不能让魅汐带走小鱼。
“你与小鱼姑娘相识不过一晚，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责备辛辛苦苦将小鱼带大的祖母？”器鎏曜也站了起来，戒备的看着魅汐。
不管他愿不愿意，同不同意娶小鱼，但是他绝对不能让小鱼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带走，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只要这个女人带走了小鱼，他想要再查到初一的下落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时候，祖母也不再因为器鎏曜拒绝娶小鱼而对其不满，两人几乎成了统一战线，就是绝对不能让魅汐带走小鱼。
小鱼因为失血过多，早就失去了意识，这会儿被魅汐托着，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魅汐身上，好在因为修炼了百花种子，魅汐的实力精进了许多，所以倒是也不费力，但是即便她不怕与器鎏曜对战，小鱼却拖不起了。
血液的急缺会让小鱼的大脑缺氧，到时候即便是救活了，怕也成了傻子，小鱼可是魅汐看中的徒弟，她是绝对不会看着小鱼变成傻子的。
在器鎏曜和祖母看不到的角度，魅汐首先用银针在几个穴道上扎了几下，快速的帮小鱼止血，然后用心神叫醒了丫丫，让她尽快的凝聚灵气，以备不时之需。
之前也说过，小鱼是不会武的，可是想要跟在魅汐身边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武功呢？所以小鱼这次因为失血过多而处于危急的状态，可谓也是一个契机，初一和初二更多的还是这个时代的异能，内力与她的古武并不相同，路数差了很远，所以这一次，小鱼这个徒弟不会这个时代武功的路数，正好就像一张白纸，可以在魅汐的调教下成为她理想的徒弟。
“今天不管你们说什么，小鱼我一定会带走的！”说完，魅汐直接将小鱼丢进了契洞，并且让丫丫先用凝聚好的灵气养着她。
祖母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是却并没有像无知的人一般惊讶，仿佛她曾今见过这样的情况，只是她没想到这种情况会发生在眼前的魅汐身上。
契洞一般的只有契约了兽宠的人才能够开辟的，所以小鱼突然进了契洞，魅汐不仅仅是为了让小鱼能够安生一点儿，更多的是想要震慑器鎏曜和祖母，她其实并不太想动手，器鎏曜是个聪明人，会知难而退的。
只是魅汐低估了器鎏曜迫切想要知道初一下落的决心，所以即便是已经知道魅汐还有一头兽宠，也没有丝毫的退缩的意思，反而是率先拿起了刀剑。
“把小鱼交出来！”器鎏曜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受了伤，反而是盛气凌人的拿着剑指着魅汐。
见此，魅汐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你如此不自量力，简直是蠢得厉害，先不说你全盛时期的时候能不能打赢我，现在你受伤这么重，不出百招，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就算是你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的带着小鱼离开！”器鎏曜决绝的道。
这个时候，祖母只是后退一步，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开口的意思，魅汐的强势让她在考虑，要不是改变之前的计划，她早就看的出现在的器鎏曜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犀利的女人的对手，今天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想要带小鱼走的话，他们是拦不住的，只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让这个女人离开，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既然你想要小鱼，我也可以答应你。”祖母的突然开口，让两人都不由得一惊。
器鎏曜是气愤的看着祖母，不知道这位老人到底想干什么，而魅汐则是一瞬间的惊讶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祖母，等待着她的下文。
“小鱼是我的孙女，如果你真的要带她走，那我就把她卖给你！”
此话一出，就连器鎏曜都顾不上拿着剑对着魅汐了，反而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祖母，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你的亲孙女，这么多年和你相依为命的亲孙女！”
谁知，祖母只是冷冷的看了器鎏曜一眼道：“是我的亲孙女与你有什么干系？让你娶她，你又不娶，这会儿你又有什么发言权？给我闭嘴！”
一说到娶小鱼的事情，器鎏曜只得闭嘴，倒不是他觉得小鱼配不上他，而是他并不喜欢小鱼，所以不想伤害这个小丫头，只是看着被自己的亲人这样卖掉，器鎏曜心里像是缺了一块，比自己被卖掉还要难受，然而他却连发言权都没有。
见此，魅汐在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看来之前器鎏曜是被这个老祖母给骗了，也许眼前的这个白发苍苍的老祖母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你要卖孙女，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魅汐勾起嘴角，明明在笑，却没有一点儿的温度。
与此同时，她将自己的内力暗中输送了一部分给小鱼，让小鱼的意识慢慢的苏醒过来，即便人还不能动弹，但是却足以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不是她残忍，而是小鱼的心底太善良了，这样的洗礼是必要的，在她魅汐身边的人可以不凶残，但是绝对不能太善良，过于仁慈的人待在她的身边，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在她没有站在世界的高峰上时，她的身边就会有无数的危险，无数的争斗，这样的条件下，是不会允许有心慈手软之人的。
“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她赚的钱除了能够让我温饱外，其他的钱可全部都施舍给了穷人，我都到这把年纪了，也不让我过过富裕的日子。”祖母厌恶的说道，“我将她拉扯了这么大，无非是希望她长大了，可以嫁入有钱有势的人家，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回到以前的养尊处优的生活了，可是这个死丫头，明明都已经成了花楼的花魁，却不知道把握好机会，卖艺不卖身，能够赚多少钱？”
所有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都落入了小鱼的耳中，她的心就像是被摔在地上的玻璃一般，碎了个彻底，这么多年，祖母将她拉扯大，她心里一直敬重祖母，为了祖母，她去了花楼那样的地方，却没想到自己在祖母眼中就是这样的价值，这么多年来，她以为祖母发脾气，是因为想要好好地教育她，所以才这么严厉的，原来都不是，只是因为她没有把所有赚来的钱给祖母而已。
心痛的无法呼吸了，小鱼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想要逃却逃不掉，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伤痛所淹没。
十几年的亲情，刚刚萌发的爱情，在这一瞬间全部都破灭了，小鱼只觉得心已经麻木了，活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期待。
“娘亲，带我走吧。”迷糊之间，小鱼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娘亲，不由得呢喃道。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在她很小的时候，祖母也不喜欢她的娘亲，就像不喜欢她一样，原来现实就是现实，不管这么多年，她如何安慰自己，祖母只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脾气才不好的，现在不管什么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没办法掩饰掉祖母讨厌她的事实。
而小鱼所有的反应，魅汐都可以清晰的看的见，只是她并没有打算安慰小鱼的意思，这个时候是最关键的，也是她想要考验小鱼的，虽然她看中了小鱼，但是她也绝对不需要承受不起任何压力的徒弟，伤痛是每个人无法避免的，但是能不能从伤痛中走出来，并且变得坚强，这才是最关键了。
“小鱼去花楼卖艺，恐怕也是你怂恿的吧？”魅汐故意问道，她要小鱼彻底的死心。
也许是祖母以为小鱼现在根本就听不到她说话，所以丝毫不顾忌的说道：“不仅仅是我怂恿的，还是我去找了花姑，从她那里拿了不少的中介费呢！”
“你这样做，可对得起小鱼的爹娘？”器鎏曜也忍不住呵斥道。
“呵呵，小鱼的爹娘？谁知道这个小赔钱货的爹娘是谁！她根本就不是我们家的孩子，她只是当年我那个不争气的媳妇儿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祖母越说越激动，直接把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说完，祖母就捂住了嘴，但是随后想想这里又没有认识她的人，而且小鱼已经昏迷了，即便这件事说出来也没关系。
然而，祖母根本就不知道，小鱼却正在清晰的听着这个惊天的大秘密，至少对小鱼来说，这个秘密足以打破她的天空。
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小鱼的世界不知道坍塌了多少回，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这十几年来虽然过的清苦，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这一刻，她真的想要就这么死了，可是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她不能死，不能就这么窝囊的死了。
“既然你不是小鱼的亲祖母，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带走她你没有资格过问！”魅汐也越来越没有耐心与这个老祖母纠缠了。
这种人她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会儿小鱼子啊她心里俨然已经是一个准徒弟了，所以对着老祖母的厌恶也越发深了。
祖母没想到魅汐突然反口，肯定不依了：“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就算是养头牲畜，也能卖不少钱吧？”
牲畜？原来她在祖母的心中竟然和牲畜差不多，小鱼心中已经痛的麻木了，剩下的只有冷笑，毫无温度的冷笑，虽然她今年才十四岁，可是三岁之前，她的爹娘还在，后来爹娘去世，从五岁开始，她能够照顾自己生活了之后，家里家外，都是她在干活，以前小的时候不能挣钱，就只能去乞讨，或者自己去山里河里找吃的，每次有什么吃的，都是先孝敬祖母，如果真的要说养她，恐怕祖母也就养了她两年而已，这两年养她的钱还是死去的爹娘留下来给她的嫁妆。




　153　幻月回来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小鱼也从来没有恨过祖母，只是觉得悲哀，为自己感到悲哀。
因为小鱼是在魅汐的契洞之中，所以魅汐可以感觉到小鱼的情绪波动，没有恨意，但是却也不再想要与之有什么联系了吧？
“既然如此，这是一千两，从此以后，你和小鱼再无任何关系！”魅汐将当初从水族顺手牵羊的银票丢给老祖母。
因为从水族出来之后，她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兑换这些银票，而现在这些银票恐怕也因为水族的追查很难用出去，不过这些都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事情，自古以来，尊老爱幼是传统的美德，可是眼前的这位老人真的让人敬不起来。
老祖母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急忙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银票，而器鎏曜只看到了银票的一角，看的不真切，加上他的注意力正放在魅汐身上，所以也没有太注意这银票有什么不对。
“后会无期！”
魅汐嘴角微微勾起，不等器鎏曜反应过来，她便率先的转身离去，器鎏曜紧接着便要去追，可是火云烈都追不上魅汐，器鎏曜就更追不上了。
“这么大的银票简直不敢相信，只是这旁边怎么还有一个水字？”老祖母拿着银票宝贝似得仔仔细细的观看着。
闻言，器鎏曜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瞬间，魅汐便不见了踪影，而这个时候器鎏曜也看到了银票上那属于水族的标志。
这是水族的银票？难道是那个女人是水族的人？不对！水族的库房都被他们搬空了，不可能还有这么大张的银票！
突然想到某种可能，器鎏曜心中一喜，只是他已经没办法再寻到魅汐的踪迹了，只得暂时放弃，不过这老祖母手中的银票却是不能够流传出去的，不然的话定然会引起水族的注意，倒是万一查到了初一她们可就危险了。
于是，器鎏曜果断的拿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对着老祖母说道：“祖母，我用玉佩换你手中的这张银票如何？我这玉佩可是价值连城，有价无市的。”
谁知，老祖母看也不看其器鎏曜一眼，冷哼一声，道：“这现成的银票我不要，跟你换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玉佩？除非我傻了！”
再者说了，有谁会那么蠢，用价值连城的玉佩来换一千两银票呢？如是想着，老祖母越发的鄙视器鎏曜了，之前她还想着这个公子哥仪表不凡，看上去应该是个有钱家的少爷，才以死相逼，想要把小鱼嫁给他，换点聘礼，谁知道却是个冒牌货。
如果器鎏曜知道了老祖母的心里独白，估计会被气的半死，老祖母不想再搭理器鎏曜了，现在她有了银子，也不要再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了，她要去闹市处，好好地享受。
器鎏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祖母走了出去，他却奈何不得，总不能真的打晕了她，抢了银票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吓了器鎏曜一大跳，他可是堂堂器宗的少主，去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的银票？这件事要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