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商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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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情却不滥情，爱上便是永生永世。
***
很快一眨眼就到了霜儿孩子抓周的那天。
墨家一家子人准备好就出发到了邵家。
除了墨少云墨清两个人留下来帮邵文招呼客人之外，秦三娘跟周氏两人则去了霜儿居住的夏春阁。
***
刚进到春夏阁秦三娘跟周氏并非是第一个到的。
自家娘亲阮氏还有李婶子翠玉赵夫人跟附雪这些人早已经在里面了，赵夫人跟霜儿和邵夫人抱着孩子说说笑笑的，而附雪则是站在一旁乖乖的，正照看自己的女儿。
***
一进到去秦三娘跟周氏两人就跟四人打招呼，“雅芙，洁云你们也在啊。”随后又对阮氏李婶子笑着问候了句，“亲家母，李夫人。”
“阿瑶你来啦。”一见到周氏赵夫人跟邵夫人就喊道，三人年轻的时候也是闺阁好友，加上这些年来，三家生意来往密切，这三位夫人交情都很好，平日里都是唤着对方闺名的。
周氏点头走过去，秦三娘也跟着唤了大家一声，“邵伯母，赵伯母。”
“快过来坐吧，别站着了怪累的。”邵夫人说道。
秦三娘跟周氏坐下，两小兄妹弹出小脑袋，“赵奶奶，邵奶奶，还有我跟妹妹（哥哥）呢。”两小兄妹怪委屈的。
“是啊，还有睿儿跟笑笑呢，赶紧来邵奶奶这里。”邵夫人将自家的孙子放回了霜儿的怀中，就去逗弄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也不客气，一下子就跑到了邵夫人的怀抱中，嘴巴甜的逗得众人开怀大笑，连一向寡言的赵夫人也是如此。
秦三娘刚坐在阮氏跟李婶子翠玉她们的身旁，道了句，“娘，婶子，翠玉姐。”
三人皆是点点头。
阮氏又问了一些秦三娘最近的状况，得知秦三娘过的好才安下心。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
秦三娘怎么说也是嫁出去了的女儿，虽然也会经常回家，偶尔阮氏也还回来君再来或者是墨府探望秦三娘，但是这总还是会想念。
***
周氏看着霜儿怀中的泳儿说道，“今日泳儿可真乖巧，这会儿竟不闹。”
霜儿三个孩子大的两个都很乖巧，唯独这泳儿嗓门最大，以往有他在的地方都会很闹腾，最让邵文夫妇苦恼的了。
“是啊，竟也奇怪，莫不是知道今日是自己抓周，在掂想自己将来要做什么，倒是忘了闹腾。”赵夫人附和的说道，这一番话倒是让大家莞尔。
不过霜儿倒是说道，“兴许赵伯母说得对，看来我家泳儿将来定然是个聪明人。”
“那自然是。”邵夫人笑呵呵。
几人在讨论，倒是附雪站在一旁不语，时不时的跟着自己女儿说两句话，小儿子倒是睡着了，正让奶娘看着。
秦三娘走过去说，“附雪，听说你前些日子病了，可好些了？”对附雪秦三娘还是很有好感的。
“让三娘你挂心了，不过是些小病，大夫开了两贴药吃了就好了。”附雪淡笑着答道。
附雪的小女儿赵灵小声的嘟囔着，“婶娘，娘亲才不是小病呢，天天晚上我都看见娘在咳……”
话音落下附雪连忙出声解释，“小孩子瞎说，三娘莫要信以为真，只是感染了些轻微风寒而已。”
见附雪如此不愿多说，秦三娘也不再多问，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赵家的事情秦三娘也不好插手议论。
附雪嫁入赵家五年，虽然生了一女一子，但终究不讨赵家二老欢喜，在这上流人家的圈子里，还是许多人都知道的。
但是碍在附雪有个在宫中当昭仪娘娘的妹妹，才不敢对附雪做得太过，如若附雪不是以附雪名义而是以赵宜主的名义嫁入这赵家的话，那么看在赵合德昭仪娘娘的份上，也早就同意了赵越要提附雪为正妻的要求。
想到赵合德秦三娘便问附雪，“听说合德给你写信了？”
附雪点头，“嗯，前些日子来信问我现在的状况，说要接我进宫玩上些日子……”
“你拒绝了？”秦三娘问道，附雪点了点头，“妹妹她在宫里也不好做，我又怎么能去给她添麻烦，更何况若是我突然间进宫，万一被查出了宫中的人并非而是赵飞燕，岂不是会连累妹妹和公主她们，虽然我不曾侍宠，可桃菱姑娘贸然顶替我的名义进宫，虽然并没有什么目的，可是若是让有心人抓到把柄拿来做文章，岂不是遭了……”
附雪头头是道的说出了心里的忧虑，秦三娘倒是赞同附雪的看法，不过结局秦三娘是知道的，这前后13年内赵合德跟赵飞燕，也就是之前的桃菱阳阿公主都不会有事的。
还有便是秦三娘没有忽略说话时候附雪微微有些黯然的眼眸，想必宫中赵飞燕跟赵合德的所作所为附雪都是知道的些的，毕竟宫中赵氏姐妹在民间名气可不小啊，魅惑君主，淫乱后宫，诸多罪名令人难启齿，民愤难平。
再加上百姓们以讹传讹，在这西汉王朝，几乎没人不识赵氏姐妹，听闻她们的事迹，名声要多臭就有多臭。
***
秦三娘不知道的却是赵夫人不肯同意赵越提附雪做正妻和多年都不喜附雪的原因，这也是站在其中。
古人的思想都很古板，附雪的妹妹赵合德是这样的角色，姐姐又怎么可能不是？
在加上赵夫人多次劝赵越再纳妾和娶妻都不肯，说不定还就是附雪这个狐媚子给教唆的。
秦三娘轻抚了一下附雪的肩膀，“人自有命，你也无须担忧，路怎么都是合德她自己选择的。”
“嗯。”附雪点头，对秦三娘说了声“谢谢”
打心底附雪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妹妹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自己的妹妹明明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怎么会做出淫乱后宫魅惑君主，谋害皇孙的事情？
心底有些苦涩，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没进宫还是惋惜妹妹的命运，但传闻自有几分真假，附雪无从分辨，虽然得知妹妹深的当朝皇上恩宠，过的荣华富贵的生活，附雪却也知想必妹妹合德心里也有诸多委屈的吧？
***
两人正说着，霜儿就唤了秦三娘一声，“姐姐，娘她们都在猜待会儿泳儿抓周会抓到什么，姐姐你也来猜一下。”霜儿笑着说道。
抓周，又称拭儿、试晬、拈周、试周。
这是民间的一种习俗，在三国孙权的时候流传下来的，指的是小孩周岁时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是第一个生日纪念日的庆祝方式。
抓周传统一样，同属于传统的诞生礼仪，其核心是对生命延续、顺利和兴旺的祝愿，反映了父母对子女的舐犊情深，具有家庭游戏性质，是一种具有人伦味、以育儿为追求的信仰风俗，也在客观上检验了母亲是如何带领的，如何进行启蒙教育的。
“抓周儿”的仪式一般都在吃中午那顿“长寿面”之前进行。一些讲究的富户都要在床（炕）前陈设大案，上摆：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如是女孩“抓周儿”还要加摆铲子、勺子（炊具）、剪子、尺子（缝纫用具）、绣线、花样子（刺绣用具）等等。一般人家，限于经济条件，多予简化，仅用一铜茶盘，内放私塾启蒙课本《三字经》或《千字文》一本，毛笔一枝、算盘一个、烧饼油果一套。女孩加摆：铲子、剪子、尺子各一把。由大人将小孩抱来，令其端坐，不予任何诱导，任其挑选，视其先抓何物，后抓何物。以此来测卜其志趣、前途和将要从事的职业。
如果小孩先抓了印章，则谓长大以后，必乘天恩祖德，官运亨通；如果先抓了文具，则谓长大以后好学，必有一笔锦绣文章，终能三元及第；如是小孩先抓算盘，则谓，将来长大善于理财，必成陶朱事业。如是女孩先抓剪、尺之类的缝纫用具或铲子、勺子之类的炊事用具，则谓长大善于料理家务。反之，小孩先抓了吃食、玩具，也不能当场就斥之为“好吃”、“贪玩”，也要被说成“孩子长大之后，必有口道福儿，善于‘及时行乐’”
抓周这是父母在孩子一岁时对孩子所寄予的厚望。
***
嫁为人妻，做人母五年，倒是都没有改变过霜儿活泼爱笑的性格，足以证明邵文将霜儿保护的有多好。
所有人都看着秦三娘，秦三娘略凝眉，想了想，“泳儿平日里面最喜欢玩有声音会转动的东西了，说不准会拿个算盘。”秦三娘笑着说道。
“算盘，算盘……这倒也是不错，若真是摸个算盘的话，那也就是子承父业了。”邵夫人说道，脸上有些喜悦，看得出邵夫人也是希望泳儿拿到的第一个是算盘。
大孙子当初第一个拿的是吃食，后来才放下转而拿了一本账本，虽是如此，但是邵家的二老还是有些失望，毕竟拿吃食可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但碍在是自己的第一个孙子，当时邵家二老也没说什么。
毕竟当初邵文跟大孙子邵晓情形拿的差不多的，只是当时邵文拿的是玩具而非是吃食。
而孙女抓周的时候拿的是尺子，寓意则谓是长大善于料理家务。
两者拿的都与家里的生意并不大多的关系，这让邵家二老如何能不忧心。
***


第三卷　与子偕老　第一百二十四章　抓到算盘

秦三娘是看准邵夫人的心思才这样说的，只是泳儿会不会拿，秦三娘还就真不敢确定了。
快到午时的时候，抓周就要开始了，床榻上上面摆满了笔墨，算盘账本，木剑，吃食，玩具等抓周需要用到的东西，在邵老爷的示意下霜儿把泳儿报上了床，大家静静的围着泳儿，看看他会拿什么。
只见泳儿在眼前所有的物品看了又看，似乎好像知道是自己抓周一样，看了一下这个又看了一下那个，最终目光中在算盘和笔墨上做了停留，伸出了手好像就要去抓笔墨……
所有人都抱着疑惑的眼光去看泳儿，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泳儿会拿什么，是算盘还是笔墨。
特别是邵夫人，胆子到提到嗓子里去了，同样的还有霜儿，前两次的儿女都分别拿了不是邵夫人期待的东西，虽然邵夫人跟绍家老爷子都没说什么，但是霜儿还是留意到了他们眼中淡淡的失望。
秦三娘同样疑惑，就在这时，就见泳儿身手要去拿笔墨，瞬间邵夫人紧张期待的眼神。立马又要黯然下去，不想峰回路转，快要拿到笔墨的时候，泳儿却放弃了要拿笔墨的念头，转眼间拿起了小算盘，朝霜儿的方向举了起来，咧着才长智齿的小嘴嘿嘿的笑了起身。
软软嚅嚅的吐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字，好像是在叫“娘。”
这时候周边的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小公子拿的是算盘……”
“是啊，恭喜邵老爷，邵老夫人，恭喜恭喜啊。”
“…………”
在场的宾客纷纷向绍家老爷子，邵夫人，邵文还有霜儿道谢。
邵老爷脸上掩不住洋洋喜气，邵夫人同样是如此，嚷嚷着让大家一同去吃长寿面。
见此，霜儿才松了一口气，跟搂着自己肩膀的邵文相视一笑。
***
从邵家回到墨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秦三娘让贵生跟刘望扶着醉兮兮的墨少云回房间。
自己则是牵着小瑾云跟小清欢。
正走着突然间小瑾云抬头文秦三娘，“娘亲，今日泳儿弟弟拿了小算盘，邵奶奶跟邵爷爷好开心。”
闻言秦三娘一愣才反应过来，没有想到小瑾云这么小就懂会看人脸色了，秦三娘含笑点了点头，倒也没有说什么。
小瑾云又接着问，“那娘亲，睿儿跟妹妹抓周的时候抓到了什么，娘亲爹爹爷爷还有奶奶都开不开心？”小瑾云跟小清欢两人弯着小脑袋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疑惑。
秦三娘愣了愣，回想起四年前的时候，小瑾云跟小清欢两个小兄妹一同抓周的情形。
笑吟吟的告诉了小瑾云跟小清欢二人抓的是什么，当年小瑾云是第一个抓的，不想才将他放下床，小瑾云抓着一支笔就怎么也不不肯放开了。
而小清欢也跟小瑾云差不多，不过抓的却是一本账册。
当时啊可是把墨清跟周氏乐呵的啊，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当天硬是拉着墨少云跟大家喝酒，喝了个烂醉如泥。
足以见到当时的墨清是有多高兴。
“哇，娘亲我跟妹妹（哥哥）拿的是笔跟账本啊？这样我们长大了就会很有出息吗？”两个小家伙兴致勃勃的问道。
秦三娘点头，倒是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
早晨醒来之后，秦三娘就跟墨少云提起要给两个孩子请夫子的事情，若不是昨晚两个小家伙突然间问起秦三娘她们周岁时候抓周的事情，秦三娘都快忘了这两个孩子都五岁了，这已经到了请夫子的年龄，毕竟小孩子都是从小培养的，三四岁便请夫子教学的多了去了，两个小家伙五岁还真不算小了。
而且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里，秦三娘虽然不盼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高管俸禄，成为人上人，但至少也要有足够的能力能够存活。
虽然墨家家大业大，足矣让她们吃个几辈子，但是若没有一点本事的话，那就算家世再大，也禁不住被挥霍败光。
秦三娘这一提墨少云也才醒起的确是要给自家孩子请夫子了。
就说，“睿儿个笑笑的确是到了请夫子的年龄，我这几天留意一下看看有什么德高望重适合睿儿跟笑笑的夫子，再让爹娘也帮忙举荐一下。”
秦三娘点头，“嗯，这件事情倒是不宜拖得太久，再过几个月笑笑跟睿儿也都满五岁，夫子的事情还需趁早些，还有，少云，笑笑的性格较为调皮爱玩，这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怎么说笑笑也是个女孩子，这调皮爱玩说的好听点就是活泼，不好听了就是闹腾了。这对女孩子来说并非什么好事情，我准备让傅難跟华容教笑笑抚琴练舞，看看能不能让笑笑修身养性，改改这闹腾的性子。”
墨少云略凝眉，对于笑笑这活泼可爱的性格，倒是没有什么不赞同的，但是自家娘子提出来了，墨少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而且女子学多几门技艺也没有什么不好，琴棋书画，能歌善舞，这本就是许多大家闺秀都具备的。
只是墨少云还是稍稍提倡道，“只是也不知道笑笑有没有这个耐性。”抚琴墨少云幼时也是学过一些的，不过没什么天赋，加上那时小孩子心性，爱玩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习琴，见如此当初的墨清跟周氏倒也没有再勉强墨少云。
“笑笑虽然闹腾，但是却聪慧，我想若是她有这个兴趣倒也能学的了，更何况前几次带笑笑去君再来，笑笑似乎也挺喜欢傅難跟华容的，这该不会是什么大难题。”
两夫妻正说着，这个时候小瑾云跟小清欢两人就拉着暖秋蹦蹦跳跳的来了行云阁的主殿，人未到声先到的喊了一声，“爹娘。”后，才看到这两个小家伙的身影。
一进门槛就一人一边的往秦三娘跟墨少云身上给蹭。
宠溺的摸了摸笑笑的小脑袋笑问，“小家伙，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想爹娘了睡不着。”小清欢甜甜的笑道。
夫妇二人笑了笑，墨少云就说，“睿儿，笑笑，爹娘给你找个夫子如何？”
“找夫子来做什么？”小清欢圆睁水灵灵的杏眼问道。
“自然是要教你们两个读书识字。”
秦三娘说道。
“那夫子会不会很凶？李楠说夫子会打小孩的。”小瑾云撇了撇嘴。
“傻孩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夫子怎么会打你，难道睿儿跟笑笑不想读书认字吗？昨日你们两个才说长大后要有出息的，这会莫不成是想反悔了？”秦三娘继续诱拐着两个小家伙。
小瑾云小清欢互相对看了一眼，像是用眼神在交流些什么，最后在秦三娘跟墨少云炙热的目光下才勉强的点头同意，不过却还煞有顾虑的说了句，“可是爹爹娘亲不能让夫子打我们，我跟妹妹一定会乖乖的。”
为了表示小瑾云的话的真实性，话音刚落下小清欢也就立马跟着点头。
如此，秦三娘跟墨少云自然也是笑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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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早膳之后，秦三娘跟墨少云让暖秋带着两个孩子去玩，秦三娘跟墨少云则是赶在墨清还没有出门前去了安融院，将自己的打算跟墨清周氏说了。
读书是件好事情，墨清跟周氏自然不反对，一听说要给小瑾云小清欢找夫子周氏就嚷嚷着要去问问那些上流人家的夫人，那些夫子的口碑好，等等之类的，总之就是恨不得立刻就把全吴县最好的夫子请来。
而墨清表示自己会张罗的，毕竟请夫子是件很重要很慎重的事情，这几日可丝毫不敢马虎。况且对方还是自己最为宠爱，墨家最心肝宝贝的两小兄妹笑笑跟睿儿。
商议好了事情，墨少云跟了墨清一同去了布庄，而秦三娘则是去了君再来，准备跟几人商议这花魁大赛的事情。
走在街道上，秦三娘还能看到好些墙上，地上木柱上还贴着君再来要筹办花魁大赛的广告纸，和地上三三两两飘零着的广告图。
看来冬雨她们宣传的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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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君再来的时候，不想却是跟刘康迎面碰了上去，二人相见有些尴尬，看刘康还是微笑着给秦三娘打了个招呼，秦三娘微笑着回应。
刘康就问，“今日这么早就过了了啊。”
“嗯。”秦三娘点头，“要出去吗？”
“嗯，有点事情。”刘康答道。
“那你先去办事情吧，我先进去了。”说着秦三娘就要走，刘康却是唤住了秦三娘，秦三娘翩然回头，略凝眉，颇有些不解，“还有什么事情吗？”
“啊……？”刘康有些呆愣，但还是摇了摇头，就慌忙的离去了。
相见不过是寥寥几语，想要再多说几句，却发现竟然是尴尬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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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正在指挥着店员打扫的冬雨见秦三娘过来，就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秦三娘问好。
秦三娘点头。
冬雨走过来，“少夫人你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过来看看花魁大赛的事情筹备的怎么样了。”
一提起花魁大赛的事情，冬雨立马就开心的说道，“小姐你可不知道，这两日有客人听闻我们君再来要筹备花魁大赛的事情，许多老板都说要给我投资金和支持呢。”
“哦？这样倒是不错。”
“只是报名的人跟宾客的名单筹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差不多可以了，今日是报名人的最后一天，而宾客名单我也已经大概的列了出来，待会儿拿给少夫人您看看，看看有没有疏忽了谁。”
秦三娘点头，对于冬雨的管理还是十分信任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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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辰时末华容等人都皆以经起床的时候秦三娘就召集君再来几个能说的上话的人，来相花魁大赛的布置和细节，日子定的是七月初三那天，现在已经是六月二十一了，距离的时间花魁大赛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
布置一场活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是座位人数这些都有得忙，更何况还要里里外外的布置许多。
直到快午时的时候几人才商量好，拟出一份方案和布置的场景，秦三娘让冬雨和华容来执行这件事情的主导权，而云想衣跟傅難则是助她们两个完成任务。
末了的时候，秦三娘又跟华容和傅難提出她早上跟墨少云的提倡的事情，让傅難华容当笑笑的夫子。
倒是让华容跟傅難受宠若惊了，倒也没有想到秦三娘竟然如此信任她们，竟然要他们教小小姐抚琴习舞。
毕竟小孩子的教学父子是十分重要，若是没有选好，说不定一个孩子就会因为夫子而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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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想让我跟傅難教习小小姐舞曲和习琴？”华容问道，她需要确认她没有听错，她舞跳的底子固然是不错，但若不是有秦三娘给的那些舞谱，她还真无法担任这君再来舞蹈姑姑的名头。
傅難跟着点头，略皱眉，疑惑的看着秦三娘。
秦三娘点头，“是的，莫不成华容傅難你们两个不愿意？”
傅難跟华容对视了一眼说道，“这……这自然不是，能教导小小姐是我们的福气，只是这来的太过突然，倒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华容尴尬的笑了笑。
秦三娘像是知道了二人的心思，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如此便好，那么等花魁大赛过了之后，我每日的未时带笑笑过来如何？”
“这自然是可以的少夫人。”华容想了想便笑吟吟的答道。
君再来每日的表演共有三场，辰时中是一场，还有未时的一场酉时的一场。
三场表演而云想衣每日只出行未时的那一场，到时候有云想衣撑场子，华容倒是没有什么事儿，未时是再好不过的了。
而且这华容虽然是教学姑姑，但是并非是每日都要教舞蹈的，而是七日教习一遍七仙女和云想衣一些新的用秦三娘和自己的提倡编导出来的新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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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好事情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不知不觉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秦三娘便让冬雨让人准备一桌酒菜，同云想衣华容等人一同用膳，好好犒劳一下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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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后，秦三娘让华容召集了刚表演完正准备回去休息的七仙女。
虽然大家都知道秦三娘的目的，但也都没说什么，之前的七仙女也听说过了一些风声，这个时候秦三娘来找她们，不免又有些猜疑，在下面纷纷的交头接耳讨论着。
见秦三娘还没有走进来，里面只有华容跟云想衣二人，七仙女中的锦儿便忍不住的问，“云姐姐，华容姑姑，这少夫人召集我们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真的想不要我们了？”
“是啊，华容姑姑，你倒是给我们说说？”
“离了这君再来我们还能去哪里啊……”
“……”
“……”
见有人开了头，在场的七仙女便也纷纷提出不满和心中的疑惑。
华容皱了皱眉，训斥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再吵了，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少夫人过来不就知晓了。”
“可是……”红枫还想说什么，被云想衣截然打断，“你们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