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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级鉴赏大师-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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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时当即义正词严道:“在下时度,有名字。不是什么唐时。”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典范,早就说过了,时度这个名字是要死咬着不放的。
  想要唐时出来作证,说是非人品不好种种之类的,那是根本不可能。
  最终这一场讨论,还是无疾而终,唐时他们这些小虾米直接被扔出去了,留在里面的都是十二阁的领头人了。
  他们到底要商讨什么,唐时不是很清楚。
  他只是看到那楼阁的阴影,将坐在中间的是非给覆盖掉。他整个人都沉在了黑暗里,脸色却格外苍白。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跟尹吹雪扯上关系了。
  尹吹雪,乃是转世重生的,这人死了,还是又重生去了?
  可是转瞬之间,他便想起来,元婴都散了……
  他们被安排好了房间,唐时自己一间屋子,他这里是在第二层,想要下去看看,又怕被人发现。
  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细微的声音,从他的耳边,想起来道:“一会儿你听我的指挥,我已经与汤涯协调过的,我们想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凭借道阁原来的本事和胆气,绝不会干出这样得罪小自在天的事情来。一会儿你进去之后问问是非,我与汤涯会给你打掩护的。”
  唐时:你们现在真的知道什么叫做节操吗?
  两个人这样直接说打掩护……
  众人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汤涯与章血尘这一番打算,怕是要为道阁点上一盏蜡了。
  唐时是准备下去救人的,可汤涯他们似乎只是想让他去探听是非的消息。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听他们的了。
  而远在藏阁的绿辞,却坐在一座阵法里,手指轻轻地拨动着阵法,那阵法的圆圈便跟着他的手指转动。他是在推算一些事情,可是有的事情真的不是衍算能够算出悲喜来的。
  到底是不是冬闲做的?
  可是冬闲又为什么要这样?
  害了是非,对他来说有什么好事。
  即便是绿辞,也忽然之间想不通了。
  而远在大荒内阁,也有这样的一座阵法。
  那苍白漂亮的手指,便从这圆盘上划过来划过去,做着跟绿辞一样的事情。
  然而这一次,竟然都是前途未卜。
  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的石壁上,他抬头一看,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你杀了尹吹雪了吗?”
  “杀了。”
  冬闲不知道她是要干什么,只不过——有的时候不多问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情。
  前些日子登仙门失败,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同时也很是不甘。因为与旁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所以他知道登仙的关键在哪里,然而没有星桥,一切都是白搭。
  只盼着这一回,她能将整个枢隐星的问题全部解决掉。
  那声音又问道:“唐时可去了?”
  冬闲皱了眉,还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关注这个叫做唐时的。
  他回答道:“汤涯已经带了人过去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呵,这些人应该立刻想要将是非救走,或者说解救下来,一会儿你传音给道阁那边的人,千万不要让他们坏了事儿。过了这一遭,只要唐时中计,那我们也会大功告成了。”
  “您到底在是非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那法诀虽然是她给的,可冬闲根本不知道这玄奥的发觉到底有什么用处。反而是是非,在看到冬闲的这法诀的时候,似乎是一脸惊诧的表情。
  那样的表情变动,对正常人来说可能是细微得很见鬼。对是非来说,一点小小的表情的改变,都会被人注意到。
  只可惜,冬闲的好奇心并没有被满足。
  那影子,只淡淡笑了一声,又缓缓地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冬闲跟这人之间,有过怎样的一场交易。
  冬闲将自己的手掌摊开,那雪白的长发坠落到他的身后,他却咳出了一口血来——再不登仙,寿数便要尽了。
  活了这么多年,最后竟然是一个这样的想法。
  冬闲伸手,忽然便想起当初的尹吹雪来,只可惜……沧海桑田,哪里还有那么多旧日的朋友?
  道阁之中,却开始上演了极其诡异而且特殊的一幕。
  唐时听到了声音,只是里面议事的人现在是似乎正在兴头上。他们在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言交流。
  并没有人发现唐时已经来了,或者说唐时被隐藏得太好。
  汤涯与章血尘联手在唐时的身上施展了障眼法,他们不是要唐时去救是非,不过是想要从是非口中得知一些消息罢了。到底事情能问到什么地步,还是要看唐时的本事。
  之前选唐时来,就有这个原因。熟悉一点的人,比较好套话,可他们这边缺少跟是非很熟的人。
  只是谁也没想到,唐时的确顺利地进去了,可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很难说了。
  整个阵法乃是进去很简单,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阻隔,可是出去很难的。
  唐时见到了是非,甚至在他进去的那一刹那,是非便睁开了眼,眼底金光明灭。
  他第一句话是:“放下你的无情道吧。” 
  唐时忽然定住,看见他莲华之瞳底下,那开落的莲花,只弯唇一笑:“和尚,你被关糊涂了不成?”


☆、第十三章 煞气
  
  放弃无情道?
  一见面就说这个?
  唐时回头看了一眼;周围全是云雾;进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里面是看不见外面的,可是外面能看见里面。
  ——不过有一点很可疑;唐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将自己的手伸出来看了看。
  “你能看见我?”
  唐时是被还在里面议事打掩护的汤涯和章血尘施展了隐身术进来的,并不是自己直接走进来的,所以一般来说;应该没人能看到唐时。可是非为什么直接对他说了这句话?
  他的确是睁开着眼睛,方才唐时还看到他瞳孔底下的金光。
  那莲华之瞳;里面有一瓣莲花;唐时很熟悉;这人是是非无疑。
  他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是非却闭上了眼睛,眉心之中起了一道皱,似乎在忍着什么。
  “为何进来?”
  “这话倒是问得奇了,我是来问你一些事儿的。”唐时很老实地直接回答了。
  他现在既然已经看不清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便不再去看。
  这乾坤阵法之中自成一个天地,身处于阵法之中的人是没办法看到阵法外面是什么情况的。五行八卦阵也不是没办法破,唐时对此道不是很擅长,可这即便是道门的阵法,也不代表是非不能破吧?
  他瞧着是非那眉心,只觉得他身上的伤可能不轻。
  “你没事吧?”
  不过是一些小伤而已,只是身上被人下了禁制。
  是非不知道对自己下手的人是谁,对方修为卓绝,并不是他所能比的。若非小自在天无人,其实也不会让是非出来处理事情。而今遇到的一切,其实都已经在料想之中了。甚至,是非隐隐约约猜到是什么人在背后动手脚,只是即便知道是他,旁的人又能怎样呢?
  他看到唐时,乃是因为这一双莲华之瞳。
  “无妨。你出去吧,自有人救我。”
  还要赶人走吗?
  唐时倒冷笑了一声,忽然也想通了是非能看到自己的关窍。毕竟这人的这一双眼睛,可算是火眼金睛了,根本不是凡人肉眼所能比。他来的时候,他恰好睁开眼睛,那眼底晃过去的光芒,兴许便是为了这吧?只不过,他忽地一笑,听着外面还是安安静静的,便传音道:“和尚,您真是自作多情了,我说了,不是来救你的,只是来问你些话。”
  其实唐时现在只是进来了,到底怎么出去还是一件未知的事情呢。
  汤涯跟章血尘到底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唐时现在还不清楚。
  是非明显沉默了半晌,只胸腹之间阴郁着一股煞气,一直不曾散尽。
  他眼底透出几分微红的光芒来,转眼又被金光遮掩住,因为他阖着眼,唐时也看不清。见是非不回答自己,他以为是他刺了他了,便一摸他鼻子,只半蹲在他身前:“好啦,开玩笑的,和尚别闹,快告诉我,尹吹雪是怎么回事?”
  是非嘴唇微微抿了一下,待眼底那浮上来的煞气被压下去了,才缓缓地一抬眼——真不知道是谁在闹了。
  他只道:“东,转坎位,三步,变乾为坤,以太极三清手诀开生门而出。”
  “……”
  唐时愣住了,他扭过头,看向阵法的东面,这里都是一片迷雾,根本什么也看不清,只隐隐约约能瞧见他脚下的阵法。
  这和尚简直是疯了吧?
  他没忍住皱了眉,朝他道:“你既然知道破阵的方法,干什么还一直在这里?现在人人都为着你奔波——”
  本来是还有更过分的话的,可看着是非那垂眸敛目的模样,忽然又说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便觉得这样的话可能略微有些伤人。
  唐时顿了一下,又道:“你不走?”
  “……”是非手指转了一下佛珠,轻微地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若走了,对方的局要怎么才能成?这些人都是相互算计来算计去的,他料定在他身上种下煞印的手法不是冬闲该有的,应当是冬闲背后的什么人。在外荒十二阁几乎丢要跟冬闲背道而驰的现在,冬闲还要闹出这样大的一场动静来,若没什么阴谋,那才是奇怪了。
  可现在,他看到唐时竟然来了,忽然就觉得他知道这阴谋到底是什么了。
  所以他说,让让是放弃无情道。
  只是,现在的唐时,哪里能知道呢?
  是非压下口中的苦涩,又道:“我道中遇到尹吹雪,与他聊了几句之后别过,回头觉出不对来的时候,他已经遇害。这是他交给我的断剑,说你兴许喜欢,所以送给你。”
  只是一柄断剑。
  吹雪剑的断剑。
  是非指尖光芒一闪,这剑便已经在是非的手中了。只是剑和剑尖已经分开了,断口不是太整齐,但是看得出断得很利落,应该是被人直接大力折断的。唐时看着这都断剑,脑海之中便已经浮现出画面来——在尹吹雪出剑的刹那,那手指并指如刀,便切住了吹雪剑,而后一折,应当是云淡风轻的。
  剑柄还在尹吹雪的手上,可那一点断剑的剑尖,却已经在对手的手指之间,而后被轻轻地一弹,送入了尹吹雪的身体。锋锐的剑气切碎所有的经脉,一路直上,元婴也在劫难逃……
  星火一样的闪烁之后,便只余下了死寂。
  尹吹雪的对手,修为很高。
  唐时自然是很喜欢这一把剑的,他当初便不愿意还给尹吹雪。
  这毕竟是唐时亲自从浩然山后黑潭的井下捡回来的,虽然当初便知道不属于自己,可那样惊艳的一剑,当真不是普通的剑能使出来的。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他当初没察觉,可如今想来,这吹雪剑用这一招,其实真算是尹吹雪的写照了。
  即便天下无数人觉得他是恶,可他觉得,这人还算是良善之辈。
  “善恶由心,似恶而非恶。”
  这尹吹雪,又是何苦?
  从是非手中接过了这断剑,唐时沉默了许久,不曾说话。
  外面忽然起了一声轰鸣,整个阵法动摇了起来。
  之前在外面,唐时曾经被告知,阵法里面是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的,可现在——
  有一道猛烈的灵力波动已经传过来了,唐时与是非都能感觉到。
  他看是非忽然之间一手捏紧了那串珠,几乎要把那佛珠给捏碎,另一手抬起来却按住了他丹田之上三寸的位置,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起了青白色。
  唐时下意识地便皱眉,伸手出去按他肩膀,同时灵力进入是非的身体探查,可转瞬之间他便吓了一跳。
  是非身体之中的灵力特别驳杂,有一股十分霸道难缠的力量在他身体之中盘踞,挥之不去,唐时的灵力一感知到这力量,几乎就要被冻结一般。
  这一刹,唐时打了个寒战,他几乎收不回自己的手。
  他几乎没能收回自己的手,若非是非直接以弹指神通将他的手指点开,怕是他整个人身上的灵力已经被是非给抽走了。手指被冻僵了,几乎不能动。唐时眼底浮出几分骇然之色来,只想收回自己的手。
  是非似乎是犹豫了片刻,还是向着他摊开自己的手,道:“一言难尽,坐。”
  此煞印凶狠之极,唐时方才不慎,怕已经为煞气侵体,他让她坐,不过是想为他镇住煞气。
  这法子也是是非近日才想出来的,虽不治本,不过压住唐时体内的煞气已经足够了。
  一开始唐时没明白,不过在接触到是非那眼神的时候,便明白了几分。
  他坐下来,是非便向着他摊开自己的手掌,唐时怔了片刻,才将自己的手掌递过去。
  是非掌心向上,唐时掌心向下,有半只手掌搭在一起。那佛力,从是非的手掌上冒出来,便缓缓地进入了唐时的掌心,方才被冻得青白的手指,开始逐渐恢复了血液的流动。
  那隐约着的鲜血,从唐时的血管之中流淌过去。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唐时的指尖窜过去,触了电一样,他抿唇,手指却没忍住抖了一下,挨在是非的掌心,触碰本就是若有若无的,他抖了一下便稳住了。
  是非手掌下移,而后结印,便在他掌心落了印,一朵金莲从他指尖泛起,而后缩小,化作一枚印记,刻入唐时的掌心,不过转瞬便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一切,是非的手指却更见青白了。
  他缓缓收回自己的手,重新往袖袍里拢了拢,唐时的目光跟着他手指挪了挪,却忽然一勾唇:“你帮我,我却不是来帮你的。总是这样不求回报,你们佛修,也难怪有如今的下场。”
  唐时自己乃是以利益为上的,即便是他喜欢小自在天那样的气氛,可免不了唐时其实本身是个市侩的家伙。有利则合,无利则分。他做出每一个选择,都要为着自己或者是跟自己相关的人考虑,利益为上。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少有考虑的时候,可是非的选择却往往与唐时背道而驰。
  从这一个角度来说,唐时看是非真是种种的不顺眼。
  可有时候唐时想想,竟然觉得是非这样的生活也挺带感的,自虐自虐自虐……不停地自虐,从没有一日要自己过得舒心的。
  ——不对,兴许这家伙觉得自己很开心吧?
  是非嘴唇带了几分青紫色,闭上眼,道:“子非鱼。”
  唐时一听这话差点冷笑出来,他垂眼看了看自己手掌,伸出手指来摊开又握紧,似乎是活动了活动,不过将那眼睛微微地眯起来,扫视了是非一眼,道:“你爱怎么死便怎么死,不过尹吹雪与我还有赌约,他欠我一个承诺没兑现。此刻他死了,我还是要追查一下凶手的。更何况逆阁章层主和藏阁的汤先生都觉得这是有古怪,你还是将你之后遇到的事情一并告诉我了吧。”
  说到底,唐时真的是来查事情的。
  原本准备来救是非,可看他这一脸死相,明明知道八卦阵法的生门和出路,还自己在这里。一方面唐时不认为是非是什么蠢笨人,丫也就是有点死心眼,不会将他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更何况他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死在这里,不划算;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是非就是心太实,落到如今这境地竟然还面不改色。
  他有自己的计划,唐时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他要将自己的任务给完成了——等会儿出去,还要给汤涯和章血尘交代的。
  唐时这边只细细问是非当时的经过。
  这经过其实很是乏味,无非就是是非刚刚握住那剑,便正好有人过来拦住他,不要他走,后面甚至出现了一个神秘人直接在他身上打了煞印,几乎瞬间便让是非没有反抗之力了。更何况佛门不好斗,也不嗜杀,所以即使他们不出重手,是非也不会下狠手。
  之后是非便直接被困在了这样的阵法之中。
  那么最大的疑点,便是出手的是谁了。
  唐时正想要推测,可是非已经直接对他说了答案:“冬闲大士。”
  头皮炸了一下,还待再问,脚下便又是一阵震动,不断有灵力波动透进来。唐时猜测是要坏事,他起身便想要出去看,不想是非睁着那一双带金光的眼睛,伸手一压他,道:“他们看不见你,先坐下,外面危险。”
  这八卦阵法的好处,便有一点的防护作用,坐在里面受到危害的几率很小。
  是非竟然直接让唐时坐在里面,大约便是已经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了。
  他青白的手指在唐时的眼前一晃,便道:“这术法,我曾教过你。”
  唐时记忆了一下,便将那手诀一打,眼底弥散出一点金光,而后外面的情况便忽然之间清楚了。
  “你一直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吗?”
  当然不是。
  只是是非不回答,他不可能告诉唐时,因为煞气的侵蚀,他现在只能依靠莲华之瞳来视物。只装作一副无事的模样,通过阵法的细微缝隙和受到冲击的程度,来推测他们距离攻击有多远。
  外面的情况,当真已经乱了,还是大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忽然就分成了两派,交上了手。
  汤涯对上了清远道人,章血尘则是在跟另外一名道阁第八层层主打。
  你来我往之间,已经是灵光飞动,杀机凛冽。
  他们在屋里谈得好好的,可章血尘一向是口无遮拦,也不想跟道阁的人在这里虚与委蛇。谈判起来,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一会儿章血尘便已经不耐烦了。
  道阁那边的人真是推太极的高手,说了一大圈了,也就一个意思——是非要证明自己没有杀人,必须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就一定是是非动的手。
  而汤涯他们谈判的出发点,则完全不一样。在汤涯他们打算来,只要没有是非杀人的证据,是非便没有杀人,所以道阁必须放人。
  在这一点的判定上,双方之间的分歧很大。
  基本上道阁是众矢之的,众人都不大想跟道阁讨论。章血尘说着说着便已经恼了,只怕自己耽搁了那边的唐时,还强迫着自己,没一会儿便虚应几声,应付不下开始打呵欠了,便开始由汤涯接手,车轱辘一样轰炸对方。
  这事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他们谈判到一半,外面便已经发生了意外。
  道阁阁主这个虚道玄这个时候还在的,只是他们这个修为的人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很简单,一句话,一般都在闭关。
  这种等级的都是传说级别的人物,不会出现的。
  可那个时候,虚道玄竟然直接从第十层出来,便站在那环形高楼的最顶端,背着手道:“北老与明轮法师既然已经到了,又何必藏头露尾,惹人笑话呢?”
  于是夜色之中,便有一个很浅淡沧桑的笑声起来:“我都老了,当初看你们都不过是小小的元婴出窍的修士,到了现在也大多成为一方霸主了。老夫已经老了,便不出来吓人了。只是你既然已经认出我来,便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
  说话的人,乃是西海蓬莱的北藏老人。
  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北藏不愿意现身。
  他乃是蓬莱的散修,一般不愿意踏足这边,可这一次连是非都牵扯进去,便是蓬莱的修士所不能忍了。
  东海西海其实不过是隔了半轮月,东海罪渊便是在半轮月,其实相隔很近,东西之间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相互之间有牵制和压制。北藏不可能看着东海罪渊出事,最后还是要看是非的本事。这样的一个人有如此重大的意义,可偏偏有人不愿意让是非救东西两海。
  换句话说,有人巴不得蓬仙岛、小自在天乃至于天隼浮岛都出事。
  所以这个时候,北藏坐不住了。
  明轮法师到底为什么而来,还不清楚,不过来了,肯定就是来搅事的了。
  现在人已经现身得差不多了,三言两语说完便直接打了起来。
  整个道阁忽然之间充满了光影的变幻,在黑暗之中,道阁环形高楼之中闪烁着点点的灵光,一下便开始了混战。
  那虚道玄也是大乘期的修士了,与北藏动起手来,可算是惊天动地又大道无声,两人眨眼之间便已经打到了远处。
  唐时这里听不到声音,只能看到无数的灵光照亮了整个道阁,出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道阁之中无数的修士都出来了,上面十层建筑,越是靠近下面越是人多,按理说这些人应该直接扑上去打人参加到群殴之中的。可现在连敌友都分不清,实在是动手的外人太多,打的对象也很多,既然已经分不出敌我,还怎么打?万一打到自己人怎么办?
  还别说,真的有这样的傻逼。
  唐时虽然听不见,不过能看出几分。
  他坐在那里,只调息了一会儿,便看到了那逗比的一幕。
  道阁第七层之中有一名不大懂事的,瞧见那边魔修狱阁之中有一人在跟逆阁的人打,便冲上去帮着逆阁的人打狱阁的。这狱阁的魔修名为修远,本来想着他们是来搅混水的,这个时候就要发挥自己搅屎棍的本事,使劲儿地捣乱。哪里想到正跟章血尘斗到狠处,酣畅淋漓,忽然之间有一只小虾米上来,便对着他打,可把修远给郁闷了一阵:卧槽,这傻逼哪里来的?
  道阁的?!
  修远一瞬间便震惊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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