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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级鉴赏大师-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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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觉得这里忽然阴风阵阵。
  当年他在洗墨阁全盛时期上来看过,还亲眼目睹了过,在十年之前消失无影踪的唐时的画裳仪式。那是洗墨阁内门弟子之中最出色,也最腥风血雨的一个人。众人都说不知道唐时是去了哪里,可是当初这个人去了大荒也没死,甚至还风云变幻了一把,现在阳明门跟百炼堂,也不是不缺地方,可是他们却没有往洗墨阁原来的地方伸过一只手。
  听人说,这里偶尔还能看到一些人,似乎就是洗墨阁原来的几个内门弟子,不过出现的时间不固定。
  天演宗虽然厉害,但那里能跟阳明门和百炼堂匹敌?他们都不敢动的招摇山,天演宗现在……
  想着想着,这修士就觉得怕了起来,正后退了一步,便忽然看到了可怖的一幕。
  那一块一丈多高,风雨沧桑的界碑上,忽然冒出了一团光,紧接着出现了一个青袍男子,那男子将手将自己的手在眼前搭了一下,远远地望一眼:“招摇山的祝余草,还是这么美啊……”
  这个人——很眼熟!
  这修士已经完全愣住了,这个人,这个人……
  身份呼之欲出!
  青袍修士懒洋洋打个呵欠,这才看向众人,忽然一笑:“你们觉得我帅吗?”


☆、第三章 丑八怪

  丑……八……怪?
  唐时怔然之间抬了手;摸摸自己这一张脸;心想自己不是倾城绝色;至少也凭借着这张脸吓得当初无数小荒大荒修士哭爹喊娘,怎么也不该是丑八怪的地步吧?
  尼玛,这货真的长眼睛了?
  唐时用了一种相当怀疑对方眼神的目光;盯着对方;道:“我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说我帅吗?”
  孟云台只觉得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傻逼是哪里来的啊?石头缝里蹦出来个神经病?他正想要直接用丑八怪给骂回去,没想到,之前那个支支吾吾的门中小修士;竟然直接给唐时躬身行了个礼:“您帅您帅您帅得惊天动地!”
  “……”虽然我知道我帅,但是你这样夸我帅;我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唐时看看这修士,袖子一挥,便将对方甩到了山下去,“算你识相,不追究你。”
  这一下,那孟云台才知道遇到高手了,方才对方这一手,直接一挥袖子便将人毫发无伤地扔到下面的山道上去,根本是不露痕迹,他甚至连对方的动作都没看清,这个是高手!
  只可惜,现在意识到这一点已经迟了,唐时根本不会给对方反应的机会。
  “问你话呢,我丑吗?”
  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弟子看着,他们天演宗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这人再厉害,也不会比他们门中掌门厉害,他万不能在这里示弱了,于是梗着脖子道:“你个丑八怪,别在这里废话,赶紧地把地方给我让开了!这界碑——”
  “啪”地一声脆响,唐时甩手便是一巴掌抽到这孟云台的脸上,只抽得对方一个翻身便倒在地上,而他自己还站在那界碑上面。
  风雨侵蚀过万千年的界碑,早已经看不出“洗墨阁”三个字的痕迹,只留下浅浅的凹痕。
  周围的人都被惊呆了,之前看唐时似乎还算是客客气气,转脸竟然就直接抽人脸了。他出手快,只看到青色的袖子一甩,孟云台整个人就已经翻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一巴掌直接把一个金丹期修士给抽飞,这是何等的本事?
  孟云台身上沾了一地的泥,只觉得脸上剧痛,怕是已经肿了,一摸,果然如此。他气得直接暴跳起来,一时脑袋里面充血,连理智也没了,还以为自己是当初的金丹期修士,根本不惧怕唐时,飞剑顿时出鞘,整个人跟着飞剑便向着唐时刺过去。
  在别人的眼中,这一剑可谓是惊天动地,周围的枯草都因为这一剑的剑风而扑倒在地。剑尖所向,唐时青袍已经翻飞了起来,还有那飘摆的黑发。
  剑光如电,唐时却是面无表情,抬手便向着前面轻轻一握,像是从小孩儿手中把玩具抽夺回来那样随意又轻松。
  在灵剑被抽开的时候,孟云台只觉得头皮发麻,看着眼前这被自己称为丑八怪的男子,只觉得自己是遇到了怪物,这人现在还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绝对——绝对不正常!
  这个人,老怪级别的修为!
  孟云台心里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整个人却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眼睁睁看着唐时拿过了他的剑,手指轻轻地握紧,便听见一阵精铁扭动的咯吱声,那一把剑,竟然被让是一只手给直接捏成了一团,而后随意地一搓弄,那灵剑就已经被搓成了渣,稀稀拉拉地从唐时指缝之中落下来。
  唐时觉得很不好意思,道:“真抱歉,你的剑质量似乎不大好,一不小心就给搓坏了。”
  一不小心……就给……搓……搓坏了……
  孟云台几乎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要给气晕过去,灵剑被毁,刺激得他好一阵没有反应过来,“你,你,你——”
  “你个头啊。”
  唐时有些不耐烦,他直接伸手抓了一个人上来,掐住那天演宗弟子的脖子,道:“你来说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他太久没出来,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
  只知道这几个作大死,想要拔界碑,一看这些人的服饰却都又不认得。
  那被他一手掐住脖子的天演宗弟子吓得快要直接翻白眼了,只是在唐时的手掌下面,想要翻白眼都没有那个胆子,只能战战兢兢道:“我们是天演宗的弟子,路过这里,看到这座山是无主之山,就、就想在这里埋下一块界碑……所,所以……”
  哈……
  唐时差点笑出声来,眼神一寒,果然跟自己猜测的差不多。
  他继续问这弟子:“天演宗是什么?”
  ——现在南山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天演宗?
  这弟子也是醉了,他竟然没顾及自己还在唐时的掌下,露出一个甚是得意的表情:“我们天演宗现在是南山三大宗门之一,这南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们宗主已经即将突破出窍期,很快就能进入大荒了,门下有四位长老已经到了元婴期的修为,更有无数金丹期高手,内有外门弟子八千,内门弟子三百……”
  噼里啪啦,这弟子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起来。
  之前被唐时甩到山下去的那天演宗弟子,这个时候几乎要给那个滔滔不绝的哥们儿跪下了,尼玛的,你能不能别在人家唐时面前说这些?简直羞耻好么?!
  在他看到唐时脸上越来越浓重的笑意的同时,便已经打定了主意——立刻,马上,迅速地,脱离天演宗,这宗门没救了!
  唐时是魔性很重的一个人,虽然是道修,可是手上沾染的鲜血完全超出寻常的道修。这个人不会跟你讲什么道义,但凡是他所认为是正确的,那便是道义,他所认为不正确的,便会一手毁去。
  大荒之中出手灭道阁,众人都觉得唐时是蛮拼的。
  多少年没出关,竟然又多了一个天演宗。
  唐时只道这世间变幻太快,他虽然是闭关百年,可是对外界的人来说,也不过就是短短十年。这十年,对洗墨阁来说,变化太大了。
  不,其实在南山很多人的眼中,洗墨阁已经成为了一个过去式。
  一个根本不再存在于这个南山的门派。
  这历经风雨的界碑,竟然也有人想上来拔去。
  之前那滔滔不绝的修士,忽然感觉到了几分危险,颤颤地终于住了嘴。
  唐时微笑着:“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听着呢。”
  孟云台这个时候已经觉出了不对劲,他悄悄地一闪身便想要跑路。这孟云台肥头大耳,体格较胖,跑起路来滑稽得很,唐时眼角余光一闪就已经看到了他,只冷冰冰一笑,另一手伸出去,虚虚一抓,便将对方拉了回来:“跑什么呀跑,既然是这么有名的宗门,肯定了不得,我们来交流交流感情吧。”
  孟云台哪里还不知道唐时的厉害,肯定是惹到了那些个性情古怪的老怪。
  他现在已经是金丹期的修士,元婴期的修士他也见过,可是没有唐时这样举重若轻。出窍期以上的修士基本都去了大荒,所以他方才才不过脑子一样,那样轻松地就认为唐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现在孟云台已经将这大荒小荒之间的定式思维给骂了个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怎么也不会直接小瞧了唐时,招致现在这样的大祸。
  交流交流感情?真的交流不起啊……
  孟云台几乎要哭出来了,垂头丧气得很。
  现在,唐时右手一松,已经轻轻地将方才那修士放在了地上,看上去还是一片和善。
  似乎是感觉自己方才的动作大了,唐时随手按了按自己插头发的三株木心笔,同时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孟云台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过了,之前的嚣张已经没了,一边脸高高肿起来,只轻声细语道:“回禀前辈,晚辈名为孟云台,是天演宗的长老。”
  唐时被人称为“前辈”,也没觉出一点违和来。他冷哼了一声:“现在倒是老实了,我这里正缺几个人,你们就不必回那劳什子的天演宗去了,跟我上来。”
  他说完了,浑然不顾众人吓尿了的表情,伸手一招,朝着方才被自己丢下山的那修士道:“你上来。”
  那修士听见了,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连忙跑着上来,躬身就对唐时一拜:“唐前辈好。”
  唐时一怔,又一笑:“你认得我?叫什么名字。”
  “晚辈赵步凡,曾在二十多年前于招摇山看过前辈画裳。”这可是攀关系的好时候,赵步凡隐约觉得自己是机遇来了,言语之中虽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不过却也夹杂了许多的崇拜。
  当年的洗墨阁何等地兴盛?其实即便是遭遇了大变,整个洗墨阁只凭借着几个内门弟子也是相当厉害。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几名内门弟子并没有重建洗墨阁。
  现在这个人,肯定就是当初的唐时。他一看对方头上那三株木心笔便已经一清二楚了。
  唐时听着这赵步凡的话,心道还有人记得洗墨阁,也是难得。
  别的人就觉得这赵步凡不厚道了,这人既然知道眼前这老怪不简单,方才竟然没提醒他们——不对,赵步凡是阻止了的……
  现在孟云台肠子都要悔青了,一脸的衰相,愁云惨淡得很。
  唐时站在那界碑上,忽然便没说话了,回头望去的时候,满山的青翠。
  十年前一场大火将这里吞灭,现在看来,又是青草芳香,佳木成阴了。
  原本那些痕迹,也只看得出一点,山上断崖前,还有自己十年前搭建起来的茅草屋。
  这十年,他没出现过,不知道三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唐时随便一步踏出,便已经到了那长满荒草的山路上,顺着自己记忆之中的路线往前面走。
  他一面走,一面朝身后那几个傻逼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后面的人哪里敢不从,只能磨磨蹭蹭地跟上,倒是赵步凡走在前面,回头看一眼那满脸晦气的孟云台,只道这胖子作威作福,今日总算是报应到身上了。
  这么多年过去,当初断流的墨溪,已经重新开始了流淌,在下面汇聚成了洗墨池,唐时从洗墨池边过,又上了山,站在自己当初的草庐前面,推门进去,便发现了桌上放着的一封玉简。
  白钰等人都出去了,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够,外出历练是必须的事情。留在山门之中的,只有一个偶尔回来的应雨。精魄都已经还给应雨,现在应雨也感应不到唐时,她应该是去名山大川游历。
  现在山门之中,似乎只有唐时一个。
  唐时现在已经是渡劫期的修士了,即便放在大荒之中也是不输他人。
  这个时候,总算该报仇了。
  心里这些事情闪过,唐时已经放下了那一枚玉简,回身出门,吩咐道:“赵步凡,你负责看管这些人,将山道上和后山坟场上的荒草清理干净,把整个招摇山打整一遍。这些个修士若敢反抗,直接报与我。”
  说罢,他摸出一枚普通的玉简,便伸手往半空之中一抓,所有人只感觉自己神念一空,竟然是被唐时这一手抓出了一分灵识印记来。唐时只伸手往这玉简上一刻,这些人的名字便已经带着灵识镌刻在了玉简上。
  之后唐时将这一枚玉简扔给了赵步凡,那玉简化作一道光便直接落入了对方的手中。
  赵步凡哪里不知道这是唐时要栽培他的意思,强行压制了心中的激动,握住玉简,便应了一声:“请前辈放心。”
  于是唐时略一颔首,赵步凡便已经将这些人驱赶下去做事了。
  唐时只回到这茅草屋中,自墨戒之中取出一些七珠果的种子,便带着去了灵田之中播撒,而后从指骨之中抠出一块诗碑令来,正是《悯农》一首,插到这一片灵田的正中间。
  一道灵光从小小的诗碑令上弥漫开去,滋养着这周围的一片灵田,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这一片灵田上长出七珠果了。
  唐时回屋,在桌面上摊开了一卷祝余纸,手指抚摸这材质,想起当初上山的种种,没忍住一笑,便开始作画。
  赵步凡这边指挥着这几十名修士,在招摇山上劳作,俨然将这一群修士都当做了苦工。
  那孟云台原本是想要反抗的,可是一摸自己已经肿成猪头的脸,顿时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他有心想要问问赵步凡,这唐姓老怪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只是想到自己天演宗长老的身份,难免拉不下这个脸,竟然也忍了。
  反正这件事最后都会传出去的,他且等着天演宗的人来。
  招摇山上忽然多了一群人上来劳作,割草清道,整个招摇山忽然就不像是原来的荒山了。
  偶有路过的人觉得稀奇,走近了一看,竟然是天演宗的修士,这倒是奇怪得很。
  消息逐渐地传出去,天演宗那边也觉得奇怪,怎么孟云台长老执行个任务现在还没回来?这件事定然有鬼。
  天演宗这边已经准备有所动作,不过阳明门和百炼堂那边听到消息,却是大为振奋,一定是洗墨阁有人回来了,好戏即将上演,这两个门派的人都在观望。
  唐时将人家天演宗的人拘来打苦工,天演宗的一名弟子被宗主派去打探消息,只被打成了猪头回来,往宗主跟前儿一跪,哭道:“宗主啊,那山上也不知道是被谁给占据了,孟长老他们天天在山上割草清道,那人极为嚣张,跟小的说他手里缺几个打工的,这几个人借给他,没用完之前不还,还说我们天演宗要是再去要人烦他,就把小的打成猪头啊……宗主啊,您要给小的做主啊……”
  天演宗宗主听了这话,那还了得,肺都给气炸了,狠狠一拍椅子:“竟然有人敢在我天演宗的地盘上胡闹,立刻叫白长老带人去剿灭了他,否则提头来见!”


☆、第四章 啊呜

  南山出了件怪事;现在大家都在关注。
  这十年间刚刚兴起来;气势如虹的天演宗;早已经在南山大会的时候,便已经成为了南山三大宗门之一,原本众人都已经默认了这个宗门的存在;洗墨阁成为过去式;可是哪里想到,这一回天演宗竟然像是踢到了铁板?
  众多南山修士一时之间都好奇了起来,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原来事情竟然是从招摇山开始的,这事情可就有些意思。
  听着那些似有似无似真似幻的传说,有人心思已经动了起来;只是回头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消失了这许多年,一下又蹦出来找事儿了?
  不过这闹事儿的风格,还真是跟唐时挺像的。
  天演宗这一回是丢尽了脸面,那边派人去打探消息,竟然被人打脸回来。
  有句话叫做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那占据了招摇山的老怪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竟然连这样的规矩都不懂。反正天演宗上上下下都已经气晕了,当下由白长老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往招摇山而去。
  沿路上,他们没有掩饰自己的踪迹,于是这件事就几乎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看热闹的准备着看热闹,递情报的准备着递情报。
  应雨如今也是归虚期的高手了,在精魄回到她身体之后,修炼速度就是直线上升。这速度,即便是比之唐时,也是一点都不差的。
  应雨每隔一年回一次洗墨阁,近日又到了回去的时候,她跟周围的大山们交流着感情,没一会儿便已经回了南山。
  只是她刚刚到,便听到一座山说:“招摇山那边出了事了。”
  招摇山?那不就是洗墨阁所在的那一座吗?
  都是同类,应雨便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情了?”
  那山道:“似乎是有个厉害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竟然强行占据了招摇山的山头,似乎要在那里开宗立派。现在天演宗的人跟那个人争地盘,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应雨眉头一挑,这些人竟然连招摇山的地盘都敢占,两拨人要打起来……
  她眼底划过几分淡笑,只挥挥手,告别这几座山,一转眼便已经到了那天演宗附近了。
  应雨本体便是山,如今到了这天演宗附近,刚好瞧见前面带队的白长老,便直接一脚将旁边一座兀立的孤峰踹倒,挡住他们的路,道:“是天演宗的?”
  她声音带着几分清丽,看着虽然是个小姑娘的模样,不过身上修为让人完全不敢小视了。
  下面白长老,一抬头就看到应雨站在前面的山头上,愣了一下,方想要斥责,便看到了对方那自己完全看不透的修为,心里一惊,连忙道:“前辈有何指教?”
  应雨心道这人还算是识相,只问道:“你们可是要去招摇山?那边是有人强占了招摇山的山头吗?”
  “正是如此,那恶贼甚至还打伤我门中弟子,拘禁我门中之人,此等祸害定然要除去!”
  白长老说起来,真是义愤填膺,一脸的胡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应雨不过是随便想要利用一下天演宗,她笑了一声,“我也最看不惯谁强占招摇山了,算是你们有福气,这一次我来帮你们,跟着我走吧。”
  “这……”白长老哪里想到平白竟然冒出来一个帮手,只觉得古怪,可是知道这小姑娘根本是修为高深,怯懦得不敢答话,只说先去请示掌门。
  那边宗主道:“既然是有这样高的修为,你且请回来与我一见,你们先不要去,回来再说。”
  “是。”
  白长老这边应声了,便请了应雨回宗门。
  应雨也懒得废话,真的跟着去了,那种宗主姓雷,奉承了她很久。之后整个天演宗才重新出发——笼络到一个高手之中的高手啊,那个趾高气昂,真是别提了。
  走出去倍儿有面子!
  尽管别人都不知道这天演宗是在得瑟啥,可是看着他们这得瑟劲儿,就知道他们是有恃无恐。众人八卦的心思一上来,顿时都暗搓搓地关注起来,奔走相告。
  应雨随便跟着他们一起走,没半个时辰便已经直接飞到了招摇山前面。
  这一来,果然看见不少穿着天演宗服饰的修士,在山前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那样子哪里像是高高在上的修士?直丢死个人了!
  白长老气得发抖,又想起这一次行动有后面的前辈指挥,便拜道:“这前面劳作的就是我天演宗的长老和弟子,这贼人就在招摇山之中!”
  又见到招摇山的感觉,很是亲切,可是一想到是洗墨阁的地方被别人给占据了,应雨心里就堵得慌。这些年她看上去没什么变化,眼底干净之中有隐约着几分沧桑。抬手一摸自己的脸颊,应雨轻声道:“上去看看。”
  于是白长老手一挥,大家一起上去了。
  前面还在劳作的人,原本就是天演宗的修士,可以说除了赵步凡之外,没一个不想回天演宗。这时候看到人过来,赶忙就扑上去了,哭爹喊娘地:“白长老,白长老,您终于来救我们来!”
  孟云台这边听到动静,心里真是感动得不得了,泪眼汪汪,放下割草的镰刀就奔了过去,“老白啊,你终于来了!老白——”
  白长老一看孟云台这猪头脸,差点没气晕,“孟、孟长老,你怎么这副德行?”
  “还不是山上那狗贼给闹的!”孟云台那个一把辛酸泪。
  应雨只面无表情站在一边看着,她扭头看了看前面,那山道的上面,站着一名普通衣饰的青年修士,手中还捏着一块玉简,看见他们似乎有些害怕,拔腿就往山道的另一边跑,似乎要去通风报信。
  那孟云台发狠道:“前面这个赵步凡!抓住他!他是个叛徒!”
  这些天众人都是被赵步凡给管着的,多少人早把他恨到骨头里了,现在有机会了,还不赶紧地直接抓人?
  一时之间,众人都扑了上去,还没等赵步凡跑多远就已经被逮住了。
  孟云台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故意折磨,封住了灵力直接踹打:“叫你个小杂碎跟着那贼人使唤老子,你使唤啊!该死的东西!”
  赵步凡只觉得浑身剧痛,却咬紧了牙,不吭一声。
  “你不是喜欢背叛吗?背叛啊!什么狗东西,见利忘义的!去啊,去给招摇山割草种地啊!你倒是去啊!”
  孟云台下手极狠,早已经将赵步凡的肋骨给踹断了。
  赵步凡也是条硬汉子,扛住了,却发狠道:“在招摇山种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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