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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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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容,你在京城呆的久了,觉得这地方怎么样?”张兰在雅间落座,便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四处转悠,细心看富味轩的装修和布置,“我觉得挺雅致的,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是怎么样的,”这富味轩一看就知道是个高档的地方,张兰心下思量,她的西点屋想在京城打出名头,怕是要在装修上下些功夫。
罗轻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富味轩,这个地方前世她跟张兰来过,还是尚真阁,东华楼,甚至玲珑小筑,凡是京城有些特色的地方,张兰都带着她乔装逛遍了,想到这些,她眼眶一热,不轮事情的结果如何,那都是一段美好而荒唐的日子,“我一年也没有出过几次门,这种地方是头一次来,说不上好歹来。”
张兰敏感的听出了罗轻容声音中的涩意,她以为是小姑娘暗叹身世,笑道劝着,“没事,以后啊,母亲但凡出来,都带着你,包管你把京城的名吃给尝遍了。”
罗轻容浅浅一笑,目光中并无半分喜色,她知道,这一世她再也不会和张兰像过去那样,亲如母亲,浑浑噩噩的活在这世上。
从富味轩出来,张兰若有所指的问与罗轻容闲聊,“你觉得这家的生意怎么样?”
“母亲,女儿成日呆在家中,哪里会知道这些?若不是帮着祖母管过一年的家事,怕是连糙米和糯米都分不清呢~”
说的也是,张兰温和的一笑,“你才多大,跟你说这个你确实听不明白,”自己太过着急了,罗轻容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就算是再大些,怕是只会关心诗书女红,这经营之道,等自己成功以后,要好好的教给她。
“我啊,就想开这么一家铺子,”张兰一脸神往,悠然道,“让全京城的人都能尝到我的手艺,知道世上还有蛋挞,布丁这些美味,还有西点屋这样的地方。”她已经想好了,而且烤箱烤炉也交给肖山让人去做了,“你知道什么叫童话么?我想建一座童话般的房子,让人如同坐在梦里,吃着甜蜜爽…滑的美味,听着悠扬安静的音乐~”
“母亲,童话是什么?”前世张兰曾经给她讲过许多童话故事,什么《白雪公主》、《海的女儿》之类,她发现最喜欢这些的,应该是张兰本人。
“童话啊,”张兰微微一笑,“每个女人心里都会有个童话,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海的女儿》……”
“母亲,您觉得这个公主是精还是傻呢?”罗轻容再次听张兰讲完,含笑道。
“这个,”罗轻容也太奇怪了,冷静的简直不像九岁的女孩子,张兰不由愕然,她跟罗轻容说这些有两个意思,一来是试探罗轻容到底是不是穿来的,不过现在她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是穿越同仁,怎么会对自己建西点屋的建议无动于衷?就算以前是因为年龄限制,现在有了自己,难道不该表露身份两人联手大干一场么?二来,在她的印象里,没有小女孩能抗拒童话故事的诱惑,她可以用许多的故事来接近与罗轻容的距离,让她慢慢到自己的阵营中来。“轻容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难道你不觉得小公主很可怜或是很可爱么?”
“女儿觉得她好傻,”罗轻容睁大眼睛不解的问张兰,“她为了那个根本不爱她的王子死了,那爱她的父亲和姐姐们呢?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让爱自己的人伤心呢?”
张兰抚额,古代的小孩儿都这么早熟么?“因为王子是她的爱人啊,真爱就是无私奉献,是成全,只要那个自己爱的人快活了,那么自己就是最快乐的。”
“原来母亲是这样想的啊,”罗轻容点点头,“轻容知道了,那么在母亲心里,父亲是不是您最爱的那个人呢?”
“当然,”张兰有些结舌,她没有想到罗轻容竟然在这里等着她,“若是她问自己罗远鹏只有到姨娘们那里才能快乐怎么办?只是爱是互相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爱的人幸福快乐。”
“女儿明白了,”罗轻容冲张兰眨眨眼,“所以那个长在海里的小公主是个可怜的傻女人,母亲肯定不是那样的。”
“真真是被你打败了,”张兰无奈的捏捏女儿的小脸儿,“我确实不会像她那样,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会像她那样,所以啊,女人一定要独立起来,这样就算是没有人爱也可以过的很好啊,母亲才会想着开家点心铺子~”
“母亲是怕父亲不爱你么?可是父亲即使不爱你,你也可以过得很好啊?你依然是武安侯夫人,是罗家主母,没有人会对你不敬,”罗轻容正色道,“祖母教导过轻容,女人还是要以夫家为重,至于自己手里的财业,自然要好好经营,一是因为那是父母所赐,挥霍了是不孝,二来也是为以后子女计,”说到这里,罗轻容恍然道,“我知道了,李嬷嬷说过,女人手里有嫁妆在婆家底气才会足,母亲是不是没有嫁妆啊?”
真真是人小鬼大,张兰再不敢轻看了这个女儿了,强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嫁妆不厚,又不愿意事事跟你父亲伸手,所以才想着再一些出来,轻容愿不愿帮帮母亲?”
“让我帮你攒嫁妆?”罗轻容一脸错愕,半天颔首道,“您的意思女儿明白了。”
“不是,”张兰急忙道,“我只是说咱们一起做些生意,也省得日子过的无聊,你没兴趣就算了,”张兰摆摆手,什么替她攒嫁妆,她是帮她看着嫁妆顺便再挣些钱好不?“只是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心里该有数了,不是说的好听,就是真的对你好。”
“嗯,女儿知道怎么做了,”罗轻容抿嘴一笑,“只是轻容年纪小,怕是能力有限,母亲不要嫌弃才好。”
张兰终于松了口气,只要罗轻容点了头,下来的事就好办了,这样也可以借机将被罗老夫人握在手里的高氏的遗产拿过来由她给罗轻容保管,毕竟那个祖母不是亲生的,至于那些被齐氏占去的部分,只当送她养老了。
“你这人,做什么事情一点儿谱都没有,从宫里回来,就要立即回来才是,瞎逛什么?还带着轻容,”罗远鹏一早就回府了,这是张兰头一次进宫,他心里难免忐忑,可左等右等这两人都不回来,待石青回来送信,才知道是张兰带了罗轻容拐了路,“害得母亲和我等那么久。”自己这个妻子凡事随意不讲规矩的毛病真真是难改。




三十九、
“我不是让人回来送信儿了?”张兰不以为然,她今天攻下了罗轻容,心情不错,抱了罗远鹏的胳膊与他在园中散着步,“人家难得出去一次,轻容更是成年都没出过门,正好带着孩子出去透透气,说起来她还是京中长大的,竟然去的地方没有我多。”
“她能跟你比?”罗远鹏嗔了张兰一眼,从她怀中抽出手臂,这么公然的并肩而行,罗远鹏十分的不习惯,下人看了,也不成个样子,“你自小便当做男儿在养,不知道惧怕是什么?轻容可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自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好了,我知道了,”张兰撇撇嘴,佯做生气道,“现在嫌我出身低成年在外抛头露面了?早干嘛去了?再说了,她是谁家的姑娘?我又是谁家的姑娘?我和她比得着么?”
罗远鹏被她一逗,忍不住笑了出来,“左右都是你有理,我还是那句话,如今不同在锦州时,再不能那么恣意了,你也要懂的收敛,我也跟着少受些气。”
“怎么?她又说你了?”张兰秀眉一扬,沉下脸来,“你只当耳旁风吹过就是,根本不必在乎,这人一老,就爱强调存在感,没事也要生出些事来,不然怎么显得她重要呢~”
“也不是这样,母亲说的都有道理,”罗远鹏很少像现在这样,与齐氏朝夕相处,时间就久,就发现嫡母也不是那么的难相处,平时对他的事情并不横加干涉,就算是内宅有什么事,也从来没有拿架子当面教训过妻子,“就像她不喜欢你去找那个韩银昀,也是为了你和咱们罗家好,那女人~”
“什么叫那女人?”张兰停住脚步,“我还以为是你听到什么了才不让我去叫银昀,搞了半天是老夫人啊,”她越想越生气,这老太太手也伸的太长了,成天打着为罗家好的名义来干涉她,“我都不知道了,说我弄僵韩罗两家关系的是她,我修复关系不许的又是她,她想做什么?这次又说我没事出去瞎逛了吧?她有不是你亲娘!”
“你给我住嘴!”罗远鹏被妻子陡然的火气激是一声厉喝,“回去,这种大不孝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好了,现在回来了,这屋里没旁人,咱们可以敞开说了吧?”一进锦瑟堂,张兰便一屁股坐在榻上,刚才罗远鹏公然的呵斥让她心里很不痛快,但到底丈夫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你告诉我,你到底怕她什么?你是武安侯,这个侯府的主人,这里当家作主的不是她,而且整个京城都知道她不是你亲娘,就算是你和她有什么冲突,估计大家也能理解,何必成天拿她的话来折磨我?我才是你是最亲的人,是要陪你一辈子的人!”
“你居然这么想?”罗远鹏吃惊的看着张兰,在他的印象里,张兰是通情达理明白是非的,何况她又饱读诗书,怎么就说出了这种大理不通的话?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看不明白张兰了,“从来我就只有一个母亲,就是清泰院的老夫人,全京城都知道我不是她生的,所以我更应该孝顺她,你刚才的话只要传出去半句,我这个武安侯,你这个侯夫人就全都不要做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张兰一笑,自以为心领神会,“哪里会传出去?我不过顺嘴一说,传出去我也不认啊?你放心,咱们只要大礼不错,她就不能奈何咱们。哎,我跟你说一件事,我事儿考虑好久了,今天也和轻容商量了,她也同意了。”原来是怕别人知道了坏了自己的名声,这个张兰理解,这古代不像现代,婆媳不和那是不能放在亮处说的,所以她大度的原谅了丈夫的态度,转而说起自己关心的事来。
“以前是我不对,将母亲往坏里想,”罗远鹏叹了口气,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以前他总是将齐氏往坏处想,如今换个立场看看,自己这嫡母还真是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母亲年纪那么大了,身体也不好,还要时时为侯府考虑,再让她操心,着实不该。”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啊,她再说什么,我都忍着,”张兰不想为这种事和罗远鹏生气,拉了他到内室更衣,“我有事要与你商量,你好好听着。”
看妻子答应的爽快,罗远鹏心里略宽,他对自己的嫡母有成见,可那是他和齐氏之间的事,从内心里,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和嫡母和睦相处,甚至得到嫡母的承认,以前高氏确实做到了,可张兰,“好吧,你说我听着呢。”
“我这些天一直在琢磨,想做点生意,”张兰在罗远鹏身边坐下,“以前在锦州时我就想做了,你不同意,现在日子安稳了,总能让我着手了吧?我连计划书都拟好了,”想到自己的西点屋,张兰双眼放光,等这铺子生意稳定了,她还要开连锁店,再开个美容院,对还有什么返季蔬菜…
“府里的事还不够你忙么?还整这些?”罗远鹏不以为然,“你若是缺钱了,我让肖山明日与你送些,你也好好打几样首饰,给家里的女人都添上一些。”
“嘁,人家哪里是为这个?”张兰有些不高兴,她以为到了京城,罗远鹏就会支持自己了,“我不是闲着么?成日在家里对着一群女人,还不如找些有意义的事来做,怎么你怕我比你的挣的多?”
前几天还跟自己报怨家里事多如牛毛,今天怎么就觉得没事做了?罗远鹏有些无奈,他根本不认为张兰捣鼓的那些甜腻腻的点心能挣到银子,这里不是锦州,京城里就算是个平头百姓都是见多识广的,“你若真是无事,我就将外院的账目也交给你来理,反正我也不耐烦这些,你又擅长这个,只是咱们不缺这个钱,开铺子的事就算了,没得赔了让人笑话。”
“怎么?你怕我赔钱啊?我又没打算问你要银子,赔了也是我的,我可跟你说过了,同不同意我都是要做的,设备我都画了图纸让肖管事找人做了,”张兰是彻底不乐意了,当初在锦州时可是说的好好的,到了京城,什么事都由自己,可现在怎么全变了,张兰最恨别人说话不算数了,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老公,“你外院的账有什么难算的?不就是地租和房租?一年有多少?也不看看阖京有几个像武安侯府,穷的叮当响?”
“你,”罗远鹏倒吸一口气凉气,武安侯府确实不算豪富,但穷的叮当响?在一个渔家出身的张兰眼里?“原来你是嫌弃侯府不如你想像的富贵了?”
“不是,”男人最不喜欢听的话就是女人嫌他们穷了,张兰暗骂自己没脑子,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京城豪门里只有咱们罗家还守着什么庄子收租,人家都是开铺子做生意,我听说明安伯府的生意都做到海上了,还有承恩伯府,对了还有定国公府,哪个不是暗地里生意做遍整个永安?只有咱们,以前你不在京城,老夫人年纪在那儿放着呢,现在咱们回来了,还不能打算一下?”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咱们罗家人丁不旺,男儿成年后便跟着父辈去了辽东,自然不能跟那些成日守在京城的侯门比,只是用血汗拼来的爵位才牢靠啊,你看这几家,哪个还能在朝堂上说话?”罗远鹏摇摇头,罗家不是太祖时的近臣,但不影响他们罗氏一族的忠心,“何况富贵由个招人嫉,咱们这样比许多人家要好许多了,就看看内库,皇家的赏赐什么时候不是头一份儿的?”
自己做个生意,竟然扯到罗家的立家之本上来了,不过这个张兰也想跟罗远鹏好好说道说道,这功高震主赏无可赏抄家灭门的事太多了,“那你为什么不想想,皇上为什么把你这个威震一方的辽东王调回京城?是因为你们罗家世代忠心,舍不得再让你在那苦寒之地受罪?我看未必吧?”
“这些我也想过,可是君让臣死,臣莫敢不从,何况皇上只是将的调回京城,又升了爵位赏了官职,并未将我闲掷不用,”罗远鹏直起身子,罗家世代驻守辽东,确实是名符其实的辽东王,就算他离开了,辽东二十五卫将领也多出自历代武安侯麾下,“或许皇上也只是想将我们这些人挪挪地方,毕竟长据一地,也确实不宜。”
“你呀,真真是没法说了,我要是你,回京之后,就做个求田问舍的富家翁,让皇上知道你没有什么野心,不然的话,将来被一撸到底都是轻的!”罗远鹏和罗轻容还真是父女两个,一个忠心至德帝,一个迷信罗老夫人,“我若是你,就不会一回京就将心思扑到朝事上,怎么?你还想军政一把抓,坐拥辽东,再把持朝政?小心项上人头!”张兰忍不住变了颜色。
“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好歹太后还在呢,何况我是什么样的人,皇上心里应该明白,不然也不会这么倚重于我了,”罗远鹏细品张兰的话,半晌才道,“永安十二镇,哪里是一个辽东就可以兴风作浪的?皇上若真是疑我,那就是太高看罗家了,”说罢一笑,“当今何等圣明,不是咱们可以妄自揣度的。”




四十、加更
“算了,说了也白说,”张兰摇摇头,碰到如此冥顽的人算自己倒霉,要帮他也只能私下里来,“咱们书归正传,我要做生意,我要开铺子,”张兰攀住罗远鹏的脖子,撒娇道,“别说我赔不了,就算是赔了,侯爷,您还赔不起么?”
“好,好,好,”既然妻子都这么说了,罗远鹏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就依你,你手里的银子不要动了,你自己估估需要多少,我让肖山给你送进来。”
“银子么我又不是没有,说了是我自己的生意,”张兰看罗远鹏答应了,抿嘴一笑,她喜欢罗远鹏这一点儿,虽说是古代人,可一点儿都不固执,也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想到这儿她直起身子在罗远鹏面颊上亲了一下,“奖励你的~”
“就这样?”罗远鹏最喜欢张兰在与他亲热的时候毫不忸怩的样子,一手环了她的腰,“这么敷衍,我可是不依的…”

一时雨散云收,张兰慵懒的偎在罗远鹏怀里,玉手在丈夫精壮的胸膛上轻轻抚过,“不许睡啊,我还有事没跟你说呢~”
“怎么?今天不累了?”罗远鹏伸手将妻子举到自己身上,“我们再来~”
“好啦,真的有事跟你说,”张兰瞪了丈夫一眼,起身拉了件自制的胸罩套在身上,“轻容也愿意跟我一起学做生意呢,我已经答应了。”
“轻容?”罗远鹏有些不相信,“她才多大,做什么生意?家里又不缺她的花销,你自己玩玩就算了,轻容一个姑娘家,插手这样的事,与名声不好听。”
名声,张口闭口就是名声,张兰有些不以为然,这些古人最虚伪了,成天活在没有意义的事情里,“轻容就不长大了?难道这些事情要等她嫁人后再学么?何况不是说咱们回来前侯府都是她在当家么?”虽然张兰压根儿不信,但这理由刚好堵了罗远鹏的嘴,“她在润玉坊不是有铺子么?说是以前高姐姐的嫁妆,我们准备将一家收回来卖咱们自己做的点心。”
反正罗轻容已经答应了,张兰也只是提前将结果告诉罗远鹏。
“高氏的嫁妆,好像当初都交给母亲掌管了,”罗远鹏有些迟疑,他知道高氏嫁过来时带来的嫁妆颇为可观,可他一个大男人没理由成天盯着妻子的嫁妆,因此也没有细算过,“轻容还小,再说了,你又才回来,贸然动高氏留下的东西,会被人说嘴的。”
“还有谁会说?当然就是咱们府上的老夫人了,”张兰撇撇嘴,口气中满是不屑,“你别怪我说声难听,就算是为了轻容,你也应该找机会把高姐姐留下的东西拿回来,若是不相信我,直接自己管就是了,没得便宜了外人。”
“你说什么呢?母亲哪里会看上那些,”罗老夫人手里有多少东西,罗远鹏再没见识也猜得出七七八八,何况齐氏又最要面子,说她贪图孙女的东西,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轻容的事你别操心了,你才进门咱们就跟母亲提高氏陪嫁的事,没的让人误会你,反正这几年了,母亲再帮衬一年也不算什么。”
这人真是事事都要自己讲大道理才点头,张兰心里不悦,面上便带出来几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说什么又长不到我身上,再说了,你怎么知道老夫人看不上高姐姐的东西?这世上谁会跟钱有仇?何况她跟咱们一点血缘都没有?人家可只有一个亲孙女在宫里,不然轻容也不会说想跟我一起做生意了~”
“真的?轻容说要拿铺子出来?”罗远鹏凝眉道,若是女儿有了这样的心思,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我骗你这个做什么?我是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将高姐姐留下的铺子什么的捋一捋,你不是老说老夫人身体不好不让我累着她么?这不正好?”身体不好自己的嫁妆,高氏的嫁妆都攥在手里,也不怕顾不过来,有些人啊,就是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种人张兰见的太多了。
罗远鹏有些为难,妻子的话也是番道理,而且也给了自己跟罗老夫人开口的理由,甚至依嫡母的性子,说不定顺手就把高氏的嫁妆都交给他了,“好吧,我明天找个机会跟母亲说说。”
“还有一件事,我也是听来的,”张兰心里比了个“V”字,“你在辽东的皮货都是运到高姐姐的铺子里出手的?收益如何?说来听听,我听说好的皮货京里的人都喜欢。”
“还不错,也亏得高氏有皮货铺子,省了我好大的事,”罗远鹏随口道,“至于山货,也是送到高氏的铺子里去的,每年都有几万的进项。”
原来罗远鹏知道,张兰有些吃惊,但心里更不舒服了,如今她才是罗远鹏的妻子,“那今年呢?你还准备这么来?”
看妻子沉了脸,罗远鹏有些不明所以,随手拿过床头的温茶,呷了口道,“是啊,自己家的铺子,不送那里送哪里?谁跟你说什么了?那些人的话你根本不必理会,咱们的铺子里都是我辽东的将士闲暇时捕猎的,还有就是高家舅兄送来的好货,在京城中也是头一份儿的,其他的铺子比不了。”
每年几万的进项,就这么白白的送给罗轻容不成?将来让她带到夫家?张兰满心的不愿意,她心里算了笔账,从高氏嫁到罗家到罗轻容出嫁,怕是光这一项罗远鹏就要贴高氏四五十万两,这也太多了,谁家嫁女儿给这么多?“咱们成亲了,以后还要有子女,就算不为咱们的子女想,你还有旭初和素绢,你这样贴轻容,对他们也不公平啊~”
“我贴轻容?什么时候?”与张兰酣战一场罗远鹏困意已经上来,只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拐儿来,“家里的进项不都交给你了,我什么时候贴女儿了?这跟旭初和素绢有什么关系?噢,明白了,你是觉得轻容名下的产业比他们两个多不是?”
罗远鹏嘿嘿一笑,将张兰揽到怀里,“睡吧,侯府跟你们乡下不一样,轻容是嫡出不但是我武安侯的嫡长女,还有个英国公的舅舅,就算是她的二姨,嫁的也是甘肃布政使郭家,旭初和素绢和她比什么?你放心,他们都明白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我的么?我怎么会亏了自己的儿女?你也不是个小气的,有咱们在,旭初和素绢都吃不了亏的。”
真真是鸡同鸭讲,张兰使劲拧了罗远鹏一把,“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从今以后,你送到高家铺子里的皮货和山货,都要收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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