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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只好赖着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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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
他好着呢。
一股淡淡的酒香从顾承风的身上散发出来,林默低头嗅了嗅,说:“你喝酒了?”
顾承风双目微闭,他今天喝的也不是太多,只是这会儿有些头晕,也有点儿疼。
林默看着顾承风微微泛红的脸颊,莫明地有股醋意,她竟毫无意识地贴近他,在他的脸上、脖子周围、衣领及胸前的白衬衣上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并未发现红色的唇印,可她并不甘心,又把鼻子凑近他的脸、脖子及胸前,不停地嗅着。
林默像只小狗似的贴着顾承风在闻,弄得顾承风痒痒的,他忍不住笑了笑:“好|痒,你在干嘛?”
“在找你出轨的证据。”林默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出轨的证据?这是什么?”顾承风因喝了酒头晕沉沉的,一时脑子给锈到了。
“就是唇膏印和香水味。”电视上不是经常有这样的场景么?
林默从他的胸前一路往上,都已经嗅到他的下巴了,可他身上除了那股酒气和他自身的那股气味,好像也没其它的味道。
林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出轨了呢?”原来没有,哈哈。
顾承风听着林默神精兮兮地左一个“出轨”,又一个“出轨”的,本来头就晕晕沉沉,又看到林默笑的如此的开心,火气一下子升了上来,她现在越来越来不乖巧了,不惩罚一下看来不行了!
顾承风仰起头,恨恨地盯着眼前不到三寸距离的林默:“你希望我出轨?那就陪着我出轨吧。”说着抬手勾住林默的后颈向他眼前一拉,很精准地吻住她的嘴。
林默被顾承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唇上炽|热的温度传递过来,顿时她的胸腔就像是浇了水的热油锅,一下子全炸了起来。他鼻腔里吹来的丝丝鼻息,吸入她的肺腑,渐渐地安抚了她心头的激昂。她缓缓闭上双眼,正准备好好投入进去享受此刻美好且美妙的时光,顾承风却放开了她。
她睁开双眼愣愣地看着他,这,也太快了吧!她甚至还没感觉到什么,就——没了。
或许这一记惩罚让顾承风清醒了些,他一脸的淡定,对着呆呆的林默说:“让一让。”
顾承风刚才一直是靠坐在沙发上,而林默一直是弓个腰呈直角站着,因为刚才为了捕捉所谓的出轨的证据,时间有点长,一时半会竟直不起腰来。
“你帮帮我,我腰直不起来了。”林默要求。
顾承风眉头一皱,这怎么帮?难道要帮她按摩腰?刚刚他脑子一热,吻了她,这要再帮她按摩,两人肯定得出事!
他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揉揉,一会儿就好了。”说完侧身绕过林默起身上了楼。
☆、你老婆怀、孕了
林默在楼下发了会儿呆才上楼,顾承风已经洗完澡躺下了,她在顾承风还没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了,所以她换上了睡衣也躺到她的被窝里。
被窝里冷冰冰的,她蜷缩着刚把前前后后的被子掖好,就听床|上的顾承风轻唤了一声:“你关灯。”
“我?”林默不禁抬起头往床|上看:“开关可在你那儿。”
“乖……”顾承风低哑的声音悠荡荡地从床|上飘了下来。
林默刚才在楼下被人强吻了,一转脸又被人忽视了,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小脾气,本来她是想着懒得理他,反正她又不用掏电费,灯亮一个晚上也跟她没半点儿关系。
可顾承风这个“乖”字,语气轻柔,嗓音性|感,最让林默动心的是,她怎么就听着有一股无限宠溺的味道!
林默又有点飘飘然了,算,谁让女人都希望能被人宠着呢,哪怕只有单单的一个字。
她起身缩着身子绕到床的另一头,把灯关了,刚往回走了一步,突然想起晚上碰到顾志雄的事了,她看向顾承风问:“睡了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良久才听顾承风懒洋洋地回道:“说吧。”
“可我冷。”林默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她双臂互抱,蜷缩着上身立在床边。
“冷就盖到被子里。”顾承风洗完澡后头比刚才更疼了,这会儿他就想睡觉,可总有个人找他说话,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林默正站着发抖,一听这话连想都没想,腾地一下踏上顾承风的床,一跐溜就钻进他的被窝里。
“哗,好暖、好暖。”说着她还往身旁的人靠了靠。
顾承风本来一直闭着眼睛,被林默这么一折腾,他睁开双眼问:“你怎么躺这儿了?”
“你不是说让我盖到被子里吗?”林默理直气壮地说。
顾承风烦的“唉”了一声:“你躺你那儿我听得到呀。”她还非要对着他的耳朵说话吗?
林默倏地一僵,妈呀,会错意了。
可这里,真的好暖,想着她那冷冰冰的被窝就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暖会儿,等会就下去。”
“一个女孩子家,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顾承风也觉得纳闷,他印象里的林默不是这样子的。
“那你就当我是个离婚的女人吧,离婚的女人脸皮可以厚了吧?”反正她的命运最后就是个离婚的女人,脸皮厚就厚吧。况且,他俩的结婚证是真的,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那也天经地义。
林默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顾承风本来就在这件事上也觉得对不起林默,也就没在争执了:“那暖热了就下去吧。”
林默看顾承风不在拒绝她了,她侧了侧身,把一只手摸索到顾承风的腋下。她那只冷冰冰的手刚伸到那儿,就听顾承风“啊……”了一声:“你……”
“小时候我妈就是这样给我暖手的,很快就暖热了,你不是催着我下去呢吗?”
顾承风本来头就有点头疼,被林默气的没脾气,现在她又把她妈搬了出来,搞的他都没办法拒绝她了,只好说:“那一起来吧,暖完了快点儿下去。”
林默喜上眉梢,她把两只手都塞进了顾承风的腋下,两人把姿势都调整到舒服的位置后,林默才说:“晚上回来的时候,在COCO PARK碰到你弟了。”
“嗯。”顾承风闭着双眼用鼻腔发了一声。
“他好像是去楼上的酒廊,回来的时候,他把我送到楼下的。”
整个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顾承风小声问:“说完了?”
“完了。”林默只是交待一下事情,况且她跟顾志雄也没怎么说话,她想了一下补充道:“哦,还有,他还帮我提那些衣服来着。”
这一点,林默觉得顾志雄很有风度。
“嗯。”顾承风又嗯了一下,说:“明天叫刘姨去买个暖水袋吧。”他已经连着三天抱着林默躺在床|上了,没准她以后还用这个理由天天往他这儿躺。
睡在他的床|上,这是小事,晚上他还能控制,别哪天早上他没睡醒稀里糊涂的把人家小姑娘欺负了,这就不好了,毕竟她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投靠他的,她这么信任他,他可不能做禽兽啊!
林默眨了眨眼,暖水袋?那么小,哪有这个大火炉暖和。这么想着,她又向顾承风的怀里钻了钻,他可曾知道,她向往的不是他的体温,而是他温情的怀抱!
两人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顾承风已经快睡着了,但他却不忘交待:“我先睡了,你别闭眼,暖够了就下去吧。”
暖够了就下去吧。
那要是一个晚上都没暖够,是不是就……
林默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脸,他浓翠的眉毛、长长的睫毛、俊挺的鼻子,还有此刻她眼中那两片刚刚与她相触的唇。
一开始她警告过自己,他们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可以把自己陷进去,可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却甘愿深陷而不悔!
现在她明白了,她之所以不悔,那是因为这个过程太让人迷醉!
——
林默在原单位就是个普通小职员,起初工作还很有热情,在前世里因为她妈的事,消极的她就一直混着日子。因为她有先知的“能力”,所以这份工作,也就没了什么激情。
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互为因果的,你对工作没激情,领导自不会把你委派到重要的职位,所以,林默的移交,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全搞定了。
对这里她毫无眷恋,但当初同意借给她五万元的万主管,至少也得再次感谢一下。
林默站在万主管的对面,把来意说明,万主管点头应了一声后,继续关注她的手机。
对万主管如此不礼貌的态度,她早已习惯,她看万主管一脸的凝重,瞅向万主管的手机,问:“今天又跌了?”
万主管并没有抬头,埋怨道:“我哪天非得心脏|病不行。”
心脏|病还算是小事。大概再过一年半左右的样子,对面的这个万主管,真的爬到楼顶的天台站了一个小时,后来终于让人给劝了下来。
林默记忆犹新。
突然一股强烈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林默清了清嗓子,提醒道:“近两年股市涨势不错,但到了四千五百点的时候,就应该收了。”
万主管终于抬起了她那高傲的头:“你不是不炒股吗?连几千点都知道?”这两天股市刚冲破两千点。
“听朋友说的。”林默谎称。
万主管一脸的不屑:“你哪个朋友?就是专家也预测不了两个月后的,你还两年呢?”
话已至此,无须再做多解释,况且,万主管这个人一点儿也不讨人喜。
晚上,顾承风没有什么应酬,在家吃的饭,饭后就呆在他的书房到了深夜才回房休息。
因为林默现在有了暖水袋,晚上她也没再爬到顾承风的床|上了,顾承风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地上的林默似乎已睡死,无办点儿动静。
顾承风是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呕吐声吵醒了,他睁开眼凝神又听了听,不一会儿,林默呕吐的声音从厕所传了过来。
过了很久,林默才窸窸窣窣地躺回她的被窝,可顾承风这边还没睡着呢,就听床下又是一阵大动静,几秒后她又在洗手间吐了起来。
等林默再次从洗手间出来,顾承风关心道:“吃坏东西了?”
“嗯?吵醒你了?”林默虚弱地说:“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又吐不出来。”
顾承风把身子向外让了让:“来,过来睡吧。”不知道她是不是冻的。
“不用了,等会把你被子弄脏了。”林默躺回自己的被窝里。
林默这一个晚上一跑一吐的,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最后顾承风也看不下去了,到楼下翻出了止吐的药,喂给林默吃完,硬把她拉到身边搂住盖好。
——
因为昨晚没睡好,午饭后,顾承风躺靠在大班椅里正打盹,突然余浩洋就来了。
一进门一脸阴阳怪气的样子,看的顾承风浑身发毛:“你这是干嘛?”
“你说你,不是自找的吗?蜜月、蜜月,这一个月还没完呢,你就把自己给作死了。”余浩洋一副看笑话的神情。
这句话,顾承风真没听懂,他琢磨了三遍,还是没懂:“说点让人能懂的话行不?”
余浩洋坏坏地一笑:“你要禁欲十个月,噢,不对,是九个月,这难道不是作死吗?”
顾承风眉头一皱:“什么禁欲?”
余浩洋知道顾承风的脑子是很够数的,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顾承风还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有点着急了:“摆什么谱,不就怀个孕,要不要这么装呀?”
“摆什么谱?谁怀|孕了?”顾承风是越听越糊涂。
“你老婆呀。”
“什么什么?林默怀|孕?”顾承风真是惊了好大一个雷呀,当初她不是说她没男朋友吗?这林默要是真怀|孕了,他这个黑锅可背大了!
☆、被气糊涂的BOSS
“什么什么?林默怀孕?”顾承风真是惊了好大一个天雷,他腾地从大班椅里站起来,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手机和手包就往门外冲。
顾承风的反应把来看笑话的余浩洋给弄傻了,赶紧跟了出去:“怎么?你还不知道呀?”
知道个屁!
一连抱了几个晚上的女人,竟然是怀着别人小孩的女人,最让他咽不下这口气的是,如果林默要是真怀孕了,他的这个黑锅还真得背着!
妈的,他这都惹的什么事?
顾承风在电梯里黑青着一张脸,余浩洋见状也不敢说笑了,只好劝道:“承风,我这不都是听办公室里那些已婚的婆娘说的,林默早上在洗手间吐了好几次,她们都聚在一起戳八卦,说是怀孕了,那要不……你带林默去医院看看?”
“我当然要带她去医院查个清楚。”顾承风恶狠狠地说,随后他脑子一转,按了负二层停车场的键,吩咐道:“你叫林默下来,我在大门口等她。”他这会儿在气头上,虽然不知道林默怀孕是真是假,但见到她估计没什么好脸给她,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顾承风把车开到大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到林默出来了,远远看着她有气无力地走过来,再看看她的脸,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粉嫩,取而代之的是腊黄色,也没了她每次见到他时那种喜悦的神情。
对着这样的林默,只看得顾承风心疼之极,刚才心头的火气怎么烧也烧不起来了。
林默刚坐上车,顾承风主动为她带上安全带,林默向座位后靠了过去,有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早上起来我以为好了呢。”
她知道顾承风的工作很忙,有时在家里也经常加班到深夜,却为了她,在百忙之中抽身带她去医院,不说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顾承风带林默去医院,那是有他的私心,试问人世间哪个男人愿意背这样的黑锅?
两人到了医院,顾承风为了节省排队时间,为林默挂了个妇科的特诊号,到五楼的妇科分诊台,林默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你带错路了,这里是妇科。”
顾承风没理她,径直在等候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林默也跟着过去,拽了拽顾承风胳膊上的衣服:“别坐这儿,去找一下内科在哪儿吧。”
顾承风嫌弃地甩掉林默的手,没好气地说:“没错。”
“怎么会没错呢?”林默朝顾承风手里的挂号单瞅了一眼,立马叫了起来:“妇科?你挂妇科干什么呀?”
顾承风这会儿还钻在牛角尖里没出来呢,他实在不想理林默,背过脸不去看她。
这时叫号器已叫到林默的名字,顾承风顿时起身向叫号器指示的诊室走去,走了两步看林默没跟上来,用了很不客气的语气说:“你是想让我把你扛进去?”
林默看着顾承风对她的态度真是难过极了,早上两人还好好的,出门的时候他还温柔地揽着她,生怕她跌倒似的,这才过一个上午,他怎么就变了?
“你……”林默只说了一个字就不说了,看着顾承风一副像是被人坑了一大笔钱而愤恨的样子,她就说不下去了,默默地跟着顾承风的身后。
顾承风一进到诊室,朝医生指了指身后的林默说:“医生,查她有没有怀孕。”
“怀孕?”林默在吃一惊,瞪了大眼珠子瞅着顾承风:“干嘛查我怀孕?”
顾承风根本不理会,继续跟医生说:“要查B超,你看还有什么,一起开单。”
林默觉得顾承风是疯了,她只过就是胃不舒服,多吐了几次,就莫明其妙带她来查怀没怀孕,一时也是气得不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医生的办公桌前抓起刚才顾承风放下的挂号单:“我没怀孕,要查你自己查。”说着气呼呼的就往门外走。
顾承风本身就为这事窝了一肚子的火,看林默竟然查都不敢查,冲出去就对林默吼道:“你是不敢进去查吗?”
林默一转身气得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也不管他们的周围有多少人在候诊,朝顾承风反问道:“不敢?两个人穿着衣服抱在一起是不是能让女的怀孕,我是不敢去问医生,要问你自己进去问去。”
“什么?你说什么?”
“明明听到了,还装着没听到。”林默一扭身就去问了分诊台的护士内科在几楼,护士回答后林默也不理顾承风,径直去楼梯间往楼下走。
顾承风见状,看林默这架式好像真是没怀孕,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赶紧追过去,拉住她再次问:“你刚才说的两个人是说我和你吗?”
“还能有谁?”林默白了一眼对面的人。
“那你之前有没有跟其它人……那个……那个……”顾承风一时还真不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说出那个词来?他用力抓了抓头皮:“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这个怀孕的可能?要不,咱再进去查查?”
头一次听着顾承风吞吞吐吐的讲话,林默觉得稀罕极了,刚才心头那气好像一下子就没了:“查查查,人家还没有过呢,查了也白花钱。”
没有过。
她没有过!
看着对面羞得脸都红到脖子根的林默,顾承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压在心头那团气终于随着他几声大笑而全部散去,他兴奋的忘了形,一把将林默抱起,圈着她的双腿高兴的向上抛了抛:“你怎么不早说呀,搞的我还真的以为要背这个黑锅了呢。”
这还没够,顾承风放下林默,又抱着她头,左脸亲一下、右脸又亲一下,这才定在林默的面前:“默默,你可把我吓坏了,没怀孕真好!真他妈的好!”说完又在林默的嘴上补了一个响响的啵,看林默傻愣愣地盯着他,这才反应过来,说:“噢,对了,你胃不舒服,咱去看内科。”说着拉着林默往楼下走。
林默真是被顾承风的癫疯样给弄蒙了。她没怀孕他高兴个什么劲呀?
可她跟本顾不上思考,就被顾承风一阵狂轰乱炸式的亲吻给吓蒙掉了。她像是木偶似的被人牵着从五楼到一楼,又从一楼牵到三楼,再从三楼下来坐车回家,一路上她都晕晕糊糊、迷迷登登的,回到家后这才渐渐地从刚才被顾承风轰炸的事件里清醒出来。
清醒后她第一个疑问就是他为什么认为她怀孕了?而在知道她没怀孕之前,他对她的态度可谓是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要多嫌弃就有多少嫌弃。
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在医院折腾了那么久,回来脑子又东想西想的,结果到天黑的时候又吐了两次。
因为记挂着林默,顾承风今天早早就下班回家了,一进屋就听刘姨说她什么也没吃就睡下了,只好吩咐刘姨煲些白粥端上去。
林默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就听顾承风柔声柔气地唤着她“默默”,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间房除了顾承风个来了第三个人。
林默睁开眼,顾承风半蹲在她的身边,她到处张望,屋子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在场,就又听顾承风说:“这几天不舒服就睡在上面吧。”
“嗯?上面?”林默觉得今天的顾承风一天都不大正常。
“睡到床上去吧。”顾承风也不等林默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就直接把她身上的被子抱到床上,看林默还傻愣愣地躺在地上,催促道:“别冻到了,快上来呀。”
林默从地上坐起,眼睛盯着地下,说:“我……还是睡在这里吧?”
林默如此倔强的样子,顾承风一时没习惯,铺被的动作僵了半晌才继续,带着命令口吻说:“叫你上来就上来,那么多废话,昨晚已经被你搞得一个整上没怎么睡,今晚能不能听话点儿,让人睡个安稳觉?”
林默当然也听出来顾承风有些不高兴了,但她还是把她想表达的情绪表达了出来:“我可不想再被人有事没事带到医院去查这个查那个的,丢死人了。”
“丢人?去检个查有什么好丢人的?总比我以为要替一个不认识的人背黑锅他妈的好太多了。”顾承风想着今天中午那一翻“遭遇”都觉得要再多一次那种经历,心脏都要出毛病了。
“背黑锅?什么背黑锅?你背什么黑锅?”林默记得下午顾承风“发癫”的时候好像也说了这么个词。
“费话,你要是怀孕了,生出来问我叫爸,那我不是背黑锅的?”顾承风走到林默面前,用眼神指了指床,问:“你是自己上去还是要我硬抱你上去?”
林默一愣,顾承风那句话琢磨好半天才隐约听出点门道来,“干嘛硬要背呢?打了不就行了。”
“打了?”顾承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双手插腰瞪着对面的林默,吼道:“那可是个生命!”
林默被顾承风的反应吓了一跳,乖乖地往床上爬,但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又不是你的,你操什么心?”这年头,在医院打tai的太多了,她记得有一阵子一个月内连播报几则打工妹堕胎多次导致终生不能再孕的新闻。
“再不是我的,那也是个生命呀!”顾承风气得咽了咽口水:“你作为一个女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顾承风见林默若无其事地躺到他铺好的她的被窝里,越想心越里越慌,他上前一走到床边,指着林默劈头盖脸就说出了一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来:“林默,你哪天要是怀了我的,警告你,不许你有这种打算,想都别想,听到没?”
林默翻着眼白愣愣地瞅着顾承风,她不就是胃里不舒服多吐了几次嘛,他要这么一次次的反常吗?
顾承风看林默翻着白眼没说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反悔:“噢,不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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