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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只好赖着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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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风看林默翻着白眼没说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反悔:“噢,不对,就当我没说。”他一定是被林默给气糊涂了,才会说出这么没边没沿的话来。
☆、爽约的理由
“默默……默默……”
林默睁开双眼,顾承风站在床边一边把手表戴到腕上,一边对着林默说:“都十点多了,起来喝点粥,吃了药,再睡吧。”
他的话语语气温柔,嗓音醇厚,只听的林默恍恍惚惚,这种感觉,仿佛曾是自己少女时期幻想出来既浪漫又温馨的场景之一。
那时,她爱睡懒觉、爱赖床,她曾幻想过,如果有一天,能被自己喜欢的人从梦中叫醒,就像是睡美人被王子唤醒那样,一定既浪漫又温馨。
顾承风又瞅了瞅躺在床沿的林默,提醒道:“往里睡点儿,不要再掉下去了。”前几天要找人暖的时候,她恨不得要贴着他的身体,可昨晚睡到床|上时,她却似乎把他当成了瘟神。
林默大脑一时没转过来,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我……有掉到床下?”
顾承风用眼神给她了肯定的回答,要不是他被“噗通”一声惊醒,估计她就那么干躺在地上睡到天亮了。
林默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道,他把她抱回床|上的时候,她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林默瞅着已向外走去的那袭俊朗的背影,突然有种小小的失落,她润了润嘴唇,小声问:“你是要出去吗?”
去跟别的女人约会吗?
应该是吧,你看他,头发梳理的溜光锃亮,上身穿了件及膝的驼色羊绒大衣,风姿飘洒、风流卓雅。
顾承风开门走出了房间,在关门的那一刻瞟了一眼床|上的林默,她的眼神失落中有企盼、哀怨中有期许,这个眼神不禁让他一顿,忽然有种被人牵挂的幸福感。
这种感觉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到了。
就像少时每每上学出门前,母亲永远要说的那句牵挂的话时流露出在意的眼神;就像少时参加的每一场体育比赛前,父亲永远要说的那些鼓励的话时所表露出关心的眼神。
事隔这么久,而林默此时的一个眼神,却勾起了他以为已经忘却的这些琐事。
顾承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重新打开门,朝林默走了过去,蹲到她的面前,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我中午有点事要办,下午还要见一个人,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林默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顾承风这么摸着头,但这种场景却是头一次,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自在到了她对着顾承风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要老是躺着,也要起来走走,还有,要多喝水。”顾承风继续交待着。
林默睁着一双比刚才瞪的还要大的眼睛,这面前的人,他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顾承风吗?
林默在被子里悄悄用手掐了掐大|腿,有点疼,他奶奶的,她不就是闹个小病,就把顾大| BOSS折腾得神经了?
“是女的吗?”顾承风神经归神经,但她还是想问问她最关心的问题。
顾承风明显一怔:“你是在吃醋?”他站起身,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行径了,他怎么能把女人吃醋的眼神看成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牵挂了呢?
林默从床|上坐了起来,朝顾承风硬挤出了一个笑容:“才没有呢,我就随口一问。”
林默看顾承风仍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补充道:“我有自知知明,我只不过是你在你|爷爷面前的挡箭牌,你的私事我不能过问。”
“那你还问。”顾承风铁青个脸,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懂风情?
“对不起,我以后不问了。”林默觉得,现在的顾承风才回归了正常。
顾承风咬了咬牙:“你最好记住。”说完转身快速出了房门,这林默太可恨了,承认“吃醋”就这么难吗?
——
当顾承风如约而至走进咖啡厅的一个包间的时候,杜菲菲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顾承风指了指腕上的手表:“还差五分钟。”
杜菲菲婉尔一笑,起身相迎:“是我早到了。”
两人坐定后,杜菲菲刻意颔首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带着一丝讽刺的味道说:“顾总果然很难约,也谢谢顾总能在周六抽|出自己的时间应了我的邀,你说,是我的运气好呢?还是因为你顾念你我之间的旧情了呢?”
“时间就是金钱!谁都懂得。”顾承风一脸严肃地说,他顿一顿,问:“你口中所说的旧情是什么旧情?”
“你果然对这两个字很敏感。”杜菲菲浅浅一笑,又说:“当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旧情啰。”
“呵呵……”顾承风干笑了两声后,一脸凝重地说:“菲菲,在美国那几年,谢谢你!”那时,他的父母离世没多久,他孤身一人去美国读大学,而杜菲菲一家在她高中毕业后全家移民美国,杜菲菲经常过来陪伴的他,让他在背井离乡的异国感到一丝家园的温暖。
他视她为知己,他视她为无关性别的密友!
但这些,都是在二十几天前的他对她的情感,现在,这种情感已随着她对他的背叛,已被他硬硬生生地强压到某个角落关了起来。
“谢谢?”杜菲菲收起脸上的笑容:“可我没看到你的诚意。”
顾承风端起桌前的咖啡抿了一口,说:“诚意都是相对的,因为你的失约,已丧失了我对你所有的诚意。”
“原来,我跟你之间的友情这么不值得推敲。”
顾承风默然不语,不是不值得推敲,只是……只是当时他四面楚歌,他把所有的期望全押在这一注上,而她,却放了他的鸽子。若不是林默的出现,他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埋在顾老爷子安排“坟墓”里面了。
况且,他当时就查了,她根本没上飞机,这对这几年在商界里求发展、在集团里中求上进的他来说,不得不认为是她背叛了他。
或许,在他的内心底里,他更希望是她背叛了他,直到她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第一个反应竟是庆幸她还活着。
既然活着,那么对于他被她放飞鸽子的所有怨念,一股脑全部发泄|了出来。
谁让他是从小被千人宠、万人爱的王子,谁让他是公司整栋大楼里唯一一个可以指骂任何人而没人敢骂回他的BOSS呢?
他摆出他那不可一世的神态,望着对面泪光闪闪的人,说:“所以我给你机会,让你来推敲。”
杜菲菲并没有急于回答,她再次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还记得我以前的发型吗?”
顾承风点了点头:“当然,其实发型偶尔换一换未尝不可。”他印像中的杜菲菲,似乎从高中时期开始,就一直是不留刘海的。
前几天见她的第一面,他就发现了她不仅留了刘海,并且还改变了她多年来的中分习惯。
“我……”杜菲菲用力抿了抿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
“什么?”顾承风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还真出事了?这可是他最担心、也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呀!
“承风,对不起,不是我|爽了你的约,只是……只是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了。”那是一段惨痛且惊怵的回忆,是她终生最不想忆起的回忆,但她需要为自己澄清,所以,她来到了他的身边。出事的那一刻,她没有牵挂她的父母、没有想起她的兄弟姐妹,她的脑子只是不停地闪换着一个人的脸,那就是此时此刻向她慢慢走来的顾承风。
顾承风俯首看着泪流满面的杜菲菲,印像中的她,美丽、大方,坚强、自信,他的脑海里没有她哭的记忆,他轻轻擦过那凉凉的泪液,这当中有多少委屈、有多少酸涩,此刻,从他的眼中、从他的指尖一一传递到他的内心。
他艰难地抬起那只手,缓缓撩起她额前那片不自然的刘海,她那白白的圆额,一点一点呈现在他的面前。
突然,他的手一顿,而后手不由自己地微颤着,在他的手下,她的前额右侧,一条肉红色、宛如蜈蚣般的一条狰狞的疤痕赫然粘在那儿。
顾承风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向后倒退一步,他不是被那个疤痕吓到了,也不是嫌弃那个疤痕,只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杜菲菲,自命美丽动人,爱脸如命,如今却顶着这么一个大疤痕从美国遥遥来到中国。
她之所以承受这些屈辱,无非是想告诉他,她爽了他的约,是万不得已!
顾承风盯着面前的泪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只不过是请她过来帮个忙,却不想让她遭遇毁容。他缓步向前,拉起坐在椅子里掩面而哭的杜菲菲,轻揽入怀,他不知道这个怀抱给她多少安慰,但至少能让她感受到,对于她的爽约,他原谅了她!
☆、吃醋特赦令
林默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电视是开着的,但她却一直盯着楼上的那间书房。就像早上出门顾承风承诺的那样,他在家陪她吃的晚餐,但他全程深锁眉心、低着头,一个字也没说过。
起初林默以为顾承风还生着她的气,心里默默地骂他没风度、小家子气来着,到后来林默觉得,顾承风应该是有烦心事烦着才会这样。
她坐在那儿如坐针毡,他的书房她不能进去,但她却很想替他分担忧愁,虽然她知道她什么也做不了,但说说话让他分分心总是好些的。
这一点林默是有亲身经历的。
前世里,她灰心过、她消极过,她孤苦伶仃,多想有人陪她说说话、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可是她身边所有的人,生怕她要借钱似的,总是躲着她、避着她,让她在那个“充满爱的世界”里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体会不到丝毫的人情味儿。
如果,假如,那时她有一个真心对待她的朋友,或许她还不至于狠下心抛下她的母亲走上极端。
林默起身围着茶几来回地踱着步,如果就这么冒昧地闯进去,她被骂是小事,要是惹到他烦上加烦,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呀。
这时,刘姨从阳台收了一堆的衣服,挑出一件举起冲着林默说:“小姐,这件不能手洗,要干洗的。”
“啊?”林默正低头想法子,猛地听到身后的声响,吓了一下,她扭头望了望那件衣服,回道:“我急着穿呢,送去干洗太麻烦。”其实她是舍不得那些干洗费。
林默是不习惯自己穿的衣服让别人洗,所以自刘姨搬进来住后,她的衣服刘姨就是帮着收收叠叠,有时看着那么高档的衣服就这么揉揉搓搓的,实在是看不下去提醒一下。
林默盯着刘姨手中的那件衣服,突然,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那日顾承风下命令让她去买衣服,当晚他回到家时,她就是穿着这件衣服站在他的面前的。
林默高兴的原地蹦了好几下,扭身向楼上奔去,她冲进房间从她的包里翻出那日顾承风给她的信用卡,当时忘了还,现在借着还卡的名义闯进他的书房,即名正又言顺。
“笃、笃”两下敲门声,林默在门口未听到里面任何动静,又敲了两下,这回她直接扭门锁开了门。
顾承风的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正对着门的是一个超大的大班台,后面一整排与墙齐高的书柜,里面整整齐齐陈列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左边贴着墙是一个陈列柜,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机动模型。
大班桌后面的椅子里并没有人,台面上的笔记本是开着的,林默走过去,不经意地瞥向显示屏,屏幕里一个活力四射的漂亮女孩笑得相当的甜美,林默撇撇嘴,她早听说一些男的私下里经常在网上翻找美艳女子的照片过眼瘾,原来是真的。
她转过脸继续寻找目标,忽然,她顿了一下,迅速又看回屏幕,屏幕中的美女有些眼熟,那美女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将那美女圆圆的额头衬得非常的漂亮。
林默正啄磨这个美女是谁,一抬眼就看到顾承风躺在前方的沙发上,她赶紧走过去,他双目微闭,眉心紧蹙,右手手背搭在前额,似是有千愁万绪全在他手背下的脑子里挥散不去似的。
林默不禁蹲下,用指肚轻抚那紧蹙的眉心,多想为他抚平眉目间的愁与怨。
突然,她的手被顾承风搭在前额上的手反手一抓,用力一带,她的脸直直副他的脸。
林默被吓了一跳,慌忙解释:“我是……那个……我是来还你的……”
“坐上来。”不等林默解释,顾承风打断她的话,他一只手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手上一力,林默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林默刚坐下,顾承风顺势躺下,把她的腿当枕头来枕,这让没经历过这事的林默一时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好一会儿顾承风才轻叹一声,说:“帮我按按。”
“啊?按……哪儿?那个……头吗?”林默紧张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林默半天没听到回应,只好硬着头皮给顾承风按摩头。
按摩对林默来说,虽谈不上专业,但毕竟在前世里帮方茹琛按摩了两年,不一会儿,顾承风就觉得舒服了许多。
他缓缓睁开双眼,盯着眼前呈倒映的林默,他和她本不相识,却阴差阳错被他算计到了他继承家业的谋略里,她在乎的是她母亲的医药费,而她失去的将是她最美好的青春和最贞洁的清白。
对于杜菲菲,他感到歉疚,而对于林默,他不仅歉疚,也深感愧疚!
他伸出手勾住林默的后脑稍一用力,将林默的额头抵住自己的,良久才道出三个字:“对不起!”
林默是被顾承风弄的难受极了,她本就不怎么爱运动,现在被顾承风控制的这个动作,可以说把她身体的柔韧度已经拉到了极限,什么浪漫情怀、什么诗情画意,这会儿全是多余,她只恨不得顾承风赶紧放开她。
她呲了呲牙,忍痛回应:“我吗?你没有对不起我呀,放……”
她“放开”的“开”字还没说出口,就觉她的后颈又有一股隐隐的力度压了下来,顾承风还刻意用他的额头蹭了蹭。
她咬了咬牙忍痛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你吗?”说着她用手掰开她后颈上的那只手,直起脖子长长吐了口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这个比喻一点儿也不为过!
顾承风干笑一声:“救命恩人?”多么讽刺的比喻,他把她置于如此尴尬的地位,她却在感激他?
顾承风支撑着起身,斜着眼看着一边不停揉脖子的林默,一边把脸上表情做的特别享受的样子,她就这么不屑跟他有接触吗?
这可把顾承风给纳闷坏了,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把刚才暧昧的场景演变成亲吻、拥抱,或许可以再往下继续发展,可林默倒好,一路做着不情愿的怪相,他这是被她嫌弃了?
顾承风顿觉从未有的挫败感,一股男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渐渐滋生而出。
他轻拍了林默的头:“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林默好不容易把酸溜溜的脖子揉的好了些,被顾承风这么又一拍,头不禁又向下沉了一下,后颈又是一阵酸酸的痛,她抬起头瞪了一眼:“脖子都要断了,风情那玩意有鬼用。”
“你没拍过拖?一点风情都不懂。”顾承风说话也带了点脾气。
林默活动了一下肩颈,问:“拍拖跟懂风情有关系吗?”
顾承风盯着林默良久,最终长长哀鸣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大班椅里坐下,跟这么一个没情商的人说话,简直浪费口水。
林默也不知道哪里又惹了顾承风不高兴了,赶紧跟过去,正愁着跟他说什么好呢,一看到笔记本里的那个美女,于是没话找话:“这是谁呀?很眼熟呐。”
顾承风盯着显示屏里的杜菲菲,他的脑子里全是下午看到的那条狰狞且新嫩的疤痕。
林默正等着听回复,却看顾承风“啪”的一下把笔记本合了起来,然后很烦躁地用双手大力地搓|着眉心,只好找了理由让自己有个台阶下:“没有……我就是问问,要是哪天碰到了你的女……朋友或是情人什么的,我……好有个防范嘛。”这些有钱的土豪们,身边的美女如云,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顾承风停下动作,扭脸瞪着林默,口气毫不客气:“你防范什么?”
“嗯?”林默傻眼了,她真没想到顾承风会顺着往下接她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赔笑道:“你列个清单给我,我就有了心理准备,到时……到时……那个我就……我就……”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急越编不出话来,林默说到这儿就说不下去了,她老早就想了解顾承风现在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她是怕哪天一不小心撞上了,她到底是跟着自己的心走好呢?还是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像上次那个叫什么杜菲菲的,站在那个美女的面前,林默自惭形秽,当时她的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但她知道那种感觉不是嫉妒、也不是忌妒,而是一种因艳羡而产生的失落感。
那时,只是她和杜菲菲两个人,她不知道如果顾承风也在场,或许两人在她的面前做出什么暧昧的动作,自己会不会失控?
所以,她觉得了解一下顾承风的私生活很有必要。
“你就大大方方当没看到?”顾承风阴沉个脸,忽然想起早上出门前林默否认她吃醋,不禁火气又上来了:“你能不能动动脑子?老公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做老婆就当没看到,这是一个做老婆应该有的反应吗?”这简直是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的事,怎么她就不会呢?
林默一怔,她是压根没想到顾承风会反问一个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的答案,她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再次问:“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吃醋、可以发飙,可以……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
林默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完就心花怒放地笑了起来,本色出演谁不会?况且现在又有人给她下了特赦令。
顾承风今天一个下午和晚上因为杜菲菲遭遇车祸的事耿耿于怀,胸口憋了一团的气,堵的特难受。当然,林默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总是气他,不过,现在,似乎那团憋堵的气被林默气的顺了些,也没那么堵了,看着此时林默纯真的笑容,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他站起身,贴近林默,捏住她的下巴,颇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感慨道:“看来你的情商还不至于低到让我不可思议的程度。”说完甩下林默独自走出书房。
☆、夫唱妇随秀恩爱
林默这次生的病,足足折腾了三天,好在周末两天在家,躺在顾承风的床|上休养,人倒没受什么罪。
林默其实已经好了,可顾承风还是交待刘姨早上只给她喝了碗清粥,结果一路长途跋涉到了公司,去了趟厕所后,就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了。
今天她是正式接手工作,她的工作也不知是谁安排的,反正一个早上一共有四个人轮番给她移交,好不容易最后一个也交待完毕,这时已经距饭堂开饭时间过了大半个钟了。
林默徘徊在那一排排“剩菜”面前,饿是真饿,但一点食欲也没有。最后只好挑了两样看起来没那么难看的菜,找了个位子低头吃着。
“哐当”一个碗碟与桌面碰触的声音,林默抬头,便看到顾志雄已经坐到了对面,仍是露出那招牌式阳光的笑容跟她打招呼:“不介意吧?”
林默笑着摇了摇头,可她那句“没关系”还没来得及说,就看到顾志雄跟前的碟子里红红绿绿、金金灿灿的一堆诱人的食物,她一怔,问:“咦?这些……我怎么没看到?”
顾志雄仰起下巴向他右侧的一间房指了指:“这是那里面的,外面没有。”
林默顺着顾志雄的眼光望去,那一排一个一个的小房间,恍然大悟:“噢,是小灶呀。”
顾志雄笑了笑没说话,他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菜,却看到对面的嫂子正盯着他盘中炸鸡翅,于是夹起举到林默的碗边:“要么?”
林默可是三天没见肉、也没闻到肉味了,顾志雄盘子里炸鸡翅的味道又香喷喷的,她实在不愿意装虚伪,很乐意地点了点头:“好呀,谢谢!”
林默毫不客气吃完后又瞅了瞅对面盘子里的清蒸鱼,顾志雄很大方地说她喜欢什么就自己夹,结果,顾志雄面前的盘子里的鸡肉、鱼肉、肉饼最后全被林默一个人给干掉了。
顾志雄瞅着吃饱餍足的林默不禁大笑起来:“我哥到底是怎么虐|待你的?”
林默想着顾承风给她吃了三天的白粥,明明好了今早还是白粥,真的有些生气了,她鼓着脸说:“对,他就是虐|待我,让我喝了三天白粥,搞得我都营养不良了。”
顾志雄觉得对面的林默有意思极了,不禁来了兴致,笑道:“我哥虽然脾气有时暴戾了些,但他人还不错,我看虐|待谈不上吧,会不会是你……感冒了?”顾志雄记得小的时候他一感冒发烧,顾承风的母亲就会交待佣人给他喂白粥。
林默看着对面每次都是笑言笑语的顾志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承风的原因,她看着他也相当的亲切,她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头:“是有点儿不舒服。”
林默一说完突然就想起一个事儿来,所谓“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个时机刚刚好,于是她学着顾承风的样子开始大秀特秀:“承风的脾气其实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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