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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只好赖着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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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您……刚刚……”面对这样一个让人看一眼就心动的女子,林默说起话来也有些脸红:“是您救了我,对吗?”
神仙姐姐莞尔一笑:“妹妹可否随我走一走,我有事相告。”
面对这样一个女子,试问谁会拒绝?
林默心底里其实是想拒绝的,虽然面前的这个女子刚才救了她,但毕竟这个女子是个陌生人。她说不清她此时已迈出的步伐出于何种目的,她整个人像是被蛊惑了似的,跟着神仙姐姐走到宴厅外面,再步入广场外的花廊。
林默在花廊里的凉凳上刚坐定,就听神仙姐姐问:“冒昧地问一句,妹妹原本可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啊?”林默倏地站起,一幅犹如受到天打雷劈的惊愕神情瞪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她咽了咽口水,她的重生难道被人发现了?
☆、神仙姐姐(下)
林默倏地站起,一幅犹如受到天打雷劈的惊愕神情瞪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她咽了咽口水,她的重生难道被人发现了?
她的生命获得了重生,在重生的世界里找到了她的爱,但她,总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般的存在着,对于重生这个话题,她只想隐瞒。
可眼前的这位神仙姐姐,她怎么就看出来了呢?
林默带着这个疑问小心地试探:“姐姐……您是不是搞错了?”
神仙姐姐抬起手指隔空在林默的额前点了点:“你印堂发黑,嗯……”神仙姐姐像似琢磨了一下:“前段日子妹妹应该是大病过。”
印堂发黑?
林默的头发是没有刘海的,每天梳头她第一步就是把前额顶的头发往后梳,她每天对着镜子梳头从未觉得自己印堂发黑过,就连顾承风都说过她的额头白白圆圆的很好看,可这位姐姐怎么就说她印堂发黑了呢?
林默很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前额:“前阵子是病了,不过已经好了。”
“可是病的不轻?”
那次生病的确不轻,前三天她是一点意识都没有,三天后整个人虚的连路都走不了,还是顾承风一路把她抱回家的。想到这儿,林默心底里那种浓浓、暖暖的情意又一次把心窝暖的喜滋滋的,脸上也不由得绽出了幸福的笑容。
神仙姐姐举目远眺,夜空当中那轮明月,此时被一层厚实的乌云遮去半个月影,只听神仙姐姐喃喃道:“佛说世间万物皆有因果,道家说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则阳寿折。”
林默本来听着这位神仙姐姐讲话的语调就怪怪的,现在说的内容听着更是玄乎,不由得背脊发寒,打了个冷颤:“天机?”
神仙姐姐抽回远眺的目光:“按……”神仙姐姐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按现代人的说法就是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件。”
林默眉头一皱,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件?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神仙姐姐的一双墨瞳清澈而幽深,借着月光的华辉而熠熠生辉,她的眼中仿佛流露着一股幽幽的凄楚。
林默不禁回想,记得上次生病应该是去买睡裙的时候,一路头晕乎乎的,那么在这之前,她是跟顾承风一直在聊世界的经济、在聊欧洲的前景。
突然,林默霍地站了起来,她愣愣地瞪个大眼看着神仙姐姐:“黎佳丞?是黎佳丞。”她咽了咽口水,黎佳丞抄底英国的新闻是今年年底各大新闻才相继争相爆猛料的。
对了,还有上次,那个股市明年四月份会涨到4500点的事,她在辞职的时候跟万主管提过。
难道这些就是神仙姐姐所说的泄露天机了?
林默双手捂嘴,她跟万主管只是提了一下,所以病的轻些,而跟顾承风她可是长篇大论搞得像是演讲似的,所以病的几乎丢了半条命。现在好在有人告诉了她,不然那以后她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泄露了天机,说不定连小命也得赔进去了。
林默越想越觉得后怕,现在的她跟前世的她可不一样,她喜欢顾承风,喜欢跟他在一起,虽然不知道还能赖在他身边多久,对她来说,多赖一天总是好的。
想到这儿,林默感激地拉住神仙姐姐的手,只觉得手|感滑腻,不禁心神一荡,刚要开口,突然从她前方花圃外传来一个激愤的女声:“我反悔不行吗?”
林默吓了一跳,抬眼望去,前方光线昏暗,借着月光看到两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前面的女人身材高挑,走起路来锵锵有声。
“原来杜小姐并不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另一个女声。
这个女声,林默听出来了,是袁美娟。那么袁美娟嘴里说的杜小姐如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杜菲菲了,怪不得听来有些熟悉,林默想。
“言而有信?你怎么还好意思说出这个词来?”杜菲菲显得非常的激动。
“说话不就是嘴巴一张一合的事,出而反尔的可是你。”袁美娟说话的语气倒是比杜菲菲稳健很多,到底年龄长了二十多年。
“不错,我是出而反尔,可我要是再跟你这么勾结下去,承风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了。”
袁美娟大笑了一声,这个笑声听的林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记得当初杜小姐可是很有信心把我们家阿风搞定的,我可还为你搓合了几次,机会你没把握好就不说了,现在倒翻脸不认人了。”
林默隔着一条花圃把袁美娟和杜菲菲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是不想被人当做是偷听人秘密的人,况且她们之间的对话内容是林默不想触及的雷区,所以她朝神仙姐姐做了个手式,想回到宴厅里。可神仙姐姐不但没有起身返回,反倒把站着的林默给拽的又坐回到凉凳上,并且紧紧拽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可袁总监的做法让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只听杜菲菲仍是带着一股愤愤的口气说。
“我把你的情敌逼于绝地,这样更利于你进攻和加速你跟阿风之间的情感,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你少来!”
杜菲菲这三个字说的歇斯底里,把在花圃内怯怯的林默吓的不轻,只听杜菲菲顿了顿又说:“她是无辜的,她是个好女孩,你……你怎么忍心下手。”
下手!
下手!!!
林默不傻,她当然听出来袁美娟和杜菲菲谈论的女孩就是她,袁美娟朝她下手了?
她有些茫然,听杜菲菲说话的口气,袁美娟似乎已经对她下手了,那么到现在为止,袁美娟对她下的手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林默用力敲了敲脑袋,越想理出个头绪来就越理不出来,就像现在这样,她根本不知道袁美娟对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在顾承风身边待的幸福的不得了,根本没有被人黑过啊!当然,除了店庆上被吴起泼了果汁外,她的人身并未受到任何攻击啊!
“你这么妇人之仁,还怎么成大事?当初你的自信都到哪去了?亏得我还信以为真了呢。”袁美娟阴阳顿挫的声音再配以她脚下皮鞋与地面的磨擦声,为这个夜晚蒙上一层深深的邪恶。
“你搞错了,我不过是一个女人,大事对我来说就是嫁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杜菲菲的声音,情绪较起初已平稳了很多:“我只不过是想公平竞争,至于你背着我却又打着为我而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还是留着自己消受吧。我只不过是回美国,撤不撤股那是我爸的事,我不想干涉。所以,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因为你的一举一动而让我心生厌恶。”
“好一个公平竞争,公然勾引一个有妇之夫,这也叫公平?”袁美娟大声嘲笑了几声:“我看你是被阿风彻底给拒绝了吧?不然怎么舍得离开这儿呢?”
花圃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并没有听到杜菲菲的辩解,不一会儿又传来袁美娟远远的声音:“好我答应你,不再用卑鄙的手段,只要让你爸不要撤股,我还是有其它法子的。”
“我说了,撤不撤股是我爸做决定的,商人一向只看重利而不认情的,这一点,我相信袁总监比我领会的更深切吧。”杜菲菲若隐若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不过我倒是很想听听,袁总监的其它法子到底卑不卑鄙。”
袁美娟和杜菲菲似乎已走远了,声音虽然断断续续,但林默拼拼凑凑也猜到了大概意思。换做几个月前,她要是听到顾承风拒绝了杜菲菲的这些话,说不定还会高兴,可现在她听到了,心里没有了兴奋、也没有高兴,有的只是欣慰和对顾承风误会的歉疚。
“又是身世。”神仙姐姐轻叹一声。
林默看向神仙姐姐,问:“怎么了?”
“她们要拿那个女孩的身世说事了。”
“她们?”林默一惊:“你是说刚走过去的那两个女的?”袁美娟和杜菲菲已走远了,她连她们俩皮鞋鞋跟的咔咔声都听不到了。
神仙姐姐把一双美|目从杜菲菲离去的方向抽回:“你不是想回去了嘛,我们走吧。”
林默起身跟着神仙姐姐的身后,她一直暗暗嘀咕着神仙姐姐刚才说的那句话,难道就是袁美娟说的其它的法子?
两人不知不觉已越过花圃、穿过广场,前方就是灯光辉煌的宴会厅,林默突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想得到神仙姐姐的帮助,她拉住神仙姐姐的胳膊:“姐姐,可不可以问你个事?”
看着神仙姐姐冷艳的表情,林默补充道:“就是刚才你问我生病的事儿,其实我的病……没好。”
神仙姐姐仰起头越过林默,把目光定在夜空当中那轮明月,声音婉转悦耳:“佛语有云:九九归一,终成正果。”
林默眉头一皱,又来?她对佛禅一窍不通,当然听不懂了,但她想,既然这位姐姐知道她的来历,说不定就能帮她解决她的问题,毕竟她还是想为顾承风怀一个孩子的。
“不好意思,能说的详细些吗?”林默赔笑道。
神仙姐姐收回目光:“九九归一,即从来处来,往去处去,又回到本初状态。”说完朝林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话已至此,是福是祸,全靠妹妹的造化了,幸会!”说完竟头也不回地向宴会厅内那个叫周展翔的人身旁走去。
林默站在宴会厅门口愣愣地看着神仙姐姐飘逸的身影,“从来处来,往去处去”,这话什么意思啊?
☆、她的身世
顾承风在宴厅里入口处不远的地方正跟丰和实业的CEO在聊天,忽见林默愣愣地站在宴厅门口,便朝林默喊道:“默默,你去哪儿了?”
林默一回阳,便看到前方顾承风正和一位五、六十岁的男士聊的正火热,林默理了理情绪,绽出甜甜的微笑走过去:“出去随便走走。”
在顾承风对面的那位五、六十岁的男士,个子不高,身材有些发福,一脸饱受风霜的样子,双目炯炯有神,林默不知为何觉得此人有些面善。
那位男士也是自顾承风叫了林默后一直盯着她看,直到林默走到跟前,那位男士很大方地朝林默友好地伸出右手:“顾太太,您好,我是林振海。”
一个陌生的男士在第一次见面便向女士伸出手握手,林默有些犹豫,她看向顾承风,只见顾承风微笑着点了点头,她这才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对方:“您好,我叫林默。”
“这么巧?”林振海爽朗一笑:“顾太太也姓林,那我可要在顾总面前好好拉拉关系啦。”
林默对陌生人都有很强的防范意识,尤其在那次被吴起泼脸后,顾承风总是在她面前提醒她,虽然面前的这个男士很面善,但林默并不打算跟这个人套近乎:“承风做事一向刚正不阿,从不会因为私人关系而乱了规章制度,林先生还是别触那个雷区了。”
林默说这些话时一直是面带微笑的,她这话说的其实真是肺腑之言,因为她就曾经为了公司饭堂菜没小灶菜香的事,在顾承风那儿碰了一鼻子的灰。
后面林振海和顾承风的对话林默也没心思听,她的人挽着顾承风的胳膊而立着,可她的脑子一直在琢磨神仙姐姐最后说的那句话。
那句话害得林默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一会儿拿个手机在网上搜搜,一会儿翻个眼皮想一想,想到天都快亮了也没想出个道道来,最后她弄明白了一个道理:顺其自然吧。
既然想通了,困意也就来了,她把身子挪到顾承风的身旁挨着,手穿过他的腰勾住后背,他的人、他的怀抱、他的味道,是她一生舍不下的眷恋。如果可以,她想永远赖在他的身边,看繁华落尽,观桑海仓田。
可是她待在他身边的期限是有限的,不会白头偕老,更不能地久天长。
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很微妙了,不论是外人看还是她自己,都觉得两人像是真正的夫妻般,生活既甜蜜又有规律。
有时她都会恍惚,是不是顾承风喜欢上了她?当然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顾承风对她的身世背影了如指掌,他怎么会看上一个靠碰瓷为生的人的女儿呢?
突然,林默整个身子一震,就连已熟睡的顾承风也给惊醒了,他睁开睡眼惺忪的一双眼,眯成一条缝,“做梦了吗?”说完把胳膊调整到林默的颈下,把她圈到怀里搂住。
林默的脸此时已吓的苍白无色,只是屋内光线很暗,顾承风也没太在意,他又合上眼:“还早,再睡会儿吧。”
林默咬了咬嘴唇,神仙姐姐听到的那句话她怕极了,不能因为她的身世而毁了顾承风。她摇了摇又睡着的人:“承风,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现在?”顾承风并没有睁开眼。
“嗯。”林默用手指轻轻掰开顾承风的眼皮,“你说如果袁姨要是知道我妈碰瓷碰到你,然后我去找你要索赔才认识的你,那……”林默紧张地又咬了咬嘴唇:“那你在爷爷面前是不是就完了?”
这是个非常严肃的话题,顾承风毫不含糊地把双眼睁开,他理了理林默的话,问:“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上了?”
林默对顾承风是别无二心的,大事、小事除了她重生的话题外,她都对他坦诚相待、无话不说的。于是把昨晚从那个男服务生以顾总的名义把她叫走,到神仙姐姐离奇地救下她,再到在花圃内偷听到了袁美娟和杜菲菲的对话,最后到神仙姐姐说的那句“她们要拿那个女孩的身世说事了”,全部一五一十地交待给顾承风听了。
顾承风听林默一说完,背脊上冒了一层的冷汗,林默的身世他真的给疏忽了啊!
他只跟顾老爷子说林默是个没有家庭背景的平凡女子,他的家族中有那么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准备挖他的墙角,他却忘了他和林默当初是因为她的妈妈碰瓷而认识的。这事要让顾老爷子知道了,他和林默当初的事那可就彻底败露了。
顾承风霍地掀被起身,他一边穿衣一边给林默交待:“咱俩以前的事全部翻页,你彻底给我把它忘了,你只要记住,你是我顾承风合法的妻子就够了。至于你的身世……”说话间顾承风已穿戴整齐,他俯下|身吻了吻林默的眼睛:“看样子你没睡好,剩下的事交给我,你睡会吧。”
林默一把拉住已直起身向外走的顾承风:“承风……”待顾承风站定,林默扑上去从后抱住他的腰:“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惹麻烦,对不起。”
麻烦?她的身世的确是他的麻烦,他从未在意过,只不过现在有人要拿这件事做文章,那他就不得不去把方茹琛的案底改改了。
顾承风转过身来捧起林默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还好,现在我们还有时间改变这一切。去睡吧,看你的黑眼圈。”说完快步走出房门。
方茹琛的事啰嗦是啰嗦了些,但解决起来倒是蛮快的,没到中午所有事全部搞定,中午免不了又是一餐饭局,待回到家时已经下午快四点了。
今天是周六,林默前一个晚上没睡成,待顾承风出门前把防紫外线的窗帘一拉,屋里黑的像夜晚,一直睡到顾承风回到家才醒来。
林默一天没吃东西这会也顾不上,待问清了情况这才舒舒坦坦松了口气。她站在床|上,双手圈住顾承风的脖子,低头看着眼中的男子,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问:“嗯……那个……好像……早上……就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清楚一口气说出来。”顾承风听着林默断断续续的说话调调很不舒服,直接打断。
林默紧绷着嘴,她的脸颊已染上了一层红晕,她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问了出来:“就是早上你说什么翻页之类的那个话,是……什么意思?”为这“翻页”俩字,林默早上可是兴奋了好一阵子,她的理解是翻过去成为历史了,可她又怕自己自做多情,又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搜到跟她理解的内容一样的。
在万能的度娘上都没找到,那她只能问当事人了。
顾承风看着林默的样子可爱极了,情不自禁地把双手移到她的后腰抚住,带着一丝调侃的口气笑着说:“翻页就是翻一页的意思。”
林默一听,本来笑的人面桃花似的脸倏地一拉,杏眼一瞪:“没了?”
“没了。”顾承风装着一副很正经的样子。
林默撇撇嘴,我去,白高兴一场,她以为顾承风的意思是说她现在就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不是他雇来的妻子。
她这会儿什么心情都没了,把手从顾承风的脖子上移开,再把她腰上的那双手给甩开,又重新躺下拉过被子蒙头盖上。她说不清她在难过什么,要不是顾忌顾承风在场,她真想好好大哭一场。
作为一个女人,林默是个保守的女子,她有所喜的、也有所爱的,她有所想的,也有所要的,但她却不会主动争取,更不会主动出击,她永远站在被动的位置静静地看着、等待着。
你可以说她傻,也可以说她活该,她的这个举动,无外乎是一种自卑,亦或是一种叫自惭形秽的东西在做崇罢了。
顾承风当然知道林默的心思,对一个高傲惯了的男人来讲,有些事情明摆着都看得清的事情,他就不想用肉麻的话重复一次又一次。早上他把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没必要再拿出来说的那么露骨。
这也许就是男人的羞涩和女人的害羞表现的方式不同吧。
顾承风扯着被角怎么也扯不过林默,两人对执了一会儿,她的脑袋始终还裹在被子里。哄,也是有限度的,顾承风最后无奈地隔着被子在林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别闹了,听刘姨说你中午就没下去吃饭,饭差不多做好了,快点下来。”他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望仍蜷缩的林默,用了下命令的口吻:“别让我等急了。”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下楼了。
林默倒不是真想跟顾承风闹别扭,她不过是耍耍小性子而已,她的小性子之所以能耍起来,那也是因为有人宠着,不然她耍给谁看?
没一会儿,林默就穿戴一新地出现在楼下的餐厅,她的嘴仍噘的高高的,却把她平时坐的椅子移到挨着顾承风的位置,紧紧挨着他坐着。
林默刚坐定,脸就被顾承风掰过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他噙了一下,顾承风扎扎嘴一副吃到美味之极的食物般的样子:“原来你噘|着嘴是这个用意啊!”对方噘|着嘴的确让他省了点劲儿,脖子不用伸那么长了。
“去你的啦。”林默抬手打了一下顾承风的肩膀,扭头看向厨房,好在刘姨在里面没看到,不然羞死了。
顾承风为林默夹菜,林默受之无愧,两人又有说有笑起来,正吃着饭,顾承风接了一个电话,电话内容林默也猜到了大概,等他一挂电话便问:“你去哪儿?”
“英国。”
“去几天?”
“一个星期。”
“我也要去。”林默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这是两人好了以后第一次分开,一个星期要想死他了。
“这次不行。”
“为什么?”林默抗议:“我现在要闲死了,都没什么事干了。”她现在只是负责之前的案子,这个案子正在装修,因为装修的味道对人体有害,顾承风已经限制她去现场。新的案子顾老爷子又吩咐不给她做,她现在基本进入了待产模式。可她呢,肚子里根本没东西。
“后天就走,签证来不及了。”顾承风把林默揽过来哄着:“下次,下次带你去。”
林默伸出右手,朝顾承风竖起小指:“拉钩。”
顾承风呵呵一笑:“幼不幼稚你?这拉钩有用吗?”
林默强行用竖起的小指钩住顾承风右手的小指:“一点也不幼稚,这个动作对君子有用,对小人没有。”说完林默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要是不带她去,那他就是小人一个。
林默忽然发现,今天她和顾承风的几次对弈,竟是她这个小女人占了上风,哈哈……
☆、鸽子蛋引发的事件
顾承风近来把最主要的精力放在欧洲市场,前期每一、两个月都要去一次,每次要离开家一个星期左右。
从炎热的夏天,到秋高气爽的秋天,再到寒风刺骨的冬天,林默和顾承风的那次拉钩,终于在五个月后兑现了。
这五个月中,除去拉钩那次,顾承风又去了三次,次次都没带她,倒不是不想带她,只是他时间排的很紧张,没时间陪她,让她一个人在外游玩又不放心。恰好这次顾承风那边的工厂准备建造,营业店面也差不多了,这次他在那边至少得待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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