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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只好赖着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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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上了楼习惯地往她住的那个屋子的方向跑,刚跑了两步突然定住,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楼下在厅里忙来忙去的刘姨,她要这么进到她住的房间,刘姨会不会起疑心?
所以说,人的心越虚就越没底。
一个女主人在家里,进进出出任何房间那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可林默却偏偏心虚的不敢进她现在住的房间,只好又下了楼,坐到电视机跟前看电视。
你看她是在看电视,其实眼睛一直盯着刘姨,一看到刘姨拿着一堆衣服进洗手间冲凉,立马冲到楼上她的房间。
林默抓起桌上的手机,翻出顾承风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顾承风的“喂”声才在歌舞乐奏围绕声中清脆地钻入林默的耳朵里。
林默先是一愣,随后立马说:“老板,我是林默。”不等顾承风回应,她迫不急待地往下说:“下午你不在家的时候,你……”
林默话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远远有一个娇嗔嗔声音传进电话里:“顾哥,要是来电的是个女的,那你就输了,要罚酒三杯哟……”
林默听着电话里笙歌冉冉和时不时传来的娇|声嗔气,整个人一僵,搞了半天他这人一整天都在风月场所呀?
林默也不知道哪来的气,话没说完也不说了,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林默紧攥着手机,气得大脑一时空白。她在为睡觉的地方发愁,可他却在风花雪月,妮玛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林默站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忽一回神,这才想起来当务之急的事,她迅速收拾起她的东西,他顾承风荒|淫那是他的事,可她不能为了这个睡觉该睡到哪儿的事搅了顾承风的盘算,到时他一发狠,赖了她妈的医药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林默的东西并不多,连着枕头、被子的,一共跑了三趟花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就把她的东西全部堆到了顾承风的房间里。
林默双手叉腰站在房门入口,环视着顾承风的房间,本来搬到顾承风家里来住,就已经寄人篱下了,现在又搬到了他的房间里,妈呀,这以后日子该怎么熬呀?
好在现在的林默是经历了两年苦难磨练的林默,从苦日子里熬着往前走,对她来讲不说是家常便饭,那也算是习以为常,最终的结果虽然不能说是苦尽甘来,但最起码,她不用因为钱而愁的要去自杀了。
林默摇了摇头,不走到这一步,她还真没看清楚自己原来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人!
林默撇了撇嘴,环视着这间房,这是她第三次走进这间房,对这里虽不陌生,但现在才算是看清楚了。
房间很大,大得比她跟她妈妈两人住的套房还要大,整个房间除去一个储衣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大阳台外,偌大的空间里除了几张独椅沙发和一个工艺品隔断外,就只有一张床。
就只有一张床!!!
连个稍微长点的沙发都没有?
这回林默傻眼了!
她真的傻眼了,她印象中顾承风这间屋子很大,本以为会有个沙发床之类的家私。
她走到独椅沙发坐了下去,空间对于纤瘦的她来说是绰绰有余,但总不能坐着睡觉吧?
我去,这有钱人也太坑了吧?家里装潢的如此奢华,家私竟小气的弄个这么小的沙发来。
林默盯着眼前的沙发也没了脾气,只好继续寻找目标。
不一会儿,她的焦距就定在了顾承风床边那块又厚又大的地毯上了。
现在虽然气温还不是很凉,但必竟是初冬,过不了多久,冷空气南下,而这个地方有毛绒绒的地毯,到时应该可以帮她隔去不少寒气。
林默又在房间内环顾了几圈,最终还是觉得这个地方是最适合她睡下的地方。
林默把她的“床”铺好后,望了望身后那张大床,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床面,好软好柔。不禁鼻头一酸,原来为钱财委曲求全是这样的感受!
——
顾承风今天有两个应酬,中午的那个饭局是他自己的事,晚上的他是个中间人,是帮朋友的忙,虽然是引见,但也不好早早退场,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一点多了。
林默中间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他以为是林默告诉她帐号的,小姑娘倒挺识趣,一听场合不对立马挂掉电话。
顾承风开门进到屋里,习惯性开了灯,一扭头过来便看到门口堆了一堆大包小包、三两个塑料袋子的,这都什么玩意?
顾承风第一反应是顾婉嫣拿来的,可再一看那堆东西,绝不是顾婉嫣的品味格调,这正纳闷着呢,便用余光扫到了另一处异样的地方。
顾承风看着他床边地上那鼓起的棉被,缓步走了过去,虽然他没看清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已经猜到了那棉被下的人是谁了。
顾承风并没有像林默想像的那样抓狂和生气,他静静地站在林默睡着的旁边,俯视着他脚边正熟睡的人。
这两天他跟林默的相处,时间不多并且也有些摩擦,虽然他昨晚还对她说了过分的话,但他知道她并不是那种轻贱的女孩。
相比之下,对林默甚至是比他的那些女友来说,更有好感,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带着林默去给顾老爷子看。
还有最重要一点,就是和那些女人相比,甩了这个毫不相干完全陌生的女孩要比甩掉那些女孩容易得多。
如今,这个为她母亲的医药费被逼来跟他同居的女孩,主动睡到了他的房间,并且没有睡上他的床,难道是……
顾承风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下楼走到阳台,看到晾衣处那儿多了几件上了年纪的女性衣服,他心下已了然。
定是昨天顾婉嫣在顾老爷面前说了一些话,这才把刘姨彻底调过来做全天帮佣的。
等林默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前一天精神过度紧张,结果一夜无梦,睡得特别的香甜。
可林默一睁眼看到周边的环境就想起来她现在身处何地,她一惊,快速翻身坐起,看向顾承风的床。
床|上空无一人,被子不再是昨晚她睡下时那么整齐,很明显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林默一怔,噢,老天,看到她睡在他的房间竟然没把她给揪起来扔出去?
这时,顾承风从阳台外走进来,林默一抬眼,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她心里一格登,也不知为何竟有股羞意,慌忙缩身伏下,躲在床侧边沿,不敢看他。
还别说林默一个女孩子了,就连比林默大好几岁的顾承风一时都觉得怪怪的。两人必竟算起来是不怎么相熟的人,现在竟要在一间屋子里闭眼前、睁眼后第一个看到对方,能不怪吗?
顾承风走过去,看着弓着个背、把头抵在地面上的林默,说真的,看到一个女孩睡到地上,他的心里也有那么一点愧疚。
林默羞得把脸趴在地上半天不敢吭声,过了半晌没听到动静,以为顾承风走了过去,她缓缓挺直起腰身,把头抬了起来,本来打算抬起头先瞅瞅顾承风在哪的,谁知那人就在她的面前高高地站在那儿俯视着她。
他的眼眸,黑不见底,他的眼神深炯而富有一股柔情,林默愣愣地看着他,被他眸子里的那股温情所吸引,越看她越觉得心慌,越看越觉得浑身酸麻。
林默被顾承风的自身魅力吸引了,而顾承风同样也被面前这样的林默看得有点呆了。
☆、擦枪走火
林默被顾承风的自身魅力吸引了,而顾承风同样也被面前这样的林默看得有点呆了。
他的目光落在林默乱糟糟的头发上,想必昨晚睡觉的时候她是扎着马尾的。从她此时已歪到左耳边的马尾,还有周边那蓬松毛刺的头发,估计她的睡姿一点儿也不淑女。
面前的她,形象当然毫无疑问,一点也没有,但看着这样一个素面朝天、不拘形象的人,顾承风却觉得相当的稀罕。
毕竟从小到大,包括一起生活的顾婉嫣在内,他都没有见过如此朴素真实的一面。
这种朴实的感觉,对于在商界混迹了三、四年,在那种环境下不喜却又无奈仍游在其间的顾承风来说,竟有一种新奇的兴奋。
而林默也只是傻盯着顾承风,似乎并未查觉到自己哪儿有不妥,看着面前那人怪怪的眼神,一时也忘了解释,待被顾承风那双怪异的眼神看得双颊染上了红晕,这才想起,走到门口开了门向外望了望后,又折回到顾承风面前说:“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睡你房间的,我只是……只是……”
她都说了对不起了,可顾承风脸上的表情却未发生任何变化,这让林默心底更没了底,她挠了挠那头乱的目不忍睹的头发,改口说:“昨天你爷爷来了,带了个佣人住在楼下,所以……我想……因为你好晚都没回来,所以……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其实我也不情愿的,只是……只是……”
顾承风盯着眼前睡眼惺忪的林默,在配以她语无伦次的话语,他突然不受控地浅笑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捻起林默支棱在外面的那撮头发,捋了捋。
如此亲密的动作,弄得林默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待她反应过来,顾承风已经很有兴致地帮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好了。
林默被身前那带着少许雅香味和男性的气息所包围着,她平视着眼前只有男性才特有的喉结,一时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口水,竟鬼迷心窍地问道:“我头发是不是很乱?”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符咒,敲醒了一时沉迷的顾承风,他一愣,下一秒拉开与林默的距离,板起了脸,说出了他一早起身就想对林默说的话:“如果觉得委屈,随你。”
这往后两人要是住在同一间房,做惯了少爷的他绝不会睡在地上,所以,这场戏,林默有权选择弃权。
林默抬头睁个圆圆的眼睛看着顾承风,这话什么意思?委屈她懂得,因为她真的好委屈,可他说的随你是什么意思?
“随我什么?”林默问。
“去或留。”顾承风简短地回答。
去或留?他反悔了吗?
他要是反悔了,那她怎么办?
他可是她的财神爷,她的命根子呀!
她要是没了他的资助,那她两年后还不是死路一条?那她不是白白重生一场?
不行,重活一回后,她懂得了一句至理名言:该争取的一定要争取!
她慌忙上前一步,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顾承风的胳膊肘:“我留下,我留下,我不委屈,真的,一点也不。”她的口气听起来斩钉截铁,好像她真得从来都不觉得委屈似的。
“你这不是有地毯吗?很暖和的。不信你试试。”林默说着手下用力想把顾承风拉过去让他感受一下地毯的柔软。
顾承风仍立在原地,林默并没有拉动他,他看着林默急的快哭的样子,他的心竟是一抽。
他明白她之所以那么坚绝地说留下,无外乎是要从他这里得到她妈的医药费,这是当初他俩的约定。
顾承风眉峰紧蹙,耻笑了一下自己,他已经学会了商人最精华的卑鄙行事,不是吗?
林默看到顾承风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一着急眼泪就掉了下来,当她意识到慌忙转过头去擦掉,只听顾承风淡淡地感叹了一句:“你还真缺钱呀。”
你还真缺钱呀!
多么伤自尊的一句话。
想想刚才乞求的样子,林默用力咬了咬唇,难道她重生的意义是要没有自尊地重活一回吗?
自尊与生命,孰轻孰重?
换做是几日前,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大声说:生命诚可贵!
可现在,面对顾承风,那种互惠互利的平等突然之间似乎已经不平等了,而她更想得到的是他的尊重。
林默一直低着头思索,她的目光飘浮不定、四处游移,这一时半会儿的怎么能下定主意呢?
突然,她的后脑被一个温柔的力度轻抚了一下,随后耳边传来温柔的几乎完全陌生的声音:“谢谢你的留下,如果忍的辛苦,随时找我。”
顾承风说完,留下一嗖凉风,快速走出房间。
刚才那一瞬犹豫的林默,却因此时一个不经意的爱抚、一句温柔的婉谢,牵动了她内心底里最想留下的念头。
或许、也许,更像是一种夙愿,他会对她好呢……
——
顾承风一下楼,林默就开始洗漱,她平常也不化妆,粉也不抹,很快便收拾妥当。
她把地上的被子叠好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还放在这儿吧?刘姨上来收拾房间那不是全露馅了吗?
林默瞅了瞅顾承风的大床,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洁癖,会不会嫌弃她。她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还是下楼问问吧。
顾承风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餐,他的眼睛盯着电视机上的新闻,可脑子里却在想着今天的会议。
今天早上有个晨会,下午还有一个研讨会,对这个研讨会他做了一周的准备,那些股东各个都是如人精的老狐狸,所谓众口难调,每次总有那么一、两个难搞的。
顾承风当然是在愁这个。
林默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并且是超级心虚的那种。
她一离开顾承风的房间,就怕刘姨上楼收拾房间,所以一看到刘姨在楼下,她三步并做两步小跑到顾承风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的被子枕头……”
顾承风的眼睛正对着电视出神儿,根本没留意有人朝他走过来,耳边猛地响起不算小的响声,吓了一跳,本能地扭头看向声源。
可林默因为心虚,生怕她说话的声音外露,她一只手括住嘴边,把嘴巴凑的极近,她的话没说完,顾承风这么猛地一扭头,鼻头刚好擦到林默的嘴唇,而他的嘴又恰恰点到了她的下巴。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都是一怔,傻在那里。
刘姨是一看到林默下来,便为林默把早餐装起端出来,一出厨房便看到这对新婚燕尔腻在一起打KISS,还用手遮住生怕她看到似的,她笑了一下便又折回厨房。
刘姨这一进一出的动静虽然不大,但顾承风听到了,先从那份惊愕中回过神儿来,他向后仰了仰,拉开与林默的脸距,又扭回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这林默就没顾承风淡定了,她发现每次主动找顾承风总会出现那么一丁点儿的意外,她为了撇清干系,红着脸大言不惭道:“是你撞上来的,不关我事。”
林默这句话并不是去接顾承风的那个问话,可顾承风哪知道?他皱了皱眉,问:“我什么时候撞你了?”
这句话把林默给问傻了,他是失忆了还是在装蒜?他那硬朗的鼻尖,凉凉地擦过她的唇,还有挨着她下巴那柔软而又有些潮湿的唇,当时她的心底里还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这些不过是一分钟内的事呀!
看到林默的呆样,顾承风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后,脸上也是一窘,问:“那你的意思是我自找的?”
林默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只听顾承风淡淡地扯了一句:“好吧,那算我倒霉。”
☆、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默厚着脸皮点了点头,只听顾承风淡淡地扯了一句:“好吧,那算我倒霉。”
倒霉!
算,能让顾承风碰到林默母女,他的确够倒霉的。
林默虽气,可想想换了谁都会这么认为,也就背着顾承风朝他做了个鬼脸发泄一下就算了。
这时,刘姨端着林默的早餐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脸上尽是想掩却掩不住的笑意,对着林默说:“小姐,早,您的早餐。”
林默很礼貌地朝刘姨点头打招呼:“刘姨早,谢谢!”说完装模做样地坐在顾承风身旁的椅子上。
林默一看刘姨走进厨房,立马向顾承风靠过去,伸个脖子又往顾承风的耳朵上凑去。
这回顾承风没发愣,很轻巧地躲开了,瞪着林默责备道:“你还没带劲儿?”
“不是啦,我有话问你。”林默是真担心刘姨上楼收拾房间,也忘了顾承风是她的上司,抓|住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又朝他的耳朵凑过去,声音压的很低:“那个……被子枕头该放哪儿?”
顾承风长长地“哦”了一声,就这么一个不是事儿的事儿,她非要搞得神秘兮兮的,还把他扯进去一大早还搞出了个大乌龙出来。
顾承风用左手食指抵住林默的额头,把她推回她的位子上,有些不耐烦地说:“这被子枕头不放床|上,难道要放地上?”
“我是说我的。”林默看到顾承风的对她的态度,有点委屈。
顾承风一听,眼睛轱辘一转,噢,她是说她昨天睡在地上的枕头和被子,那……那就放吧。
顾承风忽然觉得他怎么变得这么窝囊了!
本来这么大的房子里就他一个,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为了特么的一个继承权,这家里莫明其妙多了两个女人,现在搞得就连个私人空间都没了,还得跟林默共处一室。
他越想越气,越气脸色越难看。
他的脸色难看,林默当然也看出来了,但无奈,她的话没问完,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那我那些衣服呢?”
顾承风本来想着连个私人空间都被林默瓜分了一半,一听林默这话,卧靠,这衣柜也得分她一半呀?
顾承风一仰头把碗里剩下的牛奶全倒到嘴里,本来不想说话就走的,可一起身看到林默那楚楚可怜的表情,能让他现在这么窝囊,他能怪谁?
他咬了咬牙,压了压胸中的怒怨讽刺道:“哼,你不是女主人吗?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上楼穿了件外套,换上鞋,拿了车匙就出门了。
——
早上的晨会是个例会,每周一对上周业绩的总结,同时,对周六、周日的业绩做个汇报,当然还有对本周工作和下周工作的安排。
会议并不长,十点半左右就开完了。会议一结束,余浩洋就跟着顾承风到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刚关好门,余浩洋就忍不住埋怨道:“承风,你不够意思呀,结婚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
余浩洋是顾承风在集团里的铁杆“战友“,也占有集团里少许股份。他比顾承风年长一岁,两人都是长相出色的富后代,经常一起参加饭局和应酬,也经常一起出去逛夜店。
现在顾承风收心结了婚,他还光棍一条。
“切,你认为我要是说了,这婚还能闪成吗?”顾承风反问道。
“嗯,的确。”余浩洋点头称是,继续发问:“我倒很好奇,谁能有那么大的魅力,能把你给勾住喽?”
“还记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顾承风饶有兴致地问。
“当然,可这跟我好奇有关系吗?”
顾承风诡异一笑:“就是让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嘿,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有兴趣了。”余浩洋坐到顾承风的对面,自顾自地说:“什么时候安排个时间,让我认识认识弟妹。”
顾承风哼了一声:“见了也白见。”家里现在的老婆又不是他真正的老婆,见了也等于没见。
“你不至于吧,这么神秘,要藏这么深?”
关于顾承风闪婚,余浩洋已经当面取笑了不止一次了,可每次顾承风毫不在意的态度让他觉得有种败挫感。
“我觉得顾董应该再给你补办一次婚礼才对。”余浩洋又找了一个话题。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引起了顾承风强烈的兴趣,只见他刚刚一直满不在乎的表情此时变得紧张而凝重,他瞪着余浩洋警告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少当枪口。”
余浩洋起身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不说,不说。”说着往门口走,他跟顾承风哥们儿关系很铁,那可不是顾承风不让他说话他就乖乖听话不说话的哥们儿。
余浩洋走到门口边拉开门边做好逃跑的准备:“你跟弟妹只是在教堂举行了个仪式,想必回来还没顾上去民政局,你俩可别光顾着暧昧,把结婚证给忘了办了。”
余浩洋一说完也不敢看顾承风的脸色拔腿就想逃,谁知门一打开,就看顾伟强和白扬立在门口正准备进来。
顾承风坐在大班桌前看不到门外的人,听着余浩洋的话心里骂道:特么的哪壶不开他提哪壶。吹胡子瞪眼地朝着正往门外逃逸的余浩洋吼了一声:“滚!”
顾伟强阴沉个脸立在顾承风办公室的门口,隔着余浩洋问顾承风:“你让谁滚呢?”
“我、我、我,顾董,承风让我滚呢。”余浩洋赶紧端立到顾伟强的身前,一副赔罪的架式。
余浩洋刚才说的话,顾伟强全听见了,他心下一拍,对呀,这要是没办结婚证那就等于没结婚,那结婚仪式算个屁呀,反正他没看见。
顾伟强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装的像是没事人似的,破天荒地朝余浩洋笑了笑说:“你看承风现在都结婚了,你也赶紧收收心了。”
余浩洋双手垂立向顾伟强赔笑道:“收心,这就收心。不打扰顾董您了,再见。”说完向顾伟强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把门带上出去了。
顾伟强一进顾承风的办公室也不急于说话,他在沙发上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心底下就开始盘算着要给顾承风安排哪家姑娘。
可这只是余浩洋的一方说辞,也不能全信,相亲的事安排归安排,但这次来找顾承风的目的,还得按原计划进行。
待白扬为顾伟强沏好了一壶普洱茶出去后,便对早已坐到他对面的顾承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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