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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只好赖着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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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有什么笑话可看的?
  顾承风想了想还是给顾婉嫣打了个电话,到底她也住在老宅,多少比他看到的多些。
  可这电话打的有点不巧,顾婉嫣正在车行试车,两人没说几句话,但顾承风却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昨晚爷爷把白世康叫到家里吃了个饭。”
  这个人他不太了解,但能让顾老爷子把人叫到家里吃饭的,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当郭旭刚把查到白世康这个人的大概信息传送给顾承风的时候,林默也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林默站在顾承风的对面,手里攥着医院的账单,虽然两人说好了,但到了开口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为情。
  而顾承风这个时候,心里却乱得比一团麻还糟糕。
  顾承风放下电话,正琢磨这顾老爷子把人家民政局的老大叫家里干什么?一抬头看林默站在面前,忽然想起前两天余浩洋在这里他俩的对话。
  顾承风眉头紧蹙,坏了,一定是顾老爷子听到了余浩洋的那句提醒。
  他丫的余浩洋有事没事的提那个劳神子结婚证干嘛?
  一想到这儿,顾承风坐不住了,妈的不找余浩洋算这笔账怎么撒得了这气!他腾地从大班椅里站起,抓起桌上的手机快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林默站在那儿,本来就一脸的难为情,看顾承风看着她的那张苦瓜脸,她这还没开口呢就遭到了无视。
  看顾承风理也不理她,迳自往门外走,她一急冲着他的背影就喊:“我找你有事。”
  顾承风并没有停下脚步,扭过头看向她,甩了一句“有事回家说”便匆匆离去。
  林默站在原地看着已空无一人的门口,想起了前世里哪一次去找人借钱不是这样被人甩白眼、被人嫌弃的?
  这几天来,她一直以为终于可以不用像前世那样遭人白眼了,可现在却发现,这一切似乎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她的心情瞬间回归到前世里那种自卑、无望的心境,她将手中的账单塞入包内,缓步踱出顾承风的办公室。
  林默又去了一趟医院,好在上次顾承风一出手给的十万还有一万多在卡里,勉强先交了。
  在交费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很不想接的电话。
  “林默,你在哪儿呢?”
  “医院。”林默很简短地回答,吴起这个人的声音,她已经差不多两年没听过了。
  “哦,你还在那儿呀?那……要我过去吗?不过,现在年底,我挺忙的,这几天天天在加班。”
  “不用。”林默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不过过了这段时间,我可能就没那么忙了,到时需要帮忙的,你再找我吧。”
  林默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吴起又说:“那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正上班着呢。”
  “等等……”
  当你知道一个人的真心,再回过头来发现,对这个人你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哪怕是一点点。
  所以,林默是不想再被现世里此时跟这个人有任何瓜葛,于是说道:“医生说我妈这辈子都醒不来了,因为她还有其它的病牵扯,所以得常年住在医院,你知道医院的费用很高……”
  “林默,我也是打工的,钱也没多少,你要是急,我可以先给你拿点,不过,马上要过年了,过年回家我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吴起在电话那头打断林默的话。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以后你可以不用再找我了,我以后会到处欠别人的钱,我也不想拖累任何一个人,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林默一说完觉得心里立刻畅快了许多,原来跟吴起这个人不扯上关系是这么让人愉悦的一件事!
  吴起在电话那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哦”了一声,林默猜测吴起这会估计兴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
  晚上顾承风回到家的时候,林默都已经睡下了,他一进来,好大一股酒气,不过这种酒气的味道,林默觉得特别的好闻。
  顾承风一进房间就走到床边坐下,然后向后倒去,便不动了。
  林默瞅了瞅顾承风身下的床罩和被子,这一套蓝灰色的床|上用品应该是早上刚换过的。其实换洗一套床|上用品很平常,可林默相信不是她太敏感,她只不过昨晚盖了一下他的被子、躺了一下他的床,就被他厌恶地换掉。
  看着床|上的男子,林默此时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打从心眼里感激他、崇拜他,而她却没有遭到同等的待遇。
  他是她妈妈碰瓷的猎物,或许,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代替她的妈妈继续完成狩猎任务的。
  不是吗?她跟他所有的交集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钱!
  她们母女俩的目的达到了,或许、也许,不,应该说肯定是顾承风早已这么认为了。
  “你过来。”顾承风轻微、无力的声音打断了林默的思绪。
  她从地上站起,走到顾承风的身边,只见他双颊红晕,勉强睁着一双醉眼惺忪的眼盯着她,他的眼神让林默读出了满满的无奈和惆怅。
  她从未见过他此难受的样子,当然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几天。林默的心蓦地被揪了一下,她知道她替他难过了。
  “脱衣服。”顾承风命令道。
  “啊?”林默一怔,双手本能地交叉护住胸前。
  “我总不能穿着西服睡觉吧。”顾承风说话如抽丝般微弱,这让林默不禁弯下腰朝他的脸凑去,断断续续总算是听清了。
  林默长长舒了口气,她真想骂人,说话不带主语,想吓死人咩?
  老板发话,她只得听命,不过,她也有她的打算,毕竟第一次跟着他来到这里过夜,那晚他的身材还着实勾住了她,让她这个不是怀春少女年纪的人,时不时会想起他那个健硕的胸膛。
  但毕竟这是一个异性的身躯,想归想,可动起手来却有点艰难。林默双手握拳,她紧张极了,咬了咬牙说:“那……我现在给你解扣子了。”
  她的手还没挨到他的衣服上,她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的手也跟着心脏的跳动,有点不太听使唤。
  林默一边解西服扣子,一边瞟向那个人的脸,当四目相对,她觉得窘极了,赶紧逃开。
  “为什么叫你干什么你都不反抗?”顾承风问。

  ☆、你的优伤,我的难过

  “为什么叫你干什么你都不反抗?”顾承风问。
  这个问题问的林默很尴尬,她对他充满了感激,他说的什么话她都认为是对的,他让她做的任何事,她都愿意而为之。可这是她内心底的秘密,她总不能说:我愿意、我喜欢吧?
  好在林默脑袋瓜一灵光,突然想起九十年代港产片经常有的一句台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噗,这个回答太完美了!
  林默默默地为自己这个回答打了个满分,终于今天第一次笑了出来。
  这时,顾承风身上的西服扣子已经解完,因为林默照顾过不能动的妈妈,所以为躺着的顾承风脱下西服,对她来说是轻车熟路。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顾承风的上身她完全抬不动!
  最后她只好“骑”在顾承风的身上,当然,这个骑只是一个动作,根本没有挨到他的身体。
  林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顾承风的上半身给抱了起来,又使劲搂着他扯来扯去折腾了好久才把他身上的西服完全脱下来。
  顾承风今天真的是喝醉了,谁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孰不知酒可以麻醉人的意识,让人在短暂的那一段时间里,暂时忘记那些愁烦之事。
  顾老爷子对他真是超级的上心,前一天请民政局的老大到家里喝茶,第二天就给顾承风安排了一场以洽谈商业合作为幌子的相亲。
  要知道,一个家庭里,长辈越为晚辈操心,稍有不顺,晚辈自然就会有叛逆之意,这似乎已成了一个对等的公式。所以,坐在那个相亲的饭局上,顾承风已经下定的决心,从此让顾老爷子断了这个烦煞人的相什么鬼亲之类的行径。
  他的这个决定,还得拉上一个人,那就是现在把她的胸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的林默。
  林默是一心想把顾承风身上的西服脱下来,谁知对方醉的一塌糊涂,完全不配合,她搂着他的肩膀,把手伸到他的身后去拽袖子,拽完左边拽右边,她哪里顾得到,此时她怀中的人的脸正被她死死箍在她的胸前。
  顾承风本就有些迷糊,但被人这么扯来扯去、拽来拽去,也有些清醒了,他只觉得眼前黑乎乎的一片,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清香味,这种味道跟他衣服上的味道有点像、也有点不像。
  好奇乃人之本性,他也忘记了他刚才交待某个人做的事情,他只想知道这个味道为什么有些熟悉。
  他展开双手一把抱住他身前的人,将脸使劲贴上去,再辗转细闻,嗯,家里洗衣液的味道,但这个味道已经被另一种味道盖去大半,是什么呢?
  他又把鼻子往前探了探,那种味道更浓郁,他用鼻子到处摸索,很明显感觉到他头好像处在两个山谷中间似的。
  他的脑子有些迟顿,隐约知道他贴近的好像是一个人,怎么又变成山了?
  突然,一股很大的力道将他猛地向后推去,再一次倒回了床|上。他伸手一拉,便拉住准备逃走的人向他的怀里扯过来。
  因为顾承风的力道有些大,林默倒下去的时候,脸是实实在在地磕到了顾承风的头上,只觉得鼻子遽然酸痛难耐,她还没来得急伸手去揉鼻子,就被她身下的人箍|住脸,被问了一句莫明其妙的话:“你身上是什么味儿?”
  林默是被顾承风刚才的举动吓了魂儿都飞了一半儿,她挣扎着想逃开,却又听到她身下的人又说了句毫没来由的话:“干嘛吻我?”
  我去!
  她只不过是刚才摔下的时候嘴撞到了他的额头,这也算吻?
  这是对着面前醉熏熏的人又不能跟他较真,她只得勉强解释:“没有,我摔下来碰到你了。”
  “你干嘛要碰我?”顾承风双眼无力地睁着,他的声音也小到跟他几乎脸贴脸的林默勉强能听到。
  “你叫我给你脱衣服来着。”林默用手撑着起身。
  “脱衣服?我为什么要你脱我的衣服?”
  顾承风这话一问出,林默就傻眼了,她这是撞到了翻脸不认人的事儿了?林默聚焦瞅了瞅脸前的人,一点没有开玩笑的味道,只好解释:“你喝醉了,你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可能这样睡觉舒服点吧。”
  “我没醉。”顾承风说着手上一用力,扣住正欲从他身上坐起来的林默的后脑:“哼,我还真希望能醉的一塌糊涂。”
  醉的一塌糊涂就没这么烦了。
  林默的头被顾承风用力向他的方向按着,直逼他的脸前,她吓坏了,本能地双手撑着床,用力向反方向挣扎。
  两人僵持了几秒,也不知是因为顾承风喝醉没劲儿了,还是因为林默被吓的潜力突然爆发了,反正,林默是一挣脱就拼了命地往床下逃。
  可她的人刚转了个身站起来,一只脚才迈出一步,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牵绊住右胳膊肘,再往下一扯,她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
  这一变故太突然,林默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被一个人重重地压住,继而她的脸被她身上人的手箍|住,她睁着一双圆目把焦对到顾承风的脸上。
  他双|唇透红、双腮微红,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透出一股忧郁的眼神迷离地望着她。
  刚刚林默吓得心脏已经蹦到喉咙眼了,可当她看到这个眼神,刚才那所有的惧怕瞬间转化为怜惜,他在难过吗?他在伤心吗?
  刚才林默骑着顾承风的时候,她一直矜持地做着挣扎,可现在,她在他的身下,这个位置对她更是不利,她却不动了,顺从地躺在那儿回望着压着她的人。
  顾承风用手掌刮了刮林默的脸,他的手光滑细腻、骨节分明,滑过她的额头、她的鬓际、她的脸颊,每触到她的一片肌肤,那片皮肤就像过电般麻酥,再迅速传到头皮,乃至全身。
  他的眼神从忧郁转为忧伤、再从忧伤变为绝望,她盯着他,深深被他此时的眼神吸引着,不由自主甘愿沦陷在他的眼神当中……
  就这样,两人一上一下,静止了良久,两颗晶莹的泪水从林默的外眼角缓缓滑出,慢慢地滑落下去。她抿了抿嘴,牵出一丝笑意,问:“是我……让你为难了吗?”
  顾承风继续摸着她的脸,林默觉得隐隐生疼,但她却没有阻止任由他用力地刮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他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我特么自找的。”说完闭上双眼,一头栽了下去。
  顾承风那边一头栽到床|上,林默这边就惨了,没几秒钟就已经气短,喘不上气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已经睡死过去的顾承风推开一些,从他的身下挪了出来。
  林默连滚带爬的逃回她的“窝”,蜷缩着全身用被子蒙住,脑子里全是顾承风伤痛的眼神,这种眼神也牵动着她为之难过。
  林默掀被坐起,向床|上看去,顾承风还是趴在那儿一副狗啃屎的睡姿,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把顾承风翻了个脸朝天这才心里舒服些。
  她坐在他的身旁凝视着他,他头发凌|乱、眉心紧锁、双目紧闭,这样的顾承风在林默的眼里是完完全全陌生的。
  她不禁伸出手替他捋了捋头发,他也曾为她捋过头发,这样算是礼尚往来吧,林默为自己找了个充分的理由。
  有了理由胆子自然就大了起来,她捋完头发后很自然地就把手滑到了他的眉心,抚平眉心后又顺着滑过鼻尖,最后落在了他噘翘的唇上……
  

  ☆、她被勾、引了

  林默早上醒来的时候顾承风坐在独椅沙发里看杂志,一看她醒了便催促道:“等你很久了,快点。”说完放下杂志起身就往门口走。
  林默心里一格登,吓了一跳,脱口而问:“等我|干嘛?”
  妈呀,不会昨晚偷亲他被发现了吧?
  顾承风走到门边拉开门未做任何停留:“早上请个假,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呀?”林默还是不放心,可回答她的只有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林默收拾好后下楼时,顾承风已经吃完早餐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了,毕竟心虚,她鼓起勇气走到他的面前又问:“跟你去哪儿呀?”
  顾承风仍盯着电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命令道:“吃完早餐,带上身份证和户口本跟着就对了。”
  “还要带户口本?”身份证林默是天天带着,可还让带着户口本,这就奇怪了。
  对于林默一早上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显然把顾承风一天的耐性全用光了,他眉头一皱,一脸的不耐烦。
  林默站在顾承风的身边半天没听到回复,知道他是懒得理她,于是故意问了一句话:“那个……昨晚你喝醉了,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顾承风昨晚确实是醉了,他连他怎么回到家,怎么睡到床|上的完全不记得,出于好奇,他终于仰起头看向林默,反问道:“你想让我记得哪件事?”
  看着顾承风那一张近在咫尺、因说话而不停煽动的双|唇,林默突然想起昨晚不就是被这么一张嘴给迷了心窍,一时竟没把持住亲了上去。她记得那时的她有多么的激动、多么的兴奋、还带着一丝眩晕,当时的感觉可以说是跟吴起在一起时从来未曾感受到的,所以,最后林默躺在被窝里回想,认为这个“吻”之所以让她如此陶醉、如此兴奋,那是因为这是“偷”来的。
  可现在,这个让她偷过一次的嘴,再一次活生生地呈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竟还想再尝试一次,她想知道如果没那个“偷”字,她是否还会是那样的感觉?
  “你问我为什么吻你?”林默终还是不够胆子说出来,不说却又心|痒难耐,只好挑起另一件事。
  顾承风的神情明显一动,他只怔了几秒便大方地反问:“那你吻了吗?”
  林默装模做样地使劲摇了摇头,说:“你让我给你脱西服,结果没站稳摔到床|上,我只是把嘴磕到了你的额头。”
  林默这话一说出,本以为顾承风会一脸的庆幸,毕竟他不喜欢她,谁知顾承风竟是一脸的懊恼。
  顾承风一听林默这话真的是差点背过气去,卧擦,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小女生扑倒两次!!!
  他的男性尊严何在?
  顾承风铁青个脸瞪着林默,半晌才指了指和她之间的距离:“以后这个距离是底线。”
  林默明显一愣,好在她今天心情无比的好,三八线就三八线呗,反正天天能看到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林默吃完饭上去拿出户口本下楼的时候,顾承风已经穿好鞋等在门口了。待林默换上鞋跟着顾承风的身后,挨着他挤进电梯的时候,就听顾承风阴阳怪气地小声说了一句:“注意距离。”
  “切……”林默心理暗暗回道,但表面却像是个听话的下属,她调整了一下距离,站到了顾承风的身后。
  在路上,顾承风一脸的阴沉,从车子发动到到了目的地停下来,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林默当然也看到了她BOSS心情不好,自然也是不敢去摸老虎嘴边的胡子。
  顾承风眼瞅着前方的大门,冷着一张脸问:“有两条路你选,要么跟我进去,要么去坐外面的公交车回去收拾东西。”说完开了车门就下了车。
  车子现在是停在一个露天的停车场里,林默顺着刚刚顾承风的目光望去,前方敞开的大门上方的几个字中,赫然“民政局”三个大字跳入她的眼睑。
  她记得,同事梅姐提过,结婚证是去民政局办的,那顾承风带她来到这儿,难道是……
  林默不禁一惊,立马下车朝着顾承风吼道:“你叫我带户口本是要过来办结婚证的?”
  妈呀,这变故,眼珠子要是能瞪出来,林默的眼珠子估计有十双她都能全瞪出来了。
  顾承风双手插在裤袋里,迎着阳光而立,听到林默的问话,缓缓转身,当他的脸与那抹阳光平行时,金色的阳光斜撒在他的脸上,掩去了他脸上暗晦的不悦,竟有一种孑然飘逸、潇洒洒脱的味道。
  这一镜头不禁把正瞅着他看的林默给看呆了,一时竟忘了此时此刻她将要面临着艰难的选择。
  顾承风看林默像个缺氧的鱼似地瞪个眼珠子看着他,的确,他昨天下定决心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他烦透了顾伟强这种苦口婆心式的逼婚方式,既然逼着他相亲,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断了顾伟强的念头,跟林默办个结婚证算了。
  反正,他和她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即使办个真的结婚证,他和她还是假的。
  顾承风的这种行径,你可以说他是叛逆,也可以说他是反叛,反正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想拿个结婚证放在顾伟强的面前,光明正大地告诉他,他已婚了,不需要那些劳什子的相亲了。
  但结婚证这东西毕竟不是他一人之力就能办得到的,而林默的代价,是一个女人的清白。即使他和她清清白白,但最后她只能落下一个被男人抛弃的离婚女人。
  想着林默这几天为他受的委屈,顾承风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眼下,他所有的交际圈里,只有林默,也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并且顾承风是实打实地心里有个底,那就是林默因为需要他的钱,不会拒绝。
  顾承风指了指林默身后的照相馆说:“我去那里等你,给你十分钟,不来或是来晚了,就当你拒绝了。”说完看也不看林默,朝照相馆走去。
  林默瞅着顾承风远去的背影,她的心里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担忧,也谈不上高兴还是兴奋,反正是五味杂陈什么味都有。
  昨晚顾承风喝醉了压着她的时候,那一刻她尝到了人生第一次的心动,她,喜欢上了他!
  可她和他从认识到相处,也就个把个星期,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了呢?她跟吴起从刚开始的好感到相处一年,都没能喜欢上这个人,而这次,怎么就这么的快?
  林默昨晚像个怀春的少女,辗转一夜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她给自己硬下了个定论:她被他勾引了!
  起初他让她给他脱衣服,然后把她撂倒压住,再后来一点儿也不温柔地摸她的脸,这些全是他勾引她的罪证。
  早上起来她还在为他的这些罪证乐开了怀,他却突然来这么一手,又撂下一个让林默没退路可选的选择题。
  她当然没退路可选。
  要么跟顾承风去领结婚证,要么打包走人,这辈子不再相见。
  不见顾承风,有点难受,但还能割舍,可医药费就……
  林默只是在原地怔了不到一分钟,便转身朝顾承风的方向跑去,反正她是死皮赖脸地赖定他了,结婚证算什么?离婚又算什么?

  ☆、长期饭票

  林默追到顾承风挽起他的胳膊肘,还没走几步就被顾承风给甩开了,林默才不管,又重新挽住:“是去拍结婚证的照片吗?是就别别扭了。”
  看着顾承风仍冷着一张脸,却没再甩开她,林默一笑:“你不用担心我老缠着你,证是真的,可婚是假的,这点我还是明白的。”
  这时,两人已经踏上了照相馆的台阶,顾承风斜着眼看了一眼身旁笑嘻嘻的林默,纳闷地问:“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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