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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之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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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保。”刘宁保一上来,聂文幽赶紧上前,一脸的担忧:“我听说你出了事差点丢了命,吓死我了!”
刘宁保脸部扭曲,难看之极:“谁和你说我差点丢了命?”
“一个长相丑陋的女子!”
“你叫她出来!”
“她……逃了!”
“逃了?”刘宁保眼神闪烁,勉力撑起身来,对君傲城道:“庄主,此事一看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请庄主作主。”
“是吗?”君傲城强忍着怒气,轻笑:“说秋素是你夫人的,正是跟前的聂文幽,她一见到秋素,就叫她姐姐。单凭一声姐姐,老夫当然不会轻易诬蔑于你,若不是有赏莲居守门下人们的供诉和被你威胁他们家人作证,你这个该死的老贼还要在老夫的眼皮底下嚣张多久!来人,带上来!”
很快,十来位蓬头垢面混身伤痕累累老少年轻被人带了上来,刘宁保用仅剩唯一能看的眼扫了眼他们便脸如菜色。
“你们看看清楚,威胁关押你们的,是不是跟前这位?”君傲城问。
十来位伤痕累累的人细细打量了刘宁保,齐齐变色,为首五十来岁的老汉跪下答道:“就是这个恶魔!他以我儿为威胁,将我们关起来!还有她!”老汉指着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秋素:“我们就是吃了她倒的茶,醒来就在地窖里了!”
“原来如此!”君傲城老脸铁青,揪着秋素头发的手更用力,秋素被逼仰头和他对视,见他眼中的吩咐,秋素打了个冷颤:“原来你不仅和他偷偷来往,还帮他做事,这么说,当年你在枫华城外舍身相救,如今看来就是处心积虑了!秋素啊秋素,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秋素虚脱般,张着干裂的嘴唇,气息不稳:“老爷,妾身是刘宁保的人,与下人苟且,妾身无话可说,老爷要杀妾身泄愤,妾身悉听尊便,只求老爷下手快些,给妾身个痛快,反正妾身也不想活了。”
“你想活,还得看我给不给你活路!”君傲城怒意上升:“既然你一心求死,多年夫妻,我成全你!”
秋素凄然一笑闭上眼等死,君傲城举起右手,凝聚内力的一掌才举起,下人群中,一位丫鬟弓身上前,一脸泪花跪在君傲城跟前:“求老爷住手!三夫人她是被冤枉的!”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竟然还有人在此时作死出声,刘辕浩第一个上前,一脚踢在那丫鬟身上,骂道:“不懂规矩的贱人!老爷在处理家事,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那丫鬟一见是刘辕浩,脸上闪过后怕,转眼又见秋素一脸苦笑,一咬牙,起身再跪:“老爷,请您听奴婢把话说完再处死三夫人也不迟。”
刘辕浩莫名的青了脸:“你这个贱……”
“住口!”君傲城头疼,怒吼打断刘辕浩:“吵什么吵!有什么事全说出来,免得外人说我冤枉人!小芬,说!”
刘辕浩还想说什么,被君傲城一瞪眼,吓得不敢出声。
小芬连忙跪好,娓娓道来:“老爷,三夫人是被刘管家逼的!三夫人刚新婚不久,刘管家就过来想……奴婢是三夫人的贴身丫鬟,奴婢在门外听得清清的,三夫人说自己只想安份守已,做好山庄的三夫人,既然刘家不承认她的身份,也曾退了定亲礼,这事就算过了,没想到刘管家竟然扯开三夫人的衣物,还威胁三夫人作……作……”小芬欲言又止。
“作什么?!”君傲城吼。
☆、第三十七章
“在山庄内作刘管家的眼线,帮忙调人进军器库!如果三夫人不答应,他就要那副样子喊人,不仅让三夫人当不成夫人,还坏掉老爷您的名声。”小芬说这话时,浑身是颤抖的。
“你含血喷人!”刘宁保从担架上挣扎起来:“老爷,老爷,一定是她想救三夫人,诬蔑于我!”
“奴婢就算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欺瞒老爷您!”小芬说了开头,似乎一下子不怕了,说话也顺了起来:“而且刘管家做的坏事远远不止这一件!如今既然已说开了,奴婢就算万死,也要说出来!”
“你说,只要句句属实,饶你不死!”
得到君傲城的“免死令牌”,小芬挺直腰杆,看着刘宁保:“三少夫人的死,就是刘管家害的!他的好兄弟吴锐全看上三少夫人的美色,刘管家给三少爷下了药,趁机让吴锐全得了兽惩,此事奴婢与三夫人全看在眼中,三少爷知道此事,也是三夫人看不下去,告诉了三少爷,若老爷不相信,尽可以找三少爷对质,三少爷之所以要杀了吴锐全,就是为妻报仇!”
“你胡说!我跟三少夫人往日无怨近来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吴锐全已死,死无对证,你个小贱人不要含血喷人!”刘宁保反驳。
“那刘管家这么信誓旦旦,说句大不敬的话,可否让人把被草草掩埋的三少夫人的尸体挖出来,看看自愿与下人苟且的三少夫人,为何满身伤痕淤青,双手双脚被人打折,脖子上还有根深深的勒痕?”
君傲城将目光转到刘宁保身上,眼光如冷箭:“好,那老夫这就派人挖出三少夫人的尸身,请衙门的人过来立案!谁是谁非,一看便知!说谎的那个,老夫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刘宁保在君傲城身边多年,这样的语气和眼神,他很清楚君傲城已然信了小芬的说辞,自知理亏心虚的他当即忍痛跪爬过来:“老爷!老爷!饶命!”
君傲城还没有所表示,刘辕浩已上前一步出声:“舅舅!小芬一个下人,断不会说谎,如此十恶不赦的下人,还立什么案!应当赶紧处死他,为三表嫂报仇雪恨!”
刘宁保脸色很精采,由惊恐转为目瞪口呆,盯着刘辕浩:“表少爷你……你说什么?”
“我三表嫂堂堂剑月山庄少夫人,竟然是被你指使□□至死,今日三表哥不在,我就替三表哥报仇!”刘辕浩话音刚落,袖中短剑一抽,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之时,一把短剑已插在刘宁保的心脏处。
“宁保!”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聂文幽,她悲怆叫了一声,抱过瞪着刘辕浩死不瞑目的刘宁保片刻,突然发了疯似的,上前去厮打刘辕浩,家丁们这才上前拖了下去。
“辕浩!我还有好多话没问完,你这么急着杀他到底是何用意?”君傲城竟然处于爆怒的边缘,但理智还在。
刘辕浩说道:“舅舅,得知三表嫂是因他而死,我实在为三表哥义愤填膺!堂堂主子被下人害死!一时生气,就动了手!交给官府不能手刃仇人,岂不便宜了他!”
“国有国法!何况炎王爷在此!你这样做,你就不怕吃牢饭?!”君傲城气归气,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关爱。
“此人死有余辜,我相信,炎王爷也会理解我们的作法的。”刘辕浩抬头望向屋顶上的应炎。
应炎只是耸了耸肩。
对于应炎的反应,苏苏后来问应炎,为何这个国家都不按法条来办事,杀人如切菜一样真的好吗?应炎的回答是:“刘辕浩的死罪多得数不清,多一条无所谓,反正犯错的又不是我。”
刘宁保的事一曝光出来,秋素的罪瞬间减轻了不少,虽情有可原,但毕竟给堂堂剑月山庄的庄主戴了顶绿帽子,被休了妾的身份,关在剑月山庄的暗房里,终生不得出来。
此次聂文幽大闹剑月山庄,可谓成为通州大事,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官府出面,全面撤查刘宁保、吴锐全和剑月山庄的事儿,其中,数剑月山庄三少夫人尸体被挖出来验尸的事最为轰动,当时围观的人将小小的荒冢围了个水泄不通,如小芬所言,尽管尸身有些腐烂,但折断的双手双脚和脖子上深可见骨的勒痕成功洗刷了三少夫人与下人苟且的流言。由于君佑轩杀害吴锐全尽因妻子被□□,官府只判了三年的牢,且因君佑轩此前无不良记录,在大夫人苏黛几乎倾尽自己私已钱和人格担保下,获得在家中禁足三年的特许。
反观刘辕浩,故意杀人,且杀人理由仅仅一句:气不过,为三表嫂报仇根本站不住脚的情况下,本判了六年,却在君傲城花了人力权力的情况下,完全无痛的保了出来,连足都不需要禁一下。
苏苏不仅感慨,无论哪个朝代,有钱有权就是不一样……
以前只是听香茗说过君佑轩怎样不受待见,这次亲自见识到君傲城对待刘辕浩和君佑轩的态度,作为外人的苏苏,都觉得君傲城这心是歪着长的。
虽然被偏心了,但有得必有失,经过此事,刘辕浩管理军器库的权力被君傲城收回了一大半,气得刘辕浩晚饭都没来吃。
到了夜晚,苏黛宴请应炎和苏苏。
“要不是你们周密的安排,只怕我儿子佑轩要呆在牢中一辈子,我那可怜的儿媳妇也要蒙冤受辱,谢谢你们。”苏黛朝应炎举杯。
“周密的安排?”苏苏问。
“夫人不用客气,应该的。”应炎别有深意和苏黛对话,听得一边的苏苏一个头两个大。
“这次小芬的指控,聂文幽大闹一场后,军器库掌事的权力被老爷收回了一大半,刘辕浩这次元气大伤,必定会加以调查,还请王爷和苏苏姑娘小心。”苏黛继续道。
前面的听不懂,这句话苏苏听懂了,后退一步道:“错!应该是‘还请王爷小心’才是。”不关她的事好吗?
苏黛愣了愣,轻笑:“苏苏姑娘真会说笑,你和王爷不分彼此,倒是见外了。”
……如果吃鱼翅和仇家都不分彼此就好了。
“她的脑袋总是跟不上嘴巴的速度,大夫人不要见外。”应炎眉眼带笑:“既然我履行了我的承诺,那大夫人答应我的……”
“可我和老爷之间还是老样子,恐怕。。。。。。”
“他一定会来找你的。刘辕浩这次摔了个大跟头,他性子多疑,不可能不怀疑刘辕浩的动机,绝不会将山庄大权再交到刘辕浩手上,这是个机会,让佑轩好好表现。”应炎道。
苏黛听完,叹气道:“没用的。老爷对我母子俩的芥蒂不在这些,而是很多年以前那桩大案。只要那段往事还烙在老爷心中,他就不会对我母子俩另眼相看。”
应炎喝光杯中茶,眼中闪过精光:“既然解不开你们之间的芥蒂,那就让刘辕浩和他之间生出一个更大的芥蒂,你们俩的表现,就是柴火,将他心中那团对刘辕浩的疑火烧得更旺而已。”
“更大的芥蒂?老爷的芥蒂唯有一件,王爷的意思是……”苏黛试探问道。
苏苏虽然听不太懂,却也引颈长望,等待着应炎的答案。
应炎扫了苏苏一眼,突然举杯:“吃茶!”
苏黛却了然于心,伸手举杯。三只茶杯碰到一起,两只清明,一只懵懵懂懂……
如果说听应炎和苏黛谈话是懵懵懂懂,当她一觉醒来,突然听到小黑小白的报告,说当今陛下和穆贵妃微服私访到通州,苏苏觉得昏昏沉沉,病情突然加重了不止一倍。
她首先想到的是逃走,看到小黑小白像盯犯人一样盯着自己,她又改变主意,扶着额角哀嚎:“哎哟!头好痛!”
就在刚刚,小白对她这么说过:“穆贵妃提前让侍卫稍来口信,说是要我们一同见驾。”
“可是我病还没好,要是过了病气给陛下和贵妃娘娘可就大罪了,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不是。”应炎像鬼魂一样,不知何时飘到窗边坐着,抱着臂,嘴里叼着一片红色枫叶。
小黑小白不知是收到眼风还是有默契,同时退下,应炎跳窗而入,关上纱窗,坐在苏苏对面,继续刚刚的话题:“母妃点名要见你,若你不见,那真是大罪了。”
“她,不,贵妃娘娘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不对啊,关键我是冒牌货好吗?怎么见人?”苏苏极度无语。
“咱们住在通州最大的剑月山庄,剑月山庄不仅是通州贵族,还是东都名门大派,怎么一点风吹草动都是大家的茶余饭后的好料子,更不要说你我的身份入住剑月山庄。至于你是冒牌货嘛,我自有办法。”
“办法就是我欺君罔上,最后被侩子手给办了?”苏苏猜测。这才像是炎王爷的行事风格。
应炎突然凑过来:“苏苏,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惊悚看着他越来越怪笑意,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苏苏心头:“其实……也不怎么了解。”比如现在他高深莫测的笑意……。
高深莫测的笑意持续了片刻后消失不见,应炎坐回原位,正色道:“这是父皇和母妃的口喻,除非有不得已的情况,否则必须去。”
“什么叫不得已的情况?生病算吗?”苏苏重重连咳好几声,虚弱道。
“我正想跟你说,跟着父皇母妃的大夫都是东都最好的,治你这个病,应该不在话下。”
“关键我这病会传染!”苏苏又补充。
“哪怕是瘟疫,我父皇母妃也不怕,因为他们都得过又治好了,不会被传染。”
“那……我是危险分子,你知道,我仇家三千,他们说不定已经知道我到了通州,万一他们偷袭我,殃及池鱼,可就更麻烦了!”她又搬出另一条借口:“再说了,我身为你的属下,你们都走了,我必须留下来看着你要的秘籍啊!”
“苏苏啊,你不会以为,我堂堂王爷,身边就小黑小白俩位侍卫吧?至于你那些仇家们,有胆和皇家作对的还没有出生。你还有其它好的借口吗?一起说了,我来点评。”
苏苏想了想,道:“其实我是男的,你信吗?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
☆、第三十八章
最终,苏苏还是女的变不了性,身份还是假冒的炎王妃变不了真的,即使如此,他们依然踏上了去见东都最高领导人的路程。
皇帝和穆贵妃的落角点是思影居。
思影居还是初见的思影居,豪华版别墅。不同的是气氛,到处静静的,连呼吸声都能清得一清二楚,也许正因为这样的清静,苏苏竟然能若隐若现感知到这宁静最后隐藏的无形保护力,不由得想起应炎来之前说那句:“你不会以为,我堂堂王爷,身边就小黑小白俩位侍卫吧?”
双眼不时扫视思影居每一个角落,说不定,那些传说中的宫廷大内高手就隐藏在某个角落呢。
在苏苏左顾右盼中,应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快到了。”
一想到自己要见的是东都最高领导人,苏苏一个无论在现代还是在古代都没见过大世面的女子不由得生出一丝敬畏和害怕。
害怕的根源是自己的真实身份。
“怎么了?”应炎双脚一迈,停在突然顿在原地的苏苏,问道。
苏苏舔了舔因为紧张害怕而干燥的唇,纠着手问:“你的父母有没有见过你那未过门的王妃?”
应炎也许没料到苏苏会这么问,有那么一瞬间愣怔,突然失笑:“怎么?刺客榜高手青锋剑女侠害怕了?”
见他还有时间嘲笑自己,苏苏轻轻一跺脚,咬牙切齿:“废话!我可是……。”苏苏突然环视四周,和应炎俯首帖耳道:“冒牌的!要是他们见过我,我不是穿帮啦?你是不是傻?”
“没有你傻。”应炎笑意更深,双眼紧紧盯着她的:“我父皇母妃当然见过她,我不是说过吗?说是未过门,实际只是少个昭告天下的形式而已,我与她早就拜过堂了,哪有媳妇儿成亲没见过公婆的。”
苏苏无意识抽了抽嘴角,脑海里闪过的竟不是要怎么对付屋内两位站在权力巅峰的人,而是那天在福音寺的木箱底下他作出的亲昵动作,心一下子乱了节奏。
从那天以来,多少次午夜梦回中,那个印在她额角的触碰无数次在重播,虽然从那天以后,她一直伪装得很好,和他相处跟平日里没有任何异样。
但是此时,他的话像一根敲响警钟的大棒,将她这些日子里心里慢慢酝酿的东西重重捶回原地。
苏苏,你在想什么,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有家室的人!有家室的人!
“你在想什么?”见苏苏皱着眉自敲自头,应炎剑眉也跟着轻皱。
抬眼撞上应炎的墨眸,苏苏心中像被什么撞到,立即假装看着朱红色回廊外头的花草:“我在想,我忘了买礼物怎么办。”话题一转,她脑袋清明不少,接话道:“对了王爷,既然他们见过,为什么你还让假的我去见他们?”毕竟她不是苏淑。
应炎嘴巴动了动,像是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却又欲言又止,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道:“当然是因为你和她长得很像,不然怎么瞒天过海?”
瞒天过海?原来,自己的假身份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吗?
苏苏低下头又抬起,眼中的异样早已消失不见,嘴角扬起,冲他伸出手掌:“既然要我当演员,必须付出场费才行,而且还是位还原度很高的演员呢!价格不能便宜!”
应炎突然低笑出声,两人离得很近,苏苏能清楚听到他胸腔共鸣的声音。
“笑什么笑?别以为你卖个笑,炫耀你牙齿白,我就不收钱了!”苏苏瞪他。
应炎不仅只笑不答,反而一把牵过她的手,往红衣守卫的大厅迈去。苏苏几度想挣脱,被他使了内力嵌着,动弹不得。
人生第一次见到东都的皇帝,竟然是以咬牙切齿的表情相迎的。因为应炎握在她右手腕上的力道,在进了大厅以后,越发的收紧,差点没把她手腕捏断!
似是突然回过魂来,应炎突然松了力道,回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由茫然转为清晰,轻轻松开她,一撩蓝色长袍,跪在正厅中间端坐着的威严男子和高贵妇人跟前,四十五度弯腰道:“拜见父皇,母妃。”
苏苏有些窘迫,突然不知道怎么行礼,来之前,她忘了向应炎请教怎么和皇族施礼,原苏苏的记忆中也没有这种经历,呆了好几秒,苏苏干脆有样学样,学应炎的样子,跪在他身边道:“拜见陛下,贵妃娘娘。”
“这儿不是皇宫,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都起来吧。”威严低沉的男音在前头响起。
苏苏用大脑过滤了好几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都起来吧”她才站起身。
才站直身,还没看清这皇帝是不是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伴随着拍打桌面的响声:“逆子!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做出这种违反君令的事,你是专门和父皇作对的吗?!”
“……。”这又是哪一出?苏苏大气都不敢喘。
前方好久都没声响,苏苏没忍住,偷偷抛去眼角,看到前方正位上,一位年约五旬,黑发身长,面容刚毅一身威严的男子正盯着身边的应炎。
“阿炎!”又一个声音响起:“你明知道你父皇最不喜欢你私下去剑月山庄!为何要明知故犯?”
“儿臣不过去蹭几天饭而已。”
“……”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来。还在是当今皇帝的面前。
“哼!”皇帝轻嗤:“只怕不是为了蹭饭这么简单吧!你名声在外,想请你吃饭的人多的是,需要专门到剑月山庄蹭饭?”
“偶尔换换口味。”
“你这个逆子!”
“好了好了。阿炎,陛下,你们一见面就吵架,倒是让苏苏看笑话呢。你们爷俩少说两句。苏苏啊,你过来这边。”
苏苏抬头,看到贵妃娘娘正微笑向她招手。
话题这么快就转到自己身上,苏苏有点无措,又不敢不从贵妃娘娘的命令,走到她身边。
走近才看到,应炎遗传贵妃多一些,面相与贵妃有七分相像,难怪长得帅,原来基因好。
贵妃娘娘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比自己的还柔软无骨,拍拍她手背:“苏苏,国傅大人近来身体可好些了?”
苏苏懵了,国傅苏靖她只听过名字,他长得是圆是扁是高是矮未知,更不用说他身体好与不好。
求救似的望向应炎,她要怎么回答?这就是没有提前对好口风的下场。
应炎盯着她不语,见死不救。
心底暗暗将他问候好几遍,苏苏只得顺手拈来宫廷古装剧的经典台词:“托娘娘的福,家父一切安好。”
贵妃娘娘轻笑:“这儿没有外人,你也不必陛下娘娘的叫了,你已和阿炎拜过堂,咱们是一家人,你就随阿炎一样,叫我母妃可好?”
可好?贵妃娘娘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吗?
苏苏这边还没想明白,贵妃娘娘见她愣怔,脸上的笑意褪色几分,语气也跟着低落:“苏苏,我知道,你还介意以前我那样对你。现在一年过去了,你也和阿炎和好了,是否能原谅我?”
苏苏听得一塌糊涂,毕竟她不是国傅苏靖的女儿苏淑,不过从贵妃娘娘的只言片语可以听出些许,这贵妃娘娘定是和苏淑有过不愉快的过去。可这段过去到底有多不愉快,才能让贵妃祈求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的原谅?可以肯定一点的是,绝对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该怎么回答,才能既不会让人怀疑自己原谅得不合理,又不得罪贵妃?
“母妃。”应炎突然开口,苏苏终于松了口气,他终于要帮自己解围了。谁知他嘴角轻轻掀动,吐出四个离题万里的字:“我们饿了。”
“……。”
虽然离题万里,但还是给了苏苏缓冲的时间,心想自己扮演的终究是应炎拜过堂的妻子,做戏总要做足,叫一声婆婆终究是逃不开的,哪管苏淑和贵妃曾经有深仇大恨呢。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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