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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之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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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先查刘辕浩,其次查福音寺,再打听君念晚,苏苏突然想到一件事,似乎什么事都是她做光了:“……那你干什么?”
  “喝茶。”应炎转动手中的茶杯。
作者有话要说:  支气管炎当咳嗽治,咳了大个月,差点成哮喘,哎。

☆、第四十一章

  苏苏虽然经常自黑智商有限,不过她正常水平的推理能力还没有丢掉,应炎说,君傲城忌讳的事,无非是三件,一件是他那不太正常的女儿君念晚,一件是有人试图谋图剑月山庄,第三件嘛,也是最隐秘最致使的一件………那个写在禁术秘籍里的秘密。
  想要不动声色翻开他不愿意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唯一的办法就是打草惊蛇,让对方动起来,自动暴露在君傲城面前。所以她觉得她要做的也是最容易查的就是君念晚手上的东西。
  所以,苏苏再次出现在福音寺的小竹屋后头就不奇怪了。
  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她运气好,这一次来福音寺后山竹林坡上的竹屋时,守卫竟然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位。蹲了好一会儿观察良久确定这不是埋伏,她才蹑手蹑脚屏息凝神摸进了竹屋。
  被付书调换灵魂后的君念晚一见来人是她,劈头盖脸就甩给她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守在你家王爷身边,来我这儿做什么?”
  相对君念晚的着急,苏苏淡定不少。天底下,谁能在剑月山庄动堂堂王爷,退一万步说,假设有人来杀应炎好了,那小黑小白也不是吃素的。当然了,假如真有类似君傲城这样的高手来刺杀应炎,干脆他们一起同归于尽多好,苏苏阴险的想…。。
  “苏苏。”君念晚伸手摆了摆,唤回苏苏不知不觉已飘然远去的思绪。
  “哈?”
  君念晚跺脚:“白费我为你操这么多心,你心都不在那上头。罢了罢了。你说,你来我这儿干嘛?”
  “我来这儿,是向你要一样东西。”苏苏说。
  “什么?”
  “就是那天那个剑月山庄的传家玺印。”苏苏比划着那天躲在箱底应炎当枕头垫底的碧玉。
  “哦。你说它啊,那你等……。”君念晚正说着,突然窗外火光闪动,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苏苏暗叫一声这么倒霉,而更倒霉的还在后头,那天那个大木箱不见了。
  “我嫌它碍地儿,把它收到地道中去了。”君念晚一边懊恼一边给她找藏身之处,眼看无数人影就要推门而入,君念晚情急之下,将两道屏风推到一起,置于布帘后头,叫快苏苏快藏好,苏苏才站到布帘之后,竹木应声被推开。
  苏苏立即屏息。
  “表妹。”
  声音响起,是刘辕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阵阵酒意。
  君念晚歪着头,满脸惊恐的站在苏苏藏身的木桌边。
  “对了,你是个傻子,当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刘辕浩似如梦初醒,嘲笑道:“不过也没关系,就算你是个傻子,舅舅还是把你当作掌中宝不是?”
  “宝?”君念晚头从左边侧到右边,样子要多傻有多傻,连苏苏都要佩服她的演技。
  “对,就是宝。宝贝的宝!”刘辕浩手指头敲了敲桌面,突然起身,走到君念晚跟前,一拍掌,有人碰着一个木托盘过来,上头躺着一幅画卷。
  刘辕浩目光不离君念晚,一脸得意。伸手从托盘中接过画卷,打开,指着上头一把利剑当把手,底部刻着“剑月”二字的玺印道:“表妹,告诉我,这个宝贝,你有没有见过?”
  是剑月山庄的传家玺印,苏苏惊叹,糟糕,慢了一步!
  君念晚认真盯着画上的东西,歪着头看了又看,最后才茫然摇头。
  苏苏暗暗夸她聪明,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刘辕浩突然将画卷扔掉,画卷落地的同时,伸长清瘦的五指也在同一时间,狠狠的掐住君念晚的脖子。力道之大,躲在布帘之后的苏苏甚至能听到“咯咯”作响的声音。
  我靠!竟然欺负一个“傻子”!苏苏心中燃起一丝怒意。
  “表哥知道,你虽然傻,认一个东西一定能认出来的,平时你认你娘送你的衣服你一件都没记错。”刘辕浩奸笑,低头扫了眼落地的画卷道:“表哥早就将整个剑月山庄翻过来了,唯独你这儿没有,那么重要的东西,舅舅不可能另藏它处,思来想去,唯独你最可疑。你要是不想脑袋和身体分家,就赶紧将这个东西交出来!要不然,等表哥没有了耐心,下场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
  死寂的夜,窗外摇曳的树影,呼呼夜风想从窗户的裂缝灌进来,屋内持刀的众大汉们,这样的气氛加上刘辕浩那有些微沙哑的声音和可怕的恐吓,就算是个傻子,也会被吓到,更何况,现在的君念晚是个假傻子。而且是个不会武功的假傻子。
  躲在布帘后面的苏苏慢慢摸上腰间的青锋剑。
  由于君念晚背对着苏苏,苏苏看不到君念晚的表情,只能竖起耳朵听,不一会儿,就听到君念晚痛苦的呜咽声。
  不行,再这样下去,君念晚又得死去。
  苏苏心里着急,思量再三,紧了紧脸上的黑面纱,右手拇指一推,青锋剑出鞘,头顶烛光照映下,一道白光闪过。
  “谁!?”刘辕浩出声质问。
  话音刚落,突然,一个黑影快速从窗外闪过,速度之快,连苏苏只能模糊看清那是一个人影而不是自己眼花。
  原来不是自己?苏苏暗暗庆幸,悄悄收回自己已踏出去半步的脚。
  “什么人?!快追!”刘辕浩终于反应过来,吩咐手下的打手们。
  确定屋内除了君念晚没有其它人,苏苏才从屏风后面出来,扶起拼命咳嗽的君念晚:“你还好吗?”
  君念晚一边顺气一边指着地道,催促苏苏:“我没事儿,你快去地道下面,从那天那个大木箱里拿走玺印,其它的事,交给我。趁他们还没有回来,快!”
  苏苏扶起她坐在桌子边,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反驳:“这可不行,我拿走了玺印,一会儿你拿不出来,你表哥把你掐死了怎么办?”
  “放心,他还不敢杀我,只要我认定我没有,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玺印。在他没有得到之下前,他怎么敢轻易杀了我引起庄主的注意力?你放心,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死亡对我来说没啥好怕。你快走!”君念晚拼命将她往那道暗门推。
  苏苏还想说什么,突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苏苏还在犹豫要不要敲晕她直接拖走,君念晚突然按开了暗门,一脚将她踹了进去后,快速锁上了暗门,苏苏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靠!!!好痛啊!!!!!蛋碎了!”苏苏捂着裤裆躺在地上打滚。不对,她没蛋,她宫疼!
  堂堂刺客榜第二高手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踹得起不来身,传出去岂不笑掉江湖人的大牙!幸好没有人看见,苏苏一边打滚一边泪流满面。
  刚刚庆幸完的苏苏还没痛过神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苏苏,你怎么了?”
  苏苏:“……”
  为什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他!
  “你还好吗?”应炎居高临下站在她跟前,扫了眼她双手捂住的地方,脸不红心不跳问道。
  “……如果你好心帮我找找红木箱里面的玺印,我就更好了!”苏苏咬牙切齿。
  君念晚那一脚看似起来威胁不大,苏苏却疼了一个晚上,疼得她几乎就以为君念晚是个隐藏的武功高手。就在苏苏宫疼的时候,剑月山庄内来了一位让她比宫疼还让她头疼的人物…国傅大人的女儿苏淑。
  这真是个多事之冬!
  初听苏淑这个名字的时候,苏苏以为自己听错了,连续让小白重复了好几遍,确定就是苏淑时。苏苏以为见鬼了!
  “你不是说,苏淑早就死了吗?”苏苏从被窝中抬起头,一脸痛楚看着那边淡定看游记的应炎。
  “没错啊!”应炎眼光从书本中移开。
  “那现在来的这个难道是十八年后的又一条好汉?”苏苏揉了揉还隐隐生疼的裤裆某个部位,一脸黑线。
  应炎轻嗤一声:“你不用管她是谁,你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好啊,不过要我走,好歹也让我消了肿,告诉我剑圣的下落再赶人吧?”苏苏眼神哀伤摸着某个不方便示人的痛处。
  “谁说我要赶你走?”
  “你不是说,做好我自己?”苏苏是苏苏,不是和他有婚姻关系的苏淑。难道他的意思是,她做好他下属的本份?
  “嗯。应该是这样。”看着应炎答也不答挥袖离去的背影,苏苏安慰自己。
  苏淑的到来,比苏苏和应炎来的时候热闹多了,下人们来来回回打扫院子,窗明几净,换上新的窗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苏苏差点以为是剑月山庄在迎娶新娘,就欠贴个双喜。
  这国傅大人在东都到底是何人物,连他的女儿竟然都这么受重视?
  也难怪,堂堂王爷,也只有这等人物才能配得上了。
  不知道这国傅大人与剑圣有没有交情?
  “我以我多年来在江湖上的名气打保证,苏淑是来示威的!!!”一个女声忽然在苏苏身后响起,吓得原本坐在窗户上看外头忙碌的苏苏差点摔下去。
  “白玫!?你怎么来了?”苏苏吃惊。
  

☆、第四十二章

  一身青衣竞装的白玫拍了拍沉甸甸的腰间钱袋:“来收租。”
  “……。小黑的租吗?”今天早上应炎刚好给小黑小白发月俸。
  “嘿嘿!做人要懂得委婉懂吗?”白玫脸不红心不跳拍着苏苏的肩膀:“幸好我来收租,要不然就错过你吃醋的表情了!”
  “你哪只鼻孔闻到我吃过醋了?”
  “要不然,你怎么望着院外练剑的王爷一副幽怨的模样?”
  “……脑洞太大是病,得治!”苏苏指着自己的眼睛:“而且,这眼神不叫幽怨,明明是想将他千刀万剐好吗?”
  听苏苏一言,白玫突然一脸同情看着她:“苏啊,你这就想错了,王爷优秀,证明你眼光好,你怎么能像那些普通女子一样幼稚,得不到就想毁掉?!”
  “我一向认为自己没眼光。”苏苏囧囧道。
  许久不见,白玫依然擅长顾左右而言他:“王爷贵为皇族,爱慕者很多,你要习惯。”
  “仇人多吗?”苏苏突然爆出来这么一句,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如果你口中的仇人指的是情敌的话。”白玫坐下来,往小几上的围棋棋盘上放下一颗黑色的棋子,外加一大把白棋围着黑棋,她指着棋子道:“看,这么多!”
  “……很壮观。”
  “但是呢。”白玫突然出声:“王爷这个人,太冷情。”她一边说,一边将白色的棋子一一拿走,唯独留下一颗:“除了她。”
  “那是,毕竟那是与她拜过堂的女子。”
  白玫眉头一皱,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当然苏苏没有发现白玫的异样,因为她正在拿起那颗黑色的棋子大力搓揉,她甚至在思考,她只需要用一丝内力,嘿嘿嘿嘿!
  “所以啊!她这次来,我猜,她不仅要来示威,她可能还想对你……”白玫逆时针旋转右手,作出一个“处理掉你”的动作。
  “那怎么办!?”苏苏这才感觉到自己有多危险:“她的爹,国傅大人苏靖听说很牛,万一他为了帮他女儿,一声令下,我不就要上悬赏榜了?!”
  “不想上悬赏榜,办法倒是有一个。”
  “什么?”
  “把你家王爷拱手让人!”
  苏苏一拍桌子,震起一桌子围棋:“此法甚妙!”
  白玫不放过苏苏一丝情绪,看了好一会儿,贴近她轻声问:“当真这么舍得?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你确定你家王爷也觉得此法甚妙?”
  脑海中浮现出应炎威胁她时那阴侧侧的笑,她浑身抖了三抖:“愿菩萨保佑我……”
  白玫突然一把抓住她肩膀,用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盯着她:“菩萨一般不会在关键时候灵验的,现在你得靠的是自己!尤其是爱情!”
  苏苏眨了眨双眼,反握住白玫的手:“我想……,你是不是有所误会?”爱情这词好像用得有些早不是吗,她虽然有些喜欢应炎,但是离爱这个词似乎隔的不止是一条通州河。
  “我误会小黑是女人都不会误会你!”白玫有些激动:“何况那苏淑也没啥好怕的,一不会武功二也没你有胆量,你别忘了,你可是青锋剑苏女侠!”
  “可是……”苏苏还想解释。
  被白玫打断:“别可是了!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咱们双剑合壁!让她知难而退!”白玫抽出她不轻易亮相的随影。
  随影,东都小有名气的君子之剑。
  有苦说不出,苏苏头一歪,伏在白玫身上叹气!
  最后,她不得不请来小黑处理走了白玫。耳朵终于清静了,她挖了挖生疼的耳朵,转身打算喝口茶,发现应炎正坐在座位上,捧着茶杯吹了吹茶水,好整以暇盯着她。
  苏苏直觉的回过头,瞟了眼院外后回头:“你刚刚不是在练剑?”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连出口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嗯哼,不错!”
  那他是几时进来的?
  或许她又将心事刻在了脸上,应炎只眨了眨眼,便轻松回答了她的问题:“就在你打算用内力想将那颗象征着我的黑色棋子捏碎的时候。”
  言下之意,捏棋子后面的话,他都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呵!”心虚的苏苏打着哈哈,脑袋一转转移话题:“对了,你的未婚妻此时应该收够了礼品安顿好了,你不去慰问慰问?”
  “我以为,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帮苏黛。”应炎说。
  没想到反而被转了话题,苏苏呆了会儿,笑道:“是是是!”只要不是她回答不了的问题就好。
  “真玺印保管好了?”应炎问。
  “嗯嗯嗯!”苏苏应完突然反应过来,反问:“什么?真玺印?难道还有真假之分?!”
  “我让它有它就有。”
  哦,玺印是他拿的,难道他提前做了一个假的?可是为什么要做一个假的放回去?
  “你想用它作文章?”苏苏似乎知道他的意图。
  “刘辕浩都做了这么多准备了,都是现成的,不送给君庄主岂不可惜?”应炎挑眉:“先来说说你查刘辕浩和福音寺的结果。”
  “如你所想,刘辕浩确实花了不少心思和人力,打通了一道进入傲然楼的密道。而福音寺的恒缘大师透露,刘辕浩确实用福音寺全寺的人命威胁他,用后山竹屋关押君念晚,而且,君念晚每日的饭菜确实被人动了手脚。至于君念晚的说法,我还没有问到。”
  “嗯,你做得不错。那人证物证做好了吗?”
  “必须的!我说过:保证完成任务!”苏苏作了个军礼。
  应炎看着她作的怪异动作,微微一笑。
  又到深夜。北风呼呼的刮,却难得的好月色。
  被君念晚踹过的地方终于不疼了,好不容易入睡,今天刚刚请下人换了一床最暖的棉被,苏苏正享受着温暖带来的美梦,呼吸声均匀,偶尔咂咂嘴,显示她睡梦的质量。
  突然,纱窗被推开,寒风从窗户灌进来,带走了一室的温暖,也惊醒了苏苏的美梦。
  “怎么了?”苏苏自言自语,睁开眼,看到自发打开的窗户,脑中保存太多恐怖纳人性命面画的苏苏一下子被吓得浑身发抖!?
  难不成!?是冤魂索命来了?!
  正这么想着,忽然,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借着月光倒影在打开的纱窗上,半坐着伸手拿过床边小几上油灯准备点灯的苏苏手一抖,灯油全哗啦一声倒在新换的棉被上。
  “鬼啊!!!!”苏苏扔掉油灯,闭上眼睛缩在床角。
  “呵呵呵呵……。”有低沉磁性的笑声响起。
  那是她日日相对的声音!苏苏恐怖化成怒意,将油灯拿起来,朝纱窗后面扔去,随之而来的还有她的控诉:“过分的玩笑就是恶意,懂吗?王!爷!”
  “你今天不也这样吗?和白玫说千刀万剐之类的!”那影子在月光中晃了晃,声音传来。
  ……。她就知道,白玫不能信!
  夜风灌进来,苏苏生生打了个冷颤,摸了摸满是灯油的棉被,苏苏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今晚月色不错。你的床铺能不能借我一用?”这家伙一定是想叫她赏月。风雨无阻!
  窗外影子不动。只有呼呼风声。他久久不回答,久到苏苏自动脑补他一定是在想是否同意她的提议,他突然出声了。
  “苏苏,你是想和我同床同枕吗?”
  他话音一落,又一阵风灌进来。苏苏搓了搓不知是心理还是风引起的鸡皮疙瘩,打着哈哈:“王爷的床,哪里寻常人能肖想的?呵呵……。”
  “不是啊,好可惜,那不如同我一起,以天为被,同赏一轮明月?”
  “呵呵!!!!!!”
  等她换好衣服,顶着冷到僵硬的手脚艰难爬上屋顶时,斜倚着冰冷瓦片的应炎正翘着二郎腿看着天上一轮圆月。
  搓了搓僵硬的手脚,苏苏忍不住问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不冷吗?”
  应炎目光从月亮转到苏苏身上,月光下,满头青丝与黑色披风混为一体,更衬得他面如冠玉,夺人眼球。
  “用内力啊。”应炎挑眉。
  “……”她从来不知道,内力还有这用处。
  见她呆在原地,他突然起身,向她伸出手:“过来。”
  不知为何,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字,她却听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努力翻了遍记忆,确定并无相关的印记。
  望了眼他伸出的手和他迷离期盼的眼神,苏苏纠结着要是她不伸手后果会是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收回了手:“哦,我忘了你自己也有内力。”
  “……。”苏苏无语,在他身边坐下………吹冷风。
  目光所及之处,连一只鬼影也没有,只有冷风在肆虐,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只是,她毫无欣赏的兴致,正确来说,她静不下心。
  想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静不下心了……因为她缺了一件披风。
  事实上,是她缺一个好借口!
  “我还是冷!王爷,我能下去找件披风吗?”她特别斟酌用词,用找而不是用拿,这样她就有借口找一晚上不用出来吹冷风,此时她宁愿盖着那床有灯油的棉被。
  “可以啊!”应炎好脾气,苏苏得令,正想起身,突然又被按回原位,紧接着身后一暖,还有他暖暖的呼吸:“不过不需要。”
  披风带着他的温度,苏苏好一阵不习惯,等了好半天,她才找到合适的说辞:“其实,我突然感觉不怎么冷了。”
  这话在应炎听来,自动成了赞美之词,他紧了紧搭在她背后的手,曰:“下次冷,可以再到我怀里来。”
  可能是因为他的大胆说辞,苏苏也大胆起来,她紧了紧手臂,无奈看着天上明月:“这月亮有什么好看的?”
  “我又不是来看月亮的。”应炎语出惊人。
  嘴角无意识抽了抽:“那上来干嘛?”
  “欣赏月影吗?你不喜欢吗?”说完他不知从哪儿变出来半壶温热的梅子酒,自己喝了一口,递过去给她。
  她几时说过?不过谁让他是王爷,她是下属呢:“呃,也不是不喜欢……不过,要是能在屋中盖着棉被欣赏月影就更完美了。”接过梅子酒,风一吹,她也顾不得口水不口水,只要是暖的就成!
  “下次陪你盖着棉被欣赏。”
  “咳咳……”洒真呛!苏苏悲催的想。
  

☆、第四十三章

  令苏苏感到神奇的是,吹了一晚上冷风,她竟然没有感冒受凉,直到她在饭厅看到那位摇曳着裙摆,踩着小碎步款款而来的苏淑时,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以至于她以为自己应该是感冒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更可怕的是,这个相像之人,像的竟然是自己!
  苏苏感觉自己在照镜子。
  苏淑看到她的时候,苏苏还是捕捉到她一瞬间的愣怔,不过不愧是大家小姐,喜怒不形于色,苏淑行至她跟前,微微一笑:“原来你就是大家口中的炎王妃?”
  这话若在来通州之前,苏苏这二货且当她是奉承,此时听来却是满满当当的讽刺。毕竟……正主就在她跟前。
  等等,这台词不对啊,什么叫“你就是大家口中的炎王妃”?难道她自己不就是吗?
  “当然不……。”
  “那是当然!”苏苏反驳更正的声音被应炎打断:“苏淑小姐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苏苏心想。
  令她吃惊的是,苏淑没有生气,至少表面上,她还是表现得很平静的:“挺好的。”
  一边的苏苏终于明白了什么不对……一定是应炎和苏淑吵架了!想及此,苏苏暗暗扯了下应炎衣角,低语:“喂!吵架也要给自己的女人一点面子吧?”当着饭厅剑月山庄那么多外人!
  “和谁吵?”应炎一脸的无辜。
  “……。”演技真好!苏苏心中默默点赞并鄙夷着。
  在苏苏的鄙夷中,大家落了座,在丫鬟上菜的空隙,坐在君傲城旁边的刘辕浩率先打破了平静:“对了,王爷,昨天接待苏淑小姐时闲聊说起国傅大人之事,我听舅舅和庄里人说起过,您的王妃苏苏姑娘也是国傅大人的千金,怎么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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