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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骗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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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轻衡摇摇头:“黎和,我相信你,所以我让你医治她。但如果,她一直没有起色,而你们还继续用这种粗鲁的方法对待她,就别怪我不客气。”
  望着前方那尊大佛的背影,黎和无奈的翻了白眼:“这个也是脑子有病的!”
  带着常久久做完检查回来,病房里竟然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望着眼前几个高大的穿着制服的男人,邵轻衡脸色不佳,他不悦的瞪了那几人一眼,直接把他们当成了空气。
  其中一个人轻咳了两声,上前一步,掏出自己的证件说:“打扰一下,常久久涉嫌一起案件,警方需要调查。”
  把常久久放倒床上坐好,邵轻衡转过身,皱着眉头,声音不悦:“涉嫌一起案件?她现在都是一个病人了,你们来调查她有意义吗?”
  另一个警察上前一步,开始解释:“请您冷静一下,我们只是想要调查一下,请您不要妨碍公务。”
  “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们能调查出什么?!请出去!”
  “邵先生,常久久小姐涉及的案子,她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我们需要录一下她的口供。”
  邵轻衡不耐烦了:“什么案子,问我吧,我最近一直和她在一起,她看到的事情,也一定是我看见的事情。”
  警察神色变的诡异,顿了顿才说:“19年前,常久久父亲煤气爆炸自杀案。”
  “……”这件事……他真没有陪在常久久的身边。
  一提到19年前的案子,邵轻衡顿时来了脾气:“都19年了的案子你们还来查?不是结论已经是自杀了吗?还有什么可查的?当年已经结案了,现在过来查这件事,有意义吗?”
  “邵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我们也是例行公事。”
  “那好,请你们和我律师谈吧。”邵轻衡作势要赶人出去,一位年岁稍微大些的警察走了过来:“邵先生请慢,请让我们问常小姐一个问题。”
  他不等邵轻衡同意,走到病床边,低头问她:“常久久,19年前,你父亲常君海自杀的当天,你的母亲吴来凤是否回过家?”
  常久久茫然的望向前方,似乎根本就看不见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那位警察又将问题重复了常久久依旧没有反应。
  邵轻衡忍不住了,冷声道:“我是病人的家属,现在我有权要求你们出去!立即马上,别等我的没有耐心了。”
  警察看了他几眼,最后选择离开。警察离开后,寂静的病房内只有邵轻衡和常久久两个人。邵轻衡双手环臂,若有所思的盯着常久久,看了许久,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38

  晚上的医院病房内,护士查完房后,室内极其的安静。
  常久久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邵轻衡却知道她没有睡。起身走到门口,伸手锁好门,又走回病床前。
  对于邵轻衡走过来,常久久丝毫没有反应,被子下的胸脯有规律的浮动,她的呼吸很匀称。
  邵轻衡看着她许久,才说:“常久久,这病……你是装的吧?”
  床上的人颤抖了一下,动作微乎其微,还是被一直盯着她看的邵轻衡发现了。
  邵轻衡双手环胸,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怒气,才问:“你研究癔症研究了多久?学的这么像,连医生都骗过去了!真是演戏的好材料,不送你去当明星,真是屈才了。”
  一滴眼泪顺着常久久的眼角留了出来,划过她的脸颊,淌进了她的头发里。
  “常久久,别跟我装傻,说话。”
  “阿衡,对不起……”常久久终于开口了,带着哭音,嗓音嘶哑。
  邵轻衡冷笑:“你一次次的跟我说对不起,有真心忏悔过吗?你三番五次的骗我,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当我以为你真的病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吗?你知道我有多疼吗?”
  “对不起阿衡,我们分手吧……”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了,整个病房鸦雀无声。
  许久之后,邵轻衡说:“常久久,你三番五次的耍我,算计我,我都没舍得跟你提一次‘分手’,现在你在跟我提分手?”
  常久久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双手捂着脸,埋在膝头上哭:“阿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放过我吧,让我走吧……让我走吧……我不想让警察找到我,我怕我藏不住秘密,我怕我害了别人啊!”
  “那就想出这么个主意?装病骗人?!常久久,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是可有可无的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甚至还三番五次的算计我骗我,我TMD怎么就眼睛瞎看上你了呢!”邵轻衡是真的怒了,他已经完全绝望了,指着病房门口:“常久久,你给我走,现在就走,立即消失在我面前。分手是你提的,以后别来找我!走啊!”
  床上的常久久止住了哭声,慢慢的小床,穿鞋子,就穿着病号服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她的手在触及门锁的那一刻,一道极大的力气将她拉了回去,她一头撞进了邵轻衡的怀里。
  紧紧的压着怀里的女人,邵轻衡怒火中烧的大喊:“常久久,你这个没良心的坏女人,你还真敢走!TMD,谁给你的胆子你这么放肆!啊?!”
  被压在邵轻衡怀里的常久久,声音闷闷的说:“阿衡,你让我走吧,留着我你只会更加后悔。”她的语气出奇的平静,整个人冷静的让人发寒。
  “好,你要走也可以。”邵轻衡缓缓松开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威胁着:“告诉我常君海的事情。”
  常久久忽然变的紧张,她小声问:“什么事?他已经死了,19年前,就死了。”
  “不说,是吗?”邵轻衡放开了她的肩膀,轻笑着:“那我明天可以去跟警方说:我见到常君海本人了,就在D市。”
  “不是的,阿衡,那次我看错了……我……”说话间,常久久对上了邵轻衡的眼神,冷意渗人,她噤声,没有说下去。
  邵轻衡接着她的话,说:“警方现在再查的案子是19年前那场煤气爆炸的死者,如果常君海没有死,那么死者就是另有其人。而你,作为目击证人,做了伪证。”
  常久久垂头,算是默认了。
  邵轻衡说:“常久久,当时你多大?”
  “七……七岁。”
  “七岁就学会撒谎,而且是在警方面前。”邵轻衡抱臂冷笑:“连那些精明的警察都被你骗了,我邵轻衡被你骗几次,似乎也不算太丢脸。”
  今天警察走后,他托人打听了整件案子的前因后果及现在重新调查的内容。
  19年前,常久久的父亲常君海,在家中点燃了煤气选择了自杀,尸体烧焦,无法辨认,只有作为目击证人的常久久一口咬定,死者是她的父亲,并作证当时她的父亲是在家的。
  常久久的父亲常君海是一个普通的木匠,早年在外打工时,从高处坠落,摔瘸了一条腿,婚事更是成了老大难,没人愿意把闺女嫁给他。
  他出去一年回老家后,就抱回了常久久这个女儿,说是他亲生的,但是邻居没有人相信,却都不好怀疑。直到,常久久的生身母亲吴来凤,找上门来大打出手要钱的时候,人们才相信,常久久真的是常君海的女儿。
  吴来凤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由于是做皮肉生意的,浓妆艳抹的,风丨骚极了。
  常君海刚开始还给她钱,慢慢的,随着常久久越来越大,他也没有钱给吴来凤了。
  所以,吴来凤不定期的就会来闹一次,打的鸡犬不宁,扬言威胁,要把常久久带走卖了。有的邻居看不错去,拿着拖把棍子,把吴来凤赶走了几次。
  常君海在当地是个老实人,口碑极好,虽然遇人不淑,但是邻居也很照顾,有些都主动的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替他照看女儿。
  常久久七岁之前,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常君海算不上一个好父亲,他时常在外面打工赚钱,有点余钱就喝点酒,常久久没地方吃饭,就只能跟周围的邻居混;但是,他也不算是不好的父亲,家里不富裕,但是只要是他能承受起的,常久久都没有缺过。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19年前的一个白天,点燃了家里的煤气罐,自杀了。
  只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
  邵轻衡冷冷的看着常久久说:“你知道,当时死的人不是你爸爸。”
  常久久垂头。
  “是你的母亲,吴来凤吗?”
  常久久突然哭了起来:“阿衡,我求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好不好?”
  “你知道现在警察为什么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吗?一起已经按照自杀结案的过了19年的老案子,竟然又重新调查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常久久忽然紧张了起来,急忙问他:“为什么?”
  邵轻衡说:“因为有人想用这件事做文章。你不跟我说实话,我能保得住你吗?”
  “那你能保得住我爸爸吗?”
  “这么说,人是他杀的。”邵轻衡从常久久的话中,很肯定的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常久久急忙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她缓缓的放开手,慢慢的垂到身体两侧,低声的说:“吴来凤该死!她死了是活该,是罪有应得!如果爸爸不杀她,我也会杀了她的。”
  邵轻衡静静的等着她往下说。
  常久久忽然抬起头,仰起脖子,把眼泪逼了回去,她说:“我的母亲吴来凤是个只认识钱的女人,她攥住了我爸的把柄,几乎三天五头就来威胁我爸要钱。如果我爸不给,她就大闹特闹,还扬言将我卖了,说有些老男人就喜欢玩我这么大的女孩儿。我爸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被她威胁,我们根本就没有好日子过。尤其是我弟弟常远,我爸都不敢让家里的邻居知道他的存在,更不敢告诉吴来凤常远在我家里,所以他一直被藏着别处……可就是这样,吴来凤也不放过我们……”
  她抬起头,恍惚回到当时的情景。她说:“那天,吴来凤又来闹,我一怒之下,打开了煤气罐,我想炸死她……”
  邵轻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常久久。他不敢想象,常久久当时的样子。
  常久久继续说:“我爸先发现的,他把我赶出了家门,给了我10块钱,让我去买好吃的,带去给常远。我听他的话,就离开家,去找常远了。”
  那时,常远住在离他们家很远的一个寄宿学校,常久久倒了几趟车,才见到弟弟。
  常远见到姐姐来了,高兴不得了,接过钱后,他可怜兮兮的问常久久:“阿姐,我什么时候能跟你回家啊?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还要花钱交学费。”
  常久久安慰他:“等吴来凤走了,我就偷偷的带你回家。”
  常远问:“阿姐,吴来凤为什么要卖掉我们?”
  常久久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我们值钱啊!”
  他们虽然是孪生姐弟,心智上,常久久要比常远成熟很多,她知道很多常远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就在当天晚上,常久久还没有走近家门口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漫天的黑烟和吵闹的人群。
  她的家,郊区独门独院的平房,发生了煤气罐爆炸了,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一具已经烧焦的尸体。完完全全烧焦的,已经无法辨认。
  常久久当时就哭了,大喊着“爸爸”,哭天抢地。可是,她知道,她刚才在常远学校门口,看见的那个匆匆带着行李离开的身影,就是她的爸爸。
  死者之前已经死在这里,她的爸爸却在之后的时间里出现。别看她年仅七岁,却因为生活的磨练,完完全全猜出了这其中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39

  警察问她:“常久久小朋友,请回答警察叔叔的问题,你家里今天有没有来过别人?”
  常久久回答:“没有。”
  警察继续问她:“事发当时你去哪里?”
  常久久异常冷静:“我去学校玩了,我不知道爸爸会这样,如果我知道,我一定留在家里。”
  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死者尸体已经烧焦,从衣着和时间上推断,是这间平房的主人常君海。最后,这个案子以常君海自杀结案。毕竟,常君海的遭遇,在他们这个郊区里,人人都知道的,能坚强的活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后来,常久久在邻居的帮助下,给父亲下了葬,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反感,她现在给哭孝的人,其实就是她最恨的人。
  整个故事讲完了,邵轻衡一时沉默了。现在看来,常君海确实杀人了,点燃煤气罐,是为了毁尸灭迹。而常久久作为知情人,存在着包庇行为。
  邵轻衡拉着常久久坐回床边,问:“你身边的人,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常久久想了想:“陆岑宁知道,我爸死后,我把他从寄宿学校里接了出来,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不过,有人给他寄了我爸现在近况的照片,我不知道会是谁,我猜不出是什么目的。”
  “警方不知道陆岑宁和你关系,他们不知道你还有个孪生弟弟叫常远。”
  “不知道,常远从没有被上过户口,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我以前的邻居胖蛋哥在我家无意中见过常远,但是他应该不知道他是我的孪生弟弟。”常久久顿了顿,才说:“胖蛋哥,就是甄格仁,小时候,我总去他家里蹭饭。”
  “你和甄格仁认识?还是青梅竹马?”邵轻衡忽然冷笑。
  常久久摇头:“也是才不久才知道的,我在SOULYAN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胖蛋哥。”
  邵轻衡说:“你继续装病吧,如果现在就立即恢复了,警方还会找你的。他们现在一定是没有线索,所以才想从你这里入手。”
  常久久却说:“邵轻衡,我们分手吧。”
  邵轻衡眉头一皱,他问:“你是要甩了我?”
  常久久却斩钉截铁的说:“是的,邵轻衡,我想清楚了,我要跟你分手。”
  邵轻衡笑了笑,他说:“我能问原因吗?”
  “正如你说的,我不能相信你,我会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弟弟,甚至为了其他人,继续骗你算计你。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可以用它来威胁我做任何事情,但是,请你同意我们分手。”
  “狗屁逻辑,根本就不通!常久久,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怎样才能离开你。是我装疯卖傻可以,还是我去睡别的男人可以?”常久久抬起头,眼神激动,带着满满的恨意。
  邵轻衡忽然轻笑,他说:“好,我们分手吧。你常久久,有本事,甩了我。”
  常久久笑了笑,说:“谢谢你,阿衡。”然后,打开门锁,从医院走了出去。
  虽然是夏季,但夜晚的风很凉,每一只路灯都是昏黄的颜色,但是众多数量的路灯,却把整条马路都照射的灯火通明。
  她没带钱,没带手机,一个人沿着人行道一步一步的走,漫无目的。
  身后开过来一辆私家车,朝着她鸣笛。她缓缓回头,发现车里坐着的人,竟然是邵轻衡。
  车子在她的身边缓缓的停了下来,他摇下车窗,对她说:“上车,你去哪儿,我送你。”
  常久久没有客气,伸手开门上了他的车,系好安全带后,她说:“阿衡,给我找家小旅馆吧,最小最破的那种就可以,我没地方去。”
  邵轻衡没有出声,按照她的话,给她找了一家普通的旅馆,档次很低,不像是正规营业的,几十块钱一晚上,连身份证都没要他们的。
  邵轻衡带着常久久往楼上走,听见前台服务员咬耳根子:“还穿着病号服,一看就是刚做了人流,没地方去,跑到这里来的。”
  另一个说:“那男的人模人样的,做事怎么那么不小心,就连我们这里的客房都备了安全套呢。”
  “可不是吗?瞧那女人的样子,一看就是狐狸精,长得倒是有点想影星谭鸾,可惜不过是个女表子!”
  “谭鸾高级到哪里去啊,现在的名气,不也是睡出来的吗?!”
  “对对,她那些黑历史,说都说不完……”
  常久久忽然停住脚步,恶狠狠的回头骂道:“都给我闭嘴,以后再让我听见你们在别人背后乱造谣,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丫子!”
  前台的夜班服务员噤声了,邵轻衡的眉头却皱了皱。仔细对比,谭鸾似乎跟常久久,长得真的很像,已经不止一个人这么对比过她们两个人。
  仔细想想,陆岑宁的外表长得极好,算是美男子一枚,造物者的神奇,他和常久久之间也是非常相似的。这也能说的过去,毕竟,他们是孪生姐弟。
  但是,谭鸾为什么会和常久久长得像呢?
  把常久久送到房间,邵轻衡并没有立即离开。这家旅馆的内部很不正规,破旧的房间,只有一张破旧的双人床,被单铺得很整齐,但是白色的布料上,有些可疑的黄色,床头是一个简易的架子,没有柜门,上面摆了暖壶、纸杯,还有明晃晃放着的安全套。
  邵轻衡不自觉的咳了咳,以掩饰自己的不适应。常久久一句话没说,躲到了卫生间里。过了一会儿,门外的邵轻衡听见了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意识到她在洗澡。
  常久久洗的很快,裹着一条厚厚的大浴巾就走了出来,头发湿淋淋的披在背后,仰着头,望向邵轻衡。
  邵轻衡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很快的挪开了自己的眼神,掩饰着浑身的不自在。
  常久久几步走到床头边,拿起摆着的套子,又走到邵轻衡面前,伸手递给他:“要是不嫌弃这个劣质的牌子,你就来吧。”
  邵轻衡没接,他冷笑了一声,问她:“常久久,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常久久坐到床边,拿起一条干毛巾擦头发,一字一字说的极为清晰:“我身上没钱,我需要钱,你睡我一晚上吧,看我值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吧。”
  邵轻衡问她:“你就这样作践你自己?如果我不来呢?你随便找个男人,就跟他这么说?”
  常久久说:“我还不至于沦落到不挑男人的地步。”
  邵轻衡已经被他气的肺都要炸了,他怒气冲冲的问她:“常久久,你宁愿卖给我,也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随便你怎么想吧。”她走到床边,向后一仰,整个人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毫不在意自己此刻有多么春光乍泄。
  邵轻衡掏出皮夹,拿出全部现金,甩在她的身上,摔门离开。
  随着关门声,常久久哭了。隔音不好的旅馆,整个晚上都充斥着一个女人的鬼哭狼嚎。
  黎和是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病人常久久跑了的。他找到邵轻衡质问:“病人呢,病人让你弄到哪里去了?”
  邵轻衡一声不吭,任由他叫嚣。
  黎和大喊:“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别以为你是什么大集团的老总我就会怕你,我问你,我的病人呢?!”
  医生的固执,尤其是像黎和这种敬业的医生。
  邵轻衡眼皮都没抬,懒洋洋的回答:“我让她走了。”
  黎和暴怒,几乎跳了起来:“邵轻衡你真是疯了,怎么能让她走呢?她才刚刚有所好转的迹象,你就让她走了?你知不知道,再坚持坚持,她就会完全好转过来的!”
  “你确定,她有病?”不是用来骗人的?连你们医生,她都能骗过。
  被质疑了医术的黎和很愤怒,一本正经的说:“她有没有病,我作为医生是最有发言资格的,我不是庸医,她的病情是千真万确的。只是,邵轻衡,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疯啊?要是不是看在和你是同学的份上,我懒得帮你。”
  “她清醒过来了,跟我提分手了。我有什么权利留住她?”
  “那你也要把人留住啊?你不是喜欢她吗?旁人都看得出你喜欢她喜欢的要命,你怎么就能轻易放手呢?”
  听到黎和气急,说了这些话,邵轻衡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一滴豆大的眼泪就流了出来。邵轻衡竟然哭了,竟然在一个不算熟悉的老同学面前哭了。
  黎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唯一操心的便是病人。他是个合格的好医生,所以面对老同学邵轻衡,他也不客气:“邵轻衡,我给你的建议,最好立即把常久久带回医院。”
  邵轻衡却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下去。他将空瓶子随意的丢在茶几上,说:“我知道她去哪里了。但是,我想,她是真的不喜欢医院,你走吧。”
  黎和:“……”
  临走之前,黎和问他:“常久久不喜欢医院,你就不准备帮她治疗了吗?”
  邵轻衡说:“我又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是个疯子,她不喜欢,就随她去了。何况,生病时候的她,真乖,比现在的样子乖。”                    
作者有话要说:  

☆、40

  灯火辉煌的宴会上,邵轻衡一身黑色的西装,英俊挺拔的身姿,格外惹人注目。
  宴会的主人谭鸾摇曳生姿的向他走来,笑着打招呼:“邵总,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谭鸾受宠若惊啊!”
  邵轻衡礼貌问候:“谭小姐,恭喜。”
  今晚的宴会,是谭鸾的庆功宴,她又夺得了一项国际奖项。她笑着说:“谢谢邵总。”
  邵轻衡表情不变:“我要见常久久。”
  谭鸾先是一愣,随后娇笑,音如黄鹂,清脆悦耳:“邵总是在说笑吧?!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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