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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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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琤按了包间里的按钮。不过几分钟,便听见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得到客人应允后,服务生才轻轻推开门,见着白琤猛然瞪大了眼睛。只是失态的时间不长,片刻又恢复如初。
服务生开口询问,白琤轻声回答:“夜深了,带我们去地下停车场。”
来到停车场,齐雪真系好安全带后,疑惑出声:“今晚的事……不会有人说出去吗?”
“笨蛋。”
齐雪真不依不饶,“说嘛!”
白琤摸着她尖尖的下巴,倾身一吻。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半响突然一笑,“真真,自从成了我女朋友后,你怎么变笨了。跟个小女孩似的,长不大。”
齐雪真一愣。默默揣测着他的话中含义,猜测出的结果让她患得患失。她凝着他的眼睛,低声道:“有一次黄山剧院歌迷见面会上,你说你喜欢成熟稳重的女人,是这样吗?你让我当你女朋友的那晚,我很疑惑,却又不敢去问你。我喜欢你,喜欢极了。我也知道我不是那种性感的女人,也成不了你事业上的左膀右臂。白琤,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她微微红了眼,却仍说道:“你知不知道,觊觎你的人好多。圈内的女明星种种类型比比皆是,不仅如此,就连喜欢你的歌迷都数不胜数。我从不认为我自己比别人差,但对你,我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有时候我觉得,一点踏实感都没有。”
“我们先回去,这里不方便。”白琤四周观察了一下,便下了决定。
车子开出了停车场,在这个繁华锦盛的城市里,晚上十点多并不算晚,只能算夜生活的开始。灯光五彩缤纷,流光溢彩。车厢内一阵沉默,她贴着窗边细细回想刚才的事。她觉得自己有些小孩子气,“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便是如此。或许她太过敏感,又或许她对这段犹如天上掉馅饼的感情太没安全感。
约一个小时,回到白琤的别墅。她一路上思考了许多问题,竟没发现白琤带她回来的方向。直到白琤近身想帮她解开安全带时,她才猛然醒悟。白琤靠得极近,解开安全带时陡然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到了,咱们下车。”
“怎么是你家?”齐雪真在他怀中探出头,望着门口的别墅疑惑出声。
白琤没有理会她的疑问,抱着她开了车门往别墅门口走去。齐雪真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呆呆的瞧着他的下巴以及他的脸。没有多久,她已经被白琤抵在门背上。
“现在我可以好好回答你的问题了。”他双手环着她细白的脖颈,衣着单薄的身子紧贴着她,停顿几许方才继续说道:“真真,你信我吗?”
屋内没有开灯,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给面子。纱窗处白纱被风撩起,明亮的月华倾泄一地,反射出淡淡光晕。在她眼前放大的容颜,她能一清二楚的瞧见。容颜皎洁如月,一双眸子似深潭,浓黑如墨的瞳仁中炙热且专注。
白琤轻轻笑开,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真是个傻妞儿啊。”他停顿,之后才开始解释:“歌迷会上的话,当不得真。那个择偶标准只是官方的敷衍之词,我在这之前就喜欢你了。雪真,你不能怀疑我的喜欢。”
见她还是疑惑,白琤也极为耐心的重复一遍,“我的真真那么聪明,又怎么会是笨蛋。你喜欢我那么多年,真的认为我是那种人?”他摩挲着她的脸颊,“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哼。”
“你能不能别气了。”
齐雪真又保持沉默,过了许久,她才颇有赌气意味的低声道:“我喜欢了你六年,连你真正的生日都还不知道呢。我什么眼光啊这是!”
“四月二十八。”白琤靠近她,亲了亲她的唇。他未移开,又补充一句:“我的生日。”
他定住了她的后脑勺,俯低了头含住她的唇,开始辗转厮磨。空闲的手渐渐移至她的胸前,停顿几秒才覆上她的胸脯。隔着单薄的衣衫,传来的热度与掌心相融,心跳霎时如雷。
过了许久,她勾着他脖子的手渐渐无力垂下,空旷的厅堂里溢出细碎淫靡,夹杂着男女粗浅的喘息。白琤将她抱个满怀,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后,在她身边低低轻吟:“今晚就别回去了。”
她平复喘息,轻轻一笑:“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冷战
现实总是与梦境背道而驰,想发生些什么的时候,它偏偏不如人愿。齐雪真留宿白琤家里的第一晚,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二人各自沐浴洗漱后,白琤便带着齐雪真来到了空置的客房。早晨七点的阳光还算柔和,阳光从未掩的纱窗爬进空寂的房间,空气中泛起丝丝暖意。
在她独自酣眠时,扰人清梦的敲门声犹显得刺耳尖利。齐雪真翻来覆去,枕头蒙住整张脸都未能隔绝嘈杂。她一时忘了身处何地,极不耐烦的大声呵斥:“阿罄,你一大早敲我的门干什么呢!吃错药了吗!”
敲门声有瞬间的停歇。只是片刻,则传来门锁开动的响声。白琤抱臂好整以暇的站在房间内,半响见她毫无动静,嘴角的笑意渐深,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近她的床头。他扒开盖着她头的被子,俯低下身对着她耳朵喷着热气,“Good morning Baby……”
低沉的磁音,勾魂的尾音,都让她连人带心一同沉溺深陷。齐雪真的睡意顿减五分,直到唇上有温软附体时,她才彻底转醒。
“终于愿醒了?”她睁眼,对上一双盈盈含笑的眸子,唇边挂着既宠爱又无奈的笑意。
她不自觉的展露欢颜,勾着白琤的脖子便将唇凑了上去。他的唇泛着微微凉意,齿间还残留着薄荷的清爽,应该是刚洗漱完毕。她好比青涩的果实,没有熟透时的甘甜芬香,却天然洁净。她与白琤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不会有什么娴熟高超的吻技。她的舌一直徘徊在他的齿外,没有探进一步。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贪婪,想要汲取更多却又无从下手。
白琤十指穿过她的发,将她压在床上重新夺回主动权。他轻轻撬开她的齿关,轻而易举的卷了她的舌,慢慢品味投怀送抱的美好。缠绵销魂的早安吻,结束在低吟的急喘中。
春光无限,风月无边。
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笑得眉眼如画,餍足的神情略微诡异。她开口,带着浓浓鼻音,“琤哥哥。”
白琤笑着应了声。
“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吗?”她调整了下姿势,长腿毫不矜持的压上了他的腰。她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又继续说道:“我的生日快到了。”
白琤因她的动作,身子一僵。俯身凝视时瞧见她背心里的曼妙风光,身体的本能立刻被她挑起。丰满的雪白微露,他喉头稍微动了动。他低低应道:“我记得,是八月二十。”
齐雪真又将身子贴近了他。她仰着头,一双眸子炯炯有神,溢彩飞扬。她笑靥娇艳,丽霞积聚,好似铺开一副残阳泣血的美轮美奂。她羞赧一笑,“等我生日一过,我就满十九了。踏进二十岁的门槛,就证明我成熟了。琤哥哥……”
卧室内蓦然消音,静寂席卷而来。
白琤俯低着吻住了她的唇,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的心思他自然明了,但明白与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又是一番厮磨。直到齐雪真发出微弱的喘息,白琤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她的唇角,半响才开口:“傻妞儿,你还是学生。”
齐雪真胸口毫无频率的起伏,时快时慢。她紧盯着白琤,未曾退缩:“我不管!”她指尖拨弄着他的发,接着道:“琤哥哥,你不要我,那我要你好了。”她忽然咧开嘴,笑得灿烂,“我们学校百年校庆那晚,琤哥哥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白琤蹙眉,神色莫测。
齐雪真猛地翻身,覆在了白琤身上。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几乎压的白琤无法动弹。她伏在他的胸口上,以近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呢喃:“我一直记得,你那晚对我说的话。”
白琤眉眼猛然突突直跳。
果不其然,齐雪真扬起头,笑颜如花,语声夹杂了羞赧和柔媚:“你说你想和我上|床。”
白琤觉得自己的头一阵疼痛。他不想承认,齐雪真对他很有诱惑力。特别是在一起之后,她就像突然转变了性格,变得不像她,却又是她。好似一朵娇媚的玫瑰,妖娆只为他一人绽放,那是别人窥伺不得的美好。他很心动,却必须克制。
白琤沉默着,齐雪真不满,她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我一点也不随便,正因为是你,我才渴望。琤哥哥……”
她一直渴望他,六年从未变过。
“别说了!”白琤阴沉了脸,拔高了声音怒斥她。他攥着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便从床上跃起,严肃的神情配上严厉的话,“齐雪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现在还是学生!是学生,你懂不懂!我不是柳下惠,我有欲,也有情。但我现在不动你,是爱惜你。”
事情的最后,是二人陷入僵局。白琤阴着脸,一身肃杀的走出她的卧室。房门将阖的刹那,只飘来她坚定的话语:“我国法律规定,年满十八周岁即成年。白琤,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爱你,我恨不得将我的所有都给你。”
白琤脚步顿了顿,最后没有与她争辩,只是抛下一句:“起来洗漱,我等会儿送你回去。”
齐雪真咬唇,将脸埋在枕头上开始装死。片刻,她拿起床柜的手机给宁罄发了条短信,告知她这个暑假都不会回租住的小区,让她看着办。
情之一字,用一生去解读恐怕也未能品出其中真义。更何况是十九岁的齐雪真。她口口声声说爱白琤,爱真,情也真。但她不懂,爱能融合,心却不易磨合。有人说过,相处是一门大学问。通俗而言,称之为情商。齐雪真经历太浅,短时间内自然难以理解白琤的意思。比智商更重要的,是情商。
于此,齐雪真与白琤的争执之下,没有结果,只有冷战。
争执过后,白琤便开车将她送回居住的小区。当晚,白琤连夜和覃容离开了B市。而展睿,也如时去了日本。
齐雪真来到清峡湾,并没有发现白琤的影踪。她急忙拿出手机拨通了白琤的电话,未曾接通便被挂断。随后,收到了白琤发来的短信:“工作原因,不得不离开B市。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White。”
她当即懵了,随后急急忙忙发了信息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信息发完,犹如沉河的石子,不见动静。齐雪真在他家的客厅坐了许久,都没有得到白琤的回信。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后悔。怕白琤回来后不要她,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固执那件事。虽然从心底相信他的为人,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日落西沉,红云漫天,她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当客厅时钟的指针指向数字八,肚子发出饥饿信号,她的眼神才有微微波动,然后才给宁罄打了电话。
对方接通,传来宁罄怨怼的话语:“齐雪真,你又去哪了!”
“这个暑假我不回那里住了。”齐雪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语气平静。
“你去白琤家里了?”宁罄仍是紧紧追问,声音倒是平静了些。
“嗯。”她应了声,然后又接着说:“暑假你随意,回家的话帮我去看看爷爷他们。”
“喔,我也不回A市。我和唐临约好了,这个暑假去欧洲旅游。可能八月中旬后才回来。”宁罄的情绪也平复了,她停顿后又开始絮叨:“你在白琤那里……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要注意点,知道不?暑假有什么打算?”
“他不在B市。”齐雪真走到厨房,拉开了冰箱看看有什么吃的,拿了罐饮料喝了一口,“不说了,先挂了。”
她很想问宁罄,如果一个男人不愿和自己的女朋友上|床,这代表什么。她不是一昧的相信白琤的话,她开学就大三了,满十九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难以启齿,不敢去问。怕从别人的口中得到她不想听的结果。
她满脑子都在纠结,也没心情给自己煮饭,索性泡了杯面将就当了晚餐。夜幕全黑,星子暗淡,月影朦胧,将近凌晨,她都没有等到白琤的回信。脑子折腾到凌晨三点,才渐渐阖上困倦的双眼。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齐雪真都没有等到白琤的只言片语。她食不知味,一双眼睛里黯然失色。她把自己窝在清峡湾,思考了一下午后,才在网上找了几份兼职。给三个初中生补习英文的家教,酬劳可观,最主要也是能让她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早中晚,三个时间段补习两个小时,刚好错开。
齐雪真正式开始了她的家教生涯,每天准时准点的到达目的地。她敬业,且英文功底好,教学精良,学生的进步神速。家长对她赞不绝口,并给她提了小时费,让她有了微小的成就感。这样中规中矩的生活,一直延续到了八月初。
这期间,白琤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未曾来过。齐雪真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只是念头生出时又被她掐灭了。她没有他身边亲近之人的电话,除了覃容她谁也不认识。况且白琤是公众人物,她根本不知道白琤私底下入住哪里。即使知道,她也不能将自己曝光在狗仔的镜头下,让粉丝知道。这样的行为不成熟,帮不了他还会给他添乱。
心神郁结,寝食难安的结果是,齐雪真发起了高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白先生~小女孩很难搞啊是不是?!!!
小白:ヽ(≧Д≦)ノ滚!!!
作者君:(≧▽≦)啦啦啦啦啦啦~阳光总在风雨后~
(≧▽≦)提前祝各位亲元旦快乐哟~
☆、和好
万里晴空,碧蓝如洗。炎热的气温高升不降,暖风拂面也因此失效。周边一幢幢钢化玻璃的建筑高耸入云,经过烈日映射,映出众人喜笑颜开的面容。唯有一人,面沉如水,眉头微蹙。
一声轻微的“咔嚓”,白琤方恢复温雅笑容。记者的镜头频频闪烁,按下快门的声音干脆利落。与身旁站立的老总们客套合影后,白琤才将收尾工作交给覃容。
他出席的是C市凯汇广场的剪彩。凯汇广场是C市新落成不久的顶级大厦,将为国际各大品牌进驻C市的商城,定位在高端层次。周边商圈密集,人流量广,是不可多得的吸金宝地。
来到地下停车场,寂寂无声的空间被突兀的铃声扰乱。白琤眉头未曾舒展,接通之后沉沉说道:“琛哥,有什么事吗?”
来电对象,是严向琛。严向琛压低了声音,“你赶紧回来,齐雪真住院了。”
白琤怔住,反应过来后,眉眼笼上一层阴郁,似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步伐未乱,若不是裤脚带起的风猎猎作响,根本看不出他有一分紧促。他抿着唇,声音冰冷:“医院名字。”
“丽港医院。”严向琛言简意赅。
“阿久,马上帮我订返回B市的机票,越快越好。”白琤挂了电话,边走边朝助理吩咐。他言语中颇为急切,又补充一句:“立刻、马上!”
阿久不敢怠慢,掏出手机跟着白琤一起上了活动的商务车。
“回酒店。”
白琤坐稳后,朝司机命令。司机略微迟疑,回头望了他一眼,疑惑出声:“不等秦经纪了吗?”
白琤微恼,沉下脸疾言厉色:“让你开车就开车,不要多管闲事。”
司机猛然一颤,快速启动车子往落脚的酒店方向疾奔离去。虽然接触不多,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白琤,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风起云涌。
白琤抿着唇一言未发,指腹揉搓眉角的力度不轻,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丝毫没有松懈。
怎么会突然就住院了呢……
阿久收线,瞥了眼白琤后才开口:“白哥,是下午三点的班次。”
白琤点头,车厢里陷入沉寂。
回到酒店收拾好行李,阿久站在酒店卧房客厅等待白琤吩咐。白琤拉着小行李箱,沉声道:“阿久,你留在这里等覃姐。她若问起,就说我早一步回B市了。懂了吗?”
“知道了白哥。”
司机得到白琤的示意,开车将他送至机场。安检前,白琤给严向琛打了电话,“琛哥,派人在机场接我去医院。”
严向琛点头,低声道:“那好,等你到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白琤挂了电话,关了手机。两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B市。白琤为了安全起见,直接走了机场的VIP通道,抵达地下停车场。几分钟后,便看到严向琛的车驶进来。他也没磨蹭,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到达丽港医院时,已是六点半。由于丽港医院是B市着名的私立医院,院风严谨,收费昂贵。但胜在医院严禁一切闲杂人等进入,保全了病患的私隐。因医术精湛、服务周到而闻名,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许多商贾明星看病治疗的首选之地。
在严向琛的带领下,白琤见到了齐雪真入院的诊治医师。刚踏入对方的办公室领地,白琤迫不及待的开口:“利医师,有个叫做齐雪真的病人,情况如何?”
年逾五十的利医师抬头,蹙了蹙眉,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却又记不起是谁。他锐利的眸光瞥向白琤,语气沉沉:“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白琤抿着唇,神情肃穆,“她家人不在B市,我是她男朋友。”
利医师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二人,“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不关心人赶紧散了,别耽误人家小姑娘。”
白琤今日脾气反复,在他想要发怒时,严向琛及时制止了他,“利医师,我朋友刚从外地回来,一下机就赶来医院了。病人的情况,您先给他说一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利医师也不好太过份,只好调整了情绪,方才道来:“病人是因为淋了雨,没有怎么注意,再加上近段时间的饮食不规律,导致呼吸道感染,引发高热。高烧反复,已经烧了三四天,幸好送来的及时,现在挂了水用了药体温已经正常了。”他停下,又重新盯着白琤,颇为气愤:“病人送来时体温是多少你知道吗?”他提高了音量,“是四十度!再送迟一点,脑子都烧坏了!你当的什么男朋友?”
白琤不为所动,沉静开口:“可以探视吗?”
“可以。”利医师愤懑回答。
“多谢利医师。”
白琤话落,脚步迈了出去。严向琛又向利医师道了谢,之后才紧随着白琤往病房走去。半路上,白琤隐忍着愤怒,心平气和的询问:“琛哥,为什么她送院时没及时通知我?”
严向琛与他并排走,冷峻的面容溢出无奈,“如果当时告诉你,你就会撇下工作飞回来了。”
白琤停住,侧头凝视着严向琛,双手插着裤袋,冷冷道:“如果我没让你帮我照看她,那结果会如何?早知她会发烧住院,我就不该为了赶工而把她留在B市。算了,都是我的错。”
白琤继续迈着大步朝病房走去。严向琛哀叹一声,“你是真心的?”
“比珍珠还真。”白琤冷声回答。皮革踩着地砖发出的声音,听着冷清,却又铿锵,无形中给他的话添了不可估量的信服力。
到达齐雪真的病房门口,严向琛趁他没有进去前,首先开口:“你急着赶来怕是没吃晚饭,想吃什么我下去买。否则饿着你了,你姐姐一定饶不了我。”
“谢谢。”白琤丢下一句,便开门进了病房,唯有严向琛,望着闭合的房门抒发无奈。
医院里各处角落都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极其难闻,令人厌恶。病房里没有开灯,窗外透进些许亮光,雪白的病床上只有穿着素净病服的齐雪真。被褥只盖到肚脐眼下,露出的两只手白皙秀美,右手手背上挂着一瓶过半的点滴。
白琤脚步放轻,眉头一直未舒展,眼中流露出悔意和自责。他走到床沿边,为她掖好被子,微凉的手背覆上她的额头,发现温度适宜才舒缓了口气。他轻轻拉过一旁静立的椅子,坐下对着她略微苍白的面容发呆。
他微微俯头,在她干涩的唇上轻轻一吻,轻轻的呢喃:“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不管不问,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似乎是怕她不相信,他又蹭了蹭她的脸颊,补充道:“I swear,I'll always acpanyyou。”
“快点好,我还想给你惊喜呢。”
白琤为她抚顺脸侧的秀发,指尖突如其来的湿热感令他微怔着,几秒后反应过来才对上她那双已是氤氲水雾缭绕的眸子。齐雪真想要开口,才发觉喉咙疼的难受,却没放弃开口:“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白琤摇高了床头,让她可以舒服的躺着。开了灯后才拿着床头上的温开水给她润了润喉。她定神瞧着他,喝了开水后觉得好了很多,方才开口:“我想听你解释,白琤。”
白琤握着她的手,自责不已,他轻轻开口:“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
齐雪真将垂在脸侧的发撇至耳后,才慢慢说着,“你总是把我当小女孩来哄。其实这次是我的错,是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突然转移话题,盯着他的脸问道:“以前没遇到我之前,你有喜欢的女孩吗?”
白琤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却不忍对她说谎,“没有。但字面上的初恋在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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