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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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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琤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却不忍对她说谎,“没有。但字面上的初恋在十五岁。那个女孩,是美籍华裔。”
  齐雪真突然闭了闭眼,听到这个答案总是有几分介意。她微笑了笑,“那后来呢?怎么分了。”
  她其实想问,你们有没有逾越最后一道防线融为一体。可她发觉,她问不出口,亦不敢问。她是这样的人,既介意他的过去,又在乎他们如今的现在。
  白琤摸着她的脸颊,对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坚定认真:“初恋只维持了一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真真,我只喜欢你。于我而言,你是我的初恋,亦是唯一。”
  齐雪真拉下他的手握住,笑容盛放,衬得她极其美丽。白琤也没有继续,静静听她缓缓道来:“我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喜欢你,迄今为止将近六个年头。这两千多个日夜里,我甚至很难想象它怎么过来的。在这期间我有过憧憬,有过感动,有过欣喜,有过挣扎,有过彷徨,有过绝望。我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有一天让我认识你,有一天和你相遇,我一定会将自己完整的交给你。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两个,此后不分彼此。”
  她爱他那么久,又认定了他是她的命定天子,所以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更何况是矜贵无二的初|夜。
  她哽咽,眼泪忽然如瀑,“我一刻也不想等了。我等的太久了,我怕在等的过程中最后发现你不见了。可你那天为什么要凶我。”
  她渐渐低泣出声,哭音哀婉,隐隐凄凉。
  白琤揽她入怀,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迹,温柔的哄着她:“乖,不哭了。等你出院,我们去旅行好吗,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你混蛋,你是个讨人厌的混蛋。”齐雪真靠在他怀中,低骂出声。她眼睛渐渐红肿,嘴巴却没停下,“从我读高中到大学,有不少的女孩子都谈了恋爱。吵架了,总有许多女同学支招,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网上也有很多这类的信息,也有很多人附和。都在教着对方不要主动,不要轻易低头。但是也许她们都没有想过,倔强的双方就好似砖头,两块砖头互相摩擦,总有一天会脱层皮,最后伤痕累累。白琤,我是个看重爱情的人。有人说,过份看重爱情的人,很容易受伤。也的确是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我那么喜欢你,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我要怎么办。”
  她的一次高烧,受煎熬的不止是她,还有他。白琤在听闻她住院的那刻,第一次觉得焦急心慌。也许老天觉得给他的惩罚不够,所以此刻她的眼泪,却实实在在的给了他心窒的真实感。心疼,疼的堪比感同身受。
  白琤抬起她的下颌,伸出舌轻轻吻着她泪迹斑斑的脸。轻柔的吻,彷若描摹精致美丽的油画,彷若她是天底下矜贵无二的宝贝。由眼睛一路往下,最终四片唇瓣重合。她的唇干涩太久,他慢慢的舔舐一遍,浅浅吮吸,心底生出了想要将她融入骨血的念头。
  “六年的爱负荷太重,将它转给我,我来爱你。”
  白琤深情凝视,墨黑的眸子仿佛能看见海的深蓝,太过深邃,太过幽静。他微笑,含笑的眸子有着她的影子,他轻声道:“你让我疼,不如我一个人疼。也好过让你哭的肝肠寸断。”
  齐雪真吸吸鼻子,舔了舔唇角,擦干了眼泪,觉得头有些晕,“琤哥哥,你让我有些头晕……”等她肚子发出不合适宜的声响,她又继续补了一刀:“你的情话说的好顺口。如果你不是歌手,我都要怀疑你是演员了。如果是演员,你的演技好精湛,下一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非你莫属。”
  就是因为白琤的话太让她感动,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表达的词,于是只好调侃一通。齐雪真笑容灿烂,却感动到想流泪,因为幸福砸得她很头晕。
  “你刚才的请求,我答应你了哦,你要对我好,要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她对他俏皮一笑。
  她难得用这种娇嗔的语气来要求他。白琤哑然失笑,再好的气氛都被她时哭时笑的技能给破坏到连渣都不剩。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如初,让他顿时放宽了心。他笑道:“好。”
  站在外面半小时的严向琛,适时的推门而入,“谈完情了没?谈完就来吃饭,饿死自己就不划算了。”
  齐雪真一惊,很疑惑严向琛为什么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反观白琤,又恢复了人前那副笑容温雅气度雍容的贵公子形象。
  “饿了吗?”
  “有点。”
  白琤抬头一看,发现点滴已经挂完。他正准备想按铃呼叫护士,齐雪真提前开口:“我想出院,今晚就回去。”
  “不行。”白琤一口回绝。
  “那我不吃了。”齐雪真开始耍赖。
  “如果没问题,那就出院。”白琤无奈,退一步求其次。
  “琤哥哥,你真好。”齐雪真展露笑颜。
  如今二人的情况,正应了那句流传甚广的话,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冷峻如严向琛,见此场景脸色也不得不柔化几分。他印象中的白琤,美国集茵的太子爷,万人艳羡的身份,想要什么有什么。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哪有他迁就别人的先例。纵不骄不傲不奢不淫,最后仍是屈服在了爱情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З?)更晚了~
  元旦快乐啊!!!(≧▽≦)

  ☆、伟大的齐同学

  检查完毕后,利医师准许了齐雪真的出院请求。齐雪真笑得合不拢嘴,白琤无奈,只好请严向琛给她办了出院手续,而他则陪她一起收拾日常用品。等严向琛回来时,几人才去往地下停车场。
  白琤和她一起坐在后座,严向琛之前订好的饭菜已经浪费了,二人到现在仍未吃饭。白琤权衡再三,“琛哥,去万家客吧。”
  万家客是B市高消费高档次的中餐馆,以食物精美、菜式丰富、味道鲜美而闻名。平时也有许多明星前来聚餐庆祝,但缺点是,蹲守在附近的狗仔很多。
  严向琛皱着眉头,不是非常赞同:“你忘了万家客附近的狗仔很多了吗?如果被拍到,那不是很好,换一家吧。”
  “没事,我们从停车场走。”白琤反倒不担心,万家客虽说狗仔多,但那些狗仔也不敢逾越,不把万家客的老板放在眼里。“我打个电话给他们经理。”
  三十分钟后,三人来到严向琛平时的专用包厢。馆内的经理亲自招待,笑容一直未曾褪去。白琤给齐雪真拉了椅子,让她坐在自己旁边。白琤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你烧刚退,要吃清淡些,喝粥好不好?”
  “我不想喝粥。”齐雪真一口否决。
  白琤瞧着她,嘴角溢出温柔笑意,出口的话却不容置喙,“不喝不行。”白琤又亲了亲她的唇角,“乖。”
  经理还是维持着一脸笑容,面对白琤旁若无人的调情,巨大的信息量让她差点缓不过神来。按照这情景,貌似、好像、可能……白琤交了女朋友!如果被曝光,恐怕娱乐圈内又得掀起一股风浪。
  白琤盯着她瞧,眸中露出若有似无的警告意味。他笑道:“苏经理,点菜。”
  苏经理回神,自然能辨得清白琤的弦外之音。白琤给齐雪真点了肉粥和鱼汤,之后又按照以往惯例。
  待苏经理走后,严向琛有些不悦的责道:“白琤,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齐雪真惊讶,回望白琤:“你刚才故意的?”
  白琤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发,“遮遮掩掩,欲盖弥彰。我这只是给她打预防针,下次再来,就不必时刻提醒。懂吗,傻妞儿。”
  齐雪真瞪了他一眼,拉下他的手使劲儿捏了捏他的掌心。白琤笑意不减,迎向严向琛那双变得锐利的眸子,“琛哥,接下来八月份我要休假。真真病好了,我要陪她。”严向琛不语,他笑,“还没正式跟你介绍,齐雪真,我女朋友。”
  白琤又转向齐雪真,“严向琛,我的老板。”
  既然白琤没有将家庭情况告诉齐雪真,那么他自然也不会多此一举。严向琛收了锐利,轻声朝齐雪真道:“名义上是老板,私底下是兄弟。”
  齐雪真微微一笑,朝他伸出手,“琛哥,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严向琛轻轻回握,笑了笑,“当然可以。阿琤不在,我帮他照顾你那是必须的,不用客气。”
  如此,白琤正式将齐雪真介绍给严向琛相识。也算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对齐雪真的态度。
  没过多久,菜式上完。严向琛蹙着眉,对于他又要休假的行为颇感无奈,“如果你八月份休假,有些工作又要延后。演唱会、英专录制、还要拍摄主打的几支MV,你也不想让粉丝等太久吧。明年的八月二十一,就是你出道十周年的日子。你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出门旅游?再则,出道十周年的作品,你准备好了吗?”
  齐雪真喝着热气腾腾的鱼汤,听了严向琛的话有些过意不去。她看向白琤,小声道:“你工作忙,就不要陪我了。我生日那天你能陪我,我就……”
  “答应的事,怎能出尔反尔。”白琤打断了齐雪真的话,“先不要插话,等我跟他说。你烧刚退,吃点东西补补身子。”
  齐雪真闭上了嘴,闷头喝粥。
  白琤放下筷子,端起红酒杯饮了口红酒,纸巾擦拭着无明显痕迹的嘴角。他对上严向琛的眼睛,冷冷一笑,“七月份我赶工就是想这个月休假陪真真。等我休假回来,工作再继续。琛哥,下不为例,工作的事情我能解决,我不想给真真带来烦恼。”
  严向琛知道白琤的警告,微微心虚让他突然沉默。他低低应了声,“那我不理了,你的事,我会让覃容着手准备,到时让她给你说。”他停顿片刻,才继续道:“你姐姐那边,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我会给她交代。”白琤没有继续谈论下去的心思,简短一句敷衍了事。他偏头瞥了闷头喝粥的齐雪真,唇角翘起,柔声道:“还想吃些什么吗?”
  齐雪真摇了摇头,又喝了口鱼汤,“我吃饱了,你吃饱了吗?”
  “再等我一会儿,我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们。”白琤边吃边拿出手机拨通司机的电话,仅一分多钟的通话时间,便挂了电话。
  齐雪真见他拿出手机,忽然想起这几天都没和宁罄联系。想打个电话给她,又想到她现在在欧洲,有时差不是非常方便,只好作罢。家里方面,只好明天再打电话报平安了。找的那几份家教,怕是也没法继续了。
  半个小时后,司机开着白琤的车到达万家客。严向琛有事,便提前离开。二人吃饱喝足,买单后直接走去万家客的地下停车场。
  真正回到清峡湾时,已经十点多。齐雪真觉得他们好像与时间赛跑似的,比赛不曾中断,但他们却输的一塌涂地。因为他们输了青春。这个比喻有点滑稽,让她想着便笑了出来。趁着年轻时争分夺秒的打拼,的确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白琤揽着她走进客厅,因为好奇她在笑什么,于是问道:“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齐雪真笑容不变,随口一答:“想到你的身子即将属于我。”
  “又乱想!”白琤开灯,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以表呵责。
  在玄关换了拖鞋,齐雪真突然圈住他的腰,脸蹭了蹭他的背,闭着眼低声细语:“今晚我想跟你睡。”
  白琤僵直了身子。齐雪真的手箍得他的腰紧紧地,好似千斤重铁,移也移不开。白琤深深呼了口气,“真真,你在逼我破例啊。我不是圣人君子,我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你想过没有,你爸妈知道后,他们会如何?”
  “我爸妈他们很开明,况且社会风气也比以前开放,婚前性行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齐雪真圈在他腰上的臂力更加收紧,贴着他后背的脸庞满面红光,嘴角两边自然卷起微笑的弧度。静寂片刻,她笑着呢喃:“如果你真的把持不住,我还求之不得呢。”
  白琤忽然一笑,一个翻转便把她拥进怀里,指尖抬起她优美弧线勾勒出的下颌,笑得暧昧迤逦:“等你哪天把我灌醉,得偿所愿的那天也即将来临。”他微微俯头,轻啄朱唇,“没见过比你还傻的笨蛋。”
  他松开她,弹了弹她的额头,拉着她往客厅沙发上走去,“年纪轻轻的,我都不急,你倒比我还急。”
  齐雪真摸着额头,撇嘴反驳他:“生理需要啊,你不怕憋坏它吗,憋坏了你的幸福怎么办。”
  白琤一怔,盯着她笑得意味深长,“你见过随地大小便的人吗?”
  齐雪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把话题扯的这么远,只是她仍诚实回答:“没有。”
  白琤抱臂以对,哼哧一声:“随地大小便那是低等动物才会做的事。人若是随地大小便,那是精神紊乱的神经病。被雌性荷尔蒙征服在床上的男人,通常也和低等生物划分为一类。”
  齐雪真继续撇嘴,“美色误人,酒后乱性。按你这么说,中国古代受美色蛊惑的帝王,他们都是被雌性荷尔蒙征服的低等生物了?但很多帝王,他们也都不是懦弱无能的鼠辈。”
  “真真,你是欺负我读书时没修过中国古代历史吗?据我所知,明孝宗朱佑樘一生只有一位皇后,没纳过其他妃嫔。中国开国元勋周总理,除了结发妻子,也未曾有过其他女子。纵使他们的皇图霸业千古流传,也难以抹去烙印在身的污点。”白琤难得一本正经的与她谈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他靠近一点,扳着她的肩膀,循循善诱:“你希望我是那种人?还是你希望我以后受美色蛊惑,被别的女人用雌性荷尔蒙征服?”
  齐雪真拉下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愤懑不平:“谁希望你和别的女人乱来!我才不想,一点都不想!我只想你对我乱来,只对我一个。你个坏蛋,总是歪曲我的话,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拒绝我。白琤,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和别人滚床单去?”
  白琤听她说完,脸色阴寒了几分,语气冷冽:“你敢!”他反客为主,重重咬着她的唇,“除非那个男人活的不耐烦了,要不然我会让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齐雪真痛的眉头一皱,脸上却忍不住绽放开笑容,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白琤无奈,为了防止她坠地,只好双手托住她。齐雪真趁虚而入,双腿盘上他的腰,抱着他的脖子笑意吟吟:“琤哥哥,你这么说我好高兴啊。佯怒的样子好有气势,我爱死你了。”
  白琤禁不住勾起唇角,融化刚才的冰冷。他知道她不会,那是一种由本能而生的信任。当初她把他掳获,靠的便是她一心一意的爱。只是他也了解,每个人都需要被重视。她希望她的喜怒哀乐,她喜欢的人都能放在心上。
  “爱我就吻我。”白琤揽紧她的身体,缓缓朝沙发走去,等她唇靠近时,他已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齐雪真闭了眼睛,坐在他的腿上吻住了他。有过几次的舌吻,即使仍然青涩,却也不会如最初那般毫无方向。她学着他的动作,舌探进他的口中,不经意的撩拨着他的舌,想邀它一起共舞角逐。等到他回应时,主动权自动回归他的手中。毫无意外,每次被吻的气喘吁吁的那个总会是她。当她脸红耳赤媚态初露时,如愿的感觉到臀下烫若铁板,顶得她微微不舒服的……怪物。嗯,怪物。
  她趴在他的胸前,模样好似刚参透高深莫测的佛理,笑的天花乱坠。他有些难受,清冽的眸子染上若有似无的情|欲。他的掌心定住她的后脑,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舔舐一遍。直到身下胀痛感加剧,他才开口,低低的魔魅之音入侵她的耳膜,“宝贝,你生日那天,我会如你所愿,送你独一无二的成人礼。”
  成人礼,正式成为女人的大礼。
  会让你在那天哭天喊地,然后把这些时日的折磨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待到最后,齐雪真还没从欣喜若狂中回神,白琤已经将情|欲收放自如。清冽的眸子盛满柔情,急忙的赶她起身,“狡猾的丫头,给我起来。快十二点了,回房拣睡衣去沐浴,记得别着凉了。”
  齐雪真略微不满,但还是乖乖的从他身上爬下,傻笑着吐出一句话:“琤哥哥,我觉得我今晚真伟大!”
  白琤微笑无言,目送她离开视线。
  撩拨得他胀痛难言,的确很伟大。
作者有话要说:  (≧▽≦)腻歪~

  ☆、情意绵绵

  天蒙蒙亮,齐雪真便被白琤唤醒。她睁着惺忪睡眼,茫然不知的仰望着他。白琤捞她起身,让她靠在身上,望着窗外幽蓝高空愣神。她又瞥了眼闹钟,早晨五点整。晨间微凉,清风自来,桂花树摇曳时传来阵阵桂花香。她有些贪婪的汲取芬芳,伏在他肩上睡意愈发浓烈。
  白琤捏捏她的耳朵,凑近她耳畔充当晨间闹铃,低低说道:“快点起来,我们去大朗山看日出。”
  齐雪真挥手拍掉他作乱的手,鼻音浓重,倦意明显,“看什么日出啊,睡觉多好……”
  “如果你不起来,那我约别人一同前去了。”白琤眸光狡诈,在她耳边轻轻灌着蛊惑人心的迷汤。他微咬了咬她的耳根,笑道:“到时我会给你拍视频回来的。好了,你好好睡,我走了。”
  齐雪真闻言,瞬时从床上蹦起。睡意全无,一双眼睛精神奕奕,“你等我,我马上去洗漱。”
  十五分钟后,齐雪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好自己,与白琤一齐驱车前往清峡湾附近的大朗山看日出。
  大朗山是B市海拔最高的山峰,距离清峡湾只有一个小时的脚程,开车便缩短了半个小时。大朗山早年已被政府列为风景区之一,已在山顶上开垦出给旅人纳凉休憩的地方,并且从山脚下修建了一条通往山顶的公路,为行人车辆添了许多方便。
  车厢内放着舒缓柔和的乐音,淡雅的灯光为车厢内的人披上一层朦胧美感。白琤怜她睡意未散,特地让她躺在后座缱绻休息。她双眼闭阖,头枕着右手静静聆听。歌声渐停,尾音将近时,她突然开口:“再循环一下这首歌好吗?”
  白琤微笑,轻轻应声,歌声又重新循环。齐雪真心满意足,嘴角浅浅弧度昭示了她此刻的愉悦心情。她喜欢这首歌,喜欢演唱者深情温柔的嗓音。她轻轻开口,低低的嗓音也透着温柔:“这首歌是Charlene Duncan的经典单曲I've never been to me,唱出的是Charlene本人的心声。只可惜,她就好像昙花一现,没有让美国民众记住她。而且,命运待她委实不公。”齐雪真轻轻笑出声,睁开眼睛望着驾驶座上的白琤,看着他的侧脸她忽然觉得幸福来光顾自己,一切都是那么难以言喻。她话中带笑,“我最喜欢它里面的几句歌词,我念给你听好不好,琤哥哥?”
  白琤唇边笑意蔓延,“好。”
  得到应允,她先念了英文,才用中文复述一遍,“嘿,你知道天堂是什么吗?那是个谎言,一种我们创造出来,所有人和所有地方都尽如我们期望的幻想。但你知道真实是什么吗?就是那个你怀中的小宝宝,是那个今天早上你跟他吵架,而今晚又将与他缠绵的同一个男人。那就是真实,那就是爱。”
  白琤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就仿佛看到了在温柔春风拂面的季节里,他们牵着对方的手沐浴在暖晖残阳下,四目对视,慢慢将爱意传递。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可在对方眼里看到他们一起勾勒美好未来的影像。他又将歌曲循环,美妙的歌声又回响在狭小空间内。
  这首歌,足以当得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美誉。
  她唇边的笑容一直未散,闭着眼回忆温馨的过往,柔声道:“我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发誓过,长大后要嫁自己想嫁的人,我爱他,他爱我,跟我爸妈一样,感情如胶似漆,不会离婚,不会不忠。偶有争吵,却坚定对方就是那个相陪到老的人。”她停顿了下,又接着继续,“我从小到大都很幸运,比其他人幸运太多。所以我也从不贪心,不去过多奢求别人的好。我只知道,我只要一个人的真心相待,一个人的真心真意。”
  白琤拐了个弯,接了她的话尾,“那,那个人是我吗?”
  “当然了。除了你,不会有别的男人。”她也不避忌这个问题,直接回答。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将会如何?”白琤继续接尾发问。车厢内依旧循环着同一首曲子,温柔的女声将心灵抚慰。
  “不知道,或许会结婚,或许不会结婚。未来的事那么遥远,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如果你是毒瘾,我也不想去把它戒掉,因为我相信该戒掉的那天……它自然会戒掉。戒不掉,就藏起来不给人发现。”她娓娓阐述,眼中神采飞扬,俏皮巧笑,“不过,命运之神很眷顾我,让你喜欢上了我。”
  “你的嘴,甜过蜜糖啊。”他总结一句,浅浅一笑,“这些话,我觉得可以把它们理解为你的深情告白。”
  “我觉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深情的告白。爱一个人,又何必压抑?”
  她话音落下,车子也缓缓停下。她四下张望,发现周围一片陌生,正想询问白琤这是哪里,他倒先开了口:“到了。”
  她打开车门,和白琤一起来到观景台,才发现这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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